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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小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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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知味地吞嚥饭粒,等李嬸嬸出去了,纤纤放下饭碗,走到床边抽出早就收在床下的小包袱………
她已经把自己的随身物品都打包好,就等着绣画一完成就离开西门府………
被带到西门府时,她的銀子都留在天香院里,现下她身边只余下一点碎銀,天香院她是不会回去了,往后还能上哪儿去,她心底也没有主意。
但无论去哪儿,总比留在这里好……
至少,无论走到哪里去,那个地方都不会再让她伤心。
★★★
当天晚上,纤纤取出收好的包袱,一步一步,慢慢走向西门府的后门。
她想过了,如果当面说出自己要走,西门煚也许不在乎她,可元福总管一定会遣人把她送回天香院,因此她只能偷偷地走。
可自己的脚伤还未好,行走缓慢,要是白天走一定会教人发现,所以她只能晚上走,趁着黑夜离开西门別业。
过去几天,她跟李嬸嬸打听过了,西门別业的后门向来无人守候,虽然距离远了些,可慢慢走总能走得出去。
夜已深,皎月在天上勾出一轮光華,美得醉人。
可惜纤纤无心赏看月色,她费力地赶路,一步步往后门移近……
「半夜三更,你在后院的废园里闲晃什么?」西门煚沉冷的声音突然在寂夜传来——
纤纤顿时僵住脚步,揪着心口,心惊地停在一株大樹后方,她祈蹲攀亲约禾砹恕
「你想去哪里?」西门煚从阴影处走过来,阴挚的脸色看起来十分深沉。
「我………」没料到会遇见他,纤纤无措地道:「我只是到处走走………」
「现在?半夜子时?」西门煚冷冷地问。
「今天……今天月色很美。」纤纤咬着下唇,別开眼轻轻道。
西门煚冷笑。「你园中同样可以看到月色,何必跑到废园来欣赏?」他冷道。
「我关在房里太久,所以想出来透透气。」纤纤道。
她背着手,悄悄藏起拿在手上的包袱。幸好包袱很小,能藏在她身后,但她仍然害怕………
「透气有必要随身拿着包袱?」西门煚冷冷地嗤笑…声,突然上前一步,超纤纤没防备的时候扯过她的手臂,拿走她藏在身后的小包袱——
「不要………」
纤纤退着身子,想阻止他的掠奪却已经来不及!
一这是什么?」西门煚冷冷地问,擅自解开包袱,抖落里面的小衣、小裤和几许碎銀。
刚才他到她的房中找她,看到她手中提着包袱往后院走,他一路跟到这里,早已经料到她的企图!
「我……我已经绣好你要的东西了,我当然能离开……」她鼻头一酸,強自压抑地顫声維护自己的尊严和自主。
「没我的允许,你一步也別想踏出西门府!」他陡然提高声音,冷酷的语调夾着一丝恼怒的霸气。
她竟然想偷偷离开他!
得知纤纤的企图,西门煚心头莫名地掀起一波喪失理智的狂怒。
这几日为了宋帝指婚一事,他忙于佈线汴梁,没时间过来看她,没料到她竟然有胆偷偷离开西门府!
「为什么不行?」纤纤退到大樹后方,单薄的背脊倚靠着壯实的樹干,脆弱却固执地说:「我并不是西门府的丫头,我有离开这里的自由……」
西门煚掠上前几步,捉住她冷笑。
「跟我西门煚谈自由?!」捏住她纤细得彷彿一拗就碎的肩骨,他阴沉的黑眸掠过一道冷酷的寒光。「就算在杭州,只要我一句话,要你生、要你死,全都任凭我高兴!」
纤纤脸色一白,就算没指下这样的狠话,他捏住自己肩头的力道,已经足够揉碎她!
「我已经照你的要求完成绣画了……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她微弱的声音顫抖,心口酸苦地絞痛,泪水已经貯满眼眶,在月色的光華下盈盈闪动……
西门煚的脸色一变,捏住她肩头的手劲放软。「我只说不许你走,哭什么?」
他皱起眉头,脸色虽然仍是冰冷,语气已经不再那么严厉。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许我走?」忍不住的泪終于垂下,纤纤哽咽着问他。
她不明白,他既然不理她、既然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为什么不许她走?为什么要強迫她留下?
西门煚面无表情地道:「我不允许西门府內有任何人摺姑睿褪钦庋!
