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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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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华。”青鸢欢呼一声,大步往外跑,没几步又折返回来,抓住浮灯的手往外拽,“浮灯你跟我走,我保护你。”
浮灯错愕地低眸,她一脸正义凛然,纤细的手指握得极紧,冰凉的掌心紧贴在他的手背上,就像有股清甜的气体顺着他的手背,一直往他的血脉中钻去。
他一凛,立刻抽回了手,连连转动佛珠。
青鸢扭头看了他一眼,唇角轻扬,随即大步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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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承毅看着二人的背影,脸上的笑变得阴冷狠戾。
“注意点吧,你这表情像狼一样,连小丫头都能看出来,还怕王看不出吗?”泠涧扫他一眼,小声讥笑。
许承毅收回视线,冷笑道:“泠涧,你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好在,我知道我要什么,一个时段只跟一个主子。”泠涧挑了挑眉,低笑着说:“不过毅郡王最近结识的人似乎太多了,小心被人给拆了骨头熬汤。”
“呵,我怕什么,我手下雄兵十万,云罗也得给我退出三城。”许承毅傲然地笑起来。
“悠着点。”泠涧坐下,端着那碗蔚蓝色的水看。
“这东西,真的能让武功精进,延年益寿?”许承毅看着水碗,贪婪地问。
“经过人的血液,毒性已消,能让人精神百倍,试试?”泠涧把水碗往他面前递。
许承毅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用折扇挡住了嘴唇,“不要,你自己用吧。”
泠涧还是笑,当真往嘴里倒去,蓝幽幽的水沾在他的唇上,别致的魅惑。看得许承毅的喉结忍不住沉了沉,眼神更像饿狼了。
“毅郡王,我可不是你的娈||宠,别对着我这样看。”泠涧转开头,把水碗抛开,咣当一声响。
许承毅眯了眯眼睛,用扇子轻拍他的肩,暧|昧地说:“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愿意和我玩一玩。你会知道我比那个废物要好得多,温柔得多……”
泠涧拧眉,怒色布满双瞳,“许承毅,我可不是你们大元的奴隶,你对我,对他,都放尊重点,不然我管你是谁,赠你一株佛蝉花。”
“唷,原来佛蝉花是你弄来的啊?哈哈哈……泠涧公子悠着点,和一个废物玩久了,也会变废物的,想通了就来找我。”
许承毅邪气地用扇子去拍泠涧的脸,大笑着往外走。
“蠢货。”泠涧冷笑,从柜子上拿出另一碗蓝幽幽的水,这才是从那人体内取出的毒液,他刚刚喝的,不过是自己素日里最爱喝的蓝叶茶罢了。就算是经过了血液佛蝉花水,喝进肚中,不死也得剧痛上三四天。许承毅狡滑贪婪,说不定会去弄一碗来喝喝。
“你和他斗什么气。”焱灼从外面进来,淡淡地笑。
“这人从来没有尊重过你。”泠涧满脸忿色。
“我都不气,你气什么。”焱灼平静地说着,摇动轮子到了他面前,“王他们遇上强敌了,你要不要随我去看看?”
“真不懂,你还要为大元国做什么,复国有那么重要吗?”泠涧拧眉,盯着他说:“大江南北,去哪里不好?”
“你既然一个赌约输给了他,就得履行诺言。”焱灼笑笑,抬头看着他,“泠涧公子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吧?”
