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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漫天要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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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道:“身子要紧!此事一定要彻查。谢曜,此曲何名?”
谢曜道:“玉烟将琴谱赠与谢曜的时候,定名为《草原的月亮》。”
“好歌好舞!蕴藏着很深的感情,哀家很是喜欢。皇上,这些个都替哀家赏了。”太后道,“是叫玉烟吗?谢曜如何识得平祝王爷的玉夫人?”
谢曜道:“回太后的话,当日谢曜命悬一线,连柳太医去了都束手无策,正是鬼医玉烟救了谢曜一命。”
“鬼医啊!”云皇后有所恍然,“可是当街打了朔月公主的那个?”云皇后真是哪把壶不开提哪壶啊!
元朔月红了脸道:“是月儿犯错误在先,怪不得她!”
皇上哈哈大笑,道:“朕家的长公主长大了,学会为别人考虑了!来呀!依照太后的意思,都赏了!”
众人领赏退下,羡煞了在场的所有人。元朔月直接奔到元炫彩的怀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嘴里念叨着:“终于听到父皇夸我了!”
沈廷钧捧着封赏,看看跟在自己后面的三个美婢,叹了口气,对云竹道:“我先回去了!若是上面的人问起,记得帮我圆场。”
“啊!”云竹还在发愣。
沈廷钧带着三个丫鬟回到了王府,忍冬她们便想着往西院溜。沈廷钧提醒她们道:“她在我那儿!”
三个丫鬟瞬间石化,待反应过来,沈廷钧已经走出了很远,赶紧小跑着跟上。
到了东院,韩松闻声从屋里出来,道:“爷!今天回来的挺早啊!”
沈廷钧看看主屋,道:“她不会还在睡吧?”
韩松道:“一早就走了,说是去谢府拜年。属下觉得那谢府应是安全的,所以就没跟着。爷!”沈廷钧犀利的眼神射来,他禁不住打了个激灵。
“谢家的人都在宫中,她去谢家找谁?”沈廷钧把抱了一路的封赏推到韩松怀里,转身往外走。
忍冬反应最快,追了上去,道:“王爷,请带上奴婢吧!”
“你?”沈廷钧站住脚看着她,“你可知她去了哪里?”
忍冬道:“我家姑娘在这京中所识之人不多。姑娘年前关心的无非两件事,一是这宫宴,二就是花魁大赛。她与那南红既然已经交心,在没有别的地方可去的情况下,怕是会去给南红捧场吧!”
“你在家守着!”说完,直奔马房而去。将马童推到一边,自己牵了马出来,翻身上去,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离去。
王府的马车夫还跟众车夫一起等在外面,跺脚哈气。“人一直在里面吗?”沈廷钧问。
车夫道:“是的,爷!夫人自进去后就未见出来。”
沈廷钧闪身进了千娇阁,花魁大赛已经进入了最后的比拼阶段,里面的人声鼎沸,沈廷钧进去后直接被淹没。适逢南红刚刚边弹边唱完了那首《荷塘月色》,在场的人要是不沸腾倒显得不正常了。
沈廷钧环顾四周,在二楼的看台上,最好的位置那里,坐着一个蒙面女子。他拨开不断靠上来的花娘,直奔二楼而去。
“你好高的雅兴啊!”沈廷钧嘲讽道。
蒙面女子却并未回头,也不答话,只是身体瑟缩了一下。
“柳玉烟!”沈廷钧失了耐性
,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其拽了起来,然后就对上了一双如同看到大老虎似的小白兔的眼睛。他的手倏地松开,冷声问:“你是谁?”再看周边,也找不到薛梅的影子。
女子摘了面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缩着道:“奴婢乃是南红花娘的贴身丫鬟秀儿!”
沈廷钧的眉毛抖动了一下,道:“南红在哪儿?”
秀儿道:“花娘应该回屋了,奴婢带爷去。”
沈廷钧跟着秀儿去了后院南红的屋子。南红正在屋子里打转,见了沈廷钧连忙施礼。“她呢?”沈廷钧开门见山的问。
南红跪在地上道:“南红不知王爷要找何人。”
“再装!”沈廷钧怒目圆瞪,“信不信我把这千娇阁给掀了?”
