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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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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好布剪成一条一条的,这活儿干起来并不轻松,青舒仅用半晚时间就尝到了个中滋味。与其这样浪费,不如好好利用,因此,她又生出一个主意来,只是愁人手不够用而已。她想用手里的好料子做一批书包出来,这样一来碎布头也有了,又得了能够卖出好价钱的书包,一举两得。

青舒一边看绢花,一边琢磨事,突然咦了一声,“程娘子没来?”

苏妈妈停下手中活计,“说是她娘家小辈今日成亲,昨日告了假,今日去喝喜酒了。”

青舒哦了一声,“明日她过来,你带她去我那边,我有事与她说。”

“是,小姐。”苏妈妈答应着。

青舒的视线在陈琴的娘和古大树媳妇的脸上游移片刻,转身往外走,“阿琴,你来一下。”

陈琴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跟着青舒到了外边。

青舒只是默默地走,直到走出一段距离,这才停下来看着陈琴,“在你娘家村里,你娘和你舅娘,谁更有号召力?”

阿琴愣了,“号召力?”

青舒这才知道说错话了,赶紧改正过来,“就是村中的妇人更服谁?比较听谁的话?”

阿琴这下懂了,“小姐,村中妇人自然听我舅娘的。我娘那人,性子软绵绵的,说话轻声细语又慢吞吞的。这些年我娘在村中没吃过亏,那是全仗着我舅和舅娘的面子。”

青舒不由笑了,“让你娘听见你这么说她,看不打你的。”

阿琴却扬了笑脸,“小姐,从小到大,我因为淘气干的坏事儿多去了,我娘每次只会戳我的额头一下,然后软绵绵地骂一句坏蛋,从没打过我。”

“哪天你干了坏事儿,我一定鼓动你婆婆打你,让你臭美。”青舒开起了玩笑。

阿琴有些不好意思,“我婆婆才不打人。”

“这倒让你说着了。听说,元河和元宝长这么大,你婆婆从没打过他们。”

阿琴有些不信。

“不相信?”“那好,晚上你问元河去。”见阿琴红了脸,青舒摸摸鼻子,她没说错什么啊!阿琴这是在脸红什么?难道是想到了儿童不宜的事情?她赶紧言归正传,“你娘家村里手巧的大姑娘小媳妇多吗?”

阿琴点头。

“这就好。我想让你舅娘和你娘回村去,让她们带着村中的大姑娘小媳妇挣点零花钱。”

阿琴很惊喜,忙替自己的舅娘和娘道谢。

“行了,行了,别那么见外。找个时间,避开人把我的意思转达给她们。若她们愿意,你让她们下午别急着回村,让你婆婆带着她们去我那边坐坐。好了,回去忙吧!”

阿琴高兴坏了,向青舒告了罪,急匆匆地回去了。

青舒笑笑,转身往自己的院中走。阿嚏,她突然鼻子一痒,打了好大一声的喷嚏。她不解地揉了揉鼻子,没有着凉的感觉啊!怎么就突然打喷嚏了?

小娟搔了搔自己帽子上缝的小花,“小姐,不会是彥公子在念叨您吧!”

青舒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不理,继续走。

京城,周府,兵部侍郎周大人的书房中。周大人在书案后正襟危坐,周伯彥面无表情地站在书案前。

周大人目光凌厉地盯住名义上的儿子,“为什么不答应?”

周伯彥垂下眼皮,“因为晚辈已有论及婚嫁的女子。”

周大人一脸的不耐,“别拿古青舒当晃子。不仅是爹,就是太后娘娘,就是皇上,都知道你在拿古青舒当晃子。太后娘娘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太后娘娘认准了钟家小姐,你什么也别说,只管等着接懿旨就是。”

周伯彥抬了眼,直视周大人的眼,“您错了一次,害死了您最小的弟弟。现如今,您还想再错一次不成?”

