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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无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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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呼吸,脚步加快,只要坚持,就是第一。”
在曹文宾的坚持之下他终于拿了第一。主席台发给那体育老师一张奖状,代表学校。然后发曹文宾一张画和一只保温瓶,而文宾此时最想要的是一辆能送他回学校的车子,他已累的连爬回去的体力都没有。
那体育老师拿到奖状后高兴过度,竟将曹文宾等人仍下不管。其余六人见曹文宾得了奖,心里极为不爽,丢下曹文宾先走了。在他们心里最好这个奖别人得去。中国人有一种很奇怪的妒忌心理,往往不屈妒忌别的其他的人,却要心里极不舒服得妒忌自己身边的人或是朋友。很奇怪!
曹文宾在无人帮助的情况下只好乘公交车返校。由于曹文宾大伤内力,走路时头重脚轻手足无力,一时间脚下一滑眼前一黑,手里的保温瓶摔到地上摔得粉碎,在公交车车上又把那副画给人挤烂掉。此次长跑曹文宾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禁让他看到了世事无常。
元旦那天,学校临时支了个台子算是舞台。那舞台两边用青布遮着,舞台前边各放一个一人高的音响,台上演员的声音将从那两个像人的音响里发出来。台下众生各搬凳子在指定的位置入座。
按说在这种场合下每个人都应该感到喜悦,然而还有如马忠一类人觉得丧气。从本质上说马忠是一个喜欢出风头的人,可是元旦大会是一个他看别人出风头的地方。马忠没有那动人的嗓音迷人的歌喉优美的舞姿和人见人爱的脸庞,所以他只能待在下面看别人出风头。马忠对校园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欲待表演的同学感到厌恶,同时也感到无穷的无奈。他既不能阻止学校马上放弃这此这次庆会,也不能走上前去对那些待演者大施暴力。在很大一种程度上来说,马忠是出于嫉妒。
曹文宾就比较心平气和些,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个淡薄名利的人。昨天的比赛够他懊丧的,早饭没吃拼死跑了个第一,结果什么也没落下,还请马忠他们吃了一顿饭。小小的失意造成文宾心里大大的波动。曹文宾觉得现在的比赛已经成为一种赌博,一种为利益玩的游戏。有时这游戏玩的太累,很不值得。然而依然有人在玩,拼命的玩。元旦庆会便是一场很冠冕堂皇的游戏比赛。
庆会一开始男女主持人手中各持一纸片走向舞台正中。男的穿一身白色西装,相貌与刘德华相差太远,鼻子太扁;女的穿一身托地大红裙,冬日里的那一种,看上去处处动人。
此时音乐响起,是一段欢快的音乐。
音乐响过后,男主持人说:“今天是特殊的一天。”
女主持人说:“今天是特别的一天。”
男主持人又说:“今天是辞旧的一天。”
女主持人也说:“今天是迎新的一天。”
男主持人再说:“让我们在这新的一天里过的愉快。”
女主持人跟着说:“让这新的一天做为我们新的起点。”
然后是一些同学代表班级唱一些别人唱过的歌,演一些别人演过的戏,说一些别人说过的话,学一些别人喜欢过的人,毫无新意,看的人兴趣索然。
庆会中比较不错的是一位唱刘德华《中国人》的那个小男生。那歌唱的有刘德华的影子,顿时台下掌声震天,这掌声让前几场表演者感到自卑。
后来出现了几幕小品,大都是冯巩、牛群等人之作,拾人牙慧毫无兴趣。
曹文宾那班是常乐儿唱一首毛阿敏的《同一首歌》,这是高一八班的节目。常乐儿前面唱的倒还不错,只是最后一句给唱坏了,为此歌抹上污点,成为败曲。常乐儿匆匆退场,站在台上也丢人。马忠对曹文宾说:“她真丢人。”
曹文宾为常乐儿说话:“少说人家,让你唱不一定比她唱的好。”
马忠一脸不服气,说:“何以见得?”
曹文宾不可气的说:“声如其人。”
晃晃悠悠四个小时已过,还有三分之一的班级未登台亮相,众生肚中饥饿,怨声不觉。
突然,一个曹文宾熟悉的并且非常想见的人影出现在舞台上。
是辛颖,她今天穿的更是美丽动人,雪白色羊毛衫衬托着蓝色牛仔裤,胸前一对红蝴蝶振翅欲飞,女性曲线美尽现其身。她和另一个男生代表她们班里唱一首《青春无悔》的歌。
马忠一见台上的辛颖,激动的对文宾说:“看,这就是那校花。”
曹文宾淡淡的说:“我知道。”
台上音乐声响起,马忠问:“什么歌?”
