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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妃太妖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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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啊,今儿这么大的雨,不在兰香阁里养身子,跑出来做什么”?
她言语微带着关怀之意,但水涟月哪会放在心上,没理会孟秋荷,让红缨赶紧搀扶起水暮瑶,又递上披风给她裹上,此时,水暮瑶原本就柔弱的身子,已经冻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之极,见来人是水涟月,非但没有委屈的哭起来,反而朝着她哆嗦着欣慰的笑了笑。
“你终究还是追出来了”,话音刚落,水暮瑶便倒在红缨怀里晕了过去。
“来人啊,把她送回暮烟阁”,孟秋荷也没理会水涟月,见水暮瑶晕过去,便厉色吩咐旁边的丫鬟婆子。
“人我带回兰香阁,大夫人不用操心了”,水涟月替红缨二人打着油伞,只是冷漠的看了眼孟秋荷说了声,便转身要走。
孟秋荷原本不想与水涟月有太多冲突,柳姨娘垮台,她最清楚其中水涟月的功劳不少,而且,她的师父还没有走,就意味着大夫人的位子她还没坐稳。
但当着这么多丫鬟婆子的面,水涟月竟然这副态度,摆明了让她难堪,顿时,心中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站住”,孟秋荷大喝一声,水涟月果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却不待孟秋荷开口,冷冽道:“你大夫人的位置,得来不易,你好好珍惜着就是了,莫要惹我不痛快”。
一语而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孟秋荷顿时呆然而立,眼睁睁的望着水涟月与红缨的背影渐行渐远,周围的丫鬟婆子却半个字也不敢说。
直到过了许久,雨越下越大,孟秋荷双眸半眯起来,隐隐射出一道杀意,瞬间闪过,好你个水涟月,这般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几分薄面,你反而威胁我?咱们走着瞧。
孟秋荷转身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愤愤离去,半路碰到三夫人,也没给她好脸色看,到让三夫人也闹了一肚子气。
第九十二章 当年的事情
因着那日雨天,水暮瑶感染了风寒,不得已在兰香阁休养一日,次日才送回暮烟阁。
与此同时,诸葛凌竟是在第二天清晨才赶回水府,水涟月虽没说什么,但脸上不悦之色尽显,也没再不提给柳姨娘看病的事情。
倒是四夫人心里清楚,将诸葛凌单独唤去,才说请他去趟暮烟阁,诸葛凌本是不愿意,他来水府又不是给人当郎中看病的,但碍于四夫人好心劝说,他到没表现出不乐意,只说问问水涟月的意思,毕竟回来后,月儿也没对他提过此事,四夫人颔首会意,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诸葛凌进了里屋,敲了敲水涟月的房门,许久红缨才打开房门,请诸葛凌进去。
只见水涟月盖着薄被躺着床上,一见诸葛凌也没说话,反倒将头转过去,假装不理会。
诸葛凌无奈的笑了笑,对于这个徒弟,他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只怕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瞒不过她,看了眼红缨,红缨很会意的走了出去,并掩好房门。
屋内安静下来,诸葛凌自觉的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默默的注视着水涟月,半响才叹道:“月儿,为师知道你心里诸多疑惑,但,说来话长,眼下你该顾好自己才是”。
“事情涉及到我自身,麻烦师父告诉我,该怎么顾好自己”?水涟月一股脑的坐起身,冷冷的注视着诸葛凌,绝美的脸颊隐隐闪现着怒意。
诸葛凌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去,言语中似是无奈道:“这件事的确为师的不对,没有顾虑周全,或许,当初就不该教你这首曲子,此曲的确是当年叱咤江湖的金灵宫宫主所奏”。
水涟月一言不发,只等着诸葛凌自己讲出来。
