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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魂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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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那样莽撞的人此刻都没有说话。

门下的弟子里却有人看不过去了。只听一个声音从剑魂支弟子中传来:“我们折剑门向来说一是一,既然你不信那也没有办法。但是以前辈的身份,这样咄咄逼人,怕是不能服人吧?”

这番话说得血剑魔脸色大变,他又岂能不知那白衣女子已被人救走多时。只是方才看到折剑门下的许多弟子,不由得一时贪心,想要收为己用。毕竟他这次出山要做的是大事情,所以他才会蛮不讲理地一定要折剑门交出人来。其实要人是假,扬威是真。

血剑魔勃然大怒:“就凭你还不配跟我说话,要说服人,你若能接本仙一剑,本仙就饶过你。”

那说话的弟子昂然应道:“那有何难?”

众人回头看时,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黑衣少年正从后面走出来,那少年面容沉静,像被秋天甘冽的泉水洗过似的清透。又浓又黑的眉毛下,一双细长的眼睛,闪一闪时会露出一些莫名的忧郁来。这少年长相说不上多么出众,但倒极耐看。静亦弧心下大骇,心想坏了。

回身对少年急忙说:“星送,赶快退下!”

血剑魔见后面走出一个其貌不扬的少年,心中暗哼一声,决定在折剑门众弟子面前显一下威风。

一道金色的剑光径向少年刺来,却慢吞吞的,故意等那少年先出剑。果然,那少年见剑光来到,也放出一条淡青色的剑光来,血剑魔不由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气。

道家炼的剑气一般以金色为上,银色次之,黄色更次之,其余如青色、灰白色等杂色只能算是未入流。

所以,血剑魔一见到这道淡青色剑气,不由得心中不屑起来。看看青色剑光来到面前,伸出手便抓了过去,决定先毁了他的剑再说。

正在这时,突然觉得身上剧痛。无暇他想,心神已乱。那道淡青色剑光却已斜斜扫过他的招风耳,他厉吼一声,这才看到,一只拳头般大的金头大蚂蚁正从他的袍子里伸出头来,两只红红的眼睛看着他,似乎在幸灾乐祸呢。

身上仿佛着了火一般,腰上的伤口痛得撕心裂肺。他一巴掌向这只大蚂蚁拍下来,这只大蚂蚁倒很灵活,往地下一纵便隐入地下。

血剑魔的一掌落在了自己的伤口上。他深唿了一口气,在周身布上“灭神咒”,防止那大蚂蚁再沾上身体。

星送的淡青色剑光却于他布咒时疾扫了过来,血剑魔一个躲闪不及,几乎被刺伤了左眼。金色的剑光再次送出,身上又痛起来,那金头大蚂蚁却似并不怕他的“灭神咒”。

他尖叫一声,望空便走,星送跺跺脚,大蚂蚁从地下现出身来钻到他腰上的袋子里去了。

极度紧张的折剑门两支弟子这才回过神来,不由得大声为星送叫好。静亦弧表面上笑着,心里却暗自思忖:“星送的这只大蚂蚁是怎么得到的,我怎么不知道呢?”这样一想,心里便有些不痛快,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给血剑魔这么一搅,折剑门下两支的争斗也停了下来。

却道孤粗声说:“咱们两支的事情且容他日再议,今日先告辞了。”说罢一拱手带领本支的弟子就走。静亦弧张嘴欲言,星送嘴快,已大声说:“且慢,我们大师兄烬灭究竟是被谁刺伤咱们可以暂时不究,但是能够治他剑伤的乌衣草却只有你们风居山的后崖上才有,还望却师伯赐药才好。”

却道孤道:“大家都知道乌衣草和地母参皆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至宝灵物,咱们两支分开之后一直是你们掌管着地母参,我们掌管着这棵乌衣草。偏这乌衣草一百年才长一片叶,虽然能够治各种内外伤,但是却一向只治有缘人,况且我看他中的是寒雪蛊,如果没有西域魔香花,乌衣草也只能是让他多活两天罢了……”

没等却道孤说完,静亦弧已冷冷地接口:“师兄不必说了,生死皆有天命,我们绝不强求就是了。”他此刻心中念头电转,明明心中恨极,却又要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师伯,”星松接道,“人命关天,还请师伯慈悲为怀!”