南红道:“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掀了就掀了吧!南红也正好解脱。”
“你------”沈廷钧很想一脚踹过去,费了很大的劲才忍住。又是一个嘴硬的人,真是物以类聚啊!“本王只是要确定她的安全,她昨夜在王府中可是差点儿就被人烧死。”
“啊!”南红从地上自行起身,道:“我就知道她如此神秘,定然有事。玉烟来此只逗留了片刻,便让我的丫鬟装扮成她的样子坐在看台上,而她自己则跟我借用了千娇阁的马车。”
“她说去哪里?”沈廷钧皱着眉头,急急的问。
南红咬了一下嘴唇,道:“承念寺!她说要去烧香拜佛。王爷,这青天白日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她说完这话的时候,沈廷钧早已消失在院门口。
秀儿道:“花娘,这玉烟姑娘究竟想干什么呀?”
南红叹了口气,道:“无论她想干什么,都希望她能够吉人天相。”
☆、第102章 五行(6000+)
玉烟乘坐的马车早已出了京城,在凌岱山的山路上颠簸。薛梅瞪了玉烟一路,算是无声的抗议。
玉烟道:“别憋着!你还是说出来吧!”
薛梅道:“属下认为,发生了昨夜的事后,你应该呆在府里比较安全。”
玉烟道:“若是王府里真安全,又怎会发生昨夜的事?既然暗箭射不死我,放火也烧不死我,就证明你家主子我是个命硬的。鬼医与阎王爷是亲戚,你当是唬人的?”
薛梅撇撇嘴道:“那些都只是巧合!朗”
玉烟道:“我在明处,敌人在暗处,所谓的躲藏,能躲到哪里?又能躲多久?倒不如堂堂正正的走在阳光下,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相信我,噩运总喜欢找那些心理承受力比较弱的人。”
薛梅冷哼,道:“你今天出来也不怎么光明正大啊?宫”
玉烟叹气,道:“那是因为,要顾忌那个约我见面的人。”她从衣袖中掏出一张字条,递了过去。
薛梅狐疑的接过,字条上只有三个字:承念寺。薛梅圆睁了眼睛,问:“谁给你的?什么时候的事?”
玉烟道:“昨日在俱全楼前看烟花的时候,我不是被人撞了一下吗?那人就是为了塞着个。你道昨夜我因何睡不着跑到厨房去?都是被这张字条给闹的。”
薛梅道:“如此说来,倒是这字条救了你一命呢!为什么要让我看?”这张字条的存在,怕是王爷都不知道吧!她这样子做,是对她的敞开心信任吗?
玉烟微微一笑,将字条收纳起来,道:“因为今晨你喊了我一声‘主子’,这证明不但从心里,从嘴上也已经承认了我。信任是相互的,我又何必瞒你?”
薛梅红了脸,扭头,不去承接她的目光,道:“你也真是胆大!若是敌人怎么办?”
玉烟道:“若是敌人,昨晚塞给我的就不是字条,而是刀子了。”
马的嘶叫声响起,马车猛的停住,传来了马夫的颤抖的声音,“姑姑娘,下车吧!咱咱走不了了!”
薛梅推开车门,利落的跳下车,就见前方站了十几个土匪装扮的人。“主子在车上呆着,千万别下来!属下能应付!”
玉烟要是那么乖,就不会走这一趟了。薛梅挡在前面,玉烟就往旁边靠了靠,打量着那十几个人,不禁勾起了嘴角。
薛梅像老母鸡似的将她护在身后,道:“不是让你在车里呆着吗?”
玉烟道:“猛虎难敌群狼。你一个人能将他们全圈住吗?”
薛梅道:“属下自当尽力。”
玉烟走到她身边,与她并排站立,朗声道:“拦截上山的香客,就是在跟天神争香火,就不怕报应吗?”
为首的大汉道:“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聪明的就识相点儿!”
玉烟道:“好说!只是不知你们是图钱财呢还是要我的命呀?”
首领道:“钱财也要,人也要!那个面冷的,虽然看着凶,倒不失个美人啊!正好逮回去给我们老大当压寨夫人。至于丑的这个,就会虚张声势,当个暖床的也不错,反正熄了灯什么都看不见。”
薛梅怒气被挑起,抽出鞭子就要网上冲。
“薛梅!稍安勿躁!”玉烟喊住薛梅,微微一笑,她什么时候虚张声势过?心中开始计量,嘴上却道:“别听他话说得挺狠,却是怎么装也不像。常年在山里走动的土匪,经受着风吹日晒,会有他们那么白皙的皮肤吗?”
