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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宠妃(系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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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竟又撞上这个莫名其妙对自己偏见甚深的五公主。
宁阳瞪着她,似乎因为被踩到而觉得晦气,并不叫她起身。此时已是寒冬,虽然昨日下的雪已被宫人清理干净,但是跪在地上仍觉得寒气刺骨,付明悦又因为月事格外怕冷,心里不由得哀叹,皇帝一家人还真是不让她省心。
“付姑姑是御前得脸的女官,怎地也如此没有规矩?”宁阳终于开了口。
“奴婢知错了。”付明悦并不为自己辩解。宁阳带着一股孩童特有的偏执,既然认定她不是好人,她再解释也是无用。
“付姑姑倒是爽快,是料定本公主不敢动你吗?”
“殿下若要责罚,奴婢无话可说。”
宁阳冷哼一声:“无话可说?你在父皇面前不是挺能说会道么?如今又勾。搭上了二皇兄,难道在他面前也是这般‘无话可说’?”
“殿下误会了,奴婢与庆王之间……并非殿下所想的那样。”
“现在整个后宫都传遍了,说二皇兄为了你,连皇位也不想要,只想做个闲散王爷,好娶你过门,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
付明悦心惊,宁阳如今的地位并不比当初的秦牧好多少,连她都这么说,看来后宫人人都知道了。本以为秦放会低调行事,以免因为她而招致皇帝的反感,毕竟他和肖淑妃都对皇帝将她留在身边的原因清楚得很,敢公然打皇帝看上的女人的主意,还闹得人尽皆知,怎么想都觉得不是秦放的风格。
那么便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秦放的敌人故意散播谣言,让皇帝对秦放不满。如今祁贵妃已倒,有理由这么做的便只能是皇后一派的人了。付明悦心里一阵后怕,这段时间她一直忽略了皇后,总觉得形势于她有利,她应该不会急于出手,却忘了秦攸并未被立为太子,恐怕皇后心里也不踏实,看来以后得多注意她的动向了。
而若这消息不是皇后散布的,就只能是秦放自导自演。皇帝是聪明人,不可能对他没有丝毫怀疑,那么他甘冒大不韪对她公然示爱,便是想向皇帝表明自己无意于皇位之争,爱美人多过江山了。
整日算计来算计去,完全猜不透其中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付明悦觉得好累。就算顺利让秦牧继位,还得与他身边的女人斗来斗去,步步为营,用计谋去夺取他的真心。
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对感情的要求很简单,跟男朋友吃吃饭,逛逛街,看看电影,有时间就出去旅游,没时间就窝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尔虞我诈,感情就是感情,不夹杂任何利益,爱与不爱都干净得仿若清泉。
在后宫中是没有爱情的吧?人人都想夺得帝王的宠爱,殊不知那份宠爱里面或许连半点真心都没有。不过话说回来,像琼妃那样痴爱帝王的女人又有几个呢?她们对皇帝也不过是利用罢了。
“付姑姑不说话,是对本公主不满,还是默认了?”宁阳厉声问道。
皇家出身的公主,或许从来到世上的那一刻起,便没有了天真的权利,只有十岁的宁阳,也没能保持住那份童真。
“回殿下,奴婢只是不知该如何澄清谣言。”她恭敬的答道。
“哼,你当然不肯承认了,你这种狐。狸精,勾。引完一个又一个……”
“住口!”一个严厉的声音打断了她。
“二皇兄,你来得正好,这个女人——”
“我叫你住口!”秦放快步走过来,伸手将付明悦扶起,转头望着宁阳,怒道,“你是堂堂公主,怎能说出这种话来?”
“她既然做得出,我为什么不能说?”宁阳不服气,“二皇兄你已经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了吗?”
付明悦心中一动,莫非宁阳说的真正关心她的人是指秦放?但秦放和秦政是死对头,怎会去关心他的亲妹妹?
