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卫长风抬眼看她,薄唇紧抿着,全是忍耐的神情,他这种感觉,就像是看着自己养大的小孩开始顽皮,却无可奈何,只能宽容、等待。

而且,青鸢这话一问出来,那就证实了她是真的喜欢上了君漠宸。

“尚宫,长风将军等你一晚上了,给你带了你喜欢吃的,我们进屋去再说吧。”梅玉芬扶住她,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担忧的眸光闪了闪。

“真的啊,有好吃的……”青鸢强打笑颜,抽回了手,拉着梅玉芬往屋里走,“东西多吗?不如叫大家来吃啊。”

“你和长风将军一起吃吧,他还没吃呢,一直等到现在。”梅玉芬摇头,压低了声音,“你快别伤他心了,宫里内外传了个遍,说宸王不仅要把他从朝中赶出去,还要把你夺走,让他难堪。”

青鸢掏掏耳朵,勉强开玩笑,“闲话嘛,谁风头最劲,就会针对谁来。我家四哥有本事,别人当然嫉妒了。”

卫长风缓步跟进来,听到她的话,也没笑,只静静地走到桌边,用小扇把温着菜的小炉子端开,把里面的菜端出来。

“你吃吧,我先走。”他垂着眼帘,也不看青鸢,拿了自己的披风往外走。

“四哥……”青鸢追出去,拉住他的袖子,小声说:“你听我说……我……我管不住自己的心了……我不知道怎么了,我看到他我就……”

卫长风用力抽回袖子,看她的眼神是拼命掩饰、也掩饰不住的失望,“你去吃吧,菜要凉了,我还去陪皇上喝酒。”

“四哥,不然我们两个现在就走吧。”青鸢又往前追了几步,大声喊,“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卫长风步子没停,大步穿过了院子,用力拉开了嫦曦宫的大门,走了。

“尚宫!宸王是不能娶别人的,除非惜夫人死!你难道要去做个没名没份的人吗?而且你进了嫦曦宫,也是终生不能出去的。再说了,宸王那人,从来不苟言笑,冷酷无情,残忍噬血,哪有长风将军对你好?”梅玉芬轻声劝她,希望她回心转意。

“你干吗总为他说好话呀……你收好处啦?”青鸢不知道如何回她,索性胡乱开玩笑。

梅玉芬轻叹,轻轻点头,“上回你受伤,他就来拜托我,求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对你用情很深,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对女人如此细心过。你喜欢吃什么,茶要多热的,哪边腿受过伤,得多注意,列了好长的单子给我。我看得出他并不擅长结交,和我说话的时候都有些脸红。顾尚宫,要珍惜眼前人哪,错过了,可是会后悔一辈子的。富贵繁华,哪及这晚上一碗热茶?日子久了,你就明白了。”

青鸢怔怔地看着梅玉芬,她何尝不知卫长风的好?但她的这颗心太奇怪了,就是没办法爱上卫长风,就算是想假装也没办法。

卫长风是一碗热茶,那君漠宸呢?

她轻抚唇瓣,想着一脚踢开了惜夫人脚下木盒的君漠宸,他真是冷酷的无情的人吗?

没人会回答她,她越想,就越心烦,越心烦,居然就越想看到他,很想亲口问问他,君漠宸,你是这样的人吗?

我们不要做这样的人,好不好?

————————————————————————分界线———————————————————————

秦兰自己在宫中另挑的一处安静宫殿,更名为惜福宫,这名字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声称要在此处为先帝祷告,所以不愿意住在以前金碧辉煌的地方。

她已微醺,正低头嗅着手中的鼻烟,然后长长地吸了口气,打了个喷嚏。

佩莲立刻递上了锦帕,她捂在脸上,抬凤眼,慵懒地看向了站在锦丝帘外的男子,小声说:“哥哥,你从哪里找来的凤芹?那人实在足智多谋,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这驯鸟之事,他为何也会?不是只有卫长风才会的绝技吗?”

