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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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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曼珠入屋之后,丁川第一件要做的事是回到机师李立的寝室内,那是泳池附近的一个小平房,房中设备倒也完善,电视机、冰箱等应有尽有。

丁川坐下,与总部联络,报告平安。他获悉李立将继续受到警探的监视,假定他提供的情报有一丝错误,而令丁川遭遇危险,他们立刻就会要李立好看。

丁川稍事休息,大约一个钟头后,他仍保持原有装束,悄悄向屋内行去。

这庄子很大但看来居住的人并不大多,这时夜深,大多数地方关了灯,这对丁川是有利的。

他首先进了一个宽敞大厅,大厅的东、西、北各有一条通道。他向东走去,只见有饭厅、会客室、桌球房等。走到尽头处有厨房、佣仆居所。丁川折回,再尝试那中间的过道。

这向北的通道,是一连串的房间,根据李立的指示,多数是空置的客房,预备让贵宾来度宿时居住的。但是这些房间还有什么特别的用途,李立也不知道。

丁川见有一个房间写著「射击房」,证明小姐对这一套极其爱好。

他再走了两步,忽听见有鞭打和呻吟之声,他细心察听,呻吟声是一个女人,是在前面一间房中发出的。

他俯身在匙孔上偷窥一下,不觉神色骤变,因为被鞭打的不是别人,正是女主人韦曼珠。

房中有淡绿的灯光,气氛诡异,韦曼珠只穿著薄薄的亵衣,躺在地上。另有一个全身黑衣的女人,只看见她的背影,手执一条皮鞭,一鞭一鞭地向韦曼珠打去。她每打一下,韦曼珠便在地上滚了一滚,身体因痛苦而蜷缩著,喉咙也发出呻吟声。

奇怪的是,韦曼珠并无逃走和反抗的意图,她手脚是自由的,但却任凭鞭打。

起初,丁川猜想那黑衣女人也许是韦曼珠的密友,她们是玩鞭打的游戏。但细看不像,那黑衣女人出手极其恶毒狠辣,绝不怜惜。她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有这样的权威,真令丁川大惑不解。

又鞭打了约十分锺,韦曼珠的承受力已愈来愈弱了,那黑衣女人才把鞭子丢下,坐在一张椅上。但始终无法见到她的脸,只能见她的苗条背影,猜想她也是个年轻的女人。

过了一会,韦曼珠从地上爬起,匍匐至黑衣女人脚下,抱著她的脚哭泣。

那黑衣女人似乎已渐渐原谅她了,用手抚摸她的黑发。韦曼珠如获大赦,脸上从新露出笑容。

当韦曼珠站起、有意出房时,丁川迅速退出,回去自己房中,结束了这一晚的侦察。

第二天,韦曼珠吩咐丁川驾机往海岸M市游玩。M市是旅游区,有很多海滩和众多豪华酒店,是韦曼珠爱去的地方。也是她通常勾搭男人的地方。

丁川悄悄地把她的行踪报告总部。然后把她送到M市的总统大酒店。

酒店面对海滩。韦曼珠是常客,有一个套房是她长期订下的。她抵达不久,便换了泳衣下去游泳,由于海滩人多,灰豹不能带去,她把它留在房中。

丁川把直升机停在酒店一块草常他并没有遵守司机的规定,在一旁守著那飞机,却跑到一个高处,用望远镜远远了望韦曼珠的行动。

她今天穿了一套粉红色的比坚尼,把她的骄人的身材显露无遗,经过之处,所有男人的视线都被她吸引去了。

韦曼珠游泳了一会,便在海滩上斜躺著,作日光裕也是藉这种机会展露她丰满的身体,以引诱狂蜂浪蝶。

不一会,便有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男子,过来和她兜搭。丁川认得他是第一00八号探员熊明,他是奉总部之命而来的。

他装作一般吊儿郎当的男人,与韦曼珠攀谈。韦曼珠显然受他的体格吸引,二人一搭即合,不一会,便和他谈谈笑笑向酒店走去。

他们一同进入韦曼珠的套房。以后的下文自不待言了。丁川暗笑,熊明真好艳福。

大概韦曼珠很满意今天的收获,又满意熊明的身世……熊明自称并无正当职业,也很少亲戚朋友……韦曼珠认为不会有人注意他的行踪,当晚便把他带回韦氏庄园。

丁川与熊明是认识的,二人相见,心里有数,但表面绝不露出痕迹。熊明到了韦氏庄园,受到贵宾式的款待。他与韦曼珠共进晚餐。在饭桌旁,韦曼珠放浪形骸,和他打情骂俏,不避佣仆耳目。

夜晚十时半左右,他们双双进房安歇。十一时,丁川走到房中向西的那条通道探看,那正是韦曼珠闺房的所在。丁川从匙孔向内窥视,一片漆黑,并无声响,彷佛已睡熟了。

这令人十分奇异,以韦曼珠那样性情浪漫的女人,带了一个男人进房,怎会就此入睡呢?

