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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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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心情又是如何?他站了一会儿,看无人理他,觉得有点尴尬,便走了。

天色晴朗,煦阳当空。

几缕白云懒洋洋地舒卷在湛蓝的‘海洋’中。

他走到街道上,街道两边的村民有的坐在门口聊天;有的在忙碌他们手头上的事。村子的生活永远都是这样的平缓悠闲。

这场景多少缓解了他心中的紧张和茫然。

他微微一笑,一恍神,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废墟中,断壁残垣,午阳高照。他有点奇怪,眼前有一片模糊的光影遮住了他的视线,使他看不清楚这眼前这片废墟,他眯了眯眼,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看透那片遮在自己眼前的模糊光影。他用手在眼前扇了扇,模糊的光影没有被驱走,却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在模糊的光晕中向他走了过来。

这个人是谁?他又眯了眯眼,模糊的光影使他看不清这人的面容。

这个人已走过自己身边,大概也没有留意到他,无意中撞了他一下。他心神一震,刚才在眼前的那片废墟一荡而散。此时他还是站在村子的街道上,两边的村民各自忙碌,没注意到站在小街上发呆的他。被撞了一下后,他连忙回头看——那是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

“请问你是哪位?”他问道,他此举倒不是兴师问罪,而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那男子闻言站住了身形,没有回头,在原地静静地站了一下,又继续走他的路。

“这位先生,请你等一下。”他追了上去。只见那男子转入另一条小街不见了,他追过去,发现这是一条死胡同,胡同两边房门紧锁,那男子不知跑到哪去了。

“奇怪。”他喃喃地说,“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吗?算了,下次问问陈叔。”

他走回小街,一个中年男村民在他家门口热情地向他打招呼:“小伙子,进来喝杯茶吧。”

这个村子的人最喜欢用茶来招待邻居客人。

“不用了。”他微笑着推辞。

他回到了陈南海的家,准备问问陈南海,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关于那个小孩子的线索。可是陈南海不在,估计是为李海山的事而忙碌。刘大婶也不在,不然也可以试着问问她,正想间,却见刘婶提着一个木篮子回来了。

“刘婶回来了。”

“这几天都在给你拜神,神拜多了自然会保佑的。”刘婶笑呵呵地说,走到厨房,将木篮子里面的鸡蛋燃香等祭拜物拿了出来。

“哦。”他走过去帮刘婶将物品拿出来,被刘婶打了一下手背,缩了回去。

“年轻人不懂事,这是神的祭品,没用清水洗过的手怎么可以乱摸?”刘婶笑着责骂了一下。

“还有这么多规矩。”他觉得有点好笑,“对了,刘婶,听说村里十几年前的时候,有一个小孩子曾经用剪刀剪了自己的嘴角,有没有这件事?”

“是吗?有这样的事?”刘婶吃了一惊。

“看来刘婶你也不知道这件事。”他有点失望,刘校长说得没错,应该是没人知道那个小男孩的事,这样一来,那怨气又如何能消解?他有点苦闷。

“你说的大概是几年前?有些事是可以找找当时的村长问问。”

村长?!他顿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对啊,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再怎么说,村长不可能会忘记那事吧?刘校长都说了,他为了这事还差点和当时的村长吵了起来的。

“大概是十八年前的事了。”他兴奋地说,“那时的村长是哪位?”

“十八年前?”刘婶皱着眉头苦思了一下,“我记得应该是陈伯,我也是那个时候嫁过来的,陈伯给我们主持婚礼的,对,是那时的村长陈伯没错。”刘婶肯定地点点头。

“陈伯?”他喃喃念着这个称呼,生怕会忘了。陷入胶着的事件,竟然在无望中出现了一道曙光。陈伯!陈伯!他在心里默默记得这个名字,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他自是紧紧死抓着不放。

“陈伯有名字吗?”他又问,村里的人很重视辈分,很多上了年纪的男人都会被敬称为叔伯,他担心搞错了。

“他的名字叫陈智龙,不过,你说陈伯别人也知道,记住了,不要在别人的面前直呼他的名字,不然被骂了就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陈智龙,陈伯,他又将这个名字死死地记在心里。

“他家在哪里?我想上门拜访他。”