“呵呵,太后。他虽不似卫长风,能驭鸟为阵,但一两只还是能驯出来的。不然,这些走江湖卖艺的人,又怎么说呢?他是臣前年从西山那里意外结识的,当时他正在山脚下钓鱼,我见他气度不凡,于是特地上前问路,顺道请他坐下喝酒,请教他一些江湖中事。如此相交有半年之后,臣摸清了他这人来历,他是隐居于西山的常心居士的弟子,他有一个最大嗜好,就是喜欢和比他强的人比试,这才道明身份,请他来朝中相助。”

“哦?就是那位曾经一人辩过了十九位大儒的常心居士?”秦兰眼中一亮,放下帕子,起身过去,掀开了锦丝帘子看向秦安宴。

秦安宴抚着长须,有些自得地说:“太后不必担心,此人的来龙去脉,臣已经暗中查了三年,绝无问题。”

秦兰若有所思地绕着他走了三圈,轻轻拍打着他肩上的褶皱,轻声说:“哥哥,耀然那里,你还得多费些心思,汉仪也是个不想事的,只知道玩乐。好在她家里倒有些能耐,还算对他有用。他身边一定得有个能办事的女人才行,你想个办法,挑一个过去。”

“耀然心地纯厚,一时半会,开不了窍,得多让他去刑部和吏部走动,他看多了,或许能有些启发。”

“不行。”秦兰一言否定,凤眸凌厉地看向他,“你还不了解他吗?依着他的性子,过去之后,一定会多管闲事,到时候反而坏事。”

“那就慢慢来,到时候太后垂政,慢慢教也行。”秦安宴赶紧说。

“我们秦家被打压这么多年,再忍一段时间,也能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了。”秦兰挥了挥手说:“最近一段日子多注意些,一切听凤芹的,他这一计,让皇帝和宸王有了罅隙,再加把火,让他们斗起来。”

“他已经献上了一计,今晚就有好戏看了。”秦安宴神秘地一笑,附在秦兰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秦兰听着听着,凤眸大亮,连连点头,“来日事成,哥哥你功不可没!”

“这是我秦家大业,臣当然会赴汤蹈火,鞠躬尽瘁。”秦安宴深深作揖。

“好了,我这里有才进贡来的白岭人参和鹿茸,你拿回去吧,你也得注意些,不要过于沉溺女se,尤其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少往家里面领,现在还需要你夫人家里的支持。”秦兰又小声告诫。

“太后放心。”秦安宴接过了佩莲捧上的几只锦盒,跪安离去。

秦兰走到铜镜前,舒心一笑,“佩莲,他死了,我才感觉到舒心,憋屈了这么多年……”

“太后早点歇着吧。”佩莲过来,替她解开发髻。

她摇摇头,指着窗外月色说:“去,叫伶彩她们来给哀家唱曲、跳舞。”

佩莲会心地笑,快步出去安排。不一会儿,一群面色惊慌的年轻女子被领到了院中,已是深秋之夜,这些人居然都只穿着单薄的夏裙,穿着粗糙的草鞋,脚趾上血迹斑斑。

太监们把乐器塞到这些女子怀中,退去一边。

众女子不敢犹豫,弹的弹,唱的唱,跳的跳,就在院中演了起来。

秦兰歪在贵妃榻上,手里拿着温热的黄酒,眼角流露出几分报复的快gan,冷冷地盯着这些女子。

她们都是年初进宫的,那几个脸上红肿的女子,就是君鸿镇曾经宠|幸过的。这些日子,她几乎天天叫这些女子来跳舞,一跳就是整夜,不许休息,不许睡觉……

“这些小妖精当时对太后无礼,如今一定悔不当初。”佩莲在一边兴灾乐祸。

秦兰得意地笑,又转头看大院尽头,上官薇和倾华就跪在那里,想出代嫁一招,要保身边的女儿,却没想到嫁走的才是自己的。她今天想看她打青鸢,结果没看着,实在失望。她勾勾手指,佩莲立刻低下头,听她吩咐几句,掩唇窃笑了起来。

“去吧。”秦兰兴奋地坐直,推了佩莲一把。

佩莲快步出去,叫过几个小太监,一番叮嘱,那几人立刻出去了,过了会儿,只见有倾盆的冰雨从天而降,浇在上官薇和倾华面前,原来是特地去打了冰凉的井水上来,爬到树上再往母女身上浇。

这么冷的天,二人穿得又少,又一天没吃东西了,这几大桶冰凉的水浇下来,母女两个扑倒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连声求饶。

整不到青鸢,就整她的亲娘,呵呵,真是迫不及待想看母女相认的一幕!秦兰笑得前俯后仰,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看到了世间最有趣的事。还没笑完,突然腮帮子上一阵剧痛,伸手一摸,居然全是血,她吓得一声惊呼,跳下贵妃榻,高喊起了护驾,有刺客。

佩莲她们吓坏了,赶紧跑过来围住她,太监们又在院中一番寻找,却什么也没发现。

举着夜明珠过来看秦兰的脸,只见右颊上有手指大小的一个血洞,正往外冒着血。

“天啦,到底是怎么弄的?”佩莲惊呼着,吓得脸色惨白,“快宣御医。”

“好像、好像是有鬼……”此时一名太监突然指着外面大叫起来。

众人往外看,一道白影正从对面的屋顶飞快地溜走……

“不是鬼,好像是一只猫。”

“猫哪有那么大?”

