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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灵云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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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派弟子蒙灵云向……向……”话说到这,蒙灵云又大感为难,“我该如何称呼这女子?若称呼前辈,那她不是同师傅一辈了?可又不曾听师傅说起过他有何师兄妹;若是师姐,那就简单了,我尊她一声师姐便是;可万一是我那同门师兄的徒弟,我可不能叫乱了辈分?且看一旁是否留下线索,再行赔礼好了。”
当下四周打量,见东壁刮磨平整,刻着数十行字,都是“庄子”中的句子,大都出自“逍遥游”、“养生主”、“秋水”、“至乐”几篇,笔法飘逸,似以极强腕力用利器刻成,每一笔都深入石壁几近半寸。文末题着一行字云:“无崖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
这是蒙灵云欣然所悟,“原来果真是无崖子师兄和李师姐!”随即蒙灵云甩开长杉,跪拜道:“秋水师姐在上,受灵云一拜,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师姐原谅。”
拜过石像,蒙灵云起身在石中巡视了一番,见左侧有个月洞门,缓步走了进去,里面又是一间石室,有张石床,石床上并无衾枕衣服,只是床前摆着一张小小的木制摇篮,靠石床一侧石壁上悬了一张七玄琴,玄线俱已断绝。
蒙灵云缓缓走到床前坐下,见床左有张石几,几上刻了十九道棋盘,棋局上布着二百余枚棋子,但是黑白对峙,这一局并未下毕。
他轻轻拨了下那琴的断弦,独自黯然道:“琴犹在,局未终,可惜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他低头去细看棋局,“咦,这不是师傅陪我练功时的那盘‘珍珑’残局吗?”他见几上有一座烛台,兀自插着半截残烛,烛台的托盘上放着火刀火石和纸媒,于是打着了火,点烛再看,“是了,却是‘珍珑’不错!”于是信手从旁边棋盒中取出一枚白子,轻轻落于棋盘上,白子落定,又取出一枚黑子,竟然独自对弈起来。
蒙灵云黑白子各下了三十余子,只感头晕脑胀,心口烦恶,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叹道:“这局棋实在太难,时到今日我仍旧解不开!唉,记得当初师傅说过,我解不开这棋局,只因我心中有太多仇恨,若是有一天,我心中再无仇恨,此棋局自然能够解开!”
他离开石几,看着那湖地游鱼,怅然道:“也不知爹娘之仇何时能报?”
一抬头,只见石床床尾又有一个月洞门,门旁壁上凿着四字:“琅擐福地”。心下好奇,顺手提过几上烛台,跨步进去。
原来是个极大的石洞,比之外面的石室大了数倍,洞中一排排的列满木制书架,可是架上却空洞洞地连一本书册也无。他持烛走近,见书架上贴满了签条,尽是“昆仑派”、“少林派”、“四川青城派”、“山东蓬莱派”等等名称,其中赫然也有“大理段氏”的签条。但在“少林派”的签条下注“缺易筋经”,在“丐帮”的签条下注“缺降龙十八掌”,在“大理段氏”的签条下注“缺一阳指法、六脉神剑剑法,憾甚”的字样。
“如此多的武学秘籍,莫非当初全都存与书架之上?”蒙灵云百思不得其解,逍遥派府洞为何会存这么多他派的武功书册的目录。他想起师傅会百家之学,这些书必是他当年搜集,存放于此,“如果是师傅搜集留下的,那为何之剩下书目,却无书册呢?哦,必定是我两位师兄离开此地,带出洞外去了!这么说来,说不定师兄他们也都还健在呢?”
想清之后,蒙灵云大是宽慰,忽然他又想起段誉和钟灵来,“离开无量剑已经多日,也不知道灵儿妹妹脱险没有?”
他环顾一圈,发现此室并无其他门户,又回到玉像所处的石室,只与玉像的双眸一对,呆看了半晌,这才一揖到地,说道:“师姐,今日我身有要事,只得暂且别过。”
说完拿着烛台,大踏步走出石室,待欲另寻出路,只见室旁一条石级斜向上引,初时进来时因一眼便见到玉像,于这石级全未在意。他跨步而上,走到一百多级时,已转了三个弯,隐隐听到轰隆隆的水声,又行二百馀级,水声已然振耳欲聋,前面并有光亮透入。他加快脚步,走到石级的尽头,前面是个仅可容身的洞穴,探头向外一张,怒涛汹涌,水流湍急,竟是一条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看这情势,已是到了澜沧江畔。
他又惊又喜,稍一提气纵出洞来,四下张望,将周围地形牢牢记在心中,以备将来事了再来此处,“他日如能寻得师兄他们,重回此处,建我逍遥一派,不知会是何等景象。”
在石洞中停留了一晚,此时已经天色大亮,蒙灵云放出皮囊里的海东青,让它独自觅食,看着远去天际的海东青,暗想,“晚了一步,不知三弟此时去了何处?”
