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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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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边的陶罐,往池塘里洒鱼食。

锦鲤成群涌过来,争抢鱼食,鱼尾摆得水花四溅。

“你们吵架了?这么多年来,你们第一回吵架。”叶皇后心酸地看着他说。

“是我的错,不应该把jian人弄来。”高陵熠语气生硬地说。

叶皇后苦笑,挨着他坐下,无奈地说:“没有你,也有别人。他打这倾华的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况且这些年来,他要什么,你没给他弄来的?他对你也是,这些年来只要是你想要的,你喜欢的,他都会想尽千方百计给你弄回来。你们兄弟二人的感情一直很深厚,我真希望这件事没有发生,不影响你们两个人的感情。若他真想要那女子,我不回去也罢。反正这夫妻做得也没什么意思了。”

“不行。”高陵熠立刻说。

“为什么?我已经想通了,随便他吧,不过是个皇后的位置,我还有孩子,足够了。”叶皇后不解地说。

“哼,那jian婢一旦在后宫站稳脚,成天向大哥吹枕头风,将永无宁日。”

“她还算温柔,应该不会这样吧。”叶皇后犹豫着说。

“我亲眼看到她打死了给她接生的嬷嬷,善良?她若善良,就不会在知道上官薇给阿九的时候,还装聋作哑。她从来只爱她自己,她做什么都是为了她自己。”高陵熠厌恶地说。

“这世上,本来就是人人都为自己啊,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你我也一样,一定做过恶事。”叶皇后幽幽地看着他。

“那又如何,我能对天下人恶,也不允许有人在我眼前恶。”高陵熠长眉高扬,自负地说:“总之,我喜欢才行,我不喜欢的,就是不行。”

“熠儿,他是你哥哥,不要太扫他面子,不要让有心人钻了空子。”叶皇后担忧地拉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

“皇后,熠儿。”高陵越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二人转头看,只见他站在几步之外,目光却落在二人拉着的手上。

叶皇上脸一红,赶紧抽回了手,站起来行礼。

高陵熠却动也不动,继续往池塘里洒鱼食。

“叶儿,我们回宫吧,是我错了,我们回去。”高陵越收回视线,向叶皇后伸出手。

“皇上。”叶皇后眼眶一红,情不自禁地走向他。

“不杀那jian人,皇嫂回去干什么?听他和那jian人卿卿我我?”高陵熠拉住了叶皇后。

“你不要一口一个jian人好吗?”高陵越忍气说。

“怎么,指望我叫她心肝宝贝?我若说我在路上就玩过她无数回了,你还想喜欢她吗?”高陵熠冷笑道。

“你……”高陵越心里又冒起了火,忿然道:“不要再闹了,不过一个女人,你闹成这样。”

“好啊,不过一个女人,你把她给我啊,只要你给我,我保证不杀她。”高陵熠转过头看他,眼中满是嘲讽。

“算了,我先回宫,叶儿你跟我来。”高陵越负气,甩袖而去。

“皇上,”叶皇后扭头看了看高陵熠,大步追了过去。

高陵熠死死盯着二人的背影,脸色难看。

“主子,他们是夫妻,叶皇后的心始终向着皇上。只怕倾华你没办法杀了,不然,只怕会和皇上闹得更僵。”紫衣侍卫小声说。</p

高陵熠转过头,一脚把装着鱼食的陶罐踢进池塘中,忿然道:“去,拿我的诡暗来,我要喂给那jian人吃下。”

“是。”紫衣侍卫抱拳下去,不一会儿就捧了一只锦盒上来。

高陵熠把锦盒往怀中一寒,阴冷地说:“既然不能杀,就让你活着比死难受。”

一尾最大的鱼从鱼池里跃起来,掉回水中时,击得水花四起,群鱼逃散。高陵熠手起手落,暗器直入那鱼的眼睛,鱼儿痛苦地在水面上翻滚几下,不动了……

————————————————分界线————————————————

泗水城的后院中越来越热闹,老爷子来了!