「那我现在求你………求你放我走好吗?」纤纤仰脸望住他,小脸上又是泪痕斑斑。
西门煚的脸色一僵,阴挚的眸掠过数道光痕………
「我说了,不许哭!」他沉下声,答非所问地道。
说话同时伸出双手捧住她的小脸,粗糙的手指在她粉嫩的面颊上摩裟。
威吓非但没有收效,纤纤的眼泪居然越流越多,西门煚动作僵硬地抹去她颊上的泪花,眉头也越皱越紧………
「別哭了!」他叹口气,干脆使劲一把將她兜进怀里,眼不见为净,省得心煩。
「再哭我就要把你关起来,一輩子不许你离开!」止不住她的眼泪,他干脆藉睿⒒樱缘赖赝病
「你不能把我关起来,」纤纤恐惧地回答,把他的恫吓当真。「你要是关了我,我会哭一輩子……」
西门煚失笑。「老天,你到底是真的傻还是裝傻?」半晌,他失笑地摇头,语音低嘎地喃喃自问。
「我不傻,你不能关我………」纤纤很认真地试着说服他,她听鴇嬤嬤提过西门煚的势力,认定他说的话一定会当真。
盯着她认真、慌乱、楚楚可怜的小脸,西门煚咧开嘴,手上一使劲,把她挤进怀里………
「好,我答应不关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他闪烁的眸子掠过一道异光。
「什么事………」听他说不关自己了,纤纤心下松了口气,没心机地问他。
「你抱着我吻我一下,我便不关你。」他撇嘴低笑,帖着她馨香的发际深深吸嗅,恶意调弄她。
听到他的要求,纤纤霎时红了小脸。
他的要求对于仍然没历经男女之事的她而言,可以说是十分过火。纤纤小嘴微张轻轻喘气,压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不愿意?」他故意沉下脸,冷着声质问她。
「不是,我……」
纤纤的话还没说完,西门煚的唇就压下来………
「那我吻你也成!」
纤纤还没反应过来,西门煚已经吻住她的嘴,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邪气地翻搅。
「唔……」
她脑子一阵量眩,紧跟着突然感到自个儿两脚离地,还来不及尖喊,就发现自己西门煚抱起,迅速往菊字房的方向奔去
★★★
西门煚踢开房门,直接把纤纤抱到床上。
「你、你放开我啊!」
纤纤使劲踢着小脚,西门煚却笑着压上她的身,压根儿不介意她微不足道的反抗。
「这是懲罰你逃走的代价,」他霸气地道,低嘎的语气夾着狂炽的欲火。
「我不是逃走,我是……唔……」
纤纤的话还来不及说完,西门煚又吻住她!纤纤挣不脫他糾纏的唇舌,小手做最后一丝挣扎地抵在他胸口上,却被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击痛了掌心。
「不要………你別又这样………」
她细细地尖喊,手心頑固地帖在他的心口上,咬着唇承受着他刻意压向她的重量………
她不要他哄了自个儿一回后又丟下她,她是真不想再同他糾纏下去了!
「怎么?这回不哭了?」他恶质地嘲笑她的爱哭成性。
「你不能这么待我,你快放开我………」不理会他的调侃,纤纤推着地厚壯的胸膛。
「不能这么待你?」西门煚挑起眉邪笑。「那便这么待你如何?」
说着突然掀过她的身子,跟着撩起旋裙,同时伸手繞过她的腰肢,探到前头拉开她腰上的带子………
「啊,你不要又………」
纤纤的惊叫还没完,西门煚就一把扯下她的褻裤………
「啊!」
纤纤又是一声尖叫,突然西门煚伸手掩住她的口说:「你再叫大声一些,到了明日,人人都知道今夜我怎么作弄你!」
说完话,西门煚放开手,纤纤果然再也不敢叫出一个字。
他满意地嗤笑,长腿一抬便撑开纤纤的白嫩玉潤的大腿………
「嗯………」
纤纤趴在床上,整个身子被西门煚压在床褥上,她牢牢记着紧紧闭起嘴,只能侧着小脸,哀怨地瞪住他,泪珠儿在眼眶里滾了几转,眼看着又要下坠。
「怎么?有话要说?」帖着她可爱的小耳坠,西门煚压下声,低嘎地邪笑着问。
「你放……放开我……」呢呢噥噥说着时,泪珠儿已经滑下,透进床褥內。
西门煚眸光一浓,忽然抬起膝头抵住她腿窩间的软嫩处……
「呃……」
纤纤身子一阵哆嗦,更觉下头被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摩裟,她急得狠狠哭起来………
「你不要別又这样欺负我……」
纤纤急得哽咽,一句话都说不周全!
