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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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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小姐得的是什么病?」他终于想到一个话题。

「唉,说起来可见笑了。」护士答:「小姐得了一个想男人的玻」

源助从未听过女人有「想男人」的生理病症,道:「请问小姐的症状是怎样的?」

「一言难尽,」护士道:「你在这里坐一会就知道了。每位应徵者都有一个钟头的时间和小姐单独在一起,让你们互相了解,旁人不会进来打扰的。」

护士说完退出,临行对源助眨眨眼,含有深意地笑道:「小姐有什么要求,你尽量满足她吧,不要错过机会埃」说完,她走出去,带上了房门。

源助不知如何是好,床畔有一张椅子,他便在那里坐下。

小姐仍然未醒,但一翻身,一条腿子伸出在被外,那腿又白又长,晶莹可爱,源助看得呆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姐把被子一拉,腿上露出的部分又多了一些,从腿上一直到腰际都露了出来,原来她身上是什么也没穿的。

源助一颗心卜卜乱跳,觉得这房间真热,令他坐立不安。

小姐张开一丝眼睛,叫道:「我要喝茶。」

这时护士不在,源助只好站起来,把案头一杯茶递给她。

「你扶我坐起来!」小姐命令道。

源助伸手扶她坐起,两手接触她那腻滑肌肤,令他心神一荡。

小姐已坐起,可是并不向床上挨去,却挨在源助的身上,热烘烘的躯体紧靠著他。低声道:「我不要茶了,我要你。」

「我……我……」源助本来已神迷意乱,再经小姐亲口说出要求,更令他的心怦怦乱跳。

「我……我……这是不行的。」

「没有关系,」小姐闭著眼睛:「护士和管家在一个钟头内不会进来的。」

「这……」

「求求你,就算是救我吧。否则我活不成了。」小姐一翻身,像蛇一般缠著他。

源助终究血气方刚,那里经得起女人这样的挑诱?何况怀中的女人又不是一个丑妇,而是千娇百媚、万中选一的。

他见房中并无别人,便在她樱唇上亲了一下。起初是轻轻的,但小姐的樱唇像有一种磁力,一吸上了,就教人难以离开。他感到飘飘然的,一刹那间,觉得世上什么力量都难以阻止他和小姐作进一步的欢好。

他不仅吻她的唇,还吻她的秀发、吻她的颈项、吻她的腰……小姐轻咬嘴唇,低垂睫毛,喉间发出呻吟的声音。她的身子不时挺起,以接受源助的爱抚。

这一段光阴对源助来说,不知是怎样过的,反正他尝到绝顶的快乐,同时也感到无比的疲倦,因为小姐需索无厌,热情如火。

那位护士小姐虽说在一小时后回来,实际上是在三个钟头后才走进房中,拍拍源助的肩头道:「先生,时候已不早了。」

源助瞿然惊觉,急忙起身穿上衣裳,他内心有一分惭愧:自己是一个来应徵的人,怎可以贸然和徵婚者同睡在一张床上?幸亏护士脸上并无不悦之态,而床上的小姐却闭目安睡,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真不好意思!」源助在礼貌上对护士说一声。一开口,他忽觉有点头昏,而且脚步虚浮,几乎站立不稳。这使他大吃一惊,他身体健康,从来未有过这样的现象。

护士对他搀扶了一把,微笑道:「没有关系。这也许因为先生刚才太热情了,所以有点虚脱的样子。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源助辞了出来,女管家对他说,如果小姐选中了他,会在一星期内以电话通知。

他又坐上那辆房车,由那个默不作声的司机,把他送回来时的路口。

源助在路口下车,仍改乘地铁返回住所。他的精神不但愈来愈疲乏,而且全身骨节也酸痛起来。

回家倒头便睡,第二天身体发烧,不能上班。

他心里吃惊: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有这样的后果?

