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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宠妃(系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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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深情的说道:“一样的英俊挺拔,一样的玉树临风,甚至连眉眼都是如此相似。皇上,嫔妾心中只有你,一直只有你。”
她补充道:“嫔妾虽然冒了付明悦的名,犯了欺君大罪,但嫔妾没有欺骗过皇上的感情。皇上说那个人九年前进宫,若嫔妾与她早有私情,那皇上宠幸嫔妾的那晚就该发现嫔妾并非完璧。”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早上醒来时,床单上那一抹鲜红,那是她的处子血。
秦牧本来已经有些相信,听到最后几句时却脸色大变,仿佛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过了好久才说道:“你那晚根本没有落红,床上的血是朕割破手指留下的,朕不想别人看不起你。”
付明悦不敢相信:“不会的,怎么可能?嫔妾从未与任何男人……不可能……”
她突然想起曾在医学杂志上看到过的一个报道,女人的处。女膜在剧烈运动的时候可能会破裂,就算处。女膜完整,也有些女人在初夜的时候是不会落红的。
她从小练武,何止是剧烈运动这么简单?或许早就伤到了处。女膜,又或者,她便是那不落红的处女中的一员。
这种事情她没有办法向一个古人解释,现在才是真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皇上,若嫔妾并非完璧,又怎敢事君?嫔妾怎会如此大胆?这可是会株连家人的大罪!”
秦牧冷笑道:“你刚才说了,你早已没有了家人。”
“嫔妾虽然没有家人,但也不会连累付明悦的家人,嫔妾没有那么心狠!”
“是吗?”秦牧笑问,显然半点都不信。
付明悦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两人便沉默着。
“皇上,宫正有急事禀报,是关于覃卫林的。”赵德福在殿外说道。
“传她进来。”
宫正带着两名司正,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向秦牧和付明悦行礼后禀道:“皇上恕罪,奴婢无能,覃卫林已在宫正司自尽身亡。”
“关于那件事他最后的口供是什么?”
“他……他一直说与婉仪主子两情相悦,从不曾改口。”
“朕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殿内静得可怕,付明悦突然轻声笑了起来,如今她还能怎样辩驳呢?不过就看秦牧什么时候要她的命罢了。
“皇上,无论嫔妾说什么,你都不肯再信了,对不对?”
秦牧凝视着她,半晌说道:“付明悦,我好恨你。”
付明悦笑看着他:“秦牧,我也恨你。”
☆、第87章 冷宫
圣旨是第二天早上送到清璃宫的。
“上谕:婉仪付氏,德行有亏,欺君罔上,着即迁入冷宫思过。钦此。”
付明悦平静的叩头谢恩,将圣旨接了过来。
传旨的赵德福见她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心中不忍,低声道:“皇上并未废主子份位,应该只是在气头上,主子要顾着自己身子,或许不久皇上就会接主子回来。”
“多谢赵总管。”付明悦脸上犹带着笑意。
赵德福却从她的笑中看到了绝望和心死。也是,被打入冷宫还能复出的,本朝开国数百年从未有过,何况她是因为这样的罪名。皇帝没有废她的份位,或许只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想做得太绝。
小凯子和谷雨非要跟去冷宫伺候,她份位仍在,带人服侍也应该,但她知道这次再也没有机会翻身,岂肯连累他们?塞了一袋银子给赵德福,求道:“赵总管,麻烦你给他们安排一个好去处,我如今也没什么能力报答赵总管,不过这份恩情我自会记在心头。”
赵德福道:“主子放心,奴才必不会让他们吃亏,只是主子身边也不能无人服侍,依奴才看来……”
“赵总管!”付明悦打断他,“你也知道我是宫女出身,足可以照顾自己。如今……还讲究什么?我不能毁了他们的前程。”
“主子,奴才这条命是你救的,你去哪里奴才就去哪里。若你不肯让奴才伺候,奴才就……就死给你看!”小凯子决然说道。
付明悦心中一酸,她与小凯子互相救过对方性命,当初她被贬到尚服局,也只有小凯子肯护着她,她受封后,他就一直跟在她身边,他就像她的弟弟一般,她也舍不得他。可是冷宫是什么地方?进了冷宫的人哪怕死了也没人会在意,除此之外,那种绝望的生活也足以将许多正常人逼疯。
她来这个时空是为了拿到免死金牌复活秦穆,如今再无希望,她的精神支柱已经倾塌。而对于秦牧,她虽然不愿承认,但确实是有感情的,只是一次又一次被他误会和冤枉,心中对他已无一丝一毫的期待。在冷宫了此余生,或许是她最好的归宿。
这种状况,她决不能带着小凯子。
她蹲下。身,狠声说道:“小凯子,我虽救过你,但那条命你早已还给我了。之前我在宫里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所以才需要你这个忠心的奴才,如今我已用不着你了,你跟着我只会让我心烦!”
