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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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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在王府里吗?”焱殇揉着额头,不以为然地说。

“不在,我找了好大几圈了。”青鸢用力摇头。

“王,不好了。”几名侍卫脸色不善,大步过来,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他顿时脸色大变,拔腿就走。

青鸢心里越加不适,紧随其上。一行人到了后院,这里有后厨,专给惜夫人和青鸢做饭。屋外的墙角立着一只大大的潲水缸,揭开盖子,只见许贞怡就漂在里面。

☆、让她在外面伺候着157

,大吼道:“怎么,你姨母死了,你还要在我面前耍威风不成?你别忘了,没有我和你姨母,没有我们这些在大漠里苦苦支撑了二十六年的人,就没有你的今天!你还是在天烬后宫里被人鞭打轻视的那个可怜虫!”

场面顿时变得极为压抑疏冷,冷啸他们面露忿色,欲上前维护焱殇,被青鸢给拦住。

“老爷子,大元国是大家的大元国,你正伤心,不要说狠话,以免伤了自己人的心。还是先弄清真相,还贞怡夫人清白。”

“王,王后娘娘,奴婢有话要说。”此时一名厨娘突然大声说:“奴婢看到倾华姑娘来过。”

倾华来过?青鸢一愣,倾华原来来过这里!

“她来这里干什么?”许镇南大步过去,一把抓住了那厨娘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扯,“你给我说清楚,若说错一字,我扒了你的皮。”

厨娘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奴婢中途出来出恭,看到倾华姑娘鬼鬼崇崇地过来,就从东边过去,奴婢当时也没多想……过了一会儿,又见她惊慌失措地跑出来了……”

“她有没有进来呢?”青鸢眉头紧锁,大声问她。把火烧到倾华身上来,对她、对焱殇来说,都不是好事!

“这个奴婢没注意。”厨娘小声说。

“倾华来这里干什么?王后,这事你可知道?”老爷子猛地转过头,凶狠地看着青鸢。

“不知道。”青鸢摇头。

“哈,不知道!”老爷子冷笑,大声说:“来人,把厨房里的人统统抓起来,严刑拷打,我要让这些人统统给贞怡陪葬。”

许家的人如狼似虎,摁着院外的厨娘就开始毒打,鞭子,刀背,毫不留情地打在那些妇人的身上。

“老爷子,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她们也是为你们焱许两家卖命的人!”青鸢忍不住质问。

“既然卖命,命就是焱许两家的,王后娘娘,到了必要的时刻,王后娘娘也得为我们焱许两家做出牺牲,冲锋陷阵!怎么,王后娘娘只想享福不成?”

老爷子一大步跨来,那表情就像马上要把青鸢给撕开一样。

“够了!”焱殇把青鸢拉到身后,脸色铁青,“不许多言,你回去。”

青鸢忍气吞声地看了一眼老爷子,转身回去。她得回去找倾华,问她到底为何要来这地方。

许贞怡之死,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今日是她渴盼的大婚,她正式成为大元王后的日子,却出了人命案,死的还是大元国举足轻重的人物。

许贞怡擅长经营,乐文善舞,大元国的宝石和黄铜生意很多都由她经手,与大漠那头的几个国家的生意来往,也多由她促成。她突然这样死去,势必会带来一长串连锁反应!

“该死的,老天就不让我消停,这么嫉妒我做什么?怕我抢了你天上的位子?”出了院门,青鸢抬头瞪天,忿忿怒骂。

众人都抬头看她,猛然间天上响起一声炸雷,一道白色的闪电如利剑一般劈开了暗色的天幕,震得人心惊肉跳,那白光万丈,瞬间洒满人的眼睛,又迅速变回灰暗的一片。

“怪哉,怎么会好端端地打雷?”有人小声议论,怯怯地看向青鸢。

青鸢更生气了,老天爷还真是爱和她过不去,她骂也骂不得了?她扭头,一眼看到了树上的小珍珠。

焱殇吸取教训,为了防止凤芹再用鹰进来刺探情报,所以在王府上空布上了白色的密丝网,鸟儿沾上便会被缠住,无法进入王府里面来。小珍珠是唯一一个可以经正门飞进飞出的小鸟,但青鸢白天让它去陪卫长风了,刚刚才回来。

青鸢突然心生一计,招手唤下了小珍珠,大声问:“乖乖,有人看到这里的情况了吗?”