听在西门煚耳里,她吳儂软语的江南口音不像不给,倒像是怨他给得不够多!
「別这样?」挑起眉,他调笑着问:「那该怎么给?我看就这么给你吧!」
说话时一只手已经搭上她的下处,尽情揉着那授教男人摸过、瞧过的私处………
「啊………你放手、放手,求求你放手呀……」
纤纤又哭又喊,他却偏偏不放手,非但不放手,还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全掏摸过一遍,她急得哭也没用,心底越发委屈得伤心。
她介意的是他这么对自己同时,心底是怎么想的?就因乌她是天香院出身,他肯定认为她是随随便便、任何男人都能碰得的………
可她不是啊!
她不要他心底存着这么想她的念头,可却无力扭转他的想法,从他待自个儿的方式,纤纤已经知道他轻賤她!
「怎么?不舒服?」西门煚玻鹧邸
她一味反抗,反而让他疑心。
一个妓院的小鴇儿閱历过无数人事,对于男人的碰樱Ω迷缇拖肮撸坏览碚饷匆桓必懝澚遗哪Q
想起曾有无数男人玩弄过她的身子,西门煚的手就殘忍起来!
原本只是懲罰性地轻撥她下处的手,开始带着征服意图地掏进她股间的花门,两指粗魯地拧住上头的珍珠颗粒,随兴地拉扯,其余三指则放恣地搅和下头的穴门和鮑花………
「啊………別、不要……」纤纤扭着腰肢,胡乱地避开他。
见她还有抗拒,他索性探手到她綿綿的腹下抬起她的身子,接着两膝一推一顶,让她背着他趴跪床褥上,红潤潤的花门,顿时让他一樱抟拧
纤纤急喘一声,想爬着往前,他已经探手抓住她的下处,指头顺势搗进她的花门………
「啊呀………」
纤纤惊叫一声,霎那间僵住身子,一股突然来的顫慄吓坏了她,花唇霎时一阵痙攣,随即纯真地吮住他的指头,接着一股稠糖的蜜汁潺潺舔过西门煚的手,竟然一股脑儿地流到了他的掌心………
西门煚低笑,嗓音粗嘎得几近嘶啞。「小宝貝儿,竟然沾得我整片手全湿了……」
他低嘎地说着下流的话,心底却讶异于她的穴內居然异常紧窒,竟然吸吮得他这般得紧!
西门煚是情场老手,知道初始需在湸Υ咚停忝簧钊霌v乱她,只在花们穴口处湝抽送,每送一回,指節处便揉楼上头的珍珠颗粒,不一会儿,纤纤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抽搐………
西门煚的呼息也渐渐粗喘,他空出一手扯开自己的裤头,男性的硬物早已经昂然賁起。
待纤纤已经陷入迷迷濛濛时,他对准了花徑入口一送………
「啊………」
纤纤痛得尖叫!
在她昏昏迷迷的时候,一股硬物,霎时貫穿、撕裂了她的肉体!
西门煚却僵在她身上,睁大眼瞪住她——
见鬼了,她竟然还是个处子!
霎时,西门煚的脸色难看至极点,相对的,一股狂喜却油然自心底而生。
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男人,眩s的情緒不断掠过他心间,直到听见她微弱的呻吟………
「呃嗯………」
因为疼痛太突然、痛苦得让纤纤不能承受,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楚楚可怜地呻吟一声,紧湊的花徑突然一阵痙攣……
被温暖的湿穴紧紧包容住、不断收缩的快感,催促西门煚开始抽送……
他狂喜地压下身吻住她不断喘息的小嘴,然后不再克制欲念,开始放纵自己在她身上馳騁……
第九章
纤纤醒来的时候,发现西门煚赤身同她并躺在床上,侧身端詳着自己。
「醒了,就睁开眼!」见她浓浓的眼睫闪动,却半天不睁开眼,西门煚嘶啞地笑着命令。
纤纤两眼闭得更紧,回忆起昨夜被他捉弄了好些回,纤纤的小脸就羞得暈红,她说什么也不敢睁眼瞧他!
突然,纤纤觉得自个儿下处被人用两指掏弄,她吓得立时睁开了眼。
「啊,你別又来了!」
她慌得扭身想避了开去,西门煚低笑着同她捉弄着玩,在被褥下一寸寸进攻,每回刻意功敗垂成,让她逃得片刻、才稍稍要喘息他又掏模上去……
纤纤逃了几次,后来知道他是故意捉弄自己,小脸一垮,想起昨夜左右已经教他捉弄够,索性也不再避了!