“《青春无悔》。”曹文宾答。
马忠再问:“《青春无悔》是谁的歌?”
“老狼和叶蓓的,高晓松的词曲。”
“那男的一定是扮演老狼了。不对是色狼。”马忠开始讲笑话。
曹文宾厌恶“色狼”这个词,说:“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此时前奏音乐已毕,只听台上唱道:
开始的开始 是我们唱歌
最后的最后 是我们在走
最爱的你 像是梦中的风景
说梦醒后你会去
我相信
不忧愁的脸是少年的
不诚惶的眼等岁月改变
最熟悉你我的街
已是人去夕阳外
人和人相互在街边道再见
你说你青春无悔包括对我所有的爱恋
你说岁月会改变相许终身的诺言
你说亲爱的道声再见
转过年轻的脸
含笑的带泪的是我们不变的眼
是谁的声音在唱我们的歌
是谁的琴弦扰乱我的心弦
你走后依旧的街
有着青春依旧的歌
总是有人重演我们的事
总是爱恋搞的人心烦意乱
都说青春无悔包括所有的爱恋
都还在相互纷纷说着相许终身的诺言
都说亲爱亲爱永远
都是永远年轻的脸
永远不变的眼
“好,唱的好。”曹文宾喊道。这一声喊被突如其来的掌声盖住,显得他这声夸奖无足轻重。
“高晓松不简单呀!”马忠说:“歌词写的这么好。”
“人家唱的也不错。”曹文宾说。
“也对,不过词曲最重要。”
“废话。”
元旦大会是在怨声四起的境况下结束的。学校评出一二三等奖,然后给获奖班级发一张奖状。据不可靠消息说,得奖的班主任还另有奖金。一等奖三百元,二等奖两百元,三等奖一百元。孙秀借着面子弄了个三等奖,高一八班有幸再得一张奖状。
从古至今,所有比赛是和名利分不开的,没有名利的尘网就没有比赛,也就没有拼死拼活的争高低。不管怎样都是为了名和利。司马迁曾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比赛做为一种游戏已失去了它本身的意义,它只是名与利的战场而已。
社会中没有游戏,只有比赛和挑战。
这是没有人能改变的事实。
元旦过后不久,108宿舍发生事变,先是牛平辍学,再是来世雄从军,宿舍里忽然变的死寂。
牛平因父亲生病回家照顾父亲再也没有回学校。听说是给人家做了短工,养家糊口。来世雄听说要招兵,心想自己这身块儿不去当兵简直是浪费。再说自己学习无望,何必抱残守缺,索性另寻出路,当兵去了。他怀着一腔热血去报效祖国。
奇怪的是这两人几乎是同时失踪,同时离开学校,同时留下一张纸条。
牛平的那张纸条上写着:“再见了,朋友们。”
来世雄那张写着:“我去也。”言语中充满了轻松感,不像牛平那般心情沉重。
马忠对此显得很伤感,他看罢纸条说:“该走的都走了,该留的还都留着。”
这显然是一句废话,但这句废话让大家听了同样伤感。
曹文宾对眼前所发生的事只是同情,他不但同情牛平来世雄,还同情自己,同情和他们一样的学子们。学业上的失意只能让大家垂头丧气。
曹文宾什么也没有做,他只止于同情。他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他的一切生活只能顺从着往前推。
其中考试迫在眉睫,曹文宾却对此毫无反应。
一张纸便可以定乾坤,可笑。
一张成绩单便能知好坏,荒唐。
人便生活在一连串的可笑与荒唐之中。
只要是学生终究逃不了考试,不管怎样,老师学校家长社会要的只是分数。
分数即知识,知识即财富。
分数即财富,有了分数就有了财富。
人们最终要的只是财富。
接下来,是期终考试。
有是四天的恋战,期终考试终于结束。曹文宾努力不去想考场上的事情——夹带、纸条、小抄、手上写字等等等等。只要是能争取到分数的办法学生全使上了。曹文宾看不惯这种弄虚做假,他不明白他自己为什么变的如此愤世嫉俗。
最后一场考的是地理,考完后曹文宾感觉答的还不错,该答的都答了,不该答的也答了,至于成绩的好坏那是以后的事。
下午曹文宾出校时在校门口和辛颖相遇。
