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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漫天要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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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惠娘一惊,道:“玉夫人何出此言?”
  玉烟道:“霍夫人该听说了吧!玉烟可是神算魏玄机的徒弟,这可是道破天机的话。阿楠我自会护他周全的!摹”
  姚惠娘皱了眉头,略一沉思,道:“惠娘代我那可怜的二哥谢谢玉夫人了。”
  玉烟道:“霍夫人不必客气,很多事都是互惠互利的。玉烟还有事正想请教霍夫人呢!”
  姚惠娘道:“玉夫人有事只管说!”
  玉烟道:“霍夫人先请坐!玉烟听闻霍夫人的侄女姚艳霞是几个月前去世的,当时是怎么个情况?”
  姚惠娘拉着阿楠的手,坐到了座位上。面色一黯,道:“玉夫人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玉烟道:“玉烟是大夫,对任何疑难病症都是好奇的!”
  姚惠娘道:“那时如果玉夫人能在就好了------”说着就呜咽起来。
  玉烟道:“玉烟没想要勾起霍夫人的伤心事。咱们先来谈点儿别的,听闻柳太医之女柳烟以及姚艳霞同在瑭城柳府生活了七八年,可是时常会到霍府去拜访吗?”
  姚惠娘抽噎道:“那柳家小姐是个娴静的,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被艳霞拉着来过几次,屈指一数,这么多年,最多不过三次。从不主动与人说话,即便你问她,也是简短的几句作答。”
  玉烟道:“这么听来,似是个不好亲近的主儿呢!这性情,如何讨人喜欢?”
  姚惠娘道:“看她那样子,许是与平祝王爷的婚约带给了她很大的压力呢!”
  玉烟道:“是了!人人都羡慕嫁给王爷,却不知嫁给王爷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一个生下来就当王妃养的女孩,需要学习遵守的东西太多了。要求太严格了,自然就成了负担。”
  嫁进豪门,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却是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东西。或许在柳烟的心里,是宁愿嫁给一个平头百姓的吧!没有太多的规范和束缚的生活,才应该是最自由的。
  姚惠娘道:“她和艳霞毕竟年龄相仿,所以,很多时候也就无话不谈。曾有一段时间,艳霞一直跟我叨叨,说柳小姐有意要退婚呢!”
  玉烟叹了口气,道:“这个柳烟倒也是个聪明的,只可惜却是身不由己。她背后的柳家怎么可能让她做那种决定呢!”
  姚惠娘道:“玉夫人为何这般关心柳家的事?”
  玉烟道:“因为柳烟是要嫁到这王府做正妃的,我一个小小的夫人还是对当家主母了解的越多越好呢!”
  姚惠娘点头,道:“准备工作做到前面,总是好的!都是命啊!我们家艳霞,多好的孩子,就那么去了,想起来我这心里就揪揪的疼。说起来,她也算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呀!”
  玉烟挑眉,道:“姚艳霞发病的时候可是在瑭城?”
  姚惠娘从袖中掏出帕子,拭了拭眼角,道:“是!那个时候,我也正是病的厉害,下不了床,更是出不了门。只知那病来势汹汹,前后也就三天的时间,等到派人到京中把她二舅,也就是柳太医紧赶慢赶的请来,人都已经去了三天了。”
  玉烟道:“那么,人就草草的埋了吗?”
  姚惠娘叹气,道:“岂不是草草的埋了嘛!她是个未成家的,只是个孩子,没有后代什么的,按照习俗,不能在家停放三日,只能是当天断气就要当天埋掉的。”
  玉烟道:“这么说来,霍夫人当时人在瑭城,也是没有见上最后一面的。”
  姚惠娘又开始抹眼泪,道:“这正是惠娘心中最大的遗憾啊!对于此事,我家大人是一直瞒着我的。直到我兄嫂到了瑭城,我才得知。都怪我这破身子啊!”
  大病之后,才知道健康的重要。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对玉烟这般感激呢?
  玉烟道:“也就是说,你长兄大嫂也是没有见上的!”
  姚惠娘泣不成声,轻轻的点了点头。
  玉烟知道,再讨论这个话题下去就太不近人情了。于是道:“霍夫人与长兄大嫂的感情应是很好的吧?”
  姚惠娘擦了把鼻涕眼泪,深吸了口气,道:“让玉夫人见笑了!惠娘与大哥在年龄上差的大,所以,没有与二哥的感情来的好。”说着,又在阿楠的手上拍了拍。
  玉烟道:“哦!明儿初一,霍夫人路过凌岱山的时候,应该到承念寺去烧香的吧?”