“当年,为师还只是个年少轻狂之辈,金灵宫一出世,我便背着师父偷偷跑下天赤山,本想凑凑热闹,长长见识,却没想到,这一来便卷入其中,当年的天赤山乃寻常之人梦寐向往之地,你祖师爷天赤老人便是绝顶的世外高人,说是半仙,亦不为过,身为他的大徒弟,自然秉承衣钵,很轻易就被金灵宫宫主冷天月发现,并请到宫里做了幕僚”。
诸葛凌说到这时,脸上竟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虽说幕僚,但她用我之时却不多,走南闯北,打压江湖,挑衅朝廷,若论计谋,仿佛她就是天生的王者,从来都无所畏惧”。
“世人都道,金灵宫藏宝无数,也确有此事,冷天月曾三番五次盗取国库,后又四处搜罗天下珍奇古玩藏于金灵宫内,但,我却不知到底藏于何处,也不知她的意图是什么”。
“后来,出现了一个人,谁都没有料想,他竟然能够令天月一见倾心,数日的花前月下,却不比上我在她身边三年长久,三年了,为师从未回过天赤山,以至于你祖师爷归天,我亦没有回去过,虽说你祖师爷并未留下将为师逐出天赤山的只言片语,但,为师却深知,自己早已不配做他的大徒弟”。
水涟月听着诸葛凌的话,也有些伤感,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而那个女人却视若无睹,怎能不让师父寒心呢。
她微微锁眉,仍旧沉默不语,倒是诸葛凌很快恢复情绪,深深的看了眼水涟月,有些惭愧道:“为师自然知道你不愿嫁给南宫煜,但此事也只能你自己解决,为师爱莫能助,但,这首曲子。。。。。恐怕他也有耳闻,你。。。。你自己要想清楚啊”。
“师父昨天一天未归,也是为了金灵宫这件事情吗”?水涟月突然开口问道,她不愿提及南宫煜的事情,而且,她也没想过要师父帮忙,这件事情她还是有自信能够解决的。
诸葛凌先是摇摇头,后又点点头,似乎不愿对水涟月说,“该告诉你的为师都告诉你了,但你自己也要留心,等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你若愿意,还是回百汇山吧”。
水涟月见诸葛凌不愿说,也不强人所难,点了点头语气稍微缓和些道:“柳姨娘那里,还是你去一趟吧,水暮瑶前儿来求了我,不想被孟秋荷发现,打了一顿,淋了雨也病倒了,孟秋荷如今做了大夫人,自然不想柳姨娘好过,但我已经答应了水暮瑶,也不能食言”。
诸葛凌想了想叹了口气道:“你若有心,为师去趟便是,但还得你出面才行,毕竟此为内宅的事情,多有不妥,被人抓到一点把柄,恐怕又是一场麻烦,而且为师明日便离开京城,也不想多生事端”。
他的话语里稍稍带着责怪的语气,但水涟月又岂会不知道呢?只是已经答应了水暮瑶,若是食言的话,虽说也没什么不妥,但总归她自己心里别扭。
“师父明天就要走了”?
诸葛凌点点头,站起身刚要走,被水涟月这一问止住脚步,回过头来淡淡道:“这几日似有大事发生,为师不便久留于此,你自己定要照顾好自己,先换件衣服吧,不是还要去暮烟阁吗”?
说着话,诸葛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水涟月细细琢磨着师父刚才的话,心里也沉重起来,不知道所谓的大事,是否会牵连到自己。
如今,越是距离婚期的日子,她便越是如坐针毡,生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打乱了她的计划,红缨一进门就看到小姐在发呆,也没敢多话,直径走向衣柜,整理出一套淡雅朴素的衣裙,以便小姐一会出门穿。
第九十三章 风烛残月
前天的倾盆大雨持续了一日,这两天却是阳光明媚,微风清爽,就连空气中也带着湿润的气息。
临近晌午,用过午饭,水涟月便领着诸葛凌前往暮烟阁,中途碰到三五成群的丫鬟婆子接头接耳,水涟月也无心搭理她们,家大业大,世家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嚼舌根的下人。
来至暮烟阁门外,只见两侧分别站着两个样貌凶悍的婆子,二人一见到水涟月,倒也没甩脸子,只不过却有些为难不肯开门。
“四小姐,您就别为难老奴们了,上次水暮。。。。。呃大小姐偷跑出去,大夫人便罚了刘婆子跟郝婆子,俩人现在都下不得床。。。。。”。
赵婆子来水府多年,为人精明且眼尖的很,自然明白那日柳姨娘垮台,四小姐也掺和其中,虽说她对水涟月毕恭毕敬,但却也清楚的明白,水家到底还是孟秋荷当家。
水涟月皱了皱眉,冷漠的看了眼赵婆子,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元宝递过去,沉声说道:“若大夫人责罚你们,由我担着,你尽管开门便是了,更何况,柳姨娘虽然垮台,但说到底也是我爹爹曾经的结发妻子,这情分还是在的,你们若执意不开门,里面的人若有闪失,这件事传到我爹爹那里,可就不是责罚的问题了,你们在府里多年,应当比我知道的更清楚才是”。
赵婆子听了水涟月一席话愣了愣,深深的看了眼水涟月,心里却疑惑不已,这当真是四小姐吗?要知道,曾经的四小姐不仅胆小如鼠,更是懦弱的任人欺凌,她在水府待了十年,又岂会连这些都不清楚呢?