“现在?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刘婶说,“要拜访也要明天早上中午去,别人年纪到了,休息得早,不像你们年轻人。”

“说的也是。”他点点头。

“闲着没事干是不是?”刘婶笑问他,“没事帮忙把洗盆旁的青菜洗一下,要准备晚饭了。”

“哦。洗菜我倒是很内行的。”他走到煤气炉旁边的洗盆前,扭开水龙头。洗盘旁边便是水缸,他记得前几天的噩梦中,为了躲避那具浑身缠绕着荆棘的走尸,跳进了这口水缸中,结果……

他打了一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洗好了青菜,刘婶又要他把煤气炉上的炒锅刷了。等他刷好了炒锅,刘婶又要他洗碗筷。他都听从刘婶的吩咐。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在做这些家务事的时候,刘婶一边在旁边偷偷地观察着他。

后来被他发觉了。

“怎么了?刘婶。”他有点奇怪地问,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呵呵!”刘婶笑呵呵地说,“黄婶跟我说了,男方对女方有要求,女方同样的也对男方有要求,这次女方要求我们男方要会做家务,就这样,便试试看你行不行。”

黄婶?那个媒婆?他诧异地想,这么说刘婶让他做这么多家务事是为了……

明白了怎么一回事的他有点哭笑不得。

刘婶看他的样子,乐得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他看到了陈南海背负着手肃然走了进来,走进客厅坐在茶几上,揉着太阳穴,叹息连连。

刘婶向他打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走到客厅给陈南海斟了杯清茶,问道:

“怎么了?陈叔,李海山的事不好处理?”他也在茶几旁坐了下来。

“要是是李海山的事,那就好办了。”陈南海揉了揉太阳穴,叹息说。

“又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有种不详地预感。

“刘校长发疯,失踪了!”

第三十二章 加‘糖’

 听了陈南海的话,他内心一震:“刘校长?他怎么会失踪了?”

陈南海摇了摇头:

“就在半个小时前,他手持剪刀,突然发疯般地冲到学校的一间教室里,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咕哝着‘对不起’,然后举起剪刀就要剪自己的嘴角。当时把那帮在练舞的小女孩和舞蹈老师吓坏了,还好有那舞蹈老师的朋友在,这个小伙子跑过去奋力把刘校长手中的剪刀抢了下来,才没有闹出什么大的事来。”

陈南海说完,连连叹息,“我赶过去后,和其他几个人把刘校长扶进了他的办公室,让他在那边休息一下,等我们再过去的时候,他却失踪了,只见地上一片血迹,他的人便再也找不到了。”

“奇怪,窗户没开,门口有人在看着,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陈南海揉着太阳穴叹声连连。

血迹?他内心一动,又是那股怨气作祟吗?想到琪琪和遥子,他满腹忧虑地问:“那琪琪和遥子她们没事吧?遥子,就是那个舞蹈老师。”

“她们没事。”陈南海摇摇头说,“现在都在她家休息。”

“是遥子的家吗?我要去看看。”他有点坐不住了,马上拔腿就跑了出去,隔了一会儿,又见他跑了回来:

“呃……遥子老师的家在哪里?”

陈南海低着头一副沉思模样,大概是没听到他的问话,没有回答。在厨房出来的刘婶说:“就在学校对面的一条小街上,那里就他一栋二层小楼,很好认的。”

“知道了。”

他马上跑了出去。

来到学校前,如刘婶所说的,左边的一条小街有一栋二层小楼,他走过去。未到门口便听到遥子缓慢幽深的声音:

“大家闭起眼睛,深呼吸,想象自己身在一个凉风习习的绿草地。”

他有点诧异,同时心中也放了下了一块大石,听声音确实没什么事。走进遥子的家。

遥子的家装修很时尚潮流,充满年轻活力的气息。

一楼大概三四十平方,刷白色墙粉,左下边摆着一套紫藤高脚琉璃小圆桌,琉璃桌面上放着几本美容杂志;右下边是一道螺旋雕花栏楼梯,通往二楼;楼房中间横着两级阶梯,上面面积占楼房的一半,铺着淡黄色地毯,左边摆着一套款式新颖高尚的白色沙发,右边摆着一套高级家电。

此时白色沙发上正坐着一位帅气的男子,正是李晴川。只见他捧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阅读着,看见他进来了,也不抬头,说:

“遥子正在楼上给小女孩们心理辅导,闲杂人等就不要上去打扰她了。”

“哦。”他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没事就好。”知道这两个人没事了,他放了心,转身便要走。

这时,琪琪二楼上咚咚地走下来,对他说:

“叔叔,遥子老师说要你留下来吃饭,说是要帮你庆祝一下。”

帮我庆祝?他听得满头雾水,当下也没问什么,点了点头。琪琪见此又跑回了楼上。

他走到紫藤椅子旁坐了上去,朝李晴川那边看了看,特地留意了一下他手上的书名,一时之间也没看清楚,好像是一本北欧神话的书籍。

李晴川双手合上书本,淡淡地对他说:“一本研究巴尔德尔和霍尔德尔的书。听过他们的名字吗?”

“呃……没有。”他摇了摇头。

“他们是北欧神话中十二主神中的两个,不过你既然没听过,那跟你说了也是浪费口水。”李晴川还是淡淡地说。

他听说李晴川不顾危险,从疯疯癫癫的刘校长手中抢下了剪刀,对他为人的看法便大为改观,现在见他说话有点冲,心知此人一向看不起自己,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

李晴川没有再说话,又打开他手中的那本研究北欧神灵的书,专心致志地阅读起来。他默默地坐着不出声,免得打扰李晴川看书。

遥子深幽沉缓的声音却时不时地从楼上传了下来。

他坐了一会儿,觉得留下来始终有点不合适,也想要去刘校长出事的办公室看看,向李晴川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李晴川微微露出诧异的表情。

来到学校。

此时夕阳西沉,夜色渐暗。整个学校空无一人。

他走在操场上,听到学校外围的后山和水田处传来村民们的吵杂声,原来是陈南海组织了一批人在寻找刘校长。走过操场,来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空无一人,墙壁处的文件柜门半开,文件撒了一地,办公桌上一滩血迹;桌上的一瓶墨水翻倒,里面的墨水流了出来,有些和血迹混合了在一起。

这般凌乱,大概是疯癫状态中的刘校长弄的吧,他想。

在办公室四处查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发现。

失望的他正想要走,却听到了办公桌底下传来断断续续、‘哼嗯哼恩’的声音,这声音既似低低的哭泣声,又似带着恐惧的呻吟声,应该说是两者的混合体。

他听这声音非常地怪异,有点不安地蹲下身子看,从他这边可以看到一个人正钻在桌底下簌簌发抖,背对着他。

他一看这人身上的衣服便知道是刘校长,觉得非常地惊讶,说:“刘校长,你躲在下面干什么?大家都在找你。”

刘校长闻言停止了发抖,慢慢地回过他的头。

他看到了滴着鲜血的下巴,不由得吓了一跳:“发生了什么事?刘校长!”

刘校长没有回答,就在他回过头刹那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桌底下只留下一滩血渍。

咦?他呆在当地,心知遇鬼了。这时,几滴鲜血从上面滴了下来,他怀着恐惧的心情往上看,刚一抬头,便看到一具尸体从上面掉了下来。

呜哇!

他惊惶地乱舞着手闪开。地上响起了一声坠地声,他定睛一看,却看到地面上空无一物,哪有什么尸体?

他心知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起身从办公室中跑了出来。

刚跑出办公室,便听到身后一阵怪响。藉著渐暗的夜色,他回头看,看到刘校长站在办公室桌旁,无力地低垂着头,鲜血一滴滴地从他朝下的脸部滴下来,胸前的衣服一大片血迹。

刘校长?他站在外面惊惧地看着,不敢走进去。

只见低着头的刘校长慢慢地挪了一下身子,像要走出来。就在这时,一只灰白色的小手从桌后面伸出来抓住了刘校长的手。

他倒吸了口冷气,惊骇地转头跑了。

惊慌失措地跑到校门口,看到琪琪正站在校门口,看到他来了,走了过去。

“叔叔,你跑哪去了?遥子老师的饭菜都做好了,大家就等你一个人了。”

“刚去了一下校长的办公室。”他说。

两人朝遥子的家走去。

“找到校长了吗?刚才他好可怕。”想起刘校长发疯的事,琪琪心有余悸,小脸发白。

“还没有。”他不想再让琪琪不安,便转移话题,“跟爸妈说了吗?今晚不回去吃饭的事。”

