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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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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浮灯……他……”

青鸢又想到了那首歌,但这么可能呢?浮灯不可能会唱……总不会告诉她,浮灯是穿过来的一缕魂吧?那她可算找到伴了!但这么狗

血的事哪有这么大机率发生,可能是她被诛情折磨得厉害了,出现了幻觉。

“你再仔细想想。”

泠涧长眉微拧,他是越想越想不通。从体质上来看,青鸢和普通的人没什么区别,但她这些毛病又莫名其妙的痊愈了,这怎么解释?

青鸢抿抿唇,猛地想到了浮灯推到她眉心的手指,他的指尖带着恬静的香,说不出是什么植物,但每回推她的眉心后,她确实会感觉到心情舒畅许多。

“手指?”泠涧眉头拧得更紧了,他可没听说过有人靠推眉头来治病的,“难道是妖

术?倒有野书上说,妖孽靠吸

食人眉心里的元气来修炼。”

“若是妖,也是好看得不行的妖。”

青鸢挑了挑眉,谁有没有敌意,她能感觉得到!浮灯对她很温和,每回见到浮灯,她都会特别开心。

“我去见见浮灯。”

泠涧起身,向她抱拳行了个礼,转身出去。

青鸢偏了偏头,看向院外。穆飞飞正在门口徘徊,神情落暮。她知道穆飞飞不是来找她的,是来见焱殇的。

“看你还有什么妖蛾子。”她对穆飞飞的厌恶到达极致,冷冷地看着那个装模作样的女子,恨不能现在就揭了她的皮。

焱殇正在院中和冷青他们说猎户之事,侍婢通传了好几回,他一直没有点头。

穆飞飞又等了会儿,看来是等不及了,居然直接冲了进来。

“飞飞有何事?”焱殇扭头看她,淡淡地问。

“王,我来辞行。”她挺直腰,迎着焱殇的视线说。

“辞行?”焱殇收回视线,平静地说:“太后答应过你爹娘,要好好照顾你,辞行之事就不要提了。”

“不提?那就请王早日查出真相,我不愿意担着这恶名。”穆飞飞满脸认真,声音很大,分明是说给青鸢听。

“是非曲直,自会有公断。”焱殇神情还是淡漠,看不出喜怒。

穆飞飞咬唇,正想说些什么时,惜夫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王,惜夫人来看王后了。”侍婢进来通传。

焱殇扭头看了看,向惜夫人点点头。

惜夫人亲手端着一只托盘,垂着头,慢步走了进来。

“王,穆郡主。”她向焱殇福了福身,慢吞吞地往房间走。

“惜娟。”焱殇眉头拧拧,唤住了她。

惜夫人的身子震了震,缓缓转过了身。

“你又哭过了?怎么了?是不是病又犯了?”焱殇走过去,低头看她。不过一天,她看上去苍老得厉害,眼角的褶皱堆着,眼睛全无神彩。

“不是。”惜夫人摇头,眼睛低垂着,不愿意抬头看他。

☆、233。自己露了马脚【234】

“传泠涧。”焱殇从她手里接过了汤蛊,递给冷青,让他送进房间里,再拉着惜夫人坐到了树下。

“王……妾……”惜夫人盯着脚尖,双手紧绞着裙子,嗫嚅半天,眼眶又红了,“妾想要一面出关令牌。”

“你要令牌干什么?”焱殇眉头紧锁,疑惑地问:“你今日到底怎么了?听王后说,你前日在寺里就哭过。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惜夫人的身子震了震,气息骤紧,紧张地说:“我在庙里?王后她说什么……围”

“惜娟,你先告诉我,要令牌干什么?”

焱殇正在追问,屋子里传出一声惊呼。他神情一变,立刻走进屋里。

汤蛊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金黄的汤汁泼得四处都是。青鸢正眉头紧皱,用力地吸

手指。

“烫到了?”焱殇拉过她的手指看,指尖红红的,烫得不怎么严重羿。

“啊,好烫。”青鸢举着手指,皱着小脸说。

“娇气。”焱殇瞪她,手往她的小脸上揉,“我和惜娟说两句话,你把她的汤都砸了,这样有点过份了,去道歉去。”

“啊?”

青鸢还真没那么想,只是方才盯着惜夫人想心事,手不小心摸到了瓷蛊。这是熬了整天的汤,外面一层是保温的,里面才是喝汤的汤盅,能把手指烫成熟的!