而眼前这个女子,全身上下都透着浑然天成的傲气与高贵,那斑驳的小脸,已然蜕变成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儿,赵婆子心想之余,也不再多加阻拦,抬起手接过那锭金元宝,对着身旁的王婆子点了点头,只见王婆子走到门前哗啦啦的打开门锁。
“四小姐要快些出来才是”,赵婆子不放心的又嘱咐一句,这才领着水涟月与诸葛凌红缨进了暮烟阁。
虽然水涟月很清楚,柳姨娘垮台,暮烟阁自然不如往昔,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连当初的兰香阁都不如,屋子里被翻的乱七八糟,没几日光景,已落了不少灰尘,地上青瓷碎片散落一地,偌大的屋内,连一张椅子都找不到。
辗转来到里屋,隐约传出咳嗽的声音,只是那咳声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一听便是柳姨娘的声音,水涟月看了眼身旁的赵婆子,示意她可以出去了,赵婆子也很识趣的没再跟进去。
“是月儿吗”?就在这时,里屋传来水暮瑶虚弱的声音,半晌,她才摇晃着身子走出来,一见水涟月,憔悴不堪的小脸露出一抹欣喜,但,当她看到诸葛凌时,又有些尴尬的垂下头,那日她怒叱诸葛凌,却不想今日以这般场景相见,多少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日对师父不敬,实属太过心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师父能见谅”,水暮瑶依旧垂着头,但言语却是不亢不卑,甚至带着几分冷漠。
虽然如今有求于人,但娘亲落得如斯田地还是拜诸葛凌所赐,即便娘亲所犯的错事不容原谅,但她也不愿给诸葛凌好脸色看。
反倒是水涟月与诸葛凌,二人对视一眼后,对水暮瑶的态度,谁都没往心里去,毕竟,柳姨娘的事情二人心中各自有数,多说无益。
“师父,你去吧,我就不进去了”,水涟月朝着诸葛凌说了句,便往门外走去,诸葛凌也没多说话,没等水暮瑶引路,像是赶时间似的朝着里屋走去。
许久,诸葛凌才出来,见到水涟月后,一脸无奈的摇摇头,不等她问话,长叹一声道:“世事难料啊,如今她旧病新病一齐发作,恐怕已是风烛残月之躯了”。
水涟月微微一怔,随后也明白过来,柳姨娘恐怕时日无多了,紧接着,屋内传出水暮瑶的嚎啕哭声,一时间,她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
“当真无法医治吗”?水涟月想了想,突然开口问道。
诸葛凌诧异的看了眼水涟月,转过头去淡淡道:“为师的医术你还不清楚”?
水涟月顿时沉默无语,师父的医术堪称妙手,如果连他都无法救治,恐怕只能等神仙下凡了。
第九十四章 遇刺
傍晚时分,星辰璀璨,半月微圆,凉风轻拂,水涟月倚靠在院子里的软榻上,望着天空发呆。
黄昏之际,师父与大师兄便去了前厅向水云恒辞行,原本定在次日离去,却偏偏提前,让水涟月心里隐隐不安,师父行事一向沉着稳重,怎么如今竟是匆忙离去?
