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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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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衣衫凌乱,这一摔,一双修长的腿全露了出来,白莹莹的。一张披风从天而降,把她罩了个严实,几乎是同时,她听到了仿佛来自地狱的惨叫声——

她不用看,也知道那些沙匪死得有多惨!

一只手掌从抓住她的肩,她凌空而起,落到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他的手臂很有力,把她紧紧环在身前,策马飞奔。

这种疾奔的感觉,如同飞翔!

“喂,你把我带去哪儿?”她想摆开罩着脑袋的披风,脆声问他。

他的手掌钻进披风,贴在她冰凉的肌肤上,一寸寸地往上——青鸢顿时吓住,背绷得极紧,不敢动弹。

“想活命,就闭上你的嘴。”他的手指停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敲。

青鸢想抿紧唇,他的指尖居然这时轻轻钻进她的双唇里,她下意识地一合唇,倒像是她主动咬住了他的手指!

这姿势……她脑中立即不健康地想到了“某国爱情动作片”!

身后又响起那震天一般的马蹄踏沙声,他的手下正追随而来。

这人挺厉害的,能绕过君漠宸那个被世人称为“弑神”的男人,把和亲的女人全掳走了!青鸢有些苦闷,这算是幸,还是不幸?

—————我是威风凛凛的分界线,快到本王怀里来—————

身子一轻,他把她从马上丢下去,冷漠的声音灌入她的耳中,“带她去洗干净,等下伺候我。”

青鸢脑子里嗡地一炸,这绝对是劫|色!

匆匆扯下头上的披风往四周看,这与她心目中想像的土匪窝大不一样!

高高的城墙,直入云霄,亭台楼阁,飞馆生风,全是极精致的建筑,每一处的雕花都精妙无比。这里只有一种花树,枝繁叶茂,缀满紫色的花朵,空气里飘浮着浓郁的花香。

青鸢从未见过这样的花,热烈怒放,开满全城。

“啊……”尖叫声从身后传来,她转头看,思莹她们也被抓来了!正挤在一团,瑟瑟发抖。

“全带下去洗干净。”一名全身铠甲的男子策马而来,站在众女子面前大喝一声。

慌乱片刻,众女子被赶到了一汪小湖边,在鞭子挥舞威胁下,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小湖。几名高大的妇人过来,给大家分发了蓝色粗布衣裳。

【前面改了一下开篇的设定,就是披了层穿越的衣裳,故事不变,大家回头看一看哦。】

☆、正神清气爽

阳光正烈,湖水鳞波闪闪,熠熠生辉。三棵大树立于湖边,串串紫花垂到了湖面上,还有小鱼过来衔咬花枝。

这里是大漠,居然有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

可见,狼主此人不简单!

众女子被赶到一起,都拽紧衣衫,羞答答地不肯在众男人面前下湖。

“公主,我害怕。”十三岁的小郡主顾佳烟靠过来,拖着哭腔问她。

“别怕,我保护你。”青鸢拂掉额上紫花,轻搂住她。

“佳烟还不快过来,全是她这扫把星,把霉运都带给我们了。”思莹瞪着她,冷冷讥笑。

倾华身体不好,所以甚少出门,青鸢与这思莹打交道也少,不知思莹为何对她如此仇恨?她睥思莹一眼,慢悠悠地说:“听闻大漠狼主爱食十五岁的新鲜美人肉,蒸炒煎炸,再放孜然一把,辣椒面儿一小撮,两边烤得金黄酥脆,像烤羊羔一样。”

“你胡说!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思莹眼睛瞪圆,人瑟瑟发抖,她正好十五岁!

“十三、四岁太嫩,十六岁太老,十五岁刚刚好。不过,思莹你不美不鲜,真不用怕。”青鸢轻笑,像在拉家常,牵着顾佳烟走进小湖里。

思莹还在抖,是气的!女人嘛,宁可被吃,也不想被人侮为不美不鲜!

“别再看我了,我晦气冲天,小心我专冲你。”青鸢头也不回,又赏几句。

青鸢以二十岁、名牌大学心理系高材生的灵魂,寄居这具柔弱身体十六年,遇到上官薇那恶妇,白白受了十六年的窝囊气。此时能远离那破地方,正感觉一身神清气爽,欲飞得远远的,过逍遥日子,才容不得思莹这等女子在眼前挑衅欺侮。

思莹双眼里的泪水顿时化成倾盆雨,越哭越厉害。

“公主,你看……”顾佳烟突然掩嘴尖叫。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青鸢的背脊骨也阵阵发凉,在不远处的城墙上,高悬着一长溜的人——若那些缺胳膊断腿的肢体,也能称为人的话……

