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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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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修为又不是背经书,是能说出大道理,能去掉杂念,胸怀大爱。”青鸢咧嘴,用头往他的胸口上撞。

焱殇眉角轻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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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里。

许承毅已设好了刑具,把上官薇母女二人架到了火盆前。

上官薇白日已经上过了一次刑,一身是伤,衣不蔽体。倾华虽未受刑,但也弄得一身狼狈。“你这老妇,为何血口喷人。”许承毅手里淬了盐水的鞭子落到上官薇的背上,凶狠地质问。

上官薇微微抬头,又趴了回去。

“你这毒妇。”许承毅挥起鞭子,又是几鞭子抽上去,每一鞭都落在她血肉模糊的背上。

上官薇发抖,呜咽,扭曲,翻滚,求饶……

倾华咬紧了唇,脑袋扭开。

“好,你不招,我就拿你的宝贝女儿开刀,我慢慢划花她的脸,再用盐抹上去,再放几只蜈蚣在她的衣裳里。”许承毅阴恻恻看向倾华,突然就抓住了她的肩,用力一提。

“不要碰她,你打我好了……”上官薇猛地一抖,母亲的力量让她居然爬了起来,用尽全力抱住了许承毅的双腿。

“不,我不打你了,我

要你看着你的宝贝女儿怎么求饶……”

许承毅猛地扯开了倾华的衣领,大片雪肤露出来,再一拽,肚

兜被扯掉了。倾华一声呜咽,飞快抬起泪眼看许承毅,娇唇颤抖了几下,又死死抿上。

许承毅低眸看上官薇,怒喝道:“还不招?小王会叫进二十个男人,让你亲眼看着她活活被玩死,这大牢里对付你们女人的刑具可还不少呢。”

“是……我招,都是君博奕的分裂计,让你和焱殇互斗,让你们自相残杀。”上官薇扯紧他的衣袍,呜呜大哭起来。

许承毅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把倾华往地上一推,笑道:“早说实话,就不用受苦了。”

上官薇爬过去,拦在倾华的前面,连连摇头,“我都招了,都和倾华无关,放她走吧。”

“给她画押。”许承毅往椅上一坐,得意地挥了挥手指。

侍卫捧上了印泥,抓着上官薇的手指往纸上摁。

倾华木然地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

“把她们关进去,小王去禀明王和太后,明儿再处置他们。”许承毅拿到口供,得意洋洋地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

牢头把母女二人拖进来,丢回了牢房。大锁一锁,扬长而去。

“娘,受苦了。”倾华爬过来,哆嗦着抚摸她的脸。

“去吧,想做什么事,就去做,娘会保佑你的。”上官薇拉紧她的手指,长长地舒气。

“娘……”倾华双手用力掩在唇上,不让自己哭出声。

“为自己打算是好事,人心都是这样复杂,摸不透。但你要记着,自己的命最重要,好好活着。”上官薇颤抖的手摸上她的脸,努力挤出一丝笑意。

“娘……”倾华忍住了眼泪,双手紧握成拳,飞快地推开她,给她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我要走了,就此别过。”

“是谁接你啊?”上官薇用力抬起头,担忧地问:“可靠吗?”

倾华轻轻点头,俯到她的耳边,说了三个字:“云罗王。”

“啊……”上官薇长长吸气,再重重吐气,“原来如此。两虎相争,云罗得利。天烬和大元互相牵制,云罗才有机会。倾华你做得对……这一步走得对……”

“若能重建曼海,我一定为娘塑起金身,香火供奉。”倾华咬牙,起身走到高墙边,从耳洞里取下银勾,用力一折,往高墙上那拳头大小的窗口抛去。银勾散发出淡淡香雾,不一会儿,有鹰落在了那窗子之上。

上官薇看着她削瘦的背影,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

倾华扭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轻声说:“十六年养育之恩,下辈子回报。”

“好,你自己保重。”上官薇含泪点头。

就在这时,地上突然一陷,倾华居然直接往下坠去。

上官薇呼吸一紧,拼力往那地方爬去。黑漆漆的洞口下传来倾华细微的声音,“娘,保重。来生但愿是你真正的女儿。”

“什么意思?倾华……什么意思?”上官薇脑子里嗡嗡地响,舌尖都僵了。

“什么声音?”牢头的呼喝声传了过来。

上官薇赶紧把枯草扒过来,自己往那上面一趴,拱着身子装出身下有人的姿势。

“别吵,都快死了,还不肯安静。”牢头过来瞄了一眼,又晃着膀子走开。

上官薇沾血的手指紧紧抓住一把枯草,急急地喘了好一会儿,一身力气已经用得一丝也不剩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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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浸过了烈酒,已至丑时。

今日比昨日更加轻松,眼前的灰败又消退了几分,能看到一丝亮光了。还是浮灯厉害呢!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浮灯,青鸢就觉得很安心,多大的事都觉得会过去,她暗笑,难道这就是佛法无边的意义?

