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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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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云虎回来,相安无事几日。古叶氏想好了,想和古云虎好好谈谈,却不想古云虎再次出征。最后,古叶氏在家信中几次试探古云虎无果。一日,古叶氏抱着未满周岁的青阳到寺里上香还愿,巧遇紫衣。

此时的紫衣已经被放出宫,不再是蝶妃面前当值的宫女。紫衣上前搭话,逗弄青阳之余,笑吟吟地说青阳长的真像长公主。

古叶氏当时变脸。紫衣却悄声说要告诉她一个天大的秘密,是关于长公主和古将军的,并说下时间、地点,让古叶氏想知道就过去见她。

古叶氏按捺不住,犹豫再三还是去了。见面后,紫衣骂她傻,说她养了近一年的孩子根本不是她生的那一个。紫衣还说,以前坊间传的沸沸扬扬的长公主与他人有染的传言为真。长公主怀了别人的孩子,躲起来生下孽子后不忍掐死孽子,便将孽子交给古将军养。巧的是,她在长公主产下孽子的当天夜里生产。于是,古将军便换走了她的孩子,把长公主产下的孽子放在了昏睡的她身边,李代桃僵。

古叶氏游魂一般回府,盯着小床上咿咿呀呀的小小的青阳,越看越不像自己,小眉毛、小眼睛、小嘴巴越看越像长公主。她差点当场晕厥。之后数天,她不时盯着青阳发呆,无论如何从青阳身上找不到与自己相似的地方。自此,她再不肯抱青阳,恨不得摔死青阳。可她不敢,因为青阳是长公主的孩子,长公主又是皇帝最看重的人。

古叶氏本来是想等古云虎回京后逼问亲儿的下落的,可不曾想古云虎死了,长公主失踪了,她不知道找谁要亲儿,她知道这个秘密不能对别人说,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彻底找不回来了。她的后半生无望,她只想得过且过。

青舒老半天才能说出话来,“娘,你不相信爹,却去相信一个只见过几次面,连底细都没有摸清的女人。娘,你……”她说不出口,她真的真的很想骂亲娘一句白痴加二货。她是不知道长公主长成什么样,可青阳的长相随爹多一些这一点,她还是敢肯定的。青阳的眼睛是和古叶氏不一样,可笑起来的时候同样眉眼弯弯的。这一点,他们姐弟随了古叶氏。其他的,比如鼻子、嘴巴和耳朵,还有脸型,青阳活脱脱是将军爹的翻版。

她家亲娘的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居然连儿子的长相随了丈夫的事实都看不出来!这么些年要死不活的,原来是她自己白痴加二货的结果,真是极品中的极品,不服不行。

这下好了,别人口中的孽子及古叶氏心目中的孽子终于现形了。搞半天是被自己亲娘否定了的青阳。

古叶氏反驳,“娘有眼睛看,自然知道谁的话真,谁的话假。”

青舒抚额,“娘,你确定小阳长的不像爹?”她的娘啊,还说自己有眼睛看,看出屁来了,有眼无珠,长眼睛还不如不长眼睛了,极品。

古叶氏立刻回道,“不像,哪里都不像。”

青舒抽了抽嘴角,“那么,那封信是紫衣姑娘写的了?”遇上极品白痴,千万不要想着让白痴变聪明,只能随其继续白痴下去。

古叶氏点头。

青舒从白痴娘的床上下来,摇着头出去了。见关婆子等人都站在院门外等,扯了嘴角问,“周大夫可到了?”她娘亟需大夫,只是大夫够呛能治白痴病。

关婆子回道:“到了,正在内院外候着。”

“请周大夫进来为夫人问脉。”青舒吩咐一声,转身又进了屋子。她得盯着点极品娘,省得极品娘因为没请点名的大夫而闹事。她刚进院时,虽然关婆子把手藏进了袖子里,可她还是看到了关婆子手背上新鲜出炉的抓痕。总不会是关婆子自己抓的,那么人选不用他想,肯定是古叶氏干的。

周大夫进来时,关婆子已经放下了床幔,只让古叶氏伸了手腕出来。周大夫坐到小娟摆下的绣墩上,安静地诊了会儿脉,说道,“夫人没什么大病,只是身子虚些,每日出去多见见风定有助益。”他的话翻译出来,就是说古叶氏太懒、太宅了,只要古叶氏肯多动动,多晒太阳,再干点活儿,身子肯定不会这么虚。

古叶氏自然不爱听,“本夫人头痛、浑身泛酸,岂是你一句身子虚些能糊弄的。”

周大夫立刻从绣墩上站起,“在下才疏学浅,没能诊出夫人的病痛,请夫人恕罪。”

古叶氏,“你知道就好。”

青舒从旁插话,“周大夫,我娘需要吃药吗?”

