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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难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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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
座上之人扶着木椅的右手在那人说话期间随着“共乘一骑”,“一起用膳”,“传唤太医”“赏月喂鱼”这些字眼几番用力,终于在那句“再没出来”的话音方落的时候猛地将手中木椅扶手折断,一截断木被他紧紧握在拳中,似要将其攥成粉末般仍在用力。
那影卫本是不想将此事说出所以才一带而过,可他言语间的意思却是要让他把唐大人和皇上今日的一举一动详细的说出来,他只好硬着头皮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属下……属下离得远,也只能远远的看到个人影,说不定……说不定他出来了,属下没看清……”那人紧张的试图解释。
“出去。”
座上的人沉声开口,声音听上去似乎无异,其下隐藏的怒意却是不言自明。
影卫闻言哪敢停留,忙不迭的起身离开了。
咔,房门关上的瞬间房中便传出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一阵哗啦啦的书卷落地声。
任奕看着眼前被劈成两半的桌案,持剑的手青筋隐隐浮现,在原地站了许久才缓缓弯腰将那掉落在地上的鸟笼拎了起来,紧紧地盯了笼中受惊的雀鸟半晌,最终轻轻将这笼子放到了一旁。
当天晚上,苏澄正和任一吃着饭,刘铮忽然来把他叫走了,看那样子似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直到夜色渐沉她仍未见他回来,虽不知发生了什么有些担心,却也只能收拾收拾睡了。谁知刚刚熄了烛火,一道黑影却忽然闪到了她身前。
“谁……”
一个字刚说出一半那人便猛地捂住了她的嘴,低声开口:“我,阿山。”
她瞪大双眼吃惊的看着他,伸手将他的手从自己手上拉开。
阿山知道她不会再惊呼出声,便顺势放开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任奕呢?”她轻声问道。
“我跟了你好些天了,主子也在附近,他知道你被秦轩绑了,本是想设法营救你,结果还没想出万全之策你就先被皇上救了。他担心你担心的食不下咽,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趁皇上他们出去的时候防备松懈进来了。”
“……那……你是要……”
“我带你去找主子,你去不去?”
“……这怎么可能?你带着我怎么能出的去?”她一方面确实担心阿山带着她出不去,一方面担心任一回来找不到她,若知道她是去见任奕了,两兄弟间不知又要发生什么事。
“平常不能,今天能,二皇子任鑫离开贬黜之地出现在百里之外的榕城,皇上今晚回不来,最快也要明天一早了,我在那之前将你送回来便是。”
苏澄仍旧犹豫,阿山不禁有些起急:“你就去见见主子安安他的心不行吗?他看不见你连饭都吃不好,你……”
“我去。”她终究让步,轻声说道。
阿山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打开房门看了一眼,拉着她借着夜色左躲右闪向宅院外走去,后来嫌她碍事,索性直接扛在了肩上。他扛着她在夜色中疾行,竟似身上恍若无物一般半点儿速度也没受到影响,庞大魁梧的身躯跑动起来竟是身轻如燕,脚步声轻的微不可查,肩上的苏澄竟也不觉得颠簸。
不过片刻两人便来到了同城的令一座宅院前,阿山将肩上的人放下,带她走了进去,几弯几折来到一间房间前,推开房门将她一把推了进去,之后便吱呀一声又将那房门阖上了。
苏澄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待站稳时才发现房中之人竟正在沐浴,此刻正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澄儿?”
。。。
☆、第145章 等到何时
苏澄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明明分开的时间也不算太久却觉得好像许久未见一样,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任奕似乎想从浴桶中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起身时听到水声又神情尴尬的缩了回去,更向水中沉了沉:“你……你不是在皇上那儿吗?怎么会……”
“阿山带我来的。”
“阿山?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会自作主张了……”他眉头微皱,言语间是淡淡责备,又似乎对他能带她来感到有几分欣喜。
“任奕,你不是在墨梁关吗?怎么在这里?”她说着下意识的向前走了几步,目光中带着探寻之意。
任奕有些尴尬的又往水里缩了缩,下巴都浸到了水中:“我……我听阿山说你失踪后心里着急,就丢下公务……跑出来了……然后……然后……”
他抬起头有些紧张的看了她一眼,低下头继续说道:“然后黎国太子秦轩找到了我,说你在他手里,还要我……协助他打通国内的各个关卡,好帮他……让黎国大军进驻……我没有那个能力,一时做不到……所以……没能救你出来……”
苏澄脸上神色一暗:“没有那个能力……那若有呢?你就要帮他一起对付任一吗?”
