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四人夜话-第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日间的美玉,而是……有一种感觉告诉他:不如快点离开这地方。

可是美玉是他把她带进来的,他不能置她于不顾。也许她著了邪,所以说话颠颠倒倒的。叫她回来打她一巴掌,或许会清醒过来。

「美玉,美玉……」他追上去。

美玉听而不闻,她已跑到水池旁,挥手向池中心大叫道:「芬妮,我来了,你这小鬼头,独自游泳,也不叫我一声!」

扑通一声,她跳入水中,杜比桑连叫「美玉,让我们回去吧……」她总不回头。

杜比桑走到池边,眼见她向池中心的假山堆中游去,一会儿,竟不见了踪影。

「美玉,你在哪儿?」杜比桑绕著池旁的石栏,跑向另一边观望,依然不见她的影子。

偌大的宫廷,空空寂寂,什么反应也没有。彷佛本来就只有他一个人,什么人也没有来过。

杜比桑经历过很多风浪,但从来没有像今晚那样令他恐惧。有种感觉告诉他:走,快点走开,走得愈远愈好。

但责任感教他留下来:那女人是他带进来的,不能无端撤下她就走。

他鼓起勇气,脱下外衣,跳入池中,游向池中的假山,一面游,一面呼唤美玉的名字。

终于,在假山中间的水道中,他见一个女人的身体载浮载沉,他游过去,把她的脸扳起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她正是美玉,不知什么时候已淹死了。

美玉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十分安静,也许在她心中,已找到她的女伴芬妮。

她死前并没有挣扎和叫喊,如果有,杜比桑一定听见的。

她的死,除非受到邪魔的侵袭,要不,就是她自愿的,是她自己把头沉入水中淹死。

无论是哪一种情形……都使这水池充满了阴森的感觉。杜比桑把那尸体一推,没命的游开那地方,回到石栏边。他捡起自己的衣裳,迅速披上,向围墙那边奔去。后面彷佛有一阵一阵魔鬼的哄笑声。

他爬出围墙,透了一口大气。赶回酒店,连喝了几日烈酒,心情才稍为宁静下来。

第二天,美玉的尸体为宫廷的管理人发现了。中午,电视台已把这件事当作大新闻报导。一个富商之妻在半夜爬入宫廷内裸泳,淹毙池中,这样的故事既香艳、又神秘,怎不哄动一时?

富商黎越在接受访问时,表示对那天美玉的行踪全不知情,不过他说美玉是一个富于幻想的女人,她常常做梦,在梦中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语。虽然内容听不懂,但很多时候是和水有关的,例如「今晚的水真冷」,「啊,在水中真舒服……」「芬妮,下来游水肮,「芬妮,你在哪里?呵,原来你在水中……」等等。

芬妮是美玉梦中时常出现的名字,可是当她清醒后,丈夫问她芬妮是谁,她却答不出来,说在她的朋友中没有芬妮这个人。

杜比桑听了这段访问,似解答了心中一些问题,可是又未完全解答。大概在美玉的心灵底下,一直和那宫廷的水池及一个叫「芬妮」的女郎有著呼应。她不是在昨夜中的邪,如果说她中邪,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杜比桑揣摸昨晚美玉的表现和她所说的话,忽然令他想到一个线索。他忽忽跑到巴黎的最大图书馆去,找寻关于法国宫廷的记录。

花了大半天时间,终于给他看到了一张瞠目结舌的图片。

图片中是一个盈盈含笑的女郎,那不是美玉是谁?细看一下,那图片说明却是尤丽儿王妃。

旁边的一大段文字是介绍宫廷的建造经过及使用情形,尤丽儿王妃的宫室也被提及,她是当时最得宠的妃子,可是后来因宠招忌,别的妃子向国王进谗,国王信以为真,把尤丽儿处死。与尤丽儿一起上断头台的,还有她的亲密使女芬妮。

杜比桑看到这里,心头更是一震,原来芬妮就是那个使女!

