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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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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分手了。」

「啊呀这可真是大笑话呀。」

「不,你们都在胡说八道。」

「为什么?」

「你们都错了,田中先生就是我。」说话的是一个身材苗条、娇小玲珑的女侍,众人为之愕然。

上面只是随便举一个例,说明那时社会上的混乱情况。在街上,谁也不知道对面来的一个人是谁,他看似一个女人,其实可能是个男人;看似一个青年,可能是个老者;看似一个陌生人,却说不定是自己的至亲;看似一个天真无邪的女郎,谁知他是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

那时,社会上最危险的是美男和美女,他们很可能在一夜间无缘无故的失失踪,给「昆田帮」的人绑架而去,去作换脑者的替身。这些男女非常不幸,无声无息就此在人间消失。当他们再出现时,已变成另一个人,就是见了自己父母也不认识。

有一个男子名叫弓信,是个警员,与一女郎羽子自小结交,青梅竹马,长大后成为恋人,感情弥笃。

羽子长得美貌过人,这就成了她的祸根。一天,弓信过访羽子的时候,在门口眼见她被几个大汉挟持进一辆黑色房车,飞驰而去。弓信大惊,向那车子追赶,却那里追得上?

从此羽子消息沉沉,完全没有下落。通常的绑架案,不是报复便是勒索、强奸。但不论那一种情况,都必有下文。羽子的失踪却完全没有消息,就像人海中根本没有这个人一样。

弓信大不甘心。他凭藉职务的便利,经常巡视社会各种场所,希望能有所发现。数月后,他在一家夜总会中,忽然见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和一个男伴同来,那女人赫然是他朝思暮想的羽子。

弓信的眼睛红了,一时间他忘记了一切藩篱,疯狂地推开周围的人,扑上前去,大叫:「羽子,羽子。」

羽子挺起头来望他,露出一种诧异的表情。

「羽子,我找得你好苦,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弓信朴到她身边,激动地拉住她的手。

羽子冷冷把他的手推开道:「我不认识你。」

「我是弓信,你怎可以说不认识我?」弓信用沙哑的声音大喊:「你是不是受了别人的威胁?不用害怕,我是警探!」

羽子望向身边的男人道:「我不认识这人,他是个疯子。」

那男人戴一副太阳眼镜,年约四十岁,对弓信道:「我是大律师牟礼,如果你再胡闹,我就叫警察拉你!」

弓信的情绪已要爆炸,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他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

这一拳给弓信带来了不少麻烦,结果他被控扰乱公共秩序,受到警察内部严重处罚。

不论什么处罚,对弓信来说,都不及羽子对他不瞅不睬所带来的创伤。那羽子不可能是别人,他知道,因为她连耳背的一粒红痣也是相同的,这小小的秘密,别人可能不在意,但他记得。

他决定要追查个水落石出。

一星期后,弓信跟踪大律师牟礼,发现羽子的居处。夜半,他爬入羽子家中,见羽子一人独自酣睡,并无别人。弓信把她惊醒后,她骇怕得要死。

弓信跪在她面前道:「羽子,现在没有旁人,你可以坦白承认我们的关系了。」

羽子摇头:「不,不,我真的不认识你。」

弓信指责她耳后的红痣,又愤怒地把她的睡衣一拉,撕开了半边。

羽子的左胸上也有一粒红痣,这跟弓信所认识的羽子更是百分之一百符合,不可能是别人了。

「你还有什么说话?」弓信指著她这颗红痣:「当年你戏言,这粒红痣是我的吉星,你忘记了吗?」

羽子摇摇头。

弓信痛心绝顶,道:「羽子,我知道你已爱上别人,不想恢复以前的关系。但不要紧,你说一声,只要你说一声,羽子,我就心息了,我不会缠住你。你说,只要说一句你是羽子,我立刻就走!」

羽子斩钉截铁的答:「我不是羽子,我叫千冬采女,你不应擅闯我的房子,破坏我的私生活。」

弓信恼火了。几年来对重逢的期待已经幻灭,他对生的意义觉得荡然。忽然不顾一切,像个疯汉一般,把羽子捆缚起来,用一把小刀抵著她雪白的胸膛道:「你说,为什么对我那么冷酷无情,你不说出来,我就一刀把你插死,然后自杀。反正我也不要活了。」

