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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宠妃(系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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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万福。”她先行了礼。
“付……晨嫔不必多礼。”宁阳似乎还不大习惯这个新称呼。
“长公主脸色不大好,是否身子不适?”付明悦对她倒是没什么敌意,在她眼中,宁阳不过是个小女孩罢了。
“我很好。”宁阳绞了绞手中的帕子,颇为艰难的说道,“上次,对不起……”
付明悦一愣,才想到她应该是在说曾经陷害她,后来又在宫正司对她下毒的事,当即大度的一笑道:“都过去了,我早就没放在心上了,长公主也随它去吧。”
宁阳低声道:“谢谢,我先走了。”
这位长公主小小年纪就一直愁眉苦脸,如果说过去是因为父母和哥哥,但现在对她最好的秦牧已登基做了皇帝,难道还有谁敢给她委屈受?
“晨嫔主子,请进去吧。”赵德福见她望着宁阳的身影若有所思,提醒道。
“哦,好的。”付明悦命小凯子和立夏都留在门外,独自走了进去。
“嫔妾叩见皇上。”
秦牧放下手中的折子,懒洋洋的说道:“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朕也敢算计。”
本以为她定会狡辩几句,谁知她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秦牧吓了一跳,看她的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赶紧起身走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了?”
付明悦抬起头,额头上那块淤青顿时映入秦牧的眼帘,这下他真的慌了,一把将她拉起来,一边替她轻轻揉着,一边问道:“怎么回事?”
付明悦哭道:“早上晨省时,太后将嫔妾留下,说嫔妾惑主,让嫔妾在长宁宫叩头谢罪……”
秦牧顿时心生内疚,早知如此,早上就该带着她离开。当时太后明明主动开口说饶恕她,谁能想到竟会秋后算账,着实让人气恼。
太后执掌后宫,责罚一个小小的嫔位本不是大事,他也不好因此就去太后那里为她讨公道,只好半是安慰半是责备的说道:“太后也没冤枉你,你的确勾。引朕来着,别委屈了。”
付明悦抬起头,气愤的看着他:“嫔妾哪里勾。引皇上了,就算是勾。引也是未遂!”
“谁说你未遂?你明明已遂了!”
“皇上你……你不讲道理……嫔妾没有!”
“朕的话就是圣旨,朕说你已遂,你就是已遂。若是再争论,就是抗旨。”秦牧拿出皇帝的身份压她。
付明悦抹了抹眼泪,脸上漾起欢快的笑容:“这可是皇上亲口说的,嫔妾勾。引皇上已遂,那嫔妾之前犯的错皇上就不跟嫔妾计较了吧?”
秦牧这才知道上了她的当,咬牙骂道:“小骗子!”
付明悦得意的扬了扬眉。
秦牧突然笑道:“朕金口玉言,过去的事自然不跟你计较了。”脸色沉下来,“可是还有新的帐要算。”
“什……什么新的帐?”付明悦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刚才骗朕说太后罚你了,欺君之罪,你可知后果?”
“皇上……”
“朕告诉你,朕要追究!”秦牧扔下她,重新坐回椅子上,悠哉游哉的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
付明悦有点泄气,她又输了一场。欺君之罪可大可小,他的样子并不像要与她计较,可她若不能哄她开心,这几日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想了一会儿,她走到他身边,讨好的说道:“皇上,你看折子累了,不如嫔妾弹琴给你听吧。”
“不听。”秦牧干脆的拒绝。
“嫔妾陪皇上下棋?”
“不下。”
真难伺候!
耐着性子道:“皇上给嫔妾指条明路呗。”
“这样吧,你把‘皇上,嫔妾以后再也不敢跟你较劲了’这句话写上一百遍,朕就考虑赦免你。”
付明悦大惊,她根本不会写毛笔字,这可如何是好?!
☆、第75章 失忆
“怎么,你不愿意?”秦牧道,“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说你不会写字。”六神无主之际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傻啦,我以前在御前的时候可是写过字的,现在突然说不会,你觉得他会相信?这不是平白无故给自己安上一条欺君的罪名吗?”
“这种事瞒不了。”坚持道,“这是综合分析的结果,你听我的没错。”
秦牧见她沉默不语,轻咳了一声,付明悦心一横,说道:“皇上恕罪,嫔妾……嫔妾不会写字。”
秦牧挑眉:“不会写字?”