那段文字又说:国王处死尤丽儿后,心中懊悔,把她居住的宫室保留,一切陈设依旧,他还常独自到房中来回忆她……杜比桑至此恍然大悟,尤丽儿的宫殿原来有这一段哀艳故事。美玉和尤丽儿长得那么相像,两者之间显然有著某种关系,但那关系是什么,令人难以明了。

也许美玉是尤丽儿灵魂的再世,虽然她已成为一个商人的妻子,但在她心灵最深处仍难忘宫廷的一切。每当夜深,她便梦见自己回到宫廷的殿宇嬉戏,在池中游泳。当她这样做梦的时候,说不定她的灵魂就在宫廷出现。第一晚杜比桑所见,就是她的精灵。第二次,杜比桑陪同她本人到宫廷探看,一到那环境,她彷佛回到了家,浑忘她自己已是今世人完全回到以前的境界中。

但她为什么会淹死?难道她又见到芬妮的灵魂,芬妮把她带到另一世界去陪伴她?

还有那指环,时隐时现,那是一种幻觉,还是尤丽儿的灵魂故意放在床上以吸引杜比桑,要他和她嬉戏?后来杜比桑虽然拿走,但由于仅是一种幻觉,结果又回到她的指上?

这一切都是扑朔迷离。令人难以索解。

无论如何这一次经历对杜比桑打击甚大,他从此放弃了他的盗窃生涯,也不做珠宝生意,改行研究哲学和灵魂学。以后他的朋友都没再见到他。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十2原著:余过日本人说的:麻将挑战现代都市中,麻将已经成为一般人茶余饭后的娱乐。有人因为输了麻将而要沦为侍役,受到接二连三劳役…… ========================================志津是日本业余麻将界的高手,他不仅得过很多麻将大赛的奖品,并且著书立说,对麻将取胜之道,分析入微,深为同道推崇。志津也因此沾沾自喜,觉得在这一门玩意上,没有多少人及得上他。

他本来是东京科学院的研究员,钻研相当尖端的学问。不过由于那种学问太精细、太繁复,进展非常缓慢,有时一条数学难题要花三四个月的时间去寻求答案。而那道难题不过是他研究那门学问的数十万分之一的微小范围。所以科学院动员了数百人一同研究,这还不算,还与美国、中国、英国的科学家分工合作,共同钻研,以收集思广益之效。所以志津的工作虽然难,却无法遂他的个人突出的心愿。