“看到没,想逃,那就是下场!”侍卫鞭子重重在空气里甩过,凌厉狠辣。

女子们又哭起来了。

青鸢勉强镇定,捂住顾佳烟的眼睛,不让她再看。

“赶紧洗了换衣,十三四岁的去左边,十五六岁的去右边。”仆妇们大声吆喝,把女子们往水里摁。

“为什么分开?”青鸢问。

“狼主恩泽,十三、四岁的奖给二十左右的男人,十五六的给三十以上的,身子才承受得起。”仆妇冷冷地说。

青鸢的心猛地下坠,尽管知道女子被掳,没什么好下场,但此刻亲身经历,还是如同坠进了烈火之中。现在,她一点都不爽了!

“你上来。”有一侍卫匆匆过来,指着她大声说。

【暂时每天下午一更,宝贝姑娘们么么哒,小青鸢,小青渔,我这是有多喜欢这个青字啊……】

☆、在秀美的锁骨上面

每一阶石梯上都雕刻着赤瞳豹,或卧、或立、或奔、或扑,莫不威风凛凛。站在二楼的栏杆处,城中景色尽收眼底。

这城看上去并不大,四周高墙,挡住人的视线。

“进来。”他低醇的声音从房中传出。

青鸢抬眼看去,他一身雪青色长衫,乌发披散,正缓缓侧过脸。他没戴面具,且是一张英俊霸气的脸——这五官、这张脸……似曾相识!

可她努力想了会儿,也没想起她在何处见过这样一个男人!

幽黑的双瞳里缓缓淌过一丝波澜,随即寂静,他缓步近来,随手拿起桌上一支镶着宝石的黑羽箭,轻轻地挑开了她身上的披风。

衣裳都在湖水里浸湿了,月白衣衫里隐隐绰绰露着她的身子。

她脸上开始发烫,强迫自己不躲开他的视线。很多男人不喜欢太强的女人,尤其像狼主这样的霸道男人,他们更喜欢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女人,扑下去的时候更能增添男人的成就感。女人越强势,男人越讨厌,xing趣便能消退了。

他眸光轻闪,淡淡道:“十三太嫩,十六太老,你多少岁?”

这才多长时间,他已然知道她的话!

“正是太老时。”她被他的视线迫得只能挪开视线。

脖下一凉,黑羽箭冰凉的箭头已经将衬裙挑开,露出纤细秀美的锁骨。

她从小挨打,有一回蕊嬷嬷还未来得及拿来垫子,上官薇已经用钗划破了她的胸口,在锁骨上留下了一道疤痕。此时这朵暗红的疤痕就卧在锁骨上,像雪地里长出的一朵梅花。

“怎么伤的?”箭头在梅花上停住,声音微沉。

管得宽!她水眸轻抬,浅浅一笑,“天生的。”

他乌瞳沉静地盯住她的眸子,箭继续往下。

再往下,就得扒|光了!青鸢心中隐隐生怒,男人都这样,认为女人是战利品,可以为所欲为!她得离开这地方,去找卫长风!

他的眼神很霸道,盯了她一会儿,迫得她轻轻合上长睫,不再和他对视。箭往右臂滑,挑开薄袖,露出手臂上那粒朱色守宫。

楼下传来女子们的哭喊声,青鸢想着年仅十三的顾佳涵,猛地睁开眸子,脆声说:“请放了我们吧,你也是英雄,没必要强迫弱女子。”

“你是弱女子吗?”黑羽箭轻挑她的下颌,迫她扬头,与他对视。

大风刮来,他的袖子在风中猎猎,灼热的阳光披在他的肩上,越发显得他威武挺拔。

“与城主比,当然弱。不过,我想与城主赌一局,若我能赢,希望城主能放过我们。”她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怯态。

他果然露出几分兴趣,乌瞳中华光微敛,“如何赌?”

“城主先答应我,若我赢了,一定要放我们走,不许反悔。”她推开颌下的黑羽箭,粉唇微扬。

☆、想比谁射得近吗

他一双墨瞳如宝石一般,潋滟生辉,紧盯着她水盈盈的眸子。

“怎么,城主不敢?”她被他盯得不自在,小声问了句。

“呵。”他低笑起来,那笑意从眼角开始荡开,一直深入他的眼底,好像这是一件多么好笑的事——

不过,可能真的好笑,一个小女子,居然敢挑衅这位大漠的主人!

青鸢心里打鼓,还是硬着头皮与他对视。

“可以。”他终于点头,“你说赌什么?”

