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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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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唇角一扬,用力点头。

“走了,治眼睛了。”他把她抱起来,施展轻功,疾步如飞,直奔寝宫。

寝宫里燃着龙涎香,满殿氤氲扑鼻。

青鸢坐在榻上,仰着小脑袋,圆睁着杏眼,等着他来给她上药水。焱殇把一只金碗放到桌上,拿了一块蓝烟玉锥出来,扭头看了一眼青鸢,挽起了袖子,往胳膊上用力扎去。

泠涧说青鸢脉像稀淡,寒露太重。他开的药方,用至刚至烈的血,滴入泠涧用二十多种药材熬汁成的药汁,为她擦洗眼睛。

热血顺着他的手指往下,大颗地滴落在碗里。

“不是熬好的吗?还得另外配?”青鸢好奇地问。

“嗯,得新鲜的。”他顺口答。

“啊?什么药是新鲜的?”

“哦,他让我割肉给你吃,龙肉。”他淡淡地说。

“真的?”青鸢反而不住,好奇地起身,想走过去瞧瞧,他到底在干什么。

“当然是真的。”焱殇没抬头,手起手落,准准地抓住了正探头探脑往碗里看的小珍珠,揪着它的翅膀往窗子外丢,低声说:“不许乱说话。”

“什么?”青鸢拧了拧眉,不解地问:“你说我吗?”

“你的小珍珠又带四哥的情话来了吧,我把它赶出去了。”

“小气鬼。”青鸢抱怨了一句,折返回榻边坐下。

焱殇宠溺地看着她笑,擦了手臂上的血渍,上了点药,端着碗慢步过来。手指落在了她的眉上,轻轻地撑开她的眼皮,把冰凉的药汁滴进她的眼中。

“是什么?”她吸了吸鼻子,好奇地问:“怎么这么香?”

“泠涧用了些香料在里面。”他轻轻揉捏她眼睛四周的穴道。

青鸢顿时浑身舒畅,喉中呼呼地发出几声轻吟,像猫儿一般慵懒享受。

焱殇眸子里星光轻闪,小声问:“要不要舒通筋络?”

“是不是和打通任督二脉一样的?”青鸢脑子里浮现出几幕画面,手掌贴着后背,热汽自头顶冒出……

“你还懂这个。”他用帕子给她擦了脸,轻轻推她倒下,“把衣裳脱

了吧。”

“不用吧,我不是这样就好吗?”她翻了个身,背对他盘腿坐好,双手在肩上拍,“快来吧。”

焱殇哑然失笑,双手从她的腰上环过去,灵活地抽出她的腰带。

“是不是隔着衣裳,内力就进不来?”青鸢认真地问。

“对。”焱殇顺着她的话点头。

青鸢眯了眯眼睛,唇角勾起一线促狭的笑,“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也得脱了吧?”

“对。”焱殇又点头。

“那我服侍你。”青鸢微微侧脸,温柔地说。

焱殇踢开靴子,坐到她的身边。

青鸢垂眸,慢吞吞地给他解腰带,再慢吞吞地把他的衣裳往下剥,剥到手腕处时,突然就快速用腰带往他的手腕上狠狠缠了几圈,再飞快地往床柱上一绑。

“奸商我就知道你哄我,什么舒通筋脉……”她得意洋洋地坐在他的腿上,看着说:“我让你捉弄我,你就这样睡一晚上吧。”

“你真忍心?”他好整以瑕地问。

“我有什么不舍得的,你还绑过我呢。”青鸢撇撇嘴角,抬手往他的屁

股上拧,“你就老实躺着吧。”

“好吧。”焱殇慢吞吞地说着,突然就坐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她,往身下压

去。

“啊……”青鸢傻眼了,瞎子果然不行,居然没绑住。

“笨蛋,就算不瞎,我若不想,你也绑不住我。”他傲气地笑,手指在她的小脸上轻轻地敲,“看看你这小笨蛋,还想和我耍手段,在我这里,你什么手段也耍不了。”

“你就得意吧。”青鸢掀了掀眼皮子,轻声说:“反正你母亲马上就要给你娶好多好多女人了,你会更得意了。”

“她若有那意思,就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拐弯抹角说要雪樱去侍奉她了,小笨蛋。”焱殇好笑地敲她的嘴,“她喜欢你,她在帮你。”

“真的?”青鸢狐疑地问。

“她刚回来,用得着急巴巴地给我下令吗?一定是老爷子他们哭诉,她推脱不掉,所以直接干脆地借我的嘴回绝掉。”

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青鸢想了会儿,索性不想了,这婆婆是好是坏,是厉害还是温柔,走着瞧吧。

她的衣衫斜斜地褪在手臂边,肚

兜被两团软雪顶得隆起,肚

兜上的翠鸟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焱殇盯着她这媚态看了会儿,手掌覆了上去,轻轻揉摸着。

青鸢飞快地双手掩脸,笑着说:“你说,你是不是正色

迷迷地看我?”

