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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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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当铺老板吓得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当然是用脚走进来啊!」易水寒无奈的叹了口气,似乎不明白他怎么会问那么蠢的问题。
「你打坏了我的东西。」老天!那些木架可是厚达三寸,是他为了防抢,特地从苏州订做的,可现在……
当铺老板看看地上的木架,又看看手无寸铁的易水寒,心里的恐惧更深、更重了。
「那又如何?是你先抢我的东西的。」
「我哪有抢?我只是……只是……」当铺老板边说边往后退,易水寒冷得透骨的目光,看得他冷汗直流。
「只是想占为已有,是不是。」
「我还给你、还给你。」当铺老板忙不迭的将怀里还没放暖的玉佩给拿出来。
「就这样?你浪费我这么多的时间,只把玉佩还给我就想了事。」拿过玉佩,易水寒眼神凶恶地睨着吓得直发抖的当铺老板,
「我都还给你了,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自然是赔偿我的损失罗!」
「你要我怎么赔偿你。」
「给钱啊!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我说吗。」
「给钱。」闻言,当铺老板杀猪似的叫了起来。「我没有拿你的玉佩干嘛要给钱。」要他给钱,那简直比把他杀了还难过,
「你是痴呆了吗?这是你必须赔偿我的。」
「我没有钱、没有钱,」当铺老板头摇得像搏浪鼓。
「没钱会开当铺?识相点,快点把钱拿出来。」
「我就不拿,我就不信你能拿我怎样。」当铺老板胸膛一挺,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模样。
「我会让你把钱乖乖拿出来的,至于我能对你怎么样,你很快就会知道。」易水寒冷笑着露出了森森白牙。
只见易水寒五指一张,当铺老板竟不由自主的直往前走去。
「这……这怎么会这样,救……救命啊!」不管当铺老板怎么挣扎,他的身体就是不受自己控制。
「没有人救得了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易水寒瞅着脸色死白的当铺老板,轻声细语的说:「现在你要不要把钱拿出来?还是要让我痛打你一顿,你才心甘情愿的把钱拿出来。」
「我……我……」
就在当铺老板犹豫不决的时候,易水寒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得当铺老板脸色发白,连泪都流出来了。
「我给,你……要多少钱我都给……疼,轻点……轻点……」
「唉!早拿出来不就好了,我不用多费力气,你也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你说是吗。」易水寒放开了当铺老板,还顺手将他的衣襟给整理好。他的脸再也没有先前的凶恶,反倒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你要多少。」当铺老板咬紧牙无奈的说,因为每说一个字,就好像在挖他的肉一般,让他心痛不已。
「嗯!五百两就好了。」
「五百两就好了。」闻言,当铺老板先是一愣,随即像见鬼似的叫了出来。「五百两?你有没有说错。」
「你嫌五百两不够补偿我?我也不是不能商量的,既然你那么有诚意,那就再加五百两好了。」
再加五百两,那不就是一千两吗?当铺老板听完冷汗直流,一千两、一千两耶!
见当铺老板不说话,易水寒趋上前说:「怎么?觉得只给一千两侮辱我吗?那敢情好……」
易水寒话还没说完,当铺老板身子一矮,咚一声跪了下来,他抖着唇说:「大爷,看在我一家老小的份上,给个四百两好吗。」
「好啊!」
当铺老板没想到易水寒这么好说话.他喜出望外的笑了起来,可是他的笑容在易水寒接下来的两句话中瞬间冻结。
「给四百两也不是不行啦!我要你一只手抵二百两好了,那六百两,就二只手一只脚好了。还是你要想留一只手也行,只要你拿另一只脚来换,也不是不能谈的。」
「我……我……」当铺老板天人交战不知该如何是好,可他还是心存侥幸,认为易水寒可能只是吓吓他,不会真的对他下手。
没错!他不会对自己下手的,当铺老板告诉自己,看他那副斯文的模样,可能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敢砍他呢?