在江边歇了一阵,海东青叼了一只野兔飞了回来。
不多会,澜沧江畔就冒起一缕青烟,一股喷香美味,四溢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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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
段誉婉清困高崖,灵云救马坠深涧。
三大恶人齐聚首,四大家臣莫能敌。
谢谢大家支持。
第十七章 大战青袍客
第十七章大战青袍客
随着火焰的炙烤,兔子肉渐渐变得金黄色,一粒粒的油脂也凝成油珠,滴了下来。蒙灵云忍着住口中生津,吞了口口水,将烤得油光发亮野兔凑到鼻尖嗅了嗅,闭上眼睛一脸满足的回味道:“香,真香!”
“哈哈,的确美味,香气老远就把老子勾来了!”
只听“呼——呼——”两声,蒙灵云猛的睁开眼,一双大手已经扑到面前。也许是本能,或者是不想到嘴的肉被人抢了去,蒙灵云将那只烤野兔连同叉棍临空一转,野兔在那人出掌的手腕上转了一周,穿着野兔的叉棍又回到蒙灵云手中!
一扑不中,抢到蒙灵云胸前的双爪忽一变招,呼的一掌,猛向蒙灵云胸前击去,另一爪又抓向叉棍上的野兔。蒙灵云见这掌来势凶恶,立时将野兔临空抛起,出掌相抵,“轰”的一声炸响,双掌相交,蒙灵云还想再运内力推出,谁知那人已被震出仗许之外。
“他奶奶的,噗——噗——呸!兔子没吃着,倒吃了一嘴沙子!”
蒙灵云定眼瞧去,从沙石堆里爬出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排行“四大恶人”之三的南海鳄神。
“岳前辈!?”蒙灵云一楞之后,连忙跑过去将他扶起。“咦,怎么又是你小子!”南海鳄神岳老三一把将他甩开,满脸忿忿的道:“什么前辈后辈的,老子不兴这些!”
蒙灵云赔笑道:“是,前辈英雄好汉,不拘小礼,实在令人佩服。”
“放屁!说了不叫前辈,就不是前辈!你叫我前辈,别人不就说我南海鳄神以大欺小了吗?”岳老三使劲摸了几下后脑勺,“刚……刚才不算,我们再来打过!”
岳老三摆开架势还想同蒙灵云打过,这时只听头顶“啾——”的一声,一只白鹰朝两人俯冲下来,抛下那只烤野兔后,又折向天际!
蒙灵云一把接住野兔,只觉烫手,连忙“哟!哟!”的两手上下抛接,好让野兔凉下来。他将烫着的手揪着自己耳垂的时候,瞥见一旁的岳老三喉结大动,吞着口水,正巴巴的望着自己,于是不好意思的道:“前……前……岳大哥,您也饿了吧?”
岳老三猛的垂下举到胸前的双手,背过身,不看蒙灵云道:“没,没有!”
“哦。”蒙灵云应了一声,便撕下一条兔腿独自吃起来。
烤兔撕开,香味顿时更加浓郁,岳老三吃不着只得猛吸着鼻子,至少闻闻味儿也解谗,他想偷偷回头去瞧瞧,可又怕蒙灵云笑话自己,心想,“妈巴羔子的,老子岳老三杀人无数,如今竟然连只兔子都不敢抢了!他妈的,不管了,把这小子杀了,野兔吃了,看谁还敢笑我南海鳄神岳老三!”
他刚转身提掌,蒙灵云已将剩下大半只野兔递到他面前。
“整只兔子我一人也吃不完,岳大哥何不一起坐下?”
岳老三早就闻得不耐烦了,只觉得那香味几乎像是无孔不入,从周身上下的毛孔都穿了进去,闻了一闻,身子倒似飘了起来,轻了许多,至于嘴里,那就更不用说了,若不是小心隐藏,只怕连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也被蒙灵云给听了去。
他怕蒙灵云反悔,一把抢过烤兔咬过一口,才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求你!”