任奕抬起头看着她,目光随着她越来越失望的眼神也渐渐黯淡:“那澄儿以为呢?我可有别的选择?”
她沉默,忽然觉得莫名的疲累。比在那密林中逃命时,比被秦轩困在别院时还要疲累。她原本还有许多话想问他,此刻竟是问不出来了。好像还没问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心中却害怕印证它,害怕听他亲口说出那些话……
她默然的站了半晌,最终缓缓转身离去。
“澄儿”,任奕慌忙起身拉住了她,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桶外。
“……我得回去了,任一若是发现……”她有些无力的转头说道。话说一半却停了下来,目光紧紧地盯在他身上。
任奕惊觉失态,哗啦一声又猛地缩了回去。脸色微红:“抱……抱歉……我……”
苏澄忽然上前两步一把将他拉了起来,紧紧盯着他左臂上那条长长的伤痕:“你手臂这伤是怎么回事?”
“没……没事……”他说着挣了挣想要缩回去。
“到底怎么弄的?”她声音高了两度,有些恼怒的看着他。
“……从和风城前往墨梁关的时候被那些歹人划伤的,还好小川护着我逃出来了。已经没事了”。他柔声说道。
苏澄眼中一阵恍惚,伸手抚了抚那伤痕。那伤痕粉红正在长新肉,可不正是那时候受的伤……她本以为那些什么歹人都是假的,本以为是他有意设局引任一出宫的,可此刻看到这伤痕,所有的怀疑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她忽然不知该觉得开心还是什么,只觉得身上骤然一阵轻松。压在心头的那块儿无形的石头似乎终于撤去了,让她能好好地喘上一口气。
“任奕……”她哽咽着靠进了他的怀中:“对不起……对不起……”
任奕轻轻伸手环住了她。似乎知道她为什么道歉,轻蹭她的发丝:“澄儿……于我而言,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能平安,无论秦轩提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无论是天下江山,还是我自己的性命,我都……”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在巨大的轻松之后紧接着袭向她的就是巨大的愧疚,愧疚自己对他的怀疑,愧疚自己对他的不信任。
任奕闻言不再言语,两人就这样沉默的拥在一起,一个眷恋的汲取着她的发香,一个哽咽着满怀愧疚。
两人不知相拥了多久,苏澄渐渐平静了下来,任奕的呼吸却隐隐有些急促。
“澄儿……”
他声音沙哑的唤了她一声,嘴唇贴在她的耳畔,温热的呼吸扫在她圆润的耳珠上。
她这才惊觉他此刻正全身赤。裸,慌忙从他怀里起了身:“那个……你……你先沐浴,我……”
熟悉的嘴唇带着熟悉的气息覆了下来,不容她逃脱的紧紧将她拥在了怀里。
“任……任奕……”
她闪躲着想要从他怀中挣出去,怕这样的他会控制不住自己,那向来温柔的唇此刻却说什么也不容她闪躲,不断的追索,纠缠……
苏澄被吻得有些晕头转向,正恍惚之际拥着她的人却放开了她,她刚刚松了口气以为他是清醒了过来,却听哗啦一声那木桶中的人一跃而出,下一刻她已再度落入他的怀中,被他拥着一个转身倒退两步便抵在了墙上。
“唔……任……任奕……”
喘息的间隙他不断呼唤着身前的人想让他回过神,他的吻落得却更密更重,连这声呼唤的余地都不留给她。
光裸的胸膛紧贴着她的饱满,身下娇躯所着衣物本就单薄,被他身上头上的水润湿后更是曲线毕露。他低吟一声伸手向她腰间衣物绳结探去,一只玉手却按住了他:“别……”
她眼中染着恍惚水汽,红润的双唇却在拒绝。
被她按住的大手灵巧一翻,躲过她的手又向那绳结探去。
“任奕,别这样……我现在是昭国的圣女,我们……唔……”
灼热的唇带着迫不及待的急切狠狠地又覆了过来,大手几番躲避她的阻拦想要解开她的衣物,她却说什么也不肯放手让他踏出这一步。
“可以的,可以的澄儿,你已经验过身了,没关系的。我要你,现在就要……”他声音低哑而迫切,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继续试图解开她的衣物。
“不行。你……”
撕拉一声,屡次解不开衣物的人索性两手用力一扯将她胸前衣物尽数撕扯开来,露出里面遮挡着饱满玉兔的浅碧色亵。衣。
“你……嗯……”
短促的惊呼后却是抑制不住的一声娇吟。身前的人竟单手制住她的两只手腕儿忽然就俯下身去直接吻住了她胸前柔软。
敏感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样直接的碰触,刚刚还在挣扎的人几乎瞬间化为了一团春水,软软的贴在墙壁上无力挣扎。