直到易水寒将怀里的短刀给拿了出来,他冷凝的目光射向当铺老板的右手后,又转向了他的左手。
易水寒这一看,可把当铺老板吓得将全身缩成一团,好像这么做就可以逃过一劫似的。
「嗯!到底是先砍手好,还是先砍脚好呢。」易水寒皱着眉,一副很难下决定的模样。好半晌,他才下定决心的说:「我看还是先砍脚好了,因为砍脚比较痛,等我砍下你的脚,再来砍你的手时,你就不会觉得那么痛了。唉!这个世界上找不到几个比我还慈悲的人,你今天碰上我。也算是你祖上积德,准备好,我要动手了。」
「不要,大爷饶命,我给就是了。」一听易水寒要先砍他的脚,当铺老板再也顾不得其他了,他跪在地上死命的磕着头,生怕易水寒真的会动手。
「愿意给钱的话就好商量了嘛!你老快快请起,你老人家年纪也不小了,这么跪身体怎么受得了,快起来,快起来,有话好说嘛!」
易水寒快手快脚的将浑身虚软的当铺老板给扶起来,让他在椅子上坐好,还帮他倒了杯茶。
「这是一千两的银票,你点点看。」当铺老板牙一咬,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满心不愿的交给了易水寒。
「不用点了,我信得过你,谢啦!」扬了扬手中的银票,易水寒满意的转身扬长而去,留下了捶胸顿足的当铺老板,谁教他要贪心,才会偷鸡不着反倒蚀把米。拿着天上掉下来的一千两,易水寒开心的买了一大堆东西,有米、烤鸡、菜、棉被,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用品,最重要的是,他还买了自己最爱喝的茶,只是在这种乡下地方,也买不到什么好茶,也只能将就将就罗。
易水寒走着走着,在回家的路上才猛然想起,白无垢家有没有茶具啊?易水寒心想:八成是没有吧!
算了!下次再去买吧,想起卧病在床的白无垢,易水寒不禁加快了脚步,在他出门的这段时间里,他的病情不知道会不会加重?
推开门,易水寒随手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唯一的一张桌子上,只见白无垢躺在床上,就像他刚出门时的样子。
挽起袖子,易水寒拿了些可以治风寒的药材,准备帮白无垢煎药,他四下张望,发现屋里并没有煎药的工具。心想,八成是放在院子里吧。
易水寒拿着药材走了出去,果然在院子的一角看到了小火炉和一个小药罐。
易水寒将药材放入注了水的药罐后,左看右看就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他想了老半天,觉得自己该先生火,只是该怎么做呢?
易水寒有些烦恼,在小火炉前的小板凳坐了下来。从小到大,他的生活起居都有人照顾,除了杀人他什么也不会。
就在易水寒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小火炉里的一点火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原来白无垢将火苗用灰盖着。以便下一次可以使用。
「哈!」易水寒开心得叫了起来。
他小心冀翼地将火苗用纸点燃,然后拿起一旁的木炭放了进去,谁知木炭才刚放进去.火苗就被压得几乎看不见。
易水寒见状,赶忙又丢了一堆纸进去,火势就在他手忙脚乱时,误打误撞的点燃了起来。
一看生起了火,易水寐大大的吁了口气,他用手擦着自己满头的汗,他从来不知道生个火是这么困难的事。
几个时辰之后,易水寒总算是将药给熬好了,他将药倒入碗里,端进屋子里,见白无垢还在睡,他用汤匙搅了搅,准备凉了好让白无垢喝。
「白无垢、白无垢,起来喝药了。」易水寒端着已凉的汤药在床边坐下来。
白无垢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睁开迷蒙的双眼。
「娘。」一见到易水寒,白无垢微微的笑了。「娘,你总算回来看我了,我好想你。」
「娘个屁,鬼才是你娘。看清楚,我是易水寒。」易水寒不满的推了白无垢一把,完全不管他是病人。「看清楚了吗?我是谁。」
「娘,我好冷、好冷。」白无垢喃喃的说:「娘,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我一个人好寂寞,好寂寞。」
「我看你是病湖涂了,算了,不跟你计较,来,把药喝下去。」易水寒将白无垢扶了起来,让他把药给喝下去。
「好苦!」白无垢一张脸一皱了起来。
「废话,药当然是苦的,喝下去,你敢不喝我就打死你。」他敢不喝就给他试试看,也不想想为了这碗药,他花了多少的时间和精力?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伺候别人呢!
