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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宠妃(系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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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媛跪下求饶:“嫔妾一时不小心才会冲撞娘娘,求娘娘恕罪。”

钰贵嫔出身武将世家,性子直,脾气也火爆,想到自己若是毁了容,皇帝定会厌弃自己,怒火怎么都压不住,抬手又要打,却被付明悦阻止了。

“付姑姑,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怒道。

“贵嫔娘娘,后宫宫规,不得随意掌掴妃嫔,这件事不如交给皇上处置吧。”

格桑娜也道:“此处离长青宫不远,不如大家一起去请皇上裁夺。”

付明悦是秦牧身边的人,格桑娜份位又比她高,钰贵嫔也不好再说什么,狠狠瞪了周小媛一眼,算是默认了。

“付姑姑,你是证人之一,也跟我们一起去吧,传膳的事交给我的宫女小婉就好。”格桑娜又开口。

付明悦暗想这格桑娜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表面上让小婉替她去传膳,实际还不是想借机打探秦牧的饮食喜好?

“是,麻烦小婉姑娘去跟尚食局说一声,按前两日的菜色送来即可。”

她这是故意向格桑娜卖好,如果当众说出要传哪些菜,在场的妃嫔都会听到,只说按两日的菜色来,那么便只有小婉一人可以得知。

格桑娜岂能不知付明悦是在示好?不过并无别的表示,只是不动声色的吩咐小婉去尚食局。

她虽是异国公主,但除了长相异于常人,言谈举止跟从小生活在大宣朝的女子并无多大差别。看来茜月国一早便打算送她来和亲,所以才会教导她大宣朝的礼仪风俗。

她比付明悦想象中厉害得多,性子与她的姑姑敏佳太后截然不同。当然,她的美貌也远远不及敏佳太后,只是身上带着一股异国风情,倒也十分动人。

一行人来到长青宫,赵德福进去通报,片刻后出来说皇上请众位主子进去。

这些妃嫔只在册封当日集体拜见过秦牧,除了卓可欣,其他人都是第二次见到他。付明悦偷偷看了看众人,钰贵嫔仍是一脸怒气,周小媛则满面惶恐,卓可欣神色恭敬,孟顺仪却面带羞涩。

秦牧让平身之后,格桑娜亲热的叫了声:“表哥。”

秦牧微微点了点头,吩咐道:“赐座。”

五人都是主子,尽皆落座,剩下付明悦独自站着。

秦牧皱着眉头看了她两眼,转头向格桑娜问道:“怎么回事?”

格桑娜简单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倒还算客观,末了说道:“表哥不要怪付姑姑,是我让她来做人证的,表哥的午膳我已经让我的宫女小婉去传了。”

她是妃嫔,本该自称“臣妾”,但她又有“秦牧的表妹”这个身份,加上是异国公主,因此也没人跟她计较。

钰贵嫔起身跪下道:“皇上,臣妾不曾得罪过周小媛,不知她为何要害臣妾,求皇上替臣妾做主。”

周小媛吓得也赶紧跪下:“回皇上,嫔妾不是故意的,的确是不小心跌倒才伤到贵嫔娘娘,求皇上明察。”

“既然你们素无仇怨,想来小媛也不是故意的,贵嫔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她计较了。”秦牧的口气淡淡的。

“皇上……”钰贵嫔十分委屈,自己受了伤,皇帝竟这么轻描淡写便揭过了,自己以后如何在后宫立足?

“表哥,贵嫔毕竟受了伤。”格桑娜小声提醒了一句。

秦牧想了想,说道:“那就罚小媛去贵嫔宫外跪半个时辰赔罪。”

钰贵嫔立刻脸现喜色,罚跪虽然不是很重,但所受的屈辱可不少,何况还是去她宫外跪,当即福身道:“多谢皇上主持公道。”

周小媛低头道:“嫔妾恭领皇上责罚。”

“好了,朕乏了,都退下吧。”

众人正要告退,孟顺仪突然道:“皇上,此事实在不能怪周小媛,她是被人踩了衣裙,无法稳住身形,这才害得贵嫔娘娘受伤的。”

“是谁踩了她?”秦牧皱起了眉头。

付明悦眼眉一跳。

“是卓才人。”孟顺仪答道。

“孟姐姐不要冤枉嫔妾。”卓可欣看向秦牧,“皇上,嫔妾并没有……”