她大踏步走进殿内,只过了片刻又出来,一手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装着几件换洗的衣服,一手拿着一个精致的匣子。她将匣子递给赵德福:“赵总管,麻烦你将这个交还给皇上,就说……罢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小凯子和谷雨就拜托你了。”
她对跟随圣旨而来的宫正说道:“我们可以走了。”再不看身后几人,咬着牙往冷宫而去。
小凯子和谷雨要跟上来,被宫正司的人拦住了。
到了冷宫门口,宫正与冷宫的大太监魏庄交接,因着赵德福私下托了人,所以宫正着意吩咐了不要苛待付明悦,魏庄偷偷看了付明悦两眼,恭敬的答应了。
“婉仪主子,奴婢只能送你到此处了,以后还请你多多保重。”宫正向付明悦道。
付明悦微笑颔首:“多谢宫正。”
魏庄做了个请的手势:“婉仪主子,请随奴才进去吧。”
付明悦点点头,迈步踏入了冷宫。
*
长青宫。
赵德福将付明悦留下的匣子呈上,说道:“皇上,这是婉仪主子临走前让奴才交还给皇上的。”
秦牧转头看了看,知道匣子里是两人第一次交欢后他送她的珍珠手钏。
“她有什么话留下吗?”
“回皇上,主子什么也没说,只是托奴才照顾小凯子和谷雨。”
秦牧挑眉:“她没带他们走?那她带了谁?”
“主子谁也没带,她说……说她是宫女出身,不需要人伺候。”
“将两人调到御前吧,不过不要让朕见到他们。”
赵德福明白秦牧的意思,同在御前,也有很多职位是很难见到皇帝的。他这样做,既想满足付明悦的最后一个愿望,又不想因那两人触景伤情。
“奴才这就去办。”
嘈杂声自门口传来,秦牧皱起了眉,问道:“谁在外面吵闹?”
门口的宫人答道:“回皇上,是晨婉仪身边的小凯子,他非要见皇上。”
“让他进来。”
小凯子一进殿就跪下磕头:“求皇上许奴才去冷宫伺候主子。”
赵德福斥道:“婉仪主子已经说了不需要你伺候,你怎地跑来长青宫打扰皇上?”
小凯子看着皇帝,愤然道:“皇上是九五之尊,一国之君,自然可以凭自己的心情随意发落妃嫔。主子对皇上一片痴心,皇上回报的却只有绝情。如今主子已身在冷宫,以后再不会碍皇上的眼了,皇上连赐个奴才去伺候主子也不肯吗?”
“放肆,谁给你这么大胆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赵德福吩咐其他宫人,“还不将他拖出去!”
皇帝正因为付明悦的事心烦,这小凯子还来捋虎须,若是被皇帝一气之下杀了,他如何向付明悦交代?
两个宫人架起小凯子就要拖出去,秦牧喝道:“放开他。”走到他面前,冷笑道,“倒是个忠心的奴才,赵德福,安排他在长青宫做洒扫太监,若他再闹,就传朕的旨意,赐死晨婉仪。”
“奴才遵旨。”
小凯子恨恨的看着秦牧,却也不敢再闹,被赵德福拽着走了。
秦牧回到案旁,将匣子打开,两串珍珠手钏静静的躺在里面。付明悦似乎很喜欢这对手钏,他记得送给她后,她就时时带着。如今她将它们还了回来,独自一人去了冷宫,是再也不想与他有任何关联吗?
今日是中秋,团圆的日子,他却将她打入了冷宫,她一定很恨他吧?昨夜她就当面这样说过。
他们互相怨恨,谁也不会再付出感情,谁也伤害不了谁了。
这样很好。
他将匣子关上,锁在了抽屉中,就让她成为往事吧。
他默默的饮了会儿茶,正想出去走走,就见到宁阳捧了个盒子,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两个值守的宫人又是着急,又不敢拦她,只得跪下向皇帝请罪。
“皇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晨婉仪?难道你也相信她与人私通?你忘了当初敏佳太后是如何受了冤屈吗?”
