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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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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跑,我醒来时,没见着你,心里就慌。”高陵越把她拖到面前,小声说。
“知道了。”倾华心乱如麻,牵强地笑笑。
“什么事让你不高兴?”高陵越看着她的神色,疑惑地问。
“南境那边,大元好像有些蠢蠢
欲
动,大元人始终亡我之心不死,所以我很担忧。”倾华秀眉轻拧,忧虑地说。
“但我听柏王说,大元人并没有什么异动。”高陵越拧拧眉,低声说:“你是不是过于担忧了?”
倾华心咯噔一响,这一年多来,她和君耀然一直没敢动柏王,只是小心地与其周
旋。这老头儿心思缜密,目光如炬,一直不喜欢她,而且坚持在寻找高陵熠。她一直想除掉这老头儿,但君耀然却要留着这老头儿,以稳住朝臣。
“是吗?柏王从哪里来的消息,可靠吗?”她立刻转换了话题,靠在高陵熠的身上,娇嗔道:“我担忧,也是为了夫君你担忧,再不济,我也得替太子护着这江山河图。”
高陵越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感叹道:“我真是得到了一件宝贝,倾华你不仅美貌,还有治国才华。这一年来,若不是你,我们云罗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所以啊,你好好歇着,养好身子再来照顾我们母子,这些折子让我来批就好了。”倾华拉起他,抱着他撒娇。
高陵越犹豫了一下,笑了,“好,我也好久没和你游游御花园了,一起去走走吧。”
“嗯。”倾华偎在他的身边,乖巧地点头。长睫垂下时,惊恐和不安才从眼里一闪而过。
她犹豫不决,不知道应不应该再给高陵越的茶里放药,若他真的倒下不起,她独自在这世上,又太孤单了。就算不喜欢他,这个男人也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
她心酸难耐,眼眶渐渐红了。
“怎么了?”高陵越察觉异样,转头看她。
倾华摇了摇头,勉强笑笑,“就是心疼皇上,皇上早点好起来吧。”
高陵越感动地抱住她,温柔地说:“傻丫头,我不是正在好吗?柏王给我送的药的确有效。”
“柏王给你送药?”倾华猛地一颤,猛地抬头看他。
“是啊,是我让他找的民间大夫,就没知会你。若治得不好,你也不会责怪他。”高陵越笑道:“你看,才四副药,我就好多了。我相信,再吃上几副,一定能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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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太好了。”倾华看着他,木然地说:“真是太好了。”
他一好,这朝臣们可就热闹了,柏王为守,不知道会怎么弹劾她。他若再查明与高陵熠的事,以及他倒下时她私自放天烬兵马入境的事……她不敢想像,手心发麻。
“来人,去看看西瓜薄荷汤冰好了吗,拿到园子里来。”她转过身,眼神凌厉地看向小重子。
小重子会意,行了个大礼,撒腿就往回跑。
倾华看向满脸温柔的高陵越,心跳越来越快。
为保自己,她还有什么做不出呢?她不能失去这些啊,权力能让人迷醉,她已经尝到了其中的滋味,也明白了为何上官薇死抓不放。没有爱和依靠,就只有靠自己,靠至高无上的权力来保护自己和孩子。
所以,对不住了,高陵越,你还是睡着吧。
她微微一笑,挽住了高陵越,与他并肩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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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都城是另一景象,喜气洋洋,敲锣打鼓,鞭炮齐鸣。满朝文武都在城外等侯迎接焱殇和青鸢回朝。
马车渐近了,焱殇拖着青鸢从马车里出来,站在车头,指着前面说:“你看,立国之后,我也是第一次来。”
青鸢抿唇笑,偎在他的怀里,脆声说:“后悔了吧,少享了多少福啊。应该趁我不在,赶紧三宫六院地纳好,多过过瘾。”
焱殇朗声大笑。
青鸢若不这样说话,就不是青鸢了。
“恭迎吾皇,恭迎王后。”
文武大臣们远远地就跪下,呼声震天。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出去巡查的皇帝和回来的皇帝不是同一个人,只是惊讶于伴驾在身边的王后的不一样。
“平身,回宫。”焱殇笑呵呵地向众臣们点头,抖动缰绳,架着马车,带着青鸢进了城门。
以君奕宸的身份出去,以焱殇的身份回来,足足隔了三年半。
城中繁华如昔,却已是物是人非。
“不知宫中还有旧人吗?”青鸢想到了玉芬姑姑,惋惜地问。
“城破之时,早就跳光了吧。”焱殇笑道:“放心,卫长风也不是滥杀无辜的人,能放的,他都放了。”
“四哥好心。”青鸢缓缓点头,叹道道:“可惜他不肯见我。”
“你抱着他叫我的名字,他当然不见你。”焱殇说得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讨厌。”青鸢抬手就打他的胸膛。
“敢对皇帝动手,大胆。”焱殇一臂揽住她的腰,笑声愈回爽朗。
青鸢索性揭开了面纱,笑吟吟地看向跪在两边的百姓。第一次走进天烬皇城时的心情,如今还清晰地刻在心里。那时候,她彷徨无助,苦闷担忧,时刻担心丢了小命。世事无常,那时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她真的成了这座城的女主人,大元国的王后。
只是,差了四哥,差了小珍珠……
她一阵黯然,这一路上不知道派了多少鸟去打探消息,都没有找到小珍珠的下落,现在她只能企盼高陵熠对小珍珠手下留情。
“恭迎王上,恭迎王后回宫。”
皇宫里也跪得满满的奴才,
倾心太后站在人群前,翘首企盼。见二人架着马车进来了,立刻拄着拐仗迎上前去。她老了,背都弯了!