却道孤冷笑着说:“静宗长既然从不求人,还是请师侄自己来取吧。”说完带领门下弟子转身而去。静亦弧看着剑魄弟子们的背影,眼中阴晴不定。

烬灭的伤口已经溃烂了,原先如同桃花的淡红色现在已变得乌黑,里面的脓水和烂肉翻了出来,让人看了感到恐惧。昏迷中,他头上烫得厉害,嘴巴干裂,看看已经支撑不了多久。星送坐在床前,看着大师兄,突然想起很多往事来。

星送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只记得从很小就跟着一个年老的爷爷在一起生活,爷爷是个乞丐,每天讨来饭,给他吃,他还记得爷爷脚步蹒跚的背影,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摔倒,但是就这样还是会被人欺负。

等他长到十岁了,他就跟着爷爷一起出去讨饭。一次次被人骂,被人打,他只觉得特别委屈。他对爷爷说,等他长大了一定要每天给爷爷吃白面馒头,还要每天都吃肉,再也不要让人欺负,谁饿了都可以到他家里去吃饭。爷爷就摸着他的头笑,一笑就张开了掉光牙的嘴巴。他就感觉爷爷很好笑。

一天,他们又出去讨饭。他扶着爷爷,走过李大户家门前。

本来他们以前一直都是从那个门前绕着走的,但是由于那天没有看到狗,他们就从那里直接走了过去。爷爷脚步蹒跚,好像全身都靠在了他身上。刚走到门口,两只大狼狗就从门里冲了出来。

他吓得一声大叫,还没反应过来,那两只狗就恶狠狠地向他们扑来。他抓起一块石头就掷了出去,刚好砸在一只狗的眼睛上。狗的嚎叫马上引来了又高又大的护院,他出来不问青红皂白对着爷孙两人就踢。

爷爷本来就被狗冲倒在了地上,护院一脚把爷爷踢得飞出老远。他抱住头,护在爷爷身上。不知多久,忽然感觉身上疼痛轻了。睁开眼看时,只见一个白衣少年正站在面前,而那个护院已瘫倒在地上……

回到栖身的破庙里,爷爷死了。他号啕大哭,少年问他是不是愿意跟他走。他点点头,后来他才知道自己原来遇到了剑仙。那个白衣少年就是他的大师兄烬灭。

刚刚拜在师父的门下,那些师兄们常常欺负他,只有大师兄对他好。他记得刚来的时候那些师兄们都叫他臭要饭的,后来大师兄骂了他们,那些人才不敢叫了。有时候他做了错事会被师父饿饭,也是大师兄偷偷地给他送来了饭……

他想着,忽然有一种要流泪的感觉。那些事情好像过去很久了吧,但又分明就像在眼前。我一定要救活大师兄,他心中暗想,同时在心里做了决定。

剑魂支与剑魄支本来都是折剑门的分支。当日分开时,剑魄占了风居山,而剑魂则留在月灵山上。这两座山其实严格来说应该算是一座山,因为山的主体都是北溟山脉,所谓的风居、月灵只是两个比较突出的山头。

山上有个投月湖,不知何年形成,湖水清澈,终年不涨不枯。以这几十顷的投月湖为界,湖东是月灵山,湖西是风居山。

湖下有一块大坪,白溪老祖在日取名为“风云坪”,本来是作初入门弟子们修习外功之所,从两边水上皆能进入。白溪老祖化仙之后,又传了四代:奉天祖师、隔月祖师、磨云祖师、闲目祖师,方到静亦弧和却道孤,那闲目祖师当日积累外功不足,参悟天机之时因尘事烦扰,受外魔入侵而坐化,未能得列仙班。

及至传到静亦弧和却道孤这一代,因为大师兄却道孤本身是个粗人,资质平庸,又是山贼出身,众弟子里未免有人心里不服。于是以静亦弧为首的一些弟子要求分裂折剑门,其间经过几次争斗,后来在正剑派几个德高望重的前辈调解下,折剑门分为两支。

这事已经过去近百年了,在这近百个春秋里,两支时好时坏,全因利益使然。因为这次分支事件,再加上两支的宗长所修习的剑法都不及其师闲目的十之一二,折剑门在正剑派中逐渐没落。所以,静亦弧和却道孤都在努力修习道法,希望能够光大折剑门,当然也暗自希望合并另一支。

