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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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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妇心想,每一叠钞票可以买七八件好看的衣裳,还可以买珠宝、钻石。钞票愈多,她的心房跳动愈剧。最后,她差不多快要晕眩了。在钞票的压力下,她宣告屈服,当钞票还只算到一半时,她已经心软,掩脸道:「够了,够了,不要再算啦。」

纪子道:「那么你算是同意了?」

胖妇点点头。数一数桌上的钞票,足有十五万美元,她高兴得把它捧起来狂吻!纪子把头向桑次郎一扬,露出胜利的笑容。

「我们什么时候起程?」她问。

「一切由波士决定。」桑次郎也欣喜地答道。能获一个月的「自由」,又能与美女同行,更获得一笔巨款,真是一举三得。

「后天起程吧。」纪子道。

「我要你们准时回来。」胖妇想了一想说:「一个月就是卅天,不准多出一分钟。如果多了……多了……」

「如果多了一分钟,我再补你十美元,怎样?多了两分钟补二十美元,照此类推。」纪子道。

「呵,那好极了,」胖妇笑得两眼眯成一线:「那么就是多去几天也不要紧。还有,你那二十万美元也要全部交给我的。」

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了。纪子出国到欧洲旅行,名为考察业务,实则与蜜月旅行差不多。桑次郎二十四小时随侍在侧,服侍得她十分周到。

这次行程非常愉快,纪子又一次证明了金钱之奇妙,它可以令一个妒忌的妇人做出最不愿意做的事情来。

从欧洲回来后,她继续妙想天开,要做一些别人从未做过的事情。

她邀请日本最有名的雕刻家,为她雕制一个黄金雕像。

这雕像是她裸体的睡姿。纪子每天裸著身子躺在床上,让雕刻家工作。

这时的纪子具有成熟的少妇风韵,她的美丽到了顶点。雕刻家对著她的胴体,感到口乾唇燥,总是不能集中精神。

纪子发觉他的不安,令他关上门户。一个钟头后,雕刻家脸上露出笑容,他的工作顺利进行了。

性与金钱的随意布施,不但使纪子成为日本的名女人,连国际商人也远闻其名。

这时候,日本某一汽车公司(D公司)忽然发生大危机。

千野公司和其他两家汽车公司都有意要收购它,原因不在于这家公司的资产,而是让公司有一个新发明计画,只要一旦推出,可以执汽车市场之牛耳。

井论任何一家公司,如果收购了D公司,它极可能即成为日本第一家大公司,没有人再能与它争衡。

基于这一个原因,纪子觉得这事情非同小可。

她是女人,女人有女人的想法。

她知道D公司有三个具影响力的人物。一个是董事长真桥,另两个是他的儿子。这三个人,不论任何一个反对收购计画,都会令事情告吹。

纪子决定先向真桥的长子真桥桂树下手。这天,桂树在写字间接到一个娇滴滴的电话,自称是千野公司总裁纪子,新购了一只游艇,邀他同往南部湖畔,共度周末。

桂树对这个电话并不觉得太惊讶。他知道几家大集团都来争夺他的公司。纪子自然也不例外。但这个女人的声音有种磁力,软绵绵的,即使在电话中,也暗示了某种男人需要的东西,令人著迷。

他早就听到纪子的大名也见过她美丽的外表,对这个女人,如果拒之千里之外,未免是一种损失了。

他想,如果谈到公司的事情,大可推到父亲和弟弟的身上,终于很乐意地接受了她的邀请。

星期六午后,他驱车到了湖滨,纪子早在码头相迎。原来她请的宾客只有桂树一人,更令他受宠若惊。

游艇开出,满眼湖光山色,令人心旷神怡。侍役给桂树一套便服,让他换上后,有如在家中一般舒适。

在游艇上,纪子以极闲暇的姿态,捧著酒杯,和桂树谈生活上的一切,谈她的生活和爱情,却绝口不提公司的事情。

桂树很惊异,她真是一个坦率的女子。当谈到关于性和爱的问题时,他只好也坦白地作答了。她目光盈盈,似乎在窥探她的心事;有时,她仰脸大笑,半敞的衣襟内,酥胸颤动,令桂树的心头为之发烧。