她发现自己又开始阴谋论了。
“你若是闲着无事,就呆在自己宫里练习琴棋书画,不要对每个人都充满敌意!”秦放的声音越发冷厉。
在付明悦的印象中,他一直是个温和有礼的人,不管是真的脾气好,还是深藏不露,总之她从未见过他对任何人发火,此时却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如此凶狠,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戏给自己看。
“殿下,是奴婢的错,奴婢惹公主不快了。”她劝道。
宁阳咬着牙,眼里溢满泪水,却努力不让它流出来。见秦放护着付明悦,连半分好脸色也不肯给自己,气得跺了跺脚,转身跑掉了。
“殿下,宁阳公主只是个孩子……”付明悦心中百味陈杂。
“自从……以后,宁阳就变得异常偏激,我担心她会走上歧路,到时候害人害己。如今她无人管教,我身为她的兄长,只能对她严厉些。”秦放叹口气,“好了,别想她了,我送你回去吧。”
“奴婢自己回去就行了,殿下还是……离奴婢远一点吧,如今后宫的流言蜚语……”
“他们说的也是实话么,就算是造谣,我也不在乎。”
“可是奴婢在乎!”付明悦脱口而出,大概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又道,“奴婢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狐。狸精。”
尤其不想让秦牧这样以为。
“那好,我不送你了,以后我们低调行事。”秦放体贴的说道,“你自己路上小心。”
回到长青宫,付明悦仍然情绪低落,秦放那边她早有心理准备,倒是没有太大的意外。但宁阳仿佛是凭空冒出来跟她作对的,这种不知道何时得罪了人的感觉,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也让她第一次正视起自己的处境来。
后宫之中,并不是你不去惹事就能避祸。明里暗里的利用和陷害,你随时可能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等到万劫不复的那一刻才猛然惊觉。没有人可以在这纷乱的斗争中独善其身,明面上的敌人已经很难对付,潜伏在暗中随时准备取她性命的那些,更是防不胜防。
祁贵妃倒了,但祁贵妃一派的妃嫔还有很多并未受到牵连,当初她刺了秦政一匕首,直接导致他政变失败,算是将这一派的人都得罪了个透底。如果只是她们还好,毕竟都在明面上,可若是一向不显山露水的皇后也开始对付她,再加上宁阳背后的那人,她真的是步履维艰。
她担心的事很快发生。
当晚她正准备将嘎肥油召回,询问秦放的动静,谁知夏霖突然到访,说是皇帝让她去正殿一趟。
皇帝平时处理政事多在内书房,只有偶尔与朝臣商议急事才会在正殿,此时突然叫她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试着向夏霖问了两句,夏霖的神色十分严肃,并未正面回答她,只说道:“此行凶险,明悦姑娘小心”,便不再开口,她也不好多问。
到了正殿,她见到皇帝的脸色十分难看,一个小小的身影跪在他面前,正是白天见过的宁阳公主,另有两人站在一旁,却是贤妃和陈容华。
付明悦跪下行了礼,皇帝并没有许她起来,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皇帝盯着她看了片刻,从旁边的案几上拿起一个包裹扔给她:“明悦,你有什么话说?”
包裹散开落在面前,付明悦眉心一跳,里面竟然是一套太监服。她的第一个念头是,皇帝知道她乔装去见琼妃了。可她并未做过任何危害琼妃的事情,皇帝与琼妃能再见面还都是她的功劳,难道他竟要追究她的欺君之罪?
还是……琼妃向他坦言了自己会武,所以皇帝觉得她别有用心?但琼妃不可能轻易识破她的伪装,更没有理由害她,就算是因为感激,也不会向皇帝直言。毕竟欺君可是死罪,琼妃就算再单纯也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
况且,这跟宁阳又有什么关系?
她心中念头叠转,始终猜不透今晚这一出究竟从何说起。
“朕没想到你竟是祁贵妃的人,两年来你从未暴露过,甚至政儿逼宫的时候你还伤了他,你的心机真是够深沉。”皇帝冷冷的说道,“朕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朕?”