  姚惠娘道:“亏着玉夫人提醒,二嫂和楠儿还活着,此事确实该到寺里去拜一拜呢!”
  玉烟道:“既是这样,那就烦请霍夫人帮玉烟一个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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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惠娘道:“玉夫人只管吩咐就是,这样子客气,倒显得见外了。”
  玉烟道:“是这样的!承念寺中的悟忘大师是玉烟的故人,一直想着去拜望,却是一直不得空。所以,就修书一封,请霍夫人带去,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玉烟就冲忍冬招招手,忍冬附耳过来,玉烟小声对她交代了几句。忍冬就出了屋子,直奔书房而去。
  姚惠娘道:“楠儿就有劳玉夫人了!”
  玉烟道:“玉烟正要跟霍夫人说这事呢!请霍夫人回到姚府后,对阿楠的事只字不提。就算你的兄嫂问起,你也千万别说已经认了阿楠。”
  姚惠娘道:“却是为何?”
  玉烟道:“霍夫人要想阿楠安全,此事就不要声张的好!”
  姚惠娘就起身,道:“好!惠娘相信玉夫人爱护楠儿的心!惠娘一定会管好自己的嘴巴!”
  忍冬很快的回来,将一封书信交到了姚惠娘手里。
  姚惠娘揣进衣袖,道:“答应玉夫人的事,一定会办到!”
  玉烟微微一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祝霍夫人明日启程,一路顺风。”
  姚惠娘道:“告辞!玉夫人留步!”
  玉烟道:“玉烟正好有事外出,就送送霍夫人吧!”
  到了院子,薛梅已经等在了院门口。
  玉烟对阿楠道:“阿楠,你就别送出去了!”
  阿楠就冲着姚惠娘再次施礼,然后带着白狐回了自己的房间。
  姚惠娘就叹了口气,然后头也不回的快步往外走,生怕自己走慢了,会忍不住抱着那孩子痛哭。
  到了大门口,玉烟看看忍冬,道:“你在家守着吧!”
  忍冬道:“王爷若是回来问起,奴婢怎么说?”
  玉烟道:“就说我闲着无聊,到千娇阁听曲去了。”
  姚惠娘停在马车前,问道:“玉夫人要去千娇阁?”
  玉烟笑笑,道:“是啊!南红的琴,珊瑚的舞,都是美的享受呢!”
  姚惠娘终于露出了笑容,道:“玉夫人行事,当真是大胆啊!”
  玉烟道:“玉烟不是那柳烟,就算嫁进了这平祝王府,也不想被束缚死呢!”
  姚惠娘就笑着上了马车,从车窗里频频挥手。
  薛梅就叹气,道:“主子去千娇阁,非得叫嚣着全天下都知道吗?”
  玉烟飘忽一笑,道:“我去的又不是男人楼,就算全天下都知道了,又如何?”
  “玉姐姐!”柳雪远远的走来。
  玉烟看向她的手中,不禁瞪大了眼睛,惊道:“迎春花!居然开了呀!这春天可真是来的悄无声息呢!”
  柳雪就绯红了脸色,道:“玉姐姐喜欢,雪儿这就回去插到花瓶里。”
  玉烟道:“好!花瓶最好摆放到书房里。”
  柳雪就欢天喜地的奔向东院。
  薛梅道:“主子不打算分配她活儿干吗?”
  玉烟道:“她可是我的人质,就这一个活儿,可不怎么轻快呢!”
  薛梅一招手,马车过来,两人先后钻进了马车。
  千娇阁,白天依然没有晚上来的热闹。
  门口的小厮才刚进去通报,于妈妈就亲自迎了出来。
  于妈妈用右手拉着玉烟往里走,道:“玉夫人,老身可是想死你了!”
  玉烟面具下面的嘴角就好看的翘起,道:“是妈妈想我,还是妈妈的胳膊想我呀?”
  于妈妈堆起笑容的脸上一僵,道:“玉夫人不愧是神医花果的徒弟啊!只一眼,就已经瞧出了老身的不适啊!”
  玉烟笑笑,这无故献殷勤,自然是有求于她。左胳膊垂着,应该是因疼痛制动才对。
  进到里面,于妈妈吩咐丫鬟道:“去告诉南红,就说玉夫人来了!”
  玉烟道:“麻烦妈妈派人也去告诉珊瑚一声,就说玉烟想看她跳舞呢!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呢!”
