高达之究极技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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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进入奥布
　　　　阿斯兰走后不到半个小时，基拉驾驶的强袭也找到了这里。
　　　　回到大天使号之后，卡嘉莉被舰上的人们狠狠地骂了一顿。
　　　　而我，则是坐在医务室里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挖掉伤口的腐肉，将剩下的部分缝合起来，然后上药，包扎，完成。
　　　　估计左腿会有几个月动不了，看来这段时间只能靠九音和拐杖代步了。
　　　　之后的几天内，ZAFT军没有再来攻击我们，而大天使号也在卡嘉莉自曝身份之后，在极秘密的情况下进入了奥布的淤能碁吕岛。
　　　　而我预想的交易也顺利达成，大天使号在奥布维修补给，同时由大天使号为奥布的量产MS提供技术支持。
　　　　当然，这份交易是在台面下秘密达成的。
　　　　很多场合下，政治的双方都会保持些许的默契，大家都知道，也都那么做，却从来不点破。
　　　　在汉语里，这种默契还有另一种称呼——潜规则。
　　　　潜规则之所以为潜规则，就是因为它没法摆上明面并宣之于口，所以整件事都做得相当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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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测试场里——
　　　　“真是糟糕，这种反应，上了战场只能当靶子啊。”看着量产型M1异端那慢吞吞的动作，卡嘉莉不禁郁闷。
　　　　“拜托啊，卡卡，这已经是远远超越了糟糕的一种境界了好吗？”我忍不住大吐其槽。
　　　　就是直接用协调人用的那种系统，不，甚至是用强袭在卫星里那还没调整过的阳春系统，也不至于烂成这副德性吧？
　　　　“真是的，人家明明已经很努力了的说……”一金发MM从驾驶舱里探出头来，不满地说道。
　　　　“就是，也不体谅一下别人的辛苦。”另一个黑发MM也附和道。
　　　　“到了战场上，敌人也不会体谅的。”“敌人永远不会在意你有多努力。”
　　　　卡嘉莉和我，两句意思差不多的反驳很有默契地同时出口。
　　　　“诶，这位小弟弟是谁啊？”
　　　　“哇，长得好可爱啊~~~~”
　　　　我不禁大囧，骑着狐狸的我真的那么有吸引力吗？
　　　　“亚莎琪、玛尤拉，不可以没礼貌哦！”卡嘉莉板着脸训道，“他是地球联合第八舰队技术部主任，地球军最强技师炎龙…黄先生哦。”
　　　　无视两位MM的惊呼，我转向了一旁的艾莉卡：“西蒙兹主任，可以把M1的机械结构图给我看一下吗？系统方面，基拉比我更擅长，我比较专精的是机械方面的东西。”
　　　　“嗯，可以。”
　　　　看着屏幕上放出来的机械结构图，我不禁大摇其头：“骨架部分和驱动机构太过中庸，既不能抵抗格斗战的冲击，也不能胜任长程射击的精确瞄准，这种机体顶多只能算是个半瓶子醋的失败作而已，芙蕾的亡灵是彻头彻尾的格斗型设计，你不妨参考一下。”
　　　　我调出了亡灵的资料，包括艾莉卡和那三个测试机师MM在内，所有的内行人都一个个张大了嘴巴。
　　　　“出力比普通MS高出那么多，还用了激光核融合引擎？！”
　　　　“580毫米复列相能量炮补足了射程上的缺点，作为陆海战机体简直就是天才的设计！”
　　　　“……”
　　　　听着他们的议论，我看向乌兹米：“像M1这样的机体，我建议分两类，一类是追求坚固和高出力的格斗战特化机，另一类是在身上装上大量助力装置，追求精确控制的射击战特化机。这样就算只是用同样的成本，作战效能也要比这种半吊子的东西要好很多——呐，作为交换，我有一个不算太大的请求，而且这个请求对你们也有利。”
　　　　“什么请求？”
　　　　“一架MA，专用型MA，以后交给穆的。”我掏出一张磁碟，那是我已经设计完成的资料。
　　　　“是要去阿拉斯加的吗？”看着资料，乌兹米皱着眉头问道。
　　　　“不，不是。”我摇了摇头，“这是以后给你们的机体，我不会把资料带回地球联合，这点你们可以放心。这架MA的基础是长空之心，没有那个的话你们做不了。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个条件，到时候就把改装必要的零件模块先做出来吧，到时候只要简单的组装起来就好。”
　　　　“为什么要那么做呢？这对你们地球联合似乎没好处吧？”乌兹米问道。