任奕若有似无的轻吻饱满的顶峰,唇边发出一声轻笑:“我的澄儿还是和以前一眼,这么敏感……”
舌尖儿轻轻一探,身下的人颤抖了一下,柔软的身体几乎要贴着墙壁滑落下来。全靠他的力量支撑着才没有倒下。
“不行……任奕……不可以……”她神志已然模糊,唇边却依然在下意识的拒绝着。
俯在他身前的人本是温柔轻吻,在她的拒绝下却忽然想起了什么。骤然变成狂暴肆虐的蹂躏,一边惩罚似的轻轻啮咬着,一边用另一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苏澄在轻微的刺痛下低呼一声稍稍回过了神,刚想要挣开被他紧握的手腕儿就见正沉浸在情。欲中的人忽然起身。神情一凛。将她胸前衣物一拢,一个侧身把她紧紧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她。
大门哐当一声被人猛地推开,额头冒汗神情急切的小川一声“主子”刚喊了一半儿就又猛地关上了房门,整个过程就似完全没来过一样。
本就出了一身汗的他此刻在门外更是汗流浃背,刚刚那一瞬间扫过来的阴鸷眼神以及那为了护住怀中的人而背对房门露出的……白花花的屁股还晃在他眼前。
“主……主子……皇上……半途折返,现正在……回来的路上……”他支支吾吾说出了刚刚得到的消息。
“滚!”房中只传来这么一个简单又有力的字。
死了死了,这回真要死了……小川心里默默的念着。神情恍惚的一步步“滚”远了……
小川刚“滚”,房中的苏澄便抓着胸前衣襟慌忙退了两步。从任奕怀中躲了出去。
任奕呼吸还未完全平复,微微喘息着看着她紧张闪躲的模样,咬牙握了握拳,最终伸手扯过自己的衣物穿好,这才走向了她。
苏澄紧张的向后退去,任奕原已伸出想要拉住她的手滞了滞,终是缓缓放下,去一旁取了一件自己的披风过来。
她一手抓着自己的衣襟一手接过,单手却无法将那披风系好,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任奕上前轻轻接过她手中带子,仔细给她绑好,又将披风给她拢了拢,这才稍稍退后一些,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苏澄稍稍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尴尬:“我……”
“我让阿山送你回去”,他柔声打断,带她向外走去。
房门打开,他在门口唤了阿山一声,阿山便似鬼魅一般从一间房屋里闪了出来,出来时嘴里还嚼着什么吃的。
“送澄儿回去。”
“哦”,他吃着东西口齿不清的说到。
苏澄看了看阿山又看了看他,犹豫着向前走了两步又转身扑了回来,裹着披风扑进他怀里:“任奕,等……”
他低头在她唇边轻轻一吻,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我等着澄儿就是了。快回去吧,皇上回来发现的话就不好了”,他理了理她耳畔稍稍有些凌乱的发丝,眼神仍似从前那般温柔。
她以为他当真懂她的心意,在他的目光中粲然一笑,转身随阿山一起离开了。
那灿烂的笑容让任奕一阵失神,在她转身的刹那又伸出了手,无力的一抓却是什么也没抓住。那熟悉的笑容,灿若星辰的眸子,就这样又消失在了他眼前……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澄儿,你总让我等……可到底……要等到何时呢……
。。。
☆、第146章 日积月累
苏澄在阿山的护送下回到了之前的那所宅院中,回房后赶忙换下了刚刚被任奕撕扯坏的衣物,把这衣物和他的那件披风一起收起来藏好,这才躺回了床上。
她躺下后一直没有睡着,静静地想着最近发生的这许多事,想着她一定是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才会瞎想,才会怀疑任奕。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她怎么能不信任自己最喜欢的人呢。那是任奕啊,是她最喜欢的任奕啊……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起身开门,任一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就冲了进来,目光如鹰一般在房中扫了一圈儿。
“这么晚怎么还没睡?”他看她神志清醒,不似刚刚他吵醒的模样。
“哦……我……睡不着……”
“……担心我?”他神色稍稍缓和,自说自话的问了一句。
苏澄愣了愣,没有回答,眼神有些闪躲。
任一心中一沉,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强迫她面对着自己:“……他可来过?”