  于妈妈就笑看着玉烟,道:“不是老身有意要抹玉夫人的面子,只因珊瑚这几日心情不佳,怕是不愿意见呢!”
  玉烟笑笑,道:“于妈妈只需派人告知一声就是了,她来与不来那就是她的事了。”
  于妈妈道:“也是这个理。”遂即吩咐人前去。
  玉烟道:“妈妈现在只需将右胳膊暴露给玉烟就好!”
  于妈妈诧异道:“老身可是左胳膊疼痛抬不起来呀!”
  玉烟道:“但玉烟这一针需扎在右胳膊上。”
  由于左手无法用力,于妈妈便让丫鬟将她右手的宽大衣袖挽起,露出胳膊。
  玉烟从薛梅的手中接过针灸针,一针下去。
  须臾取出,于妈妈的左手当即就能抬起了。她自是欢喜非常,道:“玉夫人当真是让老身开眼了!左胳膊的病,居然治右胳
  膊就能好,好怪异的神技啊!”
  玉烟道:“这就是医术的玄妙之处,切忌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啊!”
  “我看是你的高明之处才对!”南红已经来了。
  玉烟接受着众人惊异的眼光,看看四周,没有珊瑚的影子。隧道:“看来,今天只能听琴,不能赏舞了。”
  南红道:“那就去我的院子吧!”
  玉烟便告别了于妈妈,去了南红的屋子。
  南红呷了口茶,道:“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
  玉烟道:“坊间都在传,当朝国舅爷有了新宠,夜宿花娘处,一夜未归呢!”
  南红喝到嘴里的茶就喷了出去,道:“敢情你是来瞧热闹的呀!也不想想都是谁害的。”
  玉烟道:“看你这张幽怨的小脸,我要是不对此事负责,你怕是不会饶我吧?”
  南红拿出帕子,擦拭一下嘴角,道:“我就喜欢你的自我反省。”
  玉烟笑道:“在那之前,可不可以先告诉我,那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南红道:“我与那国舅爷直接,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
  这次换玉烟喷茶,道:“我就算不相信他,也得相信你啊!我的意思是,那晚这里不太平吧?”
  南红叹了口气,道:“那晚,国舅爷在院子里蹲守了一夜。交代于我,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许出去。他一夜没睡,我也跟着一夜没睡。”
  玉烟道:“你还真是舍梦陪君子啊!”
  南红就扔了个白眼过来,道:“你还说!外面动静不断,换做是你,可能入睡吗?”
  玉烟道:“我能!因为那些歹人只是试探而来,不会把千娇阁,尤其你这院子怎么样的。”
  南红道:“你就那么笃定?那为何还要他在这里守着?”
  玉烟道:“做戏嘛,总得做足了。故布疑阵,不过是为了加深对方的自负而已。”
  南红皱眉,道:“这般复杂的布局,你的脑子就不觉得累吗?”
  玉烟叹气,道:“累又如何?想要加害我的人会因为我累就停手吗?”
  南红就面含忧虑,道:“那这危险何时解除啊?”
  玉烟道:“谁知道呢!你放心,我比你更想结束这一切,可惜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
  秀儿小跑进来,道:“花娘,珊瑚花娘求见!”
  南红就皱眉,道:“她来做什么?我与她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啊!”
  玉烟道:“她怕是为我来的呢!”
  南红奇怪的看过了,道:“你何时与她有了交集?”
  玉烟道:“就从今天开始吧!过几日把你从这里赎出去后,我要想再到这里来,找谁?”
  南红一惊,道:“你要为我赎身?”
  玉烟道:“我是有心无力啊!所以,只能为你找个有钱的金主。你放心,左右就在这几天了,他定然来赎你。”
  “哪个他?”南红没来由的觉得心跳突的加快。
  “明知故问!”玉烟说着起身往外走。
  院门口站着一美艳的女子,身材很是火辣。古代的衣服虽然宽松,却仍然遮不住她的前凸后翘。玉烟虽是女人,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你就是珊瑚花魁吧?”玉烟最先开口问。
  “是!”珊瑚福了福身子,“听闻玉夫人找珊瑚,不知所为何事啊?”
  玉烟道:“我只是觉得,就算我不找珊瑚花魁,珊瑚花魁也是会找上玉烟的吧!既如此,倒不如我主动一些好。”
  珊瑚变了脸色,道:“玉夫人太自以为是了!珊瑚还要练舞,先告辞了。”
  玉烟道:“玉烟也喜欢跳舞呢,不知珊瑚花魁想不想切磋一下呢?”