秦牧听她提到敏佳太后,冷了脸道:“朕做事自有分寸,不需你来指手画脚。”
“皇兄,你变了,自从做了皇帝以后你就变了!你变得绝情冷血,再也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皇兄了!”
秦牧本来心情就不好,被她这样指责更是怒气上升:“谁许你在御前大吵大闹?堂堂长公主竟如此失仪,回去给朕闭门思过!”
“皇兄怎么不把我一起打入冷宫?”宁阳将手中的盒子扔到桌上,“我真为晨婉仪不值!”
“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秦牧压抑着怒火问道。
“是她亲手做了要送给你的礼物!那天她带着礼物去找你,在河边遇到了我,我跟她提起三年前你从尚服局救了她的事,她仿佛想起了什么,立刻赶去找你,连礼物也忘了带。后来我将礼物交还给她,她却说不用了,让我帮她扔了。”宁阳脸上露出几丝讥讽的笑容,“原来那天皇兄与洁容华在内书房白日宣淫,将晨婉仪赶了出去,皇兄对洁容华可真好,臣妹祝你们白头到老!”
说完她再也不看秦牧一眼,如来时一般气冲冲的走掉了。
秦牧盯着盒子,里面竟是她送他的礼物么?她从来没送过礼物给他,这唯一的一份,竟然在他们决裂后才送到他面前。
他双手抚在盒子上,过了许久,才积蓄起勇气打将它打开。里面是两个憨态可掬的面人,被层层丝绸包裹得严严实实,隔了这么久并没有受到一丝损伤。面人一男一女,男的那个做得十分精致,女的那个却很有敷衍的嫌疑。
是他和她。
看着面人,他的脑海里都是她的一颦一笑,他们分开才几个时辰,却仿佛过了几万年。他曾经对她的爱有多深,现在的恨只会更深。
但,谁也没有办法取代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
晚上的家宴本来办得很盛大,但谁都可以看出皇帝心情不好,也都猜到与付明悦有关。只是众人都以为他是因为被戴了绿帽子而恼怒,才会直接将付明悦打入冷宫,却不知他并非只在自尊上受到了伤害,在感情上受的伤害更大。
没人敢上前敬酒,妃嫔和长公主们都各自吃着面前案上的食物,偶尔和身边的人低声交谈。秦牧想起去年中秋家宴上与付明悦的相见,心中更是郁结难解,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最先退席的是太后,秦牧明知她很喜欢付明悦,却没有知会她就直接将付明悦发落去了冷宫,她和妤阳都很不高兴,文渊又闹着要找付明悦,吵得她心烦,便带着妤阳和文渊走了。
她走后不久,秦牧也喝得有八分醉了,便宣布散席。
众人各自回宫,秦牧坐着龙辇往长青宫而去,走到半路却突然吩咐去紫苏宫。赵德福以为他是要去陪洁容华,没想到他却直接去了卓可欣的祥福殿。
卓可欣见他来到自是大喜过望,她受封这么久了,秦牧来这里的次数也不少,但从未碰过她。今日是中秋,她本以为她会去洁容华那里,或者去两位高位妃嫔格桑娜或者钰贵嫔宫里过夜,没想到他却来了她这里。
赶紧吩咐宫人准备热水,她试探着问道:“皇上,嫔妾伺候你沐浴可以吗?”
秦牧点点头,卓可欣将狂喜的心情收起,小心翼翼的伺候他沐浴更衣。之后自己也快速盥洗,扶秦牧上床。
秦牧醉眼朦胧中,见到卓可欣的身体贴了上来。他知道这不是付明悦,付明悦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体香,与刻意熏香的卓可欣完全不同。
但他需要一个女人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卓可欣,你爱朕吗?”他问道。
卓可欣肯定的回答他:“当然,皇上是嫔妾最爱的男人,嫔妾能做皇上的妃嫔,这辈子已别无所求。”
秦牧将她扯入怀中,疯狂的吻着她。
付明悦,没有你,我还有很多别的女人,她们都爱我,只爱我一个!