焱殇长眉轻轻一扬,“是。”

青鸢轻啐了一声,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红着脸说:“你拿个枕头垫我腰下面。”

“干什么?”焱殇不解地问。

“你说的啊,这样容易怀上。”青鸢一本正经地说。

焱殇嘴角抽了抽,“对,再用个玉塞子给你堵上。”

“好。”青鸢严肃地点头,双手双腿一摊,“来吧,为了给你开枝散叶,我豁出去了!你尽管来,千万不要因为我是柔弱娇花而怜惜我。”

焱殇双手撑起来,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这还如何进行得下去?

小珍珠站在窗子上叽叽喳喳地叫,仿佛在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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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界线————————————

许贞怡只停灵两天,便下葬了。

粹银号该由谁来打理,焱许两家一见面就争得面红耳赤,在朝堂之上屡屡大骂出声,只差没打起来了。

听着那些人在御书房外吵闹个不停,焱殇烦躁地把狼毫重重掷下,怒喝道:“都拖下去,杖责二十,再敢争吵,责五十,逐出朝廷。”

战事正在往前推进,这些人却为了丁点大的利益开始吵闹不休,难道真是憋久了吗?

“只怕让谁管都不服众,这人选还真是难挑。”冷啸铁青着脸色,看着外面那些终于闭上嘴的人说。

“乐绾如何?”冷阳小声问。

“她稳重,沉着,心细,是好人选。”落恺连连点头。

南月轻轻摇头,“许家人不会答应,尤其是许承毅,四处拉拢人,好像对粹银号势在必得。”

“他的胃口也太大了,宝石矿开采的矿石,他常悄悄不入帐目,自己弄走。”冷啸愤怒地说。

“许家人越发猖狂了。”冷阳拧眉,满脸忿然地说:“早上许承毅的人在宫外掌掴了吏部的史大人,打掉了史大人两颗牙。”

“混帐,怎么没听报上来。”焱殇愤怒地问。

“消息被拦下了。”冷阳摆了摆手,向外使了个眼色。

老爷子最器重的慕容迟正站在一边,等着焱殇召见。

“不见,让他回去。我要带阿九去泠涧那里,这人选,再好好想想,一定要个稳妥的人选。”焱殇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地说。

粹银号关系着大元的经济命脉,不能出半点差错,现在还要抓紧把帐目理清。与外邦通商的那些使者,也在陆续赶回,这些交接都至关重要,大军每往前走一步,都需要大量粮草和金银支撑,偏偏是这关键的时候,许贞怡死了……

众人从御书房出来,许焱两家人刚挨完的杖击,侍卫被他们吵得心烦,所以下手打得很重,一群人都爬不起来,正等人来抬。这些人都是焱许两家的心腹,主子们都躲在后面,推着这些人冲锋陷阵。

焱殇目不斜视地从人群中走过去,远远的,只见许倾心正在雪樱和穆飞飞的掺扶下慢步过来,青鸢和倾华跟在后面。

“母后去哪里?”焱殇大步过去,沉声问。

“哦,雪樱和飞飞要带我去外面走走,看看,二十年没来过幽州了。”许倾心微笑着说。

“王后也去吗?”焱殇看向青鸢。

“当然要去,多散散心,心情好了,万病皆除。”许倾心扭头看青鸢,温和地说:“你看看这两姐妹,两朵花似的,真把雪樱和飞飞比下去了。”

“干娘,我长得不好看,您也别挂在嘴边啊。”穆飞飞笑嘻嘻地冲青鸢和倾华挤眼睛,“有花儿,也得有青草,我就当青草,很好。”

“看,飞飞就是性子好。”许倾心乐呵呵地说:“我躺这么多年,多亏飞飞宽慰我的心,不然还真难熬。”

“干娘,这是爹吩咐我做的,我父命难违。”穆飞飞抿唇笑。

雪樱脸色不好,一直静静地看着焱殇,直到他们笑完了,才小声说:“太后,我们走吧。”

“好,”许倾心点头,看着焱殇说:“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带王后出去呀?”