她的样子十分委屈,付明悦看着她,心里想着两年多以前她又是怎样的楚楚可怜,才引得秦牧不顾一切去救她。

“你有,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故意上前一步踩住了周小媛的裙角,才导致她摔倒的。”

“孟姐姐走在嫔妾的前方,难道背后长眼了吗?”卓可欣反问。

“我当时正回头想与周小媛说话,刚好见到你使坏。”

“皇上,嫔妾冤枉!皇上该知嫔妾并非歹毒之人,怎会做出这等害人之事?”卓可欣的眼泪说来就来,仿佛真的有天大的冤屈。

她与秦牧早有情义,此时便是要秦牧念着这份情义相信她了。

付明悦不知秦牧是否能猜出事情的真相,但想趁机看看卓可欣在他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钰贵嫔受伤并不重,若周小媛真是无心之失,罚了跪此事便算完了。但若是有人存心陷害,可就牵涉到妃嫔的品行了。

“明悦,你当时也在现场,你看到小媛是如何跌倒的吗?”秦牧没有理会两人的争执,反而把烫手山芋推给了她。

若她说出实情,必然得罪卓可欣;若说是周小媛自己跌倒,便得罪了孟顺仪;若推说没有看到,便是不给秦牧面子。

三人之中,自然是秦牧最得罪不起,她必须搞清楚秦牧的意思。

“皇上,昨晚下过雨,路比较湿滑……”

(本文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以下五百字免费,请往下看绿字)

☆、第61章 受苦

“奴婢……服。”她压抑着心中的难过答道。

她为他打下江山,他却帮着别的女人欺负她,而且还是在明知她无辜的情况下。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秦放当初那番话造成的,可她恨不起秦放来。她与秦放之间从一开始就是算计,最后秦放败了,也是因为轻信她。秦放恨她,临死前想要报复理所当然。

可是秦牧呢?不管她是以本来面目还是白禾的身份面对他,都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还一次又一次因为他身陷险境。就算不知道她是白禾,但她以自己本来的身份也曾为他立下汗马功劳。而他明知太上皇派她到秦放身边做卧底,秦放一定不愿放过她,却不经查证就将他的话信了个十足十。

若不是太上皇和敏佳太后喜欢她,他当初是否连女官的位置都不肯给她?而这一次又是否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他想护他的女人,她无话可说,毕竟那是他的初恋,她知道初恋对于每个人的特殊意义。可她已经站出来顶罪,他却趁机将她打入了地狱。

“罚你去尚服局做浣衣婢”,并没有直接说贬斥,但既然没说时限,却跟贬斥又有什么区别?她在御前,那些妃嫔还会有所顾忌不敢动她,等她去了尚服局,一定会有人因为今天的事刁难。

这些她能想到,他就不可能想不到。

“都退下吧。”秦牧挥了挥手。

一众妃嫔告退,付明悦被押到了尚服局。

从前那个付明悦就是尚服局的小宫女,她兜了一大圈,斗倒了那么多人,最后又回到了原点。

*

“咦,这不是付姑姑么?”一个讥讽的声音传来。

付明悦的双手正浸在冰凉的冷水中,清洗着那似乎永远也洗不完的衣服。闻言站起身,规规矩矩的下跪行礼:“奴婢见过顺仪主子、小媛主子。”

“啧啧,堂堂御前女官,竟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真是造化弄人。”孟顺仪趾高气扬的走到她面前,长长的指甲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卓可欣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为何要这样帮她?本嫔听说你被贬之后,她可一直没有来看过你,是不是后悔跟错了主子?”

“顺仪主子敢说当时没有见到卓才人使坏么?主子为何当时不阻止,也不提醒小媛主子,却非要等闹到御前,小媛主子差点受了冤屈,这才说出真相?”

“你!”孟顺仪没想到她竟会当着周小媛说出这番话来,当时她的确看到卓可欣伸脚踩周小媛的裙角了,可她故意没有吱声。进宫快半个月了,她就见过皇帝一面,若是此事闹到御前,便可再见皇帝,等关键时刻她站出来说出真相,伸张正义,皇帝一定会对她有好印象,说不定便可成为妃嫔中第一个侍寝的。

这些心思自然不能让周小媛知道。周小媛是妃嫔之中年纪最小,也是最单纯的一个,她早就对她有拉拢之心,想让她成为自己争宠的帮手或者垫脚石,所以经常向她示好。周小媛也对这个愿意照顾她的姐姐非常亲近,尤其是几日前御前的那一幕,更让她对她交了心。

此时被付明悦揭穿心思,孟顺仪不由得恼羞成怒,又怕周小媛误会,喝道:“都落得这种下场了,还想挑拨离间,也不知卓可欣看上你什么了,竟将你这么蠢的人收入麾下!”