周大夫迟疑,“这……”病人不服他的问脉,他如何开方子。

古叶氏却道,“他诊不出病症,哪里需要他再开方子。去请镇东头的胡大夫,听闻胡大夫医术高明,请他一试。”

青舒当没听见,笑吟吟地说道,“周大夫,开方子吧!我娘近日有些心火难下,方子里加些黄连不知妥不妥当?”

周大夫一怔,发现床幔后的古叶氏居然安静了下来。他心下诧异,又见青舒笑吟吟地等着他的回答,他便鬼使神差般地答道,“妥当。”

青舒又道,“麻烦周大夫再给开一瓶伤药,府里有下人被猫抓伤了手背,不涂药怕是不妥。”

低垂着头站在旁边的关婆子听了,霍地抬头,却又立刻低下头去,继续安静地站着。

等周大夫开好了方子,青舒亲自送周大夫出门。而床上躺着的古叶氏,脸憋的通红,双手紧紧地抓着夏被,典型的敢怒不敢言。

为了好好治一治古叶氏,青舒一直坐在古叶氏房中,直到药抓回来,熬好。她亲自端了药碗给古叶氏,“娘,药要趁热喝。”

古叶氏敢怒不敢言,盯着药碗不动。

青舒又道,“娘,常言道良药苦口。这黄连可是好东西,苦是苦点,可它能治病。娘,为了把病治好,咱们要忍得苦。”

古叶氏一脸凄苦地接过碗,喝掉碗中的药,毫无形象可言地漱口七八遍,再次面朝里躺下,留背影给青舒。

青舒笑吟吟地嘱咐古叶氏好好休息,满意地走了。回到房中,她提笔,在纸上写下:萧贵妃身为蝶妃时身边的一等宫女,紫衣。

她吹干墨迹,把纸叠好,交给小鱼,并吩咐小娟和小鱼一起去把纸条亲手交给管家。

☆、No。132不对劲

周伯彥拿到名字的那一刻,瞳孔一阵收缩,心口剧痛。他紧紧地捏着纸条,往事一幕幕地浮现。爹在血泊中倒下,古将军胸口要害处中了三箭却依然手握长枪护他周全,无数将士挥洒热血拼力相护,娘跳崖,舅舅得讯吐血昏倒……

原来,真相不过如此。他多年来追查不到的答案,却被他喜爱的女子轻松揭开一角,让他得以窥见隐藏在无数表象后的事实真相。他转过身,闭上眼,几滴清泪顺着颊边滑落。

晚饭时间,青阳和洛小荣一左一右地牵了青舒的手往前走。

青舒被动跟着,有些哭笑不得,“小阳,小荣,你们这是要带姐姐去哪里?”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去哥哥那里。”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青舒觉得奇怪,“去他那里干什么?”

青阳笑眯了眼,“吃饭。”

洛小荣没能抢先,着急地补充道,“哥哥说一个人吃饭无聊,大家坐一起吃才香。”

青舒不想去,“姐姐就不去了,有你们俩个陪他就可以了。”

青阳和洛小荣一致喊,“不行。”然后青阳又说,“哥哥说,姐姐不去,吃什么都不香。”

这叫什么话?青舒郁闷了,哦了一声,倒是没再坚持不去。

到周伯彥那里的时候,饭桌已摆下。大家围桌而坐,开始吃饭。

青舒发现桌上有一道酱香排骨,立刻不乐意了,“周伯彥,这两日我可没有批准厨房买肉,你这里为什么有肉菜?”

周伯彥夹菜的动作一顿,“石头,进来。”

顾石头答应一声,从外边进来,“公子有什么吩咐?”

周伯彥一指酱香排骨,“告诉阿舒,这排骨哪里来的?”

青舒差点噎住。阿舒,是指她吗?呃,好像周伯彥这厮确实喊过她阿舒,只是当时她的注意力不在称呼上,没有挪出空来纠正他。

顾石头觉得自家公子的问题问的奇怪,“厨房做的,小的趁热端过来的。”

青舒听了更是不乐意了,“好啊,你们吃本姑娘的、住本姑娘的,这还不够,如今都开始搞特殊向厨房点菜了,太过分了你们。”

周伯彥似乎没听见,不紧不慢地给青阳和洛小荣一人夹了一块儿排骨,还劝他们俩个多吃。

青舒觉得被挑衅了,“姓周的,别以为本姑娘好说话,你便瞪鼻子上脸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从明日开始,你们住一日,便要交一日的食宿费。否则,打包东西走人。”哼,他竟敢说出她不来便吃饭不香这样暧昧不清的话,太气人了。