回想与那位徵婚小姐相处的情景,她确是比一般女人热情一点,令他筋疲力荆但和女人同宿夜的经验,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却从不致像今天一样,竟生起病来。

医生来替他诊治,不停的皱起眉头,哺喃自语道:「奇怪,这是精力损耗过度、气血不支的现象,像你这样的年纪,不可能发生。」又问道:「你是否接连数月不断与女人寻乐,每晚又不知自爱,滥耗精神?」

「没有埃」源助道:「我这几个月来,只和女人同宿过一夜,就得了这病!」

「奇怪!」医生仍是那个字眼。「你的寿命是不致受到影响的,但要大大的进补,才能使损耗的精神恢复过来。」

医生开好药方后,嘱咐他三个月内不能接近女色,否则性命不保。

源助天天服药进补,身体果然渐渐好转。一星期后,徵婚小姐并没有电话来给他。他相信他已经落选了。

原先他是抱著「逢场作戏」的心情,可是自经过那夜肌肤之亲后,他竟对小姐出奇地想念起来。

她真是一个可爱的女性,相貌好,声音甜,神情娇媚,特别是床上那销魂的姿态,令人永远不能忘怀。源助很想再有一次这样的经验,即使是一次也好。

但这个希望显然是不能实现了。他心中很懊恼,并且对那个当选的幸运儿深深妒忌起来。

他试著再拨电话去,对方是女管家接听,以为他是另一新应徵者,仍然用一样的口吻:「请今晚来和我家小姐儿个面吧。」

源助心中狂喜,这表示小姐仍然没有物色到理想的对象。

源助在电话中道:「我名叫源助,上次我曾经见过小姐一面。我很渴望再见她一次……」

源助还没说完,女管家已打断道:「对不起,凡见过面而未获小姐电话的,可认为是落选了,以后请不必再打电话来。」对方态度非常冷淡,令源助冷了半截。

……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那天又对我那样热情?或许这根本不是那位小姐的意思,而是这个女管家在作梗。

这样想著,源助的心又活动了几分……我要设法见小姐一次,否则死也不甘心。

他虽然还未完全痊愈,第二天却扶病去寻找徵婚小姐所居的院第。仍然乘坐地铁到达那个路口,但下车后无法找到那汽车所经的路,费了半天功夫,毫无所获,令他大失所望。

过了一两天,他仍然不死心,又打了一个电话去询问。那电话很奇怪,白天打去没有人接听,晚上八时后才有人在家。但这一次,女管家却听出是他的声音,立刻就说:「对不起,请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源助无法可想,终日唉声叹气。

一天,他的好朋友三岛来看他,问他为何得病,源助也不隐瞒,把看了徵婚启事的一切经过对他说出。

「听你说来,这不像是徵婚而是卖淫,可是她又不收你的钱,真教人诧异。」三岛道:「我想去试一次,看看她到底是搞什么花样的。」

源助并不反对三岛去尝试,这是唯一再与那位小姐取得联络的方法。

「可是……」源助若有难言之隐。

「你怕我抢了你的爱人是不是?」三岛爽朗地笑道:「我保证不会如此,并且我会向她转达你对她的爱意,然后我就告辞,这样你放心了吧?」

源助笑道:「那么,万分拜托了。」

三岛照著源助的指示,到了晚上,也打个电话去应徵。那边女管家接了电话,知他是个新人,露出欢迎的口气:「今天晚上请来和我家小姐见面吧。」

接著她告诉三岛在某某车站下车,到了某一街道口,会有一辆汽车前来迎接。

三岛于是对源助建议道:「今晚我依时去赴约,你驾驶我的小汽车到那路口等候,见我上了车后,你跟踪那辆汽车,便知道小姐的住所了。」

源助大喜的道:「这个办法很好。」

一切依照计画进行。夜晚,三岛在那路口的一个特定地方等候著,不久便有一辆豪华汽车驶到。还是那个沉默的司机把他接入车中。

他们开行了不久,源助便驾小轿车在后面远远跟随。见它在前面弯弯曲曲地驶进一些极小的泥路。源助跟得十分吃力,暗想:难怪上次我无法找到。

走了好一会,前车在一座树木笼罩的院宅前停下来。源助也在远远停下,心里是一种又喜又酸的感觉,喜的是终于找到了心上人的住处;酸的是进去见她的不是自己,而是三岛。

他恨不得立时飞越墙垣的阻隔,进去见小姐一面,可是不敢造次,在汽车中强忍著。熄去了车内的灯光,以免被前车的车夫发觉。

夜渐深,三岛一直没出来,四周寂静异常,只有一片虫声。源助忽然感到一点寒意,觉得这一带有点阴森森,好不可怕。

忽听有人声在附近出现:「三妹,大姐今晚又有羊儿送上门了。」

「是吗?她真行!」另一个女声娇笑答道。

源助听得清清楚楚,就不知说话的人在哪里。

「喂,」那女声又道:「你何必羡慕大姐,这里有个傻瓜,我们也可以学大姐一样。」

两女笑声极是淫荡。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听到这样的笑声和私语,气氛显得很是怪异。

