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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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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唐先生失声哀号。

「也许有一个疯汉藏在这里,用树枝勒毙了她。」许教授冷静地观察那棵大树,他似乎发现甚么怪异的地方,不停地皱眉。

四个小时后,警探应召到达,经过一番搜查,并没有发现甚么可疑的地方,只有唐先生在那树下喃喃自语:「是它,是它杀了我的妻子。」

「你说这棵树是凶手?」探长问。

「是的,你瞧,那些鸟雀在极力躲开那树梢,有一只小鸟现在停在树上了,你看!」

探长抬头注视,果然不到三分钟,那鸟便神秘地掉下地来死掉!

「不错,真有点可疑。」探长说:「我们要研究一下,是甚么给它这种奇异的力量。」

探长走上前去,折断一段树枝观看,那树枝断折处有血一滴滴流下来!

「血……这是人的血液!」探长惊诧地说。

「小心」旁边一个警察说道:「这树有点怪异……」

他话未说完,探长大叫一声。

在众人恐惧的目光注视下,那大树的树枝突然将探长的颈项缠住,将他活活勒毙。

两个警察和唐先生都大叫:「快去救他,快去救他!」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他们都被那种神秘的力量震慑著。

当那树枝松开的时候,探长的头垂下,两眼怒突,舌头伸出,倒在地上。

旁观的人也都垂下头,为刚才的束手无策感到羞惭。

只有站在较远的许教授,这时大叫:「瞧,那边又一棵树长起来了。」

只见园子里有一棵小树,轻轻摇动,那形状恰像一只手,有五只手指,一个手掌。所不同的是,它较一只真的手大得多,它那树皮和颜色,与那棵吃人的大树非常相似。

「这像一只手,多么可怕!」唐先生首先叫起来。

「那手指上还有一只戒指!」一个警察眼尖,发现怪树的无名指上有点金属的东西。

「是的,那确是一只戒指!」许教授发狂地奔跑上去。

那是一只金戒指,戒指所戴的树枝部分就像人的手指头一般大小,但是其他部分却都涨大了,证明那戒指妨碍了它中间一部分的胀大。

不过,许教授所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那戒指本身。上面雕有一个「K」字,那正是高培姓氏的缩写。

「是的,这真是他的手!」许教授神色恐怖地自语著。

唐先生走到他身边来:「你说甚么?」

「高培一定遭遇到非常可怕的事情,这是他的手,连那戒指都在上面。唉,我真愿意知道当时发生了甚么,为甚么他的手会被砍断在此,而这只手又会变成一棵植物,向上生长?」

「许教授,」一个警察走上来:「我们要回去报告,立即派人毁灭这株树,否则它的危险性太大了!」

「不过,」许教授仍然有点惋惜那棵树:「我们可不可以把它保留起来,作为科学研究之用?」

「不,」两个警察都说:「让它生长下去太危险了。」

「可以打一道栏杆把它围起来,警告别人不可走近,」许教授说。

「这个……我们不能作主,要回去请示局长。」警察说完,登车而去。

许教授目送他们走后,便亲自用一些木板,在大树的一丈方圆范围内,钉一道栏杆围祝大树高培的化身对老友的维护深为感动,但对其他人的恨意更加深起来。

晚间九时左右,警车车声大作,高培知道警察大队已经开到,他们不肯放过他!

为了生存,他拚著自己的力气,从地下拔起来,由于他的「根」入土还未深,所以他一用劲,居然连根拔起。他运用他的已经退化的两脚,使劲向园外走去。他要离开花园,免得被警察发现。

当警察大队开到时,杀人怪树已不翼而飞。他们在屋里把许教授找出来询问,许教授也大为惊异。

「这是妖怪!」「是精灵!」人们七嘴八舌说。

「不,」许教授至此不得不发表他的意见:「它不是妖怪,是我的朋友高培变的。这是一次失败的科学实验所造成的悲剧。」

「它既然是人变成,为甚么要杀人?」一个新来的焦探长说。

「这正是我在怀疑的一点,所以我主张让它多活一些日子,好作科学的研究。」许教授皱起眉头:「也许,他变成一棵树后,心理有了变化,他对人类发生憎恨,也许他身体内部有说不出的痛苦,使他非以杀人来发泄不可。」