他等候了几分钟,毫无变化,再沿走廊向前行,每一个房间都是空置的客房,并无特别之处。丁川纳闷地回到自己寝室,把所见所闻向总部报告。总部说,熊明的安全没有问题,因为收到他牙齿内无线电的讯息……他正与一个女人在谈情说爱,春光无限。

丁川失笑道:「这小子怎么能隐藏得那样好?」

第二天晨早,丁川才获得答案。原来熊明已向华盛顿详细报告经过,那边又转述给丁川参考。

韦曼珠卧房内是有一个秘密地下室的。韦曼珠把熊明带进房中,开启地下室的密门,室内铺了厚厚的地毡,并无睡床,也无桌椅等设备。韦曼珠说她喜欢在地毡上睡眠,更喜欢在黑暗中寻欢。

于是她把灯光熄灭,熊明只觉得一片漆黑。未几,一个女人热情地投入他的怀抱。熊明日间已与韦曼珠有过肌肤之亲,想不到她夜晚的活力更加惊人,在地毡上不停滚来滚去,像是个顽皮的孩子,又像是个精力充沛的运动家,熊明只感到穷于应付。他勉为其难,奉陪她到快将天亮,人疲倦得就像一头死猪。

丁川听了这个报告。捧腹不已。他以为熊明被派了一件好差事,想不到有这样的后果。

这天整天,韦曼珠没有出去。中午熊明醒来,她和他在泳池中嬉戏,在池畔吃午餐。当他们二人游泳的时候,那灰豹一直在旁边注视著。由于它没有锁链监管,熊明对它非常顾忌,犹幸它没有什么越轨行动。

韦曼珠显然对熊明很依恋。餐后不久,又牵了他的手进房去。熊明叫苦不迭,却不便拒绝。

傍晚,总部收到熊明的电报,说他已发现一个疑点:韦曼珠今天下午在房中的表现,与昨晚绝不相同,他认为在这种场合,女人是不会作伪的,韦曼珠虽然浪漫多情,但不似昨晚那种疯狂。他更发现韦曼珠的身材较丰润而饱满,昨晚那女人身材纤秀修长。

总部赞许熊明观察的精细。它通知他,丁川曾发现屋内还有一个神秘的黑衣女人。要熊明设法查清楚,昨夜与他寻欢的是不是那黑衣女郎。

熊明和韦曼珠在大厅吃晚饭。这晚,韦曼珠心情很好,喝了一点酒,她自己弹琴,唱了两首歌。

然后,仆人出来说,是灰豹进食的时候了。那灰豹跟著仆人走,韦曼珠也牵著熊明的手到后院观看。

那里有一排牛房,饲养十几头牛,她们一见灰豹出来,便发出悲鸣,可是她们的身子被缚住,不能逃走,只得眼睁睁地等候不幸的命运降临在它们身上。≮我们备用网址:。。≯

那灰豹在牛房前徘徊了一阵,突然扑向一只肥大的公牛身上。那公牛比豹的身躯还大,但一被扑杀,毫无反抗能力。那灰豹先用利齿撕下公牛的前肢,吃完了,再吃它的胸腹。按著再吃它的后腿,不用多久时间,吃得乾乾净净。

熊明对灰豹进食的情景,留下深刻印象,暗想:如果我是那只牛,会怎样?这一想,不寒而栗。

晚上,熊明以为可休息一晚。谁知不然,韦曼珠依然把他带到房中那地下室去。

熊明存心要查出昨晚那女郎是不是韦曼珠,所以也不反对,任由她安排,却暗自留意灯掣的所在。

韦曼珠像昨晚一样,把灯光熄去后,有一段短暂的时间没听见她的声音。

然后有一个女人投怀送抱,她的身子是赤裸的。熊明已假定她不是韦曼珠,这一次更加留意观察,发觉她的身材有许多和韦曼珠不相同的地方。她偶然发出的笑声和气息,也与韦曼珠不同。特别是她那活泼的东翻西滚的姿态,使熊明忽然想起灰豹撕食公牛的一幕。眼前这女人有点像那豹,而他自己则像被宰割的公牛。

