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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妻不可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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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乐心转过身:“公公还有事吗?”
太监像是有难言之隐:“可否请郡主借一步说话?”
安乐心跟他走到旁边没人的地方,她很奇怪,这公公想说什么神神秘秘的。
太监扑通一声下跪:“郡主救命啊。”
“公公这是做什么?快起身。有话也得慢慢说不是?”
“郡主,老奴上有老母在宫外,下面还有个弟弟做点小本生意,一家人全靠奴才在宫里当差照应着点。。。。。”领路太监老泪纵横。
“。。。。。。明白了,公公是想让本郡主忘记金日所听之言?”
老太监连忙俯身:“郡主聪慧。。。”
安乐心对装糊涂这事求之不得!皇家的事不牵扯最好:“本郡主答应你,但是公公。。。。。”
太监顺杆而爬:“老奴今日只是送郡主出宫,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
宫中之人,谎话信手拈来。
安乐心点点头:“甚好。”
“恭送郡主。。。。”
将军府的马车启程离开,小太监们连忙凑上前去:“薛公公,郡主她怎么说?”
没错,领路的太监是皇后身边人,姓薛。薛公公摆了一下拂尘,换了一副以上对下的面容:“都给咱家听好了,今日谁都没见过太子爷,更没见过庸亲王!不然的话,小心你们自己的脑袋!”庸亲王哪里是他们敢惹的?
安乐心坐在马车里,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按说这薛公公既然是皇后身边的人,那么他将今日之事如实禀告给皇后的话,就算不得到点好处,皇后也不会拿自己的心腹怎么样。
犯得着跟自己又下跪又求饶吗?
说到求饶。。。。安乐心想起那会儿司桓宇指着那几个太监说:“想回去打小报告的话,勇敢的去,本王不会怪你们。”太监们听了这话直接跪地求饶。
是了!
莫非在这些太监眼里庸亲王比皇后太子还可怕?
能让司桓宇放在眼里的人恐怕没几个,这些太监告不告状又不会真的影响到他。难道。。。。是为了她,让太监们自觉闭嘴?储君不能开枝散叶,极大地威胁到了他将来能否坐得上皇位。皇后一族定是严密保守这个秘密,可巧又让自己给知道了,若是皇后晓得,还不得找借口把自己给办了?
安乐心一阵后怕,心中念着幸好二字的时候对司桓宇有些感激。可是,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
对于司桓宇异常的举动,安乐心想不通,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安乐心应娘亲的要求,回平南王府小住了几日。后来管家差人来报,说是将军来信了,安乐心兴冲冲的回了将军府。惹得王妃一阵埋怨: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有了夫君忘了娘!
先前,风纪远收到安乐心寄来的信。那里面的埋怨与情思,他看懂了。他也明白让她一人留在玉津,她会孤单。他又何尝不是,以前风纪远了无牵挂的时候,行军打仗不会对一个人牵肠挂肚,更不会对敌军有恻隐之心。可是现在每当他杀一个人,他就会想这个人的家中是不是也有个女子在苦苦等他归去?
仁慈、怜悯是战场上的大忌。为此他付出了一点代价。那次直击赤峰时,长/枪之下即将丧命的一名赤峰士兵大喊妻子的名字,风纪远手中长/枪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迟疑,反而被那敌军刺伤了胳膊。
现在手臂上的刀口还隐隐作痛。
夜深人静之时,他走进灯火通明的院中,望着满天繁星,偶尔划过的流星,若是她在就好了,他可以带她一起看北方的繁星。
谁说男儿不懂相思?只是他们比女子更会隐藏而已。
风纪远的回信中并没有战争的只言片语,他只说:燕道关的星星很美,若有机会,我想带你来看看。风纪远不太懂风花雪月,他只把当时的心情写给了安乐心。与安乐心通信,想着她的模样,是他难得心思柔腻之时。他不会把战场上的事情写在信中,这小小的一方信纸,是属于他与心上人的空间,在这里只能记录有关于他们的故事。