焱殇正在外面听浮灯和泠涧说凰情的事,外面的声音极低,她听不清楚,索性趴在枕上集中精神想许承毅的事。

许承毅果然拿到了上官薇的口供,说是君博奕指使,把这事撇得一干二净。眼看许承毅这恶霸马上就能逃脱了,真让她郁闷不已。但此时除了装傻,暂且让许承毅威风,还真没什么办法,谁让许承毅手里有兵马呢?想了片刻,倾华被找回来那晚说的话突然在脑子里闪过……她杏眸圆瞪,一咕噜爬了起来,小拳头往额上轻轻敲打。

“不对,倾华明明说,昨日才听上官薇说到眼睛的事。但她回来的那晚就对我说,果然是眼睛看不见了……这样不对啊,她被抓走那晚,到底遇上过什么事?若不是许承毅抓她,那又是谁?”

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只听焱殇沉声问:“什么?跑了?”

“地道里捡到了君博奕的令牌。”冷啸的声音传进来。

青鸢匆匆披衣下榻,跑去门边听他们说话。

“看守森严,她怎么跑的?”

“早就挖了地道,直通大牢外的柳树坡下。牢头晚上听到有动静,过去时没有仔细查看,待晚上发现不对劲时,只有上官薇一人躺在地上,正好挡着地道的入口。许承毅带人追到城外三十多里,他们早已进了山,现在还在搜山。”冷啸又说。

青鸢拉开门,小声问:“倾华跑了?”

冷啸眉头紧锁,低声说:“是。”

“这地道为什么挖得这么准,他怎么知道是那间牢房呢?”

青鸢不解地追问,她更想不通的是,倾华若真想拿着地图离开,完全可以让她去找焱殇,直接走便是,为何还要演一出招认下毒的戏?她到底意欲何为?

而且倾华这些日子一直在她和焱殇身边,听的看的,都是外人看不到的东西。若君博奕从倾华的话里探出机密,对焱殇可不利。

“地道早就有,直通牢房下面,有三间大牢是专门用来关押重刑犯的,地道分别挖到了这三间底下。牢头招认,确实有人打探过上官薇和倾华关在哪一间牢房里。这顾倾华,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把我们都骗过了。”冷啸摇摇头,脸色铁青地看向青鸢。

焱殇脸色暗沉,朝冷啸挥了挥手指,扭头看着青鸢说:“我过去看一下。”

“我想去。”青鸢伸手拉他的袖子。

“歇着。”焱殇把袖子抽回,不容反抗地抛下二字,带着众人大步离开。

青鸢眉头紧皱,倾华什么时候和君博奕联系上的?难道是在幽州城,她消失的那段日子里?那许贞怡之事,真是君博奕的人所做吗?

一夜辗转反侧,头痛欲裂。

天明时,她去看了一眼汉仪,她还昏睡着,脸色苍白,人瘦得脱了形。君耀然也一直没有消息,不知所踪。

乱世儿女的爱情,一定要这么坚难吗?

正和汉仪说话,鼓励她坚持时,外面又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一名小侍女冲了进来,脆声说:

“王后娘娘,云罗国派人来了,要接汉仪郡主回去,他们愿意双手奉还两座城,以换汉仪郡主回家。太后请王后娘娘过去共商此事。”

“真的吗?”青鸢一喜,最近事事乱,她真想多听点好消息。

太后独居于王宫后花园,素雅小筑,绿树环绕,半月池塘静偎于几株大树旁。几名中年男子正站在一边,深弯着腰,与倾心太后说话。

“王后来了。”穆飞飞看到青鸢,笑着说。

青鸢给太后行了礼,慢步到了那几人面前。一见青鸢,几个大男人立刻拱拳,一揖到底,恭敬地道了声娘娘千岁。

“免礼,几位大人请坐。”青鸢打量几人,云罗人多年来夹缝求生,养成了事事、时时谦卑的性格,这几人的笑里都掺着客套和畏惧。

“奉皇上之命,前来接汉仪郡主。”为首的人恭敬地捧上一只锦盒,微笑着说:“这是云罗皇后送给王后娘娘的礼物。”