付明悦惊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她是祁贵妃的人?这从何说起?难道就因为她白天跟宁阳说了一会儿话?可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宁阳对她十分不满,若不是秦放及时赶来,她还不知道要被她怎样为难。她知道后宫向来多冤屈,但没想到这样轻易就被扣上谋反的罪名。
“奴婢不知皇上为何怀疑奴婢,但奴婢决没有做过背叛皇上的事,请皇上明鉴。”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你数次深夜赶去冷宫与祁贵妃相见,便是身着这套太监服,青玉和尚语都可以证明。你从祁贵妃那里得到消息之后,通过宁阳传给政儿,又想办法将政儿的消息传到宫外,想联合祁天佑的旧部造反。如今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皇帝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愤怒和失望,几封书信随即被扔到她面前。
付明悦并没有将书信拿过来细看,对方既然设下这样一个局,那么书信也一定模仿了她的字迹。但她根本不会用毛笔写字,所谓的笔迹应该是她来之前的那个付明悦的。别说她不会与人私通书信,就算她真的想造反,也写不出与“自己”笔迹相同的信来。
只是她却无法分辩,她总不能告诉皇帝,自己是被系统送过来的,先前的那个付明悦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第32章 清白
宁阳只是个小孩子,就算因为“那个人”而对她有怨气,也没有本事设这么大一个局来陷害她,何况还将自己也搭进去了。看看在场的其他人,付明悦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对方着实很聪明,竟然买通了贤妃和陈容华这两个“后宫中立派”,两人与她素无仇怨,任谁也觉得她们根本没有理由冤枉她。
“皇上,宁阳公主是您的亲生女儿,您就算不相信奴婢,也应该信她。”她唯有先从宁阳身上找突破口。
皇帝的脸色更是难看:“她自己都承认了,你还想替她脱罪?”
什么?!付明悦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子虚乌有的事,宁阳为什么要承认?难道说真正的主谋是她在意的那个人,事情败露,她为了保护那个人所以栽赃给她?
“殿下,你……你可知这是死罪?”她问道。
上次秦政造反,因为祁天佑及时投降,交出了兵权,皇帝才饶过他们的死罪。若是他们贼心不死,皇帝决不会再手下留情。凭付明悦对皇帝的了解,亲生儿女跟稳固皇权比起来,皇帝一定会选择稳固皇权,更何况这对儿女本就是动摇皇权的罪魁祸首。
宁阳再没有白天的咄咄逼人,一张精致的小脸苍白得可怕,听到付明悦的问话,并不回答,只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付明悦顿时像被冷水浇透,浑身冰凉,宁阳既然认罪,她的冤屈便更加难以洗脱。
她在后宫并无可交心之人,跟她关系比较“亲密”的只有秦放。但秦放本就是利用她,如今她被污谋反,对他已无利用价值,说不定还会牵连到他,他自然不可能赶来相救。
这一刻,她深深体会到孤军奋战的凄凉。
“明悦,念在你伺候了朕两年的份上,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政儿的阴谋一五一十讲出来,朕可以考虑免你一死。”
付明悦苦笑,她能说什么?皇帝心中已经给她定了罪,她的任何辩解在他眼里都不过是冥顽不灵的狡辩罢了。如果是在以前,她还会存一丝希望,或许皇帝会因为她与琼妃的那一点相似之处,舍不得对她下手。但如今琼妃已与他冰释前嫌,她这个替代品已没有存在的必要。
她心中突然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是皇帝因为要再宠琼妃,所以杀她灭口?毕竟她的存在会让他与琼妃起隔阂,在迎琼妃回来之前除掉她,再正常不过。
青玉和尚语都是御前的人,她从未得罪过她们,实在想不通她们为何要给她扣上谋反这么大一顶帽子。但若说是皇帝安排的,一切就变得合情合理了。
“明悦,这后宫之中,知道得越多的人死得越快。”她想起皇帝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如果他想要她死,那她就真的连一线生机都没有了。
难道今日就要冤死在这里吗?她已经扳倒了祁贵妃和秦政,又让皇帝对琼妃消了误会,对付肖淑妃和秦放的计划也在实施当中,怎能就此放弃?无论形势多么恶劣,她都要为自己争取!
“皇上,奴婢不知沥王有何阴谋,也不知为何这么多人要陷害奴婢,奴婢什么也没做过,请皇上相信奴婢。”
不认罪不一定会有活路,但认罪就必死无疑,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个时候决不能认罪。
“付姑姑真是见了棺材也不肯掉泪。”贤妃讥讽道,“皇上给了你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不好好把握,简直是自寻死路。”
“奴婢一直以为贤妃娘娘的贤字是贤良之意,万万没想到娘娘也能做出这种栽赃陷害的事来,可见人不可貌相。”付明悦反驳。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造反是灭九族的大罪,你若是执迷不悟,唯有让你的九族陪葬了。”贤妃威胁。
“奴婢造反,是贤妃娘娘亲眼所见吗?那娘娘为何不及时阻止,非要等到奴婢将书信传递过后再向皇上举报,娘娘这是安的什么心?”