「我不以一个男人为满足,」她若有深意的望著他说:「我要观察所有的男人,愈多愈好。」

「今天我是你观察的对象?」桂树打趣地问。

「是的。」纪子微笑站起来:「来看看我的房间。」

她挽了他的手,走下船舱内。近船头部分是一个陈设豪华的睡房,颜色是浅蓝色的。左边一张软绵绵的大床,右面是梳妆桌和一面大镜。桌上摆著女主人裸体卧像,用黄金雕成。房内有淡淡香气,中人欲醉。一种说不出的气氛,令人想入非非。

「这就是你?」桂树对著雕像赞叹道:「真是巧夺天工!」

「无论再美的雕像也只是一个仿制品罢了,如果你有兴趣,还可以看著这雕像的『原版本』。」纪子眉毛一挑,向他笑道。

「这……这……有这幸运吗?」桂树讷讷道。

「为什么没有?只要是真正懂得艺术的人便行。」纪子说著,把她身上的裙子向上一拉,露出一段雪白的上腿来。

桂树吞了一口涎沫,神情有点紧张。

纪子把裙子扬了一扬后,顺手卸下,让它落在地上。她坐在床沿,脱下鞋子,又解开衣襟,把上衣除去。最后,她躺在床上,把一切都卸下了,美腿一撩,做了一个与雕像相同的姿态道:「怎么样?比那雕像如何?」

「美……美极了!」桂树声音颤动说。

「你想不想来监赏一下?」纪子轻声说道:「这里又没有别人。」

桂树听她这么说,禁不住走近床沿,捧起她的一只脚,低头欲吻。

纪子格的一笑,身子一缩;这样更引起桂树的情欲。他忍不住扑到床上去,纪子在半拒还迎中接受了他。

他们在湖上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房中,有时在甲板上相拥喝香槟、吃鱼子酱,就如一对热恋的情人一般。

当他们回到岸上时,纪子始终不提有关公司收购的事宜。桂树反而忍不住问:「你难道没有什么事情要和我相量吗?」

纪子摇摇头,笑道:「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过周末的时候,我从不谈公事。」她说罢在桂树脸上一吻而别。

分手之后,桂树反而每天惘然若有所失,他对这一次突然而来的甜蜜约会念念不忘,时时盼望纪子再给他一个电话。

这时纪子又已转向他的弟弟进攻。桂树的弟弟临川是保龄球好手,每天办完公事后,都要到一家保龄球场去玩一两个钟头,才回家去。

一天,他和公司一个副经理同往。玩不了多久,他们旁边有两个女子也来玩。其中一个双十年华,身材成熟,线条美好,不时把眼波抛过来,当临川投出一个好球时,她禁不住拍手叫好,笑得好像花儿一般。

副经理告诉临川,那女郎是千野公司的总裁千野纪子小姐。是第一女富豪,风流成性。

临川对纪子不觉多望了几眼,纪子打出几球都不好,在顿足埋怨,她见临川望著她,便叫道:「你来教我好不好?」

临川最高兴有人赞他的球技,又是美人见召,何乐不为,便过去教纪子抓球和投球的方法,如何用力、如何站立等,纪子一经教导,果然进步得多。

「你真是一个好教师,」纪子道:「来,我和你比赛,但你要让我的哟!」

他们玩了几次,非常开心。当纪子投出一个较好的球时,她会高兴得大笑,朴进临川的怀中。

经过这一天之后,纪子和临川就像老相识一般,且作了第二天的约会。

和纪子同来的是歌星杏子,她和那位副经理也眉来眼去,相邀另有去处,四人各得其所。

不论运动或游戏,最重要的是有个好的伴侣。临川虽也和很多女朋友一同玩过保龄球,但几曾遇到像纪子这样知情识趣的对象?

每晚见面,纪子都穿上一套新颖的时装,不论浓妆淡抹,都是十分迷人。

星期五晚上,纪子道:「明天周末,我们不要打球了,到郊外去野餐吧?」

临川对这个建议很感兴趣,道:「我开车来接你?」

「不,」纪子道:「我有一辆特别的车子。还是我来接你吧……你在公司门口等我。」

第二天,临川见纪子驾了一辆家庭式拖车前来,外表很笨拙,他觉得可笑。但当他看看车内的布置后,就不觉得可笑了……拖车里面有一厅一房,布置得华丽而又舒适,像一个新婚的小家庭……这车上只有临川和纪子二人,他们将要作什么?只这种感觉,已令临川的灵魂要飞跃了。

