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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无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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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中考
    简介
这是一个矛盾的年代,在这矛盾的年代中成长的年轻人是一个矛盾体。他们不但有着自身的压力,同时也肩负着社会的压力。
出生在80年代后的这批年轻人,他们甚或在这个相对安定的年代,享受着物质上的富足,同时也背负着精神上的不足,他们的人生以被这个社会固有的模式支配—读书读书读书,成绩成绩成绩,最后考上大学,扬眉吐气。他们在学校里守着无比残酷的压力,从小小肩膀大大书包到小小心灵大大压力。目的只是为了做几份试卷,而这几份试卷就可以基本上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可笑。
逍遥无为就是在这个可笑的年代写的,曹文宾的经历正是我们每个挣扎在这种可笑命运中的众多学子的经历。
曹文宾中考失利,老爸花钱把他送进一所不像样的高中,在学校里他自恃才打如海,但又不敢目空一切。他看不惯学校的一切,又委曲求全的遵守这学校的一切。凭着自己一点浅薄的文学知识招摇撞骗,自以为自己李敖第二,骂人的文章层出不穷的在校刊上发表,用来展示自己。
曹文宾喜欢上漂亮大方天生丽质的新颖,却不敢想人家表白,他怕一表白连朋友都作不成。事事都畏首畏尾,学习一塌糊涂。
后来曹父望子成龙心切,花大价钱把草文宾送进重点高中,在重点高中里曹文宾被学校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最后决定离家出走,可是他有能走到哪里去呢?又能去哪里呢?
逍遥无为之意是说人的成长没有一定的规律,每个人都有适合她成长道路。而社会利用学校,用一种方法教育所有的人,这犹如用一服药方医所有的病人。有些人医好,又写人医不好,有些人甚至医死。现在的教育也一样,用同样的教材去教所有的学生,适合这样教材的自然成绩好,不适合这种教材的成绩自然差。这样的教育成全了一小部分人而否定了大部分人。
小小高考,几份试卷就可以决定一个人是否是人才。那让所有的人把这几份试卷都背过,中国所有的人都是人才,岂不更好。
高考是个骗局,在一种表面公平之下进行着实质上的不公平。把一个思想束缚十多年的人拉出来,给他几张试卷,说:“做吧,做过其他人你上大学,做不过你滚蛋。”人家给你机会,你不能怪人家。可是是谁把你思想束缚了十多年,又有谁去想呢?
80年代以后的孩子,人生路是这样的,人家早就给你安排好了。先读学前教育—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这犹如火车走道,哪里鸣笛,哪里停车,早有人给你计划好了。能考上大学的那是人家努力的结果,人家这辈子就高人一等,享受美好人生。考不上大学的,那时你没本事,也别怨谁,你就低人一等算了,享受你一改享受的人生吧。然后他们在说一句:“现实是残酷的。”可笑。
归根结底,现行教育犯了罪,学校里学十多年的东西,社会几分钟就给你打得粉碎。当官的都是共产党,贪污的都是官。共产党是人民的公仆,人民是主人。当我们的仆人在吃大鱼大肉山珍海味的时候,所谓的主人在肯馒头就咸菜,有的连咸菜也就不起。你说共产党好不好,对仆人多好?
