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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难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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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快了一倍还不止,若不是任一在后面揽着她的腰,她真怀疑自己会不会掉下去。

“皇上,皇上。”一直跟在后面的刘铮开口叫到:“不能再往前去了,已经跑太远了。”

他胯下坐骑也是良驹。虽知道比不上苏澄的睫毛,但也没想到自己独乘一匹都几乎追不上载了两人的宝马,就别提远远地跟在后面的其它护卫了,眼看着越跑越远,他终是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任一勒紧马缰,睫毛纵然不愿听他指挥,在缰绳牵扯下也不得不停了下来,调转马头向回走去。

苏澄犹觉得不过瘾,将缰绳从他手中接过来,自己控马前行,又像刚才那般疾驰起来。任一本还担心速度太快她会害怕,此刻见她自己控马,竟是半分也不慌乱的样子,索性也不管她,只是环着她的腰身,享受这片刻她难得不推拒的亲密。

回到马场,她要下马时身后的人却还揽着她,动也不动。

“松开,该回去了。”

“再呆一会儿,晚点儿回去,”他沉醉在她的发香里,孩子气的说着,环着她的手不但不松反而更紧了紧。

“放开,真该回去了,都什么时辰了。”

“那……明天我还要跟你共乘一骑,”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侧脸,有些讨好的跟她撒着娇,让一旁的刘铮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啊,冷酷无双的皇帝陛下啊,在唐大人面前竟是这个样子……

苏澄皱眉拍了拍他环在自己腰身上的手:“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放开我!”

“不,你不答应我就不放。”他索性耍起了赖,紧紧地抱着她说什么也不松开。

“你……”苏澄微恼,转而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一牵,笑道:“明天我们赛马,如何?”

“赛马?”

“恩,还是今天这条路,我们比赛,看谁的马跑得快!”

“你才刚学会骑马就要跟我比?”

“怎么?不行?你怕输?”她出言激将。

任一眉头一挑,刚要张口应下就停了下来,暗道差点儿招了她的道。

“要比也可以,不过比赛总要有个彩头吧?不然比他干吗。”他没有直接答应,而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彩头?你想要什么彩头?”

他认认真真的打量了她一番,故作暧。昧的说了一句:“你输了的话……以身相许?”

“滚!”

她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当即怒视他一眼,手肘又像之前那样向后撞去。

任一这次却是早有准备,一手仍然环着她的腰,一手按住了她撞过来的手肘,顺势连这手臂也圈在了自己怀里:“要不然……让我吻你一下?”

他边说便贴近她的耳畔,温热呼吸喷洒在她莹白的耳垂上。

“你有点儿正形没有!”

她怒道。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奈何马背上空间有限,她又被他紧紧地箍着。根本挣脱不得。

“这都不行?那抱一下总可以了吧?”

“你现在不是就抱着呢吗!”

她终是怒极的吼了一句。

被她吼的任一却一点儿不恼,还是那般嬉皮笑脸的模样:“今天的是今天的,明天的是明天的,不一样。”

“你……说了半天都是你赢!那你要是输了呢?”

“那我就以身相许!”

“呸!谁稀罕!”

“那我主动献吻!”

“你……”

苏澄被他气笑了,伸出那只没被他箍着的手又拍了他一下儿:“赶紧放开,该回去了。”

任一虽还想再抱一会儿,但也怕真把她惹急了。只好不舍的松开了手,翻身而下,又将她扶了下来。

“明天到底比不比啊?”他一边和她一起向马车走去一边说道。看上去现在到比她还想比了似的。

“比,换个彩头。”

“不换。”

“那怎么着不都是你占便宜?”

“你也可以占我的便宜啊,我不介意,别客气。”

“谁要占你的便宜!”

“彩头就是彩头。你若赢了就是你的。不要的话我主动送上去!”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了?”