“嗯……嫔妾本来……本来是会的,后来生了一场病,就忘了一些事情,连写字……也不会了……”
这个借口实在差劲,没听说人失忆会忘记怎么写字的,但她一时之间又哪里想得到别的理由?
“生病?是什么时候的事?”
“告诉他是两年前。”又道。
付明悦不解:“为什么?”
“别废话,让你怎么说便怎么说。我是来帮你完成任务的,只会往对你有利的方向引导。”
也是,总不成系统会故意害她,她便照着说了。
正在想怎么把这谎话再圆一圆,就听秦牧问道:“两年前?那你也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了?”
“啊?”付明悦被问得一愣,她和他第一次见面?两年前那个付明悦又不是她,她如何能“记得”?
秦牧见她神情已知答案,苦笑道:“怪不得。”
怪不得她当日不顾他的救命之恩留在了太上皇身边,再次见到他时也是一副与他没有任何纠葛的样子,原来并非她薄情,而是因为她不记得他了!他竟为此恨了她整整两年,也自苦了两年。
“皇上……”他的神色实在古怪,付明悦拿不准他在想什么,心中更是忐忑。
秦牧看着她,问自己还恨她吗?答案竟是不知道。虽然此时觉得不应该恨她,毕竟她是失忆而非忘恩负义,可是一想起那两年自己所承受的痛苦,他就无法释怀。
“你先退下吧,朕有些事需要想想。”他疲惫的说道。
付明悦没有办法,只好行礼告退。
“,你说他是怎么回事?好像我不会写字让他受了很大打击似的。”
“如果你不想我当机的话就别问了,有些东西我知道却不能告诉你。”
付明悦气结。
当日秦牧未在与她有任何交集,晚膳后却去了周嫔的宫中。之后几日挨个在几位妃嫔的宫中歇宿,连受罚的卓可欣也不例外,但就是没到过付明悦这里。
结合那日晨省时秦牧对她的态度和后来她被太后留下来的事,众人一致判断她是失宠了。连太后都旁敲侧击的问了她几次,她只说自己信期不方便,实在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又惹恼了秦牧。
本来周嫔摔伤后,她每隔三日便要去探望一次的,但自从秦牧又开始冷落她之后,她便推说身子不爽,只让立夏代她去问候,晨省也向太后告了假。
她知道自己应该尽快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赶紧跟秦牧和好。可是每次想到他在别的女人那里过夜,心里就非常非常不舒服。他曾跟她说,他没有碰过她们,那如今呢?他总不可能一直都当柳下惠吧?
“你吃醋了。”肯定的说道。
“吃你个大头鬼!”付明悦没好气,“我干嘛为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吃醋?”
“既然不爱,你难过什么?”
“我才没有难过,只是想到不知何时才能拿到免死金牌,心中烦躁罢了。”
“呵呵。”回她两个字,又开始装死。
“主子,不如再去给皇上送糕点吧?”小凯子出主意。
付明悦怕怕的摆手:“上次没把我撑死,你想再来一次啊?”
“主子不一定要送自己做的糕点啊,可以去尚食局吩咐宫人做,而且奴婢也会一点。”立夏自告奋勇。
付明悦惊喜的看着她:“你会做糕点?快去帮我做一盒,我给皇上送去。”
“别去。”的声音又冒了出来,“这个宫女说话的时候神色有些不对,送吃食容易出问题。”
付明悦赶紧阻止了立夏:“算了,皇上根本不想见我,送什么都没用。”
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月,秦牧竟一次也没来过清璃宫。晨省时大家看她的目光越来越耐人寻味,卓可欣时不时还会刺她几句;周嫔的伤已经好了,大概是因为如今她圣宠最浓,连带着对她也没了过去的亲热劲;格桑娜和钰容华一直互相较劲,不大理她;倒是孟顺仪对她仍然态度温和,有时还肯帮着她说两句。
太后那边本来对她寄予厚望,谁知她跟着就失了宠,因此也开始不咸不淡起来。
端午那日,一众妃嫔聚在太后宫中过节,秦牧也在场。前线突然传来捷报,大将军詹正庸亲取敌方统帅首级,章韵国国主宣布投降,秦牧受降,当即复大将军之女詹玲珑正三品贵嫔位,并且一连五日宿在她宫中。
十日后大军凯旋,秦牧亲自带领百官出城迎接,并在宫中设宴犒赏众位将军,钰贵嫔也被特许出席,一时风头无俩。
