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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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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一个秘密。”

穆赢愣了愣,随即失口道:“你说你在窗外偷听?这怎么可能,母后身边的东娘可是个高手。她不可能放任你偷听的。”

“是啊。来你这里看到卜回,我就知道我为什么可以那么顺利的偷听到了。”林文卿“哀怨”地扫了卜回一眼,说道,“大概昭太后早就知道卜回今天会来你这里吧?她让我偷听,是为了让我来和你,和卜回说我听到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和我有关吗?”卜回开口问道。

“嗯。正确的说,是你父亲,卜子夏先生有关。”林文卿点了点头,说道,“昭太后说,先生和慧姨从前曾经是一对有情人。这件事,你知道吗?”

卜回长叹了一口气,竟有些解脱似的,说道:“果然是这件事啊。早听人说,昭太后做事情,最喜欢快刀斩乱麻,这么说,她是打算出手干预这件事情了吗?”

“嗯。我偷跑出来的事情,她已经发话让人去请卜先生入宫了。说要让他和慧姨当面一谈,解决这么些年来的困扰。然后,是桥归桥路归路,还是要破镜重圆都看他们二人决定。”林文卿点了点头,然后一边说一边关注卜回的神情。

“原来,母后说她来解决就是这么个解决法。”穆赢一听也急了,他对卜回说道,“卜兄,朕没想到母后会这样。朕立刻拦下请卜先生入宫的人。朕绝没有随意打扰卜先生平静生活的意思。请你原谅。”

“罢了。”卜回摆了摆手,直视穆赢,说道,“方才,你几次欲言又止,想说的就是这件事吧。其实,你也想到了,想解开贤妃娘娘的心结,就必须一个一个来,从她最初的那个结,也就是我父亲和她分离这件事开始入手。可是,你却不知道,我这个身为人子的,会不会乐见自己的父亲和二十年前的情人相见。你顾虑到我的感觉,所以才一直说不出口。”

穆赢一时无语,片刻后,便直率地点头承认了。“是的。不过,我本来想慢慢试探的。”

“其实,我早就知道老头子和贤妃娘娘之间的过去。来到晋国之后,贤妃娘娘的形单影只和老头子的焦虑着急,我都看在眼里。其实我也一直在想,是不是应该让他们在合适的时候见个面。但是,却又一直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必要。你们也知道,我作儿子的很难和父亲去谈论他过往的情史,尤其我们家老头子又严肃又顽固。我怕我一提起这事情,他就会羞愧得去撞墙呢。”卜回坦然一笑,说道,“所以,现在这样也不错。就让昭太后用暴力破解法,强迫他们见面好了。如果都像我们这么犹犹豫豫,我怕他们到死也见不到面呢。”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过去。在齐国的时候就知道了?”穆赢有些哑然。

“对,我早就知道。所以,我才会那么热心地去给贤妃娘娘请脉。因为,我想知道老头心心念念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什么人让他从失去我母亲的悲痛中振作起来,然后又让他被打击得从此女人勿近。”

“等等,你说失去你母亲的悲痛?”林文卿打断了卜回的话。

“对啊。”卜回点了点头,说道,“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吗?”

“呃……也就是说,慧姨和卜先生相爱的时候,令堂已经去世了哦?”

“晕。可是慧姨好像有误会。我听她的意思,似乎是觉得卜先生当年以已婚的身份欺骗了她,她似乎对这件事很在意呢。”

卜回没料到竟然还会有这种误会,连忙说道:“当然不是这样的。家母在生下我之后就去世了。老头子那时伤心过度,所以才被我的祖父责令出门游学,其实是为了散心。所以他才会遇到贤妃娘娘。唉。真不知道他们当年是怎么沟通的。怎么会造成这样的误会呢?难怪,难怪贤妃娘娘知道我是卜子夏的儿子之后,表情那么悲伤。原来是老头子从头到尾没跟她说过我这个儿子啊。”

“那现在怎么办?”穆赢也是皱起了眉头。

“我们去清波殿吧。”卜回提议道,“我想,老头子被太后派人招来,一定很莫名。我们去那里等他,在他和贤妃娘娘见面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与他说清楚。让他不用稀里糊涂地和贤妃娘娘见面,然后把事情搞砸。”