　　　　“呵呵，自从血染情人节之后，我就对地球联合彻底死心了，现在我还和那帮家伙虚与委蛇，只是因为他们身上还有点价值可捞罢了。”我淡淡地摆了摆手，“另外，权当是免费的附赠品吧，给你个用得着的忠告，请你自行斟酌。”
　　　　“哦？”乌兹米有些好奇，“什么忠告？”
　　　　“先是高雄，再是维多利亚，你想到了什么？”
　　　　“高雄？维多利亚？”
　　　　我拍了拍额头：“再给你个提示，高雄和维多利亚有什么共同点？”
　　　　“共同点？都是海岛，都有大型的航天港口和质量加速器……！”说到这里，乌兹米突然愣了一下，“你是说……”
　　　　“没错，ZAFT的作战目标就是地上的质量加速器，这样就能将月面孤立起来，使那里的联合军失去粮食的补给而疲敝。先是高雄，再是维多利亚，下一个绝对是同样拥有质量加速器的巴拿马，再下一个，就是奥布。所以，到时候即便地球联合不盯上奥布，ZAFT也不会放着不管，我能告诉你的就那么多，大家都是明白人，我想我不必多说。”
　　　　————————————————————————————————————————
　　　　晚上，我回到了曙光社给我安排的个人房间，打开了电脑和隔音设施。
　　　　“有些事，该准备起来了。”我自言自语着，拿出了准备好的空白磁碟。
第三十三章　面见阿斯兰
　　　　第二天上午，基拉在那里解析着强袭，我则骑着九音到了曙光社的外围机场。
　　　　因为技术保密的关系，这里不允许随便让人进出，我虽然要出去找阿斯兰，可是实在没有请假的借口，总不能说“我要去购物”吧。
　　　　机场的四周有着高达五米的围栏，围栏的外侧向内倾斜，上面固定着一根电线，从绝缘子的尺寸来看，这个东西至少是十千伏级的。
　　　　根本无需设置监控，那样的的电压足以击穿任何个人防电设备。
　　　　不过，这个防御手段，对我和九音完全无效。
　　　　九音伸出两条大尾巴，将我紧紧地缠在它背上。
　　　　后退几步，然后加速，一跃便从围栏上方飞过。
　　　　“九音，摩托车形态，变形。”
　　　　“了解咪吱！”九音折叠变形了几下，变成了一辆结构轻巧却又极其拉风的电动摩托车——这是我在几天前特意改造的，这样赶路更方便。
　　　　一扳电门，九音牌摩托车沿着机场外的公路绝尘而去。
　　　　迎面碰上了一辆吉普车，一看见我，那吉普车“吱”的一声停了下来。
　　　　“黄先生！”车上一个声音叫出了我的名字。
　　　　“——歹势啊，这种时候……”我苦哈哈地停了下来，居然碰上了巡逻部队。
　　　　嗯？不对？这个声音，貌似在哪里听见过？
　　　　仔细一看——哎呀，人品大爆发啊，这不是阿斯兰吗？
　　　　把着方向盘的那个蓝发小子，不是他又是谁？
　　　　“哟，阿列克斯，好久不见。”我熟络地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嗯，好久不见，要不要去喝一杯？”
　　　　虽然叫出他的化名让阿斯兰吃了一惊，但是想起我在荒岛上那除了诡异之外无法形容的表现，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意外的了，当下一手背在身后，打了个手势。
　　　　尼科尔他们看到这个手势，会意地点了点头，没有反应。
　　　　“说起来，上次见面是在哥白尼那时候吧……”
　　　　虽然他们耳朵里都听到了我说的话，但是阿斯兰的脑海里，却幻觉般地响起了另一句话——
　　　　（——如果你搞不定强袭的话，我建议你和他单挑。）
　　　　“我还记得那时候给你灌了整整三瓶伏特加，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差不多打光能量之后，用圣盾缠住他，然后自爆。）
　　　　“说起来，你这几天都到哪儿去了？哦~~~~该不会是有了你的‘那位’就把兄弟我给忘了吧？”
　　　　（——不用担心伤到他，G系列的驾驶舱当初就是以保护机师为大原则而设计的。）
　　　　“怎么会呢？当初就是因为你，才有了今天的我，大哥我怎么会忘记兄弟你呢？哈哈……”阿斯兰很配合地，混混老大似的笑道，那个表情，看上去蛮像阿兹拉艾尔的。
　　　　念话没有停下，而是继续说着他想要知道的情报。
　　　　（——以圣盾的电池，耗尽能量之后，自爆的威力顶多摧毁圣盾和强袭的其他部分，只要之前驾驶舱没打破，里面的人就不会有事。）
　　　　“说好了，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多喝几杯啊，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有多海量，哈哈……”
