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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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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有什么话尽管说好了。」熊七郎感到气氛不寻常。

「你要在我面前发誓,今天所见所闻,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愿意发誓。」熊七郎说。

「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痛……是要男人才能医治的。」秀子说完,垂下粉颈,羞不自胜。

「哦……」熊七郎明白了一半。

「你愿意替我治病吗?」秀子抬起一双妙目。这时候她的双颊如火,眼波流媚,显露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冶荡之态,比平日更令人难以抗拒。

「我……我……自然愿意的。」熊七郎受宠若惊。

「那么坐到我床边来埃」秀子声音柔媚。

熊七郎把身子坐到床边去,正要伸手去搂秀子的纤腰,秀子却道:「慢一点。」

熊七郎把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

秀子道:「为了保证你履行诺言,不把今天的事对任何人说出,我要在你身上做个记号。」

「做个记号?」熊七郎诧异地问:「做在那里?」

「不用大惊小怪,把你的左手最小的指头伸出来。」

熊七郎如言把小指伸出,秀子张开樱嘴,把他的指头轻轻咬住,吮吸了一回。熊七郎只觉软绵绵和热酥酥的,说不出的舒服。当秀子再把口张开时,熊七郎见手指上有层淡淡的唇印,以为是唇膏颜色,也不介意。

「这颜色是永不卸脱的,你要谨慎。」秀子很认真地警告他。

「反正我绝不会对人说出,你放心。」熊七郎道。

「你不要答应得太容易,一旦失信,后果是很严重的。」秀子再重复一句。

熊七郎的热情已给她挑逗起来,面对著她那妩媚的颜容和半裸的动人体态,早已急不及待。这时就说要了他的性命,他也答应,莫说只要他保住一个诺言。他一面点头,一面把秀子拥入怀中。秀子格格一笑,主动把樱唇送到他嘴边,她的态度刹那间变得又热情又冶荡,像个初逢甘雨的旷妇,双目半闭说道:「唉,我的病需要男人医冶,你尽量折磨我好了,不要怜惜……」

于是,熊七郎的情感如狂风骤雨般发泄著,他享受了毕生难忘的时刻。做梦也想不到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总裁,竟会和他作出肌肤之亲。这不能不说是一件难得的奇遇。

大约半个钟头后,他离开了秀子的寝室,别人以为他进内只是谈公事,绝未料到还有其他的暧昧。

熊七郎回到自己办公室,想起刚才那一段情景,只觉甜在心中。他对女人的经验也不不少,但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美艳而同时又那样冶荡的女人,在床上像一条鱼一样,泼刺跳动。他还记得临走时,秀子那疲乏的全裸的身子和那懒洋洋地向他招手的表情。每一想起都令他觉得刺激。

「一定能够的。」他对自己道:「她说她有病,需要男人医治,也许这只是藉口,但她需要男人是事实,她既然找上了我,自然以后还会不断找我。」

这样兴奋地想著,他不期然地望向自己的小指头,那一段被吮吸过的部分,呈现淡淡的焦黄色,像是茶渍。他试用水洗,不去。暗笑道:「就算永远这样,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会害怕这一点点印记吗?」

以后一连多天,秀子却没有召他人卧房中,就算和他见面,也只谈些公事,一点没有暗示或语带双关的调笑,这令他非常失望。

也许她的病并不是时常发作的,她只在发作时才需要男人。如果是这样,他愈觉得那次经历之难得。他比任何人都幸运,这值得骄傲于同侪间。

每一次当同事们说起「女强人」的一切时,他真想加一把嘴:「你们可知道她有一个秘密?你可知道她身上那处最美?你知不知道她的骚动有多迷人……这些只有我知道。」然而当他想起自己的诺言时,又忍住了。

