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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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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

从此,缘五郎就在金田家住下来,受到的是一级的礼遇。三天后,金田把他请到内室中,恭敬地问道:「这里没有外人,先生有什么异能,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缘五郎不即答,反问金田已认识了一些什么能人。金田一一述说他手下比较出众的人士,缘五郎听后都嗤之以鼻,笑道:「这也算是异能,未免笑掉人的大牙了。」

金田心内不悦,但转念一想,他口出大言,也许自有真功夫。不怒反喜道:「他们比起先生来,自然大有不如。」

缘五郎点点头道:「不让你见识一点真正的功夫,大概以为我吹牛。不过,要见真功夫,需要花钱。」

金田喜道:「钱,我不在乎。请说要多少?」

「要用二百两黄金打造一个器具:还要一个专门的房间,外通花园,里面有隔声的设备,任何闲杂人等不可入内,包括令妹。」

「我呢?」

「只有你和我两人可以入内。」

「好,我答应。」

两个星期后,房间布置好了,黄金器具也打造好了。那器具像一条蛇,一端装在房中央,另一端透出窗外约半寸,在房中央的一端像昂起的蛇头。有个二寸直径的圆孔,里面是空的,是一条管子,盘旋曲折一直透到窗外。向窗外的圆孔只有一寸直径。

这管子是金匠依照缘五郎的圆形打造的,他们绝不知道东西有什么用途。

缘五郎见一切布置满意后,对金田说:「今晚可以作法了,到时我还要一个大浴桶和一桶热水。」

金田一一依了他。

晚上九时起,缘五郎和金田一直饮酒唱歌,若无其事。十一时,他和金田进入那个房中。房中早已预备了一大桶热腾腾的水,缘五郎把一包药材放进水内,那热水瞬间变成像鲜血一般的颜色。

缘五郎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对金田道:「从现在起,你瞧见什么都不要声张,以后也不能对人说起。还有,在我未回来之前,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都明白了。」

「你发一个誓。」

「如果我不遵守缘五郎的诺言,让我死在刀枪之下。」

缘五郎满意了。他用小刀在臂上轻轻一划,让鲜血流出,滴了十几滴在大浴桶的药液中,然后脱光衣裳,跳进桶内。

那药液似乎有收缩筋骨皮肤的作用,令他痛楚得皱起眉头,头上白气腾腾。不时大声吆喝,以减少痛苦。一面又喃喃念咒,以增强功力。大约每隔十秒钟,他从桶中跳起一次。头几次还不大察觉,在第四五次后,便可见他的身体在渐渐缩小,每跳起一次,便缩小一分。

在跳起二十余次后,他的身体已小得像个小童。金田瞧见十分惊讶,却不敢作声,再过十分锺后,缘五郎的身体愈来愈小,小得只有一尺多高,他从桶中跳出,在地上不断舒展筋骨,那模样像个小猴子,十分滑稽。

出奇的是,他的身体仍在不断缩小,又过了十分钟后,他已缩成一个二寸高的小人,他忽然凌空跳起约五尺高,落人那金蛇管的圆口中。

金田看得目瞪口呆。但记著缘五郎的话,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耐心等待事情的发展。

大约半个钟头后,一个小人从那金蛇管的洞口中一跳而出,落在地面上。金田认出他就是缘五郎,但身型比刚才跳进金蛇管时更缩小了一半,身高只一寸左右。而奇怪的是,他手上居然捧了件金澄澄的东西,是一个小型金坠了。连同一条项链。这链子绕在一块儿,比他的身体小不了多少。