“你……”贤妃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沉得住气,如此思路清晰的反驳,一时竟有些语塞。
“请问娘娘,这些书信是在哪里发现的?”
“自然是在你的房间。”
“娘娘倒是挺‘闲’,没事跑去奴婢的房间瞎逛。”
“是青玉和尚语说你夜里经常不在房里睡觉,朕才让搜的,结果不但搜出了书信,还有这一身太监服。”皇帝终究做不到对她太过冷血,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
付明悦心中又升起希望,只要不是皇帝想杀她,她就还有机会。她将太监服和书信拿过来仔细查看,心里更有底了。这套太监服根本就不是她去清溪宫所穿的那套,她的那套一直放在房梁上,看来陷害她的人并不知道她会武,所以压根儿没想到她会将衣服放在那里。
至于发现她晚上不在房里更是信口开河,她每次出门之前都会在门口拉一条细线,细线一端连着一包面粉,只要有人进屋,一定会碰到细线继而撒下粉末。可是这么多次从未发生过,可见根本没有人进去查探。青玉和尚语这是不做调查纯粹诬陷,档次也太低了。
而那几封书信,写的都是皇帝的行踪,她是御前的人,要知道这些很容易,书信看起来并没有可疑的地方。但对方忽略了一点,皇帝之前曾带夏霖去了一趟太庙,以致早朝迟到了半个时辰,书信上却写着一切如常。
假的就是假的,越是多管齐下,越是会出现疏漏。
“皇上,青玉尚语和贤妃娘娘、容华主子都说奴婢造反,奴婢觉得冤枉,可以问她们几个问题吗?”
“你问吧。”皇帝点头。
付明悦看着青玉和尚语:“你们发现我晚上并没有呆在房里,所以怀疑我去了冷宫见贵妃娘娘,然后替她和沥王传递信息,再将沥王的消息传到宫外,对不对?”
两人正要回答,付明悦厉声道:“此事关系重大,你们要想好了再说,不要前言不搭后语,到时候皇上治你们一个欺君之罪,你们想想自己有几颗脑袋!”
“付姑姑身负重大嫌疑,还能如此理直气壮,这做戏的本事也是一流。”贤妃冷笑。
付明悦没有理她,而是盯着青玉和尚语,等她们回答。
两人对望了一眼,答道:“是。”
“你们同时发现我不在房内,同时猜测我去了冷宫?你们何时如此心有灵犀了?”
两人被问得一僵,青玉先回过神来,说道:“是我先发现的,因为担心你,所以告诉了尚语。”
“然后你们就一路跟踪我?不然怎么知道我究竟去了何处?冷宫离这里路途遥远,请问你们是如何躲过巡逻的御林军的?难道你们都是武林高手不成?既然有这等本事,为何不当场将我抓住,直接交给御林军处置?”
一席话问得两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既然你能躲开御林军,她们跟着你,自然也能躲开。”贤妃赶紧说道。
付明悦转向皇帝:“皇上,若奴婢能躲开那么多御林军,又怎会被人跟踪而毫无所觉?再说了,奴婢为何要将从贵妃娘娘那里得到的消息告知宁阳公主,而不是直接与沥王联系?宁阳公主只不过是个十岁的孩童罢了,难道还会比奴婢做事更稳妥?”
“或许沥王对你还有戒心,所以需要宁阳做中间人。”贤妃又道。
“娘娘这话奴婢更不明白了,既然沥王对奴婢有戒心,那直接让宁阳公主传递消息不就行了?为何要让贵妃娘娘传给奴婢,奴婢再传给公主,公主再传给沥王?若是娘娘你要造反,你会多此一举要一个外人涉入其中,增加暴露自己的风险吗?”付明悦换一口气,接着道,“再说了,如果这些书信真是奴婢所写,而奴婢今日又见过公主,那书信为何没有交到沥王手中,反而在奴婢房里搜出来呢?”
贤妃有些色变,强撑道:“今日你与宁阳起了争执,大概是时机不对,所以才没能将书信交给她。”
“娘娘左一个或许,又一个大概,既然都是你的猜测,凭什么就认定奴婢有罪?而且书信和衣服都是青玉尚语起疑后皇上派人搜出来的,那贤妃娘娘和容华主子事先应该并不知情,为何就一口咬定是奴婢所为?”