这想法令他十分害怕,一股强烈的冲动,令他更欲把电灯开亮,看看这女人到底是谁。

终于,他等到一个机会,当女人把身子滚开的时候,他一跃而起,把墙上的灯掣扭开,全室通明。

……

华盛顿一直与熊明保持联系。即使在他与女人亲近的时候,他的呼吸望与嘴部发出的任何声音,也透过齿端的无线电,直透华盛顿。

这时候,华盛顿突然听到熊明一声惊骇的叫声,像是见到极端恐怖的事情。

按著,他又发出第二声叫喊,这一声绝望而凄厉,与第一声又自不同。像是受到致命的袭击。

以后,熊明的声音静止了,他齿端的无线电隐约传来野兽喘息声,转瞬间也告消灭。

华盛顿急电丁川,表示熊明遇险,要他立即救援,必要时表明身分。华盛顿也立即派人支援。

丁川接到指示,迅速穿上日常装备,向韦曼珠的卧房跑去。

只见房门紧紧关著,并无声息。此时救人要紧,他也不能掩饰身分了。便用力连撞了几下,把房门撞开,里面黑沉沉的,没有灯光,也没有人声。

他拔出手枪,小心翼翼地步入房中,要找寻那地下室的入口。

在一张睡床的内侧,隐约可见一个宽约三尺的正方形地洞,有石阶下去。他心中一喜:找到了。

他救人心切,三脚两步跑到洞口,一脚踏下石级的时候,忽然一件软绵绵的东西罩在他身上,他想要把它推掉,但那东西愈缠愈紧,原来是一个软网,把他的手脚都缠牢,无从发作。

灯光大亮,韦曼珠手持一支手枪对著他,脸若寒霜,问道:「你要怎样?」

「我……是关心小姐的安全。」丁川仍然自辩道。

「胡说,我有什么不安全的?你是来救你的朋友熊明,是不是?」

丁川哑口无言。

「从你第一天来顶替我的机师,曼娜就看出你是个奸细。不过我们不知道你目的何在,所以暂不说破。」

丁川暗叫惭愧,问道:「曼娜是谁?」

韦曼珠格格笑起来。「曼娜是谁,你不知道?你不是天天和她见面吗?」

「那只灰豹?」

「也不尽然。」韦曼珠忽向地下室叫道:「曼娜,还不上来,有人要见你哩。」

她语音刚完,有个黑衣女郎轻巧地走上来了。这女郎身材苗条,双颊现出两片天然的红晕,堪称是一个绝色。

丁川目不转睛望著她。他肯定这个曼娜就是那天曾鞭打韦曼珠的女郎。

「她就是曼娜。」韦曼珠介绍道。

「你是……」丁川对著这样一个美人,不禁有点神为之夺,本来他怀疑熊明正受到这女人的伤害,这时却讷讷说不出口。

黑衣女郎一声不说,在大床上坐下,斜挨著靠枕。

「熊明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不见他?」丁川终于问出这一句话。

「先告诉我们,你和熊明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这样关心他。」韦曼珠道。

「我们……是朋友。」

「死到临头,还要撒谎,看来非给你一点厉害不可。」她转头叫道:「曼娜。」

曼娜斜靠在床上,姿态极美。然而,这是她最后一次给丁川可爱的印象,听了韦曼珠的叫喊,她在床上身体一滚,从床头滚到床尾,再抬起头来时,已变成披头散发的恶妇,两眼血红,面色铁青,与刚才判若两人。

她发出一声低沉而有力的长鸣,那是什么声音,丁川无法形容,总之,这是他有史以来所听闻的最恐怖的声音。

她把身上的黑衣一除,露出雪白的裸体。要是平时,这裸体也许是极端动人的,但这时却益增一种妖冶恐怖的气氛。

裸体的曼娜向前打了一个筋斗,立即在地上化成一样灰色的东西……身上布满斑点,脸孔狰狞,她就是那只灰豹。

丁川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实俱在,不由他不信。

「原来灰豹就是黑衣女,黑衣女就是灰豹。她是一个妖精!」丁川心内暗暗叫苦。那灰豹在他身旁转来转去,不时张开大口,好像要将他吞噬。丁川躺在地板上,身体为软网层层绕住,手上虽仍持著手枪,但不能举起对抗敌人,等于废物一般,他所能移动的只是头肩部,那里有少许空档。