青鸢略一踌躇,小声说:“射箭。”

这回不止他笑,连站在一边的侍卫都忍不住笑起来了。

“公主是想与我比谁的箭射得近?”

他一伸手,侍卫立刻捧上了一把乌木长弓。他一掌抓住,往她怀里一放。

“嗨……”青鸢被这把弓压得往地上坐去,恼怒地抬眼看向他,“男子怎能如此不讲风度?”

“风度?”他又笑,弯下腰,两指轻捏她秀气的下巴,笑着说:“在我这里,听话乖巧的女人,才能得到男人的风度。”

“但听话乖巧的女人,一定不敢与城主比箭,你不敢!”青鸢咬咬粉唇,水眸瞪大。

明亮的光线落在她的脸上,肌肤吹弹可破,细嫩得令人想咬上一口……还有这小神情,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有趣。

他的脸越来越近,在与她的鼻尖一指距离的时候停下,淡淡地说:“我陪小公主好好玩,你要记住,若你输了,今晚可得任我摆布。”

“还能怎么摆?横着坐着躺着竖着吊着挂着,不就是那些姿势?”青鸢小声嘀咕,把弓丢开,利落地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他愕然地看她。

“我说,我们一同开箭。”青鸢挤出一抹笑。

“呵……”他长眉轻挑,又低笑起来。

他笑起来,声音好听,人也好看,就是这气势太霸道了些。青鸢忍不住想君漠宸,那也是个名不符实的人物,怎么会把这么一群人给弄丢了呢?去天烬还能逃,落在狼窝里,真是生死难测。

“大哥我用你的箭,你帮我把箭搭上。”她红着脸,让旁边的侍卫帮忙。

一边的侍卫满脸黑线,赶紧看向城主。

城主点头,那名侍卫取下背上的弓,搭了一箭,递到她的手上。

这些男人,个个身材高大,胳膊粗壮,青鸢用了好半天的力气,也未能把弓弦拉开。

“你这是逗我玩吗?”城主忍不住拧眉。

“城主,我们只要看结果就好了,何必管过程。”青鸢咬牙,奋力又拉开了一些弦。

小彩雀啾鸣着,在天空盘旋几圈,停在了屋檐上,冲她歪着脑袋看。青鸢吹了声口哨,清脆婉转,小彩雀立刻展翅飞起。

“吹口哨也救不了你。”城主冷冷一笑,潇洒挽弓,一箭凌厉而发。

青鸢也射出了一箭,歪歪斜斜,直接呈往下扎去的姿态,四周一阵笑声。

☆、在榻上种菜

笑声戛然而止,只见一只苍鹰俯冲下来,双爪稳稳地抓住了青鸢射出的一箭,往蓝天飞去……

“我的箭能去天涯海角了。”青鸢眯了眯眼睛,扭头看城主,“城主,你的箭可以吗?”

“这怎么能算?”侍卫愕然地看着那只苍鹰飞远。

“当然算,上天助我,上天也觉得你们不应该扣着我们这群弱女子。”青鸢大眼睛扑闪着,满脸认真。

城主只淡淡一笑,“天涯海角只怕去不了,不过,烤小雀的味道应该不错。”

他话音才落,立刻挽弓,朝正落在枝上的小彩雀射出一箭。与此同时,那只苍鹰满身是箭,从天上快速坠下,扑通一声,砸进了小湖里……

“在我大元城,鹰也飞不出去。”他眸光冰寒,冷冷吐出威胁的话语。

不知是不是他手下留情,那一箭没有射中小彩雀,只是把它吓得够呛,尖鸣着,一头栽进了紫花树中。

“我不想知道,你怎么控制这只小鸟,但你必须明白,进了我大元城,最好死了要出去的心。”他把弓抛还给侍卫,一手轻扶在栏杆上,低眼看向那些正呆呆仰头望来的女子们。

“这些女子还是依先前的决定分配吗?”侍卫抱拳问。

“不要,佳烟她才十三岁……”青鸢冲动地抓住他的袖子,苦苦哀求。

他抽回袖子,淡淡地说:“进了大元城就得做事,不陪男人,就让她们挑选,洗衣做饭,劈柴种菜。”

“你们自己选。”青鸢冲着下面大声说。

女孩子们仰头看着,只知哭泣。她们哪会洗衣做饭?都是从小养在蜜罐里的赔钱货!

“没出息的东西们。”青鸢怒了。

“姐姐,我去种菜。”佳烟抽抽答答地举手。

“好,我跟你去。”青鸢立刻点头。

城主缓缓转头,一字一顿地说:“你不能去,你只能伺候我。”

“我在你榻上种菜啊!”青鸢抓狂了,“男女之事当两情相悦,所以才称鱼|水之欢。你若强迫我,有何乐趣可言?你总不会想压着一个只会哭的木头吧?”