扭头往外看,只见惜夫人正呆呆地看着窗前的二人,突然,她身子猛地一颤,转身就走。

“惜夫人有些不对劲。”青鸢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小声说。

“她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还特地来看你。阿九,以后不许这样了。”焱殇小声责备道。

青鸢咬咬唇,抬指戳焱殇的额头,“笨蛋相公。”

“还敢骂人。”焱殇立刻拧她的小脸。

“就骂……打是亲,骂是爱。”

青鸢小脑袋摇晃几下,突然就踮起脚尖,往他的下巴上咬,柔软的小身子直往他身上贴。

“小妖物,你还嫌我被你折磨得不够?”焱殇咬牙切齿的把她从怀里摁,挥起巴掌拍她渐圆的小屁屁,“那我就好好爱爱你。”

“这是什么味道?”泠涧的身影突然从窗子外飘来,吓得两个人赶紧分开。

“你怎么没通传就进来了?”青鸢看到他,立刻想到了关于诛情的讨论,一手掩着脸,闷闷地责备。

泠涧向焱殇抱拳,神色冷竣地说:“我闻到了诛情里一味药材的味道,所以直接闯了进来。”

他常年与药材打交道,受过极为严苛的训练,嗅觉灵敏,刚走到小院附近便闻到了诛情里一味至关重要的药材的味道,情急之下直接从翻墙而入。

“这是什么?”他看着瓷蛊碎片,眼睛一亮。

“这是惜夫人给我的汤。”青鸢心一沉,递了一片瓷片给泠涧。

“惜夫人?”泠涧闻了闻瓷片的气味,又小心地用舌尖在瓷片上舔了舔,神色严竣地说:“这汤里也有诛情里的一味药材,这味药材配成诛情,会让人情

yu大涨,但单独用,它就是一味毒药,让人变得疯疯癫癫。”

焱殇的脸色顿时大变,冷声呵斥:“去把惜夫人带来。”

冷衫带着侍卫匆匆奔出小院,院中的气氛陡然压抑。

“惜夫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青鸢眉头紧蹙,她根本想不通惜夫人下手的动机。是嫉妒吗?还是受人胁迫?

过了一小会儿,院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冷衫气喘吁吁地冲进来,神色难看地说:“王,惜夫人已经跑了。”

“刚刚从这里出去,能跑到哪里去,立刻去追。”焱殇震怒,厉声说:“仔细搜惜夫人的房间,把她身边的人都押过来。”

青鸢怔怔地坐在椅上看那堆碎瓷片,惜夫人怎么会下毒手呢?

“惜夫人若真想杀我,早就动手了,不必用诛情这种东西……你还记得老爷子上回让她除掉我的事吗?她用的是老爷子给她的镯子。她不知道遇上了什么事,让她这样魂不守舍……而且,我感觉得到她发愁的事应该和你应该没什么关系。”

“和我无关?”焱殇疑惑地看着她问。

“嗯,她方才看我们的时候,眼神里不是羡慕,嫉妒,失落……她的眼神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她是害怕!”

“你是说,她在害怕?”焱殇踱了几步,扭头看她。

“对!她虽和你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毕竟有你的庇护,又是你的结发,就算有些刁奴心里不尊重她,但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就连我,我看在你的份上,也得尊重她几分。若她受到委屈,只需向你哭诉,相信你不会放任不管。所以她根本不必害怕别人。在衣食住行上,有些东西比我用得还好……你说,到底什么事让她害怕?”

“我看,惜夫人就是嫉妒。”一名侍婢进来收拾碎片,嘴角撇了撇,小声说:“我有好几回看到惜夫人一个人站在院外,朝里面张望,看到我们之后马上就闷不

作声地走开。”

青鸢朝她看了一眼,这丫头是雪樱的婢女,到了泗水城才负责服侍她的。

“多嘴。”她眉头轻皱,小声责备。

雪樱对身边几名近身婢女非常好,所以这些婢女们也比别人的婢女胆大一些。

“王后恕罪。”婢女吓了一跳,赶紧跪下请罪。

“别碰这些东西。”青鸢挥挥手,快步往外走。

乱了这么了一阵,她才发现穆飞飞不知何时出去了。这事不知和穆飞飞有没有关系?

