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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策云若皇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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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靖轻轻摩过拇指上的扳指,低声说道:“想要让朕陷入危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朕与宁丞相会微服从城中返回,带几个随从便可。”

    邢峰闻言,看向了夏侯靖,想了想,而后开口:“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慕云若?”

    说道这三个字,宁北凡也抬起了眸子看了过来,而夏侯靖动着扳指的手,亦是一顿。

    结果,还是回到了最关键的问题上。

    半响,夏侯靖直接松开了手,抬头看向宁北凡,“宁丞相,从昨日开始,你便是力保慕云若,那你说,朕,该如何处置慕云若?”

    宁北凡眉心微动,心中不自觉哼笑了一声,知道这句话可是呛的不得了!

    力保?说的就好像只有他一人在力保一般。

    一个连自己皇子时候名讳都告诉慕云若的人,若是他宁北凡当真说“斩了”,那人头落地的,说不定是他!

    遂轻笑一声,侧头对着夏侯靖道:“现在的慕云若已然没有什么威胁,但是也不能落入别人的手上,更要提防她随时清醒,所以当然是要跟皇上一路,微臣也自会照顾好慕云若,不会让她有丝毫闪失。”

    “那,最好不要再出现昨夜的情况。”夏侯靖右眼眯动一下,冷冷而道。

    “谢皇上提点,微臣这回定是会寸步不离,衣食住行绝对都跟在她的身

    tang边。”宁北凡又是一笑,眼中荡起了波花。

    “嗯?好啊,既然你与朕也是同行,那朕就好好看着你怎么寸步不离,尤其是晚上,你离了,朕定会治你的罪!”

    “有皇上此言,微臣更是不敢了,微臣一定一定谨遵皇上圣谕,好好伴在慕云若身边!”

    “……”

    “……”

    一言一语,突然化为了寂静,夹在中间早就感觉到气氛明显不对的邢峰,生生吞咽了下唾液。

    虽说早便听闻宁丞相与皇上关系非常要好,可是像这种气氛,似乎以前也没有过啊!

    而且他自认自己与皇上的交情也不算浅,就连他都听出皇上语气中越来越重的杀意,吓得一身冷汗,更别说是智慧过人的宁丞相。

    宁丞相这是疯了不成?!

    总之,此地不宜久留!

    邢峰深吸口气,欲暂时找个借口先走,可这嘴巴才张了一半,就听夏侯靖忽然沉声说了一句:“邢将军,你先出去。”

    邢峰一愣,就像得了大赦一样紧忙应了,然后溜溜的从房里走了出去,且微微掩上门,生怕里面这段对话被外人听到,若是如此,事情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待屋外的光线稍稍被掩住,夏侯靖蓦地将手上的茶杯往桌上狠狠一放,早已冷到无温的眸子霎时撩过一抹利光。

    “宁北凡,你今日是铁了心了想让朕治你一个犯上之罪吗!”他的声音透着慑然,几乎让整个房间都蒙上了一层冷漠。

    宁北凡虽也被这一句弄得有些不自在,也着实对真正生怒的九五之尊非常惊畏,但是幸好他也听得出,夏侯靖还没想真的要他怎么样,否则就不会让邢峰出去后才收拾他。

    即是要用兄弟的身份来和他聊,那他岂能驳回圣意,于是宁北凡也正了神色,沉声而道:“皇上,微臣没什么其他请求,也没向皇上请求过什么,可是慕云若此时已然不再是过去那个慕云若,至少现在不是,所以皇上能否也稍稍善待她些,皇上难道看不出,她很是依赖皇上吗?”

    夏侯靖轻吸口气,倒是没了怒意,向后靠在椅背上,指尖有意无意的点了点木椅的扶手,道:“怎么,她依赖朕,让你不高兴了?若是有这个功夫,你还不如好好提防下那些想来抢这个女人,或者想将这女人灭口的凶恶之徒,以免慕云若有些闪失,再误了朕的大事。”

    “微臣看,慕云若身边最凶恶的人,就是……”宁北凡欲言又止,尤其是看到夏侯靖眯住的眼眸,遂话锋一转,道,“微臣谨遵皇上圣谕。那皇上说的微服回宫,可是要经过入城镇返回。”

    “那是自然。”夏侯靖说道,眸子一瞥,有意无意从稍稍被风顶开的门缝外看到了正摇着那拨浪鼓发呆的云若,俊逸的薄唇微微轻动,这才收回视线看向宁北凡,“穿过齐河镇返回吧。”