……

清波殿里,周少慧如坐针毡地等待着外面的消息。沈若惜发话之后,就带着人离开了,只说一切事情待他们见过之后再说。

这么多年来,她从没想过还能和那个人再见一面。当初以为一入宫门深似海,以为是自己负了心,从此根本不敢再见他。看到卜回之后,以为自己的一片痴心错付,对他又恨又怨,却也从不曾想过去寻他对质。因为,嫁与齐王的贤妃是没有资格去质问他的。所以,她只是自怨自艾自己的命苦,却没想过自己可以去做些什么,比如问清楚事情的真相。

如今,真的要与他再见,许多从前的回忆便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初见是在家里的后花园里,心动是看到他对着湖光山色作画的事情,互许终身是在那一年的元宵节……

房门终于被人推开了。卜子夏打开了门,他看着端坐在正中的周少慧,双脚似被钉了钉子一般,无论如何都动不了。

他没有想到,十几年让他魂牵梦萦的周少慧,人到中年,却更是肤如凝脂、风韵犹存,虽然此时对方的表情木衲,却更让他心疼不已。

这么多年同在虞城,近在咫尺,却装做彼此陌路,还以为会就这样老死不相往来的过一辈子。没想到造化弄人,兜兜转转,却还是再会了。

周少慧更是愣愣的看着他,有点痴傻,她不断地将眼前人与记忆中那个风度翩翩的卜先生对比,眼中已然泛起了泪光。

这么多年了,他看起来比从前更沉稳了,人瘦削了不少,却并不显老。

泪水顺着周少慧的脸颊流了下来,岁月在她脸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皱纹,此时却让她显得如此憔悴沧桑。梨花带雨的她,只想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略带凄婉的笑容让她显得更美了。

“少慧。”卜子夏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误会我了。”卜子夏走到她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我从未欺骗你。我们相识的时候,我的妻子早已亡故。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本来打算等回乡禀明父亲和你的事情之后,再进京向你求婚并说明的。只是没想到,世事变迁得太快,根本就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问回儿。他母亲的事情他最清楚,也绝对不会在此事上欺骗你。”

“你,你是说真的吗?”周少慧听完他的解释,如遭雷击。

“当然是真的。如果我早知道这件事会给你这么大的打击,我早就来亲自和你解释了。”卜子夏苦笑道。方才被儿子拦住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他简直傻了。

“当年,如画说我们都喜欢把心事藏在心底。这个糟糕的习惯迟早会让我们吃大苦头,倒是果然如她所料呢。这几年你心中很痛苦吧?”

“我,我……”周少慧不知所措地摇着头,多年的一个心结被揭开后,她又觉高兴又觉欢喜,忽然觉得脑子一晕,整个身子歪了过去。幸好卜子夏就在她身侧,及时把人扶住了。

第42章 冰释前嫌

周少慧房里,秦嬷嬷和朵儿忙得不可开交。卜回坐在床边,神色凝重地把了脉,他收回手后,说道:“娘娘并没有大碍,只是情绪太过激动,喜极攻心,故而忽然昏迷。等会就会清醒过来。”

他这么说,房间里的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放心了下来,卜子夏更是如释重负。林文卿见此情形,轻声咳了咳,说道:“既然娘娘没事,我看这么多人围在房间里也不好。大家都出来吧。”她一边说,一边朝穆赢使眼色。

穆赢立刻反应过来,他拉起卜回,便往外走。房间里就只剩下昏迷中的周少慧、秦嬷嬷、卜子夏三人。

“卜先生请坐,先喝碗银耳汤热热身子。”秦嬷嬷把炖好的银耳汤端到桌子上,请卜子夏食用。她神色复杂地看着乌发之中夹杂着银丝的卜子夏,暗暗长叹了一口气。

秦嬷嬷自然认识卜子夏。当年,她觉得卜子夏是个可靠之人,周少慧若能嫁给他。虽是下嫁,但卜子夏肯定会对她好一辈子,如此,对于从小失去母亲的周少慧来说,也算是个好归宿。所以当时她对二人的私下往来也是乐见其成,只是未曾想最终竟然变成了棒打鸳鸯散的结局。

“请问你是……?”卜子夏此时才注意到秦嬷嬷。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老妇头发花白,衣着简朴,却精神矍铄,恰是那个可亲的秦嬷嬷。近二十年不见了,秦嬷嬷彻底老了。假如不是因为她待在周少慧身边,他还真不敢认得秦嬷嬷了。

“果真是秦嬷嬷,在下卜子夏有礼了!”卜子夏赶紧行大礼。

“卜先生不必多礼。这么多年也苦了你了。”秦嬷嬷想起这些年来的种种,不禁眼眶湿润。若当年周少慧真能顺利下嫁眼前这个男子,虽然日子可能过得平淡无奇,却可能是相夫教子,其乐融融啊。也许一切真的是各人的造化!