他们一同驾车向富士山畔进发,在路上,当临川驾车时,纪子把头靠在他肩上,像一双年轻的情侣。

到了山中湖,他们把车停在湖畔。临川要到附近餐厅去吃饭,纪子道:「不用,你不见拖车内有厨房吗?我烧饭给你吃。」说完把头一低,露出腼腆的笑容。

临川心中一动,笑道:「我帮你一起做饭。」

他们烧了几个小菜,一同吃饭,喝了几口酒。纪子带点酒意,益增娇媚!临川击桌唱歌,恢复少年人的意兴。后来,临川唱一首情歌,纪子过来和他合唱;唱了一半,歌词忘记了,二人大笑。

临川没有错过机会,搂著她吻了又吻,纪子起初只是笑,后来,热烈地回吻他。

他们吃饭乘坐的椅子很矮,临川身子一仰,便跌倒在地上。二人笑著,在地上爬著滚著,进入车厢的卧房内。

纪子浪漫而又热情,令临川兴奋得像最初和女朋友接触一般。

他比哥哥桂树年轻八岁,也比桂树更无保留,经过这一晚的绮腻享受,他要求纪子以后常常和他见面,不要离弃他。

纪子不作肯定的答覆,只是微笑不语。

真桥一家三父子,纪子已征服了二人,现下只差老真桥先生还没有下手。

老真桥银发斑斑,已有六十余岁。他在假期的时候,常常喜欢到坟场去献花。原来他有一个情妇叫小夜子,五年前因患癌而死,死时才卅六岁。他对她思念难忘,常常藉一束鲜花以寄情怀。

这天星期日,他又在上午十一时左右,驾车到坟场去。

令他奇怪的是,远远有个窈窕的女郎,穿衬衫花裙,站在小夜子的坟前,默默致哀。

起初,真桥还以为看错了,但上前一看,女郎所站的确是小夜子的墓前。还早已插上了一束鲜花。

他细细打量这女郎,线条美好,充满青春气息。从侧面看来,还隐隐有点小夜子青年时期的美态。

那女郎适于此时转过头来,见了真桥,有点愕然,但接著启齿一笑,美艳万分。

真桥很礼貌一鞠躬道:「你是小夜子的什么人?」

「我是她的侄女,名叫纪子。」女郎道。

「我从没听说过小夜子有个侄女。」真桥道。

「说起来也是几经转折,我才打听到她的。以前失去联络,现在知道她的下落时,想不到她又与世长辞了。」纪子泫然欲涕。

「人生就是这样!」真桥也很感慨。

纪子道:「我只在小时侯见过她,记得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

「不错,她确是一个很好的女人。」真桥感慨地道。他开始追述与小夜子相处的一些往事。

纪子坐在坟墓边缘,津津有味地倾听著。真桥也不觉坐在地上。

当他说完了与小夜子最初相识的一段经过时,看看腕表,才发觉这样席地而坐已逾一个小时了。

真桥的司机从墓园外走进来,见了真桥才放下心道:「老爷,我以为你老人家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多钟头还没出来?」

真桥对纪子露出笑容:「真抱歉,让你听了我这许多无聊说话。」

「不,我很爱听,」纪子道:「我听得出,你对小夜子姑姑的感情一定很深。」

真桥点了点头,道:「我们一起出去吧,小姐,你住在哪儿?我送你。」

「不要叫我小姐,叫我纪子好了。我是你的晚辈哩。」她嫣然一笑道:「其实我今天中午也没事,很愿意听你多说一些和她有关的事。」

「哦,我也很乐意。」真桥衷心地笑道。一个老年人最爱述说自己的恋爱,何况倾听的是一个红颜少女:「我请你吃午饭,好吧。」

纪子开心地道:「好的。」

真桥叫司机开到一间高贵的园林餐馆,那地方很幽静,他们一边叫饭,一边聊天,就像老朋友一般,纪子时时为他斟酒,有时用食指一掠她的秀发,那美丽的姿态,挑起真桥许多青春的回亿,使他觉得霎时年轻了许多。

在分手的时候,反而真桥有点依依不舍,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纪子已体会到他的意思,笑道:「如果你不讨厌我,明天再和你见面怎样?我很爱听你谈话。」