有一个晚上,他单独和电视台的宣传部长有俊一同饮酒。当饮至七分酒意时,实在控制不住了。

熊七郎对这位知己道:「有俊兄,我有一个秘密,本不能对别人说起。但对你,却不想隐瞒。因为我知道,你是不会传出去的。」

「什么事?」有俊好奇地问。

「是关于女总裁的,你知道她办公室内加设一个卧房是什么用意吗?」

「哦,你怎么知道?」有俊在诧异中还带著另一种表情。

「有一天,我到她房内议事,想不到她竟在卧室内,招手叫我进去。唉,她那时的神情可爱真难描绘,又美又野……」熊七郎说到这里,啜了一口酒。

「什么,你也曾经……」

「你听我说,」熊七郎不让他插嘴:「我一进去,她立即投怀送抱,还说了很多仰慕我的话,她说她需要我……」

熊七郎说到这里,忽然,「哎哟」一声,他的左手小指头处剧痛,把手提上桌面一看,「格」的一声,他那有茶渍的指头竟忽然折断,掉在酒杯之内。

熊七郎大惊失色,呆在那里。有俊也非常吃惊,他急忙在酒杯中拾起那折断的指头,要接回他的小指上,但那指头折断处并无血迹,早已乾枯,就像一朵枯萎的花,自动落下,再无接驳的可能。

「原来是真的,是真的……」熊七郎骇然道。

「什么是真的?」有俊问。

「她已一再警告过我,叫我不要违背诺言,想不到我还是忍不篆…唉,这是应得之报。」

「你是说,由于你泄漏秘密,所以指头就断了。那么我……」有俊忧虑地把他自己的小指头伸出,那指头同样也已染上了焦黄的颜色。

熊七郎也察觉对方手指头的特点,说道:「原本你也是……」

有俊点点头,苦笑了一下。

「是什么时候的事?」熊七郎问:「为什么不早说?小姐那一天召你进房?」

有俊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指自己的指头,表示有口难言。

熊七郎恍然。叹一口气:「还是你的忍耐比我强。所以你能保存你的手指,而我却不能。」

「我想到一个相熟的医生,虽然现在已夜深了,但不妨赶到他家去,看看这手指还能不能接上。」有俊忽然触起一个同学的名字,那同学在医学界也颇为有名,催促熊七郎起程。熊七郎在直觉上知道接驳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却也不愿放弃万一的希望,便给了帐,与他同往,半个小时后,见到医生川上勋的面。医生检视熊七郎的手指,一面看一面皱眉道:「这种情况真是罕见,彷佛那断指处有一道屏障,把所有营养都已截断。到了相当时候,那指头因缺乏生机,便自动掉下来,真是一种奇怪的症状。」

熊七郎不能不把事情的经过对医生说出,只隐瞒了女方的身分。医生更觉惊讶:「她把你的指头放在嘴上一吮,便造成这种效果,除非她的嘴是有毒的。又或者她的嘴上藏有药物,但那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由于医生断定那指头不能接驳,熊七郎倒也心安理得,说道:「左手少一个指头也不碍事。而且不疼痛,由它去吧。」

医生想见见那女人,熊七郎拒绝了他。有俊自然只字也不敢提起,他怕遭遇同样的命运。

自这一天之后,熊七郎的左手常常握著拳头,以掩饰指上的缺点。而他也开始注意别人左手的指头,看有无同样的样形,令他惊讶的是,在一般男同事手上,竟有十余人指头是焦黄的。

熊七郎暗叫一声惭愧,原来秀子竟和这样多男人有染,而他自己以为是唯一的幸运儿,真是可怜可笑。

他万想不到秀子是那样淫荡的人。唯一解释的是她所得的怪病令她如此。但她真的有病吗?还是一种藉口?

一天,秀子又召熊七郎进她的办公室议事,熊七郎下意识地藏起左手的小指,不让对方瞧见,可是秀子已察觉到了,她似笑非笑道:「怎么,手指出事了吗?」

熊七郎面孔通红,不得不点头承认,他违背了诺言,但解释说,只是与老友单独相对,一时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

「不用解绎。」秀子妩媚地笑道:「在什么情形下说出来都是一样。不过你已经受到惩罚,我不会再责怪你。」

她说完亭亭起立,显出那高眺修长的身材,与那宜嗔宜喜的脸宠配合得恰到好处,说不出的可爱。熊七郎本来对她有几分憎恨之心,一见她的面,恨意却全消了。

秀子走到他身边,索性坐在他的膝上,两手绕过他的颈项,问道:「还生我的气吗?」

她笑脸如花,吹气如兰,熊七郎那里说得出「生气」两个字,反而觉得自己前两天为了失去一个指头而怪她,实在太小器了。能够一亲美人芳泽,就是失去一个指头又怎么样?他对秀子摇摇头。