“我也去吧。”焱殇扶住青鸢的手,沉声说:“本就应该我陪太后出去走走。”

“那太好了。”许倾心眼睛一亮,激动地说:“我还怕你忙,不敢开口。”

“走吧,幽州变化极大,和太后当年所见,应当完全不同了。”焱殇拉着青鸢的手慢步往前。

众人没走多远,几名大臣迎面过来,焦急地说:

“王,粹银号的事不能拖了,现在粹银号都乱了套了,帐目全是乱的,好些帐都对不上,还有些”

“是你姨母管的粹银号吗?”许倾心沉吟了一下,轻声问:“人选还没定哪?”

“嗯,本想让乐绾来打理,但老爷子不同意,僵持着。”

“让雪樱来吧。”

“让王后来吧。”

两把声音同时开口,许倾心说的是雪樱,倾华说的是青鸢。

“倾华怎么乱说话。”青鸢赶紧责备倾华。

几名大臣相互看看,有人大声说:“王后不错呀,王后也是王族出身,知书达礼,也让外人无话可说。”

焱殇轻轻拧眉,这事非常累,她的眼睛也不好,他不想让她操劳。

许倾心看了看他脸色,微微一笑,“那就两个人都试试,谁合适,就谁来打理。王后是王的妻子,为丈夫打理国库。雪樱是贞怡的女儿,女承母业。这二人都合情合理,只要能够胜任,我想,朝堂上下,无人会再说闲话。”

☆、164。要得到她【164】

“太后……”焱殇要推开这事,青鸢抽出被倾华紧握的手,慢步上前,准准地牵住了他的手指。

“王后?”焱殇低眸看她,眉头微拧。

“太后说得不错,臣妾姑且一试。”青鸢笑着说。

其实太后这提议也好,免得满朝文武皆以为她是个草包。而且整理帐目,打理商号也没什么难的。她从高中时就一直打工,后来进了旬泽的公司实习,那是一家财力雄厚的跨国贸易公司,除了那份让她心脏碎裂的爱情,最大的收获就是经验。当时荀家人也对她百搬挑剔,她曾幻想过,要成为荀泽这位商海之王的贤内助,和他一起商海厮杀,绝不让人轻看锫。

她万没想到,魂魄穿越千年,居然又让她遇上了同样的状况,但愿这一回她的心脏和爱情都万寿无疆。

“阿九。”

焱殇真心反对,她眼睛不好,心疾又不知何时会发作,打理粹银号,那是一件极消耗体力和精神的事。

“怎么,王是怕臣妾把王的家产都败光吗?”青鸢仰起小脸,双手抚过他的肩,慢慢滑到他的胸前,明媚地笑,“放心,臣妾是小气的人,锱铢必较,稳赚不赔。蠊”

“王,就这样定了吧,王后和雪樱抽签决定粹银号里的事宜,定个期限,胜出者接管粹银号。”许倾心颔首,眼角的沧桑皱纹温和扬起。

青鸢看不到她,光从话语中无法揣摩这位婆婆的心意。她还记得荀泽的妈妈对她趾高扬扬的神态,不知道这位表情如何。

她没表现出自己的疑惑和不信任,牵着焱殇的手指,温柔地笑,“那我要去粹银号走一趟。”

“我陪你去吧。”

焱殇反握住她的手指,眉眼上浮出几分焦虑。青鸢好强,他怕她一根筋,钻牛角尖。

“你不要去,对雪樱郡主不公平。”青鸢抽回手,微微扭头找倾华,“倾华,我们走。”

倾华快步过来,扶住了她的手。

“太后,王,那我也去了。”

雪樱深深地看了一眼青鸢和倾华,眼神中有愤怒有冷漠,还有掺杂几许恨意,给许倾心母子行了礼,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焱殇向冷衫点点头,冷衫抱拳作揖,快步跟上了青鸢二人。

冷阳是翎王之后,如今也要肩挑重振翎氏一族的重担,恢复了翎王的头衔,他已向冷柔求亲,二人准备大婚,所以这对准夫妻已经不再担任焱殇的贴身护卫。冷衫在剩下几人中为人最开朗,所以焱殇把保护青鸢的事交给了冷衫。

粹银号是以珠琉国富商的名义开办的,底下又分为两个不同的分支。

一支叫聚丰运,在云罗、珠璃国,大南国拥有五个大型马场,三千多匹马和骆驼,专门走商路。名下还经营漕运,海运,陆运,大大小小一共有三百多条商船,与曼海的大船商有得一比。他们把大元城的东西运出去,与外邦交易,所有器具的款式都是以云罗和珠琉的款式打造。这支人风险更大,因为每年都要漂洋过海,或者穿越茫茫大漠,常与各路悍匪短兵相接。