焱殇立刻跳下马车,大步走了过去。
倾华太后只唤了一声殇儿,便泣不成声。
“母后别伤心,孩儿不孝,现在回来了。”焱殇扶住她的手臂,扭头叫青鸢。
冷青和冷衫上前去扶下青鸢,抱下小十,大步走到了倾华太后面前。
“这是……”倾心太后看到了小十,惊喜交加,“长得太像王后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小十刚睡醒,揉着大眼睛瞅倾心太后,奶声奶气地问:“你是谁呀?”
“这是皇奶奶。”青鸢抱下她,柔声说:“给皇奶奶磕头。”
小十还在揉眼睛,仰着小脑袋四处张望,突然眼睛一亮,指着倾心太后说:“小猫头。”
“嗯?”众人一怔,不解地看着她。
小十开始往倾心太后身上爬,伸长小胳膊摸倾心太后的腰。倾心太后明白过来,小十看到了她戴的老虎玉佩。
“来,戴着。”倾心太后立刻解下了玉佩,挂到了小十的脖子上。
小十捧着玉佩摸来摸去,爱不释手,末了,抬着小脸,甜甜地说:“你是好人。”
众人皆楞,继尔大笑。
青鸢也笑,抚着她的小脑袋说:“这是爹爹的娘亲,你要叫皇奶奶。”
小十像没听见,迈着小腿往前跑,欢呼道:“好大的房子。”
青鸢赶紧去追,小十像掉
进海里的小鱼,冲进草原的小羊,撒欢地冲,根本不肯停下。这个玉雕上摸摸,那个石头上坐坐,咯咯的笑声响个不停。
众人围在焱殇和太后身边,慢步跟在母女身后。
“殇儿,是怎么找到的?”倾心太后好奇地问。
“高陵熠把她和小十关在岛上,最近才回来,我们在曼海那边遇上了。母后,这就是缘份,差一点又错过了。”焱殇笑着说。
倾心太后眉头皱皱,小声说:“这高陵熠怎么这么坏呢,居然把她们母女关在岛上面。”
“可不是吗,岛上什么也没有,公主连包子都没吃过。”冷潭忿忿不平地说。
倾心太后心疼地摇头,眼眶都红了,“可吃尽苦头了,赶紧去给御厨说,多做一些水晶包子给小公主。”
“太后,小公主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去看看吗?”一名大宫女笑着说。
“好啊。”倾心太后连连点头,笑着转头看众臣,大声说:“今日不醉不归,哀家替皇上作主,明儿大家都不用上朝,都去崇明殿喝酒去。”
“谢太后,谢王上。”众臣齐齐谢恩,结伴往崇明殿走。
这一家人跟着乱跑的小十,绕了好一会儿,停到了一座小花园里。
小十玩疯了,突见前面有一个秋千,乐不可吱地跑过去,抓着绳子就爬。
“小心,都别傻着了,快去扶着。”倾心太后顿了顿拐仗,连声说。
宫婢们一拥而上,把小十小心地抱上秋千。
“娘现在可闲不住了。”焱殇打趣道。
倾心太后舒心一笑,大声说:“我就这么点乐趣了,在入土之前若能再抱几个孙子,那就更好。你们久别重逢,多多努力,多生几个。”
青鸢哑然失笑,拔腿往秋千边走去。
小十坐在秋千上,一双细细小腿儿不停地晃,奶声奶气地大叫,“娘,飞了,飞了。”
☆、270。小妖物,看谁整谁【270】
“快抱下来。”倾心太后看着看着就着急了,孩子太小,要是掉下来怎么办?