「还敢吻我吗?」秀子逗他道。

「为什么不敢?」熊七郎巴不得秀子有此一说,立即搂著她狂吻。

「啊,啊碍…」秀子半推半就,最后是一任他肆意轻狂。她附在他耳边道:「不好了,你弄得我的病又发了,现在如果你不替我医治,我怕……」

熊七郎情欲如沸:「我愿意替你医治,我愿意……」

「不怕再失去一个指头么?」秀子柔媚地像从鼻子挤出声音道。

「不怕。就是多失去一个指头又怎么样?何况,我是绝不会再说出去的。只要我永远不说,指头就没事,是不是?」

「唔,」秀子道:「不过这一次我吮的不是你的指头,是你的耳朵。」

「呵?」熊七郎虽然在情热中,也不禁错愕了一下,耳朵比小指可要严重得多。

「你不知道吗?刚才你紧紧抱著我的时候,我在你耳朵吮了一下。我的嘴是很特别的,我吮了什么地方,那地方就听我的话,所以你的耳朵也被我收买了。」秀子似乎很得意地笑著。

「这是什么意思?」熊七郎问。

「还是和以前的规矩一样,如果你能永远保守秘密,这耳朵永远无事,但如果你泄漏一句,这耳朵立即就会掉下来。要多多留神埃」

「这……」

「你不是说过什么都不怕吗?」秀子在他唇上亲吻一下道。

「是的,我什么都不怕。」熊七郎的情欲又给逗起来了。他记得秀子上次在床上放浪的姿态,那可爱的情景难以描述,他就算抛弃了生命,也要再得到一次。于是他把秀子抱进睡房中。

他们欢好过后,熊七郎将要离去时,秀子却把他叫住:「你可知道我们的对头M电视台的皇牌是什么?」

「是他们的男艺员幸信。那是令数以百万的女学生观众著迷的。」

「我要挖角,让他成为我们的基本演员。」

「只怕不容易。」

「你忘记了我嘴唇的魔力,只要我把他鼻子吮一吮,相信他就不敢不听我的话了。」

提到嘴唇的魔力,熊七郎恍然大悟:「是,是,我没有想到这一点。」

「你会吃醋吗?」秀子笑问。

「不,不敢。」熊七郎表面虽这样说,心里却有种苦涩的感觉。

「那么,你想法替我安排一下,找出那男艺员经常出没的地方便行。」

熊七郎点头允诺。

两天后,熊七郎向秀子报告,他查出幸信酷爱游泳,每星期三下午必在N酒店的泳池流连。秀子再研究一下有关幸信的生活资料后,便选了一个星期三下午,盛装坐在N酒店泳池旁的茶座中等候。

果然不一会,幸信便来了。他是当红的艺员,一到场便被许多女孩子包围。但那些女孩子掩盖不了秀子的美色,幸信一眼便发现了她。他也知道她就是S电视台的女总裁,以他的身分,本不应与她接近。但说也奇怪,秀子坐在那里,就像一团耀眼的阳光,令人不能不注意到她和感到她的热力。幸信不期然地时时向她投望一眼。秀子接触到他的目光,向他微微一笑,幸信更受宠若惊,他急忙投身到泳池中,希望把她的影子从脑海中摔掉,但不能,当他的头从水中冒出来时,立即又接触到她那双明媚的秋波和那微微翘起的充满挑逗性的嘴唇。不一会,有个酒店使者走到泳池边,对幸信说:「秀子小姐请你过去说几句话。」

人家既然作出邀请,幸信更难拒绝了,他走过去。秀子用微笑欢迎他。示意要他坐下。「久闻大名。」秀子客气一番,接下去便开门见山道:「我有件私事想请你帮忙。」

幸信不知她所指的是什么,顿感迟疑。秀子道:「不是公事,与电视台事务无关,你可以放心。」幸信如释重负:「如我能力能办到的,自当遵命。」

「你能力办到有余,」秀子微笑一下:「不过这里人多,不方便谈。我在这酒店有一个房间,第三0五号。待会儿你到我房中来。」

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一个漂亮女人约到酒店去的邀请,幸信也不例外。他点头应诺了。

半小时后,他藉故离开泳池,更衣后,便到三0五号房去找秀子。

在房门轻敲两下,里面一个温柔的声音道:「进来吧。」

幸信推门进去,只见是一间宽大豪华的套房,铺著厚厚的地毡,整间房间是白色的,秀子却穿著粉红色的睡袍,斜躺在沙发上,非常刺眼。

她招呼幸信坐下,有气无力地说道:「对不起,我老毛病又发作了。」

「是什么病?」

「是心玻」

「要不要立刻召个医生?」

「不用,啊哟……」秀子皱起眉头:「你坐过来代我揉一揉,好不好?」

幸信坐到她身边去,虽然明知道这可能是陷阱,但又有那个男人能拒绝这种召唤?