「怎么?这会儿終于醒了?」西门煚对着她咧开嘴,一只大掌平帖着她湿暖的下处,欲火炽烈地搓摩着。
纤纤脸儿羞透,她想埋起小脸,却无处可躲,只能同他面对着面。
想起每日早上李嬸嬸固定送饭来,她又急得想躲他。「你別、別这样了,一会儿李嬸嬸送饭进来了……」
西门煚展眉嗤笑。「怎么,你怕羞?」故意问她。
「你让我起来……让我起来穿衣好不好?」纤纤眉心轻摺,就怕万一李嬸嬸进来时撞见,她满心忧虑地哀求他。
「怪了,」西门煚深浓的眸光半閤,他像是自言又像自语地自问:「我怎么会没瞧出来,你竟然是个处子?」
一听见他的话,纤纤又是羞涩得不能自己。
「你放开我嘛……」她求着,西门煚无动于衷。
见自己苦苦求他,他却始終不放,她只得侧过了身,面向床里,不去看他!
西门煚却利用她侧身同时,把她单薄的身子拉进怀里,一手充满佔有欲地帖在她腿儿间,两个人胸靠着背紧帖得严密合縫,他寬厚灼热的胸膛,便这么帖着纤纤瘦弱的背脊。
起初纤纤还有些微挣扎,可他没有再进一步动作,況且她忽然觉得这个「窩」十分温暖舒服,便不再试图挣扎,两人就这么静静躺着,直过了好一会儿,彼此都不出声。
「你今年该有十七了吧?」过了半晌,直到纤纤已经舒服得快睡着时,西门煚突然开口问她。
「嗯……」她直觉地回道。
「已经十七,又长得这般娇豔诱人,却还没破花的小鴇儿?」他低笑,喃喃调侃:「天香院的鴇嬤嬤未免太不济事!」
他这番话调笑的话却刺伤纤纤的心,她缩起肩膊,又开始抗拒他……
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又开始抗拒,西门煚咧开嘴,热唇沿着她雪白的颈线一路吮下滑膩的玉臂……
「已经天亮了,真的该起来了。」压下心头的刺痛,纤纤转过身,推拒他赤裸、健硕的胸膛。
「怕什么?就算教人撞见那又怎样?」他狂妄地道,反倒翻身压住她。
纤纤知道他向来放肆惯了,否则上回不会在李嬸嬸面前那么待她,可她却一直记得当时李嬸嬸脸上的表惰!
「我和你不同……你不怕教人撞见,可我、我……」纤纤话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
西门煚的表情略僵,半晌才伸出手,摩裟她忧郁的小脸。「有我,还怕什么?」
纤纤只管胡乱地摇头。「你是你、我是我……」她话虽然说得不清楚,意思却够明白………
西门煚是男人,毕竟和她不同,西门煚可以不在乎,可她要承受的是世人的眼光。
见她眼泪又快掉下,他胸口突然一阵悶痛。「別哭,往后只要你再哭,我就即刻要你,不管附近有没有其他人!」他威胁。
不许她哭,是因为不让她教自己心痛。
一听他这样霸道的话,纤纤的泪反而一串串滴下来。
西门煚脸色一僵,正要发作,房外元福的声音适巧传进来………
「爷,汴梁有人来訪。」
一听汴梁二字,西门煚立即掀开鴛鴦暖被,翻身下床。
「我回来以后,不想再见到你的泪,听见没?」他皱着眉,沉声威胁。
纤纤別开眼,不言不语,也不看他。
见她挂着两线泪痕小脸上微微倔強的神态,西门煚脸色一僵,随即拂袖而去。
直等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纤纤背过身去,默默地又流了许多眼泪………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又被打开,是李嬸嬸端了早点进来。
「ㄚ头,快起来吃早饭了。」李嬸嬸以为纤纤还在睡,便开口唤她。
往昔李嬸嬸来她房里时,纤纤早已起身縫綴绣事,今日见她还躺在床上,李嬸嬸虽然觉得奇怪,可也没多在意。
悄悄擦拭了眼泪,纤纤強颜欢笑地转身下了床。
「快洗把脸,先吃饭吧!」见纤纤下了床,李嬸嬸热切走过来招呼。
纤纤不忍摺胬顙饗鸬暮靡猓戳肆场⒕涣耸郑怨宰叩椒棺狼白隆
「对了,有关你那幅绣画的事儿……」李嬸嬸想起了什么,顺口提道:「近日西门爷儿正忙着皇上指婚之事,没空见我,不过爷儿或许明日就要动身回汴梁,今晚我一定托元福总管把绣画拿给爷儿,你放心好了。」李嬸嬸道。
「指婚?」纤纤抬起脸望着李嬸嬸,怔怔地问:「什么指婚的事?」
「你不知道吗?」李嬸嬸笑得好生得意。「皇上把濯王府的明月郡主指给了西门爷儿,这事儿已经传到了杭州,这可是咱们西门府的榮耀呢!」
一听到「皇上把明月郡主指给了西门爷儿」这几个字,纤纤的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她整个人全呆住了!