青阳和洛小荣面面相觑,停下筷子不吃了。

青舒见了,一改对周伯彥的凶悍样,笑对青阳和洛小荣,说话声非常温柔,“想吃哪个菜告诉姐姐,姐姐帮你们夹。哥哥不听话,姐姐要教训他,跟你们没关系,你们快吃。”

青阳和洛小荣瞄了周伯彥一眼,见周伯彥面带笑容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这才放心,继续吃东西。

青舒一转过脸,就见周伯彥夹了排骨过去正要吃。她不客气地指着他的鼻子,“不许吃。”

周伯彥倒是合作,把准备送进自己嘴里的排骨夹给了青舒。

青舒立马嫌弃地道,“拿走,拿走,谁要吃你夹的东西!”

周伯彥默默地又伸了筷子夹了回来,再次准备送进自己嘴里。

青舒又有话说,“喂,都说不许你吃了,放下,放下。”

青阳和洛小荣一边吃东西,一边不时瞄几眼青舒和周伯彥,脸上写满问号。

周伯彥这会儿表现的格外听话,青舒不让吃,他还真不吃了,把排骨放到一边去,夹了青菜吃。

不停挑刺儿的青舒愣住了,这厮今日很不对劲儿!

旁边一直抓耳挠腮的顾石头总算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小心翼翼地说道,“古小姐,这排骨,是公子吩咐小的出去买的。小的买回来后,送去了厨房,拜托了厨娘做的。”

刚刚还理直气壮的青舒,得知肉是他们自己出去买的,而不是跟厨房点的,气焰一下弱了几分。不过,她是不会道歉的,直接把整盘排骨端到自己面前,然后把盘中的排骨和青阳、洛小荣一起给分了。

顾石头突然觉得自家公子很可怜,居然一块儿排骨都捞不到。见没他什么事了,便退了出去。

周伯彥慢条斯理地吃着青菜,看着青阳、青舒和洛小荣的吃相,心情好了几分。他就知道,有张牙舞爪的青舒在跟前,定能令他转换心情,平静下来。

吃过饭,青舒拉了青阳和洛小荣的手要走。

周伯彥挽留道,“别走,陪我呆一会儿。”

青舒没有再张牙舞爪的,疑惑地看着他,“你,不舒服吗?”说不清为什么,她觉得今日的周伯彥很不对劲儿。

不曾想她会有此一问,周伯彥很想送她一个笑容,只是并不成功。他牵强地扯了一下嘴角,“没有。”

青舒越发觉得奇怪,不过也不好多问,说道,“让他们俩个陪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周伯彥想说什么,最后没有说出口,只说了一个好字。

青舒把青阳和洛小荣留在周伯彥身边,自己回去了。只是,不管干什么,她总想起周伯彥牵强地扯了一下嘴角的样子,还有他眼里的死寂。对,就是死寂,刚刚她想不起来要如何形容他的不对劲儿,这会儿总算想到了。她不自觉地嘀咕出声,“他到底怎么了?”她有点坐不住了,站起来,又坐回去,又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犹豫再三,她最后还是没忍住,带上小娟出去。

只是,找过去的时候,周伯彥不在房中,青阳和洛小荣也不在。留在院中的护卫告诉她,彥公子带着两个小少爷出府玩儿去了。

她扑了空,只得回去。天色黑了下来,带了两个小的出去的周伯彥还没有回来。天完全黑透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回来。青舒有些不放心,去了前头,传了管家问他们出门时带了几个人。管家说他们带了六名护卫,不会有事。

她安心不少,但也没回内院,在前院等他们。等了小半个时辰,入秋时晚间的凉意上来,小鱼拿了衣裳要给她披上。她拒绝了小鱼,站起来,走到府门口,向外张望。

正好,出去寻人的丁家宝和另两个家丁回来了,说是彥公子他们在后头走,马上就到了。

很快的,影影绰绰的人影进入视线。不多时,人影到了近前。有府门左右插的火把照亮,青舒看清了一行人的模样。周伯彥背着青阳走在最前头,顾石头背着洛小荣走在后头,六名护卫跟随在侧。