秀子捉住他的手,在她心房上来回揉按,娇喘细细,香气袭人,配合著她那惹人怜爱的颜容,一下子就将幸信俘虏了。他两颊发烧,呼吸迫促,不知如何自处。这时候,有病的倒像是幸信,而不是秀子。

「啊哟,」秀子又呻吟一声,索性把他抱紧,全身彷佛因痛楚而颤抖,但因此而更挑动幸信的爱怜。

「不满你说,我的痛是需要男人来医治的……」秀子又将那一套说话,对幸信说一遍。幸信表现得比熊七郎更冲动,把秀子抱起,直向内进寝室走去。

三个星期后,电视圈发生轰动的新闻,一向被视为M电台忠贞成员的幸信决定跳槽,投到秀子旗下。由于幸信是最受欢迎的男艺员,一般预料,M电台的收视率会因此下降百分之二十,而S电台的收视率则相应提高。

这件事使M电视台手忙脚乱,他们用尽各种方法都不能把幸信挽留,金钱、女色,都打动不了他。最后M电视台的首脑中村对幸信问:「坦白说一句,对方究竟用什么吸引了你?」

幸信叹一口气道:「怒难奉告。总之非常非常之抱歉。」

中村给他活活气死了。

另一方面,熊七郎也悄悄问秀子:「你是怎样把幸信吸引过来的,你真的吮了他的鼻子么?」

「不是鼻子,」秀子附在他耳边道:「是比鼻子更重要的地方。」

熊七郎先是愕然,继而恍然。

这时候,S电视台拥有最红的小生,本身又有最红的女艺员小百合,可称盛极一时,别的电视台难以抗衡,对手都在寻求对抗的方法。

M电视台首脑中村有一女婿,在东京黑社会颇有势力,他献议一条毒计,要将秀子绑架。S电视台的灵魂就是这女强人,如果将她绑架一年半载再绎放出来,局面必已全非,那时她再重整山河也无用了。

这种做法当然十分危险,但中村的女婿担保万无一失,即使事败,也有人出头认罪,不会牵涉到中村身上。

中村几经考虑,认为没有其他办法,便用了他的计策。

某天晚上,秀子从住宅出来时,忽然被三个大汉用汽车掳走。蒙住她的眼睛,载到一处乡村别墅中,才解开她的束缚。三个大汉道:「你今后乖乖住在这里,陪咱们消遣,保证你身体安全,不损皮毛。但你若想逃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这里有许多花样可以折磨你。」说完用强除下秀子的衣服,只让她穿著亵衣,锁在房中,料想她插翅也难飞走。

秀子的态度却表现得十分从容,只是微笑任由他们摆布。

三个大汉在秀子身上毛手毛脚,趁机揩油。秀子态度柔顺,一点也没有恼意。三人更以为她可欺。

一个叫邦之介的大汉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笑嘻嘻道:「这样美丽的人儿,人见人爱,今晚上先让我享受一下,怎样?」

秀子道:「就和你一个,还有他们二人呢?」

「他们二人不必理他。」邦之介道。

「谁说的?」那二人一个叫仓森,一个叫雄三,同声表示抗议。

「这样吧,」秀子笑道:「你们三人轮流过来先给我亲一亲,再回答一个问题,谁答得最叫我满意的,今晚我就和谁在一起。」

三人听说要给她亲一亲,骨头皆酥,道:「行,行。」

邦之介第一个过去,秀子在脸上亲一下,又把他鼻子吮了吮。令他笑得口不拢嘴。

秀子附在他耳边道:「你轻声告诉我,是谁主使你们干这回事的?」

邦之介面有迟疑之色。秀子道:「如果你不说,他们二人说了,可别怪我今晚上只陪他们。再说,你告诉我,我决不会透露是谁讲的。」秀子说完,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亲,露出一副娇慵万分的姿态。邦之介心头一动,再顾不得许多,便在她耳上轻声告诉她,这是中村女婿的主意。「原来是他!」秀子头点微笑:「好,你先出去吧。」

第二个走过来的是仓森。秀子照样亲他一亲,在他耳朵上吮吸了一下。说道:「邦之介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只须回答我一个问题,中村的女婿有多少势力,总部在那里?」