头领变了脸色,道:“我们天生就白,不行吗?”
“谁敢说不行啊?”玉烟道,“你们的主子是下了格杀令还是要活的?”
“格杀勿论!”头领脱口而出,下一秒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玉烟冷笑道:“那看来你们几天完不成任务了。”
头领道:“我就不信我们这些个大男人还收拾不了你们两个小娘们。兄弟们,上!”
“等等!”玉烟喝道,“我有话要对你们躲在暗处的主子说!”十几个摩拳擦掌的人瞬间僵住。玉烟继续道:“你现在还不能杀我,否则你家里那个人的病怕是无药可医了。何况,你今天根本就杀不了我。你的这些个假土匪,根本不是我的真土匪兄弟的对手!不信,你就试试!出来吧,五行哥哥!”
玉烟的话音刚落,背后就多了五个彪形大汉,连薛梅都给唬住了。来人正是绘稷山五虎,也就是玉烟嘴中的五行。此五人的到来,瞬间扭转了场中的对决。
火四道:“娘的!爷爷我做土匪的时候,你们这几个小白脸还不知在哪个旮旯里吃奶呢!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木二道:“姑娘,发话吧!把他们每人撕成几半呀?”
玉烟道:“阁下还不撤兵,是在等沈廷钧来吗?”
口哨声响起,十几个人瞬间散去。这样的场景,居然像极了每心庵中的那夜。
玉烟的目光,这才从金大到木二到水三,再从火四和土五身上一一扫
tang过,面含微笑道:“五位哥哥现今可是栖身于承念寺?”
金大道:“不是!承念寺人来人往,我们这么多人住进去,怕是不安全。好在离承念寺不远有个庵堂,无人居住,咱兄弟们就在那里落脚了。”
“庵堂?”玉烟抬了一下眉毛,“可是每心庵?”
火四道:“小烟子,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除了救人还能掐会算?”
木二呵斥道:“火四不得对姑娘无礼!”
玉烟就笑了,道:“玉烟永远都是昭县大牢里的小烟子,哥哥们喊着顺口,玉烟听着也顺耳。咱们几个在逆境中相识,最是情真意切,没有那么多规矩的。”
木二道:“我等明白姑娘的意思,只是姑娘现在身份不同,若是太随便了,反而显得不好。”
玉烟道:“不过是个称呼,你们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吧!那晚俱全楼前,可是木二哥?”
木二道:“姑娘进京后所发生的事,我等都已打听清楚,所以更不敢冒然现身。便想着约姑娘出来,他们几个性情鲁莽,还是我自己出马比较妥当。”
薛梅这才恍然,那张字条原来出自此人之手,只是她家主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你们从什么时候跟着的我们?”薛梅问。
木二看一眼薛梅,道:“姑娘身边又添新人了!”
玉烟道:“她武功甚高,可护我周全。哥哥们可是从玉烟一出京城就跟上了?”
木二道:“姑娘,此处不宜谈话,咱还是回庵里再说吧!”
“也好!”玉烟看看马车,“只是这车夫刚才跑掉了,还得有劳哪位哥哥。”
薛梅扶着玉烟上了马车。火四抢先坐到了车夫的位置,车子便向每心庵的方向驶去。
薛梅总算见识了什么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看向气定神闲的玉烟,忍不住问:“你知道那帮贼人是谁派来的?”
玉烟摇摇头,道:“我哪会知道呀!”
薛梅道:“可你明明说他家有病人非你治不可的。”
玉烟道:“我那叫兵不厌诈。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他既然能雇得起那么多人,自然家底殷实,想必家里的人也就不少,有个病人也就不怎么稀奇了。”
“你这分明就在赌!”薛梅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当时听她说得自信满满,还以为她是胸有成竹呢。却原来不过是冒险的试探,这个主子太敢想太敢做了。
玉烟叹了口气,道:“人生本就是一场赌,而输赢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在你们这古代,嫁人就更是一场赌了。完全听信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对方知之甚少就敢嫁。这样的赌,得有多大的勇气啊!”