另一支叫富佳生,名下掌管十三家银号,十六家珠宝坊,二十家当铺,三十七家酒楼,大小赌坊、勾栏院上百家,遍布各国。这些生意,看上去不入流,但却能接触到三教九流的人,绝对要求执事者有八百玲珑,千手千面的本事。

冷衫一路上向青鸢仔细介绍了聚丰运和富佳生,建议她选择聚丰生,情况比较单纯。

青鸢虽知许贞怡强悍,但这一路听来,还是忍不住咂舌,“贞怡夫人居然如此有能耐,这么大的摊子,她处理得井井有条。”

“阿九,你能行吗?”倾华眉头紧皱,不安地看她,“你的眼睛又看不到……”

“那你刚刚干吗多嘴?”青鸢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拧。

倾华嗫嚅了半天,小声解释:“我……我是想让你也威风一些,我母后那时候就是靠着给父皇处理朝政,才一点点巩固了后位,你在这里孤立无援,若能有粹银号在手里,对你有益啊。”

“倾华姑娘以后不要再多嘴了。”冷衫扭头看倾华,低声说:“幸尔今儿太后只是说试试,输了也不要紧,反正王后眼睛不好,还能托病。若不然,稍出半点差错,那都会有大麻烦的。”

“知道了,我知道错了,阿九不要生气。”倾华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摇晃。

“我不怪你。”青鸢不怪倾华,若粹银号落在雪樱手里,许家人势力更大,对焱殇更不利。若她能替他分担这些,何乐而不为?

“阿九,你一定可以的,你这么聪明。”倾华抿唇一笑,抱紧了她的胳膊,和她紧挨着坐好。

马车慢悠悠往前,一直停到了一家酒楼前面。

这酒楼叫积香居,不属于粹银号,是焱殇设在幽州,专门召见这些人的地方。看上去平平无奇,和普通的酒楼没什么区别。这时候正是喝茶听曲的时候,但里面客人寥寥无已。

“刚打完仗,生意受了影响。”

冷衫跳下马车,向青鸢伸手。

青鸢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往马车下跳。倾华跟着青鸢身后钻出马车,待她伸手来时,冷衫已经扶着青鸢往前走了。她只好自己扶着马车下来,磨磨蹭蹭地跟在青鸢身后。

雪樱已经提前到了,和几位管事正在门口等着青鸢。

“见过王后。”迎着青鸢进去了,十二位管事齐刷刷跪下,向她磕头行礼。

左边清一色穿宝蓝底暗色鲤鱼纹的是聚丰运的六位管事,大管事叫朱沉,约摸四十开外的年纪,生得敦实白净,眉眼天生的微弯,看上去笑眯眯的。

右边清一色穿着藏青底元宝纹的是富佳生的六位管事,大管事叫文素,也是四十开外的妇人,圆盘脸,大眼睛,一看就是厉害精明的人物。

焱殇这些年来负责打仗,经营的事都在老爷子和许贞怡的操控下,焱灼和焱乐绾虽然也处理一些,但都是东西从大元城运出来之前的事,出了大元城,是赚是赔全在许贞怡和这些人手里。

收服这些人,把粹银号打理好,便是给焱殇拿下了支撑大军勇往直前的最可靠保障,能源源不断地提供粮草和军饷。

“王后,太后的意思,是让二位抓阄,抓到哪一家,就办好哪一家的事。”积香居的掌柜尚迁把一只金盘放到青鸢和许雪樱面前,里面放着两只已经叠好的纸团。

“王后先请。”许雪樱走近桌边,下巴微抬,居高临下地看着青鸢。

青鸢听得出她语气里的排斥和恨意,她不懂这恨从何而来。

“郡主先请吧。”她笑笑,接过倾华递来的茶碗喝。

“不如一起。”朱沉端着金盘过来,递到青鸢和许雪樱的面前。

青鸢也不再推辞,微挽了袖子,伸手往盘中摸。许雪樱同时伸手,二人指尖碰到,许雪樱略一迟疑,迅速拿走了青鸢面前的那一只纸团。

青鸢心里了然,许雪樱一定是怕她作弊,所以故意拿走她面前的那张。由此看,雪樱远不如她母亲来得精明。

倾华接过了青鸢手里的纸条,轻声念,“富佳生。”

许雪樱的脸上露出些许喜色,匆匆展开了纸条看,眉头顿时皱起,还有些红肿的水眸盯着尚迁说:“尚总管,是不是弄错了?为何本郡主的也是富佳生。”

