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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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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在细细品评她,像欣赏一尊石膏像般,明珠又羞又窘,一方面心中欲火如焚,忍不住轻轻摆动腰肢。

那男人见明珠蠕动,益增诱惑,确实按捺不住,一跳上床,朴在明珠身上。

明珠轻叹一声,感到无比的快慰,她一任对方轻狂爱抚,婉转相迎,表现得像淫荡的妇人一般。

当春风一度之后,明珠欲念已失,如梦初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干出刚才那种事情,望望身旁那个男人,几乎作呕,赶快爬起身来,穿上衣服。

她回到家中痛哭了一宵,决心不能再做这种无耻的事。

然而没用,到了第二晚,那种销魂蚀骨的麻痒之感又回到身上,教她一刻也熬不祝有了昨晚的经验,她又出去了。

她找到一个矮胖的男人,一同到那小旅店去。

这样一天天过去,她也一次比一次老练,在男人面前已不两害羞,尽情地寻求快乐,满足感官的享受。

起初,她只要一个男人也已满意了。渐渐地,她一晚要两三个男人才能满足。这令她暗暗惊异起来。当她的丈夫回来之后,她非但不觉得高兴,反而认为有点累赘,再不能像从前那样自由自在地去寻找男人。

这晚,和丈夫一度温存,丈夫已满意地睡去了,她却辗转反侧,只安静了一下,那阵可恨的麻痒又来袭击她。她想像在外面和男人愉欢的快乐,悄悄地爬起床来,走出房门口……在惜香的家中,悟非望著手中木人,残忍地微笑,那木人已变了紫红色。

悟非对著木人端详了一会,又把它放进一碗药液中浸泡,口中喃喃地念著咒语:「渗进去吧,渗入她的骨髓,令地无一刻安宁,无一刻舒泰!」

房门外走进一个女人,她是惜香,瞧了碗中的木人一眼,道:「现在不知她怎样了?」

「如果我所料不差,她每天晚上都会在外面偷汉子,不能一晚没有男人,否则她就痛苦得要死!」

「我怎知道你的话是真的?」

「容易不过,我明天便可以给你证明。」

悟非说完,小心翼翼地把药液和木人藏进一个木箱中,然后换上一套黑色西装,对惜香一鞠躬道:「我现在出去一会。」

他叫了计程车,开到一条幽静的街道停下,然后慢慢在街上踱步。

和他的预料一样,不久便有一个蒙了半张脸庞的女人,从暗影中走出来,柔媚地道:「先生,要找女人吗?」

悟非点头:「是的,我正需要一个女人。」

「来吧,让我们到前面的小旅店去,我不会让你付一个钱的。」说话的正是明珠。她刚因熬不住心中的饥渴,背著丈夫,从家中溜出来。

悟非不说什么,挽著她的臂膀向小旅店走去。

像一双愉欢的男女一样,他们在旅店内颠鸾倒凤。放浪形海当明珠得到她的满足、在床上娇喘微微时,冷不防悟非把她险上的纱巾揭去。

「啊!」明珠惊叫一声,她不愿别人见到她的真面目。

「你是一个出色的美人,何必遮遮掩掩,隐藏这上帝的杰作!」悟非把她的纱巾藏进衣袋,却另从袋中掏出一具精巧的小摄影机,对著明珠赤裸的胴体连闪了几下。

「不,你这坏蛋!」明珠要掩盖自己的脸颊,却掩不了她的身体;当她掩住身体的一部分时,脸庞却又露了出来,她的窘态都让镜头摄了进去。

明珠的美丽的胭体,毫无保留地被他摄入相机之中,当悟非认为满意之后,才将相机收好,残忍地笑道:「多谢你殷勤的招待。」她披上外衣离去。明珠给气得死去活来,大声叫骂也无用。她又不敢惊动旅店的侍者,叫他们进来评理。真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不知他拍了这些照片去干什么,只希望他是一个性变态者,拍这些照片是为了自我欣赏,不要流传出去就好了。

半个钟头后,悟非回到惜香家中,他立即把底片冲晒,选了两张最精采的送给惜香观看。

见到明珠裸卧床上的样子,惜香面上一红,但她随即得到一种报复的快感。这个抢夺她爱人的女人,今天得到这样的后果。她要悟非把同一底片各冲晒一百张交给他。

三天之后,社交界闹哄哄地传出一宗新闻,很多绅士淑女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是两张明珠赤裸的照片。还附有一个简单的故事,说明每晚在街头兜搭男人的蒙面少妇便是明珠。文中还有许多不雅的说话,令女士们看了脸红。

