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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听尊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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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脸无辜。

    “妳是来害我的吗?”袭咏尊被她气得快得内伤。

    她不敢正视他,突然察觉黑衣人欲袭击袭咏尊,她心一拧,忘情提醒:“小心后面!”

    “受死吧!”黑衣人发动攻击,听到采心提示,很不高兴的瞪着她。

    采心难得呆在原地。刚才怎么会失去理智,提醒袭咏尊躲开攻击呢?

    袭咏尊挡住,反攻,压制住黑衣人。

    在他撕开黑衣人的面罩时,她眼中掠过犹豫……该不该阻止袭咏尊?他快拿住黑衣人了,不阻止不行……黑衣人是她的雇主!

    “袭公子!”采心趁他打败黑衣人放松的空档,拉住袭咏尊,一双手状似不经意的拍上他周身的穴道,将他拉得远远的,给黑衣人逃脱的机会。

    “妳做什么,回去!”被她这一闹,袭咏尊的脾气都上来了!“妳不让我捉拿他,那人会跑的——采心!”

    “是吗?”她把他手放下,乖巧道:“那你在这待着,我去帮你捉他!”说完她往回跑,心底打着帮黑衣人逃离的主意。

    “等一等,采心!妳还没解穴,妳刚才碰到我的穴道了,许采心——”

    她没听到,她没听到……采心捂着耳朵越跑越远。她先接了黑衣人的委托,不得不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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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袭公子,你好惨啊……”

    “我还没死,妳不用哭得那么哀戚。”边替自己包扎伤口,袭咏尊边用眼白瞄采心。

    晨光洒进袭咏尊的寝房。

    采心擦擦根本没有泪水的眼角,一脸悲痛地问着坐在床上的袭咏尊:“你这样可以去迎亲吗?”

    他低头瞧瞧身上大小伤痕,抬头问采心:“妳把我丢下不管,自己去捉人,却还是让人跑了?”

    “对不起。”其实是她把人放了。

    采心紧张地咬起手指,袭咏尊轻柔的语调像鞭子打着她的良心……她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良心。

    “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袭咏尊意识到什么,面无表情道:“我看见黑衣人的脸了。”

    “谁?”采心正襟危坐。

    “闻人家公子——闻人悠然的弟弟。”

    她眼珠乱转,忐忑问:“你可知,闻人悠然的弟弟为何行刺你?”

    “我想……”妳会知道。袭咏尊咽下后半句话,笑了笑。“听说此人非常保护姊姊,也许是认为我没资格当他姊夫。”

    采心脸色凝重问:“你会找闻人家问个明白吗?”

    “今天就要拜堂了,与其追究他们的过错,我更期待妳的行动。”袭咏尊轻揉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

    心事重重的她长叹一口气,没意识到他的手指在她脸上徘徊。

    “我失手伤了你,真是过意不去。”她的歉意只有七八分真心。

    “妳又不是存心的,别在意。”他淡淡一笑。

    采心听了,胸口一阵抽搐……原本只有七八分的歉疚,又增添了一分。

    廊外,和风吹拂着扶疏的花草婆娑起舞。

    “你该出发了。”挣扎了半晌,采心恢复了平静。

    她接的任务,她一定得完成。一向有钱好办事的她,不会为袭咏尊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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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宴当天,宾客盈门。袭夫人气色不佳,强颜欢笑主持婚礼。

    “一拜天地——”

    一对新人开始拜堂,众人闭气观礼。

    “暂停!”

    二拜高堂的关头,一阵尖利的叫声飘进喜堂。

    众人转头看去——

    “不准拜堂成亲!”一名矮小的姑娘杀进门。“所有人统统不许动!”

    新郎朝小矮人温柔一笑,看她光芒四射的吵闹,他毫不阻扰,反而笑得欢喜。

    “姑娘是谁?”袭夫人原本不佳的气色突然好转。

    新娘半掀起喜帕,望见阻止拜堂的采心,不禁松了一口气。

    “我是新来的捕快!”采心拍拍胸脯,很有气魄地走到堂中央。

    “姑娘……”有人起疑:“妳没穿官服。”

    她抬起鼻子,拿出信物向众人展示——

    “这是我的腰牌!”没等人看清楚她又收了起来,宣称:“昨夜城外发生了一起奸杀案,我一路追捕嫌犯,查到嫌犯就是袭公子,现在我要逮捕他归案!”