真桥脸上洋溢著喜色:「能和你这样美丽的姑娘谈天,莫说是明天,就是每一天,也不会厌烦。」

「真桥先生,你真风趣。」纪子笑道:「那么我以后就常常来叨扰你了。」

此后一连数天,纪子和真桥都在不同的地方见面,虽然只是聊天,真桥也觉得老怀甚慰。

但纪子一直未向真桥说明她自己的身分。真桥曾以此相询,纪子道:「我暂时对你保留这个秘密。如果我说出来,或许你和我交朋友的兴趣就减少了。」

真桥不以为异,他想,她或是风尘中人,又或许出身低微,不愿透露身世,免得他看轻了她。

他对她的好感确是一天天增加。在言谈中,他暗示如纪子有什么困难,特别是金钱上的,他愿意无条件帮助她。

有时他也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女骗徒,藉故来结识他。但他暗中观察,见纪子气质高贵,绝非不三不四的那类女人。由此更增加了他的好奇心。

一天,在一个花园内的喷池餐听中,纪子对真桥说:「我向你说一句话,你不要惊异……我已爱上了你。」

真桥脸容一动,见她语调很是真诚,便说:「我不知你是不是开玩笑,但是你这种说法令我十分感动。」

「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不是处女,我喜欢你,想和你亲近一次,你愿意吗?」纪子眼波盈盈的望著他:「你不必担心我是一个拆白党。请选一个对你最安全的地方,我和你同去。」

纪子为真桥设想得十分周到,一般商人怕与陌生女子发生关系时,中了捉奸之类的勒索骗局。如果由商人自己选一个地点,便没有问题了。

真桥有点受宠若惊。「你的确不是和我开玩笑?我自觉没有什么能获你青眼的地方。」

「你有种很高贵亲切的风度,这是你自己所不知道的。它对我来说,是难以抗拒的魅力。」纪子缓缓地倾吐著。

真桥终于对纪子的话完全相信了。其实他何尝不想亲近纪子那成熟动人的胴体?一时,少年时的豪情壮志又回到他的胸臆。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说。

在郊外他有一个别墅,只偶而去居住一两天。这时,他建议和纪子同到那别墅去,纪子欣然同意。

从此纪子和真桥先生也有了一手。真桥一家三个男子,都与纪子发生不寻常的关系,但三人彼此均不知悉。

在一个适当的时候,纪子向老真桥先生透露了她的身分,原来是千野汽车公司的女总裁。真桥先是讶异,继而更感自豪。因为以纪子这样的地位,什么男人得不到?却偏偏对他发生兴趣,证明他还有一份男性的吸引力。

自认识纪子后,他好像年轻了十年,精神奕奕,一早便到写字楼办事,他的两个儿子都觉得父亲好像变了,但不知是什么原因。

儿子从未提起收购真桥公司的问题。直到了真正熟稔之后,才在床头枕畔悄悄对他们三父子提起:「如果你们把公司出让,何不让给我们千野公司,胜似给予外人?」她的娇媚的表情,加上婉转投怀的依恋,三父子都不约而同表示,在召开董事周年会议时,便投一票赞成把公司让给千野。

不久,董事会期已届,总共有十二家大企业要收购「真桥公司」,包括美国和欧洲的大汽车工厂。

在董事会议表决时,已将所有外国公司排除,只考虑售予五家日本公司的一家。

董事会成员五人,除真桥三父子外,还有两位社会名流。

老真桥本来担心其他董事不肯把公司售与「千野」,使他无从向纪子交代。那知把各人所投的票拆开一看,四张的赞成售与「千野」的,三张属于真桥父子,另一张是商界名流池野勋。纪子曾遣人送过一份名贵礼品给他,博得了他的好感。

真桥非常欣慰,想不到两个儿子和他是同样目光!

真桥桂树和临川两兄弟也是同样的欣喜,他们可以对纪子有所交代。

于是,纪子顺理成章收购了真桥公司。

一年后,真桥的新汽车模型面性,更使纪子财源广进,「千野」的招牌打进世界各地,深入人心。

纪子在事业上是那样的成功,她的金钱愈挥霍却愈多,真叫她没有办法。

当她达到收购的目标后,对真桥三父子便慢慢疏远了。只偶然单独约会,敷衍他们一次。三父子始终不知道他们三人同时爱恋著一个女人,并且只感到她的好处,而从未恨过她,这正是纪子成功的地方。要换作另一些普通女人,手段不够圆滑,只要引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妒恨,也会招来弥天大祸。

纪子虽然在各方面都那样顺利,但她的心灵却仍是异常寂寞,因为她缺少一个真正的爱人,她心还念念不忘第一个与她相好的男子上河津。

每想到他与别个女人相好,以及他口上所说的对她不忠的话语,令她全身充满了恨意。

她要报复!

