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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难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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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听说他们私下里已经和离了啊,那咱们去管就不大合适吧?名不正言不顺的……”
话音未落便见一道人影从他们眼前迅速闪过,似从未出现过一般转眼便消失在了两人面前。
齐飞啧啧称叹:“曹大哥即便是跛了脚这速度也是我等远不能及啊……佩服,佩服!”
他们两人刚刚说的话基本上和苏澄教给他们的差不多,不过还是自行发挥了一些。而苏澄之所以要把这男主角定成任奕是因为他们现在都知道任奕是她的心上人,她的心上人莫名其妙去找了楚珍,还大门紧闭私下相会,这本就不合情理。再加上刚刚齐飞等人说的那些花边新闻,他就更是觉得此人是个败类,决不能让他既耽误了自家小姐又耽误了楚珍,于是飞一般地冲了过去准备力挽狂澜揭露这五殿下的真面目。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那颗放不下楚珍的心,怕她上了别人的当吃了别人的亏的心……
这一切都让原本可以轻易被拆穿的局面顺利发展了下去,让他失去了作为一名将军的思维能力。
比如齐飞程鹏怎么会出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廊前聊天,比如这么隐秘的内容怎么就恰好让他给听见了,比如他们两人说话时脸上不合常理的激动神色以及时不时瞟向他这个方向的余光……
这是一出拙劣的戏,演员的演技可能连最普通的群演都比不上,剧本粗糙的随便勾出一笔都能揪出一大把的问题,但是这出戏对于曹铁成来说却足够了。关心则乱,他关心楚珍,关心苏澄,所以根本就来不及细想这其中的问题。
于是,一切都按照苏澄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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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晕晕乎乎睡一天,才想起来存稿没上传,更晚了,抱歉
。。。
☆、第090章 听“床”脚
此时,苏澄正穿着一身男装背对大门站在楚珍房内,让她给自己看看这新做的衣裳怎么样。
楚珍有些莫名,笑着瞥了她一眼:“好端端的怎么想起穿男装来了?”
“让程鹏给新做的吗,想着以后总有穿的机会,不如先试试,省的回头穿的时候再改。”
“程鹏给你做的衣裳哪回不是拿来就能穿的,今儿真是新鲜,竟还要先试试……”
“珍姨你不觉得我最近又丰满了一些吗?”她说着就挺了挺胸:“你看,是不是是不是?撑的这衣服都不合身了吧?”
楚珍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没成婚的姑娘家说起这话来也不脸红,没羞没臊的。”
“没羞没臊才能活得更好嘛~”
“你这什么歪理,”她边说便伸手给她整了整胸前所谓被“撑开”的衣物:“你回头真穿这男装的时候肯定要缠束胸啊,等缠上……”
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曹铁成一进来就见到楚珍正“一脸娇羞”的扶在那男子胸前,那男子则双臂微张正要将她揽入怀中……
“淫贼!离阿珍远点儿!”他说着便迅速冲了过来,一把将那“五殿下”推开,紧紧将楚珍揽在了自己怀中。
“啊!”
苏澄被他一把推出老远,直接侧身扑到了一旁的圆桌上,只觉得腰间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眼泪差点儿没忍住掉了出来。
她千算万算却忘了估算曹伯伯的杀伤力,即便是平日里的他那杀伤力也是惊人啊,更何况是盛怒之下,杀伤力绝对瞬间达到百分之二百!
“小姐!”
楚珍一惊,一把推开了身边的曹铁成,怒吼一句“你疯了吧”便冲到了她身边。
曹铁成傻了眼,不明白所谓的五殿下怎么就变成了自家小姐:“那……那五殿下呢?”
苏澄忍痛扯出一抹笑意:“曹伯伯……你看我像不像五殿下?”