「我们现在必须找到他,以免它再杀害无辜的人。」焦探长指挥警员分头搜索。

当他们在这里谈话的时候,高培那杀人怪树已到了半里外的农庄外,竖立在一个民居之旁。

那农庄的人并不知道这样一棵怪树在附近,一个少女刚从外面骑脚踏车回来,在树前下车。她抬头一看,觉得这棵树很陌生。

还来不及表现惊异,那大树两臂膀已向下收紧,逐渐把她缠在中间。

她尖声大叫,农庄的人纷纷赶出来观看,只见那少女被树枝勒得紧紧的,在作最后的挣扎,不久便气绝而死。

农人大惊失色,七嘴八舌,但怎样也想不通是甚么原因。令他们奇怪的是,这棵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少女的父亲闻讯从屋内跑出来,见了这种情况,伤心欲绝。

有人建议报警。十分钟后,警车从远处呜呜地开来。

他们正是搜查怪树下落的焦探长和他的手下人员。

「我见到它了,就在那边!」一个警察在警车内指著那怪树说。

「这是杀人的怪树,你们不要走近!」焦探长走下车来警告那些农人。

农人们听说那大树会杀人的,都吓得了连退了几步。

正当这时候,他们看见一件更可怕的事情:那怪树忽然连根拔起,发出沙沙之声,像人一样,向外行去。

「不要让它逃了!」焦探长一面喝著,一面拔出佩枪,向那树轰去。

「砰,砰!」树枝被打断了一截,鲜血从断口处点点滴滴掉下来,几个农人的身体都沾满了血迹。

在他们惊呼声中,那大树还是逃了开去。

「它不是树,是人扮的!」「它是魔鬼!」「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事情!」农人议论纷纷,有些妇女见这种情景,当场晕厥了过去。

那怪树虽然尽力奔逃,但它终究因受了伤,体力不支。最后,他蹒跚地回到自己的园子内,远远望见许教授和唐先生正等著他。

怪树无限疲乏地回到它的位置上,它的树枝半垂下来。

许教授用怜惜的眼光望著它,他上前两步说:「高培,我们是老朋友,有话不必隐瞒,你的遭遇我非常同情,但是你现在已变了质,杀了好几个人,这绝对不是你以前的性格所愿意做出来的。我相信你的心情非常痛苦与其这样活著,何不及早制止?你的伟大的研究不会没有价值的,我会把你的遭遇公诸于世,使你成为令人仰慕的科学家,却不要再做失去理智的事,以致玷污你的一生。」

怪树默默不响,连树叶也没有摆动一下,这沉重的态度似乎代表了它的心境。

许教授一咬嘴唇,从地上拾起一柄斧头,对怪树说:「高培,我要成全你,把你砍下来,结束你的生命,使你不要再痛苦地活下去,如果你同意这样做,请不要反抗,如果你不同意,大可把我打倒,或把我勒毙!」

许教授说完,高高举起斧头。唐先生在旁边紧张地注视著。

许教授凝视了怪树一眼,见它并无反应,便用力将斧头向它树干砍去。

斧头深深地插入树干,鲜血四溅,那怪树剧烈抖动著,似乎忍受著极大的痛楚。但它并没有作出任何反抗。

许教授得到了这种「默许」,继续一斧一斧挥下去,终于把它拦腰切断。整棵树倒在地下,结束了它的生命。鲜血流了满地,许教授身上也全是血渍。

当警察回来的时候,见到这种情况非常诡异,他们不相信,怪树会毫不反抗,任由他挥斧乱砍。

「他是一个英勇的科学家,」许教授感慨地说:「不能够永远做杀人的凶手,所以他宁愿接受这种命运。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并没有人强迫他。」

第二天,报上刊出高培因科学研究而牺牲的消息,但是对怪树杀人的事一字不提,因为高培已经用他的死作为忏悔的代价了。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二辑之33原著:余过法国人说的:感应=======================================雪丽是巴黎一个很普通的少妇,她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丈夫在银行做事,生活过得平静,也可以说很幸福。

但自从有一天。她因撞车而震动了脑部后,便发生了重大的转变。

表面上,她身体只受了一点皮外轻伤,经医生检验后,证明一切良好,敷了药,便即出院。

经过数天休息后,雪丽也自以为跟平常人无异。一天,她携带小女儿到超级市场去购买东西,在街上见到一个身材高大、脸孔瘦削、神气冷峻的男人,不知怎地,雪丽的脑子忽然「叮」地响了一声,一阵昏眩,站立不稳,靠在墙上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那男人瞥了她一眼,大踏步向前走去。