灰豹走了几步,停留在丁川面前,一足踏在他的肩上,露出狰狞姿态,表示随时可以透过软网,在他身上咬一口,或把他身体撕裂。

韦曼珠冷笑道:「怎样,如果不说实话,就要和你朋友遭遇同样的命运了。」

「熊明……他现在哪里?」

「你问问曼娜,她很宠爱他,但他不识抬举,现在已被她吃进肚中。」

她说来若无其事,丁川却听得惊心动魄,而且愤怒异常。

「你说不说,我从一数到十……」韦曼珠慢慢道:「一、二、三……」

丁川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丝毫不能怠慢,他早已尝试过,手足虽不能移动,但头部仍能转动自如。于是他把头缓缓向左肩靠一下,再向右肩靠一下,然后把头用力向前胸方向压下,韦曼珠刚刚数到第七声,一串火光从丁川胸前射出,正中灰豹的胸腹。

丁川的秘密武器奏效了!

灰豹痛极,咆哮一声,由于丁川胸前射出的火光,等于五枚子弹,威力甚强,灰豹虽然想咬他一口报复,但它的嘴巴尽管张开,头垂到丁川身边,两眼露出憎恨的光芒,却终于不支倒地。

丁川的秘密武器是装在他胸前的衣衫内,预备他万一受制于人,手脚被缚时,仍能反击,使用的方法是头部向左肩靠,再向右肩靠,然后把下巴用力向胸部方向压下,子弹就能自动发射了。这只是最后一击,一击不中,后果便不堪设想。

丁川暂时舒一口气,但是他还要面对一个敌人……韦曼珠,他的身体仍然未获自由,秘密武器则已经发射了。

韦曼珠对这刹那间的变化,呆在那里。她不相信灰豹已死,但扳动一下它的身子,它确已死亡。

韦曼珠颓然坐在床上,这打击彷佛太大,令她支持不祝「哈哈,哈哈……」她忽然歇斯底里的笑起来:「你终于死了,你终于死了!」

丁川深感栗惧,不知韦曼珠为她「同伴」的死,会在他身上作怎样残忍的报复。

韦曼珠笑完之后,又伏在床上呜鸣哭泣起来,哭得十分悲切。

「它死了,它真的死了。」她不断喃喃地道。

过了很久,她才坐起来抹掉泪痕,对丁川道:「本来我可以一枪杀死你,易如反掌。但是我曾经发过誓,谁要能替我除去心头大患……就是这头恶豹……我会好好酬谢他甚至不惜委身于他。既然这样,我就不能杀死你。不过我也不愿给你赏赐,我们算是拉个平。」

「你不必自怨自艾,你是没有罪的,一切罪孽都因那灰豹而起,我可以替你解释。」丁川道。

韦曼珠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即使我不是凶手,至少也是帮凶,我为曼娜找了千多个男人,让她玩倦了把他吃掉。我能够无罪?哈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告诉我,我可以代你辩白。」

「辩白?没有用。不过,多让一个人知道这经历也好……我十七岁那年,在山中打猎,第一次遇到曼娜,她仍然穿著黑衣,清秀美丽。那时她已是一个精灵……我始终不知道,她是由一只豹变成一个人,还是由一个人变成一只豹……当时我见了她很喜欢,把她带回家中,和她同床睡眠。她很少说话,一天夜里忽然现出原形,一只大斑豹睡在我床上,吓得我要死,但她很快恢复人的样貌,对我说:『你不用怕,我不吃你,但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主人,你要一切听我的话……』」

韦曼珠续道:「就这样,我永远受到她的威胁,她性情淫荡,不断地需要男人,把那男人玩到精疲力竭后,便把他吃掉……你的朋友熊明本来还不会立刻就死的,但他发现她的秘密,所以提前被她吞噬……至于我,个人的自由已完全被剥夺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她在我身边,几乎一步不离。我为她色诱男人,她非但不感谢我,稍不如意,还要将我鞭打。可是说也奇怪,她似乎有一种邪异的力量,令我甘心地这样天天为她服务,彷佛给她打、给她骂都是应该的。只在开头的十几天,我想过要反抗她,但以后我从未再有这个念头,我已心甘情愿地作为一个奴隶,一头豹的奴隶,哈哈……」

丁川听她叙述这段奇情的经历,确是闻所未闻。静默了片刻,说道:「现在,恶豹已经死去,你已重获自由了,你应该庆幸。我是美国派来的探员,可以为你证明一切……」

「不行,不行的,」韦曼珠道:「我不能祈求法律的宽恕,我不愿坐牢,浪费大好青春;我也不愿自杀,自杀是愚者的行为;但从今起,我会逃入森林之中,你们永远找不到我。也许五年后,或是十年后,我会改头换面再出现人间……再见吧。」