“恩。”琪琪点点头,“刚才妈妈也到老师的家来了,跟她说了。”

两人说着,已来到了遥子的家。

村里此时已是华灯初上。

遥子家,柔白灯光通过款式新颖的灯罩照射了出来,一楼中央摆着一张折叠式的磨砂椭圆形长桌,上面摆着七八道精致的菜式,有中式的,有西式的。桌两边坐着五六个小女孩,童语嘈嘈。遥子和李晴川坐在小女孩们的中间,两边空着两个位,那是留给他们的。

一进门,琪琪马上跑了过去,坐在其中的一张椅子上,又转身向他招了招手。

“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他走过去,向遥子她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事,菜刚做好。”遥子笑眯眯地说。

“哈哈,真的不好意思,哈哈!”他笑得有点不自在,自觉气氛有点尴尬,边看着桌上的饭菜,说:“这些都是遥子老师做的吗?好厉害啊,看起来很好吃。”

“不是。”遥子摇了摇头,“是李晴川做的,听说你要结婚,今天特地庆祝一下。”

“我结婚?”他有点茫然。

“不是的。”李晴川淡淡地说,“我不是为了庆祝你结婚做的,是因为明天我们就要走了,所以才做的。”李晴川毫不掩饰他的不屑。

…………

琪琪突然拿起李晴川面前的一杯饮料,对李晴川说:“老师,我来帮你加点糖吧。”

“不用了,糖太多对身体不好。”李晴川认真地说。琪琪已拿了他的饮料‘咚咚‘地跑进楼梯边的厨房,隔了一会儿,拿着饮料‘咚咚’跑出来。

“那就谢谢了。”李晴川露出一丝诚恳的微笑,拿起琪琪递给他的饮料,饮了一口,‘唔’地一声,皱了皱眉,认真地沉思了一下,用力地抿了抿嘴,吞了下去,此后再也没有动这杯饮料。

遥子拿起饮料,微笑地说:“大家祝叔叔和他未来的新娘白头偕老。”

喔!

小孩子们一起拿起了杯子。只有琪琪和李晴川没有动。

李晴川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杯子,然后拿起杯子走入厨房,隔了一会儿,手里拿着一杯新的饮料走了出来。

琪琪望着他,问:“叔叔,你真的决定了?不是说误会吗?”

“呃……”他有点头大,想解释也说不什么话来,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在教室跟我说的,怎么会假?”遥子咬了咬嘴唇,说。

“教室?哪个时候?”他茫然地问。

看着他一副无辜的表情,遥子又忍不住地咬了咬嘴唇:“就是今天中午的时候,还会有哪个时候!”

今天中午?他想起来了,那时看到了刘校长在教室窗前走过,便跟了过去,至于和遥子说了什么话,却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当时的心思全被刘校长吸引过去了。

“哦!”他点了点头。不过,遥子要离开村子,对她来说,实是天大的好事,这样一来,可以不会被那股怨念所害。

“明天就要走了?是好事,可以把琪琪也带走吗?”他说着,满脑子都是关于那股怨念的事,这两个人要是一走,他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起码,在解决怨念之前不用时刻担心她们两个人的安全。

“走得好,最好今天晚上就走,另外,务必要带上琪琪,。”他又接着点点头边说,话一出,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在场的人,除了李晴川外,都一言不语地瞪着他。

呃……

他的头额开始渗出大片大片的汗。

“琪琪。”遥子静静地说,“帮叔叔加点‘糖’。”她特地强调‘糖’字的语气。

“恩,我知道了。”琪琪拿起他面前的饮料跑进了厨房,半响,才跑了出来。

“不用了。”他笑着说,“李晴川说得对,吃太多糖会对身体不好。”他边说边拿起饮料喝了一口。

唔!他差点喷了出来,脸皮皱成了苦瓜脸,里面那是加糖了?原来是加了盐,这样咸苦,不知放了多少进去,刚才李晴川也是……

他向李晴川看了一眼,发现他也在看自己。

第三十三章 自求

 在遥子的家吃过晚饭,他苦着脸走在小街上,嘴里还残留着盐巴咸苦的味道。他最后还是把那杯咸得像海水般的饮料喝了下去,现在肚子都有点不舒服。

一个人走在一条小街上,街边民房的灯光投射在街面上,四周静谧。一间民房门口吊着一盏日光灯,两个年轻人坐在门前对喝啤酒,。看到他了走过来,其中一位打着赤膊的年轻男子向他招了招手,“一起喝吧。”