他这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禁懊悔不已:“老奴……老奴……”
眼看着他泪光上涌马上又要扑通一声跪下去请罪,苏澄赶忙喊了一句停。
曹铁成顿时收住泪光挺直膝盖,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强装无事的从桌边站了起来,让楚珍先出去,她有话要单独和曹伯伯说。
楚珍大概也从他们刚才的反应中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只能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曹伯伯,坐。”苏澄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道。
曹铁成摇头:“老奴推了小姐,该以死谢罪才是,不能坐。”
“曹伯伯,坐!”她斩钉截铁的又说了一遍,曹铁成瞬间坐到了椅子上,速度之快力气之大险些把那椅子坐坏。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开口:“您和珍姨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这事儿也怪我,这么多年竟都没有察觉你们之间的问题……”
“不怪小姐,小姐没有做错任何事。”他赶忙说道。
“您不愿拖累珍姨的想法我能理解,但是曹伯伯,到底什么才是拖累呢?把她绑在身边就是拖累?那我岂不是既拖累了你又拖累了珍姨还拖累了齐叔叔等一众唐氏旧部?”
“不是不是,是我等自愿追随小姐的,这怎么能说是小姐拖累了我们呢。”
“那就是了,既是自愿就谈不上拖累,珍姨喜欢你,敬重你,愿意留在你身边,你却一味拒绝她将她推出去,这不是辜负了她一片心意吗?若是曹伯伯你不喜欢珍姨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你明明也是在意她的,不然又怎会连今日这样拙劣的戏码都没看出来,连我和任奕的身形都分辨不出?关心则乱,你太关心她所以才会这样失态。”
“……老奴……老奴是个残废……配不上她……”
“曹伯伯这腿是为了救扉儿所伤,这么说的话便是怪罪扉儿了……”
“不不不,保护小姐是老奴的本分,老奴这条命都是唐家的,更何况是一条腿呢。”
苏澄无奈的笑了笑:“珍姨对你正像你对唐家一样,她曾不止一次对我说过,将来就是死也要死在你身边,死后也要和你葬在一起,不分不离……”
曹铁成神情一怔,眼神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曹伯伯,我现在若说为了你好把你赶出去,你可会真的离开我?你是不是还会偷偷地跟着我,保护我的安全?”
“……是,老奴永远都会保护小姐,绝不离开小姐半步。”
“那珍姨就算当真收了你的和离书又怎会如你所说去寻别的好人家呢?心这个东西是最奇怪的,它认准了什么就是什么,即便这心是我们自己的也并不完全由我们自己做主。你觉得让珍姨离开你是为了她好,可是她的心都放在了你这里,离开你岂不是让她生生的将自己的心从身体里剥离出去?这样难道还是为了她好吗?”
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了那和离书,轻轻放到了桌上:“这是珍姨上次不小心落在我这里的,我现在把它交给您,要怎么做全凭您自己做主。扉儿虽然名义上是您几位的主子,但这毕竟是你们的私事,我也不好干涉太多。只是有一点曹伯伯你要想清楚,珍姨已经为这一纸和离书虚耗了数年光阴,一个女人又有多少光阴可以这样虚耗?到底是让她在您身边继续这么满心愁苦的老去,还是和她一起开开心心的过余下的日子,其实都在您一念之间。”
她说着便站起了身:“扉儿今天说的已经够多了,就言尽于此吧。曹伯伯您好好想一想,不用送我了。”说完便抬脚离开了。
曹铁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神情仍旧有些迷茫,回过神后看了看那已经泛黄的和离书,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活了大半辈子,竟还没有小姐活得明白,他当真是老糊涂了……
当晚,苏澄以困了为由早早就睡下了,楚珍自然也就早早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看她离去后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来到房门口四下环顾了一圈,确定周围无人,便偷偷摸摸的向楚珍和曹铁成的院子走去,前脚刚要踏进庭院便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小姐?”
她吓了一跳,一颗心脏差点儿扑腾出来,猛地回身看去发现叫她的人正是齐飞,赶忙伸手在自己唇边比了比,示意他小点儿声儿。
“你怎么过来了?”稍稍稳定心神后她轻声问道。
“我……赏景……”
齐飞有些尴尬的说道,又顺便问了问她:“小姐你呢?不是说已经睡了吗?”
“呃……突然心情好,起来赏月……”她说着顺手指了指天空。
齐飞抬头看了一眼阴云密布连颗星星也不见的夜空,嘴角尴尬的抽了抽。
“哈哈……月在心中,月在心中……”她讪讪的笑了笑。
两人正说着话又看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正是特地换了一身玄色衣袍的程鹏。
他看到他们两人后也是一阵尴尬:“哈……好巧……你们在这儿干吗?”