虚伪的说法,漂亮的谎言。学校的的说法,堂堂正正做人,社会的说法,虚虚假假生活。一切都在骗人,一切都在谎言。
逍遥无为也是谎言,是个真实的谎言。
逍遥无为
1
曹文宾要中考了,曹家上上下下风风火火大张旗鼓的为文宾加劲。其实这所谓的“上上下下”就只曹父曹母两人,曹父为了表示对儿子的关心,特意放下手头的生意来对儿子先父爱。曹父这人一直很关心儿子,只不过是些金钱上的关心,所以曹文宾不曾为钱发愁过。曹母也天天用一些鼓励的言语激进儿子的自信。曹母继承了中国少有的 “贤妻良母”型的女性,一天除了打打牌逛逛街,就只照顾曹家父子的饮食卫生。
曹父这人目光长远,早在十七年前就看到了养儿子的艰辛,早早响应计划生育的光大政策,发扬“只生一个孩子”的精神。由于曹父发扬了只生一个孩子的精神,曹家就只文宾一个。曹父曹母把所有的希望俱寄文宾于一身,曹文宾就这么带着父母的希望去做他的人生之路。
曹文宾考试期间,曹母为儿子放弃了自己最爱看的电视剧《还珠格格》,给文宾提供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文宾也不辜负母亲的一番心意,中考前一天晚上还捧着书死读。曹母关心儿子,劝文宾说:“今晚早些睡,养足精神,明天好好考试。”文宾欣然领命。
这天晚上,曹文宾久久难眠,据说这是考前的一种兴奋,文宾知道这不是兴奋而是一种恐惧,就如死囚上绞刑架前的恐惧一样,文宾这种恐惧久久不能平息。曹文宾自知自己平时没有学到什么东西——应该说是没有学到考试要考的东西。想他曹文宾自谕上只天文下通地理,《四书》、《五经》全不在话下,《史记》也读过七八篇,按理应该没有道理恐惧的。可是这恐惧不通人性,不管有道理没道理,它都来。
曹文宾自我鼓励,心道:“怕啥,不就是一次考试,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思想深处一个声音道:“就是怕考试。”想到此处心里实在有点害怕,强装镇定自言自语道:“生死有命成败在天。”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真格把自己当成方外之人。
不管曹文宾真的无所谓还是假的无所谓,他还是难以入睡,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净是考场的情形,仿佛一个快死的人,一闭上眼睛便会想到地狱。在文宾眼里考场就是地狱。
曹文宾翻来覆去睡不这觉,索性爬起来翻番书以使自己镇定。书桌上堆满了各科的复习资料,文宾随手抓来一本《非常英语》来读。这书文宾早已看过两遍,与平常英语无异,都讲了些干硬死板无奇枯燥乏味的句法句式,可偏偏此书要叫做《非常英语》。想必受了非常可乐的影响。一想到非常可乐,文宾顿觉得口内干渴,倒了杯水,却没有喝的欲望,只盯着水发呆。
突然,手中的书掉在地上,一封已拆开的信露了出来。这信是文宾表哥前天寄给文宾的,信上说了些鼓励的话,说希望文宾好好学习,发愤考试,争取考上一所好高中,然后再好好学习,三年后考入他所在的神气大学。文宾表哥去年考入一所神气的师范大学,此时特意来信约表弟三年后与之在大学相见。文宾表哥可谓是目光长远,为文宾已计划好了三年后的归宿,可他曹文宾连三天后的蓝图也没有。真可谓“小生惭愧”。文宾从心里对表哥感之不尽。
书桌上的资料文宾大部分都已做过,心想应付中考是不成问题的。又一想,可这毕竟是中考,自己来个万一……文宾不敢往下想,据说这是缺乏自信的表现,文宾决定增长自信,脸露一个笑容,自语道:“不用怕,不是还没考吗,生死未定,一切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上床睡觉,心下注意已定,明天亲赴考场背水一战。
次日,曹文宾一觉醒来想到今天要中考,心里免不了一阵发慌。洗刷餐饮完毕,文宾临出家门,曹母千盯万嘱:“一定要好好考。”本来曹母想说:“考不好就别回来见我。”文宾对这话厌恶,只恩了一声便跨出家门。
走在去考场的路上,文宾恨不能自己控制时间,让时间倒流,重返童年。可这时间不能倒流,文宾只好舍去这一出于幼稚的想法,跟着时间朝前走,他也只能朝前走。人活着只有朝前走,没有退路。
中考毕竟不如高考,考场门口聚集的学生家长离人山人海差了一大截。这年头人都知道考不上高中不算什么,只要有全国通用的人民币就行,所以人们把目光全投向高考。毕竟大学不是有钱就能进的,那还得有权,钱可以赚,权可不是赚得来的。人要进步没有钱不行,人要发展无权也不行,以致人们来到世上大都为此两儿目的所奔。