寥寥几个字,很快读完,安乐心笑中含泪:“小气鬼,就不能多写几个字吗?害人家急急忙忙从王府跑回来。”他说想与她看星星,北方对她来说是个陌生而遥远的地方,曾经她从未想过要去。现在这个人信中提到想带她去看那里的繁星,她隐隐有了期待。
想象与他一起漫步星光之下,难得的缱绻时光。。。。。
叶莲见安乐心又哭又笑,不免有些难受:“郡主,将军来信了这不是好事吗?您别哭了。”
乐心不停地擦着腮边的泪水,哽咽道:“嗯,我知道。我只是太开心了,都这么久没见他了,他在信中只说想陪我看星星,却没说他受没受伤。。。。叶莲,我想去看他。”
叶莲一听她有这个念头,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郡主您还是别去的好。那边还在打仗,那么乱,您一个女孩子不比男人,说不定还让姑爷分心了呢。”
“我也就是说说。”安乐心知道自己的想法太鲁莽,宝贝似的将风纪远给她的信收好,见叶莲担心的看着她,安乐心一笑,“放心吧,我不会趁你不注意跑去边疆的。”
叶莲这才放心地点头:“这就对了。”
叶莲手心里还攥着一封信,那是跟姑爷的信一起寄来的,李锐写给她的。信上提到她家姑爷受伤了,不过不严重,让她千万别告诉郡主。
刚刚叶莲听见安乐心那么说,吓了一跳,还好郡主只是随便感慨一下,不然这王爷王妃追究起来,她一个小丫头哪里担当得起啊?老天保佑,姑爷的伤快点好起来,这该死的战争赶紧结束吧。看着郡主和姑爷相隔千里,这么难受,她也跟着心里不好过。还有。。。还有那个李锐;保佑他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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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出发燕道关
之后一段时间,千都与赤峰再度交手。霍骏虽然并未出现在战场上,但是风纪远早就从探子处得知赤峰三皇子霍骏坐镇指挥前线。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风纪远掌握霍骏的资料,甚至连他的画像都有。李锐、朱天以及其他的将领,连祝平安这个前锋都将霍骏的画像刻在心里。擒贼先擒王,若是见到了这三皇子霍骏,必定给他活捉咯!
前线与京城不同,陆陆续续的冲突,大大小小的战争,时刻戒严着,所以想要时时刻刻都通信往来,那是不可能的。乐心数着日子过,一晃又是十几天没有接到他的书信。倒是时不时地跑回平南王府探听点消息,大大小小的战争,听得她一个劲的担心。平南王倒是不想跟她说这些,但是就算他不说,外面小道消息也是很多的,万一有些误传谣传的让女儿听了去胡思乱想,还不如他告诉她更可靠。
叶莲最近发现她家主子老喜欢往后山跑,那里有什么可看的?除了树就是草。她不懂,将军府的后山是玉津最高的山,在那里可以望见更远的北方。
乐心很担忧风纪远,叶莲也悄悄担心着李锐。这些日子她没有收到李锐的信了,晚上抽空便把唯一的那封信拿出来,细细的看每个字,嘴里轻声骂着:“李锐你个骗子,不是说要常给我写信的吗?”
“你在说谁是个骗子?”
“妈呀!!”叶莲唰地一下站起身,心神未定地将信藏在背后,“郡主您怎么过来了?”原本今晚是碧玉当值,所以叶莲伺候乐心休息后便跑回了自己的小窝,捧着李锐的书信悲春伤秋。哪里想到这个主子竟然又跑出来了。
乐心奇怪:“你这个丫头怎么回事?”杏眼细细的打量她,“慌慌张张的样子,非奸即盗!咦?你背后藏了什么?”
叶莲暗自叫苦,连连摇头,迭声道:“没,没什么,郡主。这么晚了,奴婢送您回去休息吧。”手里攥着那封信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是这封信是李锐写给她的,两个人的关系现在这么不清不楚的,让人发现了好羞耻;二是这里面提到姑爷受伤了,郡主本来就天天担心姑爷的安危,这要是让她看到了那还了得?
乐心一步步逼近:“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越是刻意的掩饰就是在告诉别人有事吗?此地无银三百两。。。。。”越见这丫头紧张的样子,乐心就越不安。她了解叶莲,这个小丫头没什么心眼,对自己更是贴心贴肺,看她这么紧张,莫非是。。。。。安乐心神经一阵紧绷。
安乐心伸出手:“拿来。”
“郡主。。。。。”
“拿、来!”