雪丽以为这是一个偶然的现象,神智恢复正常后,便带著小女儿回家了。

到了晚间,雪丽忙完了家务。躺在床上休息,四周十分静寂,她的脑子不经不觉浮起白天所见的那个男人的影子。

她的心跳得很剧烈,一刹那间,她竟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男人,在一条黑暗的街道上走著。

雪丽拚命挣扎,好像一个人在噩梦中要想醒过来一样,幸亏一瞬间,她便恢复了自我。

她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人跟她有甚么关系,为甚么会给她那么深的印象?为甚么会令她剧烈心跳?

她的安宁只是一个短时期的,大约十五分钟后,她的神思又陷入恍惚之中,那个人影再度出现了,很快地她觉得自己是走在黑暗的街上。

这时已走到一个转角,她进入一个梯间,拾级而上,登上三楼。那是一痤住宅楼宇,门口有个姓名牌子。写著「佐豆的字样。

她掏出一串钥匙来,试了几下,门便开了。屋内是一个中等人家的陈设,家是旧式的,厅内悄无一人。

她向头一个睡房行去,房内有一个五十余岁妇人睡在那里。

她走入房中,四处乱翻,终于在一个壁柜的抽屉里,找到一个首饰箱。正要打开,床上的老妇人醒了,睁开眼睛向她瞪了片刻,大叫:「有贼呀!」

她吃了一惊,拿起首饰箱,夺门便走。但那老妇人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从床上一跃而起,拉住她的后腿。

她欲逃不得,情急之下。将那首饰箱向老妇人击下,老妇人闷哼一声,跌倒地上,那首饰箱的盖也打开了,珠宝首饰,撒满一地。

她瞥见老妇人头上有血流出来,心内更惊,三脚两步,奔出门外。到了街上,隐约听见,有警车声音,她拚命奔逃,一不小心仆在路旁……至此,雪丽忽然惊觉,好像从噩梦中醒来一般。她仍然睡在床上。丈夫躺在她身边。

这是梦吗?她的心剧烈跳个不停,刚才的印象那么鲜明,她几乎能记起全部的经历,那老妇人倘血的脸孔,连她的憎恶的眼神,她都能回忆起来。

这一晚,她再也睡不著。翌晨,她忙著做早餐给丈夫和孩子吃,才算把那事情暂时忘记了。

丈夫上班后,她在收拾客厅,忽然瞥见早报上的新闻。使她顿时四肢冰冷,呆在那里。

那新闻是这样写的:昨天晚上佐丁太太家中失窃,一个身材高大、脸孔瘦削的贼人闯入她的房中,正要取去她的首饰箱时,佐丁太太惊醒了,并且拉住贼人的裤子,但贼人情急,将首饰箱敲在佐丁太太头上,打破她的头颅,流了很多血,幸亏没有生命危险。但贼人也一无所获,空手而逃。警方现正加紧追缉中。

这种种经历和雪丽昨晚所见无异,不但时间吻合了,过程、人物也一般无异,那贼人不是高高瘦瘦的吗?那老妇人门口不是写著「佐豆二字吗?

雪丽把这奇异的经历告诉丈夫,丈夫不相信,斥为无稽之谈。但雪丽深知道,这是一种心灵的感应,她无意间与那高瘦男人的心灵打成一片,因而能体会到他所经历的一切。

问题是,她与那高瘦男人无亲无故,为甚么会有这种感应?这种情形还会不会出现呢?她很害怕。

一个星期过去了,她再也没有梦到或见到那男人。

一天下午,雪丽陪小女儿到公园去玩,她坐在一张长椅上看报,看得久了,抬起头来,让眼睛休息一下。

她的视线不期然地接触到一个很漂亮的少女,约只十七八岁,双颊白里透红,好像吹弹得破。一双大眼睛,明亮照人。

那少女自她身边走过,她回头看一下,碰见雪丽的目光,嫣然一笑。在这一瞬间,雪丽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她又生出了那天看见瘦长男人的那种感觉,头脑昏眩,精神恍惚紧紧挨著椅子,不敢移动。