    “什么!”众人哗然,惊疑声起伏不定。

    早有预感这丫头片子会拿他开刀,袭咏尊不惊不怒。

    “姑娘可有证据?”袭夫人皱起眉头,表情复杂难言。

    采心回首,不敢正视袭咏尊,手却指着他的肩膀:“昨夜我缉凶,曾与他恶斗一场,并在他肩上砍了一剑,谁不信,可检验他的伤口!”

    她把事情闹大,坏了他的声誉,她对得起他吗?袭咏尊仍是一副轻闲样,等着看她如何收场。

    这一切突然令他想到,也许她破坏婚事,不仅是阻止他与闻人悠然拜堂,还另有企图?

    “你们看——他的肩膀果然有伤口!”一只手突如其来扯开袭咏尊的衣襟,并撕开绑伤口的白布。

    此人是新娘的弟弟,他找到袭咏尊的伤口,证实采心所言不假。

    “把手放开!”挥开那只手,袭咏尊一掌将他击出喜堂。“你太放肆了,闻人卓然!”

    此刻他确定,昨夜暗杀他的黑衣人——闻人卓然,与采心有勾结!

    “卓然!”见弟弟被打倒,新娘着急地追到门外。

    “妳昨晚是故意伤我的?”袭咏尊不再和颜悦色,目光含冰地质问采心。

    “罪犯人人得而诛之。”她吞了吞口水,假装强势举起长剑。“今天,我就要抓你回衙门!”

    “我也来帮忙——”闻人卓然挨了袭咏尊一掌,十分气愤地推开姊姊,重新杀向袭咏尊。

    袭咏尊失望又迷惘地看了采心一眼,她心虚地别开视线,生怕他受伤的眼神也伤了她的心。

    闻人卓然先出招。“你这禽兽,不配娶我姊姊!”

    “事情尚未查明,亲家快制止卓然!”袭夫人见状,迟疑了片刻,才决定出声劝阻。

    袭咏尊直立着不动,眼见闻人卓然手里的刀就快朝他砍下。

    采心困惑紧张地注视袭咏尊,他整个人散发出如深渊般阴沉难测的气息,那双平时含情的眼睛黑暗无光地盯住她,彷佛完全不在意身边的人与事,只想要她的解释。

    她胸口泛开轻微的刺痛,赶在闻人卓然挥刀的瞬间扑向袭咏尊,出剑架住刀。

    “别杀他,我还要抓他审问!”她替袭咏尊挡了一刀,没有勇气再研究他的神色。

    “滚开!”闻人卓然发动新的攻击,一边悄声提醒采心:“既然收了钱,就别反悔!”

    “妳和他?”被两人夹住的袭咏尊还是不移动,听见他们的话,他也只是淡漠地问采心:“妳瞒了我多少事?”

    “你快躲开!”欺近他身前,为他化解攻击的采心因他消极不肯对抗闻人卓然而焦虑。“袭咏尊!”

    “妳不是要杀我吗?”他索性攫住她的手,不再接受她的保护。

    霎时间,采心看见闻人卓然的刀没入袭咏尊后背!

    她愣住了,早有准备伤袭咏尊,但是真的伤了他,她却没有完成任务的喜悦。“你为何不躲?”

    他明明有能力避开!难道他是故意受伤给她看——博取她的同情,令她愧疚?

    “我为何要躲?”袭咏尊没有痛呼,而是微笑地问她:“我死了,妳不是得偿所愿了?”

    这句话彷佛无形的利器,重击采心。

    “我成全你!”闻人卓然闻言,讥笑地抽出刀子,又要砍他。

    鲜血在她眼里泼洒开来。

    “住手!”她迅速取出两颗弹丸往地下一丢,随即戴起不透气的面罩,等毒雾扩散。

    她不要袭咏尊死!

    虽然接了闻人卓然的买卖,答应杀害袭咏尊,不过身为卑鄙狡诈的许家人,她一定能找到法子,两头赚钱又两边都不得罪!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袭咏尊抵不住迷雾的毒素,又因受伤失血,浑身无力。采心趁烟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拖着袭咏尊离开。

    “妳带我去哪?”袭咏尊还剩一丝清醒,努力不让毒雾侵蚀他的意识。

    “你也看见了,闻人卓然要杀你,我先带你到安全的地方躲一躲。”她抱扶他走下石阶,找寻马匹。

    “他杀了我,不是正合妳意?”