曹文宾来到学校,寻觅考场,不多时寻到考场。此考场雄踞三楼,地理条件相对不错。
进入考场,文宾心神未定,一颗心怦怦直跳,几欲从肚里跳出来。文宾知道自己太过紧张,但有时候紧张像个顽皮的孩子,在你最危机的时候他却跑出来和你捣蛋。面对紧张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去理他文宾并未练就心外无物的功夫,屁股压在板凳上一动也不敢动,整个身子都已木僵。唯一能让人感到他还是一个活物的是他的心跳还在继续加快。
曹文宾开始怀疑自己患有心脏病,可是自己一想心脏正常,患心脏病绝无可能。这是没有任何根据的想法,文斌只好把这一想法放弃。
两位监考官进来后不发一言,直至广播把考试制度念完后,两人在念一次 ,然后听铃声发试题。曹文宾听见铃声,心倒静了许多,拿到试题后文宾整个心几近冰冷。
第一场靠的是语文,曹文宾拿到试卷静下心来,涂上姓名等任务栏后匆匆答题。题刚答一半,问滨忽听身边一女生说:“这作文……果然是这作文。”言语之中显得激动无比。文宾被提醒,翻到后面看作文,一看之下心凉了半截。原来这作文是专家预计到的作文,作文要求是联系社会生活,联系自己身边所发生的事写一片记叙文。这种作文在学校已连过好几遍。靠前曾有专家预言:“今年的中考作文范围无非是‘时代’、‘理性’、‘人文’六字。”此作文正与时代有关,看来此专家绝对是个专家。本来文宾可以激动一场,可是一想自己要考作文提分以压众生,不想作文人人都写过,希望破灭,满脸尽写着丧气。
曹文宾一点点希望破灭,失望不小,语文试卷尽全力答完,自己对自己的答卷颇为满意。但这试卷答的是好是坏连他曹文宾也说不清楚。说好,也得不到满分;说坏,也不可能不及格。一时间好坏难分,索性不去想它。
铃声一响,全场考生惊喜的拥出考场,唯有文宾神色不定,心想自己的最强项没能压到别人,考上高中的希望渺茫无望。
考场外面众生尖叫:“今年的作文太简单了!”
“是啊是啊,我都写过好几遍了。”
“作文阿,我拷贝一片名文,准得高分。”
面对身旁人的一阵欢喜,文宾更加难过,心里暗骂:“今年的作文题也太……“一时找不到适当的词,只好忍住。
第二场考的是物理,考过之后文宾觉得还可以。这个“可以”是拿不定主意的可以,不能拿好坏来说。回到家里,曹母急问儿子:“考的怎样?”文宾答:“差不多。”其实这是一句很没道理的话,“差不多”并不代表好,当然也不代表坏,显然可以当作废话。
曹母一脸不悦道:“差不多算个啥话?”
文宾见母亲追问,心下一急说:“差不多就是差不多。”曹母本想发怒,一想儿子明天还要考试,怕影响了儿子的情绪,只好忍住怒气不发。
晚上文宾看了一会儿英语课本,强记十多个单词,以求自己的运气好明天可以派上用场。
时过八点,曹文宾便到头大睡,夜间被热醒两次,冲了个凉水澡再睡。
第二天早上,文宾一睁开眼,顿觉头脑发涨四肢无力,心里不免一惊:“我生病了。”为了否定这一声音,文宾强行回忆昨晚所记的单词,这才发觉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禁打了个寒 颤:“我真的生病了。”
用毕早餐,文宾强吞两片感冒药赶赴考场。这一天浑浑噩噩答完试卷,文宾有一种欲哭的感觉,数学答成那样,自己考上高中的希望算是完了。这样一想,连第三天答卷的心情也没了。
三天考试一晃而过,化学交卷后,文宾的一颗心彻底凉了。回去的路上文宾心里估算着分数,算来算去只能在普通高中分数线上打转。文宾这时很希望出现奇迹,据说一个人在无望或者绝望的时候总希望奇迹出现,并且坚信奇迹一定会出现。
曹文宾做了两手打算,奇迹出现了,大家皆大欢喜,倘若奇迹出现不了,那只有让老爸的钱包说话。如果真的这么做,他自己又觉得对不起老爸,然而这又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文宾思前想后,越想越离谱。
天近傍晚,曹文宾带着一个沉重矛盾的心情归家。
等待分数的日子可谓是漫长无比,曹文宾前几天还能稳住自己不去想那个分数,但一想到分数出榜这一天,满心的矛盾油然而生。
曹文宾不知自己是否要去看分数,去吧,怕自己的那个奇迹不会出现;不去吧,又实在想知道自己考了几分,心中的那个奇迹还等着出现。
好不容易熬到了出榜的那天。那天中午吃过午饭,曹父告诉文宾说:“分数是你考的,你自己去查吧。不论好坏,尽快回来让我和你妈知道。”文宾点头答应。
曹文宾临行前,忽接到一个电话。打电话的是文宾的同学,名叫白维,问文宾考了多少分。文宾说不知道,还没查。
曹文宾问白维,说:“你小子多少分?”