“赏景。”
“赏月。”
两人同时说道。
“你呢?”他们又异口同声。
“……起来……喂鱼……”
三人脸上神情各异,却都有着说不出的尴尬,最后还是苏澄开了口:“我觉得吧,其实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就是关心曹伯伯和珍姨的夫妻感情,既然如此……不如一起去看看吧?”
“那怎么行,”齐飞当即反对:“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做这种事。”
程鹏自然也是持相同的态度:“就是就是,小姐你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他们的事交给我们俩就行了。”
“不行不行,我可是事件的发起人!自然要知道经自己所办之事办得到底好不好成没成,我得自己确定结果!”
两人觉得似乎有理,但又觉得还是不妥,刚要说什么却被她一手拽住一人衣袖走了进去:“再不去就晚了,快点儿快点儿。”
齐飞程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揪了进去,怕弄出太大动静吵到房中之人也就只能妥协,跟她一起趴到了窗户底下。
房间里黑洞洞的,显然两人已经熄灯休息了。
他们听了许久也没见有什么动静,正皱眉间却忽闻楚珍一声怒斥:“干什么!”
“我……”曹铁成嗫嚅了一句,却终是又沉默了下去,房内又是半晌没有动静。
“有完没完了!”
他们正愁这俩人怎么又不说话了时却听楚珍又是一声喝斥。
“……没完!”曹铁成梗着脖子回了一句,似乎又要开始做什么。
“你干什么呀你,”对方仍旧在推拒着他,声音里倒似有一丝娇羞:“我们都已经和离了,你别碰我。”
曹铁成似乎怔了怔,又想起了什么:“你的和离书呢?”
楚珍这才想起那和离书那天放在苏澄那里忘了拿回来了,一时竟无言以对。
“没有和离书便是没有和离,那你就还是我的人!”他说着又动作了起来。
“曹铁成,你……唔……你混蛋!是你自己……你自己要和离的,我……唔……”
房内楚珍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显然是腾不出嘴来说话了。
苏城捂嘴偷笑,这两人的性格还真是别扭,珍姨明明是愿意的,偏跟曹伯伯赌气表现的自己很不愿意的样子。好在曹伯伯经过她一番语重心长的劝导后已经完全想通,主动出击坚持到底,没有让她的一番心思白费啊……
齐飞和程鹏两人正听得聚精会神,忽然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颤抖,扭头看去发现正是她在掩嘴偷笑,这才想起旁边还有这么个人。
房内已经开始渐渐传出喘息声,接下来的内容显然更加少儿不宜,他们看了看她,又抬头彼此对视一眼达成了共识。
齐飞迅速取出一块儿手巾捂住了她的嘴防止她出声,然后两人一人架起她一只胳膊飞一般的回到了她自己房中,将她往里一扔便再度回去“听床脚”了,临走前还不忘将她房门锁上,防止她再回去听那些她不该听的东西。
苏澄扑到房门口不断地拍着门:“程鹏,齐叔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怎么能抛下我一个人呢……”
早已跑远的两人哪里还听得见她的话,半刻钟不到便完成了上面这所有动作,再度回到了那扇窗边……
。。。
☆、第091章 厚葬
当夜,苏澄怀着无比无奈的心情睡着了,睡前还在对齐飞和程鹏感到不满,他们竟然合谋把她这个主使给扔回来了,真是气煞她也。
大概是睡前心中不悦,睡着之后她的眉头还微微皱在一起,引得夜半来人忍不住想要伸手给她抚平。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分辨出眼前之人是任奕后笑着坐起了身,刚刚醒来的嗓音还带着些睡意:“你来了?”
任奕笑着看了看她,给她拢了拢耳旁的碎发:“来了,你这房门今日怎么锁起来了?”
“哦,齐叔叔他们干的,怕我跑出去,”说到这儿她又想起了什么:“那你怎么进来的啊?”
他指了指旁边的窗户,神情竟有些调皮:“夜半私会,自然不能走正门了。”
苏澄失笑:“还真是上帝关了你的一扇门就会给你开一扇窗啊……”
“上帝?”他不解。
“呃……就是老天……”
任奕微笑:“我不信天,澄儿。”
“那你信什么?”