“贫?我不贫,我很富。”

……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斗着嘴回去了,白日里都在各自房中睡觉休息,晚上又回到了那片马场,牵了各自的马准备比赛。

苏澄自然不可能拿自己做为彩头,任一便让她给他绣个锦囊,要绣上他名字的那种。这对苏澄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事情,自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比赛开始。两人你追我赶的向远处终点跑去,睫毛虽是难得一见的神驹。任一胯下坐骑却也不差,始终紧紧跟在她身侧,看上去游刃有余的样子。

苏澄一心想赢,更是加快了速度,却始终甩不掉跟在一旁的人。

暗夜中,两人越跑越快,眼看着终点近在眼前仍未分出胜负。她心中气恼,皱眉之际却忽见林中闪过一道银光,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是什么,一旁的任一就猛地一拍马背,从他的坐骑上飞身一跃,直接落到了她身后。

而他的那匹马在他跃起的一瞬间忽然扬蹄长嘶一声,疯了一般狂奔起来。

“吁。”他勒紧缰绳让睫毛停下,停稳之际已有诸多暗中守候的护卫护到了他们身边。

紧随其后的刘铮翻身下马就向那发出银光的地方奔去,刚跑出几步就见已有自己的部下率先抵达,拎着一具尸体从那距离赛马的小路不远的地方走了出来,无奈的对他摇了摇头:“自裁了。”

在那尸体被拎出来的瞬间苏澄就被任一一把按到了怀中挡住了眼睛,此刻虽是什么也看不到,但那一句“自裁了”还是让她忍不住泛起一阵寒意,身体下意识的一僵。

任一冷冷的看了刘铮一眼,刘铮会意,赶忙伸手示意那人将尸体处理了,不要在这里碍眼,之后才护送着他们往回去了。

苏澄的身体渐渐有些颤抖,任一揽在她腰上的手轻拍:“没事了,别怕。”

她在这言语声中稍稍放松了一些,心中却仍是忐忑:“那人……”

“那人是谁都不要紧,我们都好好的,不是吗?”

他说的轻松,苏澄却知道,若不是那暗器在月光下一闪,以他们当时的马速,他若从马背上摔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之前只是夜半行马昏昏沉沉间跌落下来都伤成那样,今日若当真让那人得逞……

她不敢再往后想,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任一微怔,下一刻悄无声息的将手臂紧了紧,嘴唇贴着她的脸颊向她的红唇渐渐靠近。

。。。

☆、第152章 锦囊

“你干什么?”她侧头一躲,皱眉看着他。

“我的马受惊跑了,比赛自然是我输了,把你的彩头给你啊……”

他满脸戏谑,说着还要凑近她。

“谁要你的彩头!而且不是说好了绣个锦囊吗!”

“我赢了你给我绣个锦囊,我输了的彩头可没变过……”

“你……”

她刚想开口骂他无赖,忽然反应过来话题跑偏了:“你正经一点儿行不行?刚刚还有人害你差点儿从马背上摔下来呢!”

“没有比这个更正经的了,快,别躲,把彩头收好了。”他说着又要吻她。

苏澄躲不过,索性轻踢马腹,让睫毛又跑了起来,马匹颠簸间他自然不好再有所动作。

只是苏澄也不敢再像刚刚那般疾驰,不过一路小跑回了马场而已。

直到两人回到了苏澄的门前,任一仍在坚持不懈的问着:“真的不要彩头了?那多可惜啊……”

回答他的是一个怒视和砰地一声关闭的房门,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去时脸上却再不复刚才的笑意。

“查清楚了吗?”回到自己房中后他冷冷问道。

刘铮垂首答话:“暗器上刻着黎国的纹饰,但……”

他欲言又止,任一却是不用他多说便已明白了他的意思,挥手示意他退下。

秦轩才不会傻到派人暗杀他还在兵器上留下那样明显的纹饰,而且他一心想要引起他和任奕之间的不和。使得昭国内乱好坐收渔翁之利,像这样暗杀他而白白便宜了任奕的事他才不会做。

所以……那人一定是任奕派来的……他有意留下那样明显的东西,就是要告诉他是他动的手。就是要告诉他,他不会再像以前那般隐忍了。

他在宣战,在挑衅,在有意激怒他……

任一在自己房中思量着这些时,已经躺到床上的苏澄也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她知道他所谓的给她彩头不过是有意要分她的注意力不让她乱想,可是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去想……

她想来想去想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甚至不知道那人到底是来害她而无意中伤了任一,还是本来就冲着任一来的。