随后她又打消了疑惑,师父终究是江湖人,他自有他的打算,总住在水府也不像样子。
朦朦胧胧,脑海里浮现出那晚的妖孽男人,他说还会来,只是连着两日晚上都不见踪影,令她着实有些匪夷所思,她还有些疑问想要从他口中得知。
距离京城五十里开外的养德行宫,乃皇帝避暑游赏之所,往年皇上都要前来逗留几日,只是太后寿宴,各国使臣到访,至今未归,不得不取消了避暑计划。
养德行宫不似皇宫广阔,这里后背临山,左侧临湖,实在不宜扩建,所以,至今只是个稍稍奢华的小庄园。
以往,这里只留守数十名丫鬟太监看守,除了夏日,其余时候皆是冷清萧索,可如今,行宫内外处处都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戒备森严,侍卫轮班值守,不敢有丝毫懈怠,就连宫女太监也战战兢兢,时刻告诫自己谨言慎行。
三日前,太后便已离开皇宫,前去国音寺吃斋一日,以便次日烧香祈福,庇佑金熙王朝世代圣安,这是以往的惯例,每次太后生辰过后,她都要如此这般。
却不料次日磅礴大雨,太后本就是信佛之人,以为此乃天怒之象,随后立刻命人高搭法台,冒雨祭祀。
由于大雨持续了一整天,也就阻碍了回宫的行程,不得已,太后只得在国音寺借住一宿,可是,傍晚之际,竟然有人前来行刺,虽然大内侍卫拼死护驾,但太后仍旧受了伤,左肩中了一剑,伤势不轻。
此事传回了皇宫,皇上顿时震怒,若非太后信佛,恐怕南宫翎早已下旨将国音寺大小和尚一一砍头。
因得太后伤势过重,不能受半点颠簸,最后,只能搬到附近的养德行宫养伤,为防止刺客再度行刺,而南宫翎也立刻调派了黑龙铁骑的骁勇战将连夜赶往养德行宫保护太后安全。
玉棠院内,四盏煤油灯将阁楼照的恍若白日,富丽奢华,屋内,香炉缭绕,楚太后倚靠在床头,面色红润,目光如炬,身披着华锦披风,丝毫没有因为受伤而病容怏怏。
两侧宫女服侍着楚太后喝完药汤,便款款退出去,珠帘外,楚亦华神色凝重的站在桌旁,似是有话要说,却极力隐忍着,屋内寂静半响,也使得气氛变得格外阴沉。
“华儿,你要知道,并非姑母不疼你,而是水家那女子古怪的很,楚家至今,已在金熙立足两百年有余,你大哥楚亦岚资质平庸,敦厚老实,实在不是商贾之料,难成大器,倒是你,平日里哥哥对你教养有加,悉心培育你,就是希望将来楚家在你手里,依旧能代代相传”。
楚太后冷视着珠帘外,言语凌厉至极,不待楚亦华开口,顿了顿又道:“放眼金熙,哪家女儿,你若看上,姑母必定为你撮合,你又何必非要执着那水家女子,更何况,她已经许配煜王,难不成,你要让皇上违背先帝旨意”?
楚亦华微微锁眉,苦笑一声道:“姑母,若不是有煜王干涉,我哪里还用求到您这里来”?
“那你就更不应该来求我”,楚太后厉声回道,但心中却是多有不忍,楚家商贾多年,能长存两百年,自有门道,但同样与皇家相似之处,便是子嗣,哥哥年过中旬,已无所出,膝下惟独只有两个儿子,楚亦岚资质平庸,而楚亦华却精明能干,处事圆滑,心思缜密,实乃行商之才。
她原本还颇为得意,楚家自楚亦华之后,必会再立于三大世家之首,成就不败之地,那样的话,她做任何事情也能多些底气,却不料想,他偏生执着那水家女子,为此还三番五次前来求她,让她又急又气。
“姑母,即便华儿不为儿女情长,但,江湖传言,姑母总该有所耳闻吧?水涟月在宴会上所奏的曲子,其中的奥秘,姑母也该心中有数吧”?楚亦华不亢不卑的说着,紧接着缓缓坐到身旁的圆凳上,不再看珠帘内,自顾倒了杯茶水斟饮起来。
楚太后冷冷的瞪了眼楚亦华,但言语却温和许多,“江湖传言毕竟只是传言,虽然金灵宫消声灭迹,但,至今还不是有很多人都找不到金灵宫的所在地,更别提宝藏的秘密了”。
“此言差矣,姑母,宝藏之所以成为秘密,便是没人知晓,倘若有人知晓,那何谈秘密一说呢”?楚亦华放下茶杯,淡淡的看了眼楚太后说道。
楚太后微微一怔,随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楚亦华,摆弄起指尖,心中腹议道,没想到,楚亦华竟这般精明,如意算盘打到哀家头上,哼,若真有宝藏,哀家也断不会让宝藏落入你手上。
“即便你如此说,赐婚一事,哀家也无能为力,前几日哀家遇刺,虽说皇上封锁消息,但还是不甚走漏,眼下沧澜国太子连天焱与东朔国二皇子百里博弈仍在金熙,就连南阳郡襄王也滞留不走,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哀家也不得安生,自顾不暇,华儿近日若是无事,也不必日日来请安,再休养两日,哀家便要回京,关于水家女子之事,日后莫要再提了”。
楚太后言语间淡漠之极,带着明显的疏远之意,连自称也改为了哀家,明摆着不愿与楚亦华在纠缠这件事。
“姑母放心安养,行刺一事华儿也会全力追查,毕竟,姑母本就是楚家人,胆敢刺杀楚家人,便是与整个楚家为敌,华儿必定不会放过”,楚亦华的话外之音,令楚太后眉头紧锁,幸好有珠帘挡着,才不至于让楚亦华看清。
“华儿有心了,哀家累了,你也回去吧”,楚太后抬起手挥了挥,便不再说话,直至楚亦华退出房门,楚太后双眸才显露出一抹狠毒。
好一句本就是楚家人,那老匹夫哥哥若真心疼她这个妹妹,何以将她狠心推入宫门,一入宫门深似海,这些年,若不是她矜矜业业,心思缜密,善用权谋,否则,何以保住皇儿的帝位?她又何以坐稳太后的位置?而她的哥哥都做了些什么?