    “齐河镇?”宁北凡声音顿时扬起,“那里可是绕了道,皇上这是……”

    夏侯靖默默拿过茶杯,饮了一口,但是却没再回宁北凡,仿佛是陷入了一个人的思绪。

    宁北凡亦是静静看着他,轻舒一口气,眼中亦是有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回程之事终于是讨论完毕,宁北凡先一步出来给夏侯靖开门。

    小云若听到了动静,即刻拿好手上的东西,拖着还是有些行动不便的身子缓慢的凑到门口,想要与夏侯靖多少搭上一句话。

    可当夏侯靖自里面跨出的时候,却是连一眼都没有留给云若,径自从她面前走过,带起的冷风还扬起了她鬓角的长发。

    云若一怔,有些落寞的捏着小鼓抿抿唇,侧过身子看着夏侯靖离去的背影,清亮的眸中写满了疑惑不解。

    “别看了,走远了。”这时宁北凡忽然自她身后开口,关了门,然后转身走向云若身边,揉揉她的脑袋,道,“让你久等了,抱歉。”

    云若安静的扬动唇角,轻轻摇了摇头,随后也拘谨的站在宁北凡身边。

    看着她这幅我见犹怜的安静的小模样,宁北凡真是有些受不住了,明明是一副倾国倾城的面容与身段,却让他连遐想都不敢,生怕想多了,再觉得自己很是龌。龊不堪。

    

   

    “七岁……”宁北凡长舒口气,唯有这时,才觉得有些能够体会夏侯靖的不愉快。

    晃晃思绪,宁北凡对云若接道:“小云,你要和我们一同离开,带好你的东西,我要与皇上告慰下将士,你在房里等着便好。”

    云若虽不解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呆在房里她还是听得明白,遂点点头,听了宁北凡的话。

    只是不知为何,总是觉得现在的哥哥,神情稍稍有些不对,哪怕是故作轻松,可这骨子里,却好像在忧虑着什么。

    他不说,她也不问,就仅是心中猜测着罢了。

    之后,云若便跟着宁北凡回到了房间,房间是靠着练兵场不远的,外面齐声震慑的脚步声时时可以从窗外飘入,令人心情振奋。

    将夏侯靖给予的东西收好后,云若便一个人在屋里静坐,偶尔会翻翻书。

    忽然间听到了外面传来夏侯靖的声音,云若眸子一动,有些好奇的忍不住将窗子拉开一条缝,捏着书悄悄的看向了那边。

    练兵场上,宁北凡站在侧面,夏侯靖一身黑色装束踩于最高之处,俯视着下面的万众将士,先前与她相处时被他收敛起来的震慑之气,此刻一点不剩的全部倾散而出,让人有种无法挪开视线,甚至可以甘愿为他付出性命的渴盼。

    “你们是朕的将士,朕的天下,便是你们的天下!”夏侯靖傲然开口,引来一方激动的回应。

    虽然云若不知前面究竟是说了什么,可是单单仅是看着这样的夏侯靖,就让她那清澈的视线,再也挪不开。

    不知不觉,她已经松开了推开窗子的手,任由窗摆扬着弧度散去一边。

    那烈阳下的他,气势不凡,自内泛着一种独有的足以踩踏天下的魄力,就像是光之子般。

    不,他本就是天子,这天下的主人。

    帝王。

    一个此时在云若脑海中,不经意飘出,却让现在的她有些懵懂的词汇。

    她看得有些入迷了,现在的她,不懂朝廷政事,不懂利益取舍,只是单纯的被眼前的夏侯靖那不凡的身影所吸引。

    莫名间,她张开了唇,喃喃说着:“若有一天,我能让宏嘉站的更高,更高,该有多好……”指尖渐渐用力,收拢了捏着书的手。

    命运,仿佛是再一次的重叠,站回了最开始的轨道。

    一个安静的誓言,恍然间飘入她的脑海。

    敬,我愿月影成光,伴你站在世界之巅……

    “我愿月影成光,伴你站在世界之巅……”小云若不自觉跟着脑海中那熟悉的声音念起。

    不知不觉,一滴炙热的湿润滑落脸颊,滴在了窗畔,染上了晶莹。

    而就在这一刻,刚好已经说完的夏侯靖蓦地看向了这边,瞬间也对上了云若的双眸……

 【145】欺君与惩罚

    不知不觉,一滴炙热的湿润滑落脸颊,滴在了窗畔,染上了晶莹。

    而就在这一刻,刚好已经说完的夏侯靖蓦地看向了这边,瞬间也对上了云若的双眸。

    当然,两人相对的距离使得夏侯靖此时只能隐约看到窗边的这抹身影,不经意多停留了几眼,这才坐回了远处,而后沉默坐于上座,继续听着邢峰在那边对着下面的兵将的另一番激鼓,只是尽管如此,夏侯靖那本就冷峻的姿态,此刻却莫名多了些稍稍的在意,就连那王者坐姿,都好像变得比方才更为尊贵靥。

