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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坠的螺旋之大学时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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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居然赞同道：“对对对！早就说过你应该去学文学。”
莫言说道：“是不是孟澜就缺乏这样的感性。”
孔居然说道：“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应该是很感性的。可是孟澜太理性了，他更像是一个商人或是政客。严格的说，他应该算是一个高水平的评论人。也许他曾经是一个天才，可是现在我丝毫都看不出他身上还存在任何天才的迹象。金钱、名声和荣誉已经使他的天分过早损失殆尽了。”
莫言说道：“应该说他不再是一个音乐天才了，也许他现在是一个投机、钻营的天才。”
孔居然看了看莫言，也许他觉得莫言说话有点吹毛求疵了，他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孟澜很理性，他时时都要显示出自己的出色之处。所以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会挑出别人的毛病，而且总是言之有理。比如他说我的音乐作品有些幼稚，还不够成熟。可是我这个年纪的人，不可能表达出他那样年纪的心态。他说的似乎没有错。可是，如果要是我真的表达出了他那样的心态，他一定会说我的作品不够真实。总而言之，他一定能挑出毛病来，而且还总是能够说出充分的道理。”
莫言说：“我能了解你的意思，孟澜就像是一头肥头大耳、西装革履、道貌岸然、沽名钓誉、招摇撞骗、自以为是、指手画脚、废话连篇、不学无术、粉饰一新的宠物猪。”
这一席话把孔居然、郑笑宜、商平都逗笑了。莫言继续对孔居然说：“其实，我觉得既然孟澜要推荐你去维也纳，你是应该接受的，这是一个绝好深造机会，尤其是对于你这么一个极富天分的人。”
孔居然说：“也许是一个好机会，可是孟澜这个人太令我讨厌了。他告诉我，我必须成为他的学生，然后以他的学生的身份才可以去。你说我能不来气吗？他孟澜算是个什么东西，就像是你说的一样，不过是一个沽名钓誉、招摇撞骗、不学无术的，的……的蹩脚弱智乌龟。”也许是莫言说话的方式很吸引人，所以孔居然也不由自主的模仿了莫言说话的语言习惯。说完这些话，孔居然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莫言说道：“所以说荣耀常常是建立在误解的基础上。现在的人们竟然总是喜欢把谬误的观念提升到神化的地步。例如孟澜这样的宠物猪兼弱智的蹩脚乌龟，居然会受到大家的追捧。”
其实孟澜还是一位很出色的音乐家，曾经培养过很多的音乐人才。也许是由于功成名就和年纪的增长使得他变得有些是故，而且失去了创作的激情。可是他在一生中，无论何时，他都没有真的变老和变得保守，他一直同青春并肩前进。只不过或许孔居然和莫言是两个不知天高地厚混蛋而已，他们无法理解老一代艺术家的苦心，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尤其孔居然更是一个不知好歹的自大狂。
孔居然说道：“其实我觉得去不去欧洲也无所谓。我认为作为一个真正音乐人，孤陋寡闻的这种缺陷往往是他的优点。不知道巴赫，不知道贝多芬，也许就是幸运的无知。因为当我们一旦喜欢上了一个音乐家，比如柴可夫斯基或是舒伯特，我们就会在我们自身的作品中不由自主的渗透着他们的思想风格，因为他们太杰出了，一旦我们喜欢上他们，就很难摆脱他们阴影了，因而我们将自然而然的丧失自我。”
莫言觉得孔居然是在诡辩，或者是为他自己的遗憾寻求心里安慰。莫言也知道自己不能去揭穿他的话，因为这样做没有丝毫的意义。不过他还是要说一些暗示的话语，这是莫言的习惯，他是一个聪明而又自负的人，所以他总是习惯性的要表现自己的聪明和自负。
于是他说道：“不过欧洲是一个音乐艺术的殿堂，我觉得我们要想做好一件事儿，首先想要向那些大师们学习，就像是练习书法的人，都是先临摹那些先辈大师书法，之后才能形成自己的风格。”