“岳大哥,慢点吃,不够,我再叫鹰儿去抓。”
“恩……恩……抓……再……抓!”兔肉还烫,岳老三吃得龇牙咧嘴,可还是经不住肉香诱惑,一口也不肯少咬一些,满嘴的美味,话也说得嘟嘟囔。
蒙灵云笑了笑,气涌丹田,忽然张口长啸,岳老三正啃的烤兔耳畔异声陡发,出其不意,心下一惊,“几日不见,这小子功力竟然精进如此,难不成吃了什么神丹妙药?”但听啸声远远传送出去,翱翔的鹰雕“啾——啾——”的回应两声,便消失在远方树林之中。
蒙灵云啸声刚毕,远处忽传来一阵尖锐悠长的铁哨声,那哨声越过数个山峰,破空而至,良久不约,吹哨者胸中气息竟似无穷无劲永远不需换气一般。蒙灵云初听之时,也不过觉得哨声凄厉,刺人耳鼓,但越听越是惊异,“这吹哨之人,内力当真了得。”连忙暗运内力,与之相抗!
“啊!怎么老大这时候就来了?”岳老三嘴里嘟哝了一句,赶忙起身,却又不舍得将手中兔子肉丢掉,“咳——”一狠心,便将剩下半只油汁满满的兔肉揣进怀里。
蒙灵云不知他所说的那大是谁,不过从岳老三表情可知,他对那吹哨之人甚是忌惮。就在蒙灵云分神之际,哨声嘎然而止,只见一个青影飘风般欺了过来!
蒙灵云还未看清那人面目,只觉得一股劲风迎面袭来,蒙灵云来不及多想抽出铁萧虚晃一招“燕子归巢”,使出“凌波微步”的身法向后退了两步。
“老大——”岳老三刚要欺身上前,忽然有个声音喝道:“闭嘴,一边呆着。”
只见那岳老三立时捂着自己口鼻蹲到一旁,再没有任何声响,竟是挨了那青影一拳。
这时蒙灵云才看清那青影原来是个青袍老者,长须垂胸,面目漆黑,一双眼睁大大的,望着自己,一霎也不霎。
“莫非先前吹哨之人是这老者?”蒙灵云先是一惊,后想此人内力深厚,必然是江湖上的泰山北斗,不敢无礼,上前一揖到低,当他低下头刚要说话,才发现面前这青袍客双足凌空,身体全凭双手中两根细细的黑铁杖支撑,心中顿生同情之感,“原来这位前辈双足残废,比大爹爹还要可怜。”
蒙灵云还未开口,只见青袍客左手腋下的铁杖迅疾一抬,朝自己“缺盆穴”点来。
“难道前辈是想试我武功?”
不过这念头一闪即过,他不敢轻敌,急忙横萧挡架!
好在应招及时,一杖点在萧身正中,“峥”的一声,蒙灵云只觉得那哪是一根细细的铁杖,简直如同千斤重锤一般,滂湃的劲力,震得铁萧险些脱手,令他不得不推出一掌,撑在铁萧之上才将向后滑退的身形稳住!
而那青袍客却不罢休,铁杖又“嗤”的一声向他面门点去,这一杖轻描淡写,然而时刻部位却拿捏不爽分毫,取的正是蒙灵云眼眉之间的“印堂穴”。
蒙灵云立刻化萧为剑,使出一记“逍遥折梅手”中的变招,迎仗疾点过去,出手也是急快,两股力道在空中一碰,蒙灵云脸上紫光一闪,又退了一步;青袍客也是身子一幌,脸上则隐隐透出一层青气,均是一现即逝。
他见青袍客虽只一根铁杖支地,身子却是平稳之极,心中一凛:“这位前辈点穴功夫高明之极,内力又如此了得,却是何人?”
那青袍客见蒙灵云竟能接下自己两招,呼吸之声仍旧漫长调匀,心想:“瞧他年纪轻轻,武功内力却是不凡,难道便是江湖上的‘北乔峰,南慕容’中的一人?”
这时蒙灵云只见那青袍客喉咙间鼓动,却不见他张口,一个声音已传进耳中,“使出真功夫来,让老夫好好领教领教慕容公子的绝学!”
“慕容公子?”蒙灵云还为弄清楚,青袍客又是铁杖连点,连进三下快招。蒙灵云不想与他争斗,脚上踩出《易经》羲王神卦方位,招招闪避。
好在这“凌波微步”的身法确实精妙,蒙灵云使得又是如同吃饭走路一般,极为纯熟,那青袍客一杖点来,也不多想,脚下交步,身形自然避开,杖招每每都慢了半拍。
“哼!”那青袍客喉间咕噜一声,铁仗在石上一点,身形轻飘飘的临空飞起,左右铁仗同时向蒙灵云击去。虽然是两仗同击,可左右铁仗使的却不是同一招法,左仗还是如先前那般使的是点穴的手法,而右杖却以杖当剑,使出一记大开大合的剑法。
蒙灵云见他右杖攻来,惟恐闪避不过,配合“凌波微步”的身法便使出一招“鹰击长空”,身子同样临空疾旋数周,只听一阵“叮叮当当”萧杖撞击之声,竟然已接下青袍客数招。
两人还未落地,又听那声音道:“好身法,再来!”