叶莲抿紧了嘴唇,不情愿地将那一纸书信交了出去:“是李锐的信。。。。”脸上慢慢爬满了红晕。
乐心急于想证明自己心中所想,并没有理解叶莲的意思。展开书信,大致内容都是李锐对叶莲说的话,乐心紧紧盯着后面两行:将军前些日子受了些伤,不过已经无大碍了,将军受伤的事你别告诉郡主啊,将军不让说。
受了伤?哪里受了伤?严不严重?他都没有提过一言半语。。。。。
“郡主对不起,我们也是不想让你担心。。。。。”
乐心捏着手中的信,坐在了房中的凳子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将近日脑中时常窜出来的一个想法告诉叶莲:“叶莲,我想去燕道关。”其实她刚刚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过来找叶莲就是想告诉她自己想去燕道关,现在风纪远受伤的消息让她下定了决心。
就知道会这样!
叶莲轻轻拽拽主子的衣袖,小声商量道:“。。。。。。。。郡主,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啊?”
安乐心把信折好还到她手里:“没有!”临走,末了还回头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李副将也在燕道关呢,叶莲不担心么?”
叶莲深觉自己被郡主蛊惑了:“郡主,那我们怎么去?”
“你容我回去计划一番,明天说与你听。”
这事肯定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肯定是去不成的,父王娘亲那边肯定第一个不赞成。第二天安乐心就以读书所致的由头跟管家要来了一张地图,地图是整个千都国的,乐心便当场向陈东请教了些许地理杂志方面的问题,问到刁钻处,陈东不免头疼无解。
乐心笑道:“不如陈管家再帮本郡主找一张千都北部的详细地图来,本郡主细细解读。”
就这么简单,安乐心得到了一张北方详细地图。通往燕道关的主干道,主干道上的城镇,全部都明晰标出。有了它,去燕道关就可以事半功倍了。马车,是一个问题,她想来想去,出于安全考虑最终决定用将军府的车夫。将军府的人,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是会些拳脚功夫的,这样不必担心路上出些什么意外。这样的话,她又得去“威逼利诱”一下车夫了。
细软不需要太多,但是盘缠一定要带足。还要兑换成一些碎银子,免得出门在外大手笔招来贼人。
一系列事情想下来,便开始悄悄着手。安乐心从小娇生惯养,没有出过远门,这还是第一次,暗中做准备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的。
待一切安排完毕,天已经擦黑。出发点安排在子时,晚饭后安乐心手脚冰凉一身紧张地等子时的到来。
等到次日她与叶莲两个人坐在已经出了城门的马车时,还有种做梦的感觉。她居然真的瞒着所有人跑出来了,想到远在北方的风纪远,心中一阵激动的和不安。
“小五,我们要走多久才能到?”
小五就是被安乐心威逼出来的将军府马夫。年纪不大,但是安乐心打听过了,他是将军府所有马夫中身手最利索,也是方向感最好的一个。≮更多好书请访问:。。≯
小五一脸委屈:“郡主,我们最快也要十几天呢。而且我们晚上要住宿不赶路,所以大概是二十几天才能到。”
“那么久啊?有没有别的方法快一点?”
“郡主,您早就说好的,咱们晚上不赶路。您就行行好吧,属下不能再冒险让您赶夜路了,这要是出点什么事,将军他饶不了我。”
昨天安乐心去找小五的时候,说的口干舌燥他就是不同意!最后她下猛料:“你要是不答应本郡主,本郡主这就去街上随便找个马车,到时候要是发生点什么就都怪你不帮本郡主!你自己看着办吧。”
没辙,小五最后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了。
乐心知道他还别扭着呢,笑着安慰他:“好吧,不赶夜路。小五,既来之则安之,开心点。。。。。”
开心点,我倒是想开心点,可是主子您这么做是真让我开心点吗?小五只敢腹诽,可不敢说出口。
要说运气好吧,安乐心一行三人还真是运气挺好的,沿路一派安宁,偶尔有几家店吭一下蒙一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顺手帮帮逃难的流民也算是积了几分阴德。颠簸了二十三天以后总算是到了燕道关。
安乐心没有立即去找风纪远,她听经过的百姓说风将军以及风家军几日来一直紧守在渊河北岸,将军府已经很久没有主人的身影了。
望着眼前高大巍峨的“燕道关”牌坊:这就是你一直在守护的地方吗?进进出出的百姓,衣着算不上光鲜,普遍看上去也算整齐干净,街道两旁也有很多小贩商家叫卖。她的生活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战争,原本她设想的燕道关是一种受战火荼毒、民不聊生的惨象。现在看来是她太无知了,也是她太低估风纪远的能力了。
日头西沉,她低头看自己一身男儿装扮,如何能这样风尘仆仆地见他?