是夜,星送驾起剑光,偷偷溜出月灵山紫华殿,一直向风居山后崖飞去。

月亮还没有出来,剑光在漆黑的夜色中分外明显。飞到后山半山腰他就压住了剑光,怕被上面剑魄的人看到。停在半山腰,他开始贴着山壁向上攀纵。不久已经依稀看到了一条小道,道路两面长着繁茂的树林,遮住了这条幽谧小径。他知道此刻已经来到崖上,只是这里还是个斜坡。山道上黑漆漆的,他的目光只能看到一些事物模煳的影像。越往里走,星送越加小心。

正往上走着,忽然听到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他赶紧把身子贴在山壁上,就在这时候,忽然走过两个模模煳煳的人影。

只听其中一个说:“试红,就在这里吧,不要再往下走了,再走就要走到崖边去了。”

接着另一个是轻柔的女声,说:“走的近了,只怕要被夫人和小姐看见……”那声音还没有说完,就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嘴巴,一时安静了。但不久却是一阵“咿唔”不清的声音传来。

星送一直在山上清修,本来就不通世俗,心下疑惑不已。但心中又感到一阵奇怪,不知道这山上为什么会有女人。

因为他的师父静亦弧是清修之士,他们在山上从没有见过女子。所以他以为却道孤一定也是如此。却不知道却道孤修道之前原本已经成家,后来因颇具仙缘,被刚刚继承道统的闲目祖师收归门下。等到他继承道统,仍然不忘旧情,于是把发妻和女儿也引上了山来。

星送好奇之下,于是偷偷往下看去。这一下只看得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原来是两个下人正在这里偷情。

星送耳中听那男女交欢之声,不由得一阵意乱神迷。忽然一阵山风吹来,他头脑里突然清醒了。趁亲热中的两个人正在难舍难分,没有防备之际,他猛然从背后突然点住了那男人的穴道。

站着行好事的两个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男人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哦”的声音。女人还在悠悠忘我之际,突然发现男人不会动了,一急之下正待叫喊,突然脖子一凉,感觉到一柄匕首抵在自己脖子上,【。52dzs。】一个黑衣男子从背后转过脸来,对她说:“只要你叫出来,就算我不杀你,你们的事情也会被发现。”那女子马上闭了嘴,睁着圆圆的眼睛惊恐地望着星送。

“麻烦你给我指一下乌衣草在哪里。”星送一边说着,还能感到自己心跳开始加速。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丫鬟,”那女子似乎明白了过来怎么回事,“真的,乌衣草在哪里只有我们小姐和夫人才知道。”

“那好吧,我就带你们两个人去见你们小姐和夫人好了。”

“你,你,不要……”那丫鬟才感到把柄被别人捏在手中了。

星送一只手搂着那丫鬟的腰,一只手拿匕首放在她的脖子上,刚才还没有怎么样,此时蓦然闻到一缕缕暗香往鼻子里传来,偏那丫鬟又很丰满,她的衣服都还没有穿整齐,好大的一片酥胸都露了出来。星送的手触到她丰满的肉体,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体温向自己身上传来。第一次跟一个异性这么接近,他的血脉顿时奔涌起来。偏偏那个女子好像刚刚还意犹未尽,紧紧地靠住他的身体。他赶紧收拢心神,心却还是紧张。

“说吧。”

那丫鬟犹豫一阵,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吐气如兰。星送感到自己的血管好像都要挣破了,但他正正心神,对那女子说:“快说!”

那丫鬟看看没有办法,终于说:“你从这里往前走,会看到一个十字路口,从那个十字路口往右拐过去,一直走会见到一个小楼,转过小楼,在那后面不远处会有一个山洞,就在那洞里了。”那丫鬟说完,一双大眼睛直盯着星送。

星送赶紧在她肩上一点。然后找一个隐蔽的山洞,把那两人放进洞里,想一想又把那男子从那洞里拉了出来。

一路走过去,眼前渐渐有了灯光,整座山像有仙光淡淡笼罩着一样。这里本来是白溪道人升仙前的修道之所,仙气缭绕。果然就见到有一座小楼在竹木花草掩映之中。楼上几间房还亮着灯,正中的那间里,柔和的灯光在窗纱上静静地画出了一个女子曼妙的身影。

第三章 月轮和星送

星送将身轻轻一纵,伏在回廊的朱红色圆柱后面,援着圆柱像壁虎一样爬了上去,静静地贴在上面的黑影里。那女子似在窗前卸妆,好像就要睡了。这时候,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从下面走上来,端着一个脸盆。敲了两下门,走进去。

只听里面有个声音,像是小姐:“父亲今天怎么说?”