“嗨,曹文宾,出去呀。”
曹文宾顿时六神无主慌了口角,说:“恩,对,出去。你也出去啊。”
“恩。”
看门老太因是学生考试,不好阻拦,只得放辛曹两人出去,并且还目送着曹文宾与辛颖。想必是回想自己当年的青春年华。
“你去哪儿?”辛颖问。
“出去走走。”
“我也出去走走,不妨我们一块儿走吧。”
曹文宾心里求之不得,高兴的要死。嘴上却不动声色,说:“那也好。”
“试考的怎样?”辛颖问。
“马马虎虎,不死也残废。”曹文宾自作幽默。
辛颖扑哧一笑。
“你考的如何?”曹文宾还礼说。
“拿第一有点问题。”
曹文宾被这话吓一跳,辛颖如此自信让自己感到自卑。
“你一定能拿第一的。”曹文宾说。
“谢谢。希望如此。”
两人正行间,忽然看见前面有一大堆人围于街边。曹文宾迎上去,辛颖尾随。人群中一位妇女正对一个弱小伶仃驼背歪眼的鞋匠大声责骂,旁边还有一位学生模样的小子对那鞋匠骂骂咧咧,围观的人都在看着。
曹文宾见那鞋匠小小的身躯被人家推来推去,只是不言语站在那里发呆。
辛颖很有礼貌的问旁边一位老伯:“老伯伯,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那老伯看了辛颖一眼,笑问:“你们是学生吧?”辛颖点点头说:“恩!”那老伯说:“那位同学说他来这里修鞋,。”那老伯指了指那位正在破口大骂的学生说:“他说他把钱不小心掉在了着鞋铺,当时他以为这钱是这小师傅的,不知这钱是自己的,于是他把这钱给了这位小师傅,小师傅随手把钱仍在了竹筐里。那同学把鞋修好后付了钱后便离开。事后那同学发现自己的钱不见了,现在返回来问小师傅要钱,小师傅却说自己没见过什么钱,事情就是这样。”
曹文宾骂了一句:“离谱,我只听过拾别人钱给别人的,却从未听说过拾自己钱给别人的。”
“现在这个社会无奇不有。”那老伯说。
“那大婶一定是那同学的母亲了”辛颖问。
“那是那同学的母亲。”老伯说。
“辛颖,帮不帮?”文宾精兮兮的说。
“帮什么?”辛颖问。
“帮那小师傅摆平此事。”
“你行嘛?这可不是一件很好说清楚的事。”
“我有办法。”
曹文宾一来是真的想帮那小师傅,二来是为了在辛颖面前显风头便自告奋勇的走上前去。
“年轻人气盛,不要动怒啊!”那老伯说。文宾回过头对他陶器的笑了笑。
文宾径直走向那同学,一拍他的肩膀说:“喂,在这里干吗? ”
现在姑且称那同学做小D。
小D回头一看眼前这人自己不识得,怒问:“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认识我了吗?”文宾说“我们在篮球场上见过。”
“那又在怎么样?”
“请你玩球去。”
“我现在没空,有事。”
“什么事,急不急?”
“他”小D一指那鞋匠,“他拿了我的钱”。
“多少?”
“不知道”
“他拿你多少钱你都不知道怎么要啊?”
估计有三十块吧。”
“怎么被他拿去的?”文宾装做对此事毫不知晓。
“一小时前我来这里修鞋,怀中着我妈的衣服,谁知我妈衣服里有钱。由于我的不小心,把钱抖在了地上,当时我以为这钱是他的。我们是学生拾金不昧嘛!我便把钱给了他,他把钱放在了这筐里,我回家后我妈说她的钱不见了,我便回来向他要,可他竟说没见过什么钱,。小东西,今天你不把钱给我,我找人砸掉你的滩子。”
“到公安局去,我们评理去,反正你二爸在里边,咱还怕谁?”那妇女说,她从一开始到现在总是这么一句话。官府有人好办事,实属高见。
“喂,我好佩服你啊!”文宾:“说真的,像你这样拾金不昧的人实在罕见。”
“好人难做啊!”小D发感叹。
“你失了钱,我知道你难受,更何况是你把自己的钱给了人家,人家又不承认,那滋味真的不好受,若换成我我也会生气的。”
“他说他没见我的钱,我明明把钱给了他,他放在这个筐的。”
“我相信你的话,可是你想想看,你说你把钱给了他,他把钱放在了这个筐里,现在筐中没钱,这钱一定让第三者拿走了。”
“第三者?”