“去哪里?”焱殇大步跟出来。

“我们去惜夫人房间里看看吧。”青鸢小声说。

夫妻二人到了惜夫人的住处。她住在倾心太后对面的房间里,窗口种着几株君子兰,正在风里摇曳着碧色的叶片,从屋子里往外透着一股药味儿。

屋子里已经搜过了,柜子桌椅都挪动了地方,首饰盒也打开看过,贵重首饰一件也没有留下。锦绣衣服翻得零乱,有几件就丢在地上。青鸢一眼看到了衣衫中露着一角米色的纸,赶紧拿起来看看。

“是当票,死当,日期是四天前。”青鸢看过后,把当铺递给焱殇,“看样子惜夫人真的做了充足的准备,要离开这里。”

焱殇脸色黯沉,缓步走到墙边。

惜夫人喜欢画,房间里挂着六幅画,皆是青山碧水人家,连帐幔都绣着青山绿水。屏风尤其精美,一艘小船在长河中缓缓往前,舟上有璧人一双。男子高大,腰间悬着弯刀。女子披着蓝色锦绣披风,神情温柔。

“这是你和她吧。”

青鸢抚了一下屏风上的画,转头看墙上的画,这些画里都有成双的人物。有的坐于塘边,有的站于树下,有的手持荷叶,有的手牵风筝。

“惜夫人这一生只怕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日子。”青鸢一面看,一面小声说。

这些画给她怪异的感觉,若她是想借画来寄托感情,那为何这些男子身上所穿的皆是布衣,而且皆是焱殇不喜欢的褐色。

正猜测时,倾心太后和许雪樱、穆飞飞三人一起匆匆找了过来。看样子穆飞飞是去给太后报信了!

“听说是惜娟?”倾心太后快步到了门口,一把抓住了焱殇的袖子,面色复杂地问。

“母后,此事还要查证。”焱殇扶她坐下,镇定地说。

“怎么会是惜娟?我这次回来之后经常与她促膝长谈,她身子亏得厉害,我一直感到对不住她,想弥补她……我真是想不通……一定要弄清楚!”

许雪樱走到青鸢面前,拖着她的手上下打量,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青鸢心中一动,故意说:“我只喝了几小口,而打翻了罐子,应该问题不大。”

“这种毒药很厉害,就算几小口也会让你吃不消。昨日才中了诛情,今日又喝了汤……泠涧在何处?赶紧让他来!”倾心太后闻言脸色大变,猛地站了起来。

“他已经给我看过了。”青鸢赶紧说。

“那怎么办?王后就是贪吃,以后管着自己的嘴吧。”许雪樱一听也急了,伸手就拍青鸢的背,连声说:“赶紧吐出来吧……”

她力气没控制住,一掌差点没把青鸢的魂给拍出来。

“呼……”青鸢倒吸一口气,缓缓转动脖子,“雪樱,我没被毒死,也要被你这一巴掌给拍死了。”

“对不起。”许雪樱赶紧又给她揉,满眼歉疚。

青鸢扶着腰坐下,被太后和许雪樱这一问,她才感觉到后怕。若她喝了这罐汤,她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了疯婆子了?

“惜夫人一向孤傲,真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许雪樱咬牙,气愤地说:“得赶紧找到她,免得她再害人。”

青鸢微微拧眉,看向穆飞飞。她一直在沉默,面上看不出喜怒。这丫头若不是真的和此事无关,那就是定力太厉害了。

搜查惜夫人房间的侍卫回来了,一无所获。

“不过才一盏茶的工夫,她能跑多远,为何还未找到她?”焱殇眉头微锁,看向院外。

“若惜娟早就做了准备,这时候往隐蔽之处一躲,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倾心太后揉着眉心,长吁短叹,“惜娟怎么会这样做,难道是在天烬时就被君博奕给收买了吗?”

“太后,这事就交给王办吧,”穆飞飞扶住她的手臂,眼眶突然就红了,“飞飞还等着王给飞飞清白。”

倾心太后皱皱眉,扶着她的手站了起来,盯着她严肃地说:“你还想说什么清白,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告诉哀家,你那日为何要去小巷中?你说不可以说出来,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不肯说,别说哀家不肯帮你。”

穆飞飞眉头越皱越紧,扑通一声跪下去,轻声说:“惜夫人央求我为她保密,我真没想到她会对王后下毒手。”

“到底怎么回事,你赶紧说。”倾心太后急得满头大汗,连连拍她的肩。

郎……小巷里的那间小屋,是惜夫人和胡木恩在外面租的,她们偶尔去那里幽会。”