“是狗吗?”

“谁家的狗会爬到屋顶上去?”

“难道是白狐,是精怪?”

“胆大包天,还不闭嘴?”佩莲过去,把众奴驱赶开,端着清水过来给秦兰擦洗脸上的血污。

在这些离奇的议论声中,秦兰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涌起,再没心思去整人。

“你看到了吗?那到底是什么?”她拉着佩莲的手,紧张地问。<

“不知道,可能真是一只猫儿……”佩莲摇头,那白影跑得太快了,根本看不清。

秦兰脸色又渐渐变得铁青,双手攥拳,在桌上捶了捶,小声说:“不能把这事说出去,明儿若有人问,只说哀家牙痛,所以用布包裹了冰片捂着脸。”

“是。”佩莲赶紧下去交待。

秦兰举着铜镜,看着脸颊上的伤,越发地心慌,这伤口活像有人用手指抠了一下。

一阵风从窗子里扑进来,她打了个冷战,一声尖叫,飞快地缩回了被子里。

高高的宫墙外,一道黑影双手伸高,接住了从高墙上跳下的白影,扭头看了一眼太后宫,阴冷地笑了笑,快步钻进了密密的梅林之中,披风在梅枝上刮了好几下,几根细丝被枝丫勾住,静悄悄地留在了梅林之中。

——————————————————————分界线————————————————————————

君漠宸快马出宫,脸色铁青。

今日若不是他坚持跟着青鸢到了嫦曦宫外,惜夫人手里那只抹了毒药的锣子就戴到青鸢的手腕上了。

惜夫人没有说话的权力,也不敢擅作主张,所以一定是老爷子来了。

十数名心腹侍卫就在长街中间等他,见他过来,便迎上前来,前呼后拥地拥着他往前行去,影子在有些凹凸不平的地上弯折起伏,一跳一跳地往前。

蓦地,一行人纷纷扬鞭,往前飞驰,把灯火辉煌的皇宫甩到了后面。

一直疾行出了两条街,众人才放缓了速度。面前是小巷子,进去数十步,便是一栋大门微敞的小院,有几名侍卫正在前面守着,见他过来,立刻下马行礼。

“王爷,昨日琉璃灯之事,属下已经找到了卖灯的人,就住在这里,但他已经死去多日,尸体就丢在他家的柴房里,卖灯的人应是假冒的。”

“元雄护卫那里怎么说?”他下了马,往小院中走去。

“说是有收到密报,顾尚宫会在那里秘会大元城的人,还会有毒杀陛下的证据。”侍卫紧跟过来。

“这是想让本王和君博奕之间有罅隙。”君漠宸用马鞭推开了柴房的门,里面传出一阵血腥恶臭。

“已经清理出去了。”侍卫赶紧说。

君漠宸往里看了一眼,扬声道:“有人想陷害本王,本王就让他们自食恶果。”

侍卫们围过来,听他安排。

十数匹马在院外轻轻踢打青石板,发出嗒嗒地响声。

君漠宸看向外面,幽瞳中锐光轻闪。君博奕身边只有卫长风一名强手,他不会在登基的关键时刻给自己找麻烦,可能是太后身边多了厉害的人物,不知是什么来路,还有些意思。不过,他想,他正好借力……

【明日更精彩,明天见,妹纸们,为了爱情,为了活得爽快,小青鸢加油……】

☆、焱殇来了103

“但是君博奕已经开始怀疑王爷了,”侍卫许平君附耳说:“昨晚,属下探听到……”

君漠宸静静听他说完,微侧过脸,小声说了几句话。

听他低声交待完,侍卫们飞快散去。

君漠宸没走,在院中一把摇椅上坐下,淡淡地说:“既然来了,出来吧。”

修长的身影从院门外进来,清冷的月光跌进他的眉眼中,让他的神情看上去更加清冷妲。

其实除了青鸢,每个人都觉得卫长风冷,不管他表现得有多温和,多谦逊,多彬彬有礼,那都是出自礼节,不会主动对人热情,并且他一定会和人保持住一定的距离,不让人靠他太近。

只有心底有秘密,不愿意让人看穿的人才会这样。漠宸扫他一眼,朝着自己身边的一把木椅抬了抬下巴,“坐。窀”