小人把那项链放在地上,立即在地面上不停跑圈子,当他这样奔跑时,身体逐渐增大,恢复约二寸的高度。

于是他一跃约五尺高,掉进浴桶之中,在红色药液内来回泅泳,大约二十分钟后,他恢复一个小童的高度,已能站在桶内,这才舒一口气,慢慢用水浸润自己的身体。

金田惊喜之极,但仍记著诺言,不敢发言询问,直到缘五郎的身体完全恢复正常,跨出桶子,穿上衣裳,金田才喜道:「佩服,佩服,真是大开眼界。」

缘五郎道:「微末小技,不算什么。不过我带回了一样东西,或许令你感到兴趣。」

他把地上的项链拾起,在手上把弄一番道:「这东西本不值什么钱,但你知道它是属于谁的?」

「是谁的?」金田很感兴趣地问。

「是三武家族四小姐贴身佩戴的项链

「三武樱子?」金田兴奋地问。

「不错,三武家族的最漂亮的女性,被捧成公主一般的千金小姐。」

「你是怎样得到的?」

「就在她身上盗来的。」缘五郎露出一副自得的笑容:「刚才三武小姐睡得正香,我跑到她香闺内,又跳上她的床上,她全不知觉……」

「真有这样的事?」金田听得心痒难搔。

「自然是真的。我那时的身体只有一才高,在三武小姐身边出现,她那里知道,何况她在睡梦中哩。」

「快说,你后来怎样把项链盗到手?」

「我在床上奔跑了一周,确定她已睡著,便跳到她的肩上,见她芳息微微,吐气如兰,那睡姿真美妙极了。本来我不忍骚扰她,但为了向你证实我刚才到过什么地方,必须有一样证物,于是把戴在她雪白颈项上的项链解了下来,这动作触痒了她的背部,她身体稍微转动一下,幸亏没压著我,否则真没法回来见你了。」

「让她的美丽的身体压死也是值得的。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金田说了这句话,主宾二人相与大笑。

「虽然没压扁,但我也不敢多所逗留,忽忽赶回这里来,总算有所交代。」缘五郎说著,满意地在室中踱步。

「要是换作是我,到了佳人枕畔,我才不急著走开哩。」金田幻想三武樱子的雪肤花貌,不禁悠然神往。

「这项链对旁人不重要,但对三武小姐却是无价之宝。」

「何以见得?」金田诧异地问。

「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所以她日常什么饰物都不戴,只佩著这条链子。」

「原来如此,看来你对三武家族的事情也所知不少。」金田以欣赏的态度说。

「我建议你亲自把这项链交回给三武小姐,一定令她又喜又惊。喜的是失而复得,惊的是不知你怎样从她颈上偷去,够他们疑神疑鬼的。

「这主意真妙!」金田一拍他的肩膀。

第二天,三武家的四小姐樱子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

三武小姐,我知道你失去一件心爱的饰物。」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你是哪一位?」樱子问。

「我是谁并不重要,只问小姐是不是失去一件宝贵饰物。如果没有,也就算了。」

「不,不!」樱子急道:「请不要把电话挂上,我的确不见了一条普通的链子……」

「普通,不见得吧?」

「……我是说在价值方面。不过,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我希望把它寻回,并愿意付出三倍于那物品的酬劳。」樱子诚挚地说。

「既然你那么坦白,我愿意物归原主,不收分文。」

「真的?」樱子高兴极了。

「明天下午二时,请在天鹅咖啡室见面,我亲手把饰物奉还。但有一个条件,你不能携带任何佣仆或朋友,我讨厌见到三武家的人。」

「没有问题。」樱子爽快地应道。

第二天下午二时,樱子叫司机把她送到天鹅咖啡厅,然后嘱咐道:「半小时后来接我,不要停车在附近。」司机应诺。

樱子这天虽穿了一套普通的西式衣裙,但肤光明艳,娇媚动人,一进餐厅,人人为之注目。

一个衣裳整齐的青年绅士站起来迎接,赫然是金田家族的家主金田一树,樱子曾见过他的照片,这个世代为敌的家族仇人,并不如她想像的狰狞可怕。

「你就是……那个人?」她怀疑地问。

「不错,是我。正是这个原因,我不愿意你的家人见到我,以免引起误会。」金田从袋中把那条项链取出,以示真实。

樱子接过那项链,道:「非常感谢你,但有一事我不明白,你是在什么地方拾到这条链子的?我清楚记得,前晚我临睡前还戴著这条链子,但昨天起床就不见了。就算跌掉、也会在房中、没有人能随便走进我房内的……」