父女二人一直在后院里赏花,老爷子比之前更为苍老,其间一直接着倾心太后的手不放,叨叨着一些往事。

倾心太后耐心地陪伴着他,父女二人从她们几姐妹出生起,一直说到现在,说到情动时,二人忍不住抹眼泪。

“哎,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出事了,好歹也等我先闭了眼睛再说。”老爷子长吁短叹,拍着胸口说:“我实在是没办法再经受一次打击,你们也行行好,不要再吓我了,不然就一次吓死我,让我死也死得痛快些吧。”

“会的。”一句清脆的声音从二人头顶飘来。

老爷子的脸色骤然一沉,忿恨地扭头看,只见一只绿毛鹦鹉飞过来,落在枝头大叫,“会的,会的,会的……”

“你这小畜生!”老爷子气得发抖,抓起桌上的花生就丢。

绿毛鹦鹉飞起来,往青鸢的屋子里飞。

“咦,这鹦鹉,好像是云罗国汉仪郡主的,当时云罗使节接她走时,这鹦鹉留在了惜夫人那里。”许雪樱看了一眼,笑着说:“老爷子不要生气,这鹦鹉一向调皮,尤其是和小珍珠在一起,学得更坏了。”

“对了,我看到王后这几天训这只绿毛鹦鹉了,王后有孕,可又性子急躁,所以哥哥不许她出门,她急得抓耳挠腮的,只能拿这些雀儿找乐子呢。”穆飞飞掩唇轻笑。

“哼,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雀儿。”老爷子黑着脸指许雪樱,“你看我们家雪樱,多么漂亮,多么温柔懂事,飞飞也好嘛,又大方又体贴人,殇儿这没福气的,偏挑了个顾阿九,阿九阿九,心里装满小九九,成天算计人。”

“好啦,爹您再生气也没用,殇儿他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的。现在我们挡不住第一个,挡住第二个也好……可怜他受了重伤,五脏都伤着了,还有眼睛……我现在日夜念经,希望浮灯主持能医好他。”

“泠涧不是在这里吗?他能治好灼儿的腿,也能治他眼睛啊,浮灯这人,我感觉不太靠谱。”老爷子拧眉,分明对浮灯不太喜欢。

“老爷子,浮灯主持真的是神奇,百姓们都传他是活菩萨,能起死回生。上回有家的牛明明都断气了,他硬是把母牛和腹中的小牛都救了回来。还有东城的吴员外,他误食了毒蘑菇,好多大夫都没看好,他一去就把人给救回来了。所以长风门主的毒,浮灯主持一定能解。”许雪樱托着腮,眨着眼睛激动地说。

“这么神奇,那真是活菩萨了。”穆飞飞笑眯眯地看着她。

“浮灯尽得方丈真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真是令人钦佩。”许雪樱又感叹。

“可是,浮灯主持好像很喜欢王后……”许雪樱身后有名侍女犹豫了一下,轻声说。

“胡说什么。”穆飞飞立刻指责道。

“是真的,”侍女上前来,轻声说:“我有一回看到浮灯主持就站在府外,一直痴痴地看着王后,王后风华绝代,把和尚也迷住了。”

“好了。”倾心太后拧眉,不悦地说:“不要再说了。”

侍女赶紧掩唇,退到一边。

“长风应该来了。”倾心太后抬眼瞟花园另一端,见卫长风正穿过竹林过来,顿时眉开眼笑,拍着老爷子的手说:“爹你看,来了!”

“我刚听说是这小子,我真不敢相信,他一个人就毁了我们的一座城,若不是你说是我亲外孙,我真想掐死他。”老爷子眉头皱紧,锐利的眼神紧盯着卫长风。

“掐不得,我真喜欢卫长风,又温柔,又体帖,还懂事,比殇儿好说话,殇儿是像他父亲的坏脾气,长风是像他父亲的好脾气,”倾心太后轻叹,小声说:“可怜他吃的苦头比殇儿多多了,小小年纪就得去伺候人,给他师傅洗脚洗衣,练不好功,还不能吃饭。”

“就会这么惨?”老爷子嘟囔,低声说:“殇儿才可怜,活在那个笼子里,提心吊胆,还给我们重打江山,这小子当了二十多年的神棍,还火烧我们的家。”

“好啦,什么神棍,再说我要生气了,这是我儿子。”倾心太后脸一板,小声威胁。

“行了。”老爷子挥挥手,上下打量走近的卫长风。

“太后,老爷子。”卫长风抱拳,神色平静地打招呼。

“大表哥。”许雪樱笑着起身福气。

穆飞飞也赶紧站了起来,她始终有些怕卫长风,所以只笑笑,没敢出声。

“郡主。”卫长风也没看穆飞飞,只和许雪樱回了个礼。

“长风,老爷子刚刚赶到,想见见你,所以我让人把你请回来。你眼睛怎么样了?”倾心太后起身,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边。

“已有好转,能看清影子了。”卫长风淡定地说。

“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倾心太后双手合十,向着天空连拜三下。

“阿九呢,怎么不在?”卫长风左右看看,眉头渐锁,这一家人在一起,怎么把阿九独自撇开,难道如此排斥她吗?