小珍珠叽喳喳地叫着,扑着翅膀绕着她飞,告诉她,它刚刚才回来。

青鸢仰头看着它,大声说:“好,我知道了,你又立了一功,快去把这杀人凶手找出来。”

小珍珠歪歪脑袋,在她肩上停下,乌亮的眼睛盯着从院中走出来的众人看。

焱殇大步过来,沉声问:“小珍珠看到了?”

青鸢看向他身后,轻轻点头,“对!”

“那是谁?”老爷子疾步冲来,一把捏住了青鸢的肩,用力摇晃。

青鸢的肩膀都快被他捏碎了,痛得直冒冷汗。

“老爷子,你弄疼她了。”焱殇赶紧把青鸢从他的手里解救下来,不悦地看着老爷子说:“我知道老爷子心中难过,我也难过,但若把这火气撒到王后身上,我绝对不同意。”

“你就护着这妖女吧!”老爷子冷笑,指着青鸢道:“既然你这只破鸟知道谁是凶手,马上给我找出来,不然,每过一个时辰,我就处死一位厨娘,还有你的倾华妹妹,我绝不会放过她!”

“老爷子放心好了。”

青鸢咬牙,肩膀一定被他捏伤了,这老先生一大把年纪了,力气还不小!

老爷子愤愤地扫了二人一眼,转身跑进小院,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他压抑的哭声。

“我的女儿,贞怡啊……”

“他这一辈子经历太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就莫要和他计较了。”焱殇搂着青鸢的肩,小声劝她。

青鸢委屈地说:“我才不计较,反正我会用黑发送白发。”

焱殇知道她赌气,摸摸她的小脸,低声说:“那赶紧让小珍珠把人找出来。”

青鸢看着小珍珠,小声说:“好,我让它说,我来画。”

焱殇长眉紧锁,轻轻点头,哑声说:“希望能凭此找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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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芸桃扶着惜夫人慢步过来了,见到帝后二人在这里站着,赶紧过来请安。

“听说贞怡夫人她……”芸桃眼眶红红的,小声问。

“嗯,她是你继母,你进去送送吧。”青鸢轻轻点头。

“那,是谁干的?赶紧把这恶人抓起来啊。”芸桃用帕子抹着眼泪,抽泣着说。

“小珍珠只看到她的背影,不过,本宫让画师画下来,一比即知。”青鸢抬手,小珍珠便温驯地落到了她的掌心。

“但是它白天不是出去了吗?”芸桃脱口而出。

青鸢看了她一眼,小声说:“正好回来了,看到倾华过来,便追过来找倾华玩。我先去找倾华。”

“奴婢去送姨母,给姨母磕头。”芸桃点头,帕子紧掩着唇,快步往小院里走。

青鸢扭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里升起几丝疑惑,芸桃怎么会注意到小珍珠不在呢?

“你怎么出来了,回去歇着吧。”焱殇扶住惜夫人的手,小声说。

“出这么大的事,臣妾一定得来看看的。”惜夫人扶紧他的手臂,转头看向青鸢,轻声说:“王后只怕要受些委屈了,老爷子这些年就是这样骂臣妾的。没关系的,忍忍就过去了。老爷子这些年来把持着半壁大元国,这时候正是紧经关头,不能让焱、许两家出乱子,不然君博奕趁虚而入,那就不好了。”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焱殇挥挥手,转身走向小院。

青鸢紧跟了两步,轻声说:“我不能跟着你吗?”

“不了,你回去吧。”焱殇扭头看她一眼,摇了摇头。

“王后娘娘,我们回吧。”惜夫人转身往回走,她来得匆忙,没披披风,削瘦的身子在宽大的袍子里,越加显得单薄,仿佛风一吹,就能把她吹走了。

小院里的哭声很大,让青鸢心烦意乱,于是掉头就走。

芸桃很可疑,许贞怡打过她,怀恨在心也有可能。那日惊马,芸桃也来过。这女人实在不简单,一丝马脚也没有露出来。她若不能找到真凭实据,只会眼睁睁看着许家人拿倾华开刀。若不能及时平息此事,焱许两家的矛盾会空前尖锐激烈,这正是君博奕想看到的局面!

小珍珠在她面前飞,她突然收住脚步,一双灵眸眨了眨,打了个响指,“有了!”