  珊瑚本已转身,闻言又转了回来,道:“不知玉夫人想怎样切磋呀?”
  玉烟道:“倘使花魁觉得玉烟的舞好得很,玉烟愿意将舞相赠;倘使觉得玉烟跳的不好,那玉烟愿意回答花魁的一个问题。”
  “哦?”珊瑚冷凝的脸色就有些松动,“怎么听来听去,都是玉夫人吃亏珊瑚赚便宜呢?”
  玉烟笑笑,道:“在玉烟看来,吃亏与赚便宜之间没有绝对的界限,有时还会相互转化呢!”
  珊瑚道:“玉夫人都这样说了,那珊瑚何乐而不为呢?玉夫人请吧!”
  玉烟冲着身后的南红道:“南红,抚琴吧!”
  南红就在院子里的琴边坐下,道:“哪首?”
  玉烟看向珊瑚道:“哪首?”
  珊瑚道:“南红在花魁大赛上弹奏的那一首。”
  玉烟就笑了,那可是广场舞神曲啊!她就知道,她当初的拒绝传授,会是她心中的痛。所以,一旦逮着了机会,那是绝对要捞回来的。
  琴弦拨动,玉烟也将自己投入到舞中。
  舞罢,玉烟有些微喘。看来,这小身体是太需要拉出去锻炼一下了。
  珊瑚回神,道:“玉夫人真愿意将此舞相授?”
  玉烟道:“玉烟从不打诳语。”
  院外传来嘈杂,众人看去,就见韩松急匆匆而来。
  玉烟微微一笑,道:“也该到发作的时候了!”
  韩松奔过来,道:“夫人,出事了!王爷让属下即刻带夫人过去!”这个女人也真是的,不好好在府里呆着,害他好找。
  玉烟道:“哪里出事了?”
  韩松道:“事出紧急,还是路上说吧!”
  玉烟道:“是谦德王府出事了吧?”
  韩松一愣,道:“夫人如何猜到的?”
  玉烟看一眼脸色大变的珊瑚,道:“最近除了谦德王府事多之外,其他都很太平啊!走吧!”
  “玉夫人------”珊瑚喊,却又欲言又止。
  玉烟道:“花魁放心,玉烟答应的事绝不会食言。就算玉烟不能来,也会派丫鬟来的。”
  珊瑚贝齿咬唇,道:“我是想知道,他会没事吧?”
  玉烟道:“听我一句劝,他若心中真的有你,定然早为你赎身了,何以等到现在?”
  珊瑚道:“他待我很好!”
  玉烟冷笑,道:“倘使他对你的好不带任何的目的,那才是真的好!”
  薛梅和韩松连忙追上去。
  上了马车,玉烟吩咐道:“回平祝王府!”
  薛梅就诧异,道:“主子,既是谦德王府出事,不该去那里吗?”
  玉烟道:“你没有听错,就是回平祝王府。”
  马车的方向不对,韩松连忙冲到前面,拦住马车,道:“夫人,王爷在谦德王府等您呢!”
  玉烟道:“你去告诉他,我还在等一个人,我需要那个人和我一起去谦德王府。”
  “可是------”韩松还想说点儿什么,却被薛梅打断了。
  薛梅道:“韩大哥多说无益,夫人决定的事无人能改。”
  韩松就两腿猛夹马腹,扬鞭而去。

  ☆、第166章 戒断(6000+)

  玉烟看看薛梅道:“薛梅,你这样子对他说话,会让他很不适应的。”
  薛梅道:“人总是会变的!”
  玉烟笑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你的这种改变,或许更能吸引他注意你吧!”
  薛梅道:“属下没想那么多!但属下有一种感觉,主子今日要见那珊瑚,似乎就是为了跟她传达谦德王府的消息。”
  玉烟道:“一切都是事有凑巧而已,该当如此吧!才”
  薛梅就闭了嘴巴,她不是第一天跟随她,清楚的知道这个主子做任何事都不会无缘无故的。
  马车没有驶进平祝王府,却是在门口停住。薛梅跳下马车,就见王二从里面跑了出来摹。
  玉烟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道:“二总管,我出去这一会儿,可有人来府中?”
  王二道:“有!有人送了楠少爷的画像来!”