「我听话,娘不可以偷偷离开。」白无垢温驯的将药给喝完。
「很好,很乖。」易水寒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正想离开,一只手抓住了他。
「娘。你要去哪里?你答应我不离开我的。」白无垢满脸惊慌,他烫得吓人的手,紧紧抓住了易水寒的衣袖。
「你看清楚好吗?我哪里长得像你娘。」易水寒受不了的大叫。「你干嘛抓着我?放手啦!」
可病得迷迷糊糊的白无垢哪听得清易水寒说了什么,他心里只想着不让娘亲离开自己。
「娘,连你都不要我了。」白无垢凄凉的笑了起米,笑容满含着心酸与痛楚。「连你都不要我了。」泪一滴滴从白无垢的眼角滑落,看得易水寒一颗心莫名其妙地绞痛了起来。
「准说我不要你。」易水寒认命的上了床,将白无垢拥入自己怀里,「睡吧!我在这儿陪你。」
「我就知道娘最疼我了。」白无垢开心的闭上了双眼,娘的怀抱好温暖、好温暖。
「是,是、是!老娘我最疼你了。」易水寒直翻着白眼,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白无垢的背。
「娘,我告诉你喔!我救了一个好漂亮、好漂亮的人,他叫易水寒。」白无垢打了个呵欠,眼皮不受控制的直往下掉,「除了娘以外,他是我看过最美的人了。」
「多谢称赞。」易水寒设什么诚意的说。
「不客气。」白无垢越说越小声。
不一会儿,他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易水寒才发觉他已经睡着了。
看白无垢窝在他怀里这么舒服,易水寒也觉得有些困,拉过新买的棉被,易水寒愉快的吁了口气,也准备梦周公去了。
第三章
    
白无垢一觉醒来,觉得身体好多了,头不再昏沉的,整个人神清气爽,轻松得不得了。
正想起床之际,赫然发现自己身边竟然躺着睡得正香甜的易水寒,他才一动,易水寒就睁开了双眼。
「我……」
白无垢的话还设有说出口,就被易水寒恶狠狠的打断。
「闭嘴,别吵,再吵小心我杀了你。」易水寒将手全压在白无垢身上,舒舒服服的继续梦周公去。
被易水寒这么一吼,白无垢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吵醒了易水寒,惊扰他的好梦。
睡不着的白无垢,望向身旁的人儿,他原本白皙的脸上,不知为何有着几道黑黑的痕迹。
白无垢仔细的看了看,确定那是炭的痕迹。他吸吸鼻子,发现屋子里还有汤药的味道。看来是易水寒煎药给他喝时,不小心抹在脸上的。
一股感动霎时涌进了白无垢的心窝,长这么大,除了娘亲以外,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
只是,思及他早晚会离开,不由自主的,一声长叹从白无垢的口里逸出。
「叫你别吵,你还吵。」易水寒不耐烦的一脚将白无垢踢下了床。「叹什么气?烦死人了。」
易水寒卷起了棉披,将自己密密实实的裹在棉被里,他翻过身,背对着白无垢很快地又睡着了。
莫名其妙被踢下床的白无垢,没想到只是叹口气也会吵醒易水寒,他认命的站起身,打算去准备午膳,走至桌边,白无垢发现了满桌的米与菜。
看样子,一定是易水寒上街去买的。想到让他这么破费又尽心的照顾自己,白天垢心里真有说不出的歉意,全然忘了自己为易水寒所做的一切。
拿起桌上的食材,白无垢努力的想煮一桌让易水寒满意的菜,只是向来吃惯粗茶淡饭的他,厨艺着实差强人意。
煮好饭菜,白无垢心里的挫折感更深了,他垮着肩将饭菜给端上桌,当他正想叫易水寒起床吃饭之际,看到被他放在一旁、里头不知是何物的纸包,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包茶叶。
一看到茶叶,白无垢精神全来了。既然会买茶叶那表示易水寒一定很爱喝茶,记得娘亲在世时,也很爱喝茶,而且娘只喝上等的茶叶。
娘亲因为医术精湛,上门求医者来自五湖四海,有一位茶叶商人为了感谢她的救命之恩,每年总会托人送来茶叶,让娘亲一年四季都可以喝到好茶。
白无垢立刻站起来,在厨柜里翻找着,不一会儿,他在角落里找着了一个易罐,一打开罐子,一股茶叶的清香扑鼻而来。
白无垢喜滋滋的煮起了水,山谷里的泉水,水质清甘甜美,正适合泡茶喝。白无垢拿出了母亲生前最钟爱的壶,照着母亲生前所教他的,打算为易水寒泡一壶好茶。睡梦中的易水寒,在一股浓郁的茶香中醒来,他像弹簧般猛然的跳了起来。
「是雨前雀舌。」老天!他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你醒了,过来吃午膳吧!我顺便帮你池了一壶茶。」
白无垢的话才刚说完,易水寒已经迫不及待的先帮自己倒了一杯茶。鼻里闻着茶香,易水寒细细地品尝着茶的清香。
「好茶、好水、好壶。」易水寒不禁连连的称赞着。