薛梅道:“根本不能混为一谈,就拿刚刚来说,赌输了怎么办?”
玉烟淡然一笑,道:“赌输了,你就跟他们打呗。跟不去赌,是没什么差别的。但我赌了,还幸运的赌赢了。接下来,就等着看看谁家请我去看病了。”
薛梅长长的出了口气,她真的很想反驳点儿什么,却一时间根本找不到可用的语言。得知了她胆识和谋略的真相,还真是吓出一身冷汗啊!赌!她还真敢!“这五个人是怎么回事?”
“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玉烟抿了嘴巴,闭了眼睛,有些东西她需要慢慢的消化,慢慢的思量。薛梅识趣的不再开口。
每心庵很快的到了,玉烟下了马车,看着“每心庵”三个字,心中难免感慨万千啊!兜兜转转间,竟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牵着她往前走。
进了院子,就见一个人从屋内突然冲出来。薛梅本能的护在玉烟面前。却见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玉烟面前,抬头,眼中含泪,脸上布满细密的伤疤。
玉烟推开薛梅,弯身将那人扶起,道:“小六,你可是恢复了?”
小六的眼泪就爬上脸颊,用力的点点头。
金大道:“姑娘,赶紧进屋吧!外面冷!”
一行人所进的这屋子,正是当日玉烟为庵主治病的屋子。玉烟脱了外衣,交给薛梅,在火炉边坐下。“大家都找个地儿坐下吧!”小六搬了凳子紧挨着玉烟坐下。
薛梅不坐,径直走到门边站定。
木二道:“姑娘的这个护卫当真是尽责呢!”
玉烟道:“她不比高飞申海,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火四道:“小烟子怎么知道自出了京城,我们就跟着你的马车?”
玉烟道:“你们此次进京,是为我而来,那么,我居住在何处你们自然也就打听的一清二楚了。一大早,你们就定然就在王府门前守候,就想着看看我会不会去承念寺。”
火四道:“可不是怎的?我和二哥在王府前盯梢,大哥他们在城门外等候。好容易等到你的马车出来了,谁知却是去了千娇阁。”
玉烟嘻嘻笑,道:“今晨之前,我并不知道约我来此的是你们。在王府门前我故意大声放出话,不过是想把人引到千娇阁。火四哥的
脾气还真是火爆,见我往千娇阁里走就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虽然很快就被拉了回去,但还是被我看到了影子。”
火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我只是不明白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到花楼去呢?”
玉烟微微一笑,道:“我去花楼自然有我非去不可的理由。话又说回来了,我换乘了千娇阁的马车,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火四嘿嘿笑,道:“你进去了,二哥也跟着进去了。”
玉烟道:“也是了!那时正是花魁大赛的开幕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儿,有个大男人溜到后院竟然也未被发觉。”
火四道:“我都怀疑二哥以前就去过,熟门熟路的。”
木二冲着他啐了一口,道:“别瞎说!跟姑娘说正事呢!”
玉烟笑笑,道:“那好!咱就来说正事,你们没接到我的信,怎会就私自跑来京城?”
金大道:“还不都是小六!自他能下床走了,跑了不下十次。他可是你亲自交到我们手里的,若真有个闪失,我们可真就没脸见你了。”
木二接着道:“他虽然不会说,但好在是个识字的。他在纸上不停的写着你会有危险,尤其在得知你回了京城后,更是急的拿头撞墙。看他那模样,我们觉得事态严重,就带着他来了。”
小六又跪到玉烟面前,用手指指自己的嘴。玉烟道:“你有话要对我说,是吗?”
小六用力的点点头。玉烟看着他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小六瞪大眼睛看着她。
玉烟道:“不就是有人要害我嘛!这个恐怕全京城都已经知道了。”
小六的眼睛瞪得更大。
玉烟道:“小六,你现在只要保护好你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小六摇摇头。
玉烟道:“你现在露面,就算不被灭口,你所说的话,也没人会相信你!你说你是厚朴,别人也可以说他是,谁来给你证明?那人在害你我之前,早就设好了圈套,将一切都算计好了。所以,如果没有想好万全的解套术,怕是只能白白的牺牲。不管你能否听懂,照我的话去做就是了。”
小六这才点点头,从地上起来。
火四道:“你们这是打得什么哑谜?小烟子,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一直面无表情的薛梅此时也扭头看了过来。玉烟的身份一直都很可疑,包括王爷也是一直在捉摸的。今天又多了这些个来历不明的人,尤其是那个哭哭啼啼的哑巴小六,当真是古怪的很。
玉烟道:“我是什么身份,你们以后会知道的。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害我毁容,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付出代价的。”
金大问:“那我们几个还要回绘稷山吗?”
