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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策云若皇后-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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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

    而就在这个时候,钟将军终于因为害怕自己的地位被他人取代,也在筹谋着如何将自己女儿送入后宫之事。

    对于钟将军心中所想,夏侯泰大概还是知道一些的,他没有点破,却也避开了钟将军的几番暗示。

    这一日,天气尚好,近来一直在忙于政事的夏侯泰,终于有些疲惫了。

    放下手中的奏折,他却失神了许久,而后凝望着外面房檐上还不错化干净的雪,不由低喃:“天气转暖,雪要化了。”

    跟在夏侯泰身边的新近总管太监郑喜也跟着看了看,而后道:“皇上,您已经十日未去千乐宫了。”

    听见“千乐宫”三个字,夏侯泰平静的双眸,若有似无的动了下,他双手撑在窗棱前,又望了那快要化掉的雪很久。

    近来一直在忙灾事,确实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夏侯泰双眸半阖,半晌才道:“派人知会千乐宫一声,朕今夜会去与雪妃一同用膳。”

    郑喜领命离开,夏侯泰则关上了窗子,眼中流露了淡淡的沉寂。

    ——————————————————————————————————————————————————

    千乐宫接到了皇上今夜驾临的消息,一整个下午都陷入忙忙碌碌之中。

    宫女太监们各个抓紧时间将千乐宫翻了个个一样从头到尾打扫一遍,小颜更是没闲着为千雪梳妆打扮。

    如今千雪已经贵为皇贵妃,无人敢对她造次,不过相对的,也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人,也独独是从年少时就跟着自己的小颜,算是千雪身边伴着的唯一知己。

    然而与其他宫人们不同,为千雪梳妆的小颜,却并非是满脸喜色,反而是有些淡淡的哀愁,正如铜镜中映出的千雪的神情一样。

    对于夏侯泰的到来,千雪并非是不高兴的,相反的她是打心底有些激动的。

    可是……

    同样的,也会让她看清她与他之间的距离。

    这一个月来,夏侯泰来千乐宫的次数越来越少,时间隔得越来越长,过去在王府时他对她的宠爱,似乎已经由发自心底,变为了表面上的敷衍。

    正如那时她所感觉到的那样,自从她站在了西陵这一方之后,夏侯泰也悄然将她疏远,仿佛是务定了在她纳兰千雪的心里装着的,是那个叫拓跋陵的男人,而不是他。

    每每想起这件事,千雪的心都会没由来的有些痛,只是她却不知要如何传达自己的心意。

    想着想着,千雪又失了神,双目不经意蒙上了一层暗淡。

    不知不觉,天色已暗,外面传来了郑喜的传报:“皇上驾到!!”

    千雪突然恍神,紧忙最后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而后提着一袭白色锦华雪袍出门迎接。

    东卫的规矩,她已经学习了不少,在她心里,独独是喜欢这一项的。

    她喜欢看着

    tang夏侯泰进来时的君威,喜欢看他习惯性停在她面前,亲手将她扶起,然后对她那习惯性的莞尔一笑。尽管这样的笑中,有着捉摸不透的情绪,但是至少可以让千雪自欺欺人的认为,他一如过去,对她那般温柔,怜爱。

    然让千雪意外的是,今日的夏侯泰,却并没有像过去那般,而是停在了她面前,沉默了几许,道了一声:“平身。”

    他从她身前走过,带去了一阵微冷的风,吹入了千雪的心头,默默有些发疼。

    她恍惚了一会儿,然后对着沉寂的夜空轻道:“谢,皇上。”

    转身,跟去,步履却越来越慢。

    ————————————————————————————————

    今夜晚膳,吃的格外安静,房间里只有千雪与夏侯泰二人,却无人开口说话。

    夏侯泰偶尔会夹一些菜在千雪的碗中,千雪也只是闷头安安静静的吃下。

    千雪几番欲言又止,也有几番走神,看起来是有些心不在焉了。

    夏侯泰并未抬眼,双眸半合半闭,轻语一句:“有什么事,说吧。”

    就这样被看透,千雪拿着筷子的手,冷不丁僵了一下。她有些踌躇,而后断断续续地开口:“泰,放我走吧。你要的,都已经得到了。”

    千雪语气透了些哀伤,其中的颤抖清晰可辨。

    夏侯泰双眸猛的一动,动作也停下了,而后将碗筷皆是放下,冷冷看向千雪。

    是了,这个眼神,足以将千雪冻透,看不出任何情感。

    半晌,他才启唇说道:“你知道,朕要的是什么吗?”