啪的一声,周大人一掌拍在书案上,脸色铁青地死瞪住周伯彥。

“别告诉我,我爹的死与你无关。”周伯彥冷冷地吐出这样一句话,转身,一步一步,迈步向门。

☆、No。188进宫

“站住。”周大人铁青着脸大喝出声。

周伯彥回头,目光清清冷冷的,不见一分温情,“大伯,还想让我喊你一声大伯,那就继续对我视而不见吧!继续对我不闻不问吧!”意思是,还像以前一样,不要管他,他会感激不尽。

“你……”周大人瞬间被堵的无言。不错,自周桥死后,他不敢面对这孩子。他一直对这孩子视而不见,一直对这孩子的事不闻不问,任这孩子四处游走,像个无根的浮萍一样。他只是,只是不敢面对酷似周桥的这张脸而已。

“这天下是谁的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不是太后娘娘的天下。奉劝大伯一句,放聪明点,别找错了尽忠的主子。”周伯彥的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大力推开门,走了出去。

寒风从大开的门吹入,吹的周大人书案上的纸张哗哗直响。

回廊中,周伯初背着手站在那里,目光复杂地盯着刚从周大人的书房中走出来的周伯彥,“你果然不是我爹的儿子。”

周伯彥一脸寂寥地看了他一眼,“怎么?终于不继续装糊涂了?”

“你是小叔的儿子?”周伯初问罢,垂下眼,“早该想到的,所有兄弟中,唯有你长的最像小叔。唯有你,最受圣上喜爱。”

周伯彥没有说话,目光清清冷冷地直视前方,抬脚,与周伯初擦肩而过。

“还会回来吗?回来这里?”周伯初声音低低地问。

“不会,这里已经没有了令我留恋的东西。”周伯彥虽然没有停下,却回答了他的问题。

周伯初握拳,霍地转身,年轻的脸庞上写满认真,“告诉我,小叔的死与我爹无关。”

这一次,周伯彥没有说话,径直离开。他大步走回“桥苑”,迈进门槛的一刻就开始吩咐了起来,“石头,收拾东西,我们即刻离开。”

等在桥苑中的顾石头什么也不问,着急进屋收拾。

周伯彥见锦衣护卫中的护卫长抱剑立在廊下,“什么时候过来的?”

护卫长答,“刚到。”

“有事?”

“无事。”

“既然无事,搭把手,帮石头拿东西。转告石头,我们自己的东西一个不能落下,全部带走;同样的,别人的东西一个不能拿。”

护卫长一脸黑线地把剑背到身后,跟在顾石头后头进屋去了。

不多时,顾石头和护卫长一人抱了个包袱出来了,包袱很瘪,说明他们的东西很少。护卫长抱的包袱里,只有周伯彥换洗用的两套衣裳,以及周伯彥非常喜欢的一副棋子,这是他爹的遗物。顾石头抱的包袱里,只有顾石头换洗用的衣裳等为数不多的东西。

这时,周伯彥正站在“桥苑”外,抬头看挂在院门上的匾额。

顾石头走出来,“公子,您在看什么?”

周伯彥面无表情地说道,“去搬个梯子过来。”

顾石头不解地搔了搔脸,把手里的包袱交给护卫长,不知去哪里弄了个梯子过来。

周伯彥接过梯子,比量着把梯子靠在院门左侧的墙上,然后一甩袍角,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顾石头吓了一跳,“公子,公子,您要做什么?让小的来,小的来。”

周伯彥不言语,已经爬到上边,几下就摘掉了已经有年头的门匾。他把门匾夹在腋下,顺着梯子下来了。

年近五十,仍风韵犹存的周夫人由丫鬟扶着走了过来。周夫人眼中含泪,“彥儿,彥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周伯彥脸上有一丝动容,不过他偏过了脸,没让周夫人看到。他对顾石头和护卫长说道,“走吧!”

周夫人甩开丫鬟的手,走上前紧紧地抓住周伯彥的手不放,“彥儿,彥儿,不要走,娘再不骗你了,别走好不好?”

周伯彥不看周夫人,眼睛看着别处,“大伯娘,请放手。”

周夫人一惊,“不,不,彥儿,是娘,是娘,不是大伯娘,不是大伯娘,叫娘……”

这些年,即便周伯彥回京的次数少之又少,可他每次回京,总会回周府,总会看望周夫人,喊周夫人一声娘。如今,周伯彥不再喊周夫人娘,周夫人吓坏了。

“大伯娘,在您称病骗我回京的那一刻起,我与您之间的微薄的母子情分就尽了。”说这话的时候,周伯彥也是伤心的。若不是他爹“生前”非常尊重周夫人这个大嫂,若不是他受了他爹的影响,这些年是不会如此地信任并亲近周夫人的。被信任的人背叛,他心里并不好受。既然他爹死里逃生,活在异国他乡,借着这次机会,他该断了与周府的关系。以后,他不必呆在桥苑中思念亲爹。信任的周夫人又不再值得信任。周府,真的没有任何值得他留恋的人或物了。

周夫人声泪俱下,“彥儿,是娘对不住你。娘不该听老爷的,娘不知道老爷是要给你议亲。原谅娘一次,好不好?”