玉烟问:“神医谷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金大道:“一直监视着,我们走了后也已吩咐了人继续监视,只是并未发现什么。”
玉烟道:“既然来了,那就暂且住下吧!你们先在此安身,回去后我再思量如何安置你们。对了,玉烟尚有一件事请教各位哥哥!”
金大道:“请说!”
玉烟道:“哥哥们当初抢亲,对那女子可曾动粗?”
金大面露窘色,道:“姑娘为何这样问?”
玉烟道:“哥哥别误会!玉烟只是想知道,你们抢那女子时,她的神智可是正常的?”
“正常吗?”金大问向其他四人。
木二看向火四,道:“火四,土五,这事是你俩合着伙鼓捣的,你们来说!”
火四道:“老五,当时怎么个情况来?咱遇到那丫头的时候,她是不是就不正常了?”
土五道:“其实,这事还是二哥起得头。他张罗着要给大哥整一个压寨夫人。当时,咱俩正好下山去摸吕乡绅的底,就在山路上碰到了那丫头。看她穿着不错,又是孤身一人。咱哥俩一合计,便上去跟她搭讪,骗她回山上,她还一副很乐意的样子。这么看来,她那时候就是傻了的。不然,好好的姑娘家,一听到土匪,早就哭天抢地了。那丫头却像个小绵羊似的。”
火四道:“不对!我怎么记得她当时明明很害怕的样子,整个人六神无主的。”
土五道:“是吗?那也不是怕咱们,应该是有鬼再追她。”
玉烟若有所思道:“那么,她被带到山上后,可是与大哥成亲了?”
金大哼了一声,道:“哪等到成亲啊!官兵就前后脚的上来了,把我们的窝给端了。”
木二道:“当时正恨那女子是奸细,却不想那女子见了官兵竟不是惊喜,而是如同疯了般大喊大叫,然后整个人就晕过去了。我们就被带进了大牢。”
“是这样啊!”玉烟摸向左脸的伤疤,“我记得在牢中时曾说过,她是丫鬟的身份。这是她告诉你们的吗?还是官兵说的?”
水三道:“这个我记
得!当时让我去给她送嫁衣,然后就听到她在那里自言自语,说什么小姐出事了,她这个丫鬟该怎么活之类的。”
木二道:“后来官兵把我们抓进大牢,从狱卒的闲言碎语中才得知了柳家小姐的事。”
“看来这个丫头不简单啊!”玉烟邪邪的笑了,“五位哥哥,小六就托付给你们了!请务必护他周全!”
金大道:“姑娘放心!有我们在就有小六在。”
玉烟道:“这凌岱山中也隐藏着诸多秘密,你们可要小心了。倘使发现附近有可疑之人,立刻转移,然后再想法子跟我联络。”
火四道:“小烟子你不留饭吗?我们哥几个在这山中打了些野味,正好尝尝鲜。”
玉烟道:“今儿个过年,是该陪哥哥们吃顿饭。只是玉烟来一趟凌岱山不容易,还要赶着去见一个人。”
木二问:“谁?在哪里?”
玉烟道:“承念寺!”
火四道:“我们陪你一起去吧!万一那帮人再回来怎么办?”
玉烟指指薛梅,道:“不是还有她嘛!哥哥放心,真要打起来,我这护卫是可以以一敌十的。”
五虎难以置信的看向薛梅。薛梅撇撇嘴,率先走了出去。木二走到玉烟面前,小声道:“这次我们来京城是循着姑娘的足迹的,先去了瑭城,在那里似乎看到了那丫头的影子。”
“哦?瑭城吗?”玉烟挑眉,“那里可是有柳家的老巢啊!你可看清楚了,她是一个人吗?”
木二道:“我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觉得有些像。姑娘若不问她的事,此事也就不说了。她当时似乎是跟一位夫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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