韦曼珠说完,在房中略作收拾。出门而去。丁川在后面叫她,她回头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会叫仆人一个钟头后解开你的捆缚,而且我相信,你的援兵也快乘飞机到来了。」

韦曼珠一面说著,一面离开屋子。丁川只听见外面有马嘶声,一匹马离庄远去。

「再见,韦曼珠!」丁川心里道:「也许她的决定是对的。这个闻名世界的女富豪将会从此销声匿迹了。」

又过了半个钟头,外面有直升机飞至,丁川知道是华盛顿总部派人赶至,他舒了口气。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十一3原著:余过英国人说的:雾中人浓雾中独行的少女务要小心,因为摧花杀手随时会在你身旁出现。此故事的主角就有此经历…… ========================================伦敦的雾是著名的。

当特浓的雾罩下时,三尺之外,无法瞧见人影。

所有汽车都会停驶。店铺关闭,暂停营业。一个大城市在浓雾中瘫痪,顿成一个死城。人人赶著回家,没有人愿意在雾中多留片刻。

如果一个人仍在街上,被浓雾包围著,四顾茫茫,那种滋味真不好受。而且,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早晨,美仪出门时,天气已显示不良的预兆,一片灰蒙蒙的电台报告说,到了下午,雾会加重,没有必要时,下午最好不要出门。

美仪是一家商行的秘书,不能因为天气转变而请假,她踏上开往地下火车站的巴士。在上班的路程上要度过四十分钟,美仪照例用这时间看完一份早报。

今天,报上有一条耸人听闻的标题:「浓雾将降……提防摧花杀手」。内容说,根据天气预测,大浓雾随时会出现,把伦敦淹没。去年,每次大浓雾出现时,都有一个年轻女子神秘遇害。杀手是什么人,至今还不清楚。他的对象是在雾中迷途的弱女把她引至僻处奸杀。由于每次出事的地区不同,有时在伦敦东部,有时在西部,有时在城南,有时在城北。每次出事的地点,和上次距离甚远。唯一相似的地方是遇害者的身体必然赤裸,头上秀发失去一绺。这有两个解释:一、遇害者在生前作过剧烈挣扎;二、凶手有收集头发的嗜好……美仪看到这里,巴士已抵达地车站。她把报纸收好,忽忽赶上开往市中心的地下火车。

「雾夜摧花案」是伦敦市民时常引为话题的,虽然凶手是谁还不清楚,但犯罪学家已断定,这人的行凶动机,一定与浓雾有很大关系,又或许他认为在雾中容易掩饰他的罪行。

在地下火车内乘客挤迫,美仪没有机会再看报纸,渐渐把刚才那段文字忘掉。

代之而兴的是她男朋友的温柔笑容,她的心开始明朗起来。

明天是周末,她又有机会和他作整天的聚首了。他答应买一条名贵的项链送给她。只要度过烦闷的今天,明天又是无尽的愉快。她的嘴角浮出微笑。

回到写字间,同事都在谈论天气的转变,他们相信今天会因浓雾的出现而提早下班。

上午平静地度过了。下午,天文台证实天气转劣,催促在外间办事的人及早回家。美仪的公司宣布,凡做完本身工作的人,在二时半可以离去。

美仪手上有几封信,想把它打完才走,等到做好一切时,已是四时了。公司同事差不多走个净荆门房阿魏关心地对她道:「还不回去,恐怕要没有车子。」

美仪披上大衣,忽忽出门,外面天气阴沉,雾已开始转浓,较远的行人只瞧见一个灰色的影子,更远一些的就什么都瞧不见了。

「也许逗留得太迟一些。」美仪有些懊悔。

忽忽向地车站走去,沿途听人说,有些较长程的巴士已经停开。

美仪所住的地方叫「西兰围」。地车不能抵达,必须转乘巴士才能到家。这令她倍感焦虑。

她忽忙乘搭自动梯的时候,手袋掉下了。一个男人替她拾起来:「小姐,不用太紧张。」

她道一声谢。无意中向对方打量了一眼,很少见这样丑陋的男人。他的脸是不平衡的向右边倾斜的四角形,面部瘦凹,额角有一道刀疤。

美仪心头打了一个寒头,暗地里想起早晨所读的一段文字……摧花杀手。也许就是这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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