“什么?”倾心太后跌坐到椅上,不敢置信地看着穆飞飞。

“我是无意之中发现此事的,惜夫人和侍卫胡木恩二人……二人有了情意。惜夫人苦苦哀求我,不要禀报干娘和王。我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惜夫人一辈子也不容易,我很同情她。所以才决定帮她隐瞒。我真没有想到,惜夫人会对王后动了杀机……”

屋子里静了好一会儿,大家都不敢出声,看着焱殇,小心地揣测他的意思。

这也是青鸢万万没想到的,惜夫人和焱殇多年夫妻,她一直深爱焱殇,怎么会和一个侍卫有了私

情?穆飞飞这话也不知当信不当信。

她再度转头看向屏风上面的画,恍然大悟。原来画中的男子不是焱殇,是胡木恩。宫中侍卫们的衣饰都是褐色!

“惜娟怎么能这样。”倾心太后缓缓摇头,长长叹息。

“先找到人再说吧。”焱殇站起来,走到屏风前,盯着屏风说。

“我心里不踏实,去上柱香。”倾心太后揉了揉心窝子,叹着气,拉起了穆飞飞,母女二人掺扶着往外走去。

“我在这里照顾王后吧。”许雪樱向倾心太后福了福身子。

穆飞飞看了看青鸢,温顺地跟着倾心太后出去。

“你看什么?”许雪樱顺着她的视线看,奇怪地说。

“看飞飞呀。”青鸢笑笑。

“你还怀疑她吗?或者她那天真是心情不好,去那里走走。那里确实太乱了,她没看到我也是正常。”许雪樱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

“你真老实。”青鸢拍拍她的肩,感叹道。

“若人人都jian诈,这世上还有值得人留恋的地方吗。”许雪樱拧眉,一本正经地说。

青鸢想,还真是这个道理。人性本身就有善恶,但大多数人都能遵从良心的指引,以善为本。这世界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人多,才显得美好。

小珍珠尖鸣着从窗外飞进来,扑动双翅,往外冲去。

“找到惜夫人了。”青鸢眼睛一亮,拎起裙摆就往外跑。

“你慢点跑,怎么总不听劝。”许雪樱赶紧跟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袖子。

青鸢收住脚步,柳眉轻扬,心情大好。

朋友不在多,拥有一两个真心待你的人,就是人生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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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珍珠带着几人径直到了小巷外。

在途中,冷衫已让人来报,胡木恩的家人昨日已经离开了泗水城,不知去向。

“奇怪,那惜夫人为何不一起走,反而要留在这里,多此一举地给我弄一罐汤?”青鸢不解地问。

焱殇看看她,沉默不语。

“也许是因为她的主子?”许雪樱犹豫了一下,小声说。

小院外守着十数侍卫,院中已经搜了个遍。侍卫把几封书信递到了焱殇的眼前。

“是君博奕的密旨。”焱殇看完,眉头轻皱。

“我看看。”青鸢接过书信,仔细看了一遍,奇怪地问:“他要杀我?他为何要杀我?”

焱殇转头看她,沉声问:“怎么?”

“君博奕这人我还算了解,他不会杀我的。”青鸢很自信地摇了摇手中的书信,“这密旨是嫁祸,惜夫人只怕是因为胡木恩之事,被人胁迫了。”

“哦?你这么自信?”许雪樱不信,质疑道:“你是大元王后,杀了你,就打击到了王。”

青鸢笑笑,把信叠好,认真地说:“若没有这信,我还真会有几分怀疑惜夫人是某些人的内应,但有了这信,我百分百确定惜夫人是被嫁祸的。”

【225】他们亲自试了诛情

☆、234。他们亲自试用了诛情【234】

“这么肯定?”许雪樱还是不信,在屋子里四处打量,小声说:“这里真简陋,惜夫人为什么不惜福呢?”

“福是什么?”青鸢反问。

许雪樱怔了一下,迟疑着说:“福是平安……”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福气。到了今日,惜夫人居然有胆量追求感情,真让人意外。不知这胡木恩是什么样的人物。”青鸢走到衣柜边,拉开看了看,眉头微蹙,“真奇怪……围”

“怎么了?”许雪樱凑过来看。

“若这里是惜夫人和胡木恩在外面置的小宅,想想惜夫人在府衙里的房间,明明每日见面,都要挂上满屋子的画,说明感情正浓,而这里的画,你们看看,只有一幅是这样的人物,其余都是花鸟鱼虫。这不应该。只能说明这是临时布置的,这画也是临时画成,根本就不是惜夫人和胡木恩的地方。”

许雪樱一拍手,惊呼道:“还真是如此!王后真是明察秋毫。”

“承蒙夸赞。”青鸢微扬下巴,拖长尾音,慢悠悠地说羿。

许雪樱拧眉,上下打量她,不满地说:“又不谦虚了,王后是天下女子楷模……”

青鸢眸子里华光一转,指着墙上一幅画说:“咦,这画有些古怪,这气味好像是诛情里的药材……”

许雪樱顿时脸色一变,连退数步,手掩鼻子,惊恐地说:“你是不是又吓我?”