    “我是在认识你之前接下他的买卖。”采心一脸尴尬,却不认为自己有错。“方才我阻扰他杀你,已违反了职业道德。”

    袭咏尊冷声一笑。“冤枉我是采花贼,又联合别人行刺我,许采心,妳瞒了我多少事?”

    “你不是叫我采心的吗,怎么又连名带姓了?”此时握有掌控他的权力,她以处于上风的口吻道:“听得好不习惯。”

    “放开我,我要回去收拾善后。”听见她的调侃,袭咏尊停住不肯走。

    “别闹别扭了,我们先逃吧,免得真有人相信我说的话,以为你是采花贼,你就糟糕了。”

    “这是谁害的啊!”他气息一断,因她无辜的口吻而几欲昏厥。

    “别再废话,乖!”采心挑了匹快马,推袭咏尊上去。

    他尽力推拒,不配合。“少自作主张!”

    “袭咏尊——你别逃!”石阶上方传来一道大喝,闻人卓然追来了。

    采心当机立断强把袭咏尊按到马背上,不让他啰嗦,狠踢马肚。

    马儿霎时如流星飞驰而出。

    “采心!”未坐稳的袭咏尊,很不幸地也如流星飞坠——落地。

    “啊!真不小心啊!”采心勒住缰绳跳下马。

    “谁教你不好好配合,一个劲的乱动。”

    袭咏尊正正撞到伤口,肩膀与地面剧烈的冲击,引发空前的痛楚,加之迷雾中的毒素发作,把他一张俏如少年的脸扭曲得变形。

    “对不起啊……”她的道歉不含诚意,慢条斯理的扶他坐好。

    “妳是故意的?”他看见她眼里狡黠的光芒。

    她耸耸肩。“你笨手笨脚的从马背上跌下去,怎么怪起我来了?”

    “呕——”他吐血了。分明是她随便将他丢上马,居然有脸怪他?

    “袭公子,你怎么不说话?”被她气得半死了吗?

    哈哈!原来玩弄人的感觉如此爽快,她真是个变态的姑娘!不过欺负袭咏尊,却令她愉悦的同时又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看来她很善良嘛?

    不堪再受折磨的男人终于昏噘,耳边响起她无奈的感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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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拚命奔波,出了金陵,采心在无人的驿站歇息。

    “咏尊,你没事吧?”她喝了几口水,下马观看昏迷的他,见他背后的伤口还在流血,她有些内疚。

    环顾四周,荒郊野外,哪里找大夫为他疗伤?

    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声接近,她眺望远方!

    “香香!”好友与一名男子正朝她接近,采心戒慎地问:“那人是谁?”

    “她哥哥。”男子答话间已策马到了采心跟前,看见袭咏尊趴在马背上昏死的惨状,男子不悦地出掌拍晕采心。

    猝不及防的采心倒在地上,香香急忙扶住她,边向哥哥抱怨:“别下那么重的手啊。”

    “我下手重?”男子走向袭咏尊检查伤势,回妹妹一句:“她害我朋友的手段更狠。”

    “那是交易嘛,何况采心是接了任务之后才认识袭咏尊的。”

    “行了,行了。”男子挥了挥手。“妳把许采心带走吧。”

    香香一动也不动,男子困惑地回头:“妳还愣着做什么?”

    “我跟你来,本就不是为了怕你对采心下手。”

    “那妳跟来做什么?”

    香香指着袭咏尊。

    “听说他常去太湖附近做买卖,我有些事想拜托他。”

    男子晓得妹妹喜欢的人就关在在太湖一带,皱了皱眉,犹豫了半天才开口:“咏尊,别装死了。”

    “你发现了?”趴在马背上状似凄惨的袭咏尊抬起头,视线扫向香香怀里的采心,然后慢腾腾地落地。

    “你敢让闻人卓然捅一刀,就证明你已有准备,而不是你无惧死亡。”男子太了解袭咏尊了。

    他感叹地从背后撕下一层皮,丢到地上。

    香香一瞧,发现那精致如人皮的假皮,面积可覆盖袭咏尊整个背部,外层被刀子戳了个洞,内层黏着刀枪不入的软甲,软甲和假皮之间有血液流出,很显然,中间放了血包。

    “你不是真的受伤!”香香对袭咏尊欺骗大众的行为深感不齿。

    袭咏尊上前从她手中抢过采心。

    “我人虽没事,但我的心受到伤害,这样的答复,司寇姑娘可满意?”