    千雪微怔,回道:“南雪,皇位,天下。”

    夏侯泰的眼睛眯动一下,然后温柔说道:“看来,是有人告诉你西陵之事了。”

    不知为何突然提到西陵,千雪有些茫然,可没等她来得及询问,饭桌上的所有饭菜却突然被夏侯泰一扯而下,巨响声突然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而她亦是在下一刻被夏侯泰抱起直接扔在桌上,而后被狠狠压住。

    “你终于,还是想去他的身边了吗?你不是说,你是爱朕的吗?朕用了东卫的未来,换了你,为你倾尽天下。你以为,你还能离开朕吗?”夏侯泰轻笑,温柔的俯下身,可他的指尖确实冰冷的,是残酷的。他狠狠抵住她最脆弱的地方,换来她无比的惊恐。

    是了,在入了宫之后,每每泰在要她时,都像是变了一个人。

    平日当他,会笑,会装作和过去一样温柔。

    但是慢慢地,他在要她时,他便会将一切的痛苦都留在她的身上,心中,如是在强调着她的归属。

    身体,几乎快承受不了,她的心,也支离破碎。

    于是她不停摇着头,乞求着夏侯泰,然后大喊道:“纳兰千雪对不起东卫,千雪知道,从未有一天忘记过!你若恨我,便杀了我!泰,我活得太痛苦了!”

    “朕予你了荣华富贵,也没人敢在说你半句闲话,对你三千宠爱于一身,你却说在朕身边,太痛苦?”夏侯泰哼笑一声,闭了眼,而当他再一次睁开双眼时,却已经透出了不再遮掩的怒意,用着一种极为暗淡的声音说道,“雪儿,不听朕的话,朕会惩罚你……罚到你,不敢再违逆朕。”

    他俯身,凑近她耳畔,轻笑一声,吻了一下。

    但这一下,却让千雪浑身无比战栗,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颤抖,如是在宣告一场噩梦的开始。

    衣衫突然被撕碎,映出了那在雪肌上留下了一道道咬痕还有勒痕,她用力摇着头,眼泪自眼角滑下,可迎来的,确实夏侯泰更深的冷漠。

    他无情的欣赏着她的每一个地方,无情的将她拉去榻上,无情的重复着一次次残酷的索要,直到她筋疲力尽到求饶,他才会停止对她的残酷。

    夜深,千乐宫中依旧寒冷。千雪颤着身子,依附在夏侯泰的身畔,双瞳恍惚涣散,金眸里早已见不到过去的光辉。

    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泰要她说的话:我爱你。

    哪怕已经失去意识,她也在不停的念着这三个字。

    曾几何时,这三个字,给她带来过无比的幸福,而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种残酷的咒语。

    长发早已被汗水黏腻在身上脸上,脖颈上新的红枚正耀着显眼的色泽。

 前传:何以君心忆千雪(22)

    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泰要她说的话:我爱你。

    哪怕已经失去意识,她也在不停的念着这三个字。

    曾几何时,这三个字,给她带来过无比的幸福,而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种残酷的咒语楮。

    长发早已被汗水黏腻在身上脸上,脖颈上新的红枚正耀着显眼的色泽糌。

    夏侯泰拥着千雪,看着快要失去意识的她,终于落下了眼中的暗淡,而每每在这时,夏侯泰的眼中也会不经意蒙上痛苦,甚至要比千雪眼中的痛,深刻千万倍。

    直到千雪彻底熟睡过去,归回了最原始的平静。夏侯泰才终于翻过身,重新看向千雪,然后用着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方式,温柔的吻着她的脸颊,唇瓣,脖颈,还有他留给她的每一个印记,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念着“雪儿”,一遍又一遍的温柔的对待她,然后再一次的拥有她,温柔的将自己留在她的身体中。