“卜先生,小姐这么多年待我犹如亲生母亲,我对她也是视如己出。”秦嬷嬷走到周少慧的床边,轻轻抚摩着她的脸,说道:“这么多年来,也只有我知晓她是如何的度日如年,郁郁寡欢,心中纵然有万千苦衷,却无人知晓。”

秦嬷嬷凝视着卜子夏,诚心诚意地说道:“老身膝下无子无女,此生也别无所求。但求先生从此后好生对待小姐,让她从此后能开心生活,也算是苦尽甘来!”

看着秦嬷嬷捋起袖子不断地擦拭眼泪,卜子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才好。

他恭恭敬敬向着秦嬷嬷作揖,说道:“秦嬷嬷,假如此生还有缘能跟小姐相伴,晚生定当好好待她。”

“好。有你这句话老身就放心了。”秦嬷嬷擦干眼泪,说道,“老身去厨房看看汤煲好了没有。”

秦嬷嬷离开后,卜子夏在周少慧榻边,坐了下来,温柔地用右手轻轻拂去周少慧耳边的几根发丝,深情地凝视着她。

“少慧。”他轻轻地呼唤。周少慧静静地躺在那里,凌乱的乌黑长发散在淡黄色的绸被上,她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了。

“少慧,少慧你醒来好吗?”卜子夏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眼睑,顺着眼睛,他的手指轻触那长长的睫毛,泪水渐渐模糊了他的双眼,“少慧,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不敢去打听你的消息,更害怕听到你的消息。当回儿跟我说起给你看病的事情,我害怕得不得了,因为怕知道你的消息。”

“可是回儿却很喜欢跟我谈你。我知道他也许是故意的。开始的时候,我感觉像已经结痂的伤口再度被人狠狠撕开。后来,听他说你郁郁寡欢,说你总是愁绪缠身,我从一开始的回避到最后的主动打听。那时,我就知道我终究还是放不下你。”

卜子夏把周少慧的纤纤玉手紧紧握在掌心中,又不时的把她的双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忽然卜子夏感觉脸颊有点被手指轻轻抚摸的感觉。他惊喜地抬起头,紧紧捂着周少慧的双手,盯着周少慧的脸,一动也不敢动。

“水……”周少慧虚弱的声音虚软无力,但是对卜子夏来说,不啻为天籁之音。他忙起身倒了一杯水来,温柔地喂给她喝。喝了两小口,周少慧干渴的喉咙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方才睁开双眼。她看到了卜子夏那双饱含焦虑与担心的眼睛。

“子夏!”她感觉到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心中暖暖的。回想到昏迷前两人的对话,心中的愧疚油然而生,“你还恨我吗?还恨吗?我当年……”

卜子夏制止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一直陷在过去的记忆里,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的。”

“不,让我把话说完。”周少慧异常坚持,她隐忍着把泪水擦干,静静地看着卜子夏,“唯有说完,我才能够开始忘记。那天去了宫里,我没有想到这一去,会改变我们所有人的命运。我那个舅舅竟然用了市井小人用的最下三烂的手段,用宫廷春药迷晕了我和姜弘,等我醒来时,大错已经铸成。”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我衣衫不整,跌跌撞撞的跑回府中。我如何告知你这屈辱的遭遇?我又如何面对我以后的人生。那时,你毫不知情,还是微笑着,充满温情地迎接我的归来。你的笑容让我崩溃了。”周少慧说到这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卜子夏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

“我那个时候想用白绫结束我的生命,以解忽然降临的耻辱。可是,皇帝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我入宫。哥哥拉着我,在父母陵前长跪不起,求我看在母亲的份上,原谅舅舅,更不要自伤身体,做不孝女。”