他把刀高高举起,就要插下,羽子惊得花容失色,大叫:「不要,不要,我说了……」

弓信煞住右手,叫道:「你说吧。」

羽子哭泣道:「我不是羽子,我也不认识什么羽子……但有一个秘密,说了我会死……」

「你不说也得死,死得更快!」弓信威胁道。

「好,我说吧。」羽子说。她本名叫采女,因长得丑陋,又受丈夫遗弃,所以决心要换脑,找一个出色的美女作她的身体。她有的是钱,丈夫又给她留下大笔瞻养费,她用一半的财产,委托昆田把她的头脑换在一个美丽的女子身上,那女子大概就叫「羽子」吧,但她并不知道。于是开始她的新生活,第一件事是重新去迷惑她的丈夫……大律师牟礼。

采女已经换上一个美女的躯壳,她丈夫牟礼自然不认识她,一见她的面就给迷上了,抛弃他现时的情妇来追她。采女正为此沾沾自喜,想不到发生了弓信误认的事件。她见弓信为一个失踪的女友表现得那么深情,也不禁暗中为之感动。

弓信以前对换脑手术也略有所闻,但他不是富有阶级,不曾真正接触过换脑的人,对此事存著半信半疑的态度。此时听采女讲出惊人的事实,而且与他心上人的生命息息相关,自然十分激动,迫采女讲述换脑集团的内幕。

采女说:「我知道的有限。只知换脑集团属于一个极有势力的人,他们威胁换脑者在施行手术后,不能讲出一句真相,谁讲出了,谁就会死。他们神通广大,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弓信道:「我是警探,你尽说无妨。」

「警探也不能保护我的生命。我听说有个换脑的女人因不能守口如瓶,后来给斩成五大块!」

「真有这样的事?」弓信切齿道:「那么你更应与警方合作,把那为祸人间的恶势力消灭!」

采女两眼怔怔地望著他,忽然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如果我把自己当作羽子,你会像对羽子一般热烈地爱我吗?」

弓信给触动心事,眼圈一红,几乎掉下泪来。半晌,说道:「我一定会尽我的努力,去找寻羽子的脑袋,把它恢复到她自己的身体上。除非……除非我无法做到这一点,我才会和你交朋友。」

采女点头道:「你这样说,我就够了。俗语说,慰情聊胜于无,其实你对著我,也可以稍慰你对女友的思念。我不反对你继续去寻找羽子的脑袋。这正足以表现你的深情。但在未找到之前,你能把对羽子一半的热情对我,我已心满意足了……我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强烈地爱过。」

采女说时楚楚可怜。她这时自容貌至神情都百分之一百是属于羽子的,令弓信时时产生错觉,以为她就是真的羽子。他忍不住温柔地拍拍她的肩膀。采女顺势投入他的怀中,仰起樱唇。这情景就像以前二人相好的时候,弓信先是轻轻地亲吻她,继而忍不住长吻在她樱唇上不放。采女紧紧搂抱著他说:「爱我,爱我……」

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以前弓信与羽子相交时,虽然已情意相投,却始终未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今次与她缱绻缠绵,她的身体却是属于「另一人」的。不过,恰如采女所说:「慰情聊胜于无。」弓信的确在情感上得到莫大的满足。

当他们的热情平息后,采女仍偎在弓信怀中,低声而痴迷地道:「我爱你,我不让你离开我……」

弓信道:「你忘记你的男人了,那个大律师怎么办?」

「我已不需要他了。坦白说,我再去引诱他,纯粹是出于报复心理。他对我从来就不好。我要试试他,当我换一个躯壳时,他会怎样。另一方面,也因为我尚没有其他男人追求。每个女人总以为她的丈夫或情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这全因为她没有机会去作一比较的关系,现在我已比较过了,不论从外型、体格或内心,你都不知比他好上多少倍!我要你,不要他!」

采女又一次紧紧把他抱祝

弓信苦笑道:「下一次轮到他要饱我以老拳了。」

采女也露出笑容。

「现在你愿帮我的忙,去查探那伤天害理的换脑集团了吧?」弓信道。

采女点头道:「嗯。」

「你刚才那么坚决不和我合作,说怕黑帮分子斩死你,现在为什么却又不怕了?」

「唉,你不懂女人的心理。女人只要把心交给一个男人,她就什么也不再害怕了,这男人叫她去死,她会去死,我现在偎在你怀中,也是什么都不怕,就算我明天立刻死去,只要是为你而死,我也觉得十分快乐。」