“小五,我们先找家客栈暂住吧。”
小五和叶莲都有些不理解,相视一眼,小五道:“郡主我们不去见将军吗?”
“明日吧。”说完便坐回马车里。
好吧,主子说啥都照办。
——————
渊河北岸,营帐里的风纪远左眼一直跳,走出营帐,仰望夜空:“再过些日子就是中秋节了。”
李锐跟着出来:“对啊,将军可是想起郡主了?”
风纪远不自觉得露出笑意:“刚刚左眼一直在跳,不知为何总是想到她。”
“将军可否想过若是这场仗打完了,天下太平了,那时您想与郡主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继续留在朝廷还是隐逸山林村野?”这个风纪远倒是没有想过,可能是与他自小所受的教育有关。从小父亲风承仁都教育他要做一个顶天立地、保家卫国的男子汉。所以他的前半生都是在征战沙场。
若是天下太平,与她会是哪种生活方式?
安乐心明眸善睐的样子出现在风纪远的脑海中,那个娴静温柔的女子,比起安逸的隐居生活,他更想带她去看他所走过的大好河山!
前一刻提出这么一本正经的问题,下一秒李锐就变回原形,咧嘴一笑:“将军,这回您可没有远见了。属下可是想在您前头去了呐!”
风纪远难得打趣他:“这么看来你是早有意中人了吧?”
李锐摸摸头,嘿嘿笑不停。
夜空中星星在眨眼,若是现世安稳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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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望夫石
就在安乐心留信离京的第二天一早整个将军府和平南王府就知道了。两队人马纷纷从京城奔出,可是途中因为种种缘由三方愣是没有接上头。
司桓宇消息多灵通啊,但是他听见安乐心悄悄离京跑去边关的消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常剑又不明白了,看主子这反应到底对那郡主有意还是无意?他这么跑来告诉王爷郡主离京的事,是不是多余了?
而早已在燕道关的安乐心此时还在为如何见到风纪远的事情发愁。风纪远不在边关的将军府中,他率领部分军队驻守在城外的渊河北岸,以防赤峰大军越过大河。因为战事紧张,燕道关通往关外的城门紧闭,乐心他们根本不能随便出去。
好不容易跋山涉水的来了,却又见不到人,真是急煞人。虽然这书信一来一回的日子也不短了,但是她没见到他真人,仍旧担心他是不是伤势痊愈了。问一下将军府的守门将士:“冒昧问一下,风将军的伤好了吗?”
却被那士兵虎眼一瞪,差点被当成奸细抓了。
三个人垂头丧气的回到客栈,小五提醒郡主:“郡主啊,燕道关这里,您不应该这么冒冒然的上去就问将军受伤的事呀。您想呀,咱们将军跟风老将军一样在这里可是守护神般的存在呐,这伤不伤的哪能随便说呀?这边打仗,对这事可是敏感着呢。”
安乐心沮丧地坐下:“对呀!你看我,真是关心则乱。”
既然将军府不让进,城门又不让出,说自己是将军未来夫人还被两边的士兵白眼一翻,安乐心三人只能守株待兔,就守在城门口,见不到风纪远还怕见不到李锐?风纪远很多跑腿的活儿向来都吩咐给李锐,只要见到了李锐还怕见不到风纪远吗?
一连守在城门口两三日,只见城门打开过一次,城内往外运送果蔬肉类。城门大开的那一刻,安乐心三人被士兵挡在安全线外,踮起脚尖巴巴的看着城门方向。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变成一块望夫石了,几辆运送蔬菜粮食的平板车挡住了所有人望向关外的视线,然后城门又在安乐心、小五还有叶莲的注视下缓缓地关上了。。。。。。
安乐心抓住身前的一名士兵:“大哥请问一下,那些送菜的人什么时候回来?”她想到时候城门肯定还会开一次。
持刀士兵看了她一眼,当然自从出了京城她就一直以男装示人,口气有些不爱解释的样子:“他们出去了就不会回来。除非跟随城外大军一起回。”
原来是这样,安乐心有些失望。
傍晚回客栈的时候她问叶莲:“叶莲,我们的盘缠还有多少?”