城主满脸古怪,半天,低低笑出声来,“那好,你就在本城主的榻上种菜吧。”

底下的女子们已经被分开,带去了不同的方向。佳烟独自跟着一个仆妇走了,一步三回头,一脸惊惧地看青鸢。

“请善待她。”青鸢放缓语气。

“奖罚分明,不管做什么事,做得好就赏,做不好就罚。”他淡淡一句,转身进屋。

青鸢怅然半晌,扭头看向紫花树,小彩雀正怯生生探出小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你都会什么?”他在屋里问。

青鸢沉默一会,脆生生地说:“我会克夫,但凡碰我者,必活不过三天。我两年克死六个,功力非凡。城主正当壮年,最好还是离我远些,莫白白误了这大好时光。”

☆、你是我的

侍卫们好像耳聋了,看也不朝她看一眼,站姿依然威武雄壮,

他更不理她,任她在栏杆处站着。

九月末的大漠,天很热,青鸢的小脸被骄阳晒得红通通的,汗从下巴滴落。燥热的风刮来,一只乌鸦停在枝上,聒躁地叫。

往屋里看,他坐在桌前擦拭弯刀。雪色的绸缎擦过雪寒的刀刃,明晃晃的光映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神情愈加显得冷硬。

“本城主看看,到底会不会克死本城主。”他拎着刀站起来,慢步走近她。

四目相对,他威严的气势再度战胜了青鸢那一点可怜的勇气,小脸一垮,抬袖抹汗,“城主自便,先给碗水喝。”

他大掌往前,拉住了她的小手,慢步往前走去。

“别牵我的手。”

青鸢拧眉,跟在他身后不停地甩手,她的手,还只有四哥牵过!

他突然收住脚步,青鸢来不及停下,一头撞上了他的胳膊——好结实!她揉着鼻子,仰头看他。

长指落在她的额上,慢慢往下,滚烫的指尖覆着薄茧,摸得她有些痒。先是眼睛,再是鼻子,最后落在她花瓣一般的唇上。

“这里是本城主的,这里是本城主的,这里也是本城主的……”

他的一双深瞳洒进了碎碎的阳光,光彩耀人。

她不由得有些迷茫,真的,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记着,这身子上的每一部分都是我的,哪里不听话,我就砍哪里……”

哪里不会点哪里……她的脑子里迅速窜出这广告词,双唇微微张开,此人莫不是也从现代砸破天空而来?那,可以组团回去吗?

他下一句就让她的幻想破灭,“十六岁不老,烤着吃正好。”

“血腥!”她忿忿然扭头。

“公主都细皮嫩肉,你为何身上有伤?”他瞳光微沉,低声问她。

“天生体弱,喜欢磕着碰着。”青鸢小心应付,上官薇虽恶毒,但她喜欢倾华,不愿意倾华受到伤害。若她替嫁一事传出去,倾华那小身板,还没走过大漠,可能就升天了。

“喝吧。”到了一方青石铸成的井台边,他终于松开她的手,弯腰拿起一只银水瓢给她。

这东西极为华美,手柄上镶着古仆的翠玉,瓢的底部刻着七彩凤凰飞舞,凤尾上都是宝石。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青鸢喝了水,犹豫着问他。

他对她似乎没太多恶意,不知是因为出于对美人的新鲜需求,还是她不知道的原因。

“大元城。”他淡淡一句。

“离天烬远吗?”她又追问。

“你很想去天烬?”他眸光轻闪,紧盯着她。

远远的,思莹正攥着双拳,忿然看着这边。

“城主,发现天烬骑兵的踪迹。”一名高大的侍卫快步过来,附在他耳边说。

“什么?”他长眉一扬,脸色顿时沉下。

☆、你有多贵

“怎么可能这么快?”他看了一眼青鸢,眸中有疑惑微显,“是你的小雀传递消息?”