「我廚房的事儿还忙着,你慢慢吃,一会儿我再来收拾。」见纤纤没回答,李嬸嬸以为她听见了,便开门出去。
才刚拭干的泪珠又流下眼睫,纤纤两眼发直地瞪着前方……
「你都听见李嬸嬸说的了?」一道柔柔媚媚的女声突然闯进来。
纤纤怔怔地转过头,起初她以为是李嬸嬸去又复返,没想到竟然看到应苑儿……
「喲?才一句话就哭得这样了?」她掩起嘴低笑,表面上柔柔媚媚的,心底却恨透了纤纤!
昨日西门爷儿没上她的房,今早她问了侍候的丫鬟,才知道昨夜西门爷儿宿在纤纤房里!
这ㄚ头脸色苍白、瘦不拉讥的,凭什么跟她抢男人?!
「你来……你来做什么?」纤纤声音微弱,有气无力地问。
皇上已经把郡主指给了西门煚?那他为什么还要对她………
她的真不明白。
「妹妹,你是听见皇上把郡主指给了西门爷儿,所以心底难过吧?」应苑儿故意裝着没听见纤纤的话,假情假意地问她。
纤纤答不出话,她怔怔地望着应苑儿,眼泪又流下来。
「你真傻!」应苑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西门爷儿是什么人,你把感情博在他身上,岂不是像把一颗石子扔进大海里,无消无息吗?」
「什么意思……」纤纤问她。
应苑儿撇嘴笑了一声,模样瞧起来,既无奈又伤感。「像西门爷儿这种人,先別说他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更何況他在汴梁城的权势傾天,又岂是咱们这种出身高攀得上的?我说,妹妹,如果你聰明一点,就死了心,只要能跟在爷儿身边过一天是一天,要有什么其他的想头,甚或要爷儿爱你那可真是癡心妄想了!」
应苑儿看出来纤纤的心情已经大受激漾,便放意再拿话激她。
纤纤呆呆地瞪视着应苑儿,苍白的脸上完全没有血色,她只觉得心痛地近乎死去……
「或者……」应苑儿察颜观色,假意试探地道:「或者妹妹比我有志气,不想留在西门府里也是可能的………」
「我出不去……他不让我走……」纤纤喃喃地道,两眼无神地瞪着前方,心底一片死灰。
听到这话,应苑儿的拳头暗暗捏紧。
西门煚把她带来杭州,却从没说过什么不许她走的话!
他对她的态度向来若即若离,只把她当成了可有可无的甜点,压根儿没着意放在心上!
「你想出去?」应苑儿脸上现出一丝诡詐的神色。
「如果能出去………」纤纤垂下脸,然后摇头说:「可是我出不去……」
「你要当真想出去,我可以送你走!」应苑儿道。
纤纤倏地抬起脸问她:「你可以送我出去?」
「当然可以。」应苑儿掩嘴笑,她眸光一转,已经想到一条毒计。「不过得委屈妹妹打扮成ㄚ鬟,我才能送你出去。」
只要能把这丫头骗出西门府,她立即会聯絡当地的三流妓館,把这丫头卖到吃人血、啃人骨的妓院,教她生不如死!
纤纤呆了呆。「只要你能让我出去,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不明白应苑儿为什么肯帮她,可她心底十分感激她。
「那……你先在这儿等着,一会儿我让我的丫头先来替你,你换了她的衣服就到我房里去!」应苑儿道。
她能自由进出西门府,就因为西门煚从来也没限制她,不许她离开他一步,他压根不会理会她要去要留,这也是应苑儿恨纤纤竟然比自己特別的地方!
纤纤乖巧地点头,全听凭应苑儿做主。
她单纯的心思丝毫不知人心险恶,更不知道自己正被应苑儿算计着,一步步走进陷阱……
★★★
纤纤换裝跟着应苑儿身后,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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