在这个王宫里,有人嫉妒她,不想让她当王后;有人想利用她和焱殇的感情,让大元国里起内讧;还有人想混水摸鱼,想捞到好处……

总之,这是对她的挑衅,敢搅了她的好日子,她就要搅了那人一辈子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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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芸桃扑在许贞怡的身边,泪水肆意长流。

“老爷子,夫人去得好惨。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对夫人?她为了许家,为了大元国可是付出了一切啊!老爷子,一定要找到凶手,为夫人报仇血恨。”

“我的贞怡,这一辈子就没休息过一天……”老爷子跪坐在一边,用袖子抹眼泪。突然失去最后的一个女儿,让他哭得停不下来,皱纹堆得更紧,更显老态。眼泪和鼻涕糊在脸上,再顺着下巴往白胡子上流,这悲伤的模样,和外面那些普通的老人没什么两样。

“娘。”许雪樱醒了,从椅子上滑下来,又爬向了许贞怡。

“雪樱。”芸桃扶住她,轻轻摇晃,“雪樱……”

雪樱扑倒在许贞怡身上,哭得半个字也发不出来。

“老爷子,到底是谁害夫人?”芸桃又扶老爷子,小声问他。

“谁知道……”老爷子摇头。

在一边跪着,陪着哭的一名仆妇爬过来,小声说:“奴婢看,八成就是倾华。今早夫人带着奴婢们去伺候王后娘娘梳洗,王后娘娘和夫人就为了倾华吵了起来。王后还说,夫人若再敢踏进后宫,就要狠狠鞭打夫人一百……”

“放肆,她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老爷子又怒了,像头发狂的狮子,拳头在腿上用力地捶打,漫飞的灰尘顿时迷了众人的眼睛。

芸桃红通通的眼珠子一转,推了那仆妇一把,“别乱说话,会掉脑袋的。”

“奴婢不敢乱说,夫人早上打了倾华,倾华又出现在这里,一定是趁夫人不备,把夫人推进了大缸里。”仆妇连连磕头,哭道:“不然哪会这么巧,两个人都来这里呢?”

“老爷子,还得先找到倾华才对。”芸桃扶住老爷子的手臂,小声说。

“对,来人,赶紧去找,一定要把这丫头给找到。”老爷子猛地站起来,大声喝斥。

芸桃扶起雪樱,用帕子给她抹眼泪,哭着说:“雪樱,不要哭了,保重身子,夫人还盼着你为她报仇,盼着你当王后呢……咱们别哭了……让夫人安心去吧。”

雪樱快哭断气了,哪里还听得进别人的劝,没一会儿,又晕了过去。

“老爷子,先把雪樱抬回去吧。”芸桃尖叫了几声,招呼仆妇们把许雪樱抬走。

老爷子颤微微地起身,想送雪樱出去,结果也一头栽到了地上。

芸桃大呼小叫了半天,跟着她们一起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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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等到大半夜,也没等到倾华回来。正心急如焚时,终于听到焱殇回来的脚步声,但他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温泉殿。她赶紧起身,拿了焱殇的衣裳过去。

出了门,她略一沉思,快步去了芸桃的房间。房间里掌着灯,透着厚厚的窗纱看里面,芸桃的身影正在轻晃。

“芸桃,睡下了吗?”她敲敲门,小声问。

“王后娘娘,还没有呢。”芸桃赶紧过来拉开门,她换了一身素衣,头上别着白花,眼睛肿得像桃子一般,脸上泪痕还未干,“正准备去给夫人守灵。”

“倾华没回来,别人服侍王我不放心,你来帮本宫一起服侍王沐浴更衣。”青鸢把手里的衣裳交给她,转身往温泉殿走。

芸桃眼神一闪,抱着衣服,快步跟上她的脚步,像小媳妇一般娇羞地说:“奴婢怕笨手笨脚,惹王和王后生气,不然让惜夫人来吧。”

“惜夫人身子不好,倾华经此一事,只怕不成气候了。本宫在这里也没有能用的人,姝娘不行,她年纪大了,只有你很合本宫心意。你很聪明,好好跟着本宫,本宫不会亏待你。”青鸢放慢脚步,轻声说。

芸桃面露喜色,连连点头,“是,奴婢一定会听王后娘娘的话。”

“嗯,来吧。”青鸢大步进了浴殿,掀开重重垂帘,走了进去。

焱殇泡在里面,只露出乌黑的头顶,正在憋气。

青鸢跪坐下去,小声说:“芸桃在外面伺侯着,先不要进来。”

“是。”芸桃跪下去,恭敬地回话。

“怎么让她来了。”焱殇从水里浮起来,扭头看向垂帘。

“倾华不在,我让她帮帮我。”青鸢的小手插|进他的黑发里,给他轻轻按摩头皮,小声说:“可找到她了?画像我已经画出来了,但是小珍珠只看到了背影,加上鸟儿看人,与我们看人,=太不一样了。画出来只有一团团的颜色暗影,我们在小珍珠的眼里和肉团没什么区,只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不过,它还能靠气味分辨,明日就把府中所有的人集中起来,让它一个一个地去认。”