周伯彥狠了狠心,推开周夫人的手,“大伯娘,保重。”说罢,他带着书有“桥苑”二字的门匾,头也不回地离开。这是他爹多年前亲自题字的门匾,他不会把它留在这里。

一名贵公子抱着陈旧的门匾走街串巷像话吗?当然不像话。顾石头连抢带夺的,总算在周伯彥迈出周府府门前的最后一刻把门匾弄过去,扛到了自己的肩上。

周伯彥既没有骑马,也没有坐马车,背着手在前头走。护卫长抱了两个包袱,顾石头扛了个陈旧的门匾,郁闷地跟在周伯彥后头走。

憋了老半天,顾石头也没看出自家公子这是要去哪里,于是忍不住发问,“公子,您这是要去哪里?”

“皇宫。”周伯彥吐出惊人之语。

顾石头一个踉跄,“公子,公子,先把门匾放回府去可好?”

“不好。”周伯彥直接给否了。

顾石头瞬间没词了。

于是,他们这一行三人,在引来无数目光后,走到了皇宫南门前。

宫门守卫见到周伯彥,跪下问安。可是,当顾石头扛了门匾要进去的时候,宫门守卫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拦住,还是该放行。周伯彥有进宫的腰牌,他可以畅通无阻地任何时间入宫面圣。而且,宫中人都知道,在皇帝面前,周伯彥比皇子们还要有地位。

周伯彥面无表情地向宫门守卫解释,“这是拿给皇上的。”

众人惊怵。大家都在想:大概,就算彥公子拿了乞丐乞讨用的破碗去面圣,圣上都会高兴吧!圣上对彥公子的偏爱,原来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可怕。

周伯彥像个无事人般往里走。

顾石头愣了愣,赶紧扛了门匾跟上。

经过一道又一道宫门,在惊掉了无数个宫中守卫的下巴后,周伯彥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后宫宫门前。皇宫那么大,一路走下来,扛着门匾的顾石头早见了汗。

太后宫中,有宫女细声禀报:彥公子求见。

妆容精致,穿着华贵非常,头戴吐珠金凤牡丹钗的太后娘娘眼皮都不抬,低头摆弄着茶盅,“宣。”

过了片刻,由宫女引路,周伯彥腋下夹了陈旧的门匾,走入金碧辉煌的太后娘娘的宫殿。

宫女屈膝禀报,“回太后娘娘,彥公子到了。”

太后娘娘头也不抬,轻挥了一下手。

宫女垂头,小步退了出去。

这时候,周伯彥将门匾竖着立到地上,一手扶了门匾,单膝跪地,“微臣周伯彥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过去,他还喊一句太后姥娘,像民间百姓一样喊姥娘。现在,已经不必了。而且自称微臣,已经是明显的拉开了距离。

太后娘娘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抬头,盯着下首行跪礼的周伯彥。待看到周伯彥一手扶着的东西,“那是什么?”

周伯彥低着头,“回太后娘娘,这是家父留给微臣的唯一念想,是家父生前亲手题字的门匾。”

一听“生前”、“家父”这样的字眼出来,太后娘娘的眼皮一跳,“大胆。”

“家父为救家母,血染战场,微臣至今视家父为英雄、为榜样。家母为一己之私当着微臣的面跳下万丈悬崖,离微臣而去。微臣过去没有勇气承认,现在已有勇气承认,微臣恨家母入骨。”

啪的一声,太后娘娘手边的茶盅已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太后娘娘的手微抖,脸色惨白。

“微臣恨家母入骨。是她害死了家父。是她不负责任地带微臣来到这人世。是她不负责任地抛下了微臣。是她将微臣置身于冰冷无情的帝王之家。是她留给微臣以长辈自诩却从不考虑微臣幸福,只想操控微臣命运的一些人。是她造就了这一切,是她害得微臣苦苦挣扎却不能挣脱这令人痛恨的命运。如果可以,微臣宁愿自己是家父与乡野中无知妇人所生之人。”

“放肆。”太后娘娘呵斥道,气的她胸口起伏的厉害。

“家母自私、懦弱、自以为是,又不负责任,她妄为人母,她白活了一遭。”

太后抖着手,指着周伯彥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自私,所以她任性而风流。她妄为人母,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却又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孩子被人无情地杀死。如今想来,微臣能够活下来,原是家父在微臣呀呀学语之时便带离了京城,远离是非,游走天下的缘故。太后娘娘不必惊讶,家母生过其他孩子之事,微臣多年前便已知晓,只是没有说透罢了。”