“没事,让她玩吧。她几个月的时候,高陵熠就常把她放在悬在半空的鱼网上面晃,她喜欢。”青鸢随口说。
这不是一家和睦的情景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群妇人都不出声了,安静地看着焱殇。
青鸢迅速明白说错了话,她坦然地笑笑,朝小十招手。
“下来,我们吃好吃的去。播”
小十胖乎乎的小身子摇了摇,撒手就往秋千下面跳。
“小心哪。”倾心太后急了,颤微微地往前扑跫。
焱殇动作更快,箭步上前,接住了从秋千上掉下来的小十。
“好玩。”小十兴奋地笑着,搂着他的脖子大叫,“还要玩。”
“不可以了,要吃饭了,你再玩就没饭吃喽。”青鸢走过去,用帕子给小十擦汗。
“那吃了饭能玩吗?”小十期待地问。
“不可以,明天才能玩。”青鸢摇头,认真地说:“你答应过娘,要听话,不能说话不算数。”
小十拧拧小眉毛,嘟着嘴说:“好吧。”
“她想玩就让她玩。”焱殇把她顶在肩头,笑道:“难不成我的小公主想玩秋千也不行?”
“不行,要有规矩,不听话就要打屁
屁。”青鸢坚定地摇头。
“我要找爹爹去玩。”小十不高兴地说。
“你爹就在这里。”青鸢拧她的小脸,微笑着说。
“爹爹在船上……”小十扭头看宫墙的方向,小脸上全是伤心的神情,“要找爹爹……”
倾心太后终于听出了些名堂,奇怪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她叫谁爹呢?”
“没事。”焱殇笑道:“走,爹带小十吃小鱼干去。”
“应该改口,叫父皇。”有名朝臣命妇笑着接话。
“一样,随她吧。”焱殇宠溺地把小十举高了,仰着看着她笑。
“好玩,好玩。”小十蹬着小胖腿,又笑起来了。
“对了,雪樱呢?”倾心太后往人群里找了一会儿,奇怪地问:“还有长风呢?他们两个没一起回来?”
“雪樱回来了,长风走了。”焱殇平静地说。
“这孩子又跑哪里去啊?哎哟,我这一家人怎么就总不得团圆。”倾心太后急了,连声让人去把卫长风找回来。
“太后,四哥喜欢自由,你让他一个人去安静安静吧。他想我们了,就会回来看看的。”青鸢劝道。
“那得到什么时候,再说了,他要想,也不是想我们哪……”倾心太后心急如焚,催着焱殇赶紧把侍卫们都打发出去找人。
“找回来也好,雪樱挺伤心的。”焱殇低声说。
“不过,雪樱也做了一年多王后……”倾心太后吞吞吐吐地说,
“母后!”焱殇拧眉,打断了她的话。
“我的意思是,给天下一个交待,不然雪樱以后不好做人。”倾心太后叹息道。
青鸢其实也想过这一点,雪樱这回更难嫁人了!若卫长风不开窍,总不能让她孤苦伶仃,孑然一身一辈子吧?
“那把卫长风抓回来,往他茶里加一把药,生米煮成熟饭如何?”她扯扯焱殇的袖子,小声献计。
焱殇嘴角轻抽,抽回手,“你是想雪樱跟你拼命,还是想卫长风跟你拼命?”
青鸢干笑,挽住了他的手臂,小声说:“都不想。”
她才不想再横生枝节,如今天下已定,一家安好,多好啊!感情的事强迫不来,雪樱和卫长风若有缘份,哪怕天长日久,也终会走到一走。若没有缘份,这些人操碎了心,也不会佳偶成双。
伴驾的朝臣命妇们慢吞吞跟在一家人后面,有人终于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孤男寡
女关在岛上,若真没苟且之事,谁信呢?”
“是啊,小公主方才不是说,一直同住一室吗?奇怪了,说是高陵熠曾经训练杀手的地方,怎么会只有一间房?”