以前她年纪轻,不知应采取什么手段来对付他,她一直让上河津留任著他的职位。并非是不咎既往,而是要留到适当的机会才报复。

她想过许多许多的念头,但都不遂她的心愿。她不想要他死,却要一点一滴的折磨他。令他伏在她的脚下求情。

现在她的财势更大,人也更成熟了。她开始处心积虑去进行报复事宜。

她购进一个私人住宅,在住宅内有一个宽广的地下车房,这正合她的用途。

她把车房封闭了,装上隔声板,准备把上河津捉到这里来囚禁。

她的女保镳清水已因家事辞职,她乘机另外请了三个女保镳,经过精心挑选,作她的心腹。

这三个女保镳,打听了上河津的出没之处,一天夜里,当上河津从酒吧间带著七分酒意出来时,三个女保镳一拥而上,在他的后脑一击,把他打晕,抬进车中,载返纪子新布置的地下室去。

当上河津醒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竟被倒吊起来,两手反缚在背后,脑后还隐隐作痛。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更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回想一下,自己半生行事,所得罪的多数是女子。他所抛弃过的女子中,似乎没有那一个会采取这样激烈的手段。

不知多少时间过去了,屋中依然寂静一片。上河津既饥且渴,两脚被缚的地方又愈来愈疼痛,对他来说,每一分钟都像一年那么难过。

好不容易听见开门的声音,一个女人走进来,却是不认识的。

上河津立即抗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恐怕是认错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女人问。

「上河津。」

「那就没有弄错了,你好好想一下,自己做错过什么事吧。」

那女人巡视了一会便又走了出去,她是纪子的女保镳之一,上河津自然从未见过她。他无论怎样也想不到这是纪子的所为。

又过了三四个钟头,上河津自觉奄奄一息,才听见有脚步声走进来。这一次不只一个人,有一个穿翠绿裙子、高跟鞋的时髦女子走近,赫然是千野纪子。

「是你,原来是你,你好限心啊!」上河津还想使用手段去打动纪子的芳心,以解救自己的困境。

忽然脸上热辣辣地著了一下,原来纪子手中有条鞭子,向他脸上挥来。

「你……你……」他还想说什么,纪子的鞭子在他的身上没头没脑的乱抽了一顿、痛得上河津大声呼叫。

纪子冷笑道:「我等了多少时候,才等到这样一个报复的机会!」

上河津哭丧著脸道:「你一点也不顾念我们以前的情谊?」

「你的情谊?」纪子漠然道:「你待我很好,我一点也没忘记碍…现在我会一点一滴地报答你了。」

她每说一句话,便在他身上抽一下皮鞭。

「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这是犯法的。」上河津又叫道。

「犯法?哼,这是我毕生期望的报复,我什么都不在乎。」纪子放声大笑起来。

「把那桶水移过来。」她吩咐一个女保镳道。

保镳把一个大胶桶移到上河津头下,裹面是一大桶污水。上河津的头发正接触到水面。

「这是老娘的洗脚水,」纪子道:「让你尝一尝。」

她一点头示意,另一女保镳把悬挂上河津的绳索一松,他的头便落进水里,咕噜咕噜,把污水喝了一个饱。

在他将要窒息的时候,保镳又将绳索扯起来。

上河津狼狈不堪,不断把污水吐出,当他呼吸稍转畅顺时,那绳索又复下降,他的头又跌下水中。

如此重复多次,上河津疲惫不堪,叫道:「纪子,你杀了我吧,你这婊子!」

纪子见他受得差不多了,才叫停手。令人把他解下来,换过一个捆缚的形式,令他像狗一般蜷伏在地下。

然后叫人取一碟饭来,放在他的面前,上河津两手被反缚在背后,要吃只能像狗一般把嘴就在碟上吃。

上河津赌气不肯吃,但纪子和两个女保镳都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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