太后娘娘突然落下泪来,“彥儿,你娘没有错,你娘并不风流。这都是谣传,你不能相信谣传。”

“太后娘娘,微臣不会像家母那般伪善。以国家大义为借口,就能掩盖一个人自私而任性地伤害了一个又一个人的过错吗?微臣不会为了那所谓的国家大义去娶不喜欢的女子。微臣的婚事,皇上心里有数,就不劳太后娘娘操心了。”他顿了顿,又说道,“这世上,肯成全微臣的,只怕除了家父,便只有皇上了。”

太后娘娘一惊,看向周伯彥的目光晦暗不明起来。

“微臣告退。”周伯彥躬身站起来,带上陈旧的门匾,一步一步退出了太后的视线,而后转身,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太后的宫殿。他原路返回,准备去皇帝的御书房。

周伯彥到达御书房的时候,皇帝已经去用膳。不过,皇帝让值勤的小太监转告周伯彥,让周伯彥到了过去一起用膳。实在是周伯彥进宫的方式太调高(扛了个破门匾),早有人禀报了皇帝,皇帝才知道他会来。

周伯彥转去了皇帝用膳之所。也不用人招呼,他直接坐到了皇帝对面的椅子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筷子,夹了菜就吃。

准备为他布菜的太监躬身退后。

皇帝也不生气,指挥布菜的太监把几样菜肴摆到周伯彥的手边去,然后挥退布菜的太监及一旁伺候的一干宫女太监等人。这时候的皇帝,褪去一身的威仪,像个平常百姓家疼爱子孙辈的长辈一样说话,“别跟太后置气,前头有舅舅给你挡着,你跑去跟太后叫什么板?”

周伯彥喝了一口汤说道,“不想让舅舅为难。舅舅和太后同住皇宫之中,时不时地要见面。彥不同,彥若是愿意,一年不回京都没有关系。不中听的话,还是由彥来说为好。”

皇帝一脸的无奈,“你呀你,好姑娘那么多,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古云虎家凶巴巴的丫头?”当日,他这外甥求到他面前,要他下令,命全京官兵不得接近以蔚然书院为中心的方圆五里内。他讶异,问起缘由,他这外甥彥只说还恩。彥唯一认准的恩人,非故去的古云虎莫属。于是他成全了彥,并出于好奇,特意出宫去蔚然书院前看个究竟。这个究竟看回来,古青舒挥棍子打丁泽的一幕他至今未忘。

周伯彥听了嘴角微翘,“就是看上她了。”

皇帝表示无语。只要彥回京,太后也好,皇后也好,总要招了环肥燕瘦、貌美如花的数名大臣之女入宫,让彥过目。每到这个时候,彥不是跑出了宫,就是躲到了他的御书房里不出来。那些能歌善舞的女子,那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才华与美貌并存。只是,她们都没能入彥的眼。最后,竟是那样一个凶丫头勾走了彥的心魂。皇帝想到此处,也不讲究那些规矩了,夹了爱吃的菜大口吃了起来。

周伯彥见了,站起来,挪了椅子到皇帝身边,舅甥两人一个没有皇帝的样子,一个也不再是贵公子,两个人不顾形象,大口大口地埋头猛吃。不仅如此,若有哪样想吃的菜离的远,舅甥两个还站起来过去夹。

等到舅甥两个吃的撑了,放下筷子。他们懒散地往后靠在了椅背上,然后看着彼此大笑出声。

外头,亲自守着的总管太监脸上忍不住有了笑模样,见有太监或宫女要过来,他无声地挥手,示意那些人不许靠近。

等笑够了,皇帝问,“你真的扛了破门匾进宫?”

周伯彥表示不满,“那是我爹亲笔题字的门匾。”

皇帝失笑,“成,成,不是什么破门匾。你扛它进宫是为何?”