另一位出风头的便是周嫔,五月底她的生日,秦牧陪了她一天,还将她升为从四品徳仪,赐封号洁,排位直接高过孟顺仪。
付明悦仍然不得宠。
“,再这样下去,秦牧快要不记得我这个人了。”她惆怅死了。
虽说皇帝的宠爱最是飘忽,但如此莫名其妙失了宠,实在让人气闷。
“他忘了,你不知道提醒他吗?”语带不屑。
“怎么提醒啊?钰贵嫔和洁徳仪不时去内书房求见,我要是去了,这两人岂能容得下我?如今秦牧不待见我,若我与她们发生冲突,吃亏的必然是我。”
“笨死了,你让嘎肥油去不就行了。”
“也对哦,嘎肥油是我的独家宝贝,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而且它去了,还能帮她探听消息。
当天下午,秦牧照常在内书房批阅奏折,嘎肥油嗖的一下就从门外蹿了进来,守在门口的宫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嘎肥油已经跳到了秦牧身前的书桌上。
“喵!”它伸出爪子将秦牧正在看的那本奏折合上。
赵德福连忙上前想要将它捉走,秦牧道:“由着它吧。”
“皇上,这是晨嫔主子的猫。”赵德福小声提醒。
“朕知道。”秦牧叹了口气。
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单独见过付明悦,很多次不知不觉走到清璃宫附近,又猛然惊觉,转身离开。赵德福跟了他也有半年了,知道他对付明悦其实是动了真情的,就是不知道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令他们产生了如此大的隔阂。
如今皇帝明显是“睹猫思人”了。
“皇上,恕奴才直言,既然皇上放不下晨嫔主子,为何不去看看她呢?”
“赵德福,你说会不会有人喜欢了一个人很多年,却忘记了和那人之间的某些事?”
“这个……奴才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但想既然喜欢了很多年,那么印象深刻的那些事,应该不会忘记吧。”
秦牧苦笑:“是啊,怎么可能忘记呢?”
赵德福见他神情,知这显然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于是又道:“不过奴才之前听御医说起过,有一种病症叫做选择性失忆,如果一个人觉得某段记忆很痛苦,脑子里就会选择将之遗忘,只记得那些快乐的回忆。”
“是哪位御医说的?”
“是钟伦钟御医。”
“即刻去请他过来。”
钟伦一听皇帝传唤,立刻赶了过来,秦牧吩咐他将这个选择性遗忘症详细的说一说。
钟伦道:“此症十分罕见,微臣也没见过,只听老师说他曾遇到过一例。病人是一位二十出头的举人,中举那日他的未婚妻家中发生火灾,未婚妻没能幸免,他伤心之下大病了一场,从此便将未婚妻的死完全忘记了,只记得她死前的那些日子,因此整日问身边的人未婚妻去了哪里。”
“那他后来治愈了吗?”
钟伦摇头:“没有,虽然老师用了各种药材为他医治,但每次他一想起未婚妻的死便会昏迷,醒来之后又忘记了。后来他的家人说这样也好,免得他记得那些伤心事,于是便没有再医治了。”
秦牧沉思良久,问道:“钟爱卿觉得,这种病该不该治呢?”
“皇上请恕微臣直言,微臣觉得,既然是痛苦的记忆,不如就一直忘记吧,想起来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徒增烦恼。”秦牧咀嚼着他的话,原来对他来说最美好的记忆,于她竟是那么不堪么?以至于非要将它忘得一干二净,恨不得从未发生过才好。
挥手让钟伦和赵德福都退下,他独自站在窗边沉思。
窗外一株低矮的花树旁,两只彩色的蝴蝶飞来飞去采着花蜜。他突然想起她曾经为他弹奏的那曲《梁祝》,她的感情是那么深沉,决不像是作假。她曾说过她喜欢了他八年,八年之中发生了那么多事,忘记其中一件又有什么关系呢?
何况,那次她差点被杖毙,于她而言本就是痛苦的回忆,她想忘记也是人之常情,他不该因此责怪她。
她现在已是他的妃嫔,他为何一定要执着于过去的恩怨?之前的相处不是很温馨,让他很快乐么?