“389。”
文宾听了心寒。
“离人家最低分数线还差一百多分。”白维显得毫不在乎。
“分数线是多少?”文宾问。
“531。”
“以后什么打算?”
“以后,以后跟我爸做生意。”
“不打算再进学校了?”
“不了,我不是学习的料。好了,说你一件吃惊的事。”
“什么事?”
“有个小子没考好,自杀了。”
“我们学校的?”文宾问。
“不,是八中的。嗳,我说你小子考不好也别想不开自杀啊,不然我要损失许多眼泪。”电话里一阵狂笑。
“放心,我才不会自杀呢,我一向乐观主义者,天塌下来我也是付之一笑。”说毕自以为幽默,强笑两声。其实天果真塌下来那是谁也没办法的事,还不如一笑,死的也乐观。
“那就好。我明天就走,今天向你告别。”
“这么急,去哪儿?”
“上海,听说那儿的钱好赚。”
“我明天送你。”
“不用,我和我爸一起去。你以后要加把劲,别那么愤世嫉俗,那样对你不好。要努力学习,你不像我,你有前途……”
文宾听到此出身子为之一颤,心里一暖,竟没听清下面的话。
两人再闲聊一会儿,便挂了电话,文宾想到以后再难与白维见面禁不住一阵伤感。
去学校的路上,文宾想到那个自杀的小子,颇对他表示惋惜。想同学年少,风华正茂何必想不开自杀。再一想如今的教育也越来越奇,竟可把人教死。转个大转弯再一想,那小子心理素质太差,没考好就自杀,也太没志气,把自己从一棵树上吊死,死的也太窝囊了。想来想去想到自己的分数,也不知道心中的那个奇迹会不会出现。心里这么想着,不多时便到了学校。
曹文宾来到查分处,紧张的心脏几欲停止跳动,递上考号后连气也不敢出,心里直念着奇迹、奇迹。
差分老师递出一个分数单:530分。
奇迹没有出现。
这分数离城镇一中的分数仅差一分之遥。文宾禁不住暗骂阅卷老师为什么不热的晕头多家一分。其实热的晕头的老师只会少加分哪会多加分。走在回家的路上文宾心里一直想着这个分数,心想自己为什么不多考一分,显然是他曹文宾热晕头了。分数已然拿到手中,好比木已成舟,生米已煮成熟饭,接下来就只等着吃了,他却在这里埋怨,可见晕的还不轻。
曹文宾失魂落魄的走回家,在家门口停住。曹父曹母在家里等着儿子的分数。文宾欲推门又止,心想若父母看到自己这分数一定大失所望――无望。再一想自己辛苦了几个月,考这个分数真有点不值。刚才在学校领分数单的时候,一个高大威武的父亲一看到自己儿子的分数脸上的肌肉都僵住了,眉头直皱,满脸写满了失望,最后连礼节性的谢谢也没给差分老师说一声便领着儿子走了,身后转来那位父亲阴森恐怖凶狠愤怒的责叱儿子声音:“看你考这破分数,给我丢尽了脸,你……哎!”
这几句话在曹文宾耳边响起,心里不禁产生一种后怕:“父亲会不会也像那位父亲一般凶?”但马上自己否定:“不会,父亲不会发那么大的火的,再说自己那分数也不怎么怀。”文宾自我安慰一番定心踏入家门。
曹父曹母见儿子归来,心急如焚,齐问:“几分?”
空气中一片寂静。
文宾低声说:“530分,离分数线差一分。”声音抖了几抖。
一片死静。
良久,曹父先活过来打破死静,强展笑颜说:“不错,还可以,多交点钱可以上高中,不用求人。”曹母没有曹父那般大度一脸不悦的说;“这分能上那所高中?”