青鸢倒是想,但她没地方可告密,她绽开诚挚无比的笑容,声音放柔,“怎么可能,那只是我的一只小宠物而已。城主你有要事要忙,赶紧去吧。”

“老实待着,不许乱跑。”他的俊脸恢复平静,墨瞳沉光。

有这么一瞬,青鸢觉得他此刻的神态有点像君漠宸,都是面瘫专业户里的杰出代表。

看着他走远了,青鸢长舒一口气,若真是天烬国铁骑杀来,那就太好了。想她青鸢虽不是烈女一枚,但也不想和才见面的男人有肌肤之亲、榻上之滚。

所以,赶紧逃跑才是王道。另外,带上佳烟才好。这丫头太小了,又是唯一个宁可种菜,也不向男人屈服的,是她所欣赏的女子,所以不能留她在贼窝里。

“公主,你为何与这贼头目如此亲密?难道这是你设计好的?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思莹拦住她,满脸忿色。

青鸢缓缓扭头,长而密的睫轻轻合上,又睁开,语气又轻又柔,“关你屁事。”

她说得极缓,且是极粗鲁的话,让思莹顿时张嘴,像塞了只鸡蛋一样……

“你……怎么这样说话……”思莹回过神来,气得连喘,胸部急起急伏。

青鸢低眼,视线直投她的胸前,又柔柔一笑,“思莹,你那儿太小,再抖也没人喜欢看。我教你一个法子,每天做扩胸运动,早晚一碗黄豆猪脚汤,坚持三四十年,一定有效果。”

思莹被气得快哭了,却反驳不出半字。

“别惹我,我不是好惹的。”青鸢这才敛去笑,冷冷横她一眼,快步往前走。

“顾倾华,这里可不是曼海国,你我今后还不知道谁贵谁贱。”思莹不甘心地跺脚,冲她嚷嚷。

“你贵,你几个铜板一两?”青鸢头也不回,这思莹只怕是吃错药了,盯着她不放。仔细寻思,难道是倾华无意间得罪过她?

女人好胜反目,一为容貌,二为情郎。从长相来说,倾华从未以真颜示人,青鸢比思莹漂亮。但思莹是一支带雨梨花,风儿一吹,花露便如雨点纷纷落,端是能压倒海棠一枝艳,是男人喜欢的类型。若说情郎——青鸢实在是见过太多男人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不知为了哪个男人,让思莹这样讨厌她?

佳烟正跟着一名高大的仆妇在菜园子里浇水,佳烟小小的身子包裹在一袭蓝布衣袍里,吃力地拎着足有半个她大的木桶,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我来。”青鸢快步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桶。

“倾华姐姐,”佳烟见到她,顿时嘴一撇,哭了起来,“我拎不动这个。”

“拎不动,就慢慢来,好过看男人脸色,乖,别哭。”青鸢给她擦了眼泪,柔声哄她。

☆、太震撼了

佳烟抽抽答答地跟在她身后,袖子被泪水全沾湿了。

“哭成小花猫了。”青鸢把大木桶放下,抹了把脸上的汗,看头看着她笑。

佳烟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小声说:“公主你怎么拎得动这只桶?”

青鸢笑笑,她太明白身体好的重要性了!上一世时,就因为二婶送她一只鸡补身子,她就得了禽流感!白无常大手一勾,勾去了小命。

悲催啊!若她强壮一些,一定不会这么早挂掉!

所以,这一世时,她从六岁开始锻炼身体,就在狭窄的暗室里,和温嬷嬷一起原地高抬腿,做俯卧撑,仰卧起坐——别看她瘦,骨头里都是劲!

“佳烟,你记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弯腰拿瓢舀水,往面前的菜地泼去。

菜地有一亩大,听那两名仆妇议论,这是专供城主的菜地。

绿油油的蔬菜在风里摇晃着宽大的叶片,她从未见过这种菜。叶片有锯齿,约摸二十多厘米高,叶子散开,有些像菊*花。

在沙漠里遇上绿洲已经是稀罕事,建立这样一座城更是奇迹。在城里的生活还如此滋润,更是奇迹中的奇迹。

这个城主实在太让人好奇了。

青鸢听卫长风说过天下局势,以前沙漠中确实有个鼎盛大国,就叫大元国,但是在二十多年前已经被天烬烧成了灰烬。难道,这是大元国幸存下来的城池吗?这城主,是大元国皇族?

天黑了,青鸢与佳烟在菜地里忙碌到现在,累得像头老黄牛,直淌热汗。

那位城主到现在也没回来!抬眼看,整个大元城都淹在浓浓夜色中,隔上数百米才有一支火把。

“喏,拿去吃,城中有规矩,好好干活,就能吃饱穿好。”一个高大的妇人过来,递给二人两大碗米饭,上面放着几片肥肥的牛肉。

饿极的两个女子也顾不上公主、郡主的形象,往地上一坐,狼吞虎咽起来。

“佳烟,我们逃吧。”青鸢观察半天,凑到在佳烟耳边小声说。

佳烟点头,小声说:“姐姐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青鸢往四处看,吹了几声口哨,小彩雀从树上飞下,落在她的肩上。小彩雀下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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