这两个月来一直冷落着她,他心里又何曾开心过?他明明可以放开那些过往的,她对他的爱是真的,这就足够了。纠结于过去,只会连未来都失去。
他转身看向案上,那只肥猫已经趴在奏折上睡着了。他走过去抱起它,唤来赵德福:“摆驾清璃宫。”
☆、第76章 献身
秦牧已经许久不来清璃宫,宫人见到他自是大喜过望,正要进去通报,却被他阻止了。
让宫人都在外守着,他独自进了内殿。此时是黄昏时分,不算太热,但毕竟是夏日,仍有些暑气。付明悦坐在一张藤椅上,痴痴的望着窗外,一动也不动,仿佛入定一般。
“主子,奴婢去传膳吧,就算主子胃口不好,也得顾着自己身子。”一旁侍立的立夏说道。
付明悦幽幽道:“立夏你看,这条定河蜿蜒而去,流经云曦宫、韵仪宫后到达长青宫,以前我住的地方离河边只有十来丈远。”
立夏知她定是想起了皇帝,劝道:“最近皇上国事繁忙,所以才没有来看主子,等过段日子就会来了,主子要养好身子,才能……”
付明悦站起身,往窗边走了两步,说道:“君住定河头,我住定河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定河水。”1
“主子……”立夏正要再劝,目光却瞥到殿门口长身玉立的身影,吓得跪倒在地,“奴婢叩见皇上。”
付明悦转过身来,窗外的夕阳和霞光一时之间都成了陪衬,她仿佛九霄云外的出尘仙子,刚从身后的画中走出来,浑身都带着迷幻的色彩。
“嫔妾叩见皇上。”她自光影中跪了下去,突然矮下来的身影给秦牧一种错觉,仿佛她随时都可能从他眼前消失,回归她本来应该在的仙境之中。
这个想法让他恐慌,立刻便走上前去将她扶起,拥在了自己怀中。
立夏见状,默默的退了下去。
“你怎地瘦了这么多?”隔着衣衫隐隐可以触到她的骨骼,秦牧心里很疼。
若不是他纠缠于过去,两人之间该仍是那么和谐。
他看着她的容颜,未施任何脂粉,纯净如同新芽,然而眼底的深黑,微陷的脸颊都明明白白写着“憔悴”两个字。
朱唇微启,檀口轻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君消得人憔悴,皇上……”2
珠泪点点,晃着帝王的眼,更刺着他的心。
“皇上哪怕要定嫔妾的罪,也该给嫔妾一个明明白白的理由,否则嫔妾就是死了,也是个糊涂鬼……”委屈的人儿扑到他怀中,将他的胸襟泪湿了一大片。
“之前是朕的不是,朕以后不会再这样对你了,别哭。”秦牧不知该如何安慰,唯有许下承诺。
付明悦再哭了一会儿,抬起泪眼看他:“皇上,以后如果嫔妾再做错了什么,请皇上告诉嫔妾,好吗?”
秦牧伸手将她的眼泪擦掉,郑重的点了点头。
“去用晚膳吧,朕饿了。”
两人相携走出内殿,秦牧吩咐传膳。大概是因为秦牧驾临,付明悦胃口大开,竟比平日多吃了半碗米饭。
“赵德福,去跟彤史女官说一声,朕今日歇在晨嫔这里。”
秦牧的话一出,小凯子、立夏等人都是喜上眉梢,付明悦则低头不语。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生活就像是被强。奸,如果反抗不了,不如试着去享受。
既然与秦牧迟早都有这么一天,那她也试着去享受吧。
沐浴,更衣,一切按部就班,她没有像上次一样磨磨蹭蹭拖延时间。秦牧到寝殿的时候,她已经乖顺的坐在床边。
近前的几盏烛火被秦牧挥手熄灭,殿内顿时暗了下来,只剩微光照着即将有肌肤之亲的两人。付明悦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待秦牧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主动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秦牧只觉一阵馨香萦绕在身旁,眼前的人是他朝思暮想了两年多的佳人,这一刻,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亲近。他一低头,轻轻叼住她的红唇,玩。弄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攻了进去。
柔软的舌头起先有些小心翼翼,在他的强势攻击下,终于开始慢慢往他口中探去。之后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物一般,调皮的翻搅着,惹得男人浑身都燥热起来,双手开始粗暴的在她身上游走。衣衫落地,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满室旖旎。
不着寸缕的身子被打横抱起,又被温柔的放到床上。大手每抚摸过一寸,少女的身子便热了一分。男人俯下。身,一双柔荑突然伸出,勾在了他肌肉结实的腰际,他冒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大手顺着她的颈脖而下,急切而又小心翼翼,却在滑过她肩膀的时候倏然停了下来。