孔居然点了点头，说道：“但是音乐不是书法，音乐与其他艺术是不一样，音乐是艺术中的艺术。比如书法，或是油画，它们很大程度表现的是一种技巧。可是音乐表达的是一种只可以意会而不可以目睹的力量。而且远远比任何艺术都更深刻、更遥远、更不可捉摸、更具魅力，音乐表达的几乎是纯粹的精神。同一首曲子，不同的人演奏，会使人有完全不同的感受。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可以使得那些死在琴谱上的曲子复活，这不是简单的重复，而是赋予了音乐一个全新的生命。我会把我的意念隐藏在一股惊天的洪流中，直到有一天我驾驭着这洪流使之在全世界泛滥。”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孔居然显示出了诗人的卓越才情和一个音乐天才的疯狂志向。
莫言忽然觉得自己有很多事情并不能真正能够理解和认识，即使这些事情就在身边。在孔居然面前，他觉得自己似乎变得渺小而又无知。也许是因为莫言对音乐就是一个一窍不通的乐盲。他竟然在此刻产生了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就这样出现了一小段时间的冷场，大家都沉默了。莫言觉得如果再继续说下去，自己好像没什么话说了。于是他转移了话题，说道：“孔居然，我一直觉得你长得比较像牛顿。现在我们宿舍里的人都管你叫牛顿。”
学校物理学院的教学楼的大厅里有牛顿的画像。孔居然身材和商平差不多，比一般人高大一些，大眼睛，脸上有很多青春痘留下的坑痕，而且长长的卷发，看上去确实有点像牛顿。
郑笑宜接着说道：“咱们学校五四社团评出了校园四大王子，其中就有商平和我们孔居然。有意思吧？对了，还有四大美女，你们家容颜也是榜上有名。”
评出商平和孔居然是学校的四大美男中的两位，这并不稀奇，应该说是在情理之中。容颜虽然也是一个不错的女生，可是她并不是很漂亮，她只是一个才女，而且气质很好。学校中的漂亮女生多得是，像很多文科的院系，都是出美女地方。尤其是文艺系，那里就是一个美女集中营，那些舞蹈专业和表演专业的女生，你要是想从里面找出一个没有容颜漂亮的女生，都很不容易。
莫言有点惊讶地问道：“容颜怎么会是咱们学校的四大美女之一，就算你们想让我开心，也最好不要编这样的瞎话吧！我必须要向你们事先说明，我对什么选美呀，什么明星之类的东西，一向没有丝毫的兴趣。”
郑笑宜表情变得冷酷起来，她没好气地说道：“美女都是男生评的。王子都是女生评的。你觉得人家容颜不漂亮，可是五四社团里追容颜的人多着呢！”
孔居然对莫言解释道：“确实是真的，五四社团的男生都对容颜的评价极高。其实有很多不错的男生都对容颜很有好感。我一直都很奇怪容颜有这么多选择的好机会，可是她为什么要错过这些不错的男生。今天我才知道，她是一个最聪明的女生。因为她选择的是一个最好的男生。我觉得你是一个极富艺术天分的人。”
被人夸奖总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莫言也不例外，更何况孔居然说的是他的心里话。听到这一席话，莫言乐得嘴都合不上。但是无论什么时候，这小子都不会忘记开玩笑，他说道：“别说，你要是变成了一个女人，也会爱上我。”
也许莫言的话令孔居然有点不快，好像没什么人会和他这样说过话。可是想想莫言的话，还是很有意思的，于是孔居然忍不住又笑了。
莫言露出了一脸色迷迷的坏像，问郑笑宜道：“我还是比较关心那些能够和我们容颜并驾齐驱的其他几位美女都是谁？”
郑笑宜冷漠的眼神中含着一丝笑意。对于莫言这样毫不掩饰，甚至是刻意表现出来的好色之像，她觉得格外可爱，犹豫了一下，说道：“咱学校的第一美女叶秀持，你知道吗？”
莫言愣了一下，说道：“咱们学校的第一美女不是我们容颜吗？怎么有蹦出来一个叶秀持。回来把她弄来我瞧瞧，要是真的比我们容颜漂亮，我就毁了她的容。”几个人又笑了。
郑笑宜有点惊讶地说道：“叶秀持你都不知道？这可是咱学校无可争议的第一美女！”
莫言皱了皱眉说道：“你这个人说话时，表达的内容总是这么不准确！叶秀持应该是无可争议的第二美女。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郑笑宜随即点了点头，说道：“不好意思，我错了。另外一个就是舞蹈系的系花陶然，她也是咱学校舞蹈团的领舞。这个人你应该有耳闻吧。”