　　　　（——我有预感，你们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定会重新走到一起，努力吧，小子。）
　　　　“呐，我还有事，不能让老板等急了，先走了，掰掰。”
　　　　一扳电门，再次绝尘而去。
　　　　开到了没人看见的地方，我叫九音变回兽形，跳回了围栏里面。
　　　　忍不住一阵困倦——对没有念动力的人使用念话，真的很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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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吉普车上——
　　　　“那小子是谁啊，那么粗鲁？”尼科尔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啊，你真想知道？”阿斯兰的表情很是复杂。
　　　　“可恶！不说就算！”后座上的伊扎克愤愤地把头扭向一边。
　　　　“该不会是某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吧？”迪亚卡开玩笑地耸了耸肩。
　　　　“告诉你也无妨，是黄炎龙。”
　　　　“什么！！！！”三声怪叫一齐爆了出来。
　　　　“可恶！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少兄弟死在了他开发的机体手上？！你说，你说啊？！”要不是因为他在开车的话，阿斯兰肯定会被冲动的伊扎克一把揪住领子提起来，然后暴揍一顿。
　　　　“给我们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否则，你就不用回去了。”迪亚卡的脸色也很不好。
　　　　“不要这样，阿斯兰他一定是有苦衷的……”副驾驶座上的尼科尔劝道。
　　　　“可恶，你给我闭嘴！”伊扎克一拳打了过去。
　　　　“别这样……”阿斯兰一个急刹停下了吉普车。
　　　　“说，为什么要放走他，你明知道我们可以干掉他的。”迪亚卡还是板着脸。
　　　　“呵呵……”阿斯兰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正相反，我很清楚，在刚才的状况下，他可以很轻松地干掉我们，他没有那么做，只是他不想而已。”
　　　　“你说什么！？”伊扎克再也忍不住，跳到了座位上，一拳朝着阿斯兰脸上招呼过去。
　　　　不想格斗水平不错的阿斯兰没有像平时那样闪避，任凭这一拳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知道什么？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人！”一向冷静的阿斯兰一反常态，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你能想象有人能凭空操纵飞石吗？！你能想象有人能徒手扭断枪支吗？！你能想象有人能脚都不动就像巴库一样快速滑行吗？！一点都不夸大的说，我们和他的差距，就像我们和MS的差距一样的大！！！”
　　　　我骑着九音，沿着护栏往回走的时候，正好看见阿斯兰在那里发飙。
　　　　看见了伊扎克那有趣的锅盖头，不禁想玩玩他。
　　　　念动集中，脚下的地面飞出两块小小的水泥块，直取背对我的伊扎克。
　　　　“啪啪”两声，打得很准。
　　　　“可恶！哪个打我？”伊扎克捂着被打到的后脑勺，愤愤地回过头，正好看见了围栏对面那一脸贱笑的我。
　　　　“这一嗓子‘KUSO’实在是太正点，太有个性了，哦嚎嚎嚎嚎嚎嚎嚎~~~~”
　　　　嘴上发出疯狂科学家般的鬼笑的同时，一颗水泥块飘起，然后飞向了他的额头。
　　　　随着我曲指一弹的动作，水泥块再度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
　　　　“可恶！你个混蛋！！”伊扎克彻底怒了，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拔枪就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九声枪响，在空旷的军用机场上传得格外地远。
　　　　“！”伊扎克只觉得手脚冰凉，手上的枪再也拿不稳，掉在了地上。
　　　　迪亚卡和尼科尔也浑身发软。
　　　　他们看到了什么呢？
　　　　只见那个骑着狐狸的小孩子举起一只手，九发子弹就像打在了一堵看不见的幕墙上一样，悬浮在他身前十几公分的位置。
　　　　看着他们那恐惧的神色，我知道威慑的目的达成了。