反之,在麻将上,他只用他的科学计算的精细头脑略为思索一下,便立见功效,比他人出色不知多少倍,他常常赢钱,又得到荣誉,令他觉得非常快乐。

他今年廿七岁,还未娶妻。父母都已过世,孑然一身,倒也没有牵挂。这使他的生活更为放纵,有时通宵达旦在外打牌或饮酒,到天亮才回家。不久,又带著惺松睡眼去上班。

这一天是周末,夜晚他与几个雀友大战至凌晨四时才收常酒,喝醉了,钱,也赢够了。他怀著满足的心情,独自踱回家去。

走不多久,忽然见一座房子中传出劈劈拍拍的麻将声。志津一听见这种声音便心痒难搔,少不免停步倾听一下。

只闻几个女孩子吱吱喳喳的笑著,不久,有一女子和出大牌,笑声更盛,另一女子却大发娇嗔,把牌一堆,道:「讨厌,三个人打牌有什么好玩!」

又一女声笑道:「七美发脾气了,她是出了名不能输的,一输就骂人!」

和出大牌的女郎道:「我不管,你们输了就得认账。不是我岛子夸口,就是麻将王见了我也得俯首称臣!」

岛子这一句话令外面偷听的志津心中一动:「这女子是什么人,居然口气这么大?她不知道门外正站著一个麻将王哩。」

那发娇嗔的七美又道:「不怕羞,要是真真正正四个人玩,我就不信你赢得了我。小竹,你说是不是?」

第三个女子原来叫小竹,她附和道:「不错,再找一个人来呀,我们陪你打到天亮。」

岛子道:「这么晚了,到哪里去寻第四个人。再说,就算找到一个,也未必有资格和我们三个高手对敌,算了吧。」

志津在外面愈听愈是技痒,禁不住在板壁上一敲道:「喂,你们既缺少一个麻将搭子,为什么不让我参加?」

里面的声音顿时止息,不一会,有个女子打开大门,问道:「你是谁?」

志津借著街灯光机,看清楚这个女子,身材娇小,眉目清秀,相貌很逗人喜爱,心中更增几分好感。

「我叫志津,是今届麻将大赛的冠军,相信还有资格陪三位女士玩一玩吧?」

「什么,你就是志津?是写『麻将科学分析术』的作者?」

「正是鄙人。」志津得意洋洋地答。

「呵,失敬失敬。」那女子面露笑容:「我叫小竹,是你的忠实读者。」

「不敢,」志津表面客气,心中却十分兴奋,想不到连妇道人家也是他的信徒。

「不过我们这里有一个人很瞧不起你。」小竹抿嘴笑道:「她说你是个理论家,写得虽好,未必真有实学。」

「难道我参加各项大赛的成绩还不能作为证明吗?」

「她说参加大赛的都是庸手,你还未遇过真正的高人。」

「哦,」志津胸中不禁生出一阵斗志:「她是谁?」

「她就是岛子。」小竹微笑,向内扬声叫道:「岛子,你看是谁来了。」

小竹的喊声未已,一个女郎从屋内走出来,身材高纤,穿一套称身的西装衣裙,容颜明艳,年龄与小竹相若,大约十七八岁,一个小巧玲珑,一个修长性感,各擅胜常「她就是岛子,」小竹道:「这位是我们常常提起的麻将理论家志津先生。」说到「理论家」三个字时,故意扩大声调,似乎有点讽刺意思。

「不敢当。」志津一鞠躬。

岛子似笑非笑地向他由头打量至脚,又由脚打量至头,说道:「我以为是三头六臂,原来也不过如此。」

「我知道岛子姑娘很看不起鄙人,我们何妨在麻将台上见个高低?」

「是啊,我们正三缺一,叫他来凑上吧。」里面另一个女孩子跑出来说道。志津知道这个女孩子就是输了麻将发娇嗔的七美。她的身材不高不矮,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十分动人,一头秀发披在肩上,配著那宜喜宜嗔的脸孔,就像雾中之花、水中之月,说不出的可爱。她一出现,先前可以打得上八十分的美女,这时候都被她比下去了。志津不觉心头乱跳:还未见过这样美的女人。三个女子当时对他说了些什么,他都听不见了。最后,小竹拉他一把道:「喂,进来呀,还呆站在那里作什么?」

志津这才如梦初觉,跟她们走进屋内,自觉十分不好意思。屋里的陈设清洁雅致,在近街一个房中特别摆设了一张麻将台,这就是志津刚才在外面偷听的房间。那副麻将异常精致,他从未见过这样可爱的麻将。

「这是什么做的?」他不禁问道。

「都是上等白玉雏成的,是岛子亲自督匠工制成,还过得去吗?」

「是玉雕的,」志津暗想:「单是这副麻将就不知值多少钱,那么她们的输赢不知有多大?」

岛子似乎看穿他的心事,说道:「我们一晚输赢最多六七万美元,不算太大。」

志津听说一场麻将,输赢六七万美元,不觉一楞,说道:「这样大的麻将,我可打不起。」

岛子笑道:「你是贵宾,我们输赢不计金钱。」

「不计金钱?无赏无罚,却没有什么兴趣。」志津道。

「我们换一个方式赌。」岛子忽然拉了小竹和七美,三人咬著耳朵说了一阵,不时发出笑声,然后似乎得出结论。仍由岛子向志津说:「这样好不好,我们索性赌得更大些。」

「还要大些?」志津不明白:「比六七万美元更要大?」

「可以这么说。」岛子含蓄地笑道:「这一场麻将打下来,赢得最多的一个,可以得到一种权利,令那最大的输家作他的奴役,在一天八小时内,任他差遣。不论叫他作什么,都得听话,不准反抗。」

「哦?」志津心想:「这样定输赢,倒真是别开生面。」

「至于那输赢较小的第二位和第三位搭子,就作为打和,没有奖赏,也没有惩罚。换句话说,只有那位大赢家和那位大输家,才是胜利者和失败者。如果你自己不能取胜,最好设法输得少些,以免沦为大输家。作为我们姐妹任何一人的奴役,可不是好玩的呵。」岛子抿嘴一笑,显得十分明艳。

「但如果我是大赢家,你们三位中的一位就要任凭我差遣。无论做什么事都得做,是不是?不会反悔?」志津反问。

「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岛子重复一句。「我们姐妹,说了就算数的。」志津心想:自己是男子,她们是女子,这种赌博实在太占便宜了。但仍恐对方有所取巧,便又向七美和小竹投了一眼:「你们两位也都同意?」

七美在他眼光下,似乎想到什么,脸上飞起红霞,但仍和小竹一起点头道:「我们同意。」志津一想到,若是自己赢了那迷人的七美,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觉一阵狂喜。