“欲死不能,我痛苦得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情绪。”周少慧眉心纠结起来,“我想恨舅舅。他棒打鸳鸯,任意妄为,毁了我的一生。可是,哥哥说,不能恨他,无论如何,母亲死后是舅舅抚养了我们兄妹。”“我入了宫,生下了姜毓。然后就陷入了恍惚之中,浑浑噩噩地过了许多年。一直到姜毓在我面前落水,我才从自己的世界里惊醒。然后看到了让我更不能接受的姜毓,我的儿子。他不再是襁褓中的婴儿,已经变成了一个孩童,而且他的容貌、性格、眼神全都太像舅舅了。我根本不敢直视他,所以我只能回避他,一直回避着。”

“子夏,其实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但是我错过了他的童年,他的成长,我错过了太多。母子缘分早就断绝了。我们……”周少慧说到这里,又哽咽住了,“后来,听说你成了他的座师,我一度很安心。因为我以为你肯定能给予这个孩子很好的教导。可是我错了。我欠他的终究还是得还。他现在变成这样,我很怕……”

“没关系。”卜子夏紧紧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你欠他的,我们以后再找机会慢慢还。我教了他这么多年,我了解他本质上不是个坏孩子。放心吧,以后我会陪着你,陪着你面对他,所有欠他的,我也陪你一起想办法还。以后你不会再孤独了。”

窗外,秦嬷嬷原本端着热粥想要进来,见二人相拥而坐,便又悄悄退了下去。来到外边亭子里,就见到穆赢、卜回和“林文靖”三人正围坐一团等待着里面的消息。三人看到秦嬷嬷出来,忙围了上来,追问着里面情况如何。

“放心吧。没事了。我想,往后小姐会比从前坚强一些。因为会有个人陪着她。”秦嬷嬷欣慰地笑着。

“是吗?总算……”穆赢长吁了一口气,安心不少。

卜回轻轻一笑,说道:“看来,我们都可以放心了。”

“没事了。那大家都各回各家吧。”林文卿伸了伸懒腰,“我看,卜先生和慧姨短时间里是没时间理会我们的。”

“什么各回各家啊。你忘记啦,你今天要陪我去狩猎啊。不是之前答应的吗?”穆赢转身揽住她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走走,去马厩。咦!”穆赢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林文卿的耳朵,惊讶道,“你怎么有耳洞?”他伸手在她两耳上揉搓这,“还是两边都打了耳洞的?”

林文卿与穆赢两人平时玩耍的时候,虽然经常捏来摸去的。那些时候,林文卿从来没有什么感觉,从来都是当哥们对待。不过,饶是她再大方,忽然被人这样揉着耳垂,还是不由得脸颊绯红,心跳如雷,感到万般的不自在。

“你怎么脸红了?”穆赢狐疑地看着林文卿,问道。

“什,什么啊,我这是……是……”不规律的心跳让林文卿平日的伶牙俐齿全不见了,结结巴巴的一个借口都想不出来。

“听说唐国有一个习俗,会给多病的孩子戴耳环,是吧。”卜回忍着笑,帮林文卿找了一个借口。

林文卿虽然对他的闷笑声恨得牙痒痒,不过却还是立刻接口说道:“对对,就是这样。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所以爹娘帮我求了个祈福的耳环。有耳洞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还不是有?好了好了。别问了。去马厩吧。”

第43章 王府说亲

“林公子,容王有请。”林文卿正靠在栏杆旁,试图去捞水里的金鱼,背后忽然传来这么一句话,直吓得她整个人差点往里边掉。

她连过头,见是容王府上的那个名叫展松的侍从,翻了个白眼,说道:“干嘛?你没看到本公子临窗而坐?想我掉下去喂你容王府养的金鱼啊?”

“林公子,容王今天请来几位贵宾,特请林公子去前厅入坐。”展松严肃而恭敬地做着请的手势。

“啊,容王回来了?”林文卿立刻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欢呼雀跃。

被容王带回府上这么久,一直没机会和容王打个照片。虽然说,可以自由出入晋宫,可是只要想走远点就会被侍卫们阻拦,弄得她浑身不自在。更别说,留在别人府上还没办法好好打探家里的事情。毕竟老爹对晋国这么忌讳,万一容王府的人通过监视她得知了她家的状况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

“今天忽然回府,还请我与贵宾一起入坐,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林文卿心中揣测。

容王虽然和昭太后带着儿子穆政住在宣徽殿,但是昭太后特意给容王建造了这个私人府邸。主要是因为,容王还有不少需要走动的容族人,平时也跟容王有些来往。这些人是不方便在宣徽殿经常进出的。于是,凡是有容族人来访或宴请,容王都安排在容王府邸。