“少嚼了,小心被人听到。”
“听到又如何,不就是这么回事吗?高陵熠既然把她抓去,难道就是摆着看?我看这小公主……一点都不像王,谁知道……”
“快别说了,真会被剪掉舌头的。”有人害怕了,缩了缩脖子,飞快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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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青鸢把睡熟的小十放到床上,掖好单独为她缝制的小被子,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一岁半了,第一回睡这么柔软,这么好的床!
她抚着小东西的脸,悲喜交加。
虽说生活好不好,不全以物质来衡量,但是哪会有人不想给孩子
最好的一切呢?想想小十被高陵熠掐着喉咙的那一幕,她都会浑身发凉。
“怎么不睡?”焱殇举着烛台过来,轻手轻脚地放到了一边的小几上。
“你也睡这里?”青鸢扭头看他,见他长发披散,只着中衣,于是好奇地问。
“那我睡哪儿?”焱殇好笑地问。
青鸢笑着指一边的贵妃榻,“去那里独自委屈去,别挤着她了。”
“我睡这一头不行吗?我怎么就挤着她了。”焱殇有些郁闷,直接躺到了另一头。
青鸢无奈,只好挨着小十躺下。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小腿上,缓缓磨挲,掌心里的茧磨
擦得她很舒服。她轻轻动了动腿,小声说:“你知道吗?高陵熠骗我说,给小十吃了毒药。”
“啊?”焱殇猛地坐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骗我的。”青鸢脑子里闪过高陵熠那天在雨里用双臂抱着脑袋让她打,红着双眸,又怒又复杂的眼神,小声说:“高陵熠那人真古怪,心狠手辣,永远让人摸不透心思。”
焱殇有些吃味,盯着她说:“你和他相处这么久……”
“挺害怕他的,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一个人,他让我从骨子里害怕他。”青鸢盯着头顶金色的龙凤帐,幽幽地说:“焱殇,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的功夫可能比以前更加厉害了。”
“没事,别怕。”焱殇又躺下去,把她的双脚抱进怀里。
青鸢歪了歪脑袋,轻声说:“焱灼还在泗水城吗?”
“嗯,他镇守那边四郡。”焱殇点头。
“泠涧陪着他呢?”青鸢又问。
“哦……”焱殇抱着她的脚,慢慢地往他这边拖。
“你干什么……”青鸢小声惊呼,赶紧抖了抖脚。
“过来。”焱殇继续拖,把她拖进了被子里。
被子里黑乎乎的,青鸢挣了几下,焱殇的手已经够到了她的腰上,突然就坐起来,发力把她抱到了身上。
“干什么……”青鸢吃吃地笑,跨
坐在他的腿上,握着拳头打他,“别闹。”
“想闹。”他拉开她的中衣,把脸埋到了她的胸口上。
青鸢胸口一凉,随即被他滚烫的唇舌给咬住,颤了一下,抱住了他的头。
“你好香。”焱殇亲够了,抬起灼灼的双眸,沙哑地说。
“小十在呢。”青鸢不好意思地说。
“我们去那边。”焱殇向贵妃榻那里呶嘴。
“讨厌……”青鸢蒙住他的眼睛,小声说:“小十醒了怎么办?”
“醒了就再哄她睡。”焱殇抱着她的腰,把她高高顶起来,跳下榻,大步往贵妃榻走去。
青鸢落在柔软丝滑的被面上,月光从窗子处漏下,柔柔地笼罩在她光洁的小脸上。
“看我再把你喂胖。”焱殇低喃着,高大的身子压
下来。
几乎不需要多余的语言,也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全都化成了最简单直接的一切。只是亲吻和拥抱,就唤醒了青鸢体内尘封的激
情,暖流如潮,冲击着他强悍的感官。
他不停起伏,不停进攻,不停亲吻,从她的眉心,到她的肚脐,再到她的脚背,仿佛在膜拜一件珍宝。
青鸢浑身都成了明媚的粉色,一个个吻
痕烙下,如同媚
肌之上盛开的蔷薇花。
脚指勾起,再松开。
唤他的名字,随着他的动作沉迷。
如此契合,好像从未分开过一样……
“娘。”
小十突然叫了一声,吓得二人赶紧停下,小心地往那边张望了一眼,帐子轻合,里面的光影安静,不见小十爬起来。
“明儿还是让娘带她睡吧。”焱殇忍得满头是汗,小声说。