不一会儿,两个女郎手牵手含笑来到车前,年约二十来岁,说不上美貌,可是也不丑。敲敲车窗,对源助笑道:「在等候女朋友吗?」

「……」源助不知该怎样答覆,只是笑笑。

「我们也很寂寞,让我们进来和你聊天吧。」甲女单刀直入说。

「不……」源助有点戒惧,在这样的荒郊和静夜,实在不知道她们是人还是异物。

「对不起,我马上就要开车了。」他说。

「不识抬举的东西!」乙女笑骂。

「他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偏要进去!」甲女道。话未说完,两女已同时坐在车厢内。

源助吃了一惊,他的车门一直未打开过,不知她们是怎样进来的。

「你害怕吗?」甲女生到他身边,有意无意间,把胸前的衣襟拉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乙女也把裙子卸下,露出两条可爱的玉腿。

本来这是相当撩人的场面,可是源助早已疑心她们是鬼魅异类,所以她们愈大胆,他愈是吃惊。

两女见他不受诱惑,索性把他推倒在椅上,合力脱他的衣裳,源助大叫,甲女撕下他的衬衣,塞进他口中。源助反抗,可是很奇怪,他的力气总用不出来,眼巴巴地一任二女摆布……最后他疲极昏去。

当他醒来时,天色已大亮。他移动一下身子,骨节疼痛,说不出的难过。嘴中的一角衬衫仍在,他把它拔了出来,向四周望去,满眼是墓地,哪里有什么院宅?

他吃了一惊,自己的车子怎会停在这样一个地方?由于天色已亮,他胆子较大,下车四周查察,见车旁有一族矮树,这隐约是他昨晚停车时见过的,证明车子没有移动过位置。

源助从停车处望过去,推算昨晚所见那院宅的所在,约在车子东北一百步外,他走过去一看,那里恰巧有一座坟墓,上书「小泉惠美女士之墓」。碑上有一个图相,宜喜宜嗔,依稀就是他所见的那徵婚小姐的容貌。

源助心头一震,隐约似觉四周有喧哗的笑声,笑他的愚昧。

他快步奔回车内,在地上仆倒了两次,气喘呼呼,就像一个久病的老人一样。

好不容易坐进驾驶座,开动引擎,循著那些山路转弯抹角,转了半天,才找到出路。

回到家中已近中午了。三岛正在他家里候他,一见面,就露出非常抱歉的神色。

「源助,实在对不起你,本来我答应过决不亲近那徵婚小姐的。不知怎地,我一进入那房中,就好像吃了迷药一般,糊里糊涂的干了那回事儿。事后回想,真是难过万分。」

三岛是老实人,脸上神情显得非常惭愧。

可是源助对他的说话听而不闻,呆若木鸡地跌坐在一张椅子上,口里喃喃道:「惠美……惠美……」

三岛道:「不错,我听见女管家在说话时,有一次好像叫那小姐做惠美。」

「三岛兄,我们都中邪了,那惠美小姐原来是一个鬼魂。」

「你怎知道?」三岛失色问。

于是源助把昨晚的经历说出,三岛面色铁青,连问:「你看清楚了没有?」

「再清楚没有了,你现在精神觉得怎样?」

「唉,我也觉得身体好像虚脱一般,几次几乎晕倒,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

「我们现在应当怎么办?」

「我想应当去报警,假如让她继续下去,会为害世人。」

「我也是这样想。」

源助和三岛商议已定,便将这事情的经过,向该区警局报告。

警局把这件案子交给有「智多星」之称、专办奇难杂案的北原探长处理。

智多星携带了两个得力探员,随同源助和三岛,一同前往小泉惠美的墓地视察。

虽然源助早晨曾开车走过,但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复杂的山路上找到那地方。

三岛建议即把坟墓挖开,将尸体焚毁,以免为祸人类,但智多星认为警方在未掌握到证据前,不能凭一面之辞,便破坏他人的墓地。

他准备到晚上也打一个电话去应徵,亲自去观察一下。

但是到了晚间,他打了几次电话,也没有人接听。彷佛那边有人识破,不肯上当。

智多星向电话局调查那电话号码的所在地,获悉那是郊区一所房子的电话,智多星与源助、三岛一同前往察看,原来是距惠美的墓地约半里之遥的一所民居,门户已被尘封,看来许久没有人居祝但里面确有一具电话。当智多星用无线电通知警局探员拨那电话号码时,铃声大响起来,却没有人接听。