易水寒连声的称赞,让白无垢满是开心的笑了,他马上又帮易水寒倒了第二杯茶。
「喜欢就再来一杯。」
「嗯!」易水寒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眼。
这泡茶可说是极品中的极品,多年前他品尝过一次后,就再也不曾喝过,想不到今天会在这里喝到这么好的茶。
更让他惊讶的是,今天这泡茶比上次的更好喝,更甘甜。
「这茶你哪里来的?用什么水泡的?是谁泡的?」
白无垢将茶叶的由来一五一十的告知易水寒。
「这茶还剩很多,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天天泡给你喝。」
「看来为了喝这茶,我得留在这儿了!」
他发现今天的茶会比较好喝,全是水质的缘故,当然,泡茶的人也功不可没,但他就是不想告诉他让他得意。
「你说的是真的。」闻言,白无垢大喜过望,忍不住叫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倒茶,儿子。」
白无垢不假思索的帮易水寒倒了杯茶,倒完了茶,他才回过神,惊讶的看了看四周。「你叫谁?你儿子在哪。」
「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易水寒朝着白无垢努了努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白无垢有些不确定的指着自己。「我……我是你儿子?不会吧!」
「废话,我怎么可能生得出你这么大的儿子。」易水寒白了白无垢一眼。「只是昨晚……不知道是谁抱着我猛叫娘亲。」
闻言,白无垢的脸蓦地涨红起来,看来是自己在病中恍恍惚惚,将易水寒误认成娘亲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白无垢呐呐的道歉。
「我一点也不介意。」
陶醉在茶香的易水寒心情好得简直要飞上了天,在这种情形下,他什么事都不会跟白无垢计较的。这天,喝了几杯好茶,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易水寒,跟着白无垢一起上街买东西。一到了市集。白无垢就放慢脚步,蓄意跟易水寒保持距离。
易水寒也不勉强随着他去,他将手负在身后,慢条斯理的东瞧西看,全然是乐在其中的模样。
虽说易水寒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可他漂亮的脸蛋、高雅的气质,还是让村人看傻了眼,有些人甚至停下手边的工作,傻愣愣的随着易水寒的身影移动。
白无垢见状,更是不敢靠近易水寒身边,他越走越慢,刻意的拉长两人之间的距离。
「白无垢,不是说要买白米吗。」易水寒在米铺前停住脚步,他朝着还在数十步之外的白无垢猛招手。
「我自己进去买就成了。」白无垢迅速的来到易水寒面前,他头一低。自顾自的进了米铺。
「今天要买什么。」伙计没什么好口气。
「白米。」
「唷!你发了不成?三天两头就吃白米,该不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发了笔横财吧!」
「怎么可能,你说笑了。」
「谁有空跟你说笑。」伙计脸一冷,随便秤了些白米,交给白无垢。「拿去,总共三两。」
「三……三两……」白无垢结结巴巴的接过了米,「这些米顶多只需一两多吧!」
「我早跟你说过了,爱买不买,反正就这个数。」伙计有恃无恐的冷笑出声,他是吃定这个白鬼了。「怎样?买不买。」
「买。」
白无垢正想将钱掏出来交给伙计的时候,一只手阻止了他。
「这里是强盗还是土匪开的店啊?这么一点米也要三两。」易水寒大摇其头。
「公子爷,你要买点什么。」伙计一见到易水寒赶忙鞠躬哈腰,完全变了一个样。
「我是想买米,不过啊……」易水寒刻意的顿了顿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摸过店里所有装米的容器。
「不过什么。」
「好像太贵了点。」
「那是卖给他的价,卖给你的当然不是这样,走开啦!」伙计粗暴的推开愣在一旁的白无垢。「你要买多少?」
「我只有这些了。」易水寒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
「马上帮你秤。」伙计快手快脚的帮易水寒秤了将近一斗的白米。「公子,这是你的米。」
「很好,拿着。」易水寒点点头,将米交给了站在一旁的白无垢。
「公子,你住哪,米我可以帮你送,这个白鬼啊……」
「不劳你费心,我们住在一起、」易水寒摇摇手,不让伙计再说下去。「这是你的钱。」
伙计正想接过钱之际,易水寒突然将银两往桌上一放,拉着白无垢便转身离开米铺。
伙计呆愣愣的看着易水寒离去,一点也不懂这么漂亮的人为什么会跟那个白鬼住在一起?