于是人人交头接耳在谈论这桩事情,只有明珠和她的丈夫还不知道。有些好事的青年男子,晚间便在那匿名信所说的街道等待。到了午夜,果然有个蒙面少妇在那里勾搭,他们一一作了入幕之宾。其中一人在事后也把明珠的面纱揭开,证明匿名信所说无讹,那确是社交界最美的尤物。于是明珠便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

两次被人将面纱揭去,明珠感到非常痛苦。她很想不再干这种勾当,但体内的一种麻痒感老附著她,令她无法摆脱,不能不每晚仍到老地方去,犹幸她的丈夫也是风流成性,常在外面流连至深夜始回,甚或通宵不归,使她有机会出外活动。明珠开始注意到旁人不寻常的眼色,每当她走过,便有一些妇人窃窃私议,她以前的朋友也不跟她来往了。她有时走过,会听见人说:「瞧她外貌长得端正,谁知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又听人说:「这便是那照片中的女郎了,你瞧她不穿衣裳漂亮,还是穿上衣裳漂亮?」

明珠听得满险通红,掩面狂奔。

她恨透了那个把她的丑态拍成照片的人。但最后,她恨的还是自己。为什么一到晚上便会判若两人,变成淫娃荡妇。这连她自己也不了解。

一回到家中,侍婢仓惶告诉她:「少爷刚才大发雷霆出了门,他说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明珠全身一震,她下意识地料到,这个日子始终会来到的。但没料到那么快。她嘴边还在说:「为什么?为什么?」

「请进房内看看。」侍婢说。

明珠走进房内,只见满地照片,有的已被撕破,有的尚是完整,原来都是自己的裸照,足有十几种款式,她拿起来看看,那些姿态连她也吃惊,她又拾起一个撕破的信封,收信人是他的丈夫,写信人署名「摄影家」。

明珠气得全身发抖。「魔鬼,魔鬼!」她痛恨地叫著,泪流满颊。

房中的电话铃在响,明珠以为是丈夫回心转意,她拿起来一听,对方的声音是冷冷的:「你知道是谁把你害成这个样子吗?」

「你是谁?」

「摄影家。」

「魔鬼,我恨死你!」

「你骂我也没有用,你应该找到元凶……那个指使我的人。」

「谁?」

「暂时不能告诉你,但只有我能帮你报这个仇……」接著,电话中告诉她对方是用巫术令她每晚春心荡漾难禁的人。如果她不把这巫术破掉,以后连白天也会变得疯狂一般,在街上将男人乱抱。

明珠听得暗暗心惊,这时候,她非见那个「摄影家」不可了。

明珠强忍住满腔怒火,和那「摄影家」订下了约会地点。

时间是午夜,在一个公园中。对方显然是经过蓄意安排的。因为到了午夜,明珠的药力又发作了。那可怕的麻痒的感觉,令她把什么愤恨和羞耻都已忘记。一种狂野的欲念控制著她。

在公园的一角,巫师悟非悠闲地在等待著她。他只略一示意,明珠已投进他的怀抱之中。她急需一个男人,不管是什么男人。她感到一分钟也难忍耐。

悟非拥抱她、吻她、挑逗她,使明珠更热情难耐,像一条蛇般在扭动著。

「我知道你很恨我,其实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们可以化敌为友。」悟非说。

「我愿意听你的话。」明珠紧闭双目,陷入半迷糊之中。

「你知道那害你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

「那是你最亲近的女朋友之一,也是你情场上的敌人,她的美貌与智慧都不逊于你。」

「你说的是惜香?」

「嗯。」

「果然是她。」明珠咬牙切齿地说。

「但如果你和我合作,我可以令你加倍对她报复。」

悟非把几种可以报服的巫术方式举出来,听得明珠又是惊异、又是心动。她为了报复的兴奋而张红了脸。

本来,一般人如果听到对方就是陷害自己的巫师,一定会恨之刺骨,说什么也不会和他合作,但明珠是一个女人,有时女人的心理是极难猜测的,她们在生出强烈的报复感的时候,宁可牺牲自己的一切亦在所不惜,在目前来说,她恨惜香远远多于恨悟非(后者不过是一个工具),因此她答应了他。