泠涧换回了平常狂狷的神情,把装着银针和银刀的牛皮小囊往腰上拴好,傲气地说:“那是自然,我把自己卖给焱殇五年,眼看这期限就快到了。到时候你要不要跟我走,随便你。我和你再打赌,这仗你们赢不了。”
“赢不了,我就与大元皇族,与焱渲,焱殇同生共死。”焱灼笑得更温暖了。五年前,他还不能这样放声笑谈,焱殇找到了泠涧,和他打了个赌,迫得泠涧签下五年卖身契,专门给他治腿。
“好吧,你想死就死,我可不和你们陪葬,就五年,多一天都不行。”他过来推起焱灼的轮椅,大步往外走,小声抱怨,“焱殇太狡滑了,害得我给他做五年苦力。风沙这么大,我的皮肤都吹干了,再好的茉莉蔷薇膏子都擦不好……”
“你又擦那玩艺儿?”焱灼厌恶地拧眉。
“对不住,给你配的药里就有这个,你天天都在擦。这五年里,若没你这个瘫子,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过,所以,为了感谢你,我把你的衣裳,你擦腿的药,全都弄了这种东西。灼儿,你可真香啊。”泠涧得意地大笑起来。
焱灼的脸色,黑得像头顶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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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漠宸带着人追出十数里,凤芹终于被他逼停。数十柄寒光闪闪的弯刀指着凤芹,迫着他不得不转身面对君漠宸。
“大元王果然厉害,这也能追上。”
凤芹不慌不忙地扯下了脸上的蒙布巾,露出一张削瘦的脸,棱角分明,鼻梁高挺,眉骨微高,典型的天烬人的模样。就像青鸢说的,是一双红眸,像泡在血水中一样。
“觉得我的眼睛很亲切吧?”见他看自己的眼睛,凤芹大笑起来。
君漠宸沉静地看着他,待他笑完了,才淡淡地说:“阿九的眼睛疼的时候确实也会变红,但那只会让人怜惜,莫非你也想让本王怜惜你?可惜,无论男女,你都只有让人厌恶的份。”凤芹脸色微变,随即又笑笑,“大元王说笑了,顾阿九的眼睛与我一样,得的是一样的眼疾,我想,她现在已经开始流血泪了吧,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瞎掉。这过程,我经历过,不过我没瞎,我还知道怎么治。总有一天,你会求我的。”
“是吗,本王倒是觉得,你现在应该求我,让你死痛快点。”君漠宸淡淡地笑道。
“呵,”凤芹长睫一垂,轻蔑地说:“不如,你们往四周看看吧。”
君漠宸往前看,只见月光下,渐渐有旗帜出现在视线中,飘舞不停的旗子上有天羽林军特殊的图案,盘龙喷焰。
天羽林军居然绕过凉州,到了这里!看排兵竖旗的阵势,起码有一万人。
君漠宸脸色大变,拳头猛地握紧,大元城的奸细原来已经把情报传过去了!
“不如……我们合作吧。”凤芹满脸笑意,阴鸷的眼神直盯着君漠宸,“我教你如何退敌,你把顾阿九送给我。”
“放肆。”冷啸怒斥一声,挥刀砍去。
“冷啸,你当狗这么多年,当不够啊!”凤芹哈哈笑着,身形一闪,躲开了冷啸的攻击。
但君漠宸的动作更快,箭步掠去,一掌抓住了他的手腕,顺势往上掐去,点住了凤芹的穴道。
凤芹的脸色顿时铁青。
“把这人带回去。给城中发信号,启动流沙阵,备战,”君漠宸调头就走,他得赶紧回城安排迎战事宜。
“焱殇,你以为你带得走我吗?”
凤芹突然出声,双臂一抖,震开了正拖着他的两位侍卫,几簇绚白的焰火呼啸着冲向天际,啪地一声炸开,半边天空都被这白光给染透了。
趁着大家抬头之际,凤芹拔腿就跑。
君漠宸已经没有工夫去追他了,只能带着人飞快地回城。
眼看凉州即将攻打下来,与白头山,幽州、大南国连成一线,大元百姓将远离这苦寒大漠的时候,天羽林军居然深入大漠,找到了这里。这里都是老百姓,若被他们找到大元城的真正地点,百姓们又会经历一场浩劫。
“不行,不能带他们去大元城,冷阳回去送信,其余人跟我来,引他们去流沙阵。”他突然顿住脚步,扭头看向乌压压的天羽林军的旗帜,坚定地说。
“王,我们只有二十多个人!”冷啸一震,赶紧说。
“只要把他们带进流沙阵,二十人,强于两万。”君漠宸转头看向众人,沉声问:“你们可愿与我一同前去,无论生死,绝无悔意。”
“是!”众人抱拳。
君漠宸推了一下冷阳,带着一行人迎向了乌压压的天羽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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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华一身脏兮兮地,缩在青鸢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哭。