正愁闷时那团乱麻中却忽然有个小小的线头露了出来,她只顺着这小小的线头理了一理。忽就觉得浑身一冷,慢慢的在锦被中蜷缩了起来,缩成小小一团,指甲紧紧地掐在自己的手臂上……

之后几天任一再说要陪她练习骑术时她却说什么也不肯去了。甚至连自己的房门都关了起来。见也不见他一面。

她虽未想通那天躲在林中的到底是什么人,也没想通那人如果是冲着任一而来的话所谓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她却想到了一点:那条林间小路他们不过去了两次,一次是前天晚上她要去练习骑术,一次是昨天晚上他们赛马,而无论是哪次,都是她提议的。

那动手之人专门等在接近终点的地方,显然是事先知道他们要来已经埋伏在了那里。而跟在任一身边的都是他的心腹,这些人将他的信息透露出去的可能很小。那么……剩下的唯一一个知道他们第二天会在那里赛马的……就只有她自己了……

她自然没有将这消息透露给别人,可是很显然,她的嫌疑最大……

她知道任一必然不会怀疑她,即便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她他也不会怀疑她,可是这件事跟她有关却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她不敢再去练马,甚至不敢见他,怕自己一接近他就又不知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苏澄就这样自己在房中关了两天,无论任一说什么她都不见。

任一猜到她的想法,几番解释说不关她的事让她不要瞎想,可她就是不听,无论如何也不见他。

第三天,在他几乎忍不住要去砸门的时候,刘铮却说她要了一些针线布料去,似乎是要绣什么东西。

一直心浮气躁的任一闻言当即来到了她的房前,透过窗缝往里看了一眼,见她当真正低着头在绣着什么。

几天以来的烦闷顿时一扫而空,他笑了笑,没有出声,轻手轻脚的从房前离开了。

之后他每天都要来偷偷看上几眼,见她一针一线认真的绣着那东西,而那东西在她手里也日趋完善,可不正是个小小的锦囊吗。

在那锦囊将要完工之日,他故作镇定的在自己房中等了又等,就等她把那东西送来给自己,可是却迟迟不见动静。

他心思微动,想着她定是不好意思亲自送给他,便派了刘铮去她那里有意无意的晃悠,给她个台阶下,让她能顺势让刘铮将东西拿来。

半日之后,刘铮果然拿着一个锦囊走了回来。

任一一边低头看着军报一边伸出手去,不想在人前露出十分在意的模样,但心中却是欣喜万分,直恨不能一把抢过来早点儿拿到手里。

可手伸出去了半天,却见他并未将那东西递过来,抬头看去,见他一脸为难。

“朕知道绣的不好,无碍,拿来吧。”

他难得语气温和的说道。

刘铮仍有些犹豫,但在他渐渐失去耐性的目光中还是颤巍巍的把那锦囊递了过去。

任一接过后微微一笑,拿到手里仔细看了看,这一看却是顿时笑意全无,死死地盯着锦囊上的两个字没有挪眼。

那两个字绣的歪歪扭扭奇丑无比,像几条蜈蚣一样交错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只要是她绣给他的再丑他也能接受。

但是,让他接受不了的是。那两个字不是任一,而是——睫毛!

睫毛?

竟然是……睫毛?!

“唐……唐大人说……睫毛缰绳上那玉牌好看是好看,但是奔跑起来不知会不会磕碰到它。想来套上个锦囊会好些……所以……所以让微臣……帮忙去把这锦囊给它戴上……”

刘铮满头大汗的解释,竟觉得说这几句话比往常出任何一次任务都要累。

“……滚!”

任一一把将那锦囊扔回给他,神情狰狞的怒吼道。

刘铮拿着锦囊赶紧离开了,生怕那滔天怒火会波及了自己。

要说这唐大人也真是能耐,也就她总能把皇上气成这样……

苏澄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个锦囊让任一发了多大的脾气,她不过是怕自己给他添麻烦把自己关在房里,呆了几天又觉得实在是无所事事才想起绣这么一个东西。绣完后见刘铮在附近,便顺手交给他让他去给睫毛戴上罢了。