“偏不,就整你。”青鸢好笑地说。
“看谁整谁。”焱殇咬牙切齿,一记重击。
青鸢的玩笑话全在这力量里被击碎,再没力气笑他。她紧合双眼,双手掩在唇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诚实地跟着他的进攻,一点一点地融化到极致……
在眩晕之时,脑子里一阵阵空白,耳边响起他温柔的声音,“阿九,我的阿九……”
她喃喃地应了一声,“嗯,我的焱殇……”
————————————分界线————————————
第二日,他上朝去了。
青鸢带小十出宫看佳烟冷柔生了个儿子,还没出月子。
“南月将军不回泗水城了吗?”青鸢看着面前的将军府问,这里以前是华桐的大宅。那些故人,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回了,南月将军被封为镇国大将军,统率京畿防务。”冷青从马上跳下来,笑着说。
“哎,其实挺想冷阳的。”青鸢笑着说。
冷
衫抱着小十下马车,大笑着说:“哈哈,这话可别被柔柔听见。柔柔很厉害,几个月前,有人给冷阳送了个舞姬,那舞姬美貌无双,又娇滴滴的,缠得冷阳很紧。那天,柔柔看到舞姬又粘冷阳,她挺着大肚子过去,拎着舞姬的肩膀,直接丢出了王府。”
“啧啧,冷阳还想泡
妞呢。”青鸢感叹道。
“他哪有那胆子,就是和柔柔赌气。舞姬丢出去了,他又屁颠颠给冷柔揉腿去了。”冷青哈哈地笑,一副不屑模样,“他就是个惧内的东西。不过,听说王后和公主回来了,我想没几日他就会出现了。你不见了,他急得不行。柔柔为这事也吃了好久的醋,说就算你回来了,也要把你丢回去。”
青鸢掩唇笑了一会儿,冷柔一定是这性格!接过小十,微笑着问:“你们两个呢,没中意的?”
冷衫拍着胸膛说:“我如此阳刚潇洒,自有美人无数,每晚乐文。”
“吹牛,你和你的蜡烛一起阳光潇洒吧。”冷青的神情寂了寂,嘿嘿笑了几声,拔腿过向站在门口的小奴才传话去了。
“难道还记着飞飞?”青鸢压低声音问冷衫。
“这小子长情得很,一根筋,不知道醉过多少回了,现在还偶尔去打探打探穆飞飞的消息。我想,他可能是想问个清楚明白吧。”冷衫同情地说。
青鸢喟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品德好的人才能成为朋友。重情长情,就是一种美好的品德啊。朝三暮四,转头即忘,那还叫感情吗?不管穆飞飞是好是坏,冷青就是喜欢她,这也没有错。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错的是,那个人其实不是他喜欢的样子。
“佳烟。”推开门,她欢快地叫了一声。
榻上立刻钻出一个小脑袋,一头长发纠缠着,红通通的小圆脸,红通通的圆眼睛。
“姐姐啊,我昨天要去接你,他们都不肯……”佳烟拖着哭腔,大喊了一声姐姐。
青鸢的眼眶立刻就红了。
“你为我去送死,我都不能去接你。他们好混帐……”佳烟的眼泪涌出来,伸长双手拉她。
青鸢赶紧把手递过去,笑着坐到榻沿上,“哭什么,坐月子呢,别哭坏身子了。我看看小家伙。”
“喏,又是个胖子。”佳烟哭着把孩子抱给她看,泪水涟涟地看小十,“这是小公主吧?好漂亮啊。”
她抹着眼泪,匆匆地大叫:“快,把礼物拿来。”
婢女们慌忙过去,大大小小的盒子捧上了十多个。
“我一听相公说找着你们了,小公主也生下来了,就准备了这些。想想,你们是王上和王后,也不稀罕好东西。但我总得送啊,这些衣服是我亲手做的,你看看大小。这吉祥玉佩是我让相公去买的,上面的缨络也是我自己打上去的,给小公主带着。还有这个……”
佳烟跪坐在榻上,把盒子全打开,一件件的摆开给青鸢看。说着说着,又哭了,抱着青鸢说:“姐姐,你幸好回来了,不然让我怎么办……”
“傻瓜,我又不是为你一个人。”青鸢眼眶也红了。
“怎么不是呢?浮灯主持为了我,也中了好几剑,他去找你,还一直没回来呢。”佳烟抽泣着说:“就我没用,生孩子也不会,给大家添麻烦。”
“说哪里去了。”青鸢抱住她,给她擦眼泪。
“姨姨哭得好丑哦。”小十站在一边看了会儿,大笑了起来。
佳烟的抽泣声低了,随即又大哭起来,“看吧看吧,我就知道生了两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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