付明悦冷冷的望着她。卓可欣,永远都没有资格做她付明悦的主子。

心里冷笑,嘴上却不卑不亢:“奴婢并非卓才人宫里的人,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循皇上的意思罢了。”

“皇上的意思是要你包庇那些心肠歹毒之人?”

“顺仪主子来欺负一个浣衣婢,也不见得心肠就有多好!”

“放肆!”孟顺仪抬手就要掌掴她,被她一把抓住了。

“顺仪主子,奴婢虽然受罚,说到底皇上并没有废奴婢的份位,奴婢还是四品女官,顺仪主子没有资格掌掴奴婢。”

后宫宫规,别说妃嫔和有品级的女官,哪怕是普通宫女,一般的主子也是不能打脸的,何况孟顺仪连一宫主位都不是,付明悦比她身边品级最高的女官还要高上起码一品。

孟顺仪气得笑了:“不过是个奴婢罢了,我打不得你,还不能罚你么?来人——”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自己的宫女灿儿叫道:“主子,小心!”

只听哗啦一声,一盆脏水从背后泼了过来,同时几件脏衣服*的贴到了她身上。

“怎么回事?”旁边的周小媛急忙问道。

“奴才脚滑摔了一跤,冲撞了两位主子,请主子恕罪。”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太监跪下请罪。也不知道他如此小的身板,怎么捧得动这么大一盆脏衣服。

孟顺仪的样子十分狼狈,身上有大半都湿了,头发也沾上了脏水,脏衣服贴在她的华服上,臭得她几欲晕厥。

这些衣服到底泡了多少天,才能臭到这种地步!

“主子。”见她气得脸都绿了,灿儿赶紧上前扶住她。

“来人,这狗奴才不长眼,给本嫔拖下去杖毙!”

有宫人上前拖那小太监,付明悦站起身护住他:“慢着!奴婢劝顺仪主子不要动气,大冬天的,主子还是赶紧回宫换衣服去吧,否则若是病了,可就要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主子何必跟个做杂役的小太监置气?”

周小媛也劝道:“姐姐还是先顾着自己的身子吧。”

孟顺仪指着两人:“给本嫔在这里跪着,等本嫔换了衣服再来跟你们算账!”

灿儿将脏衣服拨到地上,她怒气冲冲的离去了。

周小媛看了付明悦和小太监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何必跟姐姐作对?唉,姐姐罚的,我也不能免了,也罢,跪足两个时辰就起来吧,姐姐那边自有我担待。”

付明悦望着她的背影,这倒是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可惜一开始就站错了队,像孟顺仪这样沉不住气的女人,在后宫能生存多久?何况就算孟顺仪能一路顺风顺水节节高升,也不见得就会帮她求些圣宠,说不定还会将她当做害人工具,最后的结果要么被孟顺仪灭口,要么事败被宫规处置。

“付姑姑,你没事吧?”小太监担心的问道。

付明悦斥道:“我没事,不过被刁难一下罢了,哪里值得你用自己的性命来救?”

这小太监正是小凯子。

“我便是看不得她们这样欺负付姑姑。”

“如今我这样的身份地位,她身为主子难道欺负不得么?”

小凯子声音哽咽:“太上皇在位的时候,后宫谁见着付姑姑也要给三分薄面,如今皇上登基,反而让付姑姑如此难堪……”

付明悦的眼泪瞬间就被勾了出来,是啊,太上皇在的时候,也没人敢这样欺负她,秦牧竟全然不念过去的情分,将她逼到了这个地步。

她抹了抹泪:“小凯子,你不是第一天在宫中,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心里要有数。皇上如何做事,如何处置一个女官,不是你能议论的,听清楚没有?”

她的声音很严厉,小凯子是为了她才得罪孟顺仪的,她怎忍心斥责?但她必须让他看清现在的形势,他不能再因为她做出任何以下犯上的事,因为她现在已经没有能力护他。

不就是刁难和羞辱么?她还受得起。她来这个时空之前就是个二十八岁的成年人,又在娱乐圈混了那么多年,心理承受能力肯定比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要强得多,怎能让他替自己挡难?