“舅舅不是时常夸我爹写了一手好字么!正好,把它带进宫送给舅舅了。”顺便,让某些人能够时常看到,提醒某些人回忆起往事,希望能勾起某些人的愧疚之心(如果还有心的话),不要总跟他过不去。

“好吧,舅舅收下了。”然后叹气,“若古云虎的夫人没出那样的事,舅舅便能下一道旨,为你和古云虎的丫头指婚,如此一来,也就没了后边的这些烦心事。算了,不提也罢,事已至此,你若执意娶古云虎的丫头,只能等上三年了。”

周伯彥笑的像个孩子一样,“既然舅舅如此体谅彥与阿舒,彥定会在阿舒面前替舅舅多多说好话,让阿舒多送舅舅一些酸菜和果酒。”

皇帝立刻来了兴致,“送多少?酸菜送少些没关系,果酒要多给些。”关键是,酸菜京城有的卖,而果酒没的卖。

周伯彥一点都不心疼地替青舒承诺,“三十斤。”

舅甥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周伯彥留了门匾,带着顾石头和护卫长出宫去。

皇帝回到御书房看奏折,不知不觉就到了晚膳时辰。用过晚膳,皇帝去了太后的寝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的心情不太好,见到皇帝,发了脾气,“皇帝,你把彥儿宠成什么样子了?他今日进宫,对哀家说的那些,让哀家寒透了心。他居然,居然说对景辉恨之入骨,这像话吗?像话吗?”

皇帝面无表情地盯着手边的茶盅,“母后,他不应该恨吗?”

太后娘娘面色大变,“皇帝,你在说什么?”

“母后,景辉当着亲儿的面跳下了万丈悬崖。”

太后娘娘无力辩驳,怔住。

“母后,您想让彥知道景辉跳崖的真正原因吗?”

太后娘娘失控地大喊一句,“不。”

“既如此,母后,请别再插手彥的婚事!因为母后,景辉没有点想点的驸马。因为母后,儿失信于中意的女子,没能把皇后之位给她。母后,景辉的一生会遇到如此多的挫折,一是她生在帝王之家,二是因为母后,三是因为儿。作为补偿,请母后别再插手彥的事,别让彥求而不得。”

太后铁青了脸色,“皇帝,原来皇帝还在怨恨哀家。”

皇帝的脸色也不太好,起身,“母后,阿彥执着起来,任何人都挡不住。不想旧事被翻出来……”皇帝没有说完,住了嘴,一脸疲态地离开太后的寝宫。

周伯彥在京城与太后娘娘抗争之时,青舒正热火朝天地指挥大姑娘小媳妇赚零花钱。再者,青舒监督,青阳和洛小荣为童工,正利用每日的闲暇时间写对联。因为青舒答应卖对联的时候带着陈乔江,陈乔江才答应不捣乱,并和灏一起帮青阳和洛小荣磨墨。灏没能被选中写对联,因为卢先生说灏的运笔功力不够。

☆、No。189腊八风波

时间就像指间的沙,不知不觉间,腊八就到了。再有二十来天就过年了。

腊八,就得吃腊八粥。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腊八吃腊八粥的概念,是青舒突然想念腊八粥的味道了,因此兴致使然,昨日下午突然想到,便让小娟去厨房传了话,告诉厨房明早不必准备主子们的早饭。再有,青舒派人通知了青阳、洛小荣、灏和陈乔江四人,让他们早起洗漱过了就来她这边吃早饭。

因此,腊八这天,青舒早早地起身,洗漱过了都没有去练功,急急忙忙地去了小厨房。剥好的花生昨晚就放水泡上了。泡了一夜的花生,吸了水,个个鼓涨起来。

小娟生了火,往锅中倒了半锅水进去,搬了矮凳坐在灶口旁,专门负责添火。

青舒把分装了白米(大米)、糯米和红小豆的木盆递给小鱼,让小鱼淘米。从周大夫那边得来的莲子和桂圆,青舒自己处理。莲子要去心,桂圆要去壳。莲子和桂圆入药,只有药堂有的卖,市场上没有,所以青舒走了周大夫的后门,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薏米没有找到,因此青舒决定用高粱米来代替,勉强凑个数。再加上一个干红枣,八样东西就齐全了。

锅中的水烧开时,青舒把莲子、高粱米、红小豆和花生先下锅,盖上锅盖让小娟接着添火。

待到锅中的水再次烧开,打开祸盖,用笊篱把下锅的各种米搅一搅,以免糊锅底。再次盖回锅盖,小火慢慢煮,以免溢锅。等先下的米和豆差不多有八成熟时,这才把白米和糯米下了。

红枣和桂圆是要最后加的。而且,加的红枣最好去核儿切碎,这样入味更好。还有一样,加盐还是加糖,这得依个人口味而定。爱吃甜食的,可以加糖,不爱吃甜食的,可以加些盐。

腊八粥,青舒个人觉得煮的软烂的好吃。因此,她按着自己的口味来了。还有,她喜欢微甜,因此加了适量的糖。

腊八粥不能太稠,有些稀稀的粥汁味道更好。出锅前,青舒突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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