另一个原因是,明珠这时正欲念高涨,她在悟非怀中,渴望他的慰藉,对他的恨意不免大为减少。

夜渐深了,月亮含羞地躲进云层中。

经过这一晚后,明珠已成了悟非的俘虏。她跟他到城东一间公寓去。悟非对一切早有准备,他在那里租下一层房子,作为与明珠幽会及施展巫术对付惜香之用。最后的愿望是得遂他「一石二鸟」之计。

他取出几个六七寸长的木人给明珠观看,说道:「这里面,你可以选一个作为惜香小姐。」

「有什么用处?我不懂。」

「你指定一个作惜香小姐,我对它作法,七天之后,我们要怎样对付她便怎样对付。」悟非取出一枚五寸长的铜针来,示范性地刺进一个木人的眼睛中。

「啊!」明珠打了一个寒噤。

这样她的眼睛便会刺痛,七天后,完全看不见东西;假定你把针插进她的腹中……」悟非把钢针从木人的眼睛内拔出来,再插入它的腹部:「这样,她的肚子就会每晚绞痛,直到天亮才停止,七七四十九天后,若不把纲针拔出,她便会肠穿肚烂而死。」

「有这样的灵验?」明珠半信半疑。

「你等著瞧好了。」悟非充满自信地说。

于是明珠选择了一个木人。悟非将这木人放进一碗浅绿色的药液中,摆在桌上,虔诚跪下,嘴边念念有辞。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明珠顿觉屋中有种阴森的气氛,隐隐还有冷风阵阵,在屋中流动。

悟非的表情也改变了,变得冷酷无比,他除了念咒之外,目不斜视。

大约半个钟头后,悟非站起来道:「这木人已经有了精灵了,还欠一点人的鲜血,你是这次巫术的见证人,让我们共同滴一滴鲜血在这木人身上,表示衷诚合作,如有谁变志,就像这鲜血一样。」

明珠听说要滴她的血,吓了一跳。但悟非巫师用严厉的眼色望著她,使她不敢不依。

他就用那长长的钢针,先在他自己指上刺了一下,滴了一滴鲜红的血在木人上。然后又在明珠指上刺了一下,让她的一滴血正好落在先前那滴血上,融在一起。

「好了,」他露出一丝笑容道:「这木人已有了生命,也就是惜香小姐的生命。」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明珠每晚都经历类似的情景,先和悟非在屋中追求肉欲的快乐,按著便进行巫术,在那木人身上念咒。

另一方面,悟非上半夜仍然留在惜香家中,使她不致起疑。他更乘机拾得一条惜香的手绢,带回来裹在木人身上,据说这会使法术更灵验。

到了第七个晚上,悟非跪下念咒完毕,对明珠道:「现在你可以报仇了,把钢针拿起来,随便刺在木人的任何一个部位。」

明珠伸出玉手,禁不住索索发抖。这一针刺下去,就能令一个人疼痛欲死,她有点不忍。但想起惜香曾对她那样狠毒,她立即把心一横,将钢针刺进那木人的小腹上。

惜香在家中睡得正熟,忽觉小腹一阵剧疼,像有一把利剑刺进她的体内,痛得她直叫,掩著小腹在床上打滚。

两个侍婢闻声走进,见了这种情景,都吓了一跳。急忙打电话把医生找来,医生诊断了半天,也不知是什么症状。只好替她打了一支止痛针,惜香似乎好了一点但半个钟头后,又疼得眼泪直流。这样时痛时止。直闹到天亮,才委顿不堪,沉沉睡去。

惜香的父母见女儿得了这样的怪病,心疼不已,召了三位名医来诊治,都说惜香身体健康,一点毛病也没有,也许是心理上的疾病,这却不在他们的能力范围之内。

惜香细忆夜来的情景,猛然想起一事,心惊肉跳。

她想,所有医生都看不出是什么症状,除非这是巫术。

一想到巫术,心里一惊,叫侍婢快把悟非请来。

不一会。悟非进房来了。惜香把其他人都支使开去,悄悄地把昨夜的遭遇告诉悟非,问他是不是与巫术有关。

悟非起初诈作不知,听惜香说完后,才大惊道:「不错,这是中了他人的巫术,也许有人对你报复,你一定把消息泄漏出去了,让明珠小姐知道是你干的。」

「不会吧?」惜香无论怎样苦思,也想不出有谁能把秘密泄漏出去,因为这件事情连她的父母都不知道。

「这种巫术十分可怕。」悟非出言恐吓道:「起初你是感到腹部剧痛,到后来,你肚中会有许多毒虫咬破肚皮爬出来,爬得满床没地……」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惜香两手掩著脸道:「快告诉我该怎么办?」