岛子似看出志津的心意,微笑道:「志津先生,先不要想像胜利的快乐,倒不如想想失败的痛苦吧。试想想,我们姐妹若没有取胜的把握,怎会和你赌得这样大?」

「好,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志津笑著。坐了下来。他其实有九成把握可取胜,只有一成意外失败的机会,就算失败,他也有把握令自己不要输得最多,绝不会一败涂地的。他觉得岛子这条规例,对他实在是再有利不过了。

三个女郎也一一坐下来,言明所打的圈数和技术上的规定,便即开始竹战。

志津的对家是七美,上家是岛子,下家是小竹,三女都是姿容秀丽,近在咫尺,笑语盈盈,一同作乐,可说是莫大的享受。

但也因如此,志津的心神便不似平时那么集中。当他一抬头,望见七美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时,总忍不住把视线多停留一下,对牌章的思考便打乱了。

加上他在思想上对女性有点轻敌,一开头便频频输出大牌,到得中段,他才尽量收拾心神,想要振作一番,但已经太迟。

他发现三个女郎的章法的确非常巧妙,较之他所遇过的高手不遑多让,甚或还有过之。志津无法按照出牌的情况,估计出她们手中的牌,愈打愈是心惊,这才知道今番确是遇著大敌。

最后两圈牌,岛子如有神助,连和几手大牌。志津不幸全军尽墨,所有筹码都输个清光。点一点四人的输赢,志津果然是大输家,而岛子则是大赢家。三女拍手大笑,志津面红耳热。

其时天色已大亮,岛子道:「今天不用上班,志津先生正好留下来领罚。你现在是我的仆人了。不过你不用怕,这输赢合约只是八小时,到了晚上便可恢复自由。何况我也不会给你太大的难题。」

其他二女均掩嘴窃笑。

志津硬著头皮道:「身为输家,愿听吩咐。」

岛子向小竹和七美笑道:「你们二人去睡吧,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

小竹道:「我们瞧一瞧也不行吗?又不会分享你的战利品。」

「不行,这是我独占的。谁叫你们做不了大赢家,快去睡吧。」

小竹和七美无奈,做个鬼脸,出房而去。

岛子在她们出房后,便对志津道:「你不要想入非非。我要你做的是真正杂役的工作。我的下女不在家,你替我预备温水沐浴,并替我按摩,直至我入睡为止。在这段时候,你不得侵犯我。否则我立即报警,将你送官究治。」

志津道:「遵命。」心想服侍一个美女入浴和替她按摩,倒不是一件坏差事,许多人还求之不得哩。

便问明浴室的所在。岛子说在隔邻第三个房间,志津走去打开门一看,呵,原来是那样华丽,整个房间只装一个西式大浴盆,可容三四个人同时入裕浴盆不知是什么制成的,晶莹可爱,如翠玉一般。在浴盆之旁,铺上柔软的地毯,倦了,随时可以起来躺在地毯上。大房还附设一个小房,宽数十尺,内有蒸气浴设备。也可容数人同时作蒸气裕「好时髦的享受埃」志津不禁赞道。他不知道岛子等是什么身分,料想非富即贵了。

于是他放了水,请岛子进来洗澡。岛子已换过便装,婀娜多姿地走进来。她一面卸下衣衫,一面道:「你不必出去,就在这里服侍。」

志津求之不得,就坐在旁边。岛子道:「不是那样坐著,那不像侍役的规矩。你是我什么人?应该跪著才对。」

志津无奈,只好跪在那里。

岛子卸下衣裳,她的肤色晶莹雪白,身材美妙动人,志津目为之眩。

她款摆著腰肢,踏入那翠绿色的大浴盆中。那温水似乎令她十分舒适,她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浴盆边上,斜斜躺著,缓缓抚摸自己的身体。过了一会,才重新坐起,用肥皂洗她的肌肤。她对自己的身体显然十分爱惜,轻轻揉摸,像处理一件珍贵的物品。

志津的眼睛不曾离开过她的躯体,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几次想冲上去拥抱她,但又不敢造次。

好不容易等她沐浴完了,从浴盆中起来,用毛巾裹了身子,躺在浴盆边的柔软地毯上。才听她说道:「现在过来替我按摩吧。」

志津战战兢兢走过去。岛子侧转身体,以背部向著他,但那完美的女体曲线,还是令他不知所措。好在日本人对按摩多少有点常识,他根据自己的经验,把颤动的手指放在她身上,慢慢移动著。

