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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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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鸿镇把青鸢拖到了长廊下,松手时,青鸢的骨头都快断掉了。她握紧黄玉,心扑通扑通地猛跳。

“你跪下。”他眼神凶狠,直刺青鸢。

青鸢跪下去,轻声说:“陛下息怒,是奴婢冲|动。”

“你是冲|动吗?顾倾华,朕是太放|纵你了。”他冷笑,在椅子上坐下。

“那奴婢也不能眼睁睁看娘亲去死。”青鸢小声顶嘴。

“还敢顶撞。”君鸿镇抬脚就踢,脚尖在她肩边微微一偏,重重落在地上。

若这一脚踢中,青鸢的肩可就碎成几半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搁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掌撒开,胸膛随着他的呼吸深深起|伏。

权瑛眉头深拧,不悦地看向青鸢。薄汗覆于她光洁的额头,玉瓷的脸红扑扑的,确实是娇艳无双的美人。依他的经验,若青鸢今日不倒,将来必成后宫至宠之人。

菩提树碧油油的叶片在风里轻动,长廊里外一片静,木鱼声从远处高台传来,原本让人心静的声音,陡然变得让人生烦。

“陛下,来了。”侍卫带着上官薇一群人过来,推倒在君鸿镇面前。

君鸿镇睁开眼睛,看向上官薇。

“你就是上官薇?”他抚了抚额头,阴鸷的眼睛盯着上官薇问。

“是,罪妾,上官薇。”上官薇轻叩首,轻声答话。

半老除娘,满脸风霜,但她这时候居然还能维持一国之母的仪态,让青鸢佩服。

“你怎么到天烬来了?朕不是让你去守皇陵吗?”

君鸿镇放下手,在扶手上轻拍着,慢吞吞地问她,阴森森的视线从她带的女子身上一一扫过,根本就没在倾华身上停留。

上官薇看向青鸢,一脸慈祥,双眼又红,“罪妾思念女儿,思莹贵嫔派人来,说可以接我来见女儿,罪妾喜出望外,只盼与女儿相聚,所以前来相见。”

“你胡说,你冤枉我……陛下,不要听她胡说。”崔思莹急了,当日君鸿镇下令,让上官薇去守皇陵,现在她却出现在真元宫,若这事栽在她的身上,她死定了!

“她还带走了蕊嬷嬷,请陛下问她,到底为何要这样做。”青鸢膝行到上官薇身边,和她并肩跪着。

崔思莹腿一软,重重跪下来,不停申辩,“臣妾冤枉。”

“还有一事,奴婢至今不明白,那日明明让奴婢去领例钱,为何上了马车就被带出城去?奴婢记得那日高陵卫说过一句话,他说,他找我的旧友打听清楚了,陛下说的赐婚只是幌子,所以他才要抢先一步带我离开。陛下,高陵卫他来天烬只有几天,我的旧友也只有崔思莹一人,他能去找我哪个旧人呢?”

“你血口喷人,还有卫长风啊。”崔思莹气疯了,转头就去推打青鸢。

“卫长风那时身受重伤,人在星宿宫中,日夜有人看管,若他见过高陵卫,那星宿宫的人都瞎了吗?”青鸢躲去上官薇的身后,又反驳她。

“陛下。”秦兰匆匆过来,见此处混乱,赶紧跪下去,大声说:“是臣妾处理后宫不严,请把此事交给臣妾处理。”

君鸿镇冰凉的眼神停在她的脸上,一言不发。

这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安静,没人再敢吵闹,都静等着命运的安排。

青鸢很聪明,秦兰是动不了的,动崔思莹,太容易了。

“陛下,她是假的呀,她是假的倾华。”思莹终于爆发了,指着青鸢大呼,“臣妾有证据,臣妾有证人。”

君鸿镇的呼吸又是一急,转头看了一眼青鸢,冷冷地说:“把你的证人叫上来。”

思莹赶紧扭头,大声说:“快去,把阿芷带来,她是皇后宫的老人,她认得出真正的公主。”

上官薇一抖,这动作没逃过君鸿镇的视线。

人群分开,两名侍卫匆匆过来,大声说:“陛下,没找着那位妇人。”

“什么?在真元宫中,居然还容得一个妇人随意来回?”君鸿镇才缓和一点的脸色,再度变得铁青,他拍案而起,疾步走下台阶,几乎咆哮起来,“你们到底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到底是谁私自违抗朕的旨意,把上官薇弄到真元宫里来的?”