这时青袍客铁棒上内力已发挥到了极致,铁棒击出时随附着嗤嗤声响。蒙灵云萧走轻灵,每一招攻守皆不失法,可铁萧每次和铁棒相碰,震回去的幅度却也越来越大。
“这位前辈剑法端凝自重,纵在极轻灵飘逸的剑招之中,也不失王者气象;又将两根轻飘飘的细铁杖,使得犹如六七十斤的镔铁禅杖一般,造诣大是非凡。即便我功力全部恢复,最多也只能与他战个平手!”想到这,蒙灵云回转身形,高声喊道:“前辈武功盖世,灵云自叹不如,不必再比过了!”
谁知此时,青袍客右手铁杖一招刺来,蒙灵云扯身不急,只得持萧迎上。萧杖相交,当即粘在一起。那青袍客喉间咕咕作响,猛地里左棒在地下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左手铁杖的棒头仍是粘在蒙灵云的萧尖上。
顷刻之间,这一个双足站地,如渊停岳峙,纹丝不动;那一个全身临空,如柳枝随风,飘荡无定。
一旁的南海鳄神看得着急,知道两人已至比拚内力的要紧关头,不敢打扰。蒙灵云站在地下,双足能够借力,原是占了便宜,但青袍客居高临下,全身重量都压在对方铁萧之上,却也助长了内力。
过得片刻,只见两人手中兵器都变得通红炽热,蒙灵云此时内力稍微不及那青袍客,左手暗运内力,撑到右手持萧手腕,顿将周身内力集中到一只手臂之上。
青袍客也不示弱,真气催动,又将蒙灵云压下去一分!
“如此耗下去,我必将死在他的杖下。”蒙灵云深吸一口气,松开左手,从地上吸起一粒石子,使出弹指功夫,将那石子弹向青袍客的铁杖。纵然他手法之快,令人匪夷所思,可左手一撤,双脚立时被压进土石之中。
青袍客见石子并非射向自己,大为侥幸,“此子武功不弱,可就是太过天真,若不尽早除掉,只怕后患无穷!”他哪知道蒙灵云射棒不射人,全因自小将他抚养大的老家奴蒙忠残了一条腿,所以蒙灵云对身患残疾之人总有一种恻隐之心,故而不想伤他性命。
青袍客左手铁杖一起,嗤的一声,将那石子点落。这下蒙灵云大惊,“若他一棒朝我眉心点来,我岂有命在?”
果然,那青袍客第二棒跟着点出,蒙灵云来不及再吸石子,立即运起指力朝着棒尖弹了过去。指棒相交,蒙灵云登觉手臂上一阵酸麻。
南海鳄神在一旁看得心惊,一边是自己老大,一边是请自己吃过两次“大餐”的小兄弟,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虽然他这人平时凶神恶煞,动不动就取人性命,可本性却是光明磊落,甚至还有些痴人的丈义。
青袍客见和他比拚已久,深恐夜长梦多,喉间猛的发出一下怪声,左手铁棒直点蒙灵云脑门。这一棒他决意立取蒙灵云的性命,手下使上了全力,铁棒出去时响声大作。
“老大,莫取这小兄弟性命!”这时,一旁的南海鳄神忽的冲上前来,手中一把鳄鱼剪向青袍客铁棒剪去!
“老三,你想找死吗?”
青袍客一棒荡开南海鳄神的鳄鱼剪,卟的一声轻响,铁棒棒头插入了他左肩。
见南海鳄神受伤,蒙灵云高呼一声,“岳大哥!”左手立即抽出背在后背的“流漓”宝剑,出手如风,一剑挥去,“阳歌天钧”,叮当,刺进南海鳄神肩头的铁杖顿时短了一截;剑花绕处,“溪山行旅”,就要将那青袍客一只持铁杖的右手斫了下来。
谁知又是南海鳄神一剪砸来,将那青袍客救下,“不要伤我老大!”
蒙灵云连出两招,都是逍遥派绝顶精妙的武功,当真匪夷所思,青袍客武功虽强,自忖也难以应对,他脸上肌肉僵硬,虽然惊诧非小,仍是不动声色,只鼻孔中哼了一声,腹语吼道,“走!”