焱殇扭头看她,手掌轻轻地搭在她的手背上,低声说:“早点去睡吧,你看你的眼睛,又红了,我再泡一会儿。”

“我想陪着你,我又不累。”青鸢趴下来,抱住了他的肩,轻声说:“焱殇,你选我为妻,可有后悔?我怕我会拖累你的雄心天下。”

“傻丫头。”他笑笑,转过身来,双手扶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水中。

青鸢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小脸紧贴着他的脸,郁闷地说:“我还为今晚准备了节目,现在看来,只能放弃了。”

“什么节目?”他好奇地问。

☆、我就要大半夜折磨你158

节目这词,于焱殇来说,不亚于上一回听青鸢所说的“店视”、“飞鸡”。他能理解会飞的鸡,但店视是什么门派、什么招数?

“以后再说吧。”

青鸢笑笑,双手捧着他的脸,长长的吸气。她就保留一些神秘感,下回再送给他也好,反正这大婚之夜算是毁掉了。

若是以前,他一定把滚烫的唇吻了过去,但此时他心事太多,只是靠在一边安静地看着,目光沉静,眉锁淡愁旆。

“倾华与此事不会有关系的,你相信我,”青鸢滑进水中,和他并排靠着,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帘外,轻声说:“我觉得这事还是和内|奸有关系,若能捉住此人,内|奸也就除去了。”

“别操心。”焱殇轻抚她的小脸,笑了笑,“我晚上要去为姨母守灵,你有心疾,眼睛也不好,早点歇着,画像我会自己拿去给冷啸。”

那图是青鸢让画师乱画的,故意画出了两个芸桃身上的特征,就看她会不会慌张。

“先拿来看看吧……芸桃,你去我屋子里把画像拿来。就在桌上、用镇纸压着的那幅就是。”青鸢对着帘子外面说窠。

芸桃离帘子不远不近,一直垂着站着,听到她的话,立刻弯腰行礼,柔媚地说了声“是”,随即微弯着水蛇腰,倒退了十数步,做足了恭敬温驯的模样,这才出了浴殿。

青鸢白天没来得及和焱殇说出小珍珠并未看到凶手的事,这时刚要开口,小珍珠叽喳喳地飞进来了。她脸色微变,伸出手掌,让小珍珠落在了掌心。

“怎么了,它说什么?”焱殇抚摸小珍珠的羽,眸子轻抬。

“它说四哥喝醉了。”青鸢犹豫了一下,笑笑。

“卫长风真是个麻烦,早点让他回去吧。”焱殇掬了捧水,从小珍珠的背上淋下去。

小珍珠愤怒地尖叫了几声,飞起来就啄他的脑袋,被捆住翅膀的仇还没报呢,又给它淋热水!“小东西还挺凶。”焱殇手起手落,又捏住了它的翅膀,慢吞吞地说:“再替卫长风给你主子传情话,我就烤了你下酒。”

小珍珠挣扎半天,长尾一翘,往他的头上滚烫烫地拉了一泡冒着白色热汽的屎。

焱殇自打领军打仗以来,只有青鸢敢挠他的脸,只有这破鸟敢往他头上拉屎。但他也没生气,手一挥,把小珍珠远远地抛开。小珍珠抖着满翅的水珠,落在桌案上,低头啄糕点吃。

青鸢憋着笑,拖过帕子给他擦脑袋。她不嫌弃小珍珠,反正自打养这小东西开始,她就得经常伺候这小东西吃喝拉撒,还得处理它一愤怒就会到处喷射的鸟粪。

窗子外有脚步声,芸桃回来了!

若芸桃有武功,焱殇应当从这脚步声里听得出。若芸桃没武功,她又有什么本事在这里甩得众人团团转呢?还是,她仅仅是因为想报复许贞怡?