“老爷说,最近一段小姐还是注意点比较好,剑魂那边有弟子受了伤,听说最近会有人来盗那东西呢。况且最近小姐一直在练功,又不下楼,老爷已在那洞里面设下了埋伏。”

接着听那小姐仿佛嗔怪似的,说:“父亲也真是的,剑魂本来也是咱们自己的同宗,况且人命关天,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那丫鬟接口说:“这就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了,听夫人那边的雁缀说,老爷说一切灵物自有它的得主,不能暴殄天物什么的……”

星送提身望后面便斜着飞了下去。又走了一程,找了大半天,才看到有一堆乱石。估计那洞应该就在这里了。只是不知道她们口里所说的埋伏是什么东西。

他小心地迈开脚步往里面走,渐渐看清在乱石丛中偏东方向有一个窄窄的洞口。

这时候上了残月,洞口还在散发着烟气,那白色的烟气在夜中飘飘袅袅,恍惚看得分明。他心中暗想一定就是这里了,心中微微有些紧张,马上定定心神。

只把后脑一拍,一道淡青色的光芒往洞里飞去。就听见一阵轰天巨吼,一头怪兽露出了半个头,依稀看到那怪兽正额头部位伸出一个极长的角,尖利地向天刺出,两个眼又大又圆。

只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星送早已经纵身跃出这片乱石堆。紧接着就看到有几个剑魄的弟子跑了过来。那怪兽叫了几声就退回到了洞中。倒是那剑魄的弟子在洞口来回穿梭。

见机不好,他迅速往来路退去,一路上竟然顺利地没有一点阻碍。他心里有些疑惑。

后面已有几个人影追了过来。到了那座楼下的时候他纵身上去,伏在上面的暗影里,看几个人影过去了。想一想大师兄的命已危在旦夕,他决定等待一下时机,不管怎样也要把那仙草取到。

正这样想着往前赶去的身影又回来了,好像人更多了。隐隐听见其中有人在小声地安排。楼梯噔噔响,有人上来了。不及细想,星送念个卸字诀把一间房子的门打开,又从里面轻轻关上。

刚一进到房中,忽然觉得有一道暗力向自己逼来,星送往地上一伏,身子像一条溜滑的鱼一般贴地面冲向床前。

房中的女子拍出一道罡气,正要站起身来,脚刚着地,已被星送抓住。星送正一犹豫间,那只光着的脚已急剧向后滑去,窗外人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

星送身形陡起向帐中扑了进去,刚好碰到那女子的身体,那女子急切之间来不及闪避,正被星送压在身下。张嘴欲唿,慌乱中嘴巴已被星送堵住。

星送在她背后一点,她的身体软下来,星送堵住她嘴巴的嘴却一时忘了松开。女子在他身下挣扎了几下,头急忙挪开了。星送这时才明白过来,脸一时涨得通红。

外面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星送情急之下拿出匕首,在那女子耳边轻声说:“等一下给他们说没有人进来。”

那女子似乎极为傲气,口中哼了一声。门外已有人叫师姐的声音。那女子迟疑了一下问道:“谁呀?”

门外答了,又问是否见到有刺客。女子说:“没有,我正在休息呢,你们再到别处去看看吧。”

门外脚步声随即响起。

这个女子正是却道孤的女儿月轮,这天她洗梳完毕,让丫鬟们都出去了,像往常一样调养内息,却感到心情浮躁,知道是女儿家的例假最近快要到了,于是便提早休息了。

正睡得迷迷煳煳间,潜意识里觉得有人进房了,一个激灵猛地醒来。急忙催发先天罡气向那黑影击去,无奈那黑影极为机灵,径直向她冲了过来。等到她缓过劲来的时候,已经尽失先机。

这时分,借着残月的微光才看清眼前年轻人的样子,恍然间竟有一种故人相逢的感觉,想一想自己觉得好笑,脸上仍是冷冷的。

星送此刻软玉温香在怀,心中砰砰乱跳。他从小就很少接触异性,拜在静亦弧门下前,一直随爷爷讨饭,自然不可能有机会接触,等到拜在折剑门下,又一直苦修,自然更没有机会与异性接触了。而他现在又是一个正当青春的少年,虽说一直清修,不懂男女之情为何物,但是人性深处的一些东西却是自然而然就会苏醒的。况且,刚才在前山还看到了那对下人做的勾当,那对他而言更是一场教育。这时他想要抱紧这女子,又觉得不妥当。想要松手一点,又怕这女子突然用内息解开穴道逃出自己的掌握,其实内心里却是舍不得。一时为难极了,只是紧紧地攥住女子的双手,手心里都攥出了汗来。