  薛梅就拿了王二手中的画像递进了马车。
  玉烟道:“二总管,派人把阿楠叫出来吧!我现在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王二没有派人,而是亲自进去把阿楠叫了出来。
  玉烟从阿楠的怀中接过白狐,抱在怀中抚摸。
  玉烟看向对面的阿楠,道:“阿楠,你知道烟姨要带你去哪里吗?”
  阿楠摇摇头,道:“不知道!”
  玉烟道:“去见你的母亲!”
  “啊!”阿楠惊叫一声,双手紧紧握拳,整个人就显得相当激动。哆嗦着嘴唇,道:“烟姨找到她了?”
  玉烟道:“不!是她来找你了!”
  薛梅吩咐车夫道:“去谦德王府!”
  玉烟就看了一眼薛梅,道:“你真是越来越懂得我的心思了!”
  薛梅清冷的面容上就绽放了一丝微笑,道:“若是连这点儿判断都没有,就白跟主子这么些时日了。”
  阿楠急急的道:“那她人是在谦德王府吗?搜府的时候不是说她不在那里吗?”
  玉烟将身边的画像递了过去,道:“这是她送来的?”
  阿楠诧异的接过来,道:“烟姨当初为我画的画像?没有什么特殊啊!”
  玉烟道:“它的特殊之处就在于,满大街上再也找不到这种画像的时候,它却出现了。而且,这上面的墨迹有些模糊,那是泪水的痕迹。整张纸有些皱皱巴巴,似乎被摩挲了很久。种种迹象表明,送画像之人显然对画像倾注了太多的感情。”
  阿楠的眼泪就滴落到了画像上。
  玉烟道:“阿楠已经长大了!”
  阿楠连忙用衣袖擦拭眼泪,道:“是!阿楠要做能保护母亲的男子汉。”
  玉烟道:“好!一会儿在谦德王府见到她,控制好你的情绪。”
  阿楠咬着嘴唇,道:“知道了!”
  薛梅道:“主子是说那婉夫人在谦德王府?”
  玉烟道:“她得去收获自己的战果啊!搜府的时候不在,不代表现在不在啊!”
  玉烟第三次踏入了谦德王府,虽然眼看着春天了,谦德王府里却没有半点儿新生的气息,相反,看上去却是说不出的萧索。
  沈廷钧大步而来,上前就握住玉烟的手,道:“怎么,阿楠就是你要等的人?”
  玉烟摇摇头,道:“不是!阿楠的娘才是我要等的人!”
  沈廷钧道:“人在哪里?”
  玉烟打量四周,道:“不在这里吗?”
  沈廷钧道:“你当这里的守卫是摆设吗?除了苍蝇,这谦德王府怕是再无活物进出呢!”
  玉烟笑道:“王爷这话说得太满了吧?”
  沈廷钧道:“先来看看人吧!”拉着玉烟就往里走。
  虽说早有准备,但前厅里的景象,还是让玉烟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谦德王爷、王妃以及世子妃都已是蓬头垢面,完全没有了威仪和尊严。三人都被绑在椅子上,有的打哈欠,有的打喷嚏,寒战,肌肉抽动------元璟也被绑在一边,但情况稍微好一点儿,看上去没有那么烦躁易激惹。
  沈廷钧道:“完全控制不住他们!玉儿,现在该怎么办?”
  元璟狠戾的眼光就射了过来,道:“你这个妖女!拿命来!”带着椅子站起来,做要扑向玉烟之势。
  沈廷钧连忙将玉烟护到身后。
  两个护卫连忙上去将元璟摁住。
  玉烟道:“沈廷钧,你可还记得我当初的预言?”
  沈廷钧就回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问道:“什么预言?”
  玉烟道:“当初刚逮着孙立彪时,你和谢正就应该审出了点什么。但为了袒护这些人,你却硬生生压了下去。我说过什么?”
  沈廷钧就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在她的提醒下,终于想起来了。她当时说:沈廷钧,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你给我听好了,你要袒护的人,最
  tang终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别当我危言耸听,不信就走着瞧!
  沈廷钧就看向谦德王府的人,这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吗?如果那时就把他们关进大牢,真的就可以避免现在的痛苦吗?
  太子妃强哭强笑,呼喊道:“玉夫人,救命啊!玉夫人------”
  元璟道:“闭嘴!丧门星,喊她做什么?”
  太子妃道:“她是鬼医,一定有办法------解除咱们的痛苦的。”
  王妃道:“玉烟,求求你!我们可------阿------嚏,我们可对你不薄啊!”
  玉烟上前一步,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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