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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漫天要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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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却突然宣布倒闭。阿牛失了工作,一家人愁云惨淡,所以,那日阿牛的娘才会跑到承念寺祈福。”
忍冬道:“姑娘讨来的那一百两倒正好解了他们的困。姑娘饿了吧!奴婢这就吩咐小厨房,为姑娘做些吃的。”
小厨房吗?特权啊!玉烟笑笑,道:“不急!你去看看高飞休息好了没有,我有事交代他去办。”
忍冬出去了一会儿,就同着高飞折了回来。高飞进屋就问:“姑娘好些了吗?”
玉烟道:“只是风寒而已!你呢?日常活动无碍了吧?”
高飞伸伸胳膊,道:“早就无碍了!是姑娘一直娇着属下。”
玉烟道:“眼下就有两件事要交代你去办!”
高飞摩拳擦掌,道:“终于有事可干了,姑娘请说!”
玉烟道:“这第一件,打听一下,城中最近可有大的院落要卖或者出租。毕竟咱们的人比较多!”
忍冬惊道:“姑娘这是打算要从王府搬出去吗?”
玉烟道:“总得为长远计,若哪日成了下堂妻,也好有个落脚之地啊!”
丹若进门道:“这样子消沉,倒不是你的性格了!”
玉烟呵呵笑,道:“我现在是这样的性格,谁知道将来又会是什么样的性格呢?凡事还是为自己留出后路的好!这第二件事,明日阿牛会来王府。你跟他细谈一下清风楼的事,看能不能找到东家把它买下来。”
高飞问:“姑娘要那清风楼?”
玉烟道:“对!但是,你只负责打听消息,关于洽谈这一块儿,你不要出头,我会让别的人去!”
高飞道:“属下记下了!若无其他的吩咐,先告退了!”
玉烟摆摆手,看向丹若,道:“百结呢?”
丹若道:“上街了!说去看看有没有开业的铺子,想买些针线回来。西院一把火,当真把咱们的家当都烧没了。”
“哦!”玉烟若有所思,“她倒是个积极的!不出正月初六,怕是很少有铺子开业吧!找你要鞋的贵妇小姐们多吗?”
丹若道:“昨日在王府中,预定了十来双吧!奴婢正犯愁呢!姑娘何苦要招揽这个活?”
玉烟道:“因为她们是免费的广告模特!若还有上门来问的,统统都接了,记住,每人只能赠送一双。”
“什么广告模特?”忍冬不解的问。
玉烟就笑了,道:“就是可以将这种鞋的影响扩大的人,以期有更多的人想要穿这种鞋。”
“姑娘不是开玩笑吧?”丹若苦了脸,“这是想累死奴婢吗?”
玉烟摇头,道:“我知道,你现在有困难。明天我会去一趟公主府,从那里要人要物,你只需指挥就好了。”
丹若道:“我指挥?姑娘,你这究竟是想干什么呀?”
玉烟笑
,道:“开作坊啊!我要把你在昭县的鞋铺开到京城来,你当初是用它来糊口,但我却指望着它挣钱呢!”
“姑娘说真的?”丹若瞪大了眼睛。
玉烟幽幽的吐了口气,道:“你当我病没好,闲着没事逗你玩呢!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丹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一切?”
玉烟道:“丹若,你不是丫鬟命!将来,你有更好的去处,好好干吧!还有你,忍冬!把你的制香术重新拾起来,拥有一技之长,足可以养活你自己,何必非要伺候人呢?”
忍冬闻言非但不见惊喜,反而哭丧了个脸,道:“姑娘这是嫌弃奴婢,想要赶奴婢走了吗?”
玉烟道:“傻瓜!我当初相中你俩,就是相中了你们的手艺能为我所用。在我身边端茶倒水是伺候我,到了外面为我独挡一面就不是我的人了吗?从你们跟我的那一刻起,你们的身上就打上了我的烙印,这一辈子怕是都去不了了。”
丹若咬了一下嘴唇,道:“姑娘既然放手,那奴婢就大胆去做了!”
“好!”玉烟拍手,“我要的就是这个态度!”
忍冬还是低头不语。
丹若上去拍她的肩膀,道:“无论做什么都是在为姑娘做事,何必拘泥于做什么。”
玉烟道:“忍冬,挑个日子,把你跟申海的婚事给办了吧!”