「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的。」悟非沉吟说。

「你能破他的法吗?」

「那要看你信不信任我。」

「自然信任你,快说说怎么办?」

「每天,在午夜之前,你到我房中来,让我作法将你守护,不让对方的邪术侵入。」

「好,我今晚就这样做。」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连侍婢也不要告诉。」

「我懂得。」

「今晚我们再见。」

这天午后,惜香照样起床饮食,一切渐复常态,旁人以为她的病已好了,便也不再担心。

晚上,惜香假装回房就寝,到将近午夜时分,才悄悄起来,走到悟非房中去。

平日这个时候。悟非已经离开惜香家,去会明珠了,但今晚他特地等候惜香到来。

「你来了,很好,」悟非说:「时间已经不多,快把衣裳脱下。」

「什么?」惜香吃惊问。

「你一定要把衣裳脱去,我才能为你做法辟邪。」悟非故意装出严肃的表情。

「可是……可是……」惜香尚是冰清玉洁的贵族小姐,她从未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过。

「除了这样,我实在无能为力。」悟非道。

惜香正迟疑间,午夜的时辰已到,不知怎地,她的腹部又像给人刺了一下,直痛得她弯下腰来。

她知道那邪术又来了,再也不敢坚持。羞答答地把衣裳全部脱光,照著悟非的话,躺到床上。

惜香和明珠是上流社交圈二大美人。沉鱼落雁,各擅胜常悟非利用他的诡计,已得其一。此刻他又见到惜香的裸体,光滑纤美,白里透红,令人目为之眩,惜香尚未结婚,比起明珠来又多了一种少女的气息。悟非不知玩弄过多少女性,这时也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

惜香已痛得泪涔涔下,身子在床上打滚,无暇注意悟非那淫猥的目光。

「忍耐一点。」悟非轻轻地说:「我要替你全身涂上一层药物,这样,那邪术便不能侵入。使你不再痛苦。」

「快一些吧,我一刻也忍受不住了。」惜香哀求道。

悟非取出一瓶药膏,色作粉红。他用手指挑出,慢慢抹在惜香的身体上。显然是藉著这个机会,在她身上轻轻爱抚,享尽温柔。

这些药膏本身具有麻醉性,还带有刺激皮肤的媚药在内,惜香不知就里,一任悟非涂抹,自然上了他的大当。

那药一沾身。她便觉得疼痛稍止一些。按著,生出了一种懒慵的感觉。悟非的指头按得人十分舒服。到了她身体敏感的部位,它竟徘徊不去。惜香羞不自胜,却又不敢出言责备,因为对方是在救她、减轻她的痛苦,渐渐,她不觉春心荡漾。

那药力在惜香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钻进去,令她觉得身体由温暖而产生一种热流。悟非手指头的触摸,令她感到一阵阵酥麻。她腹内的疼痛越来越轻微而终至完全消失。她闭起眼睛。在享受著这种新的滋味。她不愿意告诉悟非,让他按摩的动作停下来。

悟非的手势越来越猥亵。可是。惜香非但不讨厌,反而觉得恰到好处,好像直触摸到她的心里去。她的身体渐渐起著颤抖,嘴边喘著气。

悟非知道药力已发作了,他忽然把手停下来。惜香惊异地张大了眼睛。

「为什么?」她间。

「你不是好点了吗?」悟非狡猾她笑说。

「是的,不过……」惜香红晕满脸,轻轻执著悟非的手道:「请你不要……停下来。」

悟非一笑,继续为她按摩下去,并稍为加重了力道。惜香越感难耐,她双眼如丝,喉头发出「荷荷」的声音。

悟非的手再一次停下来。惜香「噢」了一声,这一次她不是恳求,而是情急地把他一拉。

悟非借故站立不稳,倒在她那炽热的怀中。惜香觉得这正合她的需要,两手紧抱住他,把樱唇送上他的嘴边。

两人的关系从此进入新的境界。

这次之后,惜香每天半夜都要到悟非的房中去了。悟非得到了明珠,也得到了惜香,遂了他一箭双雕的野心。

然而,女人并不是如她表面所显示那么简单的。男人在未得到一个女人之前,不会注意到女人其他的特点。当他得到以后,便会发觉,女人并不如想像般的容易应付。

首先,当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后,她便要整个占有他。惜香与悟非相好后,便要求整天和他一块。这可教悟非为难了,因为他还要单独去会明珠。