卫长风慢步过来,低眸看他,“宸王,请你离阿九远一点。”

君漠宸静了一会儿,低笑起来,带着几分倨傲和不屑,“长风将军,若你有信心,何必来找本王呢?本王要她,你拦不住。”

“为了打击我,何苦牵累她?”卫长风也不生气,平静地和他对视着,“以心换心,你争不过我。”

“本王不必和你争。”君漠宸往后一靠,摇椅往后仰,陈年的木头被高大的身子压出咯吱的闷响。

卫长风看了他一会儿,一撩长袍,在他身边坐下,双手靠在膝上,仰头看向夜空,沉声说:“很久没看过星星了。”

君漠宸有些意外,这男人一路追踪过来,就是和他一起看星星?

“宸王多看看,用不了多久,你就看不了了。”卫长风转过头,

“呵……”君漠宸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敲,又低笑了起来。

卫长风认真地说:“宸王,给你一句忠告,没有人能一手把握乾坤。”

“谁说不能呢。”君漠宸转过脸看他,听似平静的语气里藏着不知多少狂傲。

“宸王,好自为之。”卫长风看了他一会儿,站了起来,低声说:“不管你有多大的野心,多大的抱负,也不管你想做什么,请不要拖着阿九,她和你不是一类人。”

“她和你是一类人吗?”君漠宸仰视星空,淡淡地问。

卫长风低声说:“是。”

君漠宸笑起来,手指在扶手上滑动,终于坐直了身子,正视他的目光,“卫长风,枉你与她相识这么久,她是何种人,你却不懂。你说本王想争,那本王就和你争一回。我们就按男人之间的规矩来,你大可以去以心换心。但是本王还是奉劝你一句,不要浪费时间。”

卫长风看了他一会儿,大步出了小院。

君漠宸躺下去,轻轻摇晃着摇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暗蓝色的天空。

京中渐渐静寂。

几名朝中重臣的大宅高墙外,出现了几道如同猎豹一般敏捷迅猛的身影,他们悄悄翻越高墙,潜入了大宅中……

——————————————分界线————————————————

一夜雪,压弯梅枝,阳光都显得有些薄白。

小珍珠停在梅树上,不时衔两片花瓣往青鸢的身上丢。

“别闹,没空和你玩。”

青鸢带着人在院中铲雪,见小珍珠总缠着她,挥手赶它走开。

小珍珠又飞起来,掠起一枝雪,用翅膀往她脸上扇。

“小心我中午吃红烧长尾雀。”她举起铁铲吓它,铁铲比她还高半个头。

小珍珠这才闷头飞开,落在窗台上啄米吃。

“顾尚宫,这鸟儿真有趣啊。”梅玉芬看着小珍珠,好奇地问:“你说什么它都听得懂吗?”

“鸟儿很通人性的,也很聪明,你对它好,它就会百倍回报你,比人可强多了。”青鸢笑笑,挥动大铲,把雪往大箩筐里堆。又让梅玉芬收集了最干净的装进陶罐里封好,埋到梅树下,想等开春后煮茶喝。

“奇怪,今年的雪下得好早呀。”梅玉芬直起腰,轻叹道:“这异样的天,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能有什么乱子,天烬国四季分明,提前下雪也没什么稀奇的。我们家乡,北边十一月也会下雪。”青鸢笑着说。

“啊?曼海国也下雪吗?”梅玉芬眼睛一瞪,吃惊地问。

“啊,哈哈哈……就是我的奶娘的家乡,我不记得地名了。”青鸢赶紧打着哈哈,把这事混过去。

梅玉芬似懂非懂地点头,小声嘀咕,“吓我一跳,我听人说,曼海冬天里从不下雪,海风刮得人脸疼,也很可怕。不过,这雪为什么一定要埋在梅树下?”

“我想附庸风雅啊,”青鸢笑嘻嘻地抹汗,突然抓了一团雪去砸梅玉芬。

梅玉芬吓了一跳,赶紧捂着头跑来,扭过头,惊愕地看着青鸢,“尚宫为何打我?”

青鸢顿觉得无趣,这些女孩子小时候都没有打过雪仗吗?也是,奴才们从小就被森严的规矩束缚着,这皇宫里死气沉沉的,连一点笑声都听不到,别说打雪仗了。

宫外传来阵阵议论声,她抽出帕子往额上抹了一把,好奇地拖着大铁铲子过去看,只见早上去领火炭的一名小婢正和门口的几名婢女说得眉飞色舞。

“剃了个大光瓢,比尼姑的头还光,最惨的是王尚书的夫人,还用朱砂在额心刺了个泼字!”