青舒迎上他们,刚要问话,就见周伯彥轻嘘一声,并小声说两个小的睡着了。

青舒抿紧了嘴唇,跟在周伯彥身侧进府,并一路跟着去了青阳和洛小荣的房间。青舒从旁搭把手,周伯彥轻手轻脚地把睡熟的青阳放到了床上。

青舒担心吵醒了青阳,极小心地为青阳解了腰带,脱了鞋袜。

周伯彥抱过顾石头背上的洛小荣,小心放到青阳身边。青舒同样为洛小荣解下腰带并脱了鞋袜。衣服是脱不成了,只能这样了。

安顿好他们,青舒到了外边,不客气地瞪周伯彥,“大晚上的你带他们去了哪里?”她还担心灯笼的光线太暗,周伯彥看不清楚,所以瞪的很用力。

周伯彥轻笑出声,“没去哪里,就是带他们随处走走,消消食儿。”

“出去消食儿都能给他们消睡着,你这随处走走可真够厉害的。”青舒没好气地说罢,往外走。

周伯彥亦步亦趋地跟上,“下次你也去。”他不介意背她回来。

青舒听着跟在身后的脚步声,没好气地道,“跟着我干嘛?”脚下走的飞快,连打灯笼的小娟都不等。

“送送你。”周伯彥答的简单明了。

“我在自己家里,什么时候沦落到让你送了?别跟着我。”青舒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说罢,喊,“小娟,快些走。”

小娟“哎”地答应一声,提着灯笼跑到青舒的前头去,给青舒照亮。

到了内院门口,周伯彥停了下来,看着青舒头也不回地进去了,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经过那日他的失态,再见面,青舒会怨恨他。还好,青舒还是那个青舒,喜欢对他张牙舞爪的那个青舒。

一早,青阳和洛小荣冲进青舒的房间,见青舒醒了还在赖床,他们俩个爬上床去,扑到青舒身上不肯起来。

青舒被他们俩个压的难受,赶紧求饶。

青阳和洛小荣笑嘻嘻地放过她,跳到床下。

青舒笑骂道,“你们俩个小坏蛋。”然后支着下巴趴在被子里和他们说话,“外边雨还在下?”

青阳点头,“是,管家伯伯说怕是要下上一整天了。”

“既然不能练功,那就回去睡觉。”青舒自己发懒,还不忘鼓动弟弟跟着发懒。

“不可以,等下要用早饭,用过早饭还要去彥哥哥那里温习功课。”青阳小大人般地背了手说道。

洛小荣附和,“对,温习功课。”

这不明显是在说她太懒嘛!青舒为了改变在他们面前的形象,赶紧让他们俩个出去,然后坐起来穿戴起来。然而,正在她洗漱的时候,苏妈妈来了。

苏妈妈挨近了对青舒耳语,“小姐吩咐的事情,打探清楚了,小姐随时可以传了管家问话。”

☆、No。133凶悍

青舒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苏妈妈退开,转身的时候看到屏风后露出来的青色衣角,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开始碎碎念,“少爷,您一定是在小姐没起床的时候来的,老奴说过多少次,这不妥当。姐弟之间再亲近,也不能坏了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少爷,老奴都看见您了,可别躲了……”

青舒捂嘴偷笑。

这时,屏风后露出的衣角不见了。不过很快的,先是蹭出一只小脚来,然后是另一只脚。而小脚的主人不是青阳,却是穿着青色锦衣的洛小荣。

苏妈妈一愣,然后一脸懊恼地道,“哎呦,原来是洛少爷,是老奴看错了,该打该打。”

青舒也觉得意外,不过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趁苏妈妈不注意,冲着洛小荣挤眉弄眼的。

洛小荣本来出来的时候有点腼腆,看见青舒这样,咧嘴笑了,还跟苏妈妈说不怪她。

弄错了念叨对象,苏妈妈觉得不得劲儿,告了罪赶紧走了。

这时候,同样穿了青色锦衣的青阳从屏风后转出来,一拍洛小荣的肩膀,“小荣弟弟,好样的。我们下次还穿一样的衣服。”

洛小荣点头,觉得自己帮上了忙,很高兴。

青舒忍不住笑,过来一人敲了一下头,“还下次呢,下次苏妈妈可不会再上当了。”等下他们俩个出去玩儿,满府的跑,苏妈妈肯定能看见,自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青阳皱了小脸,不过很快眼睛一亮,拉了洛小荣往外走,还不忘告诉青舒,“姐姐,我们先去换衣裳,换了衣裳再找姐姐一起吃饭。”

青舒自后头嘱咐他们一定要打伞,别淋了雨。这之后,她传了管家说话,在青阳他们找回来的时候,又面无异色地三个人一起吃的饭。

到了下午的时候,雨停了。关婆子急匆匆地过来禀报,说古叶氏发烧了,烧的很厉害,嚷着要请胡大夫看诊。

青舒看着关婆子乱掉的发髻,眸光一暗,“回去告诉夫人,这就去请胡大夫。”