忍冬道:“奴婢不嫁!说不嫁,就不嫁!”说完,就跑了出去。
丹若道:“她既舍不得姑娘,就留她在身边多呆些日子吧!”
玉烟叹气,道:“再说吧!”
跑出去一个,又跑回来一个,却没有直接进主屋,而是去了丫鬟房,嘴里高叫着:“丹若!丹若!”
玉烟蹙眉,道:“百结这是怎么了?你去看看!不会是遇到鬼了吧?”
丹若道:“姑娘息怒!百结在规矩上还是欠了点儿!”说着,跑了出去。正碰上百结从丫鬟房里跑出来,迎头喝道:“百结,你想干吗?不知道主子们都在休息吗?想被主子打出去就趁早!”
百结被她这一喝,这才稍微惊醒,看一眼主屋,道:“丹若,我告诉你------”
玉烟的声音传来,“丹若,带她进来!”
丹若看看百结,忍不住的叹气。扯着百结进了主屋,看一眼玉烟,却没敢说话。她清楚,她平时护百结护的太多了,此时再敢出声,怕是反而对百结不利。
玉烟看一眼六神无主的百结,道:“遇事最忌慌乱,你这样子沉不住气,不但于事无补,还会让事情更糟。说吧!在外面看到了谁?”
百结看一眼丹若,丹若点点头。她这才稳稳心神,道:“姑娘,奴婢看到刘文刚了!他居然还敢到京城来!”
“他为什么不敢?”玉烟好笑的看着她,“只有你怕她的份,他怕过谁?”
百结的脸色瞬间苍白,咬一下嘴唇,道:“奴婢不明白,明明是他做了坏事,他何以还如此张狂?就真的没人能治得了他吗?”
玉烟不客气道:“他的张狂是被懦弱的人惯出来的。但话又说回来了,你认为他做了什么坏事?”
百结道:“姑娘明知故问,奴婢的所有不幸都来源于他!”
玉烟道:“不错!你的不幸的确是从他找你做衣服开始的,但并不都是他带给你的。”
百结气急,道:“姑娘何以还要向着那个恶人说话?”
玉烟道:“我只是不想你误入先入为主的偏见!”
百结面红耳赤道:“奴婢对他没有偏见,那件事肯定就是他干的,还害的我爹爹------姑娘如果不肯为奴婢出头,那么奴婢就去求朔月公主。相信以公主的耿直,定会为奴婢主持公道的。”说着,就要转身往外跑。
玉烟冷声道:“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东院的门,就不再是我的奴婢。你干什么就都与我无关了!”
“姑娘!”丹若惊呼一声,连忙冲上去一把扯住百结,吼道:“你冷静点儿好不好?”
百结红着眼圈道:“你叫我怎么冷静?你与我朝夕相处,难道看不出来那件事压在我心上有多痛苦吗?”
丹若道:“姑娘是个护短的,若真是你占着理,她能不为你出头吗?”
百结道:“姑娘从最初就对我有成见,你忘了吗?都是我这张脸害的!”说着,抬手扇自己的耳光。
丹若一把抓住她的手,回头对玉烟道:“求姑娘说句话吧!”
玉烟道:“让她去!元朔月自身都难保了,会理她这个茬?不过是在新春宫宴上陪了个舞,就真的觉得自己很重要了。走啊!”
百结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百结!”丹若气得跳脚,却看玉烟去了内室,拿了披风披上,忙问:“姑娘去哪里?”
玉烟没好气的道:“平生最讨厌女人的哭闹,以为无理还真能争出三分来了。她不
走,我走!”
丹若忙不迭的跪下,道:“姑娘息怒!”
玉烟白她一眼,到了院子,喊声:“薛梅,出来!”
薛梅立马现身眼前,道:“主子,需要属下把她扔出去吗?”
玉烟闻言,心里一乐,脸上就有些绷不住。有不省心的,还有如此贴心的,心里瞬间就平衡了很多。“陪我去千娇阁!”
薛梅一愣,道:“去千娇阁做什么?”
玉烟道:“听南红弹琴不行吗?”