“阿九,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跑了。”
“别哭了,这里水很稀罕,所以也不能让你好好洗个澡,我让人去打了水来,我给你擦擦背,洗洗手脸。”青鸢拍着她的背哄她。
倾华点点头,抬眸看她,“阿九,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我在城里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你,听了好多流言,我猜你可能和他一起走了,所以我就想出城找你。结果遇上了凉王,他认出了我,差点把我抓走。”
“真是许承毅救你吗?他有没有欺负你啊?”青鸢紧张地追问她。
倾华摇了摇头,拧着衣角说:“他看人的时候,那眼神很吓人,我都不敢靠近他。但他说可以带我来找你,所以我就大着胆子上了他的马车。真的,我真的快吓死了,他总想摸我的手……我就说,你不会原谅他的。他又嫌我总是哭,吵着他睡觉了,于是就去骑马……”
“这还差不多。”青鸢听他与许承毅说得差不多,信了七分。但许承毅那胚子,哪这么好会帮她救倾华呢?还得摸清他的底细再说。
“王妃,水来了。”冷柔拎着一桶温热的水进来,看了一眼倾华,眉头紧皱,“外人一个一个地进来,难怪大元城陷入险境。”
“怎么了?”青鸢见她满脸担忧,想到先前的焰火,心脏突然就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握了一下,痛得冷汗猛地涌了出来。
“是王出事了吗?”她扶着桌子,担忧地问。
“还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你们早点歇着吧,我去城门处看看。”冷柔摇摇头,大步出去。
青鸢跟着她出来,拉住她的袖子,小声说:“若有事,一定让人赶紧回来告诉我。”
“我知道了。”冷柔又看了一眼倾华,不悦地说:“看好她,不要让她乱跑。”
“嗯。”青鸢点头,目送她离开。
“她们不喜欢我。”倾华沮丧地说。
“她们一开始也不喜欢我啊,熟了就好了,冷柔是个好人,他们都是。”
青鸢掩上门窗,过来摁她坐下,给她解开乱篷篷的头发。
“这里好冷啊。”倾华缩了缩肩,打了个冷战。
“是啊,他们就是过的这样的日子,挺苦的。坚持一段时间,我们可以走出大漠。”青鸢安慰她说。
倾华扭过头来看她,小声问:“你有术师的消息吗?”
“联络过,怎么了?”青鸢眨了眨大眼睛,好奇地问。
“我想见他……”倾华抿抿唇,轻轻地说。
“出了这里才能见,你有什么事告诉我,我让人给你送信去。”青鸢笑着说。
这时屋外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谁啊?”倾华好奇地问。
“惜夫人,又犯病了吗。”青鸢走到窗边,往对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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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爽快143
“她怎么了?”倾华抱着胳膊,快步走到她身后,伸长脖子往对面看。
“听大夫说是肺疾。这里天太冷了,不适合她养身子。”青鸢推着她坐下,轻声埋怨,“倾华,你看你瘦的,以后每顿多吃点……”
“我又不是猪。”倾华亲昵地在她身上蹭了蹭,轻轻抱住了她的腰。
“别抱着了,我又不是你情|人。”青鸢好笑地拉开她,拧了帕子让她先擦脸,“晚上太冷,你别想洗头了,再脏几天吧,好在白天都把头发藏在头巾里,你也熏不到别人。”
倾华抚着长发,幽幽地叹,“这辈子最脏的时候,就在这几个月了。旆”
“以后就好了。”青鸢坐在一边,看她洗清脸上的尘土,露出白皙如瓷的肌肤。水灵灵的眼睛里抬起来,全是柔柔的水光。
“对了,给你这个擦脸上。”青鸢一拍额头,去梳妆台前拿了一盒玫瑰脂膏过来,“不然你的脸没几天就会被风吹得像树皮。窠”
“我不用……”倾华连连摆手,怯怯地说:“王是给你的,他不会喜欢我用你的东西。”
“用吧,他哪有那么小气。而且,他很疼我,爱乌及屋,也会对你好的。”青鸢打开瓷盒,用簪子挑了一块玫瑰脂出来,往她的脸上一抹,笑眯眯地看着她。
倾华细白的手指揉开了脸颊上的玫瑰脂,眼神有些呆滞空洞地看着青鸢。
“怎么这样看着我?”青鸢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眉心,小声问。
倾华慌慌地别开了脸,喃喃地说:“阿九,你真有福气。”
“你也会找到如意郎君的。”青鸢笑笑,拉住了她的手,认真地说:“倾华,我们不是公主了,但我们可以做自己世界里的女王。”
“女王?”倾华的眼睛猛地瞪大,一手掩住青鸢的唇,呼吸急促,“阿九你可别乱说话,这是会杀头的,太大逆不道了!”