「用力一点……向上一点……对了……慢点……唔,轻点……」岛子不客气地指挥著。

志津终于克服了自己的窘态,手指也渐渐纯熟了。随之而升起的是他的欲望,他的身体内有股热力膨胀著,渴想去拥抱面前这个具有磁力的胴体。

正当这时候,岛子一翻身,以正面向著他。在志津看来,更是美不胜收,他再也忍不住了,突然扑进她怀中,要去亲她的嘴唇。

说时迟那时快,岛子两手在他腰间一拧一堆,不知她用的是什么手法,志津竟身不由己,被她举起一抛,跌在浴盆中,一身湿透,十分狼狈。

岛子本来皱著眉头,这时也不禁噗哧一声笑起来:「叫你不用动坏心眼,你忘记了?」

志津一股欲念还是没有止息,见她笑脸盈盈以为她刚才的推拒是造作的,从浴盆爬起来,又同她扑去。

岛子见志津来势甚猛,身子就势一滚,让他扑在地毯上,然后一跳而起,举脚踢去,又把他踢进浴缸内。

她也跳下浴缸,一手勒著他的颈项,另一手揪著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下水中。令志津咕噜咕噜的喝进了不少洗浴水。

在他将要窒息的时候,岛子才把他的头放起来,问道:「怎样,还敢不敢胡来?你不知道我们姐妹都练过柔道,两三个男人不会放在眼里。」

志津想硬挺著不说话,但岛子又把他的头浸在水中,这一次更长更辛苦,他不得不认输,当岛子再把他的头放开时,他连叫道:「下次再不敢了。」

岛子道:「不到你不认错,否则我要你喝光这浴盆的水。」她松开手,一跳离开浴盆,回到刚才的位置上躺下,叫道:「再来按摩吧。……不要停止,一直按摩到我睡去为止。」

志津无奈,只好乖乖的坐下替她按摩,眼看她舒舒服服她享受著,呼吸细细,渐渐睡去。望著这睡美人,他不禁又起了欲念,把头伏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吻著,正觉一阵心甜之际,岛子忽然飞起一腿,把他踢进水中,骂道:「没出息的,怎么又不听话了。」

原来岛子还是没有睡著,志津自认倒楣,只好乖乖地又爬起来回去按摩。这一次他不敢大意,一直按摩了个多钟头,岛子固然入睡,他自己也疲倦已极,挨在墙上睡著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阵笑声传进浴室,小竹和七美推门而进,七美叫道:「怎么,你们还不愿醒来吗?」

志津张开眼睛,岛子也跟著转醒,伸个懒腰,问道:「什么时候了?」

「已经过了整天,现在傍晚啦,这位先生也已恢复自由了。」小竹道。

「怎样,他的差役做得好不好?」七美瞟了志津一眼问。

「好是好了,」岛子微嗔道:「就是有样讨厌,老想占人家便宜。」

七美和小竹都笑个不停。小竹对志津道:「你想占她便宜,容易得很,只要你打麻将赢她,她是你的仆役,那时你是主人,要她怎样便怎样。」

志津眼中一亮,心道:「不错,昨晚输得真有点不服贴,该和她们再打一场,出出这口气。」

小竹从旁怂恿道:「今晚再打一场怎样?我也想尝尝大赢家的滋味。」

「我看志津先生早就胆寒了,还敢上场吗?」七美微嘲地说。

「谁说的?我一定奉陪。」志津胸膛一挺。

「那么,我们吃些点心就开始吧。」小竹道。七美拉起志津,陪他到饭听中。这一刻他已脱离了侍役的身分,回复了贵宾资格。三女又殷勤的招待他。

所谓点心,实在是很多可口的小菜,还有酒,三女轮流劝饮,志津吃得十分痛快。

食后,麻将又开场了,规矩还是和昨晚一样,志津的对家还是最漂亮可爱的七美,但上家换了小竹,下家是岛子。

这一次,志津小心翼翼,不愿再重蹈覆辙,开始时连和了几手小牌,岛子笑道:「今晚志津君的手风很顺呵。」

话未说完,小竹和了一手大牌,是清一色的万子。接著大牌频频出现,志津满额是汗,多次失手。

他开始意识到三女的牌章实在高深莫测。有时一张牌平平无奇,但其实藏著精妙的后著。例如开头打个漂亮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