“本宫和陈容华见到你与宁阳鬼鬼祟祟密谋,宁阳今日下午又去了安乐宫见沥王,所以才怀疑你。”
“沥王被圈禁,宁阳公主要见他也得向皇上请旨,否则根本不能踏入宫门一步,但是从刚才的问话来看,皇上显然并不知情。娘娘想要污蔑奴婢与公主,也得有点常识才行。而且娘娘亲口说道,今日我与公主有争执,难道娘娘是因为我们起了争执,才觉得我会与她勾结?请问这两件事有什么因果关系?”
贤妃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显然没料到付明悦竟如此能言善辩,驳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付明悦拿起一封书信,对皇帝道:“皇上,您真的觉得这些书信都出自奴婢之手吗?”
她的拇指貌似无意的按在某处,正好就是皇帝去太庙,却写着“一切如常”的那一行。如果她真是奸细,就算不知道皇帝是去太庙,但他半夜离开寝宫大为可疑,决不可能“一切如常”。
贤妃虽然不知道书信有哪里不对,但见到皇帝的神色,知道的确出了纰漏,赶紧向青玉递眼色。若付明悦因此便洗刷了冤屈,她们精心布置的这一切可就要泡汤了。
“皇上,不管刚才说的那些事是否冤枉了付姑姑,但她与沥王勾结却是真有其事,他们……很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付明悦只觉得气冲脑门,恨不得扑过去撕烂她那张嘴,如今后宫都在传她和庆王有暧昧,青玉竟又给她加上一条勾。搭沥王的罪名。当她是香饽饽吗?王爷们一个个排着队前赴后继!
“皇上你看,她的脸都红了,显然是因为被奴婢揭穿了奸。情。”
连“奸。情”两个字都说出来了,他们为了陷害她还真是不折手段。付明悦努力将怒火压下,问道:“是你亲眼所见我与沥王有不正当关系?我们就算行苟且之事,难道还会当着你的面不成?”
青玉道:“你们昨晚在安乐宫外的荷塘边亲热,我跟踪你的时候亲眼看到的。”
“安乐宫有御林军把守,沥王他如何能够出来?何况昨夜下雪,我们就算再心急,也不会在雪地里玉帛相见!”
“沥王有武功,要偷偷出来又不是不可能。至于你们为何会……那就只有你们自己知道了。”
付明悦咬牙道:“既是你亲眼所见,麻烦你将当时的情景当着皇上的面详细讲述一遍。”
“这种事我如何能够说出口?付姑姑你不顾礼义廉耻,我却还要脸面!”
“你如果真懂礼义廉耻,又怎会偷看人家亲热?既然看了,现在又装什么纯洁?”
“你!”青玉转向皇帝,委屈道,“皇上……”
皇帝皱起了眉头,付明悦趁他开口之前说道:“皇上,奴婢没做过那种事,不能让她冤枉了,她如果说不出来,就是故意污蔑奴婢,求皇上治她的罪!”
“青玉,你说吧。”皇帝吩咐道。
青玉无奈,只得胡编道:“奴婢当时躲在一旁,见到沥王他……他脱了付姑姑的衣衫,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
“我当时脱光了吗?”付明悦问道。
“……”
“回答我的问题!”
“自然脱光了。”青玉强做镇定回答道。
“皇上,她撒谎!”付明悦立刻道,“奴婢前晚便来了月事,怎么可能与沥王亲热?更别提脱光了衣服。”
“你胡说,你的月事应该是每月的初十来,最晚十五结束,从未有过变化。”青玉立刻反驳。
“真难为你把这些都查得很清楚,只可惜这次你却冤枉不了我。昨日我将月事带送去尚服局清洗的时候,尚服局是有记录的,只需一查便可知真伪。”付明悦冷笑。
她的月事向来不准,青玉说的那个时间应该是原来那个付明悦的。她来到这个时空后,心里对每个人都存着戒备,与御前的人也只是泛泛之交,自然不可能将月事这么*的事告诉青玉,没想到这份谨慎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把。
“父皇,付姑姑并未与母妃接触过,她只与皇兄一人来往。儿臣之前多次向父皇请旨去见皇兄,便是帮她与皇兄传递消息。”一直沉默的宁阳突然开口。
付明悦不敢相信的望着她,自己好不容易才能洗去嫌疑,却被她一句话又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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