弓信叹息道:「不错,这种心理确非我所能了解。」

「现在我可以把换脑集团的更多事迹告诉你了。」采女道。

于是她把换脑集团怎样派人在上流社会招揽生意、怎样让她到一个地下机关中挑选美女,以及怎样施手术的详细经过说出来。

「那地下机关在什么地方?」弓信追问。

「我去的时候是被蒙住眼睛的,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所以根本不知道它在何处,里面很宽敞,一个女接待员带我到一个玻璃房前,里面有十多个年轻女子端坐著,身上挂著号码,供人挑眩她们只穿内裤,可以清楚看到她们的身材。」

「我一眼看中一个挂著『十六』号的少女,她是最美丽的一个,不论身材和相貌都楚楚动人。我向她指了一指,女接待员说,这个特别贵。我说,不计代价,我一定要她。女接待员道:『很好。』以后,我就按照他们的价目,筹款汇至瑞士银行给他们。他们收到核实后,又隔了一个星期,才约我去做换脑手术。地点也是在那地下机关里面。

「开始我有些惊慌,不知道那手术是否完善。我怕会变成白痴。那换脑手术室有很多机器,有一个主持医生,是蒙面的,大概怕人认出他的庐山。另外尚有两个女护士在帮忙,我被安排坐在机器一端的手术椅上,而那『十六』号美女则坐在另一端。」

采女道:「我坐上手术椅后不久就昏迷了,以后的情形我全不清楚。大约三小时后,我发觉自己躺在床上。那蒙面医生说,我要经过三四天的适应期才能出去。他给我一面镜子照照,我赫然已变成那个美丽的女郎。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摸摸自己的额头、鼻子、嘴唇,的的确确、实实在在的,我就是那个人,我心里又兴奋、又惊慌。兴奋的是从此脱胎换骨,变成一个绝色美女;惊慌的是我完全换过一个躯壳,不知道能否适应和永远保持。」

「比较之下,自然还是兴奋多于惊慌。头一天我有轻微的晕眩,第二天已习惯了。护士说我是进展得很快,第四天我如期出院。从那天开始,我就放弃了旧有的一切朋友和亲戚,重新做一个人,没有人知道我是从那里来的,我觉得这生活挺新鲜有趣。」

「但是我做梦也想不到会遇见你,以致横生枝节,我不知道这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

弓信听完她的叙述,想起羽子的不幸遭遇,心情又激动不已。半晌,才强使自己镇定下来,问道:「你有没有办法想一个藉口,再去见那蒙面医生一次?」

「我不知道。不过,那护士曾对我说,如果三个月内发现头部不适,可以再联络他们。」

「对了,」弓信兴奋道:「现在满三个月没有?」

「还没有,尚差十七天。」

「那么你就用脑部不适为理由,马上和他们联络……通常是用什么方法?」

「我在报上刊一则分类广告,用他们特定的隐秘字眼,他们就会派人联络我。」

「届时我给你一个最新式的跟踪器,那是一粒药丸大小的东西,让你吞进肚里,在以后四个钟头内,无论你到那里,我们都有法子跟踪。之后,那粒药丸会随身体的排泄物排泄出来。」

采女很害怕:「你认为这样做没有危险?」

「你放心,我两月前调到警队特别行动组,有十几个弟兄都是机智勇猛的好手,我保证由我们出马万无一失。」

「不过,我听牟礼说过,他怀疑政府高官中有不少人受了换脑集团的笼络,所以他们才敢明目张胆向富有人家兜生意。我担心,你把消息向上级呈报时有人已预先向对方通报。那时候,刺探不到内方秘密尚在其次,只怕会白白牺牲你们的生命!」