“不行!”声音从书房传来,伴随着开门声。
“你说不行就不行啊?再者说,你凭什么管我?”玉烟猛的转身,看清了那个倚在门上的人后,惊讶的一时间合不上嘴巴。眼前的人哪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平祝王爷,就现在这形象,往墙旮旯里一缩,整个就是一犀利哥——有着犀利眼神的邋遢男人。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头发蓬乱胡茬青青的沈廷钧一脸凛然的说。
“现在还不是!”玉烟撇撇嘴。
沈廷钧跨出门槛,道:“谁说不是?难不成你想昭告天下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这样的对话很熟悉!玉烟咬一下唇,道:“你若能把你的头发梳了,胡子刮了,换件衣服,拿上箫到湖边吹两曲,我倒是可以考虑不去。”
玉烟不去看他的脸色,扭头,嘴角就忍不住扯动。从背后巨大的关门声来推断,那人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玉烟出了东院,薛梅在三米之外跟着,道:“王爷对主子真的很用心!”
“是吗?”玉烟淡淡的道,“他的心既然已经用上了,我若不接着,是不是显得太不懂事?”
薛梅一愕,不敢再接话。出了这样的事后,她总觉得这个主子的心性似乎更难以捉摸了。
玉烟沿着湖边走,箫声突起,冰封的湖面无波无澜。她喜欢这种音乐中的漫步,让心慢慢的归于沉静。
转了一圈,正好到了亭子里。已经换了一身青衣的身影正对着湖面吹的专注。然后声音戛然而止,转身,犀利哥已经不复存在。四目相对,他先开口道:“昨日的事------”
玉烟道:“昨日之事已经过去了,以后的事又太遥远,我们还是来谈谈眼前的事吧!”
“眼前何事?”她竟然无怨,无恨,竟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不对劲。
玉烟道:“眼前,这王府里的女人可是我最大?”
沈廷钧疑惑的点头,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说这王府之中,女人本来就不多。正妃没娶,侧妃没立,让她稀里糊涂得了个夫人,可不是她最大怎的?
玉烟道:“那在这王府之中,我所能动用的权利有多大?”
沈廷钧小心防备的看着她,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权利?”
玉烟微微一笑,道:“自然是越大越好,最好能凌驾于你的正妃之上,这样的权利你能给吗?”
“你------”他刚想说话,却又遭到了她的抢白。
“放心!我又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说着玩玩而已,何必当真。言归正传,想你贵为王爷,又为皇上出生入死,平时的封赏肯定不少。这有些东西放是能放坏了的,比方说绫罗绸缎,长期的放在仓库里,怕是会招虫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廷钧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呢?心里想笑,脸上却还得绷着,道:“仓库里的东西你随便取,只要你喜欢!”
玉烟拍手,道:“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还有一事,这王二是府中的大总管,我一个夫人有事要他帮忙的时候,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沈廷钧道:“他不是早就对你言听计从了吗?”这个小女人究竟想干什么?要物,要权,难道是想把他架空吗?
玉烟道:“有吗?有些事,还是你这个王爷亲自吩咐的好使。”
“玉儿!”沈廷钧靠近一步。
玉烟后退一步,道:“玉烟得了风寒,要是传染给王爷就不好了吧!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你叫我什么?”沈廷钧幽深了眸子。这一声王爷,从她的嘴中喊出,听在耳中还真是别扭啊!
玉烟一本正经道:“王爷没听错!我现在吃王爷的,住王爷的,还要用王爷的,若是再不乖,哪天被扔到大街上再后悔,怕是就晚了。”
“柳玉烟,你可真想清楚了?”沈廷钧的语气不善。
玉烟道:“知道我为什么怕被喂狼吗?上次歹人陷害我,原就是想把我喂给绘稷山的狼的,可惜我没有死成,但心中从那之后就多了个阴影。好在,拜你所赐,已经克服了。被狼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难测。所以,我是真的想清楚了!”
沈廷钧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没有控诉,却已经让他悔青了肠子。玉烟转身,不去承接他的视线。却见王二急匆匆走来,“主子都在这儿呀!”
玉烟道:“
正说着二总管,二总管就来了!”
“说我?”王二讪笑,“属下没犯什么错误吧?”
玉烟道:“二总管想多了,是王爷心疼玉烟,觉得把玉烟当花架子摆着,终归是空的。所以,玉烟往后麻烦二总管的地方多了去了,二总管不要嫌烦才好!”