“她在驯鸟,新捉了一只鹰,不服她,她生气了,驯了一上午了。”许雪樱微笑着说。

“有她驯不了的?”卫长风讶然问。

“是只黑鹰。”穆飞飞接过话。

卫长风没理她,继续问许雪樱,“那鹰可凶?”

“不凶,就是不理她,饿了就去抓飞过的小鸟吃,渴了就去湖里喝水。她跟着鹰跑了一上午,也没能让鹰落在她的手上。”许雪樱看上去有些高兴。

卫长风笑笑,低声说:“我知道了,我去看看。”

“咦,长风,老爷子特地来看你。”倾心太后赶紧阻止他。

卫长风转头看了一眼老爷子,平静地说:“我们早就见过了。”

老爷子鼻中重重哼了一口气,粗声粗气地说:“你既是殇儿的大哥,就要有大哥的样子,不要成天阿九长阿九短地叫,她如今是你弟媳,你得有个兄长的样子,不要惹出笑话。”

“我们行得端,坐得直,有什么笑话。阿九已经拒绝了我,嫁给了焱殇,怀了他的孩子,谁说闲话只能说是别有居心。你们若有善心,就对她好一点。她嫁给焱殇这么久,可没过过太平日子。”卫长风说完,拔腿就走。

“这小子,你还说他脾气好,哪里好了?”老爷子指着他的背影,气得胡子直翘。

“多好啊。”倾心太后笑眯眯地拖长了尾音,满脸欣赏,“多有骨气,多傲气。走吧,我们也去看看阿九驯鹰,这丫头还算聪慧,她和我说过,想给殇儿驯一支猎鹰军队出来,若真能成事,对殇儿的江山宏图,可是大有助益。”

穆飞飞听及此处,脸色微冷。

一行人穿过竹林,到了后院。假山之上,一只鹰正傲气地蹲着,青鸢挽着袖子,满头是汗的站在假山前,手里托着一块牛肉,小声说:“鹰将军,你来,我们再聊聊。”

鹰傲气地瞟了瞟她,扭过了头。

青鸢吹了几声口哨,鹰的翅膀动了动,转过头看她。但青鸢再吹时,这鹰居然突然飞起来,直扑向她的脸。

“过来。”卫长风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拖到身后,另一只手疾疾挥出,正抓住鹰的一只翅膀。

“这是给人送信的鹰。”青鸢抹着汗,小声说:“我看到它在这里绕了几天了,今天才引它下来,但信已送出,不知道是给谁的。”

☆、220。我们就赌这一回【220】

“来……”

卫长风缓步靠近,笃定地伸手,神情镇定地与那只鹰对视,薄唇微嗫,发出几声低沉鹰啸。

场面静了片刻,只见那鹰动了动,翅膀微微展开,又站了一会儿,慢慢地在枝头上漫步,往卫长风的方向走来。

“姨母,大表哥真厉害。”许雪樱指指青鸢,笑道:“王后还自诩第一人呢,逗了几天也没能逗动它,厨房里的牛肉猪肉羊肉花生莲子被她拎了一桶……”

她话音未落,黑鹰突然掠起来,猛地往人群中冲去,目标直指倾心太后籼。

“这黑毛畜生!”倾心太后惊呼着,连连后退。

大伙儿吓到了,慌忙围向倾心太后,挥起胳膊,驱赶黑鹰。鹰往上猛冲,盘旋一圈,猛地俯冲,直接往青鸢身上撞来,利爪凶猛地抓向她的脸姣。

若被它抓中,青鸢的脸必毁无疑!

一片惊呼声中,青鸢千均一发之际,卫长风阔袖一卷,一根细不可见的银丝从他的掌心飞出,在鹰的腿上连绕数圈。

黑鹰刚烈,不肯被缚,拼命挣扎着往上飞。卫长风又抛出一根银丝,缠住它的翅膀,双掌用力一拽,终于把它拖了下来。它跌到地上,尤在不停地翻滚,尖啸,扑腾起了一地灰尘。

“这小霸王,反了。”

青鸢脸色发白,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鸟儿攻击她。虽然气恼,但还是不舍得伤到这霸道的黑鹰。傲鹰难驯,好鹰难寻,她就喜欢这样烈气的鹰。