    “……你想对采心怎样?”

    “不怎样,如果司寇姑娘肯帮忙,也许我会不计较她对我做的一切。”

    “帮忙?”香香看不透袭咏尊没表情的面孔下藏着什么念头。

    袭咏尊俯视采心昏迷的容颜,深思片刻,有了决定。“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跟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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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意朦胧的采心徐徐回复意识,昏厥前的景象涌入脑海,她大喝一声,惊醒过来。

    “香香?袭咏尊?你们在哪?”没注意到自己睡在马车内,她拨开锦被,急于找人。

    “他在这!”香香掀开帘子安抚道:“别担心,我哥走了。”

    “香香!”采心连滚带爬的凑过去,看见坐在马车外熟睡的人。

    “他……没事吧?”

    她双眼只关注着袭咏尊的伤势。

    香香面色沉重的说:“他仍在昏迷,我哥哥发现闻人卓然那一刀涂有剧毒。”

    采心闻言愕然,不自觉的摸向袭咏尊温暖的脸庞,心里想着,万一他就此昏迷不醒……

    “他的毒解了吗?”她皱眉,身子颤抖。她从未做过令自己悔恨的事,如今,还是头一回尝到后悔的滋味。

    她不想为了一点钱,害死袭咏尊。

    “他的毒……怕是解不开了。”

    “严重吗?”听到香香惆怅的话,采心思绪紊乱。

    “我哥哥去找解药了,妳先看顾他一段日子,免得闻人卓然再找人伤他。”

    “我是应该保护他。”采心拉着状似昏迷的袭咏尊躺入马车。“他会受伤都是我害的……”

    他顺势倒向她的怀抱,半睁眸,直视他脸旁的柔软酥胸……太诱惑人了,他很想叫她不要做出如此危害人的举动。

    “假如,他的毒永远解不开呢?”香香背对着采心,吐了吐舌。

    “那毒药很厉害?”

    袭咏尊因采心担忧的语气张开了双眼,采心光顾着和香香交谈,没看见。

    “他中的毒十分特别,会使入神智衰弱,心性退化成孩童。”

    “没听过这种毒啊?”采心困惑不已。

    “妳没见识过的东西多着。我哥瞧妳似乎颇重视他,才安排我帮你们离开。他清醒后八成是个烫手麻烦,妳若不想照顾他,趁早说啊。”

    “不,我会照顾他。”她怕麻烦,但袭咏尊是因她受伤,她忘不了,他得知她与闻人卓然勾结时失望的表情。若不弥补,她一定会被记忆中他失望的脸色纠缠得永不安宁。

    “即使和闻人卓然为敌,失去信用,违反交易规矩,妳也要保护他?”香香回头看见采心凝视袭咏尊的目光蕴着关切,那象征着情感正在凝结。

    “我没失去信用。我确实帮闻人卓然伤了袭咏尊,令他无法娶闻人悠然,至于我救走袭咏尊,又是另一回事。”

    骏马奔驰,风吹发悄,路旁的景色流逝。

    香香放下帘子。她……帮袭咏尊骗采心,是否不妥?

    采心静坐在车内,手指似乎迷恋上袭咏尊的肌肤,从他的双颊到额心,不断地流连。

    一次次触碰,和着暖暖的温度融人袭咏尊身体,稍微消减了他的怨气。

    “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算足弥补我对你的伤害吧。”她望着他,喃喃自语,接着高声道:“香香,送我回家!”

    “妳要带他回家?”

    “对!直到解药找到以前,我要把他藏在家里。”

    这句承诺,足够消弭袭咏尊的怒意吧?

    香香含笑,探头进车厢,伸手揉揉采心的脸。

    “妳真可爱!”

    她很高兴,采心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突地,一道尖锐的寒光杀来!

    香香寒毛直立,见袭咏尊正赖在采心酥胸前,眼神仿佛在警告她不准随便摸他的人。

    你不是在装死,嚣张什么!香香瞪了回去。

    袭咏尊不甘愿的闭起眼睛,依偎着采心胸口,轻轻磨赠,忽然觉得被她伤害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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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心告别香香后,不分昼夜的赶路,终于带着袭咏尊抵达家门。连日来袭咏尊毫无动静,像睡死了一般。

    采心进入车厢,推了推他。

    “咏尊,我家到了,你快醒醒,总不能叫柔弱的我抱你进门吧?”她的体力不济,连日的奔波实在累坏她了。

    正当地烦恼不知如何把他弄进门之际,昏迷的袭咏尊缓缓张开迷蒙的双眼。

    “醒啦?”她大喜过望。

    他迷糊的撑起身,雪白的脸颊有淡淡的粉红色,恍惚的神情如同不知世事的纯真孩童,整个人散发着无瑕的甜美。

    采心见状,心里直喊:好可爱!好可爱!