弓信点头道:「这一点倒值得考虑。我有几个特别可靠的弟兄,让我先和他们商量一下。」

清晨,弓信离开采女的家。

他与几个投契的特警队员商议,决定仍照计画行事,但不向上级呈报,只作为一般罪案处理,届时将以「调查藏毒」为由,去闯换脑集团的巢穴。

采女在报上刊出「分类广告」后,不久就有电话与她联络,问她发生什么问题,采女伪称脑部不适,时时出现晕眩。对方要她在三天内等候消息,随时会有电话来指示她怎样去检验。

采女在家等候著。

第三天,一个电话突然来到,嘱她十五分钟后在某地车站门口等候,有一辆汽车来接她。

采女问他汽车的式样和车牌,对方都不肯说出,只叫她留意,如果有人招呼她上车,那人手指上又戴有一枚七色指环的话,便可登车。

采女允诺。即更衣出门,并暗自吞下了弓信给她的「指示器」药丸。

她知道,她一出门,弓信已在对面一住宅中留意她的行动。

她缓缓向地车站走去。

十五分钟后,果然有一辆汽车开到她附近,向她招手,驾车的是一个女人,手上戴著一个七色指环。

采女上车后,后座另一个女郎,一面对她表示欢迎,一面像往常一样,检查她身上有没有携带武器或其他可疑物品,并细心检查她的手提包。最后用胶布蒙住她的眼睛。再为她带上一对黑眼镜,掩人耳目。

采女在黑暗中,一任汽车驰驶。她用手不经意地一按她的高跟鞋脚跟处,这是一双特别的鞋子,也是弓信给她穿上的,一按掣钮,她待会儿走过的路上每隔十步就会留下一个图案的记录……不是马上现出,而是三分钟后才显现,以免敌人注意。然后,在她不需要时,再按掣钮,那鞋子就不再打出记号。

此外,采女的衣裳也有机关,在她认为有需要时,把衣裙一抖,有一种无色粉末会掉在地上,这些粉末同样在三分钟后才显现一种特殊的气味。

弓信和四个探员驾车跟随在采女的背后。他们看不见采女的汽车,但那指示器强烈的信号出现在他们车内的一个萤幕上,像一粒白点,他们愈迫近它,那小白点愈近萤幕中央;愈远离它,那小白点就愈靠近萤幕边缘。凭这个指示,他们知道目标在左抑在右,加以校正。

十五分钟后,那白点在萤幕中心,并愈来愈大,显示他们已到了换脑集团的机关附近。

他们下了车,分两组搜索。不久,弓信的一组就嗅到采女裙下撒下的那种特殊化学气味。弓信以无线电话通知另一组:表示「目标寻获」。

他们集中在一起,找到气味发出的地点,很快而发现了采女高跟鞋留下的图案:是从马路旁边一直走入一家貌不惊人的女裁缝店中。

弓信首先闯入店里,见两个女人在作裁剪工作,任谁也不会知道这是匪巢的入口!

采女的高跟鞋图案显示她走向店子内部。

弓信等装作向女店员询问什么,然后在她们耳边低声说:「你们已被拘捕!」

他们迅速走向店子内进,里面是一个贮物间,储放布料、衣裳等,采女的鞋印止于一个衣橱前。同时,在衣橱附近也留下一阵采女身上的化学气味。

探员鹤三郎是机关学的能手,他在衣橱上左摸右弄,很快就找到秘门掣钮。原来整个衣橱就是一个门,把它拉开,露出一道宽敞石级通入地下室。

他们以二女店贝为掩护,向地下机关走去,首先向里面投掷几枚催泪弹。

有人喝问:「什么人?」接著枪声卜卜,有人向他们袭击。大抵那门一开,已引来了警卫的注意,三四名大汉向他们开枪,他们不顾走在前面的女店员死活,枪弹先后把她们打伤。但催泪弹的烟雾,也令他们呛咳不停,A2催泪弹是加料的,不仅催泪,并使身受者身体短暂麻痹,全身疼痛,动作不灵。很多人会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受了重伤。

弓信等待枪声略疏,即向内冲进。他们身上都穿了避弹衣,对这种「短兵相接」的场面久经训练,自是优为之。何况对方受到催泪弹的克制,不到一分钟,他们已冲进警卫室,把五个大汉制服。