探长与源助,面面相觑,毫无办法。

他们唯一能做的是调查那破房子的主人,获悉本来是一个种菜的寡妇居住,但那寡妇于两个月前被汽车撞死,由于她没有亲属,死后没有人认尸体,那房子也没有人去清理。

源助和三岛都在档案中认出,这女人就是惠美小姐的所谓女管家。

经此证明,源助和三岛的经历更加明确,但警方始终以证据不足为理由,不肯造次去毁坏惠美的坟地。事情不了了之。

一个月后,源助和三岛的身体都已康复,各自回去所属公司做事了。

一天,晚上十一时,源助在一个酒吧中喝得半醉,准备回家休息。

他在街上慢慢走著,忽见前面有个身影非常苗条,而且有点熟悉。

他悄悄在后面跟著,见她走到一家叫「小蝶」的酒吧前,推门进去。

源助望见她的侧脸,更令他心头一跳,那女子依稀便是他曾经有一夕之缘的小泉惠美。

但只一瞬间,女子已进去了。

源助为了寻求答案,也走进「小蝶」里去。

「刚才进来那位女郎叫什么名字?」他向端酒的女侍问。

「刚才?」女侍道:「我恰巧在屋子内,没有注意。你放眼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姑娘。」

源助起初因光线太暗,没有看见,后来视线习惯了,见到刚才那女郎坐在一酒客的身边,态度十分亲热。女郎瓜子脸,樱桃小嘴,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妩媚。与源助所见的小泉惠美绝无二样。

难道真是她?他心里感到颤栗。

以为自己喝多了酒,两眼模糊所致。但细细注意,那女子不论笑容、说话、嗔恼之态,都是小泉惠美一般模样。显然那个客人正受到她的迷惑,显出乐陶陶的样子。

不久,那客人叫结账,要带她一同外出。于是源助也付了酒钱,跟随出外,见他们亲密地肩并著肩走著,走进一家专供情侣幽会的酒店中。

源助不能再跟进去,便在附近打了一个电话给三岛,把这个奇遇告诉他。

三岛道:「世上恐怕没有这样相似的人吧?『小蝶』的老板娘我认识,明天我们一同走去看看。」

第二天,他们两人在傍晚时分到了小蝶酒吧,找到老板娘来聊天。

「我们这里新来的吧女有两个,你说的那个大概叫久富,她的确长得很美,能叫男人死心塌地听她摆布。她来了不到半个月,晚晚都有很多酒客捧场,而且必定有人带她外出。她赚的外快恐怕已不少。」

三岛把他和源助的经历告诉她,老板娘大笑道:「世上哪有这样的事,是你们编出来哄我的。」

三岛正色道:「我们不是骗你,已经报过案,有正式纪录。」

老板娘见他们说得凝重,才半信半疑。她答应把他们二人收藏在店中,细细观察久富的行迳。

九时差一刻,久富上班了。她容光焕发,非常甜蜜地叫一声老板娘。

老板娘故意留她在房中问长问短,三岛和源助躲在帷幕后偷看,无论从什么角度瞧去,都是百分之一百的小泉惠美,如果说她有什么不同,只是以前的惠美有几分病弱的慵态,今天的久富显得更精神饱满而已。