关婆子又急匆匆地回去伺候古叶氏了。等管家派了人请来胡大夫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这胡大夫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个子很高,人很瘦,留着山羊胡。他背着药箱进门,由关婆子引领着坐到绣墩上,伸了手,按在古叶氏从床幔后伸出的手腕上。

先前没有惊动古叶氏,悄悄坐到屏风后,正在观察床前情况的青舒眼一眯。周大夫给她或给古叶氏问脉的时候,总要先拿个白帕子盖到她们的手腕上,这才把脉,而不是像这位胡大夫一样,不用帕子,直接去接触女子的皮肤去把脉。若是个真正的小有名气的医者,不会不懂这个规矩,不会不知避讳。

胡大夫沉吟片刻,问道,“夫人是否夜里不能安睡?”

古叶氏自里面轻声答应。

胡大夫捻了胡须,“这种症状有多久了?”

古叶氏,“一月有余。”

胡大夫点头,又说道,“会发烧,怕是夫人昨夜着了凉,早起才会发作。先吃上几副药。发烧好治,这不能安睡需慢慢条理。”说着,一指小娟,“笔墨伺候。”一指小鱼,“熬一碗稀粥来。”

小娟和小鱼得了差事,出去了。屋里伺候的只剩关婆子。

胡大夫要站起来,不小心把药箱打翻摔到了地上,药箱中的几包东西滚了出来。他一脸急色地道,“糟糕,我的药,快捡起来。”

关婆子忙上前,弯腰挨个儿去捡。

这时候,胡大夫飞快地往床幔内塞了一样东西。同时,床幔内又递出了什么东西。在关婆子捡好几包药站起来的时候,胡大夫已经把得的东西藏在了袖子里。

具体他们交换了什么东西,青舒没看清。想知道,抓住便是。于是,青舒起身,拎了刚刚坐着的矮凳,从屏风后转出来,看着胡大夫大吃一惊的表情,轻笑出声,“胡大夫,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会相好的?”

床幔后的古叶氏倒吸一口冷气。

胡大夫却力持镇定,“姑娘怎可口出无状?”他并不认识青舒,不知青舒的身份,就以姑娘称呼。

青舒大喝一声,“来人,将这招摇撞骗的混人拿下。”

胡大夫一脸慌张地要走。古叶氏掀了床幔喊道,“住手,你要干什么?”

回应他们的,是青舒砸过去的矮凳。

胡大夫下意识地往下蹲,矮凳从他头顶飞过,咚的一声,砸在了床柱上,吓的古叶氏尖叫一声往床里倒,而古叶氏刚才撩起的床幔又落了回去。

这时候关婆子抓着手里的药包往正准备站起来的胡大夫的脸上丢。一个药包从胡大夫的脸边飞过去,一个药包打在胡大夫的嘴巴上,一个药包正好打在了胡大夫的左眼上。药包开了,里面的白色粉末状的东西落了胡大夫满脸,眼睛里也飞进了一些。他哎呦一声,捂住了眼睛。

青舒看准机会上前,抬起一脚踢过去,正中他的命根子。

惨叫声起,胡大夫顾不上眼睛,捂着疼痛的命根子蹬蹬后退几步,撞到床沿上,晃了几晃。

青舒跟进,一脚踢在了他的左大腿上。

胡大夫此刻眼睛睁不开,这下子他站不稳,往床上栽歪,正好与坐在床上尖叫的古叶氏撞到一起。隔着床幔,一男一女摔趴到了床上。

被青舒的凶悍样镇住的关婆子心道坏了,跑上前要扯开胡大夫。

青舒却是喊了句“制住他,拖下来”。

关婆子不明所以,但得了令,七手八脚地去抓胡大夫。听闻动静跑进来的小娟和小鱼也冲上来。

小鱼是不知如何是好,想上手却不知从哪里下手,只能干着急。

可小娟是跟着青舒和别人动过好几次手的,而且又敢干。她抓住胡大夫的脚踝使劲儿拽,嘴里还喊着,“关婶儿,帮我拽。”

关婆子这下也不按人了,着急忙慌地改去和小娟一起,一人抓了胡大夫的一只脚踝往床下拖。

胡大夫一手抓紧床幔,一手挥舞着要打她们。冲进来的铃兰扑上去,拿手里的篮子披头盖脸地打下去。这迫使胡大夫松了抓紧床幔的手,同时也收回了打人的手,着急护脸护头。

窟通一声,胡大夫被小娟和关婆子拖下来,摔到了地上。

青舒这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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