叶莲噘嘴:“郡主,我们顶多可以支撑三天了。”
安乐心惊讶:“三天?我们出门的时候不是带了五百两吗?”
不当家不知油盐贵,叶莲掰着手指头给她算:“郡主,你看啊,我们一路上二十多天又要吃又要睡,您还时不时的拿钱救济下那些流民乞丐,然后到了北方您不适应环境又小病一场,还有我们添置的那些厚衣厚袜,奴婢已经按照最节俭的方式去花钱了,但是这些杂七杂八加起来已经花了488两,我们现在住的这家客栈虽然便宜很多但是三个大活人还有那匹马兄,总要吃喝吧。十二两银子,三天三个人加一匹马。。。。。。”
安乐心捂着额头,有些头痛:“你让我想想先。”
以前她没有接触过家里的账目支出对花钱的概念缺乏,更没预料到的是来了燕道关却又见不到风纪远这回事。眼看就要没钱了,被人扫地出门可不是什么秒事。她倒是见楼下小二跑堂那叫一个热情,可总不至于她去干那个赚钱吧?会不会先不说,要是给人家砸了碗碰了碟,赚不到钱还要倒赔。更重要的是那会耽误了守城门见风纪远。
苦恼之间,她听见一声马鸣!
“有了!叶莲快去把小五叫来。”
“哎。”
小五就住在隔壁,很快就过来了:“郡主叫属下啥事?”
安乐心满面笑容,看得小五有些不知所措,她委婉开口:“小五啊,若是买一辆马车要多少银子啊?”
叶莲苦恼到:“郡主,我们都已经捉襟见肘了,您还要买马车干什么啊?”袖口里,掐着那点钱不放松。
小五摸了摸脑袋:“您说的是哪种?”
安乐心看了看窗外,略作思考状:“若是我们那种呢?”
小五谈起自己的马车颇有些自豪:“嗨,我们那种贵了去了,就咱们那匹马那也得值四百。。。。。”兴高采烈的小五立马愁云惨淡,“。。。。。您不会是没钱了,在打马车的主意吧?”要知道,小五对马兄可是有相当的革命感情的,在京城的时候除了回家就是饲养马了。
乐心喝茶以饰内心的尴尬。
小五见状,表示极大地不同意:“郡主,我不同意。咱们这不是还有将军吗?”说着转头问叶莲,“莲子,咱们的钱还够花几天的?不够的话我把房间退了,我一个男人睡马车里也是一样的。”
叶莲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主子:“够用三天了。”
小五一听,眼光大亮:“郡主郡主,你看,咱们还有三天呢。等下我去把房退了,咱们就够四天了。您先别卖马,这几天里咱们说不定就能见到将军了呢?”
安乐心瞧着小五这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竟有一种在欺负人的感觉,无奈只能点点头:“那就暂时不卖吧,你的房间也别退。三天见不到将军的话,咱们再做别的打算。”这一路上什么累活都靠小五去做,总不能连个好觉都不让人家睡吧?
卖马车这事暂告一段落,可是乐心发现小五越来越把那匹黑马照顾的无微不至,看她的眼神倒有些防备之意。呜呼哀哉,她竟然伤害了一个小伙子的爱马之心。
一匹马都被主人疼在手心里,可是看看自己就要山穷水尽的境况,不由得心中惆怅:风纪远啊风纪远你什么时候才能知晓我此刻正需要你呢?
说来也是巧,安乐心一行到燕道关这几日,战事倒是没有发生,除了两方人马在渊河南北两岸对峙以外。
就在乐心他们发现自己快要没有盘缠住客栈的第三日,城门忽然开了。一直守在不远处路边的乐心高兴坏了,等到她看清了从关外进来的人的脸时,激动地简直像做梦。
叶莲倒是清醒的很,就在乐心和小五还没反应过来时,撒腿跑到路中央,也不管那疾驰的马会不会受惊之下一脚掌踢了她,两手一张嘴里大声嚷嚷:“快停下快停下,李锐你快停下。”
眼看就要被马冲撞,李锐急中勒住奔跑的马儿,吓出一脑门子汗,顿时大怒,朝着前面小个“男子”骂骂咧咧:“你*的不要命了吗?突然跑出来。。。。。”却突然噤声,揉揉眼睛,不可置信,嘴里下半句讷讷而出,“。。。。找。。。死。。。。吗?”
见都相安无事,安乐心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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