    谁料这时却听见了轻微的一声响动自那边传来,夏侯靖下意识看了眼,却发现那先前开启的小窗,此刻竟实实的被关上了。

    冷峻的眉宇笼上了一层阴霾,浑身散发的慑然,此刻陡然已经变得更为震慑仿。

    虽然这样一闪而过的不悦被他隐藏的甚好,却是瞒不过多年伴在他身边的宁北凡。

    这面看了看,又看了看那边,轻轻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是方才窗子那方云若不经意露出的一抹璀璨,却也映入了他的眼帘。

    正如当初他们会被慕云若身上散发的谋者之息所引,慕云若也天生会为真正的帝王命格之人有所动容吗?

    或许,是这样的,只可惜,夏侯靖好像并不知晓这一点。

    炙阳有了云月的相伴,才会更加的灼烈。

    只是却不知,灼烈的炙阳,也会烧化身边阴雨而成的云。

    看来,被命运所绊住的,不仅仅只是夏侯靖,还有那个两世都不能逃脱命运的慕云若。

    莫名轻叹一声,狭长妖冶的眸中,忽而耀出一抹从未有过的神情,非恋慕,非嫉妒,非叹惋,而是一种谁也读不懂的神情,但那抹神情,也同方才夏侯靖眼中的神情一样,一闪即过,谁也不曾看到分毫。

    而这一面,急急掩上窗子的云若一脸的怔然,纤细指尖摸过眼下的湿润,竟是一脸的不解与疑惑,捻了捻,有些惊吓的低喃:“不会是生了病吧……”

    她自小身子就不好,敬一直就和她说,身子最重要,要强身健体。

    可是这自己就掉“金豆子”的病,感觉让她有些后怕。

    云若甩甩头,又坐回了椅子上看书,可是心中方才那不经意念出的话,却仍是在她心口生生不灭。

    或许是昨夜做了怪梦,留下贻害了,否则她又有什么本事,能对那样高高在上的人,说出那样大言不惭的话。

    遂又长舒口气,重新翻开了手上的书,书目是《三国》,指尖轻扫,记得看到了凤雏庞统为主公刘备战死于落凤坡,清秀的小脸渐渐蒙上了一层黯然,轻轻拂过心口。

    “他的心境,莫名能够明白啊……”

    ——————————————————————————————————

    打点完兵将的事,大约已过了正午,因为王朝之事不可太过耽搁,所以夏侯靖并没有同意邢峰让他再留一晚的意欲。

    匆匆吃了几口饭,他便径自来到马厩亲自安抚每每随他出征的战马,手上轻抚辔头,俊脸上悄然显露了些轻柔。

    他们是决定微服回宫,是故仅带了几个随从,衣裳稍作打扮,也并没有太隆重。

    不多时,宁北凡也带着云若一同来到了马厩。

    云若伤口虽然还很痛,但是却咬着牙,显出一份已经无碍的神情。

    方才在房里宁北凡也大致和她说了下现在这个地方的情况,幸好年仅七岁的心智,还未对某一个地方形成固有的模式,所以接受起新的地方并不是那般的困难。

    此时,宁北凡已然换下了正服,一身轻巧的衣衫落在身上,将他本就雌雄莫辩的脸庞凸显的更加艳美,而云若亦是由宁北凡亲自挑选了一身很是适合云若的两段衫,配上雪色的下摆,犹如冰山轻雪,让人感到无比清爽。

    宁北凡似乎很会调气氛,来时路上尽是让云若止不住的动唇轻笑,而到这时宁北凡方才知道,原来平时总是保持一派冷静的慕云若,原是一个很爱笑的人。

    然而,这突然炸开的笑声,冷不丁的就被转身看来的夏侯靖凝结,他仍是一身冷峻的黑色,仍是面无表情,深邃的黑眸也仍是没有一点温度,转头间微风拂动了他鬓角的发,一阵凛冽之气也随之而起。