任一正为这锦囊气的七窍生烟的时候,已经抵达墨梁关的任奕正在为军中将士看诊。脸上神情温和腼腆。

“墨文王殿下,包扎伤口这等小事就交给旁人来做吧,王爷千金之躯怎好做这等事啊,”一个将领皱眉说道。生怕那受伤之人的鲜血脏污了这位王爷的手。

“无碍的。我平日里在宫中也时常给一些小宫女小太监看诊,你们无需把我当成什么王爷,只当我是个普通的军医就是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了看那受伤的士卒:“这伤口暂时就处理好了,不过切记要按时换药,不能大意,不然以后落下病根儿就不好了。”

那士卒忙不迭的点头,眼中隐隐闪着泪光,哪里能想到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竟肯帮自己做这种事。

任奕笑着又向下一处走去。直忙到日落西山才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

他回到帐中不多时,帐中便闪入一个人影。上前几步后跪了下去:“主子。”

“说。”他一边净手一边简单的吩咐了这么一个字,声音冰冷,脸上神情也不是之前那般腼腆模样。

“十五死了,皇上和唐大人没再去过马场。”

“下去吧。”

“是。”

来人退了出去,任奕用手巾擦了擦手,走到桌边看着那幅未完成的画作,提笔再度描绘起来。

他描绘画卷时的眼神专注而又温柔,和白日里的刻意伪装不同,这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温柔,满目柔情只付诸于画上之人,仿若那人就在他眼前一般。

画上女子正是苏澄,明媚笑颜璀璨动人,两只波光流转的眼睛在画中似乎也能看到粲然笑意。

他莫名又想起她那日离去时的样子,回眸一笑百媚生,大抵就是如此吧……

这边的他专注于画像之时,南城关中正准备睡觉的苏澄却听到一阵敲门声。

她以为是任一,不想来人却是慌慌张张的刘铮。

“你怎么来了?”她开门问道。

“大人……”刘铮四下看了一眼,似乎不想让人发现他来了这里:“微臣……想求您件事儿……”

“求我?什么事儿?”她不解。

“您……能不能再绣一个锦囊?”

“锦囊?你想要啊?我绣的不好看的,你见过。”

“不是不是,微臣哪儿敢要大人的东西啊,微臣是说……您能不能……给皇上绣一个?”

苏澄眉头一皱,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来替任一要锦囊。

刘铮见她不解,赶忙说道:“您不知道,皇上这些日子一直以为您那锦囊是给他绣的,结果……结果……”

他支支吾吾没有说下去,苏澄却是听明白了,难怪任一这两天这么老实,没再来她这里找她呢。

“他生气为难你们了?”她哭笑不得的问道。

刘铮脸色微变,显然是被她说中了。

“其实……为难我们倒没什么,我们为人臣子的,自然该多承受些。只是……微臣是怕……怕皇上一怒之下回头真把睫毛给杀了。您不知道他今天在马厩看到睫毛时的那个眼神,那简直……”

他说着说着打了个寒颤,似乎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恐怖。

苏澄心中了然,跟她说让他先回去,明日过来取就行。刘铮感恩戴德的应了一声,赶忙离去了。

。。。

☆、第153章 神秘来客

当晚,她对着烛火熬夜绣了一个锦囊,因为是匆忙赶制的,针脚自然比之前给睫毛绣的那个还要粗糙。

刘铮来取时看着那锦囊上绣的一条竖棍儿一样的东西,半晌才咽了口唾沫,犹豫着问道:“唐大人……这……真的是给皇上的吗?”

“哈……”苏澄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是,你拿给他吧,没事儿,他认得的。”

刘铮得了准信儿这才转身走了,以最快的速度将这锦囊递到了任一面前。

“这是她绣的?”任一沉声问道。

“是,唐大人亲手所绣,绝对没错。”他赶忙说道。

任一眉头一挑,又看了看那锦囊。也是,这么差的绣工,除了她也没别人能绣的出来,而且上面那个什么阿拉伯数字1,他曾无数次在她的账册上见到过,那是她交给唐氏旧部的特有的记账手法,旁人很少知道。只是不想她竟这样懒,连他的名字都懒得绣,就用这样一个东西代替了……

“……她怎么会忽然想起给我也绣一个呢?”他自言自语。

刘铮赶忙解释:“唐大人其实一直都在绣,只是今天刚绣完罢了。”

任一闻言点了点头,下一刻眉头却又一皱。她竟先给睫毛绣完才弄他的?自己竟排在一匹马的后面?