微凉的夜色中,少女颤抖的声音响起:“夫君……”
大手再次往下,在各处微微停留之后,年轻的帝王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决然猛地将她贯穿。
身体被撕裂,心也被撕裂,汹涌的眼泪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肆意流淌……
*
早上醒来的时候,秦牧已经上朝去了,床单上刺眼的鲜红提醒着付明悦昨晚这里曾发生过的事情。眼眶一热,她赶紧将被子拉过来蒙住了头。
“主子醒了吗?”立夏在帐外轻声问道。
付明悦没有回答,立夏静候片刻,又退到了殿外。
“别多想了。”劝道。
付明悦仍是止不住的流泪,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唯有努力去争宠,早日完成任务复活秦穆,然后……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秦穆或者秦牧,他们都不是她的归宿。
近午时的时候,赵德福亲自来送来两串珍珠手钏,说是秦牧赏下的。付明悦谢了赏,随口问起秦牧的去向。赵德福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秦牧在洁徳仪宫里,付明悦勉强笑笑,让小凯子给他封了一包银子,送他出去了。
她想不明白秦牧为何会突然对周舒黎着了魔,十日起码有五六日宿在她那里,连卓可欣也被丢在了一边。本以为昨晚与他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两人的感情应该会往好的方向发展,谁知他转头便去了周舒黎那里,竟连半点颜面也不给她留。
她凉凉一笑,自己连献身这种事都做出来了,却仍然绑不住他的心。
她还能有什么筹码呢?
“主子,你整日闷在宫里可要憋坏了,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吧?”这两个月来,她失宠憔悴,小凯子比她还着急,这孩子也真是不容易。
付明悦不想辜负他的好心:“走吧,你和立夏陪我去。”
既然是散心,当然挑风景好的地方去,几人走着便到了御花园。
吵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付明悦皱眉停下了脚步。
“主子,好像是洁徳仪和孟顺仪的人。”立夏低声说道。
付明悦还未决定是否要绕道走,就见两个宫女扭打在了一起。旁边有个太监一直在劝,奈何两边的人都不给他面子,只听“啪”的一声,其中一个宫女被另一个掌掴,顿时发疯般扑到对方身上拼命撕咬。
付明悦见事情闹大,不得不管,只得走上前去,喝道:“住手!公然在御花园打架,还懂不懂礼仪了?”
两人似乎打红了眼,并不停手。付明悦气笑,吩咐立夏:“去给本嫔将宫正和尚仪都请过来,本嫔倒要看看,这两个奴婢能打到什么时候!”
她以前是御前女官,惯了管束宫人,此时生起气来,浑身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两个宫女不敢再放肆,松了手跪下:“叩见晨嫔主子。”
付明悦道:“本嫔不管你们之间有何恩怨,如此失仪便是大错,都跪在这里好好想想,两个时辰后再起来。”
她话音未落,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不知我的宫女如何得罪了姐姐,竟要劳驾姐姐替我管教。”
正是圣宠最浓的洁徳仪。
付明悦脸色一沉,福身道:“嫔妾见过洁徳仪。”
洁徳仪咄咄逼人:“姐姐并非皇后,亦非我宫中主位,如此责罚我的宫女,是否有欠妥当?”
小凯子见她气势汹汹,气不过,张口便要反驳,付明悦立刻将他喝住,对洁徳仪道:“是嫔妾思虑不周,洁徳仪恕罪。”
“但凡在后宫能长久立足的,必然都是能看清自己,看清形势的人,姐姐有时间教训别宫的宫人,不如多花点心思在讨好皇上上。”
“谢洁徳仪教训,嫔妾告退。”
没再看她一眼,付明悦转身缓步离开。
“主子。”立夏一脸不忿,又怕惹付明悦不开心,叫了一句又住了口。
“立夏,今日天色炎热,你去尚食局帮我要两碗酸梅汤,我下午要用。”
立夏见她神色黯然,也不好说什么,依言往尚食局而去。
“主子,我不明白——”立夏一走,小凯子就愤然说道。
“有什么不明白,我们惹不起洁徳仪。”
“想当初她还巴结主子呢,如今……她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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