    笑声戛然而止,云若顿时

    tang化为一身僵硬,仿佛还是改不掉看到夏侯靖就紧张到几乎动不了的毛病。

    冷眸扫过立如磐石的慕云若,而后又以极快的速度转走,似乎是不想在她身上多停留几分。

    “微臣去牵马。”宁北凡长舒口气,向着马厩里侧走去,可是时不时向内张望,怎么都是有些不放心丢这两人在一起的,所以步履缓慢,直到被几匹正在溜达的棕马遮住了身影,这才真正去处理正事。

    这一面,周围气氛极其寂静,几乎是落发可辨,云若时刻警戒的看着夏侯靖,脑袋里几乎是在准备着回应的夏侯靖的所有的问话。

    “你……”这时,夏侯靖终于开口,可才一个字迸出,云若眸子就倏而收缩,犹如要面临极大的考验。

    夏侯靖感觉到了旁边传来的不安感,可也没有直接询问,仅是用指尖若有若无的顺着他的战马的鬃毛。

    “伤还疼吗?”夏侯靖冷不丁的问。

    “嗯……?”云若恍然醒来,眨眨清秀的眸,紧忙摇头,“不疼。”

    不疼,是骗人的。

    对于云若生涩的遮掩,夏侯靖眸子越眯越紧,而后转身看向云若,用手握住了云若的右臂。

    一阵剧痛猛的袭来,使得云若小脸瞬间扭起,乍起的激灵自脚底一路流过了发梢,然后竟是反射性的一把抓住夏侯靖的腕子,非常敏捷的将他的手反过,这个动作不经任何思考,却是非常干脆利索。

    一阵幽风轻轻滑过,当看清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云若冷不丁的怔了一下。

    此时的她紧紧捏着夏侯靖的右手,而夏侯靖则是毫无表情的看着她,仿佛早就料到了是这种结果,深邃的黑眸中倒映着她那瞬间仓皇失措的神情。

    紧抿的唇,倏而扬动了一抹不容易见到的弧度,似乎是被这一个细小的动作引出了些些的兴致,且见夏侯靖的指尖倏然以云若掌心做点,稍稍滑动,结果就在一瞬间,他便成为了主导,反而将云若的手抓在手中,然后稍稍一个用力,便将云若向着自己这边拉来。

    步子突然不稳,小云若忍不住惊呼一声然后就向着夏侯靖这边跌来,然后伴着那微微缱绻的微风,不由自主的靠在了他的身上,长发在空中如纱般轻散开来,好似为她鸣奏的一场突如其来的梦幻。

    莫名熟悉的气息,渐渐缠绕在了身边,云若因着这突然的靠近,连呼吸几乎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她怔怔的看着正在用着一种复杂神情望着自己的他,好似心底的某处,已经变得不能再平静。

    “如果,你再敢欺君,朕,就会罚你罚到让你不敢为止。”夏侯靖冷语,眼神却好似越来越深,然后缓缓凑近了她的耳畔,“记住了吗?”

    云若心上一紧,再是强迫自己冷静,却发现在这个人面前,好像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

    她轻轻点了下头,用着稚拙的声音淡淡回道:“记……住了。”

    “那朕再问你……伤,还疼吗?”

    许是故意,夏侯靖愈发靠近,明明语气是那般冰冷,可染在她耳畔的气息又是那般的炙热。

    云若身子愈发不敢动,仅是垂了眸,这一次坦率的回道:“嗯……”

    夏侯靖轻哼一声,侧过眸,看了眼似乎已经红透的耳根,终是松开了云若的身子,使得她踉跄后退了几步,自己一个人步子有些凌乱的杵在那里。

    听到宁北凡的脚步将近,夏侯靖便也收了视线,继续顺自己的骏马鬃毛,但是此时的神情,却比方才添置了些许的愉悦,就连那深邃的黑眸里,也透出了极好的心情。

    很快,随着那脚步声,宁北凡也牵着一匹马走来,才刚一看到面前的这幅画面就不经意的拧起了眉。

    夏侯靖心情很好的在弄他的马,而慕云若一个人如石头般站在那里整张脸红的如个番茄。

    双瞳猛的一缩,宁北凡即刻看向夏侯靖,然后松开手上的缰绳几步来到了夏侯靖身边,用着避免云若听见的声音低声对着夏侯靖道:“皇上,恕臣冒犯,您是不是对七岁的孩子做了什么?”