「难怪你怀疑。」金田微笑:「你的说法一点也不错,这条链子是在你房中拾起的。但是由谁拾起、怎样拾起、恕我不能奉告。」

「你暗示我们屋中有奸细?」

「我并没有说过这一句话。不过,世事往往是这样,最密切的人可能是最大的敌人;反之,心目中最大的敌人却可能是朋友。」

「这话说得很好,」樱子嫣然一笑道:「金田先生,你一定是个很有学问的人。请恕我直说,你和我想像中的外表大不相同。」

「哦,是怎样的?」

「还是不说好了,很失礼的。」樱子垂下头。

「你以为我是个凶神恶煞、两只牙齿长在外面、像尸一般的人,是不是?」金田用手在嘴角上比了一比。

「差不多。」

二人哈哈大笑,先前彼此戒备的气氛大大消失了。

「我真不明白,我们两个家族为什么不能化敌为友,一定要世代为仇?」樱子道。

金田的心为之一动,在这一刹那间,如果樱子伸出和平的手来,他一定会伸手出去相握,表示以往怨恨一笔勾销。但现实的念头立即侵占他的脑际,他知道这情况是不可能的,于是冷笑一声:「为什么不能?回去问你兄长吧!」

两人再谈了几句话,樱子道:「今天幸会,我要告辞了。这条链子……难道真的不要我付出任何酬劳?」

「自然不要,这只是一点小小心意。」

樱子辞去后,金田望著她的背影,颇为神往。

不出他所料,他在三武家族中投下一枚心理炸弹。当樱子把金链失而复得的情况告诉大哥三武友原时,他立即盘查了七个有资格接近樱子房间的佣仆,将其中一个较有嫌疑的下女打得半死,但依然没有线索。除此之外,在夜晚能走近樱子睡房的就是她的三个嫂嫂,虽然不大可能与外人有联系,但到底是外族,知人口面不知心,倒是难说的。由于金田的一句话:「最密切的人可能是敌人」,引起很大的猜疑。三武三兄弟不说,但暗中各怀鬼胎。

无论如何,三武家立刻加强戒备,绝不让鸡鸣狗盗之辈有入屋的机会。

这消息传到金田耳中,他大为得意,与术士缘五郎商议,下一步应当采取什么策略。

缘五郎道:「我知道三武家的二少奶奶有个钻石镯子非常名贵,只要把它盗来放在三少奶房中,就会引起他们的内哄了。」

金田大赞这个计画。

当晚缘五郎依然在房中作法。金田在旁守住门户,不让外人骚扰。

像上次一样,缘五郎在药汤中浸润,喃喃念咒和大声吆喝,不久化成一个身高寸许的小人,跳进金蛇长管中。

半小时后,他回来了,在药汤中恢复原来的体形,额上汗珠点点,表示他所费的体力不少。

「怎样?」金田紧张地问。

「已经完成任务!」缘五郎舒一口气说。

「你真行,」金田兴奋之极:「告诉我,那过程怎样?」

缘五郎述说他怎样进入二少奶的房中,把那枚钻石镯子盗了放进隔邻三少奶的床下。

他加油加酱,听得金田非常神往。

「唉,如果我能学得你这样的法术就好了。」

缘五郎道:「如果你喜欢,将来我一有机会便传你。」

「真的?」金田喜极。

「自然是真的,不过现在时机还未至。你应该先以打倒三武家族为目标。」

「是的,」金田肃然道:「明天我就依计行事。」

第二天,他打了一个电话给三武樱子:「三武小姐,相信你们家又失窃了。」

「没有呀。」樱子答。

「有的,你叫你的二嫂检查她的贵重物品有无缺少?」金田说完便把电话挂上。

下午,樱子的电话来了。

「金田先生,你真是一个奇人……二嫂果然失窃了一枚名贵镯子,你怎会知道的?现在我们家中闹得满城风雨。其实,我们最近增加了不少保镳守护,这到底是……」

「很明白,窃贼根本不须要从外面进来。」

「你的意思是……」

「恕我不直说,我怕破坏你们兄弟姐妹间的感情。」

「原来你是知道内幕的?」

「自然。」

「请说吧。」樱子央求道:「如果家有内贼而不发觉,那是多么可怕。」

金田想了一想道:「既然是你的要求,我就破例告诉你吧。有一个条件,绝不能说是我说的。否则你的哥哥们就更恨我了,我不愿和他们继续敌对下去。」

「这个原则很好,」樱子表示赞许:「我答应你,绝不说出来。」

「那失物在……你三嫂的房中。但一定要细细找寻,不能疏忽,她可能藏得十分隐秘。」

樱子把这个消息偷偷对大哥说了。三武友原问是谁打来的,樱子只说是一个「神秘电话」。

三武友原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有人想破坏我们兄弟的感情。无论如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以证明三弟妹的无辜。」