他摇了摇头,微笑着推却:“你们喝吧,我不会喝酒。”

那赤膊的男子走过来一把拉住他,说:“来吧,几杯啤酒又不会怎么样。”

“不要了,真的。”他摇着手。

“喝几杯又不会怎么样,难道说你瞧不起我们兄弟俩?”赤膊男子不悦地说。

他见这男子这样说,没办法,只好和他走过去。

“坐这里。”坐在椅子上、穿着发皱衬衫裤子的男子憨笑指了指身边的椅子,对他说,“我弟弟就是这样子,你不要放在心上。”说完,给他倒了一杯啤酒。

“我很羡慕你能出去外面生活。”那赤膊男子坐在下来,拿起满满的一杯酒要和他干杯,他摇了摇头,表示不会喝,这男子也不在意,自己仰头一口喝干。

“你不要喝得太快了。”他哥哥劝道,然后又对他笑了笑,“我这弟弟就是这样。”

他笑笑地点了点头,对这憨厚的哥哥大为好感。

“我叫李自木,他叫李自水。”打着赤膊的李自木说,“你的命真好,能出去外面生活,像我们兄弟就没办法,窝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世贫穷,连名字都土得掉渣。”他越说越是愤然,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也是命。”他哥哥李自水憨然说。

“为什么我们就是这样的命?”李自木怒声说,“是父母没本事,才害得我们如此窝囊。”说完,有一口仰干手中啤酒,喝完,望着他,说:“你怎么不喝?”

他觉得这男子有点醉意,正好口中干渴,便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

“这样就对了。”李自木高兴地说说,“你一口,我干了,你不算吃亏吧。”

“不要喝太多了。”李自水又劝道。

“我越想越气。”李自木不理他哥哥,大声说,“像我的头脑和能力会输给别人吗?为什么比我差的人都过着比我好的日子?”说完又怒气冲冲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有点不习惯这样的场面,想要离去。

李自木拉住了他,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走,李自水不断地劝他弟弟放手。他没办法,只好又坐了下来。

“兄弟,你觉得我们这样子的生活有意思吗?”李自木又仰头干了一杯,马山脸上发红,原来他的酒量也不是很好。

他笑了笑,没回答。

“我哥哥不了解我,在这种乡下的地方生活,实在没意思。“李自木又喝了一杯,打了个酒嗝,望着他嘿嘿发笑,然后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

“我弟弟每次喝酒就会这样。”李自水叹了口气,“你不要在意。”

“没事,我还没感谢你们请我喝酒。”

“嗨,说那去了,你坐下来陪我们喝酒那就是看得起我们了。”李自水憨笑说。

“也不是这么说的,不过,你弟弟看起来似乎很烦恼。”

“我弟弟很烦恼?”李自水一愣,好像还没想过这个问题,“怎么会?你说,像我们这样的人,又没读过书,粗人一个,也只能这样了,你说是不是?”

“也不是这么说,外面粗人成事的也有很多。”他想了想说,又问,“你们在村子是做什么事?”

“还有什么事?不就种种田,平时还也做做木工,村里有谁要做家具什么的,就给他们做。”李自水憨憨一笑。

“木工?”

“算是家传,我父亲是木工的。”

“那还不错的。”

“我觉得还不错。不过,我弟弟每次都说这东西没前途。”李自水摇摇头说,“他还小,不懂事。”

他微微一笑,看了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李自木,发现他的手腕处有几道刚结了疤的伤口,不由得微微吃了一惊——这个人不满现状的情绪怎么会如此激烈?看来有好几次做了些极端的事。想到这里,对李自水说:“你弟弟,最近情绪是不是很不稳定?”

“不稳定?没有啊。”李自水答。

“哦。”他没有再说什么。

以李自水憨厚的品性,连弟弟的烦恼都没发觉,又如何能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

这时,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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