“唐大人说,睫毛那个锦囊小,简单些,所以先绣完了!”

刘铮跟在他这么多年,自然有一番揣度君心的本事。额头冒汗的又解释了一句,却是觉得越说越乱,怕再说下去他就看出这锦囊是他去求的。而非唐大人主动给他绣的,便闭嘴不再言语了。

好在任一见到这锦囊还是高兴的,并未想那么多,又点了点头便将他打发出去了。

刘铮离开后,任一拿着那锦囊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觉得开心。想了想觉得总应该放进去点儿什么东西才对,不然空着也是浪费。

找来找去找到了几颗珠子,是苏澄之前跟夜羽比赛狩猎时所用的那些。后来从兔眼中取出来还有一些是好的,他想着或许她以后还会用到,就收了起来。

那珠子一共七颗,他伸手全部放了进去。刚一放进去却听哗啦一声。紧接着便是叮叮当当一阵脆响,还有一阵骨碌碌的声音,放进去的珠子一颗不少的全部掉了出来,有的摔到地上直接碎掉了,有的远远地滚到了一边……

他愣了半晌才回过神,猛地将那锦囊翻了个个儿,只见锦囊底部一个半指宽的窟窿赫然摆在他面前,他甚至能直接透过这窟窿清楚的看见地板!

这简直不能叫窟窿!这根本就是没封口儿!

于是原本还十分开心的任一愤怒了。她给他绣的东西竟然还没有给一匹马绣的仔细!

怒发冲冠的他当即冲到了苏澄房前,一把将房门推了开来。出乎意料的是。这几天一直拴着的房门竟然被他推开了,而房中半点儿动静也没有。

这时的任一也没想到这些,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见她正躺在床上睡觉,刚刚那一声开门声竟然都没将她惊醒。

他见她睡得香甜更是生气,刚想将她拎起来却看到她枕边放着一个盛放针线绣品的篮子,看篮子中那布料的样式,和他手中锦囊正相同。

不过片刻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知这锦囊八成是刘铮向她求的,她熬夜才赶制了出来。他不禁为这锦囊不是她自己想绣给他的而感到失落,但想到她熬夜的模样,心头那点怒火便也消了下去,无奈的坐到床边,看着她熟睡的容颜。

喜欢的人躺在眼前,而且还是熟睡的任人亲近的模样,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俯身在她唇边轻触了几下,却也只是极轻的碰触,不敢惊扰了她。

苏澄醒来时见他坐在床边不禁有些吃惊,后来才想起刘铮走时她困得不行忘了把门栓放下,难怪他能进来。

“什么时候来的?”她揉揉眼睛问道。

“三个时辰前。”

“啊?”她一惊:“你就这么坐了三个时辰啊?干吗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香,左右无事,就等了等。”

“……你还真是无事……”她皱眉碎碎的念了一句,对方却似没听到一样,只问她饿不饿。

她点点头,起身走到桌边准备取出食盒中温着的饭菜吃饭,却见他也坐了下来,要和她一起吃饭的样子。

“……你回自己那儿吃吧。”她想了想还是说道。

“我那儿没备饭菜,他们看我在你这儿就都送到这儿来了。”

“……那你把这份儿拿回去吃,我让他们待会儿再点儿过来就是了。”

她说着将食盒推了过去。

任一脸色微沉,叹了口气,接过食盒打开,将饭菜一一端了出来,不容置疑的开口:“就在你这儿吃。”

苏澄还想说什么,却知拧不过他,只好坐了下来,刚一坐下又想起什么,回身取了一根绣花针,拿起之后又想起这不是银质的,便在屋里团团转的寻找起来。

“你在干吗?”任一不明所以。

“找东西,你先别吃啊!等等我!”

她说着继续翻箱倒柜,却始终没找到合适的用来验毒的东西。垂头丧气的走了回去,想了想索性自己拿起筷子挨个儿先把所有饭菜都尝一遍。

任一即便再傻也看出了她是在做什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儿不让她再继续。

“……我就尝尝这饭菜好不好吃,你……”

一个怀抱紧紧的将她拥了过去,任一眉头微皱,眼中满是苦涩和愧疚:“对不起……对不起橙子……是我没保护好你,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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