楚家家大业大,人们眼中,楚太后依傍楚家,实则,当年立储之争,楚家又掺和了几分?还不是胆小如鼠,缩头乌龟,楚家能有今日威望,她的占据的功劳只多不少,放眼楚家,又有谁真心待她?
楚家人?呵,楚太后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为了保她当皇后,哥哥倒是费不少心,可这皇后之位,也不是说坐就能坐的,哥哥保她当了皇后,便不闻不问,只知道在其中捞油水,赚取牟利,哪里理会过她的辛苦?
爹娘亦是如此,人前风光了,私下又何曾理会过她的感受?何曾关怀过她一句?
第九十五章 下套
而今楚亦华的小算盘,她又岂会不清楚?
各个自私自利,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柔弱不堪的女子吗?以为还可以随意对她指手画脚,她便顺意配合吗?
水涟月这个女子,即便真要皇儿取消她与南宫煜的婚约,她也只能嫁给皇儿,金灵宫的宝藏,也只能属于她们母子,任何人都休想指染半分,包括整个天下。
曾经是,现在亦如是。
她楚婷兰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转眼间,距离与南宫煜的婚期还有五天,本应该早早送来的聘礼,至今都没有送来水家,连半分消息都没有,让水云恒头疼不已。
太后在国音寺遇刺的消息一经传扬,已是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水涟月也不例外,得知了这一消息,很快便让红缨飞鸽颜锦阁,打探消息内幕。
如今的颜锦阁在水涟月的指导下,已然比从前好很多,虽然一些极为隐蔽的消息还是探查不到,但别人不知道的消息,她还是能先一步得知。
阳光妩媚,丝缕洒落在院子里,而红缨早先种的琼花,也已长出枝芽,嫩绿的芽儿,每每水涟月看到,心里都会有到别样的温馨,回头望去,屋内,娘亲与翠姨正探讨绣工,红缨则在一旁逗弄着满月,乐不思蜀,师父与师兄离开了,却把满月留在她身边。
她淡淡一笑,低下头望着青瓷缸里三条欢快游动的锦鲤,偶尔指尖微动,它们便快速的弹出头,以为又有鱼食,她笑意更深,心里也格外的充实,抬起头望向天空,真希望这样的生活能持续永远。
临近黄昏,水云恒便派老张请水涟月去前厅,她也没多话,直接跟着去了,正巧孟秋荷也在,而她身边站着一个十五六的少女,只见她面容细致清丽,唇畔眼角总是含着几分天真之色,倒没有她母亲的精明,一身天蓝色衣裙衬托着淡雅脱俗,脸庞孟秋荷隐约几分相像,倒也称得上清秀。
“这便是四妹妹吧,没想到,如今竟出落的这般倾城,日后嫁于王府,四娘倒也是有福之人呢”。
水涟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想必这就是孟秋荷的女儿水暮珊吧,虽然她看起来天真无邪,质朴无谋的样子,但以她母亲的精明,女儿自然也不差,总之,还是小心为好。
“二姐姐莫要取笑妹妹了,若非妹妹早已有婚约,如今出嫁的只怕便是二姐姐了”,水涟月撇去几分冷漠,淡淡一笑款款道。
既然人家话语没有得罪她,她反而也不好冷漠相待,回她几句又何妨?
“还说呢,妹妹也惯会取笑人呢”,水暮瑶娇羞一笑,白皙的脸颊多了一抹红润,几步躲到了孟秋荷的身后。
水云恒与孟秋荷见状,都为之淡然一笑,当然,这里最高兴的莫过于水云恒了。
自孟秋荷当家后,府里很少多事,家里的气氛也变得和乐融洽,就连丫鬟婆子也都是笑脸迎人,可不比从前柳姨娘当家时,他每次外出归来,家中不管丫鬟婆子家丁都哭丧着脸,虽说他从没多说什么,但心中总是不悦。
“来,月儿,为父叫你前来,是有事与你商议,趁着你大娘也在,正好多个人出出主意”,水云恒朝着水涟月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脸上自然也洋溢着慈祥的笑意。
水涟月也没推辞,侧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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