☆、第88章 弑君
秦牧是亥时二刻到祥福殿的,子时三刻便离开了。
卓可欣服侍得很好很周到,可是身体的欢愉却无法让心灵的伤口愈合半分,他虽然压在卓可欣的身上,脑子里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想付明悦。
她的笑,她的泪,她在床上的娇羞,她说恨他时轻描淡写的语气,她将最喜欢的珍珠手钏还给他的决绝……一切的一切,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享受眼前这个女人的讨好和刻意迎逢。
“皇上……”卓可欣忐忑的叫道。
他的身体似乎满足了,脸上却并无一丝悦色。这是两人第一次肌肤之亲,她还摸不准他的喜好,不知自己是否已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他。
“朕明日还要早朝,先回去安歇了,你好好休息。”他径自穿上衣服,根本不理会卓可欣要帮他更衣的请求。
卓可欣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屈辱。她知道他心情不好的真正原因,他最爱的是付明悦,虽然付明悦已经进了冷宫,他心里还是一直想着她。
也许就算付明悦死了,他也会记着她一辈子。
“赵德福,传旨下去,晋卓才人正六品贵人位。”秦牧的声音远远传来。
卓可欣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付明悦毕竟已经获罪被打入冷宫,以后都不可能再对她构成威胁。她不信凭自己的手段,会输给其他女人。
紫苏宫门口,一个娇怯怯的身影独自站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秦牧脚步一滞,赵德福在身后小声道:“皇上,是洁容华娘娘。”
秦牧心中冷笑,心思真够深沉的,恐怕从他踏入祥福殿的那一刻起,她便一直在监视他吧,否则怎会他前脚刚走,她后脚就等在宫门口了。
加快步伐走过去,压抑着心中的厌恶问道:“阿黎,你怎会在这里?天色已晚,你又有身孕,怎地如此不爱惜自己?”
洁容华俯身要行礼,被他阻止了:“好了,没有外人在场,不需多礼,朕扶你回寝殿休息吧。”
洁容华望着他殷殷的说道:“皇上,臣妾听到你离开的动静,想着夜里冷,这一趟奔波也是辛苦,就吩咐艳雪炖了甜枣汤,皇上不如用一些再回去吧。”
秦牧责道:“就为了这个也值得你跑出来?又不要宫人跟着,若是有什么闪失,可如何是好?”
洁容华笑:“臣妾知错了,以后定以自己身子为重,但这次……”
秦牧叹口气:“既然阿黎有这份心,朕又怎能辜负?”
当即牵起她的手,两人来到鸾袖殿,洁容华吩咐宫人将汤送上,秦牧很给面子的吃了一大碗,又叮嘱她好好休息,这才带着赵德福离去。
出了紫苏宫,已近丑时,大概是太累了,坐在龙辇上的秦牧有些晕沉沉的。
脑子里仍然被付明悦的身影充满,从三年前在尚服局救了她开始,他就已经将她刻在了自己的骨子里。太多的爱,更多的恨,将他的心割得支离破碎。
抬头看了看月亮,不知此处看到的月亮和冷宫看到的是否相同,他突然很想去冷宫看看,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又何必再相见?就让时间慢慢抚平他们给彼此带来的重创吧。
“嗖——”破空之声在寂静的夜晚突兀的响了起来。
赵德福立刻喝道:“什么人?”
没有听到任何回答,但顷刻之间便有二十来个黑衣人围了上来。
秦牧只带了三四个宫人,加上抬轿的四个大力太监,一共只有八人,顿时被团团围住。
“三皇弟,这九五之尊你也做了大半年了,不如换为兄来做做?”一人浅笑着从宫墙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竟是被幽禁安乐宫近一年的沥王秦政。
秦牧淡淡说道:“大皇兄别来无恙?”
“托三皇弟的鸿福,为兄好得很,不过如果你能将龙座让出来就更好了。”秦政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赵德福立刻带领其他宫人拦在秦牧面前。
“三皇弟真是好手段,我与二皇弟、四皇弟争了这么多年,最后竟都败在了你的手上。”秦政脚步不停,“听说你将付明悦打入了冷宫?”
“朕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秦政哈哈大笑:“三皇弟果然心狠手辣,不如为兄帮你杀了她可好?反正我与她之间还有一笔狠帐没算。不过她尚有几分姿色,为兄决定先尝尝她的滋味,再送她到阴间与你团聚。”
秦牧眼里现出厉色:“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我沉寂了这么久,你以为我会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动手吗?”他回头叫道,“带上来!”