莫言说：“这个陶然我知道，全国大学生舞蹈比赛，获得个人独舞一等奖。据说现在总和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大爷开着一辆进口小轿车到处瞎逛，好像这个老大爷是她的男朋友。”
郑笑宜笑着说道：“你就别瞎说了！那个人是她的舅舅，他舅舅是中华音乐乐团的副团长。”
莫言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说道：“谁知道是不是舅舅！算了吧！继续。”
郑笑宜装作惊讶地问道：“继续什么？没了。”
莫言说道：“怎么会呢？一共是四大美女，你只说了三个，还……”莫言反应多快，看到郑笑宜的表情，莫言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立刻说道：“看来我必须道歉，因为我对语言的表达也不是很准确，我没有意识到你刚才是在谦虚。现在我来澄清我的错误，叶秀持是咱们学校无可争议的第三美女。我们容颜是第二美女。”
郑笑宜的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笑意。孔居然则对莫言佩服不已，他表现地有点过度兴奋，笑着拍了拍莫言的肩膀，说道：“和你在一起说话，真是太有意思了。”
莫言对孔居然说道：“守着这么一个大美女，看来你可得格外小心了。”
郑笑宜立刻纠正道：“其实喜欢他的女生，远远比喜欢我的男生多很多。而且他是一个令人崇拜的人。你看他长长的卷发，大大的眼睛，多帅！”说话的时候，郑笑宜的眼神中流露着温柔和爱恋。
不知道郑笑宜的话触动什么。孔居然说道：“我非常遗憾很多人被我的外表而不是被我的旋律打动，作为一个音乐人这确实是一件令我极其悲哀的事情。而那些混饭吃的音乐人，他们根本就不想用音乐去打动观众。他们就会用，也只能用怪异的外表去迎合观众。这是令观众悲哀的事，而这些音乐人则太可怜的，我不想成为一个可怜的人。——对于现在的那些所谓的青春偶像，我不想说我很鄙视他们，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鄙视他们。他们根本就不配被我鄙视。——我之所以有这样的形象，是因为我非常喜欢这样的形象，我喜欢与众不同，但是我讨厌哗众取宠。”
也不知道莫言是在附和，还是在讽刺，他说道：“喜欢怎样就怎样，与众不同就是与众不同，不需要用什么刻意的形象来表现什么。一切都应该服从于我们自己的心声。”
不过莫言的话好像很对孔居然的胃口，他说道：“我会在我的音乐中，将所有人世间的魅力、真理、所有的理想都展现在人们面前。深藏在我内心深处的东西，我必须一吐为快，就像是你说的一样，一切都服从于发自内心世界的心声。在我的心中有广袤的平原，有巍峨的高山，有茫茫的大海，然而我要表达的却是平原下面的大地，高山背后的阴影，大海深处的黑暗。我要用灰色去描绘彩虹，我要用魔鬼为人间带来永久的和平与安宁。我要用自己的精神驾驭着我的认知、我的激情、我的梦想，直到有一天能够成为一个成熟的灵魂。”
郑笑宜的情感似乎被孔居然融化了，她情不自禁的从背后抱住孔居然，把自己的脸仅仅贴在他的后背上，情绪的激荡使得她连呼吸都觉得很困难。
莫言也被孔居然的一番言语感染了，他对孔居然说道：“我觉得你太单纯了，单纯的已经超越了真实和自然。自然和真实是所有艺术创作中美的根本基础。只有单纯和感性才能驾驭自然和真实。”
郑笑宜听罢欣喜若狂，她把自己的胸紧紧贴在孔居然后背上，下巴使劲揢在孔居然的肩上，手臂抱的也更紧了。说道：“你听到了吗？他也说你单纯，你就是很单纯，就像莫扎特一样！”然后她又问莫言说：“哎，莫言，你看他的性格是不是很像莫扎特？”
莫言对音乐和音乐家一点都不了解，他也不太清楚莫扎特是干什么的，好像就只是知道莫扎特是一个音乐家，但是对莫扎特这个人及其作品则没有丝毫的印象，他说道：“首先我不懂得音乐，另外我和莫扎特这个人向来没有什么交往，所以不是很了解。不过，既然你说莫扎特有点像孔居然，那就一定是了！”
郑笑宜是一个非常奇异的女孩儿，她像容颜一样能够会意莫言语言中的含义。她笑着对孔居然说道：“你听听，人家莫言说的可是莫扎特很像你！他好像比我更善于形容你。你的相貌像牛顿，性格像莫扎特，思维像是贝多芬。你就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家！”