    宁北凡刻意强调了“七岁”。

    夏侯靖的指一顿,有些慵懒的回道:“没做什么,问了问伤罢了。”

    宁北凡眉心更紧,侧了身视线落在云若的身上,明显是想说‘问伤怎么可能

    问成这幅样子’。

    反而对于此时的慕云若的红润的小脸,夏侯靖倒是一脸平静,单手搭在马上,沉默着看着她,但是望着望着,不经意笑了一下,冰冷的眼中,竟是不经意流露出了一丝轻柔。

    那一闪而过的笑容,猛的让宁北凡哑然,于是再一次的看向了云若,见云若动了动眸子,满心疑惑双目清澈的站在那里不解的回望着这边,宁北凡冷不丁的失笑,淡语:“幸好咱们的小姑娘,不会遐想,不然,以后碰到坏男人可就不好办了。”

    言下之意,纵然风情万种,人家慕云若根本就看不懂。

    宁北凡好似在调侃,可也是将身边那正在抚鬃毛之人一语击中。

    且见夏侯靖斜过俊眸,凛冽之中透着微微的怒意,“宁丞相可还知什么叫君臣?”

    夏侯靖说道,亦是有言下之意,即:想死直说。

    宁北凡一脸无辜的回头看向夏侯靖,这才将话题转回,道:“小云,你会骑马吗?”

    听到这两个词,云若微微怔然,在她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骑马这一项,遂摇摇头,可那眼神却有些倔强,似乎是想骑来看看。

    是故她轻轻捏着宁北凡牵来的那匹马,用力一拽,便跨在了骑上,长发与雪衣散在身边,风姿犹如真正的慕云若那般,洒脱安静。

    那一瞬的画面,彷如一副画卷,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无论是宁北凡,亦或是夏侯靖。

    只是……

    “啊!”随着一声轻呼,马背上的身影瞬间消失了。

    “小云!”

    “云——”

    夏侯靖与宁北凡同时脸上一沉,几乎是同一时间向着马旁挪了几步,果不其然见到小云若紧咬着牙拽着你缰绳痛苦的坐在地上,一张小脸难过的苍白如纸,原是因为本身慕云若就不太具备这太强的骑射功底,再加上此时的慕云若经验尚浅以及全身的体无完肤及重伤未愈,所以直接从左面蹬上了马,然后从右面滑了下去,这一摔,不用想也知,伤口又是裂开了不少。

    见到似乎是让夏侯靖与宁北凡担心了,云若才用力收回了那扭开的神情,换上了一种自嘲的嬉笑,“我还是再试试——”

    然,话音未落,就听两个低沉的声音同时传出:“够了!”

    此语一出,夏侯靖不禁与宁北凡稍稍望了对方一下,而后夏侯靖冷哼一声,看向云若道:“明知自己傻的可以,就别自讨没趣,免得上了路,再当累赘!”

    说这话的同时,夏侯靖的神情极为冰冷,视线落在她身上的伤口处,齿间都忍不住的错动。

    然而,这一句话,却不禁戳中了云若心底的一片暗湖,她眸子轻轻落下一片轻漠,许是想到了方才在房中自己所想之事。

    慕云若,是如此的没用,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心口,莫名轻痛了一下,仿佛是就算天下人认为她没用,但是这个意思从宏嘉口中而出,却是那样的让她难受不已。

    遂突然咬了牙,猛的抬头看向夏侯靖,清澈的眼中顿时笼罩上一层倔强的光晕,然后不顾手上身上的上,径自从地上爬起,再度握上马缰,而后再一次,再一次……

    当那身上染的鲜血蹭在了地上,当那跌落的声音变得不再那样沉重,将骏马渐渐也不再抵抗,宁北凡不禁有些愕然,夏侯靖的眼神也是渐渐归为了深邃。

    慕云若,终归还是慕云若,心中的骄傲,不允许任何人轻视。

    更重要的是,才不过半刻时间,慕云若就已经自己摸索出骑马的要诀,最后一下,稳稳坐在了上面,清秀的脸上虽然铺满了微汗,可双眸却泛着一种绝不熄灭的火光。

    而后她微微一笑,轻轻道了一声:“天下没有做不到的事,只要我还活着。”

    言罢,她再是微微一笑,这一次,灿烂如花。

    许是那最后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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