王二看看沈廷钧,道:“属下很乐意,夫人只管吩咐。只是这眼下,还请二位主子移身公主府吧!那边传话来了,让二位主子前去用晚饭呢!”
玉烟看看天,夕阳已经不知何时沉下去了,的确有些晚了。“还别说,这肚子真有些饿了!”
王二道:“轿子已经在等了,夫人请!夫人现在可不比以前,得吃双份的饭才行。”
“说的是!”玉烟笑笑。身边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就算她想忘记怀孕的事,都不可能呢!
沈廷钧的脸立马黑了。连招呼一声都没有,这是当他不存在吗?口里尊称他为王爷,行为上却对他忽视,当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玉烟带着薛梅到了公主府,却不想,下了轿,就看到了阿莲。玉烟道:“莲姨,这是要外出吗?”
阿莲出了一口气道:“我在这等夫人哪!主子很是焦急,特吩咐在此等候。怎不见王爷?”
玉烟道:“怕是有事情给绊住了吧!”
阿莲引着玉烟往里走,到了元炫彩的住处,果然见元炫彩在那里坐卧不安。玉烟上前施礼,道:“玉烟不孝,害殿下担心了!”
元炫彩也不让玉烟起身,就让她那么半蹲在那儿,直直的看着她,道:“你对朔月究竟做了什么?”
玉烟挑眉,道:“殿下为何这样问?朔月公主说了什么吗?”
元炫彩道:“她若能说什么,倒是好了!你们几个究竟怎么回事?朔月被人抬回来,你闹失踪,钧儿发疯,没有人肯告诉本宫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个当本宫不存在吗?”
玉烟苦笑,这哪是请吃饭,分明是鸿门宴嘛!如此高难度的姿势很是伤人,玉烟干脆双膝一弯,跪倒在地,道:“玉烟知错了!”
一直强有力的手猛的将玉烟托起,沈廷钧无声的到来,道:“母亲,此事不关玉儿的事!”
☆、第110章 身世(6000+)
“你看看!”元炫彩手指着沈廷钧,却是对阿莲说,“你看看他!都说生女外向,我看生儿子也一样!”
沈廷钧朝天花板丢了个白眼,道:“敢问母亲,朔月的母妃真的死了吗?”
“你说什么?”元炫彩后退两步,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沈廷钧道:“母亲的雷霆,定然是因为朔月的反常。她一向被母亲骄纵惯了,若是心中有了委屈,会在母亲面前只字未提吗?翁”
元炫彩道:“阿莲,让他们都退下,关门!”待下人们退去,才道:“你是说朔月见到了她?”
沈廷钧道:“如果不是玉儿挺身相护,你的宝贝侄女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啊!”元炫彩直接捂住了嘴巴,脸色瞬间白了。
阿莲亲手点着了屋里的灯,走到元炫彩身边道:“主子,还是让王爷他们先坐下再说吧!”元炫彩没有吱声,阿莲连忙冲着二人挥挥手连。
沈廷钧连忙拉着玉烟落座,看一眼玉烟,玉烟只是一副淡然的表情。沈廷钧道:“当年香妃出事时,当今皇上还只是个王爷,朔月那时有几岁?三四岁吗?孩儿年幼,母亲告知香妃没了,孩儿并未多做理会。毕竟事情发生在皇家,无论是后宫还是后院,都是因为争宠才落得这么个下场。却没想到,本来已经死了的人,却原来好好的活着。别说朔月接受不了,孩儿也接受不了。”
元炫彩叹了口气,道:“这香儿是怎么回事?就算再怎么想孩子,也不能跑来相认啊!朔月那心高气傲的性子,怎么可能接受?”
沈廷钧道:“昨日之事,不是香妃跑来认孩子,而是有人绑架了朔月去要挟香妃。”
“竟有这样的事?”元炫彩从座位上一跃而起。
沈廷钧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定然与当年的事有关。孩儿还记得,这香妃是皇上还住在府里时,最喜欢的一位妃子。却在一夜之间下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年香妃与母亲要好,母亲不可能不知道。”
“别说了!”元炫彩吼,“听得我都头大了。”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玉烟,没好气的道:“你不是一向最有想法的吗?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
玉烟道:“殿下不发话,玉烟又怎敢开口。王爷的问话,确实也是玉烟心中的疑问。但除此之外,玉烟更感兴趣的是,王爷嘴中的这个香妃,除了这妃子一位,可还有其他的身份?换个更直白的问法,这香妃的身上可有一块致命的玉佩?”