    再然后,他会苦笑一声,抚着她的发,用最温暖的方式抱着她,道一声“我也爱你”,与她同眠。

    只是,这样的温柔,这样的话语,却从未让千雪见过。

    就像是在夏侯泰的心里,那对东卫的愧疚与对千雪的爱,正一步一步的将他推向了最暗无天日的地狱。

    爱,却又不能爱。

    这样的情感,又有谁能明白。

    ————————————————————————————————————————————————

    次日清晨,千乐宫外又传来了些鸟儿鸣叫之声,叽叽喳喳,有些扰人。

    千雪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疲惫的挪了挪手,最终又放回原处。浑身酸痛得让她几乎没法动弹,一夜的睡眠,都没将身子休好,只是觉得反而更加难受。

    身边如往常一样,空空如也,被褥冰冰凉凉的,足见夏侯泰已经离开了许久。

    千雪回忆起昨夜,闭上眼,心里叹了生气。心头还是像被刺扎过一样,难受的不行。

    只是尽管如此……

    千雪翻过身轻轻趴在榻上,重新窝在被中,呼吸着被褥上留下的那浅淡的属于他的香气,似是唯有此时,才会让她回忆起泰对自己的温柔,而且……

    自己昨夜想离开的话虽然是真的,但在感觉到夏侯泰的怒意时,她却有了一丝的心动,许是无意间感觉到了他对她的执着,还有那埋藏在冰冷中的情。

    他对她,还是有情的,对吗?

    大约又小憩了一会儿,千雪还是自榻上起来,桌上放着一些药瓶,还有一张落了墨笔的字条。

    千雪有些意外,穿上鞋子缓缓走去,先将药瓶放在一边,然后执起字条,双指将其拉平,细细看去。其上字迹甚为熟悉,是泰的。

    ‘雪儿,朕有国事,近日不能来千乐宫。好好休养身子……其余的,不用多想。’

    千雪拿着字条,手有些略微发紧,他所言的其余之事,便是她昨夜提及之事,而那句“近日不能来千乐宫”,她也明白,只是他避而不见的借口。

    “谨遵……皇上圣谕。”千雪喃喃念着,终是垂下了双眸,然就在这时,忽而感觉身子有些不适,突然掉头扶着床帏干呕了两下。

    待缓和了精神,千雪微怔,想着是否是吃坏了东西……

    忽而一个意识席上千雪的心,向来近日她都没有来月事,难道……

    难道——!

    千雪双手捂唇,缓缓跪坐在地上,难以置信。

    这时外面听见声音的小颜匆匆推门而入,见到千雪正怔坐在那里,急忙冲上喊道:“公主,公主您怎么了——!”

    千雪急忙打断了小颜,沉默良久,终于缓缓从地上起来,并走到了小颜的身前,将其拥住。

    “小颜……我……我好像是……怀了……泰的……”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里面透着一些喜悦,可同时也透露着一缕极其的担忧。

    小颜一听,也同千雪一样有些讶异,低声道:“娘娘,皇上会不会……不要这个孩子。”

    千雪眼瞳猛的一缩,紧咬了下唇。

    “那要不要,奴婢先偷偷将宫外的大夫请入,为公主您安胎,然后……”

    tang

    千雪右手抚着自己的小腹,摇摇头,“我会……亲自告诉……皇上的。我相信,哪怕他对我已经不再像原来那般,可是……他还是爱着我的,不然也不会,也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

    千雪似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一遍一遍的强调着这件事,然后一咬牙,起身,“皇上是去南书房议事了吧。”

    她下了决心,而后换了衣裳,整理妆容,便扬步向着南书房走去。

    ——————————————————————————————————————————

    外面,天气转暖,可时而吹来的风,却依旧带着些冷意。

    千雪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在小颜的陪伴下一同向着南书房走去。

    因为鲜少出门,去南书房的路还是有些陌生的,而且虽然她现在归为皇贵妃,可是宫人们偶尔看她的神情,依旧是犹如针扎般刺在她的心上。

    不多时,终于来到了南书房,对她来说,这个地方无比陌生。

    千雪紧握了下小颜的手,而后步入,侍卫本是要拦,一看是贵妃,便也不便多言,只道要去通报一声。

    千雪应了,而后与小颜共同在外面等候。

    可正当这时,书房内却徐徐传来了一些谈话声,飘入了千雪的耳中。

    “皇上,后宫只有皇贵妃一人,总是会出乱子的。何况东卫势必要有皇后,但皇贵妃……终究与西陵曾亲近过,所以……望皇上还是尽早册封新妃。”