莫言是一个最喜欢起哄架秧子的家伙，他接着说道：“不是他长得像牛顿，而是牛顿长得像他；不是他的性格像莫扎特，而是莫扎特的性格像是他；不是他的思维像是贝多芬，而是贝多芬的思维像他。综上所述，如果有一个人有某个方面很像孔居然，那么他不是像牛顿一样会成为科学家，就会像是贝多芬和莫扎特一样成为艺术家。看来你孔居然想不成为一个艺术家都不容易，你想不名垂千古都不可能，因为历史不可能忘记你，因为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最基本的目的就是要创造历史。音乐艺术因你的到来而精彩，人类的历史因你的到来而辉煌。”
郑笑宜好像是想忍住不笑，可是还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商平笑着无奈地摇着头，有时候听莫言说话，确实就是一种享受。孔居然也分不清莫言是在损他还是在夸他。他也知道莫言是在胡说，他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还是有点憧憬着莫言说的话能够成为现实。他说道：“格利姆说：所有美好艺术的目标都是摹仿自然。可是我觉得真正的艺术应该是创造自然。”
莫言说：“艺术本身就是多姿多彩的，也许就像是哲学一样，从来就没有一个确切的概念。每个人都有对艺术的观念。无所谓对与错，无论是这样还是那样，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也许其实都一样，因为都是艺术。可是同样的东西给每一个人的感觉却都不一样，这也是艺术。所有的东西都是正确的，就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是错误的一样，这一切本来就没有区别。你说你要创造自然，其实你所创造的东西也同样是自然的一部分，因为你本人也是自然的一部分，谁都不可能脱离自然而去独立的生活。你说的所谓创造自然，其实就是一种超越，超越的是其他所有的人。”
莫言的话令孔居然很是惊讶，他愣愣的沉吟了一会儿，忽然脸上露出了微笑。当他微笑时他那严峻坚毅的面容透露出的智慧和机敏，像是从云中探出头的阳光。他说道：“你真是一个能令人产生灵感的人。”
莫言又开始调侃起来，他说道：“是不是一天内就获得了足够你受用余生的灵感？”
孔居然又有一点发愣，因为以前从没有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他说话。尽管他很不适应莫言说话的思维模式和语言方式。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很喜欢这个人了。
莫言是一个别具特色的人，思维敏锐而又深远，语言幽默而又富于哲理，和莫言在一起的人，很快就会喜欢他，连孔居然这么狂妄、目空一切而又很难与之相处的人，也一下子就喜欢上他了。当然有时候莫言也是一个非常可恨而又遭人嫉妒的家伙。
第五章 5 教友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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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教友协会
我想我必须很遗憾的告诉你：上帝——那个你们心中最高贵的主人，其实只是一个很卑微的奴仆。每一个人都知道我说的是一个无争的事实，包括你们这些教友。只不过你们都不愿意去承认这个事实而已。
——莫言时常会把你心目中最美好的形象，打的稀巴烂。然后若无其事的笑笑，就好像替你扔掉了一个已经碎裂的玻璃杯一样。而当你想哭的时候，他的眼睛却还在示意你应该向他道谢。——
——
正说话间，戴一凡和几个人来了。其实戴一凡也是本院的四大才子之一，有时候莫言还是很喜欢和他聊天的，这个人非常又才华。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这个戴一凡有些令莫言厌烦，不能说他是一凡了，他是太烦了！他最近成为了教友协会的会长，所以有点急于发展会员，想让信奉上帝的兄弟姊妹多起来。