“这鸟儿被高人驯过,只忠于主人,但不像是凤芹的那一只。”观察了一会儿,她小声说。

“这世上还有这么多懂驯鹰的?”倾心太后拧眉,扶着穆飞飞的手过来,疑惑地问。

“一山还比一山高,可能我们中间就有这样的厉害角色呀。”青鸢随口说。

倾心太后抚额,摇头道:“我头都晕了,长风,你把这鹰捆紧点,别让它乱伤人,方才再慢点,伤到了阿九肚里的孩子,那就糟糕了。阿九,你得以孩子为重,这样危险的事不要再做了。”

“呵,王后会觉得这样危险吗?她觉得鸟儿都是能给她洗衣做饭的。”许雪樱嘲笑道。

“雪樱,你一天不和我作对,你一定活不下去。”青鸢头也不抬,慢悠悠地说。

此时卫长风已把黑鹰捆了个结实,冷青拿了小珍珠的笼子过来,把这大家伙塞了进去。它太大了,把笼子塞了个满满当当,只能蹲着,不服气地尖啸起来,凶狠地瞪着众人。

许雪樱耸耸肩,凑过来和她一起看那只鹰,好奇地问:“你不是说能和鸟儿说话吗?它在说什么?”

“哦,它说你是它的好朋友,让你赶紧救它。”青鸢把牛肉往她手里一拍,笑着说。

“呀,脏死了,还有血……”许雪樱的脸都白了,飞快地把牛肉一丢,气恨地说:“顾阿九,你又捉弄我,我什么时候和它是好朋友了?”

“鸟儿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朋友,所以你们是朋友。”青鸢依然满脸笑,捧起了笼子,向太后微微福身,轻声说:“婆婆,这鹰一定是来送信的,只是我发出的口令迷惑了它,让它未能及时离开。这鹰虽然烈,但是只要给我时间,就一定能驯服它,让它说出它的主人是谁,它来给谁送信。”

“这事让殇儿去办就可,你不要管了。”倾心太后连连摆手,不满地说:“你的第一任务就是好好把孩子生下来。”

“可是相公又不会驯鹰,再者鹰的性子很烈,若不能好好看管,它会寻死的。”

青鸢拧眉,她也想过让卫长风去办,但卫长风才回来,一旦鹰出了事,有心之人便会把责任推到卫长风的身上。

“给我吧。”卫长风接过笼子,沉着地说。

“长风看着它,你总放心了吧?他比你更会驯鹰。”倾心太后长舒一口气,给冷青递了个眼色,让他赶紧把鹰拿过去。

青鸢犹豫一下,小声说:“那我就不能常常去看了。”

“有什么区别?你想看就去看。”倾心太后顺口说。

“谨遵懿旨。”青鸢立刻福身,笑眯眯地说。若她自己跑过去,太后一定会责备她不顾身份,如今太后开了口,别人也不好说闲话。

倾心太后发现上当,脸色变了变,小声说:“看你得意的,把飞飞和雪樱带着,一来让她们伺侯你,二来她们也长长见识。”

谁敢让她们伺候?青鸢笑容不减,转头看了一眼穆飞飞,她正朝鹰看着,眼中充满了好奇,看上去没什么不妥之处。

“王在何处?把鹰拿给他看看去。”倾心太后环顾四周,低声问。

“小汗王要回去了,前来辞行。”

“哦,他不是说要多住些日子,怎么突然回去?”倾心太后讶然问。

“珠璃国汗王病重,急召小汗王回去。小汗王和珠璃国的太子素来不和,太子网罗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并出手控制住了小汗王名下的产业,粹银号和小汗

王之间的交易必须终止。”冷青小声说。

“哦,小汗王为人忠厚正直,可惜和我们雪樱没有缘份。”倾心太后微叹。

青鸢看着她忍不住腹诽,这狐狸婆婆明明是庆幸小汗王要走了,明明是有私心,要把如花似玉的侄女给卫长风,还要做出遗憾的神情来。

“我去送送他吧,他送了我好些贵重东西,一并还给他去。”许雪樱小声说。

“送你了,还还什么?”

青鸢秀眉轻扬,微笑看向雪樱。这世道现实,雪樱身无一技之长,萨雷米不在乎这些东西,雪樱不管嫁去谁家,若能有这些财物傍身,也是好事。

许雪樱扭头看她,正色道:“君子无功不受禄,他是抱着与我结亲的目的而来,我既不同意,就不能收受他的礼物。”

“雪樱真是懂事。”倾心太后赞许地点头。

青鸢不辩,俏皮地朝卫长风做了个鬼脸,“那我明天带两个小姑子来看你。”