两个黑衣人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走了过来,正是洁容华。
“你的女人和孩子都在我手里,你怎么说?”
秦牧口气淡漠:“你杀了她吧。”
“就算你不在意这个女人,但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要了吗?”
“大皇兄何必在朕面前做戏,周舒黎是谁的人非要朕明说吗?”秦牧走下龙辇,“就算你不动手,朕也会杀了她。”
秦政脸色骤变,洁容华叫道:“皇上,原来你一直都在利用臣妾,你竟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忍心杀害!”
秦牧瞥了她一眼,声音依然淡漠:“你根本就没有怀孕,何来的孩子?你的肚子不过是得了胀气病罢了。”
“你竟然联合太医骗我!”洁容华的情绪激动起来。
“是你背叛朕在先。”秦牧嘲笑道,“就算你真的怀孕,在你服下打胎药的时候,孩子也早就保不住了。这些事,还要朕提醒你吗?”
秦政对洁容华道:“这下你该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了吧?还会因为那碗甜枣汤中的砒霜而后悔么?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想要你的命,如今你能为自己报仇,可得感谢本王。”
洁容华恶狠狠的说道:“我只后悔没有将砒霜的份量加多一点,让他一直活到了现在。”
秦牧轻笑道:“你哪里看出朕中毒了?你们知道收买御前的人,难道朕就不能在你们身边安插眼线?周舒黎,那碗甜枣汤根本就没有放任何毒药。朕忍了你们这么久,为的就是将你们一网打尽。”
他转向秦政:“大皇兄,朕很佩服你的能力,竟然在祁家旧党被清洗后,还能纠结那么多拥护者。可惜朕也不是省油的灯,你的那些兵马已全部被大将军剿灭,而你布置在宫里的人,也只剩下现场的这些了。”
他走回龙辇上坐下,疲惫的叫道:“大将军,出来吧。”
十队御林军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将秦政和那些黑衣人团团包围。
一位身着铠甲的将军威风凛凛的走入包围圈:“末将叩见皇上。”正是詹正庸。
“不要留下活口。”秦牧淡淡的吩咐。
“末将领旨。”
秦牧挥挥手,大力太监再次将龙辇抬了起来。
“等一等!”洁容华叫道,“皇上,臣妾有些秘密想告诉你,是关于晨婉仪的,你想不想听?”
大力太监停住了脚步,周围有很多人,但是没有任何人发出哪怕一丁点声响。等了片刻,秦牧道:“将她押过来。”
两名御林军上前,一左一右制住洁容华,将她押到了龙辇面前。
“你们先退下。”秦牧对众人道。
“皇上,为防狗急跳墙,末将留在皇上身边保护吧。”詹正庸劝道。
“不用,朕自有分寸。”秦牧虽然不知道洁容华要说什么,但想来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他不想别人听到。
詹正庸只好带着众人退开了几丈,但仍戒备的看着洁容华。
“你可以说了。”秦牧对洁容华道。
洁容华低声说道:“那个覃卫林,其实他……”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秦牧几乎无法听清楚,下意识的往她走近了些。
“覃卫林与晨婉仪,他们其实……”她突然抬起头来,脸上带着阴谋得逞的笑容,秦牧本能的想往后躲,但是已经来不及,小腹上传来剧痛,一炳锋利的匕首正插在上面。他顾不得去捂伤口,一脚将洁容华踹倒在地。
詹正庸本就全神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见秦牧遇刺,立刻从身边的御林军手中抢过弓箭,只一箭便让洁容华毙了命。
“皇上!”赵德福抢上前去扶住秦牧,吩咐其他宫人,“速传御医到长青宫!”
詹正庸一把拉开赵德福,将秦牧抱了起来,往长青宫狂奔而去。
匕首伤在了要害部位,鲜血不断的涌出,詹正庸不敢做丝毫停留,听闻传召的御医自然也是全速赶来。
遇袭的地点离长青宫不远,但还未回到,秦牧已然昏迷。三位御医悉数到场,御前的人进进出出,一盆又一盆清水端进去,再变成血水端出来。
事情闹得这么大,太后和一众妃嫔都赶来了,但御医都在内殿急救,宫人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众人只能在大殿焦急的等待。
到了后半夜,宁阳、秦攸,还有未离宫的各位长公主,也都悉数到场。
秦牧登基还不到九个月,膝下未有子嗣,而唯一一个怀孕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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