姝娘上前,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双镶着红珊瑚的凤簪。

“替本宫谢过皇后。”青鸢看了一眼,让姝娘收起来。

“王后眼睛看得见了?”穆飞飞好奇地问。

青鸢摇了摇头,她只能看清影子,而且第六感让她此时保持沉默,不让更多的人知道她正在好转的事。示弱是好的防身武器,能让敌人放松警惕。

那人见青鸢收下礼物,又深深作揖,低声说:

“太后,王后。我们皇上诚意交换,且让微臣道明当年之事。当年天烬和大元之争,先帝也是迫于无奈。太后应当明白其中缘由,我们云罗国地贫人少,百姓困苦,想与诸国通商,不得不借天烬之路,一直仰仗天烬鼻息。而且当年大元公主实在与先帝恩爱情深,是渊帝派人前去,以我们皇上的性命相威胁,皇上实属无奈,只能下令……那晚之后,皇上一病不起,夜夜思念公主……”

他说着,居然有些哽咽,动情的语气倒有几分感染人。

倾心太后只是笑笑,轻轻点头,平静地说:“哀家明白,渊帝是什么人,哀家再明白不过了。汉仪病久,王后一直精心照料她。哀家希望,云罗和大元永远修好。”

“是,这也是我们皇上的心愿。”几人赶紧跪下,给倾心太后磕头。

“皇上现在不在宫中,来人,带几位使者下去歇着。”倾心太后和蔼地笑着,让人带着几位使者下去。

青鸢目送他们走远,小声问:“焱殇去哪里了?”

“王后尚且不知,哀家又怎么知道呢?”倾心太后笑着看她。

青鸢转过头来,借着朦胧的光仔细看这位高深莫测的婆婆。

“你们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肚皮可得争气点,早点给殇儿生个胖小子。”倾心太后把边的果盘推到她的面前,和气地笑。

青鸢点点头,当不知如何招架的时候,不

说话就行。

倾心太后又笑道:“别拘束,哀家真心喜欢你,不会把你怎么样,吃吧。”

青鸢拿了只梨,犹豫了一下,放到唇边轻啃。

倾心太后看着她吃了梨,这才收回视线,温和地说:“你这眼睛,我也让浮灯和泠涧公子过来细细说过,凰情不好解,殇儿这些日子一直用他的血给你入药为引,克制毒性曼延,给你争了些时间。但如此一来,殇儿就不能离开你半步,如今战事吃紧,南月和落恺他们在金水河被天羽林军挡住,寸步难行。若不能及时打下金水河,让倾华把消息送过河去,只怕再往前推进半步,都很难很难……”

青鸢已经听得痴了,焱殇以血给她入药?那天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殇儿爱你,这些年来我没能照顾他,所以也不便插手你和他的事。以前虽没有皇帝只娶一妻的事,若能在你和殇儿之间实现,也是千古佳话。”倾心太后扶着穆飞飞的手起来,低声说:“王后,若你爱他,也要多为他着想。”

青鸢咬咬唇,轻声说:“若是纳妃的事,太后请死心。别的事,我能为他献出命去。我能给他生孩子的,一定能。”

倾心深深看她一眼,微笑着说:“当年,我也和你一样的情怀,圣帝他对我,也是这般宠爱啊……”

“太后爱过,一定明白我的心情。”青鸢站起来,坚定地说:“他若要江山,我就陪他打江山。他若累了,我就陪着他,不管去哪里。”

“是……就是这样的心情……”倾心太后拍拍她的肩,认真地说:“你很好。”

“太后也很好。”青鸢迎着她的视线,微微一笑。

倾心太后眸光轻闪,点了点头,扶着穆飞飞的手往小筑里走去。

青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王后娘娘,没事吧?”冷衫大步过来,扶住了她的手臂。

“要得太后喜欢,本宫还需努力。对了,王在何处?”青鸢扭头看他。

“王在察看地道之事。”冷衫眉头紧锁,不满地说:“这个顾倾华,看上去柔弱无力,还真是个祸害,那地图是王亲手绘制而成,虽无明显记号,但有心人仔细看,便能分辩出折痕稍重的地方,便是王准备要拿下的地方。”