秦兰脸色苍白,额头触地,宽大的锦袖微微抖动着。

“把皇后带下去,摘去她的凤冠,去佛堂好好思过。”君鸿镇低头,指着秦兰,冷酷地说。

“陛下……”秦兰猛地一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唇上的血色都退尽了。

“朕看,你是老了,糊涂了!”君鸿镇又骂了一句,这句,比之前那句更为残忍,居然当众责骂她老了。

秦兰人一软,瘫在地上。太监们赶紧上前,取下她头上的凤冠,扶她起来,往佛堂快步走去。

“把这jian人拖下山,关入大牢,待佛法大会完之后再行发落。”君鸿镇又指崔思莹。

崔思莹知道大势已去,面如死灰,犹自不甘心地念叨,“陛下请听臣妾……”

“拖下去。”君鸿镇一甩袖,转过头去。

太监们拖崔思莹可不客气,拽着手腕就走,她腿已软,没办法走动,完全被拖在地上,呜咽地哭声也被太监用帕子堵紧。

“把上官薇带下去,把倾华带去朕那里。”君鸿镇坐下去,闭着眼睛说。

上官薇深深地看了一眼青鸢,轻声说:“自己小心点。”

真难得啊,上官薇居然对她说了一句关心话。青鸢作出泫然若泣的样子,向君鸿镇求情,“我想送送母亲,陛下开恩哪。”

这小模样,活脱脱地在找人撒娇啊!

君鸿镇深深地凝视着她,好半天才用力一挥手,“去吧。”

青鸢如释重负,扶着上官薇的胳膊,跟着小太监,快步往真元宫侧门的方向走。

拐过了一堵院墙,君漠宸就站在一株紫薇树下,神情淡漠地看着这边。

她的表演,他当然都看在眼里,一定又觉得她装疯卖傻,可笑可恶吧?青鸢总他挤了挤眼睛,皱了皱鼻子。

“那是谁呀?”倾华轻轻地扯她的袖子。

“那就是宸王,君漠宸。”青鸢退了一步,在她耳边小声说。

“就是逼死父王的人,踏进我们曼海皇宫,硬逼着要我,害你陷入险境的那个恶霸哪。”倾华脸色一冷,抬眼看向他,眼泪又滑下来了。

“啊?”青鸢呆住,君漠宸硬逼着要倾华公主……

“别多嘴了。”上官薇看了一眼君漠宸,停下脚步,看着青鸢说:“我看陛下对你有些意思,你自己好好利用,你能活,我们也能活,你也看到了,在这种地方,不狠一点,是没办法活下去的。你是个聪明人,比倾华聪明,比倾华狠,这秘密我们就咬死在心里,以后你为后,为妃,就多关照一些倾华,我感谢不尽。”

上官薇向她服软,青鸢再度大跌眼镜。

“别送了,快回去吧,在他面前多说几句柔软的话,趁热打铁,封了妃,什么都好说了。我再慢慢教你。”上官薇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眼中再度有了兴奋的亮光。

“你就别露出这回光返照的表情了。”青鸢厌恶地抽回手,看着倾华说:“若说她说得对,你们暂时安全,我也会尽力多周|旋的。”

正说话时,君漠宸已经缓步过来了。

上官薇硬着头皮给他磕头行礼。

“她是谁?”君漠宸看着倾华,眸底有暗光轻闪。

“是罪妾表妹丁若琴的女儿,许萍。”上官薇赶紧说。

倾华耸着肩跪着,面色腊黄,神色无力。君漠宸收回视线,又从她的随行婢女脸上一一看过,挥手让她们走开。

待那群人走远了,他才看着青鸢说:“又自作聪明,你晚上要如何脱身?”

“不然,你带我走?我们私奔去?”青鸢嘴角微扁。

“本王现在要出发,去救你的卫长风。”他冷笑,转身往前走。

“宸王……那拜托你了。”青鸢一听,赶紧追了两步。

“姑娘快回去吧,陛下又发怒了。”几名太监拦住她,擦着汗催她赶紧回去见君鸿镇。

青鸢这时才感觉到头皮发麻,双腿发僵。现在一个人回去面对君鸿镇,要如何应付他的怒火?