“其余几位大人的头顶刺了蠢字,枕上还丢了黑鹰羽。”

“呀,是大元王吗?听说他没死,又回来了!”

“可他不是当众被宸王几箭射了个透心凉吗,怎么可能还活着?”

“听说他是灵猫转世,有九条命。”

青鸢听得有趣,一手抱着铁铲,冲几人招手,“你们过来说。”

小婢们赶紧往她面前跑来,齐齐行礼,“顾尚宫。”

“谁被剃了个大光瓢?”青鸢好奇地问。

“是昨晚刁难尚宫的王尚书家的夫人。”小婢女嘻嘻地笑着说:“王夫人号称京中第一母老虎,虐打下人的事天天都有,昨晚上她被人吊在院中的大树上,冻得死去来的,头发也剃光了,在她耳朵上还绑了根黑鹰羽,现在正在家里寻死觅活要上吊呢。哭嚎着让王尚书和两个儿子去捉拿凶手。”

啧啧……青鸢咂嘴,还真厉害!

“那其他几个倒霉蛋是什么人?”青鸢好奇地问。

“都是朝中的大臣,不过王尚书却没事,王夫人是唯一一个女人。”婢女们笑嘻嘻地说:“这才叫恶有恶报。”

青鸢心里也挺爽快的,她看得出昨晚王夫人是故意针对她,只是不对是为了秦兰,还是为了花皇后?不管怎么样,王夫人被人整成这样,也挺可怜的。

“顾尚宫,皇上请你过去一趟。”

一名小太监快步过来,给她作了个揖。

青鸢的笑声咽回喉咙里,挺不情愿地问:“什么事?今儿不是不上朝吗?”

小太监可能没见过青鸢这种人,皇上召见她,她还不乐意!

“尚宫赶紧去吧。”他垂下眼皮子,细声催促。

青鸢只得换了身衣裳出来,跟他去见君博奕。

一路上四处见到太监们在扫雪,大家规规矩矩的,哎……连堆雪人都不行,太压抑了!这些人活着,真是辛苦。

“顾尚宫稍侯。”

到了御书房前,小太监让她在外面等着,自己弓着腰,快步进去了。

青鸢往院中看,雪被扫得干干净净,有几名顶着光头的大臣跪在坪里,太监们捧着他们的官帽,往御书房紧闭的门上看。里面很静,一点声音都听不到,若不是亲眼看到这些人,她真会以为自己闯到了无人之境。

御书房外种的全是槐树,叶片掉光了,枝头堆着雪,有鸟儿掠过,

身后有脚步声,她扭头一看,君漠宸来了。她脸上没由来地一红,直接低眼看他腰下……

“你怎么站在这里?”他看她一眼,沉声问。

“嗯,哼……”青鸢含糊哼一声,别开脸,让出进门的路。

“倾华。”卫长风也来了,见她在风里站着,于是赶紧加快脚步过来,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到她的身上,小声责备道:“怎么也不披件披风?是不是没有?”

“不是,方才在铲雪,又一路走过来,挺热的,不用披披风,你自己身子不好,你披着吧。”青鸢看他脸色发白,赶紧解下披风,绕到他身后去给他披上。

君漠宸眉头微皱,扫了一眼青鸢,拔腿进去。

青鸢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有些郁闷,怎么一见着她就给她脸色看?她还没怪他昨晚讨完便宜就变脸呢!

“是皇上召见你?”

小太监不多会儿回来,引着青鸢进去。

权和站在御书房门外,里面只有君博奕和君漠宸二人,他们二人一前一后进来,君博奕只抬眼看了看,便挥手说:“把门关上。”

权和立即关上了门。

“昨晚之事,想必你二人已经知晓了。”君博奕微拧长眉,抬眼看二人,“皇叔,长风,你们觉得这真是焱殇干的吗?他真的没死?”

君漠宸迎着他的视线,平静地说:“若皇上和长风将军没有抓错人,那他就死了。若皇上和长风将军真的抓错了,那么,就再去抓他一次。”

“明明是他,那么多将士拼死护卫,数百人挡在他的前面,死也不肯跪下,不是他,还会是什么人?”君博奕深深吸气,低声说:“所以,朕请倾华过来一趟。”

“啊?想让我去抓他?我可不会武功。”青鸢傻眼了。

“那倒不需要,只是要委屈倾华,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