卫长风微微拧眉,太后的意思不言自明,虽然反感,他却不想当着这么多人驳太后的面子。微微欠身,从冷青的手里拎着鹰笼子就走。

“长风,用晚膳啊。”倾心太后赶紧追上去。

“不必了,浮灯等着我。”卫长风微微侧身,淡淡地说。

“你不住在这里?”倾心太后有些失望。

“不方便。”卫长风向她点点头,拔腿就走。

倾心太后目送他走远,遗憾地说:“这孩子,还是不肯接受我们。”

“过了二十七年无父无母的日子,不是那么快能习惯的,况且他和这里的人闹得太不愉快了。”青鸢慢步上前来,轻轻地说。

“要怎么才能打开他的心结呢?”倾心太后有些着急地问。

“干娘,慢慢来吧,不是有王后在吗?有她穿针引线,必能水到渠成。”穆飞飞上前来,扶住倾心太后的手臂,温柔地说。

倾心太后看了看青鸢,无奈地说:“我就怕阿九和他接触多了,他越发放不下阿九。你们不知道,我与他一起从大漠出来,他三句话不离阿九……若有可能,我真想让殇儿把阿九让给他……”

“婆婆说的什么,妻子怎么能让来让去。”青鸢尴尬地转头走向一边。

“你早知是殇儿的妻子,就应该离他远一点,绝了他的心思。”老爷子粗声粗气地嚷。

“老爷子不必动怒,王后又不是故意的。”穆飞飞赶紧打圆场。

青鸢一听就怒了,什么叫不是故意的?她冷笑,手往肚子上一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老爷子,我又没聋,您不必如此大声。再者我和四哥从小相识,他看着我长大,我们在困境里相互扶持,和亲人一样,关系亲厚一些也没什么奇怪。若我和他不知守礼,儿子都生了几个了,我也不必在这里听人指责。”

“没人指责你。”倾心太后拧拧眉,挥手道:“罢了,你有身孕,不要太过劳累,回去吧。”

青鸢负气就走,她也不想生气,但这些人只要围在一起,势必对她大加指责,好像这些人都没有相厚的亲人一样。许雪樱和穆飞飞还能自由出入焱殇的住处,若焱殇肯娶她们,这些人一定对她大为赞扬了吧?她为了这只鹰,大半夜也不能睡,满院子地追了几日,还不是为了焱殇?

见她远去,许雪樱推了穆飞飞一下,小声说:“飞飞,你说话得注意些。”

“怎么了?”穆飞飞眨着眼睛,不解地问。

“什么叫不是故意呀?她毕竟是王后,虽然懒了点,狡滑了点,爱玩了点,但从来不摆架子,对我们也挺好的。”许雪樱轻声说。

“我……我也没别的意思啊。而且,你不是说她总欺负你吗?”穆飞飞嘟囔道。

“我不是也总讽刺她吗?讽刺她挺好玩的,但男

女之事的玩笑不好开,会有不必要的误会。”许雪樱认真地说。

穆飞飞见众人都朝她看,勉强笑笑,小声说:“你说得对,我以后会注意。”

“走吧,陪我换件衣服,我们给小汗王送行去。”许雪樱拉着她的手,亲亲密密地往前走了。

倾心太后看着二人的背影大赞道:“雪樱这孩子真是懂事,殇儿是没福气了,若长风能醒悟,得此佳妻,也是一生福份。”

老爷子拈须点头,骄傲地说:“贞怡调

教出来的女儿,当然出色。”

“哎,姐姐留下的粹银号,现在居然没人能够接手。雪樱太老实了,历练也不够。我本想让阿九执掌粹银号,但她又怀孕了,真是愁人。”倾心太后发愁地说。

“你要给她?”老爷子吃惊地瞪圆眼睛。

“虽然我总说她,但我并不是讨厌她啊。她是殇儿选的妻子,今后大元的女主人,我必须严格要求她,不然她将来如何母仪天下?几句口舌都听不进去,待以后殇儿拿下江山,四海臣服,靠的是收服人心,不可能一直杀下去。到时候家臣要讨赏,外臣要讨

官,势必会有妻妾进宫来向她讨好,到时候要听的话可就多了,她能把别人的妻子全杀了?能听难听的话,也是本事,而后不露声色地收服众人,更是本事。她还太嫩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十七岁时还在幻想自由自在地在山上采药,也没想到我这辈子要过的是这般风起云涌的生活。她还年轻,还有机会学。”

“另外,就像雪樱说的,这丫头野了点,皮了点,但是有能力,够坚忍。我听长风说,她九岁那年,上官薇借口她没背对诗要毒打她,不想她一口气背了一百首出来,震得上官薇硬是没能举起鞭子。”

“殇儿身边也需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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