　　　　随着我用口哨吹出的集合号，九发子弹动了起来，排成一列，直奔伊扎克的脑门而去。
　　　　伊扎克赶紧把头埋进了座椅。
　　　　“ZAFT的小子们，趁早逃走吧！哈哈……”
　　　　我大笑着一拍九音，扬长而去。
第三十四章　海上激战
　　　　几天后，修整完毕的大天使号离开了奥布，驶向了阿拉斯加。
　　　　芙蕾的老爹乔治和卡嘉莉他们在这里下了船，临行之前，他们还到港口来送行。
　　　　“黄先生，我的女儿就拜托你了。”乔治握着我的手，诚恳地说道。
　　　　“是，在我阵亡，或者她退役之前，我一定会保护好她的。”我抽回手，退了一步站到了船舷上，朝着逐渐远去的他们，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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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离开奥布的第二天，再次遭到了ZAFT的攻击。
　　　　空中六架迪恩，水中六架古恩，还有暴风、决斗、迅雷和圣盾。
　　　　在我刻意的安排下，鬼鲛并没有修好，水下的敌人全部交给了芙蕾，强袭只能装着空战背包出去，对付空中的敌人。
　　　　六架迪恩围成一圈拖住了塔洛丝，暴风和决斗缠上了穆，阿斯兰的圣盾把基拉的强袭带到了远处的无人岛上，单挑去了。
　　　　而迅雷，则不见了。
　　　　这下麻烦大了，一定是跑到水里去了。
　　　　引力雷达对水中目标的反应很差，又有芙蕾那边的混战，声呐的反应也很乱，什么也看不出来。
　　　　忽然，水中泛起了一大片带着机油的水花。
　　　　从这个颜色和机油的量来看，有一架古恩被打爆了——靠，真是污染啊。
　　　　不过恐怕整个舰桥只有我有闲暇去注意这些，因为——
　　　　一架漆黑的MS从水里窜出，跳上了大天使号的前甲板。
　　　　是迅雷，它左手向后扬起，手腕上的“捕食者”蓄势待发……
　　　　舰桥顿时一阵慌乱……
　　　　卡兹依抱头冲向了舰桥的大门……
　　　　诺依曼拽紧了方向舵……
　　　　赛伊闭上了眼睛，静待死亡的降临……
　　　　米莉拉住了旁边多尔的手……
　　　　玛琉和芭基露露死死地盯着迅雷……
　　　　我把双手插进了口袋……一脸轻松……
　　　　“生死成败，听天由命吧……”
　　　　自言自语着，按下了口袋里的一个按钮。
　　　　“呜~~~~~~”迅雷发出一阵怪声，然后……停了下来。
　　　　黑色的装甲也如褪色一般，变成了铁灰色。
　　　　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奇迹震惊了。
　　　　“我们……还活着吗？”玛琉喃喃道。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师父？”诺依曼最先反应过来。
　　　　“小子诶，你不知道程控机械当中，有一种东西经常会用到的吗？”我看向诺依曼。
　　　　“什么东西啊？”赛伊抬头问道。
　　　　“你也不知道？亏你还是工业大学来的——眼睛不要离开雷达，给我好好看着！”
　　　　训斥完之后，我施施然地调转炮口，四炮连射击破了一架迪恩：“那东西的学术名称，就叫做——紧急停止装置。”
　　　　“不会吧？他们为什么没拆掉它？”芭基露露皱着眉头。
　　　　“不是没拆掉，而是根本拆不掉，那是用程序固化技术嵌进它们的主电脑里的，强行拆除会让主电脑直接报废，那这机体就用不了了。再者说，这东西在起动之前，根本不可能被检测出来，所以除了实际参与主电脑设计制作的几个人以外，没人知道这上面还有这么个东西。”
　　　　说起来，当初留着那个急停程序的启动器果然是正确的选择啊，哈哈~~~~诶，可惜这东西信号太弱了，不离那么近用不上啊。
　　　　嘴上愉快地说着，手上也没停，哥特福林德频频射击，又干掉了两架迪恩。
　　　　多尔和米莉死盯着我，半天，很有默契地同时憋出了四个字：“你是贱人……”
　　　　“人”字刚出口，远处的无人岛传来了一声大爆炸。
　　　　“与强袭的联系中断！”米莉这一报告，我就知道阿斯兰这小子真的这么干了。
　　　　“糟了，基拉他……”
　　　　多尔还没说完，赛伊就又发来了坏消息——
　　　　“引力雷达反应，敌增援接近，数量：六十机！”
　　　　“靠，好大的手笔！”要不是腿伤，我一定跳起来了。
　　　　我很清楚，引力雷达在这个距离只能侦测到空中的目标，水中一定还有敌人。
　　　　“通知亡灵，立刻着舰，穆和塔洛丝注意掩护，本舰立刻以最大战速脱离该地区。”
　　　　收到信号之后，穆一个眼镜蛇动作避过了伊扎克的枪击，扩散荷电粒子炮一炮打爆了暴风的双腿，失去着力点的暴风，向着大天使号坠落，正好掉在了左舷甲板上。