三武友原把家中六个弟妹和两个弟妇全部召到厅中,把眼前发生的事件告诉大家,二少奶失窃一个镯子,而家中可能有内贼,必须进行搜查,请各弟妹不要介意。

友原以身作则,首先从自己房中搜起,把任何隐秘的地方都翻过了,并无所获。

由于失窃的是二少奶,二弟友昌的房间暂免检查。跟著是搜三弟友合的房间,起初并无发现,后来一个细心的仆人,在床底下把一枚精光灿然的镯子找出来。

三少奶勃然变色。二少奶则雀跃万分道:「对了,这镯子正是我的!」

友原脸色一沉,问道:「三弟,这是怎么回事?」

友合一巴掌打在妻子脸上:「贱人,怎会干出这种偷窃的勾当,我的脸给你丢尽了。」

三少奶满腔冤屈,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放声大哭道:「不是我干的,我从未拿过别人的东西,如果我拿了就断子绝孙。这一定是二嫂故意放在我床下诬陷我。」

二少奶冷笑道:「好厉害的一张嘴啊,偷了东西竟还含血喷人!」

三少奶闹开了,不顾一切,反唇相稽道:「哼,你这骚货,凭什么骂我?你在外面追小白脸,专做倒贴的事,以为我不知道!」

二少奶的脸色铁青,一顿足,也放声号哭起来,拉住友原的衣襟,道:「大哥,你替我作主,我这一生名誉清白,怎容别人这样侮辱我?」

友原见愈闹愈不像话,喝道:「算了,算了,今日的事到此为止,失物已经寻回,也不用追究下去了,这可能是外人布局故意陷害我们,要使兄弟不和。但从今天起,你们要提高警惕,留心观察谁是内奸,把他揭发出来。」

二少奶和三少奶悻悻然退下,虽然事情暂告一段落,但她们从此互相敌对,势同水火,连友昌和友合两兄弟也不和起来。

消息转到金田家,金田十分得意,又找了缘五郎来商谈下一步的做法。

这时缘五郎已被待为上宾,一切饮食用品都是上乘的,还有四个仆役服侍他。

他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小木人。说道:「下一步的行动,我早有计画。」

「咦,这又是什么玩意儿?」金田兴致勃勃地问。

「不瞒你说,上次我到三武家中,已作了一些准备,我曾走进大少奶的房中,在她床头尾撒了一些灵符灰。现在,只要我在这里作法,便能令她在那边说梦话,要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