仓森以为邦之介真的把什么都已告诉了她,他诚恐答得比他差,所以一五一十的把内部情形全对秀子说了。第三个进来的是雄三,秀子叫他仰起下巴,用樱唇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亲,又吮吸了一下,乐得他眉花眼笑。不用说,他也乖乖的回答了一些问题。三个人都出去后,秀子道:「现在你们各自摸摸自己的鼻子、耳朵和下巴看看。」

三人不知秀子的说话是什么用意,邦之介首先一摸自己的鼻子,「搭」的一声,那鼻子竟自动掉了下来。邦之介一怔,不知那是什么东西,继而一摸自己的鼻子,赫然发现平坦一块,禁不住哗然大呼:「啊哟,我的鼻子!」

仓森一摸自己的耳朵,那耳朵也是应声而下。同样,雄三摸摸他的下巴,那下巴竟跌了下来。三人不约而同地叫在一块。最可怕的是,他们的耳、鼻、下巴脱落的部分,丝毫没有痛楚,彷佛是黏在脸上的道具,一碰便即脱离。

邦之介、仓森、雄三三人互相指著对方的怪样子,接著不禁齐望向秀子:「这女人邪门,她懂得妖术!」

「岂有此理,」邦之介首先冲进去,抓住秀子的胳膊:「还我的鼻子来!」

其他二人也一拥上前,分别叫道:「还我的耳朵来!」「还我的下巴来!」

秀子毫不紧张道:「关我什么事?我又没伤害过你们的身体。」

邦之介道:「不管你说什么,我一定要出这口气!」他把秀子的动人的身躯按在地下,其他二人加上一把手,扯开秀子身上仅有的蔽体之物。

秀子既不惊慌,也不抗拒,只在嘴上喃喃念著什么,似是咒文。不一会,有三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从屋外冲了进来。邦之介等觉得奇怪,这是偏僻地区,怎会有陌生女人跑进来?三女吱吱喳喳,一入房便道:「姐姐,你好艳福啊,有三位男士和你嬉戏!」

「呸,」秀子道:「我才不稀罕这些不懂情趣的笨蛋,赏给你们三人吧。」

三女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女拉著一个男人,投怀送抱,热情如火。邦之介等正在欲火笼罩之下,昏头昏脑,见有三个女人,总比一个女人好,便也不计较她们是谁,立即胡天胡帝的作乐起来,秀子抽身而出,拍拍身上的灰尘,不屑地撇一撇嘴,穿上衣裳,走了出去。

秀子走出那偏僻的地区,又穿过几条街道,才看见一个公共电话亭。她找到熊七郎,对他面授机宜,叫他「如此如此」。

熊七郎立即在电视上宣布一件轰动的新闻:「本电视台女总裁遭不法之徒绑架」。接著绘影绘声,描述秀子如何从住宅出来便失去踪影,有街上人目击一辆神秘汽车将秀子掳走。接著又说:「本电台已经报案,今后将每隔半小时报告最新消息。」

电视观众都是好奇的,听说如花似玉的女总裁被绑架,都放弃了其他电台的节目,一同观看S电视台。

熊七郎遵照秀子的嘱咐,每隔半小时播映一些特别的内容,如警方人员的行动、电视台人员的紧张、秀子亲朋的关心等等,令观众觉得既有趣味,又不寂寞。

另一方面,秀子根据邦之介等三人的描述,迳寻到中村女婿的总部。中村女婿名叫佐智,个子矮小,脸孔瘦削,为人狡猾。当她看见一个艳色女人走进来时,已觉奇怪;细看之下,发觉原来就是他命人绑掳的女强人秀子,更令他惊异万分。

秀子衣衫不整,头发蓬松,但愈是这样,愈显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浪荡的味道。

秀子一直走进佐智的内室,佐智说不出半分拦阻的话,他的手下见他不作声,也没有采取行动挡住她的去路。实际上,秀子这时的美媚神态,令所有人都著了迷,只觉得这样一个女人,让她进来是再好不过,谁也不愿意她走出去。

佐智见她走进内室,也怔怔地跟著进来。

秀子对他道:「关上房门。」佐智便照她的话把门关上。

秀子忽然扑进他的怀中哭泣道:「你的手下欺负了我。」

佐智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平日的机智、干练的性格不知到那里去了,只觉得秀子楚楚堪怜,不由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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