青鸢好笑地拉下她的手,目光坚定,“倾华,我说的女王,意思是我们不要被男人奴役,若他爱你,就只能爱你,不能有别人。若他做不到,你就不要和他在一起。成亲之后,他也得尊重你,不能当你是生孩子和床|上玩乐的玩具,男欢女|爱,也得让你快乐才行。”
“你……”倾华被她的言论吓到了,好半天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阿九,你不会也这样对王说话吧?”
“啊,对啊。”青鸢点头,脆声笑起来,“他很尊重我,而且也会让我快活……”
她说着,飞快地吐了吐舌尖,脸上飞起了一抹红晕。十六年,她从未有过一个贴心的闺蜜好友,倾华虽然对她好,但是毕竟有人盯着,两个人在一起玩的时间不多。不像现在,多了种困境中相依为命的感情,还有被她依赖、被她信任的感情。
倾华慢了半拍才明白她的话,马上就掩住了脸,轻声啐她,“呸,阿九你不害臊!”
“嘻嘻,我不逗你了,我们倾华脸皮真薄。”青鸢笑着站起来,轻声说:“你洗了就歇着吧,那是炕,睡着不冷。我得过去了,说不定他晚点就会回来。”
“你不陪我了……我害怕……”倾华马上跳了起来,拉着她的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倾华,你得坚强,这是我的家啊,你不用怕,外面有侍卫保护你。”青鸢拍拍她的手背,轻声鼓励她。
倾华只得松开了手,眼巴巴地看着她出去,门关上的声音,让她猛地打了个激灵,紧张地环顾四周,仿佛在灯光不能照亮的地方,随时会有怪物扑出来咬她。
呆立了许久,她才颓然跌坐在椅子上。窗子被风撞得哗哗地响,她越缩越紧,盯着火盆里的火苗发怔。
这点火光,已经无法照亮她未来的路了,女王?她能成为女王吗?
“阿九为什么永远这么有希望?十六年暗宫,暗无天日,她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她吸了吸鼻子,眸子里映着火盆里的光,是前所未有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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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没进屋,站在前殿看那些大臣们匆匆往议事殿赶,许镇南,许承毅、焱昆、焱灼他们都赶到了,只有泠涧不能进去,他并无官职,只能在长廊上等着。
“事态很严重吗?”她快步跑去泠涧面前,焦灼地问他。
泠涧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我只负责照顾灼郡王,至于大元的国事,我不插手,也不多管。”
“那总长着耳朵吧?听到了什么,说说呀。”青鸢看着他满脸狂傲,就想拧他两把。
“听说,英武无双的大元王率二十人,迎战一万天羽林军去了。”泠涧转过头,唇角微扬,眼睛眯了一下,笑得性|感。
青鸢脑子里嗡地一炸,二十人对一万,他疯了吗?
“大元王勇猛,在下就等天明,若他败了,我与他的赌约也就算解了,终于不必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泠涧墨玉般的双瞳里映着星光,看上去格外兴奋,仿佛已美梦成真。
青鸢迅速镇定下来,呸了他一声,小声说:“你才会败。”
“二十对一万,一人吐他口唾沫,他也被恶死了。”泠涧斜眼瞟她,突然就勾下头,小声说:“到时候,你又多克死了一个,下一个是谁?透露给我听听,我去找他去,先把他弄上手,等你克死他,我就能分点财产。”
青鸢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推在他的额上,呵呵冷笑,“若是那样,我一定选你,克得你后半生天天在油锅里翻滚。”
泠涧朗声大笑。
“懒得和你斗嘴,我要去听听他们说什么。”青鸢拔腿就过去。
泠涧懒洋洋地说:“我要是你,才不过去惹麻烦。”
“这怎么是麻烦,我是他的妻子,他有事,我当然要第一时间知道。”青鸢步子更快。
“你是他的妻子,所以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保护好你自己,不让你成为别人要挟他的把柄。”泠涧的话还是慢悠悠的。
青鸢猛地顿住脚步,生死存亡之时,她确实需要做到泠涧说的那样,不能让自己成为他的软肋,他的弱点。
“这个给你。”泠涧手一挥,一只小袋子抛向她。
青鸢伸手就抓,痛得一声大叫,“啊……”
前方的侍卫闻声扭头,有人快步往她身边跑来。
“什么玩艺儿!”