他在她唇边轻轻一啄:“信你,信我自己。”
“那我岂不是比天还厉害?”
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是不是比天厉害我不知道,但于我而言,却是比天还重要。”
苏澄轻声一笑:“哈哈……我的任奕越来越会说情话了。”
“澄儿可喜欢听?”
“喜欢!”
“那等日后我们成亲了,我每日都说给澄儿听。”
“恩,把这些年没说的都补给我。”
她撒着娇扑进了他怀里。
任奕笑着亲吻她的发丝,十分喜欢她在自己面前露出的这般娇柔模样:“明明昨日才见过你的,可是今日还是忍不住来了……也不知怎的就是很想你,越是见到你就越是不想离开你……澄儿呢?可想我?”
苏澄稍稍抬头,故意跟他调笑:“想了又如何?不想又如何?”
他低头看她,墨黑的眼珠骨碌碌一转:“想了的话就奖赏你,不想的话就惩罚你。”
“奖赏?什么奖赏?”
他再度轻啄她的柔唇:“把我奖给你。”
“哈哈……那惩罚呢?”
“把你罚给我。”
“那不是都一样吗?任奕还学会耍……”
话音再度被他吞进腹中,他似以往那般在她唇边缱绻辗转,大手攀上她的腰身想要将她揽的更靠近自己一点儿。
“唔。”
苏澄与他紧紧相贴的红唇中忽然发出一声痛呼,忍不住皱了皱眉。
“怎么了?”他紧张的放开了她。
“没事儿,白天不小心磕了一下儿,正好你刚才碰着了。”
任奕目光一沉,看了看自己刚刚碰到的地方,伸手就要去解她的寝衣。
苏澄赶忙伸手拦住:“真的没事儿,不碰的话都想不起……来……”
她被他猛然一沉的目光震的低下了声,只觉得他向来看着有几分病容的脸上竟有着莫名的威严,显然是动了真怒,下意识的就低下了头不敢再出声,任由他将自己的寝衣解了开来。
任奕将她的寝衣解开,小心翼翼的褪了下来,露出裸。露的肩膀和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被细细绳索绑在脖颈上的杏色亵。衣根本挡不住眼前诱人景色,他却完全没有那个闲情逸致欣赏沿途风景,而是直接低头看向了她的腰侧。
苏澄眉头一皱,一直以来对自己身材的自信瞬间打了折扣,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
是个男人不是都该先看这里吗?为什么他连瞥都没瞥一眼?
她发育的还不够好?还不够丰满?
那怎么办?她这个年纪按常理来说应该是不会再有什么发展前途了,这个世界又没有丰胸的技术,那她岂不是不合任奕的心意?
“澄儿,澄儿?”
“啊?”
对方唤了她数声她才回过了神。
“到底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严重?”
他皱眉看着她腰间说道。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在暗沉的夜色中发现腰间有一片不小的暗色痕迹,显然是片淤青,看上去好似的确很严重的样子,大概因为不碰就不疼,所以她一直也没注意。
“呃……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没事儿的,也就是看着厉害,过几天就好了。”
她不甚在意的说道。
任奕对她这般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态度十分不满,却又不忍心苛责她什么,只能无奈的将她揽进了自己怀中,让她的下巴抵在自己肩上。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忍,实在忍不了的话就咬我的肩膀。”
说着就一手抚上了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背防止她因疼痛而挣扎逃脱。
苏澄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就觉得腰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差点儿没忍住一嗓子喊出了声。
他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一会儿就好了,别怕。”
“唔……”
腰间传来的疼痛让她实在难忍,唇间发出阵阵压抑的痛呼,最终还是没忍住当真咬上了他的肩膀。
他手指灵巧的在她腰间几个穴位上或轻或重的按压,好一番折腾后才停了下来,轻轻地在她腰侧揉了揉:“现在呢?感觉好点儿没?”
苏澄身上和额头上都因为疼痛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此刻知道终于结束后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从他的肩膀上抬起头来,伸手往腰上摸了摸,竟觉得真的好了很多。
“恩,好多了,任奕真厉害。”
“以后不许这么大意,这伤你现在觉得不碰不疼,可若是不好好医治的话几个月都好不了也说不定,没准儿还会落下什么病根儿。”
“这么严重?”