凭她的特别的感觉,她已知道有些不妙了。

果然,到了晚间,她躺在床上,那少女的影子便逐渐扩大,迷迷糊糊,她觉得自己已代入在那少女的体中。

她在一条河边,慢慢行走。忽然有一声口哨声,是向她招呼著。她见到一个英俊的青年站在树下,不觉兴奋地叫「江里!」

那江里也回叫道:「慕玲,我等你很久了!」

她快跑两步,扑进他的怀中,他的嘴唇热烈地压下来,两手有力地环抱著她,那高度的热情,快要把她融化了。

但她觉得很适意,一个怀春的少女,谁不高兴被所爱的男人搂抱著呢?江里半拥著她,向幽静的树林里走去。

这里离河岸已很远了,可以说十分幽静,静得叫人有些害怕。

他们在一棵树旁坐下。由于四周无人,江里表现得更加大胆。他把她抱在怀里,吻她的脖子和酥胸,他的两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她的滑腻的腿上不停地移动著。

这使她的一颗芳心扑扑乱跳,不知道江里将要有甚么行动。但基于本能的反应,她也热烈地拥抱江里,承受著他的爱抚。不知不觉地,她的衣裳已被扯开来了。

「慕玲,我爱你……」对方在迷迷糊糊地说。

她本来已经陶醉了,听了这种说话更醉上几分。

忽然,「克察」一击,四周像出现了甚么怪物,二人都吃了一惊。

江里抬起头来,望了一下,没看见甚么,他又埋首在她的怀里,继续亲吻著。

「江里,我有点怕。」她说。

「怕甚么,有我嘛。」

「嗯……」她不说甚么了,江里正爱抚到她一处脆弱的地方,令她生出一陈麻痹似的快感,喉头发出咿唔的声音。

就在这时,树旁草丛一阵大响,几个黑影陡然冒出,随之而起的是一阵怪笑之声。

她抬头一看,不禁吓得尖叫。原来是三个无赖青年,手持利刀,脸露邪笑,色迷迷地望著她裙下两条美腿。

「你们要怎样?」江里站起来,拦在她的面前。

「不怎么样,」一个无赖说:「这位女士太漂亮了,我们想共享一下。」

「嘴巴放乾净一点!」江里愤怒地说。

「他说你嘴巴不乾净,哈哈!」另一个无赖指著他的同伴笑说。

「他妈的,我这肮脏的嘴巴,偏要吻吻这漂亮的小姐!」

他踏前一步,动手去垃她,吓得她又尖叫了一声,向后退缩。

江里大怒,一拳向他挥去。

那无赖身体非常灵活,他早有防备,一弯腰,避过了江里的一拳,转过身来,反而在他胸口重重击了一下。

江里闷哼了一声,再要还击,三个无赖已一拥而上,你一拳,我一脚,把他痛殴,其中一个还用小刀划伤了他的右腿。

江里倒在地上,呻吟不已,三个无赖不再理他,一齐向慕玲迫近。

慕玲大惊,高呼「救命」。无赖们笑道:「这地方没有人到,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一人用小刀指著她的俏脸:「识相的自己把衣裳脱下来。」

慕玲拚命摇头,非但不肯脱衣,而且把衣裳拉得更紧。

三个无赖互相打了个眼色,两人分别在左右紧握著慕玲的手,中间持刀的一人,便去解开她胸前的衣襟,顺势去垃她的裙子。

慕玲高声呼喊挣扎,泪流满面。虽然,和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在她的观念中,并不觉得是太难堪的了。只要双方出于爱悦,彼此情愿,那并没有甚么不好。但出诸暴力,而且像目前这种情形,实在令她太难堪了。

何况,这些无赖全无怜香惜玉之念。像一朵娇美的鲜花,受到风雨的任意摧残。慕玲哭了又哭,昏倒了几次。

这一晚的经历,是她毕生难忘的,那痛苦难以言说。最后,她不知怎地完全失去了知觉。

当她醒来时,不是躺在静静的树林中,而是躺在安详的家内。她仍旧是雪丽的身分,抚摸一下自己的身体,一点也没有损伤,自然更没有受到三个男人强暴的痕迹。

可是昨夜那经历太可怕了,太深刻了。那不像是虚假的,因为她从来没有遭受强暴的经验,叫她幻想也幻想不出来。

她细细回忆,昨晚上,她有个男朋友叫江里,而那男朋友叫她作「慕玲」。这慕玲难道就是她白天见到的那女孩子?