「这会有用吗?」金田问。

「当然有用。」缘五郎附在金田耳中喃喃说了几句,金田大叫:「妙极了。」

「今晚就可行事,不过……」缘五郎若有难色。

「不过什么?」

「这种法术是属于伤天害理的事,以前师傅传授时曾对我说非必要切勿使用,每用一次,会折寿两年。」

金田知道他是要求更高的条件,便道:「如能替我家报仇,你便是我家的大恩人。不论要什么,我都愿意去办,务请不要半途而废。」

缘五郎道:「金田先生言重了。我对金钱财富一向视若等闲,并不在乎,不过,今年已过三十,尚未娶妻……」

金田松一口气道:「这个容易,不知你爱上谁家的小姐,让我替你为媒,办一次隆重的婚礼。」

缘五郎道:「虽已看上一位女性,却有点困难。」

「不用担心,包在我身上。」金田道。

「我看上的是令妹星子。」缘五郎说。

「这……」金田不觉面有难色。

金田知道妹妹星子的脾气,一向瞧不起旁门左道之人,要她嫁给缘五郎,她一定誓死不从。

缘五郎道:「你是一家之主,只要你答允便行了。」

金田道:「我没有意见,不过……」

「如果你答允,只要这样……这样……便可。」

金田有点迟疑,但这时对缘五郎倚赖正殷,决不能说出拂逆他的话。只好道:「是的,我明白了。」

这晚,金田把妹妹星子叫来,对她道:「我身体有病,不能去看缘五郎。你代我拿一瓶酒给他,这是今晚作法要用的。」

星子露出不屑的脸色:「我不去。」

金田道:「除了你和我,外人是绝对不许进去的。求求你,就算是帮哥哥一次忙,呃?」

星子到底心软,见哥哥恳求她,便道:「只这一次,下不为例埃」

金田千多万谢。

星子捧了那瓶酒,向缘五郎房中走去。心想:那家伙古怪多端,我一进去把这瓶酒放下,立刻就走,不要多所逗留。

主意打定,已来到那个特定给缘五郎作法的房间,她并未敲门,那门已「呀」的一声开了,彷佛知道她要来似的。

星子见房内一张小几上燃著三支蜡烛,缘五郎盘膝坐在几前,嘴边喃喃念著什么,星子略一迟疑,走进房内把酒瓶放在那几上,本待转身就走,却好奇地向缘五郎望了一眼,只见他两眼大张,正对看她笑。

说也奇怪,他的眼睛像有一种磁力,只一接触,星子的眼睛已被吸住了。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约半分钟。缘五郎做了一个手势,叫她坐下。她便依言坐在他的对面。这时她已完全失去了主宰,一切听他的吩咐。

缘五郎胸前佩戴一个饰物,是一枚圆珠型的红宝石,闪闪生光。

他轻轻吩咐道:「把眼睛望到这里来。」

星子把眼睛射向那红宝石上,只见红艳艳的,那光线和红影逐渐扩大,里面彷佛另有一个天地。星子像回到孩子时代,无拘无束,在一个花园中散步。四周也有其他的人,但互不干扰。阳光满地,星子轻轻哼著歌曲,在草地上躺下。春风柔软,抚拂她的身体,但觉无比的舒适。

耳边听见一个声音道:「这红宝石是你的主人,你要听它的话,它会赐给你快乐,永远幸福」。星子衷心地应道:「是。」

她似乎在草地上睡著了,做了很多梦,虽然琐碎而无法联系,但总是令人愉快的。

不知什么时候,她悠然醒转,赫然发现是躺在缘五郎的身边,缘五郎对她微笑。这笑似带著某种特别的意义。星子羞惭满面,坐起身来。整了整衣襟,忽忽离开缘五郎那作法的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她完全不清楚。但她知道已失身于缘五郎了。她伏在床上哭泣,怨恨哥哥叫她去送酒给他,这一定是他们串通好,故意安排的。

哭了好一会,当她揩拭眼泪站起来,正要去责备哥哥的时候,金田和缘五郎却来了。星子见了缘五郎的面,气得几乎要冲上去打他,缘五郎不慌不忙,手中扬著一串项链,下面垂著那枚红宝石。

说也奇怪,一见那红宝石,星子便噤若寒蝉,脑中浮起那句话:「……它是你的主人,能令你永远快乐……」她的全身神经顿时松弛下来,耳边似乎听到天使一般的歌曲,想像乐园中的幸福,嘴角露出微笑,对她面前站著的这两个人……金田和缘五郎,她已不觉得有任何重要性。

缘五郎把那红宝石项链套在星子颈项道:「这是一件礼物,算是我的小小心意。」

星子戴上那红宝石项链后,脸露满足笑容,对什么都不在乎,缘五郎即向她表达求婚之意,她点头答应了。

金田不知道是什么令星子作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隐约猜出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不能料到星子的性情也改变了。

不过,只要星子不再发脾气把事情闹僵,他这个做哥哥的便求之不得。于是选择吉日,在三天之后把星子嫁与缘五郎为妻。

缘五郎成了金田家的人,对三武家族报复的事当然更为积极。他在那小木人头上配了假发,把三武大少奶的相片剪下来,贴在木人的脸上。又把打听得来的大少奶的出生月日时辰写在木人背脊。到了午夜,便对著木人喃喃念咒作法。金田在旁静坐观看。

缘五郎念了一回咒后,忽像女人般轻叫道:「友合……友合……不要走开……」又过了一会,道:「友合……我虽是你的大嫂……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纯的……」「……对了……这样才对碍…唉,你真好……」

他每说一句都停顿一下。金田猜想,他是让受法术所制的另一方跟著他讲话。

果然,这时候在三武友原的家中,大少奶辗转反侧,不断发出呻吟之声。到了后来,嘴边喃喃说话,说的正是缘五郎所要她说的一切。

躺在她身边的丈夫是一族之主的三武友原。妻子的话语把他从睡梦中吵醒,他愈听愈觉冒火,把她一堆道:「喂,你说些什么?」

妻子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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