“不管严不严重都不许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受伤了难道不知我会心疼么?”他言语中仍旧有着淡淡责备。
她冲他粲然一笑,再度靠近他怀中:“知道了,我以后小心些就是了。”
任奕无奈的轻抚她的发丝,手指却从发丝间的空隙触到她光洁的背部,这才反应过来她身上此刻只穿了一件亵。衣,而自己的手刚刚一直与她背部和腰侧的肌肤紧紧相贴,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
意识到这点的他身体忽然一僵,放在她身上的手似乎不知如何是好般的定在了那里,只觉得她刚刚出了些许微汗的肌肤异常滑腻,似在引诱他去轻抚。
下一刻,手掌不受控制的在她背上游走了起来,呼吸也渐渐紊乱,他眼中染上了浓浓的**,稍稍偏过头就想去探寻她的唇舌。
“任……”
她刚想说什么却见他猛地从床边窜了起了,瞬间离开老远,转过头不去看她:“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苏澄咧嘴一笑,就是说吗,他怎么可能对自己没反应,刚刚一定是专心给她疗伤所以没注意。
不过这里是皇宫,她还挂着任一弃妃的名号,做这种事确实不合适,所以刚刚正准备出言阻止,却不想他自己先跳开了。
这种情况下还能控制住自己实在是不容易,她不禁对任奕更多了几分好感,穿好寝衣就把他唤了回来。
他回到床边轻轻拉起她的手,像看着什么珍宝一般深深地看着她。
他答应过要十里红妆迎她入门,他答应过要给她这世上最好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一场完整的婚礼……因为他的澄儿总是值得最好的。
翌日清晨,苏澄醒来时再度不见了任奕的身影,楚珍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房中,正将食盒中的早饭一一摆到她桌上。
她看到她之后瞬间打了鸡血一样坐起了身:“珍姨!”
楚珍吓了一跳,险些将手中刚刚盛好的一碗热粥洒到地上:“你这丫头,一惊一乍的,要吓死我啊。”
“怎么这就过来了?没多睡会儿啊?”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眼中似闪着火苗。
“我……我平日里也是这个时候过来的啊……”楚珍支支吾吾,脸上莫名生出一丝红晕。
苏澄咧嘴一笑:“哦对,我给忘了,哈哈……”
“对了,你这门好好地怎么锁起来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还以为你出去了呢,结果打开一看你竟好好地睡在里面。”
她有意岔开话题。
“哦,我……怕夜里睡觉进来贼人,就让兰馨他们帮我锁上了。”
“贼人?”
楚珍不解:“那回头我在你门前廊上安排个值夜的,这样……”
“不用不用,”她赶忙摇头:“我就是昨天心里有点儿发慌才让人锁上的,没事儿,真没事儿。”
她可不想让人给她值夜,要不然哪天任奕再过来的时候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这也是她一直坚持要自己住,夜里不让人伺候的原因。
楚珍仍旧有些不解,不过也没再说什么,给她放好早饭收拾好房间就出去了。
就在这天,宫外同时传来两个消息。
一是黎国太子秦轩在昭国护卫的严密护送下终于一路慢慢悠悠不紧不慢的来到了与京兆临近的河西,三日后便会抵达皇宫正式拜会。
二是安亲王任德以及他的一众亲眷在被发往边境的途中遭遇山匪,一家老小被残忍的匪盗尽数杀害。
当朝皇上任一得知安亲王之死后痛心不已,言其虽是谋逆罪臣,却仍旧是自己的手足兄弟,于是下旨派人前往事发地,殓了他的尸骨,不至让他曝尸荒野。
但安亲王毕竟是罪臣贼子,不能葬入皇陵,他便让人将其带回了他曾经的封地,予以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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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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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心上人
安亲王之前意图篡夺皇位罪证确凿,这本是无可厚非的死罪,但身为皇上的任一当初却念及兄弟之情放了他一马,没有砍他的头而是将他举家发往边疆贫乏之地。
百姓得知后一边指责安亲王的罪责一边大呼皇上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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