纠结着往回走,一路上想不出半点好主意。思莹的下场在她的预料之中,但秦兰被软禁,却在她的预料之外。君鸿镇的心思,旁人摸不清半点,更不是她这小女子能琢磨得透的。

君鸿镇已经回他的寝殿了。

真元宫前面供奉菩萨,后面是帝妃夏季避暑的地方,所以屋子修得高大,里面摆设空旷,所有家俱以竹制成,推开门,就迎面扑来一阵凉嗖嗖的风。

君鸿镇正站在窗前,仰看碧空。

听到她的问安声,才慢慢转过头来。他活到六十,从未对哪个女子如此忍让过。这小姑娘让他感觉到了青春的活力,更尝到了久违的热血沸腾的滋味。

若问他为什么喜欢青鸢,他也想过。他想,这是因为青鸢就是他年轻时期待遇上的那种女子,干净,纯粹,简单,顽皮,让人不掺杂任何杂念地喜欢着,却又因为各种现实,不可能成为他妻子的那种女子。现在他有了权力,可以实现愿望的时候,却已经老了,而这明媚的女子,却还站在阳光下,娇微微地吐露着浅浅香,让你不着迷都不行。

“陛下。”青鸢被他看得汗毛倒竖,直咽口水。

“你叫什么?就叫阿九?”他突然问。

青鸢的心沉了再沉,沉至谷底。

“浮灯说,你不可能生于那个时辰,朕特地去查了,那一晚,有两个女婴同时出生。你这些年戴着面纱,就是为了真正的倾华公主挡灾。你命贵,她命jian,所以承受不起你替她挡灾。朕今日看她,全无神彩,不敌你万分之一。”他缓缓走近她,两指轻抬她的下颌,迫她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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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的小妖精们,本大王要坦白一件事,昨天把青鸢的生日写错了,三月二十七,我写成了三十月二十七,扑哧,多打了一个字。请大家开启自动纠错模式,嗖嗖哔哔,完成……下节预告:明日进入第一波转折期喽,继续大风浪中。】

☆、神秘的妇人89

“是人,都会死。”浮灯宣了声佛号,把手伸到她面前。

青鸢没犹豫,把掌心放上去,但浮灯却并未看手相,而是把食指、中指搭在她的脉上,轻合上双眸,安静地把脉。

青鸢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腕,另一手托着腮看他,生得这样好看,脾气又温柔,可惜是个和尚。红尘虽苦,却也能品尽人生万滋万味,早早当和尚,与这些绝缘,也太可惜了。

“咦……”他突然皱眉,飞快抬眼看向青鸢,疑惑地问:“你怎么……”

“怎么了?我最近心口总疼,有人给我下过毒,在大元城时焱殇给我吃过解药,但是我这心脏痛的毛病一直没好,是现在很严重了吗。”青鸢紧张了起来。

浮灯没答话,让人端来一盏灯,把她的手凑到灯下仔细看,越看,面上疑惑的神情越浓。

“怪哉,不过数日,为何命理有变?和上回完全不同了。”他低喃着,又抬眼看青鸢。

“不贵了,快告诉陛下去。”青鸢大喜,一跃而起,连连拍手。

他摇头,在院中踱了几圈,目光回到她的脸,苦笑道:“世间事之奇妙,真是出乎贫僧的预料,姑娘到底生于哪一天?”

“她们告诉我就是那一天呀。”青鸢皱眉,不解地说:“到底怎么了?”

“没事,”浮灯看了她一会儿,低声说:“明日佛法大会结束,依例有佛灯舞,陛下说由你来跳,你以前可看过?”

“没有。”青鸢摇头。

“万灯为阵,浮灯为台,你在灯上跳,要记得步子稳,不要烫着自己,我教你佛教手印。”浮灯铺开手中长卷,指给她看,“说法印、无畏印、与愿印、降魔印、禅定印5种,明日你要用到的是禅定印……”

青鸢一一记下,她从不放过任何学东西的机会,每一种都有可能为她的命运带来转折,而且佛法无边,博大精深,她一直向往能读懂其中一二,让自己心灵安静。

“都记住了吗?”浮灯笑着看她,颊上酒窝盛满灯光,眉目俊秀温和。

青鸢做了几个手印给他看,又心生顽皮,认真地问:“我想考考主持,可认得这手印。”

浮灯愣了一下,缓缓抬手,温和地说:“你做给贫僧看。”

青鸢微微曲膝,双手举过头顶,做了一个“我爱你”的手势。

浮灯果然愣住,沉思片刻,摇头说:“这可是道教中的?”