    “是啊皇上,中宫无后之事,民间已经传开,皇上刚刚登基,龙凤齐天才能安抚百姓,望皇上早早决断。”

    “皇上您是知道的,若是膝下没有可继之人,对于王朝来说,那可是有亡国之患的啊……”

    千雪眸子一动,抚着自己的小腹,金眸略微有些发深。

    南书房内,夏侯泰坐在椅上,用杯盖轻轻滑动着杯中漂浮的叶,冷静的黑眸里,不曾因眼前的几位大臣的话动摇分毫。只是半晌后,淡淡开口:“诚然,朕才刚刚登基,先重振超纲,降低赋税,吸纳才人才是当务之急,而不是扩充后宫。况……”夏侯泰放下杯子,双眸略眯,“朕,不想听到有关皇贵妃的谣言。无论她过去是谁,在哪儿,现在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朕的女人,朕的妻子,朕的……皇贵妃。”

    最后几个字,夏侯泰念得极重,平静的双眸终是沁出了怒意,使得所有大臣都闭上了嘴不敢多言。

    恰在这时,侍卫进门通报:“皇上,皇贵妃求见。”

    突然到来之人,让南书房里面的人忽而陷入了一片安静。

    夏侯泰也没有料到,向来有些怕人的千雪竟然主动来到了南书房,他启唇,刚要说“宣”,就见千雪突然间自己一人倔强的步入,身后侍卫都知皇贵妃备受宠爱,所以也不敢全力去拦,只是一个个跟着进来,多少在皇上面前表现表现。

    夏侯泰看到脸色凝重的千雪,启唇,却在下一刻凝了声,“什么事?”

    这一声,声音却是淡的,可漆黑的双眸,却有了一闪而过的闪烁。

    千雪凝望着他,好像有千万语言想要对他述说,因为方才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尽管,尽管这个男人对待自己无比的残酷,可是……可是……

    她知道的,他的心里,一定是装着她的。如果是这样……

    千雪鼓足勇气,上前走到众人中间,深思一口气,道:“请皇上命太医为臣妾请脉?”

    “身体有不适吗?”夏侯泰眉心微皱,确是有些担心了,“不过,这些话,你让人来向朕报一声便好,为甚亲自来此?”

    千雪抿抿唇,右手紧抓小腹。

    夏侯泰不解,顺她视线看去,双瞳猛的一缩,“雪儿,你——!”

 前传:何以君心忆千雪(23)

    “身体有不适吗?”夏侯泰眉心微皱,确是有些担心了,“不过,这些话,你让人来向朕报一声便好,为甚亲自来此?”

    千雪抿抿唇,右手紧抓小腹沪。

    夏侯泰不解,顺她视线看去,双瞳猛的一缩,“雪儿,你——!”

    夏侯泰的神情有了一瞬的喜出望外,可也渗透着一种不知名的复杂,他忽而扬手命退了大臣,交代了下面的人去唤太医。

    待郑喜将房门关上后,他才向着千雪走了半步。

    而她此刻的神情,也同他一样的复杂,双手始终紧紧捏着衣袖,用力,将其抓得褶皱腹。

    夏侯泰的视线扫过她的双手,看过她有些忐忑的双眸,半晌,探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并顺着向下,握住了她的手。

    “你在怕什么?”他问,声音低沉。

    千雪身上一紧,被他握住的手也渐渐沁了些凉意,她重新抬头看向夏侯泰,忍了忍,然后道:“泰……”

    这样轻柔的一个字,似乎许久没有出现在夏侯泰的耳畔,他微怔,有些怀念,也多了些落寞,于是只是轻应,“嗯。”

    千雪有些欣喜,上前半步,轻轻拥住了夏侯泰的身子。

    像今日这样主动,千雪似乎已经许久没有过了。

    夏侯泰并没及时反拥住她,而是安静的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

    不过,在千雪视线不错落回的时候,夏侯泰的眼神还是会不经意的放柔,无声无息地亲吻着他的发。

    “如果没有千雪,泰是不是就不用面临大臣们的质疑?”千雪忽然开口,双手紧紧抓着夏侯泰的龙袍,“泰,是因为我,才让泰难做。”

    夏侯泰静静听着,指尖顺着她的发,待千雪说完,他才稍顿指尖,接道:“这句话,朕要如何理解?”