“对,你说你是一小时前失的钱,中间相隔一个小时,来这里修鞋的人不止一个,倘若有一个贪财好利的人来这修鞋,把那钱定会取走。
“不会不会,一定是他拿的。”
“不要随便诬蔑人口嘛,有毁人家名誉,要知道我们可是学生呀。”
“那你说我这钱就这麽完了。”
“现在你损财,他损名,这样僵持下去对谁都不好。你花钱买个教训。再说了,你这次损财说明你的道德高尚。”
“道德高尚有屁用,能当钱使吗?”那妇人说。
“大婶,道德能当钱使,你向周围看看,多少人在看我们,知情的人都会体谅你,不知青的人还以为你持强凌弱。”
那妇人不懂什麽叫“持强凌弱”,只觉得这样下去对自己和儿子的确不好,显得进退两难。
文宾向小D说:“我看大家算了吧,今天你损财,改天我请你吃饭,都是一街人,伤了和吃对谁都不好。”
经过文宾的一番说教,小D和母亲终于离去,人群也渐渐散开。
辛颖迎上来说:“想不到你也有两下。”
“那当然,没两下怎麽出来混。”
“你刚才的样子又滑稽又严肃,可好笑哦。”
“可笑?会吗?”
“恩。”辛颖调皮的点点头。
傍晚时分,曹文宾和辛颖在街边捡一家餐馆就餐。
“寒假准备怎麽过?”文宾问。
“补课,学习。父亲已经安排好了。”辛颖无奈的回答。
“什麽呀,连休息的时间也占。”
“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学生呢?”
“学生又怎样?”
“学生就要学习,这是责任。”辛颖丧气的无可奈何的回答。
“什麽是学习?”
辛颖被文宾这一问给问愣住,学了这麽多年的习,究竟什麽是学习,自己竟无以作答。
“我讨厌学习。”文宾说,“我们学习只是为了拼分数毫无意义。学习本身是快乐的,可我们大多数人都沉浸在苦闷之中。这算什麽?学校只是为了追求升学率,为了少一部分人的利益而荒废了大多人的利益,这又算什麽?”
“文宾,你不要这么愤世嫉俗,人世间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我们不要想得太多,教育不允许我们想得太多。”
“难道我们就这样循规蹈距的过一辈子?”
“也许吧,这样我们才能考上大学。”
“大学?哼!大学是什麽东西。”
“你不要这样嘛,这样对你没有好处。”
文宾静了静说:“对不起,我不可以把我的一己之见强加在你身上。人各有志。”
辛颖勉强笑了笑,说:“没关系。”
街灯把两个人的影子同时拉长又同时缩短,街风轻拂着辛颖的秀发,月光暗淡的映着两个人的身影。
曹文宾和辛颖并排走着,距离只在咫尺之间。文宾生出一股要去握辛颖手的冲动。他没有立即去握,他的思绪正在握与不握之间。
握吧,不敢。不握吧,不甘。一颗心正在徘徊之际,辛颖突然发问,这一问,把文宾刚生出的那一点儿胆全吓没了。
辛颖说:“文宾,你想过未来吗?”
“以前想过,现在不想了。”文宾说的很深沉。
“这是什麽话。”辛颖笑了笑。
“以前还是小毛孩的时候总希望块点长大,长大了便能做许多许多的事。人呢,就是奇怪,想事情专给好处想。我曾想过长大做军人、学者、医生,作家好多好多。嘿,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想法满伟大的。现在长大了才发现现实与理想相差实在是太大了,以前的想法与自己的现在根本不符,想做的和自己能做的全然不同。”
“你想过大学吗?”辛颖突然发问。
“只要是跨进学校的人都是为了那个目标而奋斗的,谁不想呢?但回头想想进大学的目的是什麽呢?是为学习吗?也许是,但学习的办法很多很多,为什麽要吊死在一棵树上。社会中那麽多学问,那麽多矛盾为什麽不去上学,不去解决呢?都往大学里挤,挣上一张文凭去享受高等待遇。倘若进大学真的是为了学问而不是高工薪,试问又又几个人想进大学呢?”