也不等那南海鳄神,两根细细铁杖代替双足,向来时方向行去。
南海鳄神用手按住肩上伤口,龇牙咧嘴的对蒙灵云一笑,道:“小兄弟,我们后会有期,下次见面你可得多准备一只烤野兔!哈哈!”
说罢便追那青袍客而去。
※※※※※※※※※※※※※※※※※※※※※※※※※※※※※※
今天一动手写就跑题了,呵呵,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
原因嘛,我记得原书中有一段
南海鳄神烦恼已极,不住咒骂:“老大、老四这两个龟儿子到这时候还不来,我可不耐烦再待了。”叶二娘道:“你胆敢不等老大?”南海鳄神道:“老大叫我跟你说,咱们在这山顶上等他,要等足七天,七天之后他倘若仍然不来,便叫咱们到万劫谷钟万仇家里等他,不见不散。”叶二娘淡淡的道:“我早说你给老大狠狠的揍过了,这可不能赖了吧?”南海鳄神怒道:“谁赖了?我打不过老大,那不错,给他揍了,那也不错,却不是狠狠的。”
于是便想了这一段,岳老三被段延庆揍的桥段,希望大家还喜欢。
第十八章 灵云救马坠深涧
第十八章灵云救马坠深涧
“老大,刚那小兄弟不是慕容复,多半你是认错人啦!他奶奶的,老大你到是等等我啊!”
南海鳄神提着鳄鱼剪一路住着青袍客,顷刻间俩人已经来到无量山最高的一座山峰上。
“你认识他!?”青袍客忽然停住身形,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他腹腔传出,原来他所练的乃是一门腹语术,世上玩傀儡戏的会者甚多,只是要说得如他这般清楚明白,那就着实不易,非有深湛内功者莫办。
“啊?”他这一停一问,追在身后的南海鳄神呆愕了一下,接着斩钉截铁的道:“是啊!那傻头傻脑的小子和我比过一回酒,还救过老子的命!”
“哼!”青袍客冷冷哼了一声,僵硬的面孔却丝毫没有表情,撑着铁杖的双手却因握得太紧,而指节发白,“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只要那小子不坏此次大理之行就好,不然……”他一句话还未说完,只觉丹田中一股真气急速上升,在体内各处要穴四处冲撞,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待了便客,他强行运功将那岔了的真气压下,才对南海鳄神道:“等老二、老四来了,告诉他俩在这山顶上等我,要等足七天,七天之后我倘若仍然不来,你们便到万劫谷钟万仇家里等,不见不散。”
说完便一股轻风似的飘下峰去,想必是寻一无幽静之地,独自疗伤去了。
澜沧江畔,蒙灵云运用“逍遥折梅手”的拂穴手法,依次打通左臂受阻的穴道,试着运动真气在左臂“云门”、“中府”、“天府”、“侠白”诸穴过了一遭,才发现仍有多处穴道受损,不由惊叹:“那青袍怪客的武功当真匪夷所思,虽然残疾内功却精纯之极,实乃高人。”
蒙灵云本想去无量剑寻钟灵那丫头,可想到此时身受内伤,到了无量宫若是被无量剑的人围攻,那不成了自投罗网,自寻死路了吗?
“都已经过那么多日,说不定钟灵她早就回家了,我又何必寻她。”想了想,蒙灵云整了整背包行囊,唤下鹰雕,准备一路北上,继续去杭州寻找他父亲的故人苏轼。他沿着澜沧江走了一阵,忽然想起段誉来,“哎呀,我怎么把三弟给忘了,该死!即便要去杭州,也该同他告别,日后相会才对。若是不出情况,他应该是同钟灵那小丫头在一起,看来只来再去一趟北庄了。”
赶了一天的路,天色渐晚,这无量山中山路迂回盘旋,东绕西转,难辨方向,蒙灵云一直沿江而行,不知不觉便走上了一条崎岖长岭。
这时只听岭上“唏律律”一声马儿惊嘶,又听到人声交杂!
“前方没路了,看那小贱人还望哪里逃!”
“大伙,追上去将来人拿下,交给夫人挫骨扬灰!”
“小贱人受了伤,不用拿活口了,杀了便算。”
“平婆婆,瑞婆婆!?”蒙灵云仔细一听,立即听出那沙哑的声音确是两人无误,“她们怎么到到这里来了,难道前面骑马之人是木姑娘?”想到这,急忙朝前步去。
借着月色,只见前方崖上一男一女两人同骑一马,那女子正是木婉清,那男子蒙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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