她一怔,颤颤的问:“你说……谁?”
“你说呢?”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捏着她下巴的手稍稍用力。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任奕!他可来过?”
“没……没有……”她赶忙回道。
任一眼中带着探寻的意味,手上的力道稍稍松了些:“你会骗我吗?”
“……我……”
“会不会?”
“……不会……”
“他可来过?”
苏澄额头隐隐渗出一层薄汗。竟觉得莫名的紧张:“……没有……”
她本以为在得到这个答案后他会放过她,却不想他继续问了一句:“……那你呢?你可曾出去过?”
一句“没有”噎在嗓子里怎么也说出不来,平日里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谎话此刻却是许久不能说出口。她张着嘴支吾了半天,却始终只有一个“我”字……
任一的手缓缓放下,默默地看了看她,脸上是一抹自嘲的笑意:“以后还是骗我吧……”
他说完转身离去,冷冷的对跟在身后的刘铮说道:“把门锁上,还有窗户。”
房门如他所说那般被上了锁,连窗户也被钉死。苏澄无力的回身坐到了椅子上。缓缓趴到了桌边。
为什么……只是说句谎话而已……这对她来说本不难的……本不难的……
翌日,任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照常来到她房中和她一起吃饭,时不时还给她夹菜。她默默地吃着饭。听他说着最近的战事,说曹伯伯再度披甲上阵,在安裕关率兵御敌,把秦轩从和风城放入的五万大军以及后续又从那个方向前来汇合的五万黎军挡在关外进退不得。很有她爹爹唐大将军当年的风范。
苏澄本有些心不在焉。但听他提起曹伯伯倒也听得认真,偶尔问上一句,一问一答倒也不至于十分尴尬。
两人正说话时,刘铮走了进来:“皇上,墨文王求见。”
啪嗒,苏澄手中一只筷子掉了下来,磕到桌边又坠向地上。任一伸手接住,将其放回了她手中。转头冷冷的回了刘铮一句:“传。”
“是。”
片刻后任奕被领到了房中,苏澄下意识的想起身去他身边。却被一旁的任一握着手一把按了回去,而且将她按回去后也没松开,仍旧那么握着她。她想抽回,却被他握的更紧,说什么也不让她缩回去。
任奕缓缓握拳,眼睛死死地盯在他们两人的手上,目光阴寒,不复往日里见到他时怯懦的模样。
“怎么?太久没有面圣,连君臣礼仪都忘了吗?”任一沉声说道。
任奕咬了咬牙,却终究是缓缓俯身施礼:“……臣弟……参见皇兄。”
“没忘就好,不然朕还以为五弟是有什么不臣之心呢。”
“皇兄英明神武,臣弟不敢。”
“不敢?不敢还擅离职守?不敢还出现在这里?”
他言辞渐渐激烈,言语间充斥着指责之意,任奕却并不在意的模样,只是目光柔柔的看着他身旁的苏澄:“澄儿是与臣弟一同离的宫,又是我昭国大司农和圣女,她的安危关系着军心稳定民心安稳,我们此行的目的又正是为了这些,所以臣弟听闻澄儿出事,就暂且放下手中事宜出来寻她了。恰巧臣弟昨日寻到附近,听闻皇兄将她救了回来,便来确认一下她是否安好,若有不妥之处还望皇兄见谅。”
“你既然知道她是大司农是圣女,就该知道她的重要性,又为何要让她置身险境?还有,她有她的官职身份,你身为王爷该恪守礼数以官职相称,一口一个澄儿澄儿是想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遭人非议吗?”