林文卿跟着展松前往正厅,听到传来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来来来。”容王看来满面春风,看到林文卿更是豪笑不止,上来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自己边上的位置入坐,热情的态度让她犯晕。

她定下神来环顾四周,四个年纪不一,容族人装束的男子坐在她正前面。

“恩,向各位介绍一下。”容王面向着他们,右手指向林文卿,向那几个人介绍道,“这位是林公子,是赢儿的好友,生死之交,所以我一直敬为坐上宾。”

“切。把我晾在这个冷清的容王府里,还座上宾呢。”她心里嘀咕道,嘴角却带着一丝牵强的微笑。所谓的皮笑肉不笑,就是她此刻的表情。

容王手指一中年男子,说道:“这位是巴格,我们容族辈分最尊的长辈。”

容王虽然是容族地位最尊贵的人,但是辈分上来说却是小辈。巴格才是容族辈分最高的那个人,深受族人尊重。巴格大约四十来岁,跟容王差不多年纪,豹子眼,扁嘴巴,皮肤黝黑,身材健硕,手上还隐约可见一些老茧,一看就知道是久经行伍的人。此人虽然长的难看点,那张扁嘴巴却笑眯眯的,倒有点和蔼可亲的味道。

巴格拱手客气着,林文卿赶紧还礼。

“这位是辛桑。”容王又指了一旁的那个表情严肃的男子。

这位辛桑的面相倒也不坏,就是眼睛太细,一看过去犹如两条线缝,林文卿正对着他坐着,抬头正视他时,不觉心中一乐:“咋有这么小的眼睛呢?”

辛桑拱手对着林文卿说:“幸会幸会。”咪咪眼更是犹如贴在眉毛下的两条丝线。

“这是欧桑。”容王按年纪大小介绍着:“欧桑的功夫了得,听说林公子功夫也不错,你们有机会可以切磋切磋。”

欧桑抱拳客气。林文卿也客气的抱拳回以礼节,心里却直犯嘀咕。

“这些人跟我八杆子都打不着关系,介绍我认识有什么企图?”

最后,容王指着其中一个英俊少年说道:“这位是巴格的大公子,巴格辛”。

“今天很有幸认识林公子,在下格辛。”

林文卿又依样画葫芦地回了个礼,心中却暗自思忖。

“怎么他一点也没有遗传老子的丑陋相貌呢?或许他娘长的美貌无比吧,真是祖宗积德!”

“巴格辛文武全才,是我最中意的侄子。”容王右手揽着巴格辛,看着林文卿夸奖道:“林公子看我这个世侄如何?我这个世侄真的很出色,巴格辛性格很豪爽,有我们容族人的豪气。听说你家中还有个姐姐,你觉得我这侄儿可配得她?”

林文卿眯起眼睛,看着容王,谨慎地回答道:“容王,家姐个性强势,别说我,连我父亲都没有权利对她的婚姻说三道四。容王若是想让我把您世侄介绍给我姊姊。就请免了吧。我可不管这闲事。”

“哦,看来林公子眼光很挑剔啊。好好,真不愧是林霄之子。”容王哈哈大笑。

“容王?哪个林霄?莫非是当年名扬晋国的富商林霄?”巴格圆睁着豹子眼。

“正是在下父亲。”林文卿一听巴格知道父亲当年的事情,立刻盯着巴格看。当她听昭太后说父亲原来在这里是个风云人物后,她眼里的父亲,就不再是那个全身铜臭味的父亲了。相反,她对父亲从前的故事极其感兴趣。可惜,昭太后稍稍漏了一点口风之后,就再也不提了。

“原来是林霄之子林公子啊,失敬,失敬!”欧桑向她作揖道,“不知道你父亲如今做什么生意?”

“家父主要经营航运和船舶生意。请问欧桑伯伯认识家父?”

“哈哈,岂止认识?想当年,你父亲可是为数极少的受欢迎的境外人之一。你父亲的性格犹如我们容族人,豪爽大度。”

欧桑心情大好,细数林霄的优点:“不过他可比我们容族人有经商头脑多了。林家生意从晋都一直做到镇云关。在晋国,哪个不知晓来自唐国的年轻有为,仪表堂堂的林霄呢?”

“多谢伯父夸奖家父。”林文卿笑嘻嘻地感谢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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