孟顺仪没有再来找麻烦,不过两个时辰的罚跪也并不轻松。虽然已近二月,天气仍然寒冷,刚才小凯子又闹了这么一出,此时地上满是污水,两人跪在水中,只觉得膝盖都快结成冰了。

这就是后宫,任你再有傲气,只要你地位比别人低,别人就可以随意责罚你,不管罚得有没有道理,一句“不敬上位”便让你无话可说。

妃嫔的刁难只是一部分,尚服局的宫人也日日找她的茬。她是尚服局出去的,当初她去了御前,不但对他们没有丝毫照顾,在有人求上门的时候也是坐视不理,也怪不得他们如今要报仇。

当然这是原先那个付明悦做的事,不过帐自然是算在了她的头上。

小凯子倒是时时想帮她,却被她严令禁止再靠近自己。如今她的日子如此艰难,谁跟她走得近谁便会成为众矢之的,她怕连累了小凯子。这孩子在尚服局本就过得不好,她不能雪上加霜。

“你打算就这样一直做浣衣婢吗?”问道。

“当然不是,我还要独宠后宫,拿到免死金牌回去救秦穆。”

“我没看出你有行动的迹象。”

付明悦叹口气,她也想行动,可是现在这个处境,秦牧厌弃了她,连留她在御前伺候都不肯,她唯有先忍着,慢慢再找机会翻盘。

只要不放弃,总会有成功的那一天。

阴历二月十八是秦穆的生日,虽然这个时空与现代有着好几个月的时差,但付明悦还是决定在这一日做点事纪念一下。

去告假自然是不会获准的,她从来到尚服局的那天起就没有休息过,别人都可以轮休,就她是连轴转。

这一日也是忙到了晚饭时分,才能抽身回一趟自己的房间。她所谓的纪念很简单,就是让嘎肥油模仿秦穆的声音唱几首歌给她听。

如今她也没有别的奢望了,人见不着,听听声音总是好的。

离车祸已经半年,在过去的八年中,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且现在还前途未卜:他死了,她离复活他的目标却越来越远。

她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坚强的,可是听到他声音的时候,眼泪还是不可抑制的汹涌而出。她很想他,也许她永远都完不成任务,也许她下一刻就会死在这个时空,就算是死,都无法再见他一面。

不,她不可以屈服!

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很消沉,虽不爱秦牧,两人之间毕竟曾同甘共苦,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奋斗,可他却弃她如敝履,将她贬到尚服局来做浣衣婢,她心中是怨恨的。他因为她伤了心,那她呢?她心中的冤屈又向谁诉说?他是皇帝,他不高兴了,就可以随意处置她,可若是没有她,现在龙椅上坐的就是别人。

她对他抵触情绪太严重,在这里的日子越苦,便越是不想见到他,所以她嘴上说是在等待时机,其实一直都在逃避。

可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她所做的一切本就是为了秦穆,根本就不该在乎秦牧的态度。反正他只是她的一个任务而已,干什么要付出自己的感情?她只需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即可。

“嘎肥油,你去给我监视秦牧,看他宠幸哪位妃嫔,立刻告诉我。”

为了秦穆,她必须坚强。

“好嘞,主人。”见她振作起来,嘎肥油十分高兴。

然而秦牧并未召幸任何妃嫔。

付明悦不信邪,让嘎肥油去翻查了之前的彤史记录,仍然一无所获。

☆、第62章 屈辱

“秦牧不会那方面不行吧?”付明悦惊讶。

如果真是这样,那玩笑可就开大了。她千辛万苦推了个这样的男人上位,大宣朝的列祖列宗知道了,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找她算账?

“当然不是。”很肯定的回答她。

“你怎么知道?”

“我问过了。”

“好吧。”既然是说的,那就应该不会有假。

但既然他身体没问题,还有什么原因让他不去碰那些女人呢?她们可是已经册封快一个月了。

“说不定是被你伤得太深,以致于对别的女人也失去兴趣了。”调侃。

付明悦真怀疑这货到底是不是系统,怎么老是没个正经。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说明他的心还在我身上,我只需尽力消除和他的隔阂就行,不用跟别的女人去斗。可惜,人家的真爱是卓可欣。”

不屑:“真爱个屁!真爱的话早就滚床单了。”

付明悦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你说那四个女人都是太上皇给你定下的,入不了你的法眼也就罢了,但卓可欣明明是你自己钦点的,你连碰都不碰,什么意思?