“是我的错。”青鸢抓紧了锦帕,低头盯向自己的绣鞋,倾华突然来这么一招,让她猝不及防,现在得抓紧补救,不能让倾华把地图带到君博奕那里。

“王后,你这位姐妹居心叵测,你怎么如此信她?”冷衫不满地问。

“冷衫,怎么说话的?”冷啸责备的声音传了过来。

冷衫赶紧退了两步,抱拳行礼。

青鸢回头,只见焱殇正缓步过来。她拔腿就跑,直往他面前冲。

“你慢点。”焱殇赶紧过来,扶住了跌跌撞撞的她。

“我看你的手。”青鸢抓住他的手,把他的龙袍往上捋,手指一直往上,果然深深浅浅十数道伤口。

“讨厌!难怪这几天总不肯脱

衣裳,还不让我摸你……”青鸢跺脚,呜咽起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把衣裳脱下来让我好看看看。”

“又不害臊。”焱殇揽紧她乱扭的腰,眉头微拧,“光天化日让朕脱

衣裳!”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青鸢又跺脚。

“朕还以为没喂

饱你。”焱殇低笑了起来。

“出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笑得出?我都要急死了。”青鸢往他胳膊上打,急得满头汗。

“多大的事?”焱殇抚抚她的小脸,镇定自若地说:“不就是跑了个人,丢了张图。”

“那图不要紧吗?我看大家都很紧张。”青鸢抿唇,惭愧地说:“我若早知道她还恨着你,就不让她留在宫里了。”

“不要紧。”焱殇平静地说。

“太后说,南月他们被困在金水河了,我陪你去吧。”青鸢抬起小脸,认真地说:“我也会千鸟阵,我为你打下金水河可好?”

“我家王后如此能干,真让朕欣慰。”焱殇又笑了。

青鸢跺脚,认真地说:“我真的会千鸟阵,以前是不忍心让鸟儿替我们送死,但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了,鸟儿若是不满,以后找我就好了。”

“小笨蛋,那图是我故意给的,这回我要活捉凤芹。你与我现在是得一起出门去了,不过,我带你去大元城!”焱殇的嘴唇靠近她的耳朵,缓缓地说。

青鸢眼睛一亮,紧抓着他的手臂说:“你快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小笨蛋瞎操心,急眉赤眼的真难看!记着,你只需要跟着朕……耀武扬威……”他低笑起来,捧着她小脸揉了揉。

☆、171。你不能踏着我的心(万更)【171】

“说嘛……”青鸢扭扭腰,软软糯糯地撒娇。

焱殇俊眉微展,慢吞吞地回她二字,“不说。”

“你又不相信我?”青鸢使出激将法。

“哦……”焱殇斜她一眼,转身往前走。

“说吧说吧,只要你告诉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就是你的软糖,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青鸢赶紧拉住他的袖角,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双眼直放光,说不定他一高兴就告诉她了呢窠?

但这时候任他捏的软糖也不起作用,他只管让她紧揪着袖子,带着她往前走,步子不快不慢,模样不慌不忙。

青鸢知道焱殇这男人一向狂傲,他要做什么事,只要他不说,别人真是一丝半点也看不出来,凭你一个人急死急疯,他倒好,在一边悠然自在地欣赏好风光。就当她失望地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听到他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话。

“倾华被找回来那晚,见的人应该是洛川。”

“什么意思?你确定是洛川?洛川是奸细,还是他就是凤芹?”青鸢不解地问。

洛川是卫长风的师弟,若他牵扯进去,卫长风怎么算?况且幻尘宫只是江湖中人,怎么会牵扯到这事里来?

“卫长风痴恋你这么多年,不甘离去,尚能理解。洛川跟着卫长风同来,一直纠缠不走,我便心有怀疑。幻尘宫一年才接一件生意,而且非大生意不接,每一件所收的报酬都能让幻尘宫上下逍遥一年。你觉得现在这件是什么事,能让洛川亲自出手?”

“难道是抓我?”青鸢小眉头紧锁,小声问。

“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只怕除了我,没人会出那价钱抓你。”焱殇嘴角轻抽,斜她一眼。

“你敢说我不值钱……”青鸢的小脑袋猛地往他的胳膊上撞,那结实的肌肉弹得她呲牙咧嘴地喊疼。

“来来,再撞……反正脸皮厚,撞不疼……”他把胳膊伸出来,低笑不停。

青鸢感觉自己就是那只愤怒的小鸟,不停地撞石头。她抿唇皱脸,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猛地往他怀里一扑,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忿忿地说:“你居然如此轻视我,我今天就这样挂你身上,你去哪里我就挂在哪里,看你还要不要脸面!”