莫言是一个天性中狂妄以极的叛逆者。这个人胆大妄为，目空一切，这一点他和孔居然惊人的相似。可是戴老板认为莫言心中被邪灵占据了，同时他也认为莫言很有天分。所以其实他是出于拯救莫言的目的，才比较主动而且比较执着的要把莫言引入上帝的怀抱，那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成就。所以经常和莫言讨论关于信奉上帝的问题，他是一心一意想让莫言信奉上帝。
而莫言这个人不仅仅毫无信仰，更何况他又是一个思维敏锐、能言善辩的高手。所以每次的讨论，戴一凡总是碰一鼻子灰。可是他还是一点都不气馁。
来的这几个人虽然和莫言、商平都不认识，但是还是都很有礼貌的向莫言等人点头示意。尽管莫言作为一个一点都不迷信的人觉得这些人有点假惺惺，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种暖意。
其实真正信奉上帝的人们的心灵确实能够得到救赎，上帝有时候真的可以净化一个人的灵魂。这些东西就是——信则灵。——
戴一凡看到莫言，很惊讶地问道：“咦！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言一向不信上帝，因为这个戴一凡有时候会试图说服他信奉上帝，所以莫言现在有点烦他。莫言说道：“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儿？”
戴一凡说道：“只是没有想到而已！”
莫言说：“那你想到了什么？”
戴一凡的反应也是很快的，他说道：“我想到：神一直在寻找他失散的羔羊。他一直呼唤我们的回归，是你不能接受他。但是他永远都会耐心的等待着你。”
莫言不屑地说道：“其实我一直就在这里等待着上帝的到来，可是这小子一直都没来，我整个一个傻老婆等疲鹤印Ｏ麓文憧吹缴系郏饰收庵桓嵫蛟趺从置月妨耍。扛嫠咚窃倜月罚透掖虻缁啊Ｎ一嵋妓酝局档摹！�
听了莫言的话孔居然和商平都笑了。郑笑宜也很想笑，可是她是一位教友，所以只好偷偷的在一边笑。郑笑宜其实对于上帝的信仰也不是很虔诚，不过她确实还是很尊重上帝和那些上帝的信徒的。
和戴一凡同来的几个人都有点惊讶，因为在他们的记忆中好像从没有人对上帝这么无礼，有的人就算是不信上帝，也不敢像莫言这么讲话，毕竟每个人的心中都或多或少的有一点点迷信。像莫言这么混蛋的人是非常罕见的。他有点像不敬神查拉斯图拉。
戴老板对莫言说的话很习以为常。尽管他好像知道是无法说服莫言的，但是只要是有机会他一定会努力的来向莫言传道的。
他说道：“如果你是很虔心的，很温柔，有福的，你就会接近他，他一直都在宽恕你，他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所以他一直都在等待着你回来。只要是你需要，神一定可以帮助你。”
虽然戴老板总是那么耐心和真诚，可是这些东西对莫言这样的混蛋而言，纯粹就是对牛弹琴，甚至还不如对牛弹琴了。因为至少牛不会提出什么异议。可是莫言不仅会损你一通，甚至连上帝都会被他奚落一番。
莫言说：“如果上帝是很虔心的，很温柔，有福的，他就会接近我，我一直都在宽恕上帝，我知道他总有一天会明白，所以我一直都在等待着他回来。只要是他需要，我一定可以帮助他。”
戴一凡说道：“我并不是一定要让你信奉上帝。每一个都有自己的观念。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上帝是我们的主人。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希望你走得更远。”
莫言说道：“上帝不是你们的主人，上帝是人类的仆人。他是被人们创造出来的。为了让那些心灵受到创伤、精神压抑的人们有一些寄托，从而使得自己精神在虚幻中得到满足的。他是被我们创造的，他就应该为我们服务。所以上帝应该感谢我们。所以我们不应该对他有什么崇拜，我们是很平等的。如果这中间有什么崇拜的问题，也是应该上帝来崇拜我们！我想我必须很遗憾的告诉你：上帝——那个你们心中最高贵的主人，其实只是一个很卑微的奴仆。每一个人都知道我说的是一个无争的事实，包括你们这些教友。只不过你们都不愿意去承认这个事实而已。”
和莫言争论一些事情一般很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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