“哈哈……”青鸢笑起来,摆摆手说:“这是——阿九教的。”

“阿九教是哪一个教|派的分支吗?”浮灯满眼疑惑,认真地问。

青鸢双手负在身后,绕着桌子走了一圈,笑着说:“就是我呀。这手印叫爱心印。”

浮灯长眉轻扬,,抬手请她继续,“愿离其详。”

“爱心印,要教人懂爱,会爱,敢爱。一切以爱为本,方得大和谐。譬如,菩萨当爱人,君当爱臣民,丈夫当爱妻儿,儿女当爱父母,嗯……还有妻子,妻子就负责貌美如花,温柔如水,引来丈夫一生一生爱入骨中。”

浮灯开始还听得认真,到她最后几句话时,已忍俊不禁,低笑了起来,“姑娘这话听着有趣,但也颇有禅意,贫僧受教了。”

“浮灯主持,,明日佛灯一舞,不知结局,就此先谢过浮灯主持赐教,但请主持记得佛心不染尘,不要过问朝堂后宫之事,让小女无路可走。”

青鸢收好桌上画着手印的纸,抱在怀里,落落大方地给他行礼,坚定地往院外走去。

无论白天黑夜,这茫茫人世,都是她一个人在走,她不知道何时是尽头,但她一定会用尽全力地走,不死不回头。

她绝对不会做那人的皇后,成为她不想成为的那种人。

浮灯静立于菩提树下,长眉微微皱,额间锁了几许愁纹。君鸿镇深知他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并未请他做什么。但他也深知君鸿镇是什么人,不择手段达到目的,只管要结果,不管过程有多残忍残暴。君鸿镇尊敬他,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信佛,而是手上沾了太多的血,妄图用此法来抵消罪孽。

如今君鸿镇不听劝阻,一意孤行,要得到贵命之女。青鸢的命数,不是君鸿镇能镇得住的。狂傲之人不信天理循环,但这些无知的人又哪知一切皆有因果,都在冥冥之中早早注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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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下山,君漠宸扭头看了一眼山上灯景,那里密密的灯光正浩瀚如星辰般璀璨。

“宸王。”有人过来向他点头哈腰地行礼。

他抬眼看,是宫中一名管事,叫权乐的。他身后有两辆马车,其中一辆马车轮子崩掉了,几名小太监正在敲打修缮,上官薇带着几名女子就缩在树下坐着。

这一行人没有资格走正山门,只得从小道绕,所以从山上下

☆、惊天往事90

权乐话音才落,立刻有扑通的闷响声传进来。

“不好。”

上官薇毕竟经历多,马上就知道出事了,把身边的婢女抓着往马车外面一推,惨叫声中,热血飞溅了上官薇和倾华满手满脸。

倾华尖叫声来,不停地往马车角落里缩。马儿被惊动,不停地挣扎,往上高扬马蹄,但好像被人给紧拉住了缰绳,怎么都挣不脱,这样就苦了马车厢里面的人,被甩来甩去,撞得眼冒金星。

“女儿别怕。”

上官薇知道已是生死存亡,豁出去了,用力推着中箭的婢女往前,又狠狠拔出她胸口上的长箭,借着这还滚烫的身体为掩护,扑出去,狠狠扎在了马屁|股上窀。

马儿受这一刺,发狂了一样踢开了前面拦路的人,拖着马车往前飞奔而去。

“你们快过来帮我拉着缰绳。”上官薇拼尽力气去拉缰绳,险些被马给抛下车去。

两名婢女拼命爬到她的身边,一个还没摸到缰绳,就被重重抛下去,不知砸到了什么,砰地一声巨响,听得人胆战心惊。另一个好容易抓住了缰绳,却被疾追来的利箭一箭穿胸,一头从马车上栽了下去。

马车上只有母女二人了。

上官薇心中一片凄然,心一横,丢了缰绳,爬回马车里,用力抱住了倾华,哭着说:“娘没用,护不住你了,你抱紧娘,我们跳下去,娘会为你挡着……”

“娘……”倾华连连摇头,“这样跳下去怎么可能还有命?我也不能让娘为我挡着啊,要死,我和娘一起死吧。”

“别罗嗦,只要有希望,你就得活下去。”上官薇抓着她往马车外面爬,一手紧抓她的腰带,一手揽着她的肩,咬着牙说:“抱紧娘,当娘的乖女儿,要活下去。”

“娘……”

倾华一转头,只见黑漆漆的路,黑漆漆的天,黑漆漆的林子,黑漆漆的前方……她抖得更厉害了,养尊处优的公主,在这时候甚至连呼救都不会,只瞪着一双绝望的大眼睛,准备迎接她人生路途中最后一痛,然后,便是永远的寂灭。

“阿九,永别。”她含糊地念了一声,身子往后倒,抱着上官薇倒下去。

上官薇大骇,这丫头居然和她想的一样,要用自己的身体当垫子,替她受这一下。

长鞭卷住了两个人的腰,往上一抛,又有人飞扑上来,接住了二人。

有人救了母女二人!