悟非几次拒绝了惜香,两他自己单独外出之后,惜香便不免怀疑起来,她觉得自己既把一颗心交了给他,不容许他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不忠实。

一天晚上,她暗中跟在他的后面,终于发现了他的秘密。

原来悟非一直驾车到明珠家门口,把明珠接上车中,开到城东的公寓去。在那里,二人进入一家房子,便不再出来了。

惜香看得两眼冒火。现在她一切都明白了,明珠是她的仇人,而悟非居然和她在一起,显明地他一早已出卖了她,所谓对方用巫术陷害她云云,看来就是悟非这个坏蛋做的。

再回想悟非对自己的种种态度言行,更看出他是存心欺骗和作弄自己。

她恨透了他,当时真想冲进去给他一记耳光。但转念一想,这样做太便宜了他,说不定还会为他的巫术所害,她决定不动声色,慢慢对付他。

惜香本是个较工心计的女人,所以她以前才会雇用巫师陷害明珠。她当下驱车回去,不动声色,到了午夜,悟非回来了,她依然到他房中去和他谈情做爱,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然后,她轻描淡写地问道:「我们施法术对付的那个女人,现在不知怎样了?」

「你说明珠小姐?她现在还是和以前一样,到处勾引男人。以前每晚一个男人已感满意,现在非二三个男人不行了。瞧瞧这个木人!」悟非从壁柜中取出一个在药液浸泡的木人给惜香观看。那是明珠的代表,全身已浸成紫蓝色。悟非的确没解去她的法术,他怕明珠清醒之后,便弃他如遗。

「很好,」惜香满意地说:「她既然请了巫师来对付我,我也要加倍报复她。给我一枝长针,刺进她的喉咙,置她于死地!」

「呃,」悟非迟疑道:「你不是说不想要她的命吗?」

惜香道:「不想要她的命,那是以前的事。现在又不同了,谁叫她也请了巫师来害我?」

「这个……」悟非有点迟疑,「好吧,但今天还不能实行,要在三天以后,时候才适合。」

惜香明知他是借辞拖延,却不将他点破。

第二天,她暗中去向人打听破坏巫师所施法术的方法。有人向她献计,巫师最怕狗猫的血液,在他施法时用狗血淋他,便可破法。有人说,巫师在施法时全神贯注,如果用钢针在他的腰后刺一针,会立刻破他的法术。有人说,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请另一位巫师来对付他。

惜香想用后一种方法,她到处打听有些从外地来的巫师。由于本地的巫师,震于悟非的名气,多不敢触犯他。而惜香也怕找了悟非的徒子徒孙,把消息泄漏出去,反为不妙。

不久,惜香便找到一个从印度来的术士,名叫阿里星博士。他是旅行过境。在印度名气很大。

惜香在一个中级旅店见到他,把她的来意对他说明。

这位阿里星博士,有一把灰白的胡子,说话倚老卖老,自视不凡,好像天下巫师都不是他的对手,惜香把悟非的名字一提出来,他便连说「行,行」,一定可以办到。

惜香说:「他害得我好惨,我要他死,而且死得十分狼狈。」

「没有问题,不过价钱不能少,我要三百两黄金。」

惜香想一想。道:「好,事成之后,我便给你。」

「请先付一百两,作为订金。」博士说。

惜香答应了。

于是事情便进行起来。阿里星暗中观察悟非在惜香家中所占的居室,问明他饮食的习惯,点头微笑,胸有成竹。第三天,悟非正在想怎样编一个谎言来告诉惜香,把对付明珠的计划拖一拖。无意中倒了案头一瓶酒,喝了两口,忽觉腹痛如绞,他吓了一跳。

悟非不但肚子痛,而且想呕吐。他身体本来一向健壮,这种现象是前所未有的。

那腹痛越来越剧烈。不久便呕吐大作,吐出一大堆东西来。他向地下一瞧,不觉魂飞魄散。原来吐出来的是一条条小蛇,还在蠕蠕而动。

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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