“很好!”元炫彩虽然自昨日起对这个丫头心中有了芥蒂,但她一张口,还是让人忍不住的激赏。“本宫可以将知道的告知于你,但是有一个条件。”
“母亲!”沈廷钧真是服气了,他这个位高权重的母亲在以前什么时候跟人谈过条件?莫非是被这丫头给带坏了?
“玉烟明白!这就去!”玉烟起身,“烦请莲姨带路!”阿莲看一眼元炫彩,便扶着玉烟往外走。
沈廷钧急了,道:“你们这是打什么哑谜?”
元炫彩就重重的叹气,道:“傻儿子!你以前挺聪明的,怎么一遇到这丫头,脑子就出问题了呢?朔月自昨日到现在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这都快急死了。”
沈廷钧皱眉,道:“母亲的条件就是让玉儿去说动她?”
元炫彩道:“终于想明白了?晚了!这个人精,你是从哪里招惹上的?”
沈廷钧的眉头皱的更紧,道:“母亲跟她谈条件,怎么就相信她能劝动朔月?”
元炫彩道:“不然,你去试试?我现在是病在身上乱投医,总得姑且一试吧!上次朔月为了宫宴的事蹦起来的时候,不就是她给摁住的。希望这次也可以!”
“我去看看!”沈廷钧坐不住了。
元炫彩故意道:“你这是去看谁呀?朔月吗?”
沈廷钧没理会他母亲,一脚踏入了夜色里。都这么晚了,是谁刚才喊饿来着?为了不耽误吃饭,事情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想到这里,不禁加快了脚步。
阿莲敲门,道:“小夏子,开门!”门应声开了,露出小夏子那张惶恐的脸。
玉烟道:“屋内有人伺候,房门也能打开,怎么能说把自己关起来了?”
阿莲道:“房门是没反锁,但整个的人却已经不吃不喝不说话一整天了。也就难怪主子会上火了!夫人千万别怪主子的疾言厉色,她就是那么个脾气,刀子嘴,豆腐心。”
玉烟冲着她笑笑,道:“莲姨想多了!玉烟只是个晚辈,听长辈训教,那是该尽的本分。”说着,踱到内室的床前。
元朔月仰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很大,却是毫无焦距。只有那间或的一轮,证明人还活着。
灵儿搬来凳子,玉烟坐到床前,道:“早知道你是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当初还不如不费心思救你!”
“我没让你救!”元朔月出声。小夏子和灵儿就立马脸露惊喜,他们家公主总算开口说话了。
tang玉烟道:“是!你让你表哥救,是我们这帮人自讨没趣,行了吧?”
元朔月道:“滚!你少管闲事!”
玉烟道:“你的闲事我可以不管,但那人的闲事我管定了!”
元朔月猛的从床上坐起,恨恨道:“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否则,别怪我踹你。”
玉烟立马从凳子上起身,后退一步,手扬起,干净利落的在元朔月脸上擦了一个响。
“啊——”元朔月在床上石破天惊的吼了一嗓子,然后无比怨恨的看着玉烟,“你又打我!你当我这个长公主是吃素的吗?”
玉烟冷笑,道:“谁给你的长公主的身份?”
元朔月道:“当然是我父皇!”
玉烟道:“没有那个女人,你如何落根于皇家?你现在所享受的一切,的确都是你父皇给的,但你的命又是谁给的?没有了命,这一切对于你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你不是我,怎会了解我心中的苦?”元朔月从床上跳下来,生气的吼。
“我的小祖宗!”小夏子抢上去,“赶紧把鞋子穿上啊!地面这么冷,小心着凉了。”
元朔月飞起一脚,将小夏子踹翻,“滚开!我死我活都与你们没关系。”
玉烟道:“果然是个刁蛮自私的人!想死,别赖在这公主府,去皇上那儿自残最好,那样,才不会累及任何人。”
阿莲扯扯玉烟的衣袖,道:“夫人别说重了,这公主也是心气不顺。”
玉烟道:“莲姨,你退后!我今天就是要好好跟她说道说道。她心气有什么不顺的?委屈是吗?是觉得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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