青鸢气恼地拎起袋子上的细绳,举到眼前看,隔着丝绸薄布,无数尖细的刺从小布袋子里伸出来。
泠涧走过来,接过布袋子,把两条布满细密尖刺的圆环拉了出来,扣到她的手腕上。月光落在闪着寒光的细刺上,透着几分邪气。
“小心些,别扎到自己。为免伤到自己人,所以上面不是毒药,是麻药,让人短时间变得僵硬,不能动弹,给你时间逃跑。”泠涧挑了挑剑眉,回到长廊坐下。
“谢谢你。”青鸢把圆环小心地往上撸了一点,调整好大小和位置。
侍卫此时飞奔到了她的面前,小声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摇摇头,轻声问:“现在情况如何?”
“回王妃的话,王正带着冷统领他们,一路把天羽林军引去流沙阵,老爷子正在安排他们带兵去增援。”侍卫眉头紧皱,满眼焦灼。
“你赶紧去吧。”青鸢连连点头,二十对一万,她的心跳陡然间跳得厉害,但愿他们安然无恙地回来。
“生死由天。”泠涧坐在美人靠上,平静地仰头看向暗色的天空。
青鸢才不想由天,她由天由够了!她冲他晃了晃手腕,大声说:“谢谢你。”
泠涧笑笑,朝她挥了挥手。
这是个清傲古怪的人!青鸢不多言,拔腿往回跑,不管出什么事,她得带着倾华,不能再把她弄丢了。
倾华刚躺进被窝里,只听门砰地一声巨响,青鸢闯了进来。
“怎么了?”她慌乱地爬起来,惊惧地看着她。
“快穿好衣裳。”青鸢把衣裳往她身上丢。
“又怎么了?”倾华抓着衣裳往身上套,越发地惊慌,“难道这里也不太平,我们又要逃跑吗?”
“不一定要跑,但我们做好准备。”青鸢催她穿好衣裳,小声说:“天烬人打来了。”
“不会吧。”倾华脸色大变,焦急地说:“那怎么办?来的人多吗?我们打不打得赢?”
“能赢,没有人可以打败我的大元王。”青鸢点头,坚定地说。
倾华淡眉紧锁,犹豫着说:“若……真打不过……君博奕会放过我们的吧?”
“呸……”青鸢瞪她,不悦地说:“我说了,没人能打败我的大元王。”
“好吧。”倾华点头,四处瞄瞄,快步去墙边,取下了挂在墙上辟邪用的短剑,紧紧地摁在胸口上,“反正,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不怕!”
“好姑娘。”青鸢拍拍她的肩,拉着她的手出去。
惜夫人也打开门出来了,焦急地问:“出什么事了?”
“天烬人打来了,他只带二十人去迎战。”青鸢看她只穿着一件小袄子,赶紧让侍婢服侍她穿好衣裳,“惜夫人也做好准备吧。”
“嗯。”惜夫人连连点头,用帕子掩着唇,咳嗽着进去了。
“她病成这样,能跑吗?”倾华盯着惜夫人的背影看,担忧地问。
“能吧。”青鸢也担心惜夫人,惜夫人和她一样,都是大元城不受欢迎的人。但是,她有焱殇的疼爱,惜夫人却没有,再加上那些不堪的往事,大元人对惜夫人更没好眼色,比她的际遇更差。
“不用管我,你们快去吧。”惜夫人冲她摆了摆手,扶着桌子继续咳嗽。
青鸢想了想,快步进了屋子,轻声说:“没事,我和倾华陪着你。”
惜夫人看看她,摇头说:“我说过,不必可怜我,生死都随我吧。你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你的安危重要。”
“你的安危也重要啊,没有谁比谁的命重要,一样的。”青鸢拿起惜夫人厚厚的披风,给她披到背上。
惜夫人病了这么久,以前虽说不美艳,但也还有几分高贵端庄,这才数月,人就干枯得像快燃尽的灯油了,一点光彩没有,站在君漠宸的面前,莫说是他的妻子,说是他的母亲,也有人会相信。
惜夫人又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止住,展开帕子看,上面一团浓黑的血。她看了一眼,脸色更加灰败。
“没事的,去了暖和的地方好好调养。”
青鸢夺了她的帕子丢开,让侍婢拿了干净帕子过来。
“也不知道王现在怎么样了?”
她坐下去,虚弱地喘了会儿气,抬头看向外面,担忧地说。
“王妃,夫人,我们赶紧走,我带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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