　　　　我不失时机地按下急停装置，暴风立刻趴了窝。
　　　　同时一炮打掉了决斗脚下的飞行器。
　　　　在伊扎克不甘的“可恶”声中，决斗掉进了海里。
　　　　在已然脱身的穆的支援下，塔洛丝轻松地干掉了剩下的几架迪恩。
　　　　芙蕾的亡灵也从水里飞出，跳到了大天使号的后甲板上。
　　　　“援军的速度很快，以本舰的速度，会被追上的。”芭基露露从引力雷达的反应推算了一下，“大概在三百秒后追上。”
　　　　“我知道了，给我接亡灵的通信。”我回头吩咐米莉。
　　　　“是。”
　　　　“芙蕾，麻烦你把前甲板上那两架G回收一下，你也休息一下——给奥布通信，麻烦他们搜寻一下幸存者，芙蕾归舰之后发射舰首特装炮，引发阳电子加速效应，冲出去不是问题。”
　　　　说完，我撑起拐杖，坐到了九音身上——我怕他们搞不定那两个家伙。
第三十五章　神棍的留言，转属离开
　　　　大天使号逃出战场之后——
　　　　机库里，被从暴风和迅雷里放出来的迪亚卡和尼科尔一见我在，立马没了脾气，乖乖地被关进了禁闭室。
　　　　鉴于他们的配合，我也没有为难他们。
　　　　穆和塔洛丝想要回去寻找基拉，我锁掉了他们机体的系统，硬是没让他们回去。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速度不够，追不上大天使号，ZAFT放弃了追击。
　　　　时间在紧张与无聊中度过，四天后，我们终于进入了阿拉斯加的防卫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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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LANT，拉克丝的府邸——
　　　　“唔……呃……”基拉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基拉，你醒了？”一个柔和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芙蕾？不……不对，你是……”乍一见到阳光，眼睛还不适应，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费了好大的劲，终于调好了焦距。
　　　　入眼的是一头粉红的长发——
　　　　“拉……拉克丝——呃啊！”基拉吃惊地想要起身，但是全身的剧痛让他不得不放弃。
　　　　“这里是……”只好就那么问道。
　　　　“这里是PLANT，你的伤实在太重，是马尔基奥导师把你送来的，你已经昏迷了四天了。”
　　　　……
　　　　————————————————————————————————————————
　　　　阿拉斯加——
　　　　停船的同时，两个军官送来了一份通知。
　　　　通知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叫玛琉这个舰长，和我这个实际上的战地最高长官前去述职。
　　　　与其说是述职，不如说是一场审讯。
　　　　述职完毕之后，玛琉回到了大天使号。
　　　　习惯性地回到了舰长室，习惯性地坐下来，想要整理工作报告的时候，却发现面前的电脑面板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留言。
　　　　点开一看，那张熟悉的正太脸出现在面前。
　　　　背景不是大天使号上我的个人房间，而是奥布曙光社的一间个人房间。
　　　　“玛琉舰长，之后我要说的话，你听见之后请不要太吃惊。”
　　　　玛琉定了定神，做好了思想准备。
　　　　“时间不多，我长话短说。我在经过尤尼乌斯7的时候，得到了一些异于常人的能力，其中一项，就是预知未来，虽然一直没在意，但是迄今为止已经有很多预感得到了应验，所以，我自己也不得不重视起来了。”
　　　　之后，一阵沉默。
　　　　“那……”玛琉忘记了自己面对的只是一份录像，刚要开口，却被接下来的留言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问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我也正要说，在我留下这段视频的时候，我总共预感到了这么几件事——”
　　　　“第一，大天使号会在阿拉斯加停留，舰上所有的人都不被允许下船，俘虏也不会得到任何处置。”
　　　　“第二，穆大玉米、冷面露露、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