“你想得太多了,”辛颖说,“我们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但我不能沉默,我做不到。我的一位朋友说,人类和动物都是弱肉强食,只不过人类用的是文明而不是野蛮,人生就是进行一场强食的竞争。”文宾说这话时很深沉,言语中充满着无可奈何。
辛颖害怕文宾说话,因为文宾所说的何尝不是他往日所想的。而文宾呢?他只止于说话,正如辛颖所说的那样,他是无法改变这个事实的。
到了辛颖住处,辛颖说:“我到了,乐儿还在上面等我呢?”文宾有挽留的意思,伸出一只手想把她拉住。
“还有什麽事吗?”
“没什麽。”
辛颖的影子消失了,文宾满脸愁容的离去。
第二天上午,根据学校指示,所有住宿生限一天时间全部撤离学校。曹文宾接到指示叫来一辆车子满载行李而归。
第十四章 命运
三天后众生回学校领成绩单,顺便参加期末考试总结大会。曹文宾是筷子中的旗杆,独居鳌头,又得了个第一,只不过这次考红了五门,五门功课挂红灯,预祝曹文宾新年愉快。
期中考试大会上,徐校长与尚天等领导说了一大堆已说过好几十遍的废话后开始给学习成绩优异的学生颁发奖状。文宾有幸得了一张奖状,而人家辛颖共得了十二张奖状,若干奖品。这一切文宾都看着,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文宾手持着一张奖状,欲扔不忍,欲存不愿。谁都知道奖状着东西最无用处,上不及奖金好使,下不及奖品好用。这年头连贴墙也不用它,就算是擦屁股也嫌它太硬。终究,奖状只是无用之物。
再三考虑之下,文宾还是把那张奖状捧回家。曹母一见儿子是第一名,激动的掉眼泪,硬说是她的那个健脑丸起了作用,拉儿子又要去买一盒。
文宾见母亲兴奋过度,说:“改天在买吧,今天我不去。”
曹母答应儿子的要求,儿后把那张奖状贴在墙上,毕竟这是光荣的象征。
也许每个学生的命运都是相同的,学校虽然放假,但家长们都会想方设法的让孩子去学习。这里无非有两种方法,一种是补课,另一种是请家教。虽然两种办法异曲同工,但后一种往往开销太大,不是常人能用的办法。
曹文宾是学生,自然逃不过这一劫,被母亲逼着去补课。
在家教市场,天价高涨。补一天课每个学生二十元,若请家教,一小时四时元。语文在市场上便很不值钱,一天十元钱也无人问津。为什么语文和英语都是语言,语文还是国语,语文的价钱就那么低呢?究其原因:语文不用学也会,英语学了也不会。并且中国人有一种看见别人的东西总觉得好的习惯。语文是自己的东西,不学也罢。致使国语身价大跌。
曹文宾的英语成绩太臭,曹母使其投到一个特级英语教师门下,那教师一拍胸脯,保证十天便让文宾英语有起色。此教师女人味十足,说话时像在唱歌,听起来让人反感。
经那老师介绍,文宾先后投入到一个高级语文教师和一个一级教学教师门下。曹母对那特级英语教师感谢万千后,甩下200元钱留下文宾走人。临走时,曹母扔下一句:“下午乘车回家,记住喽。”
补课的时间期限是十天。曹文宾第一天便产生了逃离的想法,但一想到母亲对自己的那般殷勤,只好硬着头皮硬学。
那个特级英语教师由于常说英语,对国语记之不多,在给学生讲“颠沛流离”这个成语时把其写成“颠肺流离”,并且给学生反复讲“肺”字的写法。这还不足为奇,更夺的是那个高级语文教师竟不知杜甫与杜子美是一个人。至于那个一级数学教师便更加离谱,一节课共讲了一道题,竟然还是个 错错。
这只是第一天发生的事。
曹文宾回家向母亲报告战况说:“那老师是骗人的,水平还不如我。”曹母徉怒说;“去,少瞎说,人家老师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文宾心里暗说:“那麽多都不怕咸死。”嘴上却说:“不会有那麽多吧。”曹母说:“我不管,反正你明给我再去补课。”这是普天下父母最容易说的话,然而这是一句错话。
第二天那些老师一改常态,每人手中捧一本《十年高考试题一本通》或是《五年高考命题趋向》念一节课算是了事。他们的要求是让每一位同学做好笔记。
这不是在补课,这是在做题。
高考就是在做题。
这是在训练做题高手。
这是学问的转移。
这也是一场游戏。
一场做题的游戏。
曹文宾在这几天中度日如年。幸好补课只有十日,不是一月。十日时间在曹文宾的等待中度过。
最后一天是考试,试题是由老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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