「家里还有些什么人?」老板娘装成关切地问她。

「还有一个婶婶,几个妹妹。」

「他们知道你在这种地方做事吗?」

「没有关系。在家中我是个皇帝,没有人管我的。」久富笑道。

不一会,有酒客光临,要叫久富陪坐,久富便出去了。

「的的确确是她,打电话报警吧。」三岛叫道。

源助同意。他们在电话中找到那个智多星探长,请他快来酒吧认一个人。

探长问明原委,便假装酒客,在半个钟头后来到小蝶酒吧,找久富陪酒。

坐下不久,他便装成色迷迷的姿态,左手把久富纤腰搂紧,右手不规矩地乱摸一番。久富也不拒绝,只是吃吃笑著。

探长发觉她身体温暖,与正常人无异。

智多星探长和吧女久富坐了一会,便相偕出外,到一家早有布置的公寓去。

久富一到公寓,态度显得非常淫荡,和她的外表年龄很不相称。

探长半公半私,享受著无边的艳福。

然后他极力拖延时间,和她谈天说地,不让她离开公寓。

大约凌晨四时左右,久富已三次要求离去,探长于此时接到一个电话,面色大变。

电话里的探员说,刚才他们已利用预先布置的摄影仪器,摄下探长与久富在床上的亲热的图片。但冲出来的照片,只见探长抱著一团白影,完全摄不到久富的姿态。

一张照片如此,可以说是偶然的错误,但张张如此,便显得极不寻常了。

久富也察觉到探长脸上表情的变化,他还未放下听筒,她已夺门而出。探长大声喝叫她不要走开,久富毫不理会。

智多星拔出手枪,下楼追出门外,见久富在前面跑,他叫道:「你究竟是人还是怪物,再不停下,我就开枪了。」

久富依然不理,愈跑愈急。探长向她开了两枪,眼见都射中她的身上,但久富若无其事,消失在街道转角之处。

智多星本来还存在著三分疑惑,不愿肯定她是异类,至此再也没有怀疑了。

回到局中,细细研究探员所摄的照片,探长的容貌身体拍得十分清晰,但久富的身体只像一团白雾,依稀可辨出是一个人体的形状。探长顿足,慨叹不能把她擒牢。

第二天,他派员潜伏小蝶酒吧,等待久富来上班。可是一直等到午夜,也未见她出现。久富显然已知机远遁。

智多星探长非但捉不到久富,他自己反而卧病三个星期,情形就像源助和三岛一样。

病愈之后,他去请教一个有道高僧,这是一种什么现象。

高僧解释,这是女尸利用男人的精气以复活。起初所谓「徵婚」,便是吸引血气方刚的男子和她交媾,令她饱吸阳刚之气,身体一天灵活过一天。以后她可以出来活动了,便托身在酒吧之中,与男人杂交,继续获得精力的来源。凡和她有一夕之缘的人,因精力损耗过甚,都有类似虚脱的病态。此女现在必在他处作祟,犹幸她不嗜杀生,积下恶果不深,否则凡与她亲近过的男人都难保一命。

智多星恍然大悟:「那么我们应怎样对付她,免她为祸人间?」

高僧道:「以前你既已知她坟地所在,应从根本著手,便省却许多麻烦,可惜现在也许已太迟了,这里有两个方案,写成锦囊,你照著去办吧。」

智多星大喜,接了锦囊回去。

打开第一个锦囊是:「立即发掘其坟穴,以火焚之,绝其后退之路。」

智多星带了几个得力探员至小泉惠美墓前,将坟地掘开了,果然里面空荡荡的,骸骨不见了,证明惠美已出去活动去了。

他照著高僧的吩咐,用火焚毁,并将几本经书焚化其间,使该处减少妖邪之气。

办好此事后,他们继续四处穷追小泉惠美的下落,由画家根据源助等人的印象,画成一图,交给数十便衣探员,叫他们留意这样的人物。

大约十天过后,有一个探员报告说,在某处乡间,发现小泉惠美的踪迹。

那是东京市郊一个小缜,开杂货店的商人晋一,一个月前忽然收留了一个女人,和她成了夫妻。

这个女人名叫悦子,自称在乡下出来,要找一份卖货员的工作。

晋一见她风姿楚楚,便把她留下了,他是个王老五,卅五岁还未遇到合意的女人,不知怎的,一见悦子,便觉得相当投缘。

晚上,晋一问悦子回到什么地方住宿,悦子答,她就睡在店里。晋一大喜过望。关上店门后,二人便这样地搭上了。

以后,晋一向人介绍,悦子是他的妻子,又把她带回家去见过父母和五个兄弟。他们是大家庭,兄弟成家后都住在一起。

悦子相貌长得美,又不大说话,人人都喜欢她,要她搬回去和大家住在一起。晋一不知悦子的意向,悦子却非常乐意地答应了。

悦子在家里居住,晋一却要到店里工作。在这段期间,他不知道,悦子和他的五个兄弟都有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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