“城镇一中。”
“才是一中,还要多交钱,你怎么不多考几分?”曹母此时显然是被失望冲昏了头脑。
曹父打断曹母之言,说:“别说了,分数已经考成这样,再多说也没用处,儿子也不好受,让他静一静。”说毕一脸大度的出去了。此时曹父不大度也不行,儿子是自己的,分数是儿子考的,不管说什么,也是无补于事。
屋中留下曹家母子,两人始终保持沉默。
曹文宾的暑假过的发灰,看什么都是灰色的。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不愿出来,整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曹母说了两次也就不说了。文宾把刘欢的一首《从头再来》听了一个暑假,头发也留得刘欢长,表示崇拜。
曹文宾在极度无望之时也会想起自己的童年,不过,那些已成为过去,已成为自己的历史,只能当作回忆。
曹文宾生在农村,长在农村,自然玩也在农村。那村依着一条河,河里鱼虾无数,青蛙过度。由于有青蛙的大量存在这地方蚊子也少了大片。儿时的小文宾常常来河边玩耍,与青蛙聊天。小文宾日久天长的与青蛙聊天,对青蛙产生了感情。有一天突然有了灵感,做一首儿歌来纪念青蛙,歌云:
小青蛙,叫呱呱
跳进河里捉鱼虾
小青蛙,呱呱叫
闭上眼睛要睡觉
这儿歌纯属小文宾触景生情而作,小文宾不知道青蛙不吃鱼虾,以致犯了实际上的错误。之后这儿歌传入曹母耳中,曹母喜极,说儿子天生丽质,遂教儿子背唐诗。这可害苦了小文宾,被母亲一句天生丽质虽说成女孩,连与青蛙聊天的机会也被剥夺,整天待在家里背唐诗。曹母只能教儿子背唐诗,他读书不多,识字有限,一本少儿唐诗还能应付,若要叫儿子读更深的启蒙课本,那对她来说实在力不能及。
小文宾到上学的时候唐诗已读过百余首,数数也能过百。由于文宾占了先学的优势,小学的课程便很轻松的过去了。上了初中,学校图书馆成了曹文宾的安身之所整天把自己泡在书的海洋里,在书中遨游。三年初中生活有两年半的时间尽看了闲书,功课荒废大片。初三下半学期受父母威逼,恶补几个月,总算勉强赶上,无奈中考发挥失常,连个高中也没有考上。
曹文宾这人一向自谕自己对什么都无所谓,中考对他来说也不怎么放在心上,经常以乐观主义者自居。其实他这是浅薄的表现,他并不是对什么都无所谓,他总想和别人不一样,总想超凡脱俗。他向往一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他把自己泡在书里,以寻求一种精神上的无所谓,精神上的自由。
人的一半是精神的,另一半是物质,精神上的自由应该依附物质上的自由才能达到真正的自由。曹文宾脱离了物质,所以他的自由并不能使他感到丝毫快乐,反而让他觉得压抑、痛苦、难受。暑假里的曹文宾体会到了这种痛苦。他想从头再来从新开始,完完全全的跟着教育走,教育让他做什么他就坐什么,毕竟应试教育看的只是分数。以前他讨厌所有的课程,每天从早到晚做不完的习题,目的便是为了应付考试。初三半年来,他除了做习题外还是做习题,好像教育的目的只是教人做题。现在他没考上高中,吃了亏。不跟教育走能不吃亏?
中考的失败让文宾似乎看清了一点什么东西―――他应该跟着教育走,他没有力量脱离教育的轨道,一旦脱离了轨道,受伤害的必然是他自己。
第二章 入学
    曹文宾听着刘欢的《从头再来》展望未来,可他没有展望未来的本领,脑子里的蓝图计划到进高中的第一天就没有了。眼下曹文宾的愿望是美好的,希望是没有的,未来是遥远的。毕竟他曹文宾没有超越时空的能力,只要能知道自己明天是什么样子他便心满意足了。可惜文宾有时连明天都不知道自己去干什么,就这样混混沌沌地过日子,支配着时间缓缓前进。
四十天一晃而过。
开学前一天。
曹文宾多花了父亲三百块钱,顺利的进了城镇一中,这让文宾明白了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开学这天,曹父曹母为儿子送行――应该说做遣行。早上曹父准备好车,曹母为文宾准备被褥和日用品,床上大包小包放了一大堆。曹母见儿子第一次出门,把应该带的和不应该带的统统都为儿子带上,连过冬的衣物也一起让儿子带上。
文宾不愿提前过冬,说:“妈,这衣服是冬天穿的,现在用不着,我看就不用带了。”
曹母坚持己见,说:“还是带上好,出门在外不比家里,万一天气有所变化也不用受苦。”文宾见是母亲的一片关心,不好拒绝,于是找借口说:“带这么多东西,学校怕没有地方放,以后在带也不迟。”
曹母边整理东西边说:“以后就有地方了?你别嫌麻烦,到时候有用的着的地方。”说完离开文宾的房间去做其他准备去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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