这一切发生得极快,二人还未站稳,已听到了兵刃相接的锐响,上官薇胆大,探长脖子看,太黑了,上官薇只能借着从枝叶间漏下来的微弱的星光看到有几道高大的黑影策马而立,另有男子正持剑迎向追兵。

追兵显然不是这些救兵的对手,很快被斩杀殁尽。

“跟我们走。”蒙面的男子推了一下上官薇,生硬地说。

“你们是什么人?”上官薇紧揽着倾华,哆哆嗦嗦地往树后躲。眼睛一直盯着马上的男人看,就算隔这么远,她也能感受到那男人身上无人可比的威严气势。

“想活就赶紧走。”男子看上去并没有耐心,一手拎着一个往马上面丢。

倾华扭头看,那几名骑马的男子正打发离开。

男子跳上来,抱紧她的腰,带着她往前飞奔。倾华第一次与男子如此亲密靠在一起,羞得半死,不停挣扎。男子只得挥手,一掌劈晕了她。

上官薇直到此时也不敢叫她的名字,她怕是皇帝的试探,只嗷嗷地哑声叫着,担忧地看着倒在那男子怀里的倾华。耳畔风声呼啸,似有群狼追赶,让她心惊肉跳,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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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兰在大殿里来回走着,焦灼让她双目赤红,像有两团火在眼睛里燃烧着。权瑛站在暗处,轻声说:“皇后早做打算吧,陛下已经有废后之心。”

“我陪他这么多年,他居然为了这么个jian货要废我……”秦兰颓然坐下,双拳紧攥,在椅子扶手上用力敲打。

权瑛两条毛毛虫一样的眉毛拧了拧,小声说:“不仅如此,陛下还让天羽林军控制住了您的兄弟们,您的兄弟太不小心了,居然威胁天羽林军副统领的舅舅,让他也上折子,换宏王为太子,结果把秘宴群臣的事给捅了出来。陛下年轻时就吃尽了先皇后的苦头,所以陛下最恨的就是后宫干政,妄图把控朝政,您这些年从不过问朝政,陛下才让您稳坐后位十年整。而且,陛下一向不服老,您这时候总提太子之事,陛下很不高兴,觉得是您嫌他老了,要死了……”

“他每日服些乱七八糟的丹药,和那些小妖精们彻夜寻乐,谁知道哪天会不会……本宫也要未雨绸缪……”

秦兰猛地站起来,又重重地跌坐下去,双手紧抓着裙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权瑛扶了她一把,继续说:“还有秦兰这事,您悄悄把她弄到真元宫来,怎么也不告诉奴才一声呢?您不信任奴才,所以才有今天的恶果……奴才如今能做的,只能是来告诉您这些事,或者还能替您在陛下面前多说几句好话,暂时保着您的性命,以后东山再起。”

秦兰听他这样说,急了,连连拍打着椅子扶手,又竖着二指说:

“权瑛,不是本宫不信你……确实不是本宫把她弄进真元宫来的,本宫是想把她安顿到隐秘的地方,但那传旨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说是本宫的意思,让她们到真元宫来。本宫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人已经到本宫的面前来了,所以本宫就决定索性就在这里把事办好,不然被陛下发现,本宫也是难逃惩罚。没想到思莹这么没用,让事情弄成这样。”

权瑛一愣,喃喃低语:“居然有人故意传错您的话……”

秦兰猛地醒悟过来,咬牙切齿地说:“是小欢子,一定是他被人收买了,这事一定是太子干的!本宫每回看他,都觉得了的眼睛阴恻恻的,不怀好意。”

“太子还被困着呢,说出去也没人信哪,”权瑛轻吸气,眼皮子眨了眨,小声说:“奴才不能久留了,陛下会起疑心的,您先歇着,只要陛下还未正式下旨,宏王还在,这事就有挽救的余地。”

“权瑛,本宫是死是活,可靠你了。”秦兰拉住他的手,小声央求。

“皇后放心,奴才对皇后娘娘忠心耿耿。”权瑛抽回手,向她长长一揖。

“那我就把命托付给你了。”秦兰嘴唇微颤,眼眶又是一红,热泪滚落下来。

权瑛轻轻点头,抱紧拂尘,快步离开。

看着他走了,秦兰立刻进了后面的房间,床幔掀开,从下面拖出一个面色苍白的妇人。正是那位叫阿芷的妇人。

秦兰面露凶光,紧扣着她的手腕,把她狠狠推到椅上,拔下簪子,抵在她的咽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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