偏那女子只穿一件小衣在身上,女子的体香又直往鼻子里钻,由于双手抓着女子的双手,此时整个身体便伏在女子温软的身体上。那女子好像觉得这姿势不是太舒服,在下面想要挣脱,身体便摇摆起来。

这样一来,星送哪还能把持得住。

他的唇终于向月轮的樱唇上压了下来。

月轮此刻岂不也是一样。

残月染上窗纱,淡淡的清辉给一切晕上了一层柔和。在这样的夜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这样似曾相识的人来,还紧紧地抱着她,怎能不在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子心中引起波动呢。她微微挣扎了一下便顺从了。手也从那双大手里挣脱出来。紧紧地环住了少年的腰。

只要有了开始,接下来便不能自已。

星送的吻像雨点一般地落了下来,从她的眉、唇、脖子、乳房、小腹一直到了那芳草丛生的地方。月轮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全部剥落尽了。只是彼此吻着、抚着、轻轻喊着,好像要把彼此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那男子在那女子身上揉搓、起伏、摩挲、摸索……

外面又静下来,星送蓦然想起了自己此来的目的。那女子已经沉沉地睡去了,梦里似乎还在情人的怀抱里承接爱的雨露,面上露出幸福的微笑。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她,心突然乱成了一团麻。

他轻轻地放下那女子。

残月的清辉照耀,夜色微明,地上拉出他的影子。星送索性驾起剑光与月色融合在一起。到了洞口才发现,几个剑魄的弟子被人用定神咒定在那里。星送暗暗一惊,心想难道师父也来了吗?

这种定神咒是一种修心法力,需要用很长的时间和很高的智慧才能炼成。所以一般只有一些法力高强的清修之士才能做到,定人之后则对方对外界的一切会全然不觉。

所以星送目前制服人的时候只能用点穴术,那是修习飞剑入门前的基本功。这种定神咒星送也只是听师父说过,究竟师父是不是会用他也并不知道。

洞口依然在冒着白烟,他小心地放出金头大蚂蚁,没有发现异常。走进去,到处都被烟雾缭绕着。往里走了大概十余米的时候,忽然看到黑黑的一团,他放出剑光过去,见那东西没反应。

大着胆子走过去,走近了才看清是那头额上长了一只角的怪兽,只是头已被人刨开。那怪兽叫犀麟,千年难见一只,头上生角,坚愈纯金。更在头内生有一珠,名叫辟毒珠,可以辟各种妖邪施放的毒气。

当然这一切星送并不知道,他只是心中更加确定了,肯定有人已先他之前来到了洞中盗取乌衣草。

再往里,烟气更加浓了,更能闻到一阵阵的辛辣之味传入鼻中。星送身剑合一驾起剑光往里飞过去。隔老远就见到有一个叫花模样的老头手里托起一团光晕正站在一个黑色的怪圈前念念有词。

看看那黑色怪圈却是方圆一米左右的乌黑色泥土,在那泥土的中央长着一棵怪草,那草有半米左右高,整棵草上共长有稀疏的五片叶,每片叶大如巴掌,草茎是雪白色的,偏那叶子乌黑油亮,在草茎的正中还顶着血红的两点花。但是此刻那草如同在波峰浪尖之上,颠簸起伏。在那老叫花手中的光晕照耀下,脉络毕现。

星送见那老叫花也是来取仙草,刚一落地,剑光就向那老叫花刺去。那老叫花却好似并没有看到,只等到那青光到了眼前,才轻轻一招手,用空着的那只手把星送的剑光给收了过去。星送心下大骇,那老叫花对他回过头来却是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这时候,只听得吱吱两声轻响,那方圆一米的黑泥如同沸腾了。乌衣草缓缓从泥里升起,下面血红的根须还在滴着黑色的汁液,看看响声应该是那草根发出的。瞬间,老叫花一笼袖子,把那仙草笼入袖中,随即手中的光晕也熄了。星送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眼前突然陷入黑暗。

老叫花突然失去了踪影,如同鬼魅。

洞口方向这时又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想来可能是外面天已经明了,剑魄的人发现了被定神咒定住的弟子,有人要往洞里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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