他低下头准备把钱收起来,他这一瞧不禁吓了一大跳,因为那锭银子全没入了桌面里,看来想要那锭银子,除非将桌子劈开。
但是伙计根本不可能那么做,因为那张桌子远比那锭银子值钱多了。正当伙计对着那锭银子发愣时,突然,所有装米的容器,不知道什么缘故竟然全破了,米散落一地。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完了!这下子我完了。」伙计欲哭无泪的定在当场,这下子,他该怎么对老板交代?「你平常就这样任由他们欺负。」易水寒斜睨着白无垢。其实就算白无垢不回答,他也知道答案。
「没有人欺负我。」白无垢难堪的低下头,他不想让易水寒看到他如此卑微的一面。
「没有才怪。」
易水寒嗤之以鼻:「那伙计这样对你,我想还算是好的吧,一定有些人更过分对不对?不用回答。」
白无垢嘴才刚张开嘴想说没有,易水寒就挥挥手,不让他说下去。
「你一定会说没有。」易水寒的目光在街道上梭巡,指着一摊卖猪肉的。「他都是怎么欺负你的。」
因为他发现那个满脸横向的猪肉贩子,死命的瞪着白无垢,好像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他……没有……不是!」在易水寒凶狠的目光中,白无垢只好照实说:「他只是不想把肉卖给我。」
「为什么。」
「因为,他女儿身染重病,我无力医治,他认为是我害死了他的女儿,所以不肯把肉卖给我。」
「你帮他女儿看病的时候,他有给过你一分一毫吗?」
「设有,不过那是因为我没有治好他女儿。」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白无垢还是帮着肉贩子说话,因为他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
「有没有搞错啊,你是人又不是神,人家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哪能容得了你做主。」
「他是因为过度伤心才会这样的,我不怪他。」
「你不怪他,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度量。」易水寒冷哼一声,走上前去。「喂!这猪肉怎么卖。」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肉贩粗声粗气的指着白无垢。
「朋友,不!说是生死之交也不为过。」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易水寒用力的拍了拍白无垢的肩膀。
「那不卖!」肉贩将一把切肉刀用力的嵌在砧板上,再将手擦在腰间的横向上,威吓的瞪着两人。
易水寒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嘴角。「你说不卖就不卖吗。」
「老子说不卖就不卖,你准备拿我怎么样。」肉贩压根儿就不把易水寒放在眼里。
「我想想喔!我看就这么办好了」
易水寒话才刚说完,就伸出手将肉贩拉了出来,他手一动,肉贩随即像杀猪似的狂叫了起来。
「哎哟!痛……痛!」
「我说老板,卖不卖啊。」易水寒五指一张,那只嵌在砧板上的切肉刀,倏地来到了易水寒的手中。
「你……你会妖……妖术。」肉贩瞠目结舌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你才是妖魔鬼怪。」易水寒不屑的撇了撇唇。「到底卖不卖。」
「卖、卖,你要什么我都卖。」
「这还差不多。」易水寒将肉贩用力一椎。「上好的肉给我切几斤。」
「这就帮你切。」肉贩强忍住痛,切下一大块的上等肉,用荷叶包住,然后用草绳系好,满脸巴结的送到易水寒面前。「爷,肉帮你切好了,还附赠爷一大块的猪肝。」
易水寒哼了一声,看了白无垢一眼,白无垢马上会意的接过猪肉。易水寒在怀里掏了老半天,才掏出几个铜钱,施恩似的丢到肉贩的面前。
「这些应该够了吧。」
「呃……够、够,爷你还多给了呢!」肉贩言不由衷的磋着双手,这两个铜钱别说买肉了,连草绳的钱都不够,可他哪还敢再多说什么。
「嗯!不用谢了。」易水寒点点头,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完全无视于村人的指指点点。
接下来,易水寒来到了收购白无垢药草的药铺,将这三年来药铺短少给白无垢、苛扣起来的钱,一次全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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