总之芸桃的分寸拿捏得极到好处,除了白天她随口说的那句话,真看不出什么破绽。青鸢很担心,若芸桃真有问题,那倾华只怕就在她和她主子手中。她此时不敢焱殇言明小珍珠所说之事,怕害了倾华,也怕焱殇觉得她多事。这位芸桃小姐的父亲也是大元的功臣,所以她试探芸桃之事,一旦弄错半点,必会招来大臣们的不满,她得小心、小心、更小心地处理好这件事。

“王,画拿来了,冷啸统领问王,要不要现在动身去许府的灵堂。”

“嗯。”焱殇点头。

帘子轻轻掀开,芸桃低着头,红着脸颊进来了。朝青鸢瞟了一眼,腰肢轻摆,跪到了池沿边,双手把画托到焱殇的眼前。

“打开。”青鸢挥挥手。

芸桃垂着长睫,温驯地把画展开,上面画着一个略圆的背影,长发披至了膝处,穿的是宫婢统一的暗蓝色布棉袍。

这个是没什么作用的!焱殇也不意外,抓过了一边的布袍,要从水里起来。

青鸢傻眼了,在这些男人眼里,身子被女人看了是绝不会觉得害臊的!不过芸桃倒也会看人脸色,深埋着头,一动不动地跪着。等他披上了长袍,这才快速起来,捧上了外袍,又拿来帕子给他擦头发。

焱殇看了她一眼,又看青鸢,沉声说:“别玩过火。”

他的眼睛是X光,总能看透青鸢的心思。他也总是这样放|纵青鸢,看着她折腾。

青鸢趴在池沿着,冲他晃了晃白嫩嫩小手指,咧嘴一笑。

芸桃不懂二人之间在说什么,狐疑地看了一眼青鸢,捧着腰带走到了焱殇面前,娇滴滴地说:“王,奴婢给您系上。”

“我自己来。”焱殇拿过腰带扣上,看也不看青鸢,沉声说:“你也别泡太久了。”

“是。”青鸢点点头,目送他出去,又挥手,让小珍珠站到自己的掌心来。

方才小珍珠告诉她,汉仪的那只绿鹦鹉看到倾华与贞怡夫人在厨房的东边林子里争吵过,倾华还往贞怡夫人的脸上洒了一把灰。

王宫不大,又是焱殇的地盘,若有地道,焱殇哪会不知道?那么,对手到底是怎么把倾华弄出去的呢?

“王后娘娘,这小鸟会说话?”芸桃捧起她的头发,给她的头发上抹香膏,娇媚地问她。

“嗯,本宫能听懂它说的话,它方才告诉本宫……”青鸢欲言又止,沉思了一会儿,勾了勾手指,轻声说:“你相信是倾华干的吗?”

“不太像,贞怡夫人虽不会武功,但力气挺大的,倾华应当不是她的对手……除非倾华有帮手……”芸桃媚眼一眯,飞快地往嘴上打了一下,“奴婢该死,奴婢并未有冒犯王后的心思。”

“没关系。”青鸢若有所思地点头,“把本宫的衣裳拿来,本宫要去后厨。”

“这么晚了,而且那里才死过人……”芸桃小声嗫嚅着,眼中流露出几分惧意。

“你也要去为贞怡夫人守灵吧?”青鸢小声问。

“其实许家人不喜欢我,我是进不了灵堂的,就留着陪王后娘娘吧,王后娘娘有何差遣,尽管吩咐。”

“这里的人也不喜欢本宫,只怕不会用心查倾华的下落,万一被老爷子先抓到……本宫想去那里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青鸢抓过布袍,让芸桃出去等着。

她就要把芸桃带在身边,让芸桃弄不清她的心思,且看她会不会露出马脚。

带着芸桃和两名侍卫,一行人匆匆到了厨房的院外。这里有侍卫把守,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血腥和馊臭味儿。

负责把守的人是冷衫,不留情面地拦住了青鸢。

“王后娘娘,王有旨,任何人不能进去。”

“那些厨娘呢?”青鸢小声问。

“都关进大牢了。”冷衫面无表情地说。

不是每个男人都会为了美人温柔一笑的,冷衫对青鸢想来很疏离。

“我们去那边看看。”

青鸢也不勉强他,转身往厨房东侧的林子里走。

“王后娘娘请不要乱走。”冷衫语气生硬地说。

“本宫不是乱走好吗,本宫是认真的走。”青鸢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大声说:“耳朵支得高一点,若本宫叫你,你最好赶紧过来。”

冷衫拧眉,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芸桃从他面前过去的时候,掩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胸膛,白滑的手轻摁住他的心口,娇声说:“冷护卫,小心你的眼珠子,王可不喜欢有人这样看着王后娘娘。”

“芸桃姑娘自重,女儿家的手可不能乱摸男人的胸。”冷衫不客气地拂开她的手,厉声斥责。

芸桃脸色僵了僵,冷哼一声,拔腿就走。

青鸢听着后面的声音,微微一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焱殇身边的这几个男人都很正直刚强。若倾华没事,最好能在这几人中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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