“哦,聚丰运交给本王暂时打理。”焱灼温和的笑声从门口传进来。

众人转头,只见侍卫推着,正缓缓靠近。

“王爷。”一众人又赶紧向他下跪请安。

“都起来吧。”焱灼微笑,扶起了离他最近的文素。

他长年坐在轮椅上,所以身形比这些人要削瘦许多。一身紫衣越加衬得他俊朗文气,笑起来又妖孽又好看,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魅力,就是能勾得男男女女心神荡漾。文素已是半老徐娘,却还是忍不住向他大抛媚眼。

“灼王,有一阵子未见了,文素还想着与灼王再饮上几杯。”

“好啊。”焱灼笑笑,环视一圈众人,朗声说:“聚丰运都是男子,王后和雪樱郡主多有不便,所以暂时由本王来处理,待理顺之后,再交到王的手中。”

这是说,聚丰运直接收归焱殇控制?青鸢在心里为焱殇这一手叫好,他这一招棋走得又快又凌厉,让许家人没法子反应。

其实一家人在这时候斗,并非好事。焱殇已经尽量把事态控制在温和的范围里,两家人互相吵吵可以,绝不能动手。

青鸢只笑而不许,雪樱有些沉不住气了,急冲冲地问:“那现在怎么办?”

这也是个急于扬眉吐气的女子啊!

青鸢心里快速盘算,这是让她和雪樱一同解决富佳生的难题吗?焱殇凭什么觉得两个情敌可以通力合作?

“王与太后的意思,富佳生有几件要紧的事,二人各就挑一件,必须在三日之内处理完毕,其余的,还是让本王来处理。”焱灼笑笑,长指轻轻一勾。

尚迁立刻端上了另一只金盘,上面还是两只叠好的纸条,“王后,郡主,请各取一张。规矩则,各自记好,不得透漏半点消息。这都是至关重要的事,请王后和郡主谨记在心。”

许雪樱犹豫了半晌,抬眸看青鸢,“王后先请。”

青鸢这回不再推辞,随手拿了一张递给倾华,倾华展看看了一眼,眉头紧皱,担忧地看了一眼青鸢,俯下身,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青鸢心中一惊,还是不露声色地点了点头。

许倾华见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心一横,伸手拿了盘中的纸条,匆匆打开,盯着看了好半天,柳眉轻轻一拧,看着焱灼说:“灼王不会偏帮吧?”

“要么,我们换换?”青鸢笑着问。

许雪樱认真地看了一眼倾华的脸色,见她也是掩不住的忧心,便摇了摇头,“不必,三日后见。”

她收好纸条,走到文素面前,轻声说:“你随本郡主来。”

文素向青鸢

和焱灼行了礼,快步跟着许雪樱出去。

“可是王后也要问文掌柜呀。”倾华不满地咬唇,小声抱怨。

“等她问完再说吧。”青鸢扶着桌子起身,笑着说:“灼王,我们去逛逛如何?本宫想,雪樱可能得要花上大半天,文掌柜这时候没功夫招呼本宫。”

“好啊。”焱灼薄唇轻勾,向她点头。

“本宫推你吧……”青鸢慢步往他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虽说尽量挺直腰,不让众人看轻她,但步子还是不如能看见时稳见沉着。

“还是让下人来吧,免得王后把小王推到沟里去了,小王今儿这身衣裳可素锦,新上身的。”焱灼大大方方地开玩笑。

“也好。”青鸢点头笑笑,慢步往外走。

她并没有去扶倾华的手,小珍珠落在她的肩上,温柔地给青鸢指路。焱灼的轮椅在前,轮子声音没有的时候,说明侍卫把轮椅抬起来了,她在那里就得下台阶,迈门槛。声音平缓的时候,她只管跟着走就行。如此一来,倒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人生贵在演,她演一个健康人,是不想惹来乱七八糟的议论。

但这些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早知内情,这时看她的眼睛,微露惊诧。都是江湖里大风大浪跑过的人,听闻过她的金佛命,克夫运,这盲眼却是意料之外。这样一个瞎子,如何处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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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街上已恢复平静,但想达到之前的繁华,还要些日子。大元百姓大都安顿好了,涌入这么多人,有不少就在城外开始建房,好在都是能吃耐劳的人,这里再拥挤,也比大漠的风沙强了百倍不止。所以几人一路走来,倒也听了不少太平颂扬之声。

青鸢抽到的这件事太棘手了,珠璃国有人在富佳生最大的钱庄、润成钱庄存入三百万两黄金票,由润成钱庄放贷出去,如今要在通州兑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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