    千雪双手稍加用力,然后挣脱开夏侯泰的怀抱,看着他道:“泰,我知道你仍旧不能原谅我,东卫也或许容不得我肚中的生命,但求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

    “今日来找朕,是怕朕觉得你没资格生下龙种吗?”夏侯泰开口,可方才温柔的双眸中,悄然又蒙上了一层暗淡,他轻笑一声,疏远了千雪,“是啊……对你来说,朕向来是残忍的。但你别忘了,若你真得怀上龙种,那也是朕的血脉,而且……”夏侯泰再度看向千雪,冷漠的动了下唇角,“有了孩子,你也再也不可能,离开朕的身边了。”

    千雪闻言,知道夏侯泰再一次的误会了她,她启唇想要辩解,最终却长叹口气,归为了沉寂。

    罢了,她与他之间的情感,早在她选择了救西陵,选择了救拓跋陵的时候粉碎了。

    如今,或许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然而就在千雪唇角勾勒了一丝自嘲的笑容,就在那一抹绝望的神情落入了夏侯泰的眼中后,夏侯泰却突然又用力将千雪揉入了怀中,用力的拥着她,在她耳畔说到:“朕不许你绝望,朕不允许你放开朕的手。”

    抓着她的手,愈发的用这力,那沉寂的双眸中,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千雪心上一紧,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她安静了好一会儿,终于接道:“泰,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越来越……摸不透你的心了……”

    “你不用摸透朕的心,只要安心在朕身边便好。”夏侯泰道。

    千雪眉心微动,刚要再行问什么,可这时郑喜却带着太医前来。

    夏侯泰眸子又归回了最开始的沉寂,他松开千雪,看了眼太医,然后对郑喜说道:“先陪皇贵妃回千乐宫,朕稍后便去。”

    郑喜忙应。

    千雪似又看了夏侯泰一会儿,终是点点头,转身跟着郑喜他们离开。

    门,再一次的关上了,而夏侯泰的神情,也在瞬时间改变。

    他几步走到椅子旁,坐下,而后用单手扶额,他的唇角若有似无的动着,而后用着复杂的温柔,喃喃自语:“我们的血脉……我们的孩子……”

    他深吸口气,眼中透出了柔……

    “雪儿,并非是你看不懂朕的心,而是连自己,也看不透自己了。”

    看不透,自己究竟是那个爱着纳兰千雪的夏侯泰。

    还是那个,在王朝中,必须要提防

    tang纳兰千雪的君王夏侯泰。

    忽而回想起曾几何时夏侯成对他说的话,说他是不可能打破帝王的命运的。

    总有一天,他要面临为君者的抉择,而帝王是孤独的,是不允幸福的,所以也不允去独自爱着自己的女人。

    而且,他也明白的,明白那些大臣们的顾虑,他不知道还能将这件事押后多久。

    原来,作为帝王,守得了天下,却独独丢了她。

    想着想着,夏侯泰有些落寞。

    恰好这时门声响起,夏侯泰突然敛住了一切的神情,抬起平静的双眸,很快便从外面传来了侍卫的声音:“皇上,慕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夏侯泰答,同时也因知道是老友来此,便也稍稍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情。

    侍卫应,门随即推开,一身暗红锦袍的慕闫杉扬步走入,他才刚一抬头,就见到了正在沉思的夏侯泰,随即便知在他心里,正在想着什么事。

    “刚才路过时见到了太医与皇贵妃,也听到了一些……”慕闫杉道,然后淡淡一笑,“恭喜皇上。”

    然对于慕闫杉的话,夏侯泰却直接打断,问道:“西陵那边如何了?”

    “回皇上的话,西陵拓跋陵登基后,前朝大臣全部革新,军力也完全换了一个模式,看得出,拓跋陵是在冲着东卫做着准备。只是,他的苗头好像是针对皇城的。”

    夏侯泰轻笑一声,“他仍是没有放弃。”

    慕闫杉有些意外,本欲追问,但是看到夏侯泰眼中透过的一缕碧光,便好像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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