里面地方宽敞,陈设华丽。鹤大郎继续向内投掷催泪弹,以瓦解敌人的斗志,他们一室一室向内搜索,经过两个玻璃房,里面有十余美男美女在等待别人「看货办」。

再内进不远,便是换脑手术室。一个蒙面白衣人由室内出来,想要逃遁,刚好为弓信截祝手术室内,采女尚坐在位子上,等候检验。弓信等来得这么快,实出乎她的意料。

室中除了那蒙面医生外,另有两个护士。

一名年约三十岁的护士忽然发言道:「你们是什么人,那一帮、那一派的?」

弓信道:「我们是警局特别行动小组,要取缔你们这个非法组织!」

「能不能让我们看看你们的证件?」护士问。

弓信把自己的证件向她一扬。

护士看了一眼嘴唇颤动,喃喃自语道:「真的……我所盼望的日子终于来了。

「你说什么?」弓信问。

护士忽然厉声指著那蒙面医生说:「不要放走他,他就是这里的罪魁祸首,换脑室的主持人。」

弓居奇道:「你好像很恨他?」

护士站在那里,神态异常激动,说道:「我何止恨他,我简直要吃他的肉!我牺牲一切混进来做事,就是为了他!」

弓信仍然半信半疑:「要我们相信你的话先说出这地下机关还有什么重要人物,有什么特殊设备。」

护士道:「这地下机关需要绝顶保密,所以工作人员不多,你们已大致把他控制了。真正的首脑人物是昆田,他不在此间。这里的日常事务由我管辖。」

弓信很愕然,他只以为这是个普通的护士,想不到她的地位如此重要。但他没有打断她的说话。

「地下机关还有一部分厅房是医生的『后宫』,有十几个漂亮的女人服侍他。但那些女人只是可怜虫,不会反抗,要拘捕她们不必急于一时。我倒想带你们看看一样东西。」

「是什么?」

护士不答,走上蒙面医生身旁,在他身上取去一串钥匙,医生脸上变色。护士用钥匙打开了手术室右端的一道门,里面出现一只棕色雄犬。

弓信不知她有什么用意,见那狗作人言,叫道:「露子,你还不肯心息?」

弓信等都是大吃一惊。

露子流泪道:「爸爸,我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报仇的日子。」

原来二十年前,囚犯森越被秘密用作换脑实验(参看上篇故事「残酷发明」),实验室的前田教授用狡猾的方法,把他的头脑换在一只狗儿身上,而前田本人则利用森越的身体,金蝉脱壳,把他自己的头脑换在森越身上,逃离小岛,避过愤怒民众的袭击。

会说话的狗儿森越,一度交由政府抚养并研究其生活变化。数年后,前田教授改名换姓,东山再起,又暗自与政府人士勾结,设立一个新的换脑实验室,森越这只狗又被秘密运回实验所中,供前田研究。

前田并未想方法将森越的头脑换回到人体上(据说因他的脑子混杂了狗的情绪和思想,不宜这样做);相反地,他却将森越的头脑,从一只狗儿搬到另一只狗儿身上去,一来看他的脑力怎样变化,二来看他的脑在一再更换较年轻的狗体后,是否能长生下去。这对他的实验非常重要,如果可能的话,就表示人类可以藉换脑而永远「生存」。

现在森越的狗体已是第三代,他的脑力依然未「死」,只是已大大退化,很多事情不复记忆和了解。人的意识渐趋淡薄,狗的意识渐浓。不过,对这刻骨铭心的仇恨,他却永不忘记。

森越年轻时,有一个情妇和他生下一个女儿,名叫露子。森越因为杀人入狱时,她才七岁。后来,森越变成狗儿的事件被揭发,轰动一时,露子随母亲去政府管理的「生物异态研究院」看过「它」。情况凄凉,露子的母亲哭得死去活来。

露子永远记得那个场面,她恨死那个把她父亲变成狗的人。

当时,露子和其他人一样,以为前田教授已经死了,要报仇也没有机会。

事有凑巧,露子的母亲在昆田派属下机构做事。几年后,当昆田大搞换脑的手术的生意时,需要一批年轻女性作地下机构的职员,露子的母亲介绍露子参加,获得接纳。那地下机构的待遇非常好,等于平时的四倍,但一旦加入工作之后,便不能外出,声明至少三年才准他调。露子的母亲贪图待遇优厚,两母女一同入内工作。

反正也没有什么亲人,三年不外出也没有关系。

但当她们入内做事后发现两点秘密。一、这机构做的是非法换脑手术。二、凡在其间做事的人,由于已获悉秘密,将永远不准外出。所谓三年不得外出云云,只是骗人的鬼话。除非三年内已获得绝对信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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