雪丽怀著这种不安的感觉,一起床,便急不及待地翻著早报,但并没有任何少女受欺凌的消息,这使她稍为松一口气。

她诚心地希望,昨晚的经历是一种梦境,那个漂亮的女孩子不会遭遇甚么不幸。

中午,电视台的新闻报告,却使她的期望粉碎了。

电视说,昨晚十一时许,在北部市郊,有一少女遭三个无赖轮流施暴,奄奄一息。她的男友也被殴伤,今晨,负伤爬到河边,恳求一个途人代他报警。警员和十字车赶往出事现场,将少女救起,送往国家医院施救。一男一女,现已渡过危险期,大约休养三数天,可以出院。

电视没有提到这一男一女的名字,但不用说,雪丽也知道,他们定是江里和慕玲。

她大惑不解,为甚么这些素不相识的人,会走进她的心灵中,令她切身感受到他们的遭遇?

为了证实这件事的真实性,午后,她亲自到国家酱院,求见这一男一女,自称是他们的亲戚。

她首先见到那个女的,不错,这正是她昨天在公园所见的漂亮的女孩子,名叫慕玲。

慕玲向她瞧了一眼,觉得很奇怪,说:「我不认识你。」

「我也不认识你,」雪丽说:「但昨晚的经历,我不能不对你说。」

她将那幻境一般的经过,对慕玲坦率说了。慕玲起初不相信,但当她细致地描述当时的一切,江里怎样吻她,怎样解开她的衣裳,当三个无赖欺凌她时,她心里想著甚么,都与慕玲的遭遇完全符合,慕玲不得不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于是,雪丽心灵感应的故事,立即成了报章的头条,哄动全市。比慕玲本身的遭遇,更引起人们的关注。许多新闻记者来访问她,许多心理学家、教授来找她说话。他们所要研究的是,为甚么雪丽会有这种感应?而当事人总是将要发生重大的、震撼心灵的遭遇?

当然,令人感到神秘的还有许多其他问题:雪丽为甚么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发生感应,是甚么促成这种作用?

为甚么一定要到晚间,她才会经历「当事人」的一切?

为甚么在每次感应之后,便不再重覆发生?(雪丽以后再没有「梦」到那高瘦男人或是慕玲。)一个心理学家作了这样的假设:心灵是一种电波,它是可以感染的。但是电波不是每一个人都相同,所以雪丽只能对同型的电波发生作用。

不过讨论尽管讨论,大家都无法得到真正的答案,也无法阻止雪丽再发生类似的情形。

在以后的半年内,雪丽不是体会到这个人的遭遇,便是那个人的遭遇,包括范围非常广泛,有音乐家、运动家、女职员、教师、甚至妓女等等。

这些人都不是她认识的,只有一个共通点是,当她发生感应时,那当事人一定遭遇重大的麻烦或悲剧。

例如,她体会到运动员在球场上断腿、音乐家的自杀、女职员失去儿子、妓女在床上被人殴打等等。

正因为这些都不是愉快的经验,雪丽的心灵受不住这种重压,使她的精神日渐衰弱。她的丈夫很担心,请过许多医生为她诊治,但都找不出病源之所在。

为了怕遇见陌生人,怕感受到他人不幸的遭遇,雪丽甚至不敢上街,尽可能躲在家中。

在无聊的时候,她只好以看电视打发时间。

这天,电视播映新闻节目,其中播述到一个非洲小国总统布杰访问巴黎的消息。

萤幕上映出布杰伉俪抵达巴黎机场,他含笑步下飞机与欢迎者握手。雪丽看到这里,不知怎的,突然起了一阵昏眩,那情况十足是将要发生感应的情形。

雪丽大惊,暗想:莫非这位总统会遭遇甚么不幸吧?

不,她一定要警告他,不要让他出事!

雪丽急忙打电话给在银行做事的丈夫,告诉他,自己刚才又有那种晕眩的感觉,她担心此次来巴黎访问的布杰总统会有危难。

「你在甚么地方见到他?」丈夫问。

「在电视中。」

「电视?」丈夫笑了:「在电视中看到一个人,也能发生感应?」

「真的,我刚才又有那种感觉,和以前一模一样,我敢断定,布杰总统今晚一定会出事,你快想点办法。」

「我们有甚么办法可想?」

「随便告诉甚么人,去报告警察局吧。」

「好,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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