“是我让他……”
“你住口!朕没问你话!”
苏澄刚要开口解释就被任一吼了回来。
任奕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对她微微一笑示意她无需帮自己说话。
“臣弟与澄儿自幼相识,她身为宫女时臣弟便与她多有往来,关系甚笃,所以臣弟私下里习惯以澄儿相称。臣弟看这里并没有什么外人,故而才没有改口,皇兄若不喜欢,臣弟往后在皇兄面前不这么称呼她就是了。”
“你……”
任一恼怒不已,这个在宫中向来伪装成一副胆小怯懦模样的皇弟此刻竟敢这样当面忤逆他。说什么不当着他的面这样称呼她了,那不就是明摆着告诉他私下里他还是会那样叫她?还说什么看这里没有外人才会如此,那以后他不当着他的面这样叫她了,在他们三人之间他岂不成了外人?好,当真是翅膀硬了,竟这般毫不在意的在他面前把狐狸尾巴露了出来,连伪装也懒得伪装了!
任一极力压制着心中怒气,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好,你既是为了她的安危而擅离职守,那朕也不怪你。不过现在你既已确定了她的安好,是不是也该回去做你的正事了?”
他说是不怪他,言语间却是要轰他离开,苏澄一听又忍不住开口:“他才刚来,你……”
“他是不是刚来你最清楚!”又是一声怒吼将她吼了回去,可她却无从辩驳。
任奕听他要赶他离开也不恼,似乎对他知道自己昨天已经抵达这里的事情并不感到吃惊,只是目光不舍的看了苏澄半晌,这才又躬身施礼:“是,臣弟……这就回墨梁关去。”
“任奕……”
他转身便要离开,苏澄急忙站起了身,任一却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过去。
任奕回身看了她一眼,看到她被他握着的手时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却还是勉强对她露出了一抹温柔笑意:“没事,澄儿,我们总会再相见的……”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房门被刘铮吱呀一声关上,苏澄甚至连他的背影都不能再看一眼……
“放开!你放开!我要去送他!”
她激烈的挣扎着,奈何任一当真用了力,她根本挣不开。
“放开!放开啊!”
“我不许!我不许你去送他!不许你……嘶……”
挣脱不得的人忽然用力咬向他的手腕儿,这一口咬的颇为用力,竟让他觉得生疼,可即便如此他却仍旧没有放手。
苏澄眼里含着泪光,一边咬着他一边满目愤恨的瞪着他,那眼神让他想起任奕为了她绣的锦囊落水时,那时她也是这般瞪着他……
他只觉得心里最痛的地方又被人狠狠掐了一把,当即怒吼出声:“不许这么看我!我说过不许这么看我!”
雷霆之怒后便又是那霸道的吻要落下来,苏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激烈的挣扎着,又抓又挠的不让他靠近自己,正在气头上的任一见状却更用了几分力想要制服她。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后两人都安静了下来,挣扎的不再挣扎,想要制服她的人也不再动手。
任一回过神后愣愣的看着她,半晌才发出一声略显凄凉的笑意:“你为了他……打我?”
苏澄早已惊的捂住了嘴,闪着泪光摇头:“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仰了仰头,似在克制着什么,许久后才尽量恢复了平静的语气再度看向她:“他不配,你知道吗?他不配你这样对他!”
她眼眶中的泪水终是没忍住滑落一颗,像晶莹的珠子般顺着脸颊流淌而下,艰难却又笃定的开口:“我喜欢,他就配。”
任一目光一颤,身形都有些不稳,一瞬间竟觉得有些站不住脚,声音中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你就非要……这般伤我吗?”
苏澄泪眼模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觉得从他眼中也隐隐看到了一抹泪光,逼迫的她低下了头去,再不敢看他一眼。
站在他身前的人半晌无语,绣着繁复金线的鞋子终是缓缓挪动转了过去,肩膀凌厉的线条也失去了往日凛凛的锐利之感,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房中的苏澄缓缓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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