焱殇傻眼了,这小丫头跟个蛤蟆一样挂在他胸前,小脸都气红了。

“快下来,大家看着呢。”他干咳一声,要把她拖下来。

“你怕什么羞,我还不怕羞。”青鸢冷哼,手指缠得更紧了。

冷啸如此沉稳的人都笑得要岔气了,何况冷衫?焱殇感觉自己的威严要被青鸢搅成浆糊了!

“那你就挂着吧!”拽不动她,他只能黑着脸,挂着她往前走。

没一会儿,两个人都开始不自在了,她的小身子不停往下滑,总是蹭到他那里,龙袍底下不听话的东西悄然膨胀。

“光天化日之下,你对我如此……你简直太yin荡了!”

青鸢脸一红,松了手就想滑下来。

“你挂啊,你给我挂一整天。”

焱殇脸绿了,文武大臣们都在前面侯着,等着商议和云罗交换汉仪郡主之事,这让他如何见人?

“不然我给你摁下去?让冷啸给你弄点水喝,冷静冷静……”

青鸢又觉得理亏,讪讪笑着,小声讨好他。

“你就给我站在这里,我不回来,不许动。”

焱殇掀开她的小手,走到一边使劲冷静了片刻,这才大步过去见大臣们。

青鸢心情复杂莫名,她害怕卫长风真被牵扯进去。这么些年来,卫长风身为术师宫大弟子,威风八面,但他身边没什么朋友。他总是很沉默,这还是青鸢第一回见他和人走这么近。

她曾问过卫长风,术师宫那么多弟子,为什么他不和他们一起花天酒地去?追问好多回,他终于说了实话。他能卜人生死,不想投入那么多感情,到最后黯淡转身。他只有一颗心,经不起太多回的伤心,他只把心给一个人……

当时听这话觉得酸酸的,她还嘲笑了他一回,说他多愁善感。现在青鸢恍然大悟,若感情深了,眼看着亲人一个一个在眼前倒下,对人的摧残太可怕了。他说要把心给一个人,就是给她吧?但她却傻乎乎地嘲笑他……

“四哥,别和这事有关系,我好难做……”青鸢揪着帕子,为难地想了半天,还是唤过了小珍珠,想让它去约卫长风见一面。

远远地看,人影朦胧,辩不出他的模样。青鸢长长吸气,把小珍珠放了出去,四哥啊,希望你好好地在客栈里,坚持你的本意,不掺和进任何人的争斗……还有倾华,你到底是何意?想带走图,不必把你母亲推出来,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分界线—————————————————————

卫长风这是三天来第七次试图看清青鸢的

未来,他盘腿坐在榻上,双掌搁于膝上,进入冥想状态。

大雾之中,他缓步往前,一片血色千佛花中,青鸢正弯腰轻嗅,风吹衣袂,飘飘欲飞。

“阿九。”他轻唤了一声,充满了苦涩。

“哈,四哥。”青鸢歪着脑袋看他,笑嘻嘻地向他伸手,“你怎么才来?我一直在等你。”

“阿九。”焱殇的声音也响起来。

他心中苦涩,缓缓收住了脚步,只见青鸢已经摘了一朵千佛花,快步奔向了焱殇。

就在此时,一支利箭像毒蛇一般射向焱殇的身体,他暗道不好,只见青鸢已经飞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一箭……

热血如雨飞散!

卫长风心神俱裂,胸口猛地一痛,一大口甜腥堵在了喉中。血眸圆瞪,只见大雾之中,有女子手持长弓,漠然地看着这边,大风吹得千佛花瓣凋零一地,那女子面上的轻纱缓缓跌下……卫长风隔着满眼的血,模模糊糊地看到一朵残忍冷漠的笑……

“卫公子、醒醒……卫公子……你可千万别出事啊……”有人用力摇他的肩,大声叫他。

“阿九……”

他捂着心口,嘶吼一声,猛地睁开眼睛。只见满目灿烂阳光,刺得他眼底生痛,而原本紧闭的门窗都打开了。店小二就站在他的面前,愕然地看着他。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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