别说是你的合法女人,就算不合法,你身为皇帝也完全可以先上车后买票啊。

就没见过一直吃斋的皇帝。

“,你说他是不是追求柏拉图式的爱情?”

“不知道。”干脆的答道。

“付明悦,钰贵嫔娘娘传所有人去前院回话,快去吧!”一个小宫女急匆匆跑来喊了一嗓子,又跑开了。

“钰贵嫔?”付明悦奇怪,她大晚上跑到尚服局来做什么,还要传所有人回话?

当下不敢耽搁,赶紧去了前院。

前院已经黑压压跪了一群人,她是到得最晚的一个。

钰贵嫔黑着脸站在前面,在廊下灯笼的微光中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阴恻恻的。

尚服不在,司服曾氏和陆氏领头跪在前面。

“人到齐了没有?”钰贵嫔声音里带着恼怒。

付明悦暗忖,她这是想拿尚服局开刀,以此立威?大将军家的嫡长女,竟如此沉不住气?怎么不跟卓可欣学学,这位自从上次害周小媛不成,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明显是蛰伏起来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孟顺仪不懂,这位钰贵嫔看来也不懂。

她虽然份位不低,到底上面还有个格桑娜。秦牧连碰都没碰过她,她就当自己宠冠后宫了?

“,你能看出她在发什么疯吗?”

“不能。”

“……”

曾司服答道:“回娘娘的话,都到齐了。”

钰贵嫔从宫女采露手中拿过一件衣服,扔到了曾司服脸上:“是谁将本宫的衣服洗成这样的?”

曾司服颤抖着捡起衣服来看,只见衣服上原本绣的粉色蔷薇上竟沾了许多墨水,变成了黑蔷薇。

付明悦暗道一声不好,立刻吩咐嘎肥油:“快去将秦牧引到这里来。”

那件衣服是她洗的,但她洗好晾干直到交给负责薰衣的宫人时都是好好的,现在变成这样,明显是有人要害她。看钰贵嫔这架势,再加上她冲动易怒的性格,自己今天不死也会脱层皮。

如今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她只能赌秦牧只是恨她,想惩罚她,却不愿意她死。嘎肥油是她的猫,他发现它的异常,或许会来救她。

嘎肥油接令后,嗖得一下就不见了。

曾司服小声询问了身后的几人,答道:“回娘娘,是付明悦。”

“付明悦?”钰贵嫔问道,“可是因为伤了本宫而受罚的那位御前女官?”

付明悦见自己被点名,只好起身上前跪下道:“回娘娘,正是奴婢。”

钰贵嫔怒道:“你被皇上责罚,所以对本宫怀恨在心,便毁了本宫的衣服泄愤?”

“奴婢不敢,这衣服奴婢洗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

“还敢狡辩!来人,给本宫掌嘴!”

两个宫女上来抓住付明悦就要掌嘴,付明悦反扣住两人的手往后一送,两人顿时栽倒在地。

她是打算忍来着,可是没有想过要受这种屈辱,她好歹还顶着四品女官的头衔,上次孟顺仪想打她没得逞,这次钰贵嫔也别想得逞。

钰贵嫔大怒:“反了你了!不过是个奴婢罢了,也敢动本宫的人!本宫今日还非掌你的嘴不可了!”

在她的授意下,两名宫女再次上前想要擒住付明悦,付明悦自然不肯就范。正在挣扎,突然听到的声音:“不要反抗了,秦牧不可能马上赶到,你若不肯受,这女人发起疯来你就没命了。”

这是危险预警功能的其中一项,可以精确分析当前的形势。

付明悦想过孤注一掷,她有武功,钰贵嫔的人根本奈何不了她,可是这样一来她就真的没有机会翻身了。不如受了这委屈,或许秦牧来的时候还会对她多几分怜惜。

她没有再反抗,两个宫女一人将她按住,另一人扬手就给了她响亮的一巴掌。

付明悦的眼泪跟着就流了出来,她活了二十八年,从未受过这种委屈。

宫女没有停手,左一下右一下,她的脸颊很快便肿了起来。

她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因为犯错被师父勒令去厅外罚跪,她求师父让她在房里跪,师父说:“知耻而后勇,既然觉得跪在外面丢脸,以后就别犯错!”

她一直记着师父的话,如今是她错了,她错在没有看清自己的位置,她根本没有资格与秦牧赌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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