“快把画取下来,送去给泠涧公子看看。”青鸢愁眉苦脸地往屋外走,小声说:“你快出来吧,这诛情当真厉害,我有相公,你若吸多了,看你怎么办!”

许雪樱眸子猛瞪,几大步逃出了屋子,惊慌失措地用手往鼻前连连扇。

“现在怎么办?我也去泠涧那里看看吧……”

青鸢强忍着笑,脸上的肌肉都绷得发抖了,“没事,我会好好帮你的。”

“你怎么帮?”许雪樱突然明白过来,忿然道:“你太可恶了,这是最后一次,你再戏

弄我,我……”

“怎么可能是最后一次,日子天长地久呢。”青鸢嘀咕着,接过了侍卫递来的画,举到阳光下看,“这画虽无诛情,却能告诉我们这屋子的主人。”

“我才不信,”许雪樱恨恨地往外走。

青鸢轻笑,拿着画走向焱殇。

“相公,你要找的内jian终于有谱了。”

焱殇接过她手里的画,仔细看了半天,神色一振。

“相公,我可有奖?”青鸢眨着大眼睛,期待地问。

“先把我手指给我补回来。”焱殇竖起两根手指,往她眼前晃。

青鸢的脸一红,轻啐一口,“你不正

经!”

焱殇低笑,把画卷好,爽朗地说:“你不就是喜欢这样。”

青鸢翻白眼,慢步往前走,轻声问:“这胡木恩不知人品如何,此时人在何处。”

“胡木恩这人也有四十多岁了,是土生土长大元人。以前是我在大元城的近侍,惜夫人到了大元城后,喜欢去上香拜佛,所以我调他去保护惜夫人。当年大元城破时,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没能逃出来,他一直未曾娶妻。”焱殇沉声道。

“若是如此,那胡木恩还是一个痴情的人。”青鸢小声说:“如果他和惜夫人是真感情,我希望你能成全他们二人。”

焱殇点头,严肃地说:“我怎会拦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她。”

正说话时,冷衫大步进来,抱拳行礼。

“免礼,找到惜夫人了?”焱殇挥挥手,急声问。

“没有,不过找到了胡木恩家里照顾老太太的仆妇,她中途跑回来了,被逮了个正着。”

“带进来。”焱殇立刻说。

冷衫转过身,冲着外面的侍卫大声说:“带进来。”

几名侍卫带着一名身着土色衣裙、头发花白的妇人进来了。她进了院子,才挪了四五步,便双脚一软,跪到了焱殇的面前。

“王、……跟奴婢无关……无关……”她颤抖得不成形状,眼泪鼻涕一直往外淌。额头在地上碰得砰砰响。

“你不要怕,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好好回话。”焱殇在一边的木椅上落座,让冷衫扶起了老妇人。

老妇还是发抖,颤微微地挪到了椅子边,压根不敢往下坐。

“胡木恩的家人都去哪里了?”焱殇低声问。

他已尽量让语气温和,怎奈他天生有威严的气势,老妇人越抖越厉害,结巴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放心,恕你无罪。”青鸢赶紧说。

老妇人擦了擦汗,又趴下去磕了个响头,嗫嚅着说:“谢主隆恩。”

“说吧,怎么回事。”焱殇等她坐稳了,才低声问她。

“前几日,木恩突然回来,向老太太磕头请罪,说……说和惜夫人好上了,要带惜夫人离开。老太太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没闭过气去。木恩再三告罪

,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还有,如果不能带惜夫人走,他也不想活了。老太太心疼木恩,想到木恩这么多年为了小晴的事郁郁寡

欢,现在突然有了精神,想娶妻成家,也是一件好事。她横下心,决定帮儿子一把。所以这几天,老太太和木恩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还商量着和木恩分开走,如果木恩出事,也不会连累到木恩弟弟他们。”

“那现在人在何处?”

青鸢着急地追问,她最怕这些人落在jian人手中,成为威胁惜夫人的利器。

“不知道啊,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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