    如果就这样把我见犹怜的他摆在门口让人又摸又抱来赚钱,她一定很快就会变成富婆啊!

    袭咏尊用手背擦了擦眼眶。连续数日装昏迷的他,其实专注内力的提升,早已运行气息疏通全身筋骨,因此虽无舒展身体,亦不觉酸痛。

    “你还记得我吗?”她低声询问,紧张得心怦怦乱跳。

    他看她一眼,露出一个能融化千年冰霜的笑容,忽地一扑,将她扑倒。

    “嘻!姊姊,饿饿!”

    采心眨了眨眼,仰躺着,他俯视她的目光是毫无修饰的天真单纯……他真的傻了?

    “咏尊,你不记得我了吗?”采心紧张了,照顾一个傻瓜很费力气的啊!

    “饿!”袭咏尊说着,用力咬了她的脸蛋一口。

    “啊!别别别咬!”她大声痛叫,连忙推开他。

    没防护的袭咏尊自然地倒向一边,撞疼了肩膀,他半歪半斜努力坐稳了,泪水盈眶的盯着采心,随即!

    “哇啊呜!饿、饿、饿!”边挥舞手脚一哭不可收拾。

    采心无措的看着他哭闹的模样……整片上地似乎都在晃动。

    “你别哭,别哭,我给你找吃的。”

    一向滑头的采心失去冷静,头绪大乱。尽管早有准备应付他变痴呆,但真正面对他的时候,她却十分难过。

    好好一个人被她害成这样,她死后会不会下地狱啊?现在担心自己下地狱也太早了,她该先烦恼如何找到解药吧?

    “吃、吃!”傻小子又在哭饿。

    她东摸西找寻不到干粮,恍然记起,食物已在路途中自己全享用完了。

    耳边大江奔腾似的哭啼闹得她心乱不已,采心受不了,只有忍痛送上自己的脸蛋,凑到袭咏尊嘴前。

    “你继续咬吧,别哭了!”

    他眼底掠过一抹波光,瞅了瞅采心蜜桃般的脸颊,他心痒难耐的张口,轻轻的含住她半边脸,柔柔的舔了舔。

    “呃——”并非预期中的疼痛,反而是撩人酥麻的湿濡,采心全身骨头瘫成烂泥。“不,不可以这样!”

    袭咏尊悄然奸笑,假装不明白的啄了啄她的嘴儿,然后拦腰抱住她。“嘻嘻嘻嘻!”

    当个傻瓜也不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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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心连驱带哄,使出浑身解数让不肯配合的袭咏尊走出马车。

    “今后,你就住在这。”她握着他的手走入家门。“平时你待在我屋里,不能随便出门,知道吗?”

    袭咏尊死命抱住她的腰,两人移动的样子宛如螃蟹横行。

    “咏尊,别这样抱着我。”让一个大男人紧抱着不放,再厚脸皮的女孩儿也会害羞。

    他傻笑地跟着她念:“咏尊,咏尊。”

    “那是你的名字呀。”采心叹息不断。他实在缠人,她又不能推开他,因为随之而来的哭闹必定震天裂地。“你连你的名字都忘记了吗?”

    以前那个稳重从容的袭咏尊完全消失了,采心有点想哭……揽这个麻烦上身,往后不知要还他多少债?

    “姊姊,姊姊!”

    “你不能叫我姊姊。”采心避开家人平时出入的路线,鬼祟的领着他进入她的闺房。“我是采心,你在人前必须叫我许姑娘!”

    “菜心、菜心!”他折个衷。

    “那念做『采』,不是菜!”

    “菜菜菜!”

    “……算了,叫许姑娘就好!”

    “菜心!”

    “许姑娘!”她忍不住对他大吼。

    “呜……”他立刻泪眼汪汪。

    “……哈哈,菜心就菜心,你别哭。”她拿笨蛋和小孩完全没辙。“呵呵,咏尊真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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