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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嫁得金龟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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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耐心也未免太差了,为什么就不能多等一些时候?”他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你晚几年嫁人,等我出现,事情就不必牵扯得这么复杂了!”
“什么嘛!感情这种事怎么说得准?!……真是不讲道理!”她咕咕哝哝的,被他吼得很委屈。
彭槐安越想越无法平气,趁她还来不及采取抵御措施,猛地闪动迅速的身影,坚硬火热的唇封住她的呆愕,力道之强悍,甚至撞疼了她的唇齿。
他在吻她!双丝倏然领悟。而且是一点也不温柔的吻!
除了去世的丈夫,她不留和任何异性发生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的大脑仍然混沌成一片,接下来的举措完全出于反射动作……
金莲玉足抬起,重重踹了他的胫骨一脚。
彭槐安重重一震,足下不稳地退开一步。这招袭击正好波荡到他的右膝。刚才害她差点跌倒的油渍终于找到第二名受害者。
“该死!”铁塔似的身形瘫倒在油湿的地板上。
他的右膝先着地,一阵极剧的痛楚传送到神经系统。
“啊!”双丝倒抽一口气,终于领悟到自己做了什么。“彭先生,你的脚……
你的脚没事吧?”
冷汗从他额角大颗大颗地沁出来。
“别碰我。”他及时阻止伤腿被移动。“立刻打电话叫救护车!”
妈的!他的运气简直好得离谱,第二次中了大奖。他几乎可以肯定,四个月前动员全加拿大最精良的医生帮他接续完成的后十字韧带,又拉断了。
“怎么会这样?现在怎么办?”双丝霎时慌了手脚。“你等一下!千万不要乱跑!我去打电话,马上就回来!……喂?小姐,赶快派一辆救护车……什么?你那是障碍台?那叫救护车要打几号?”
※※※
“我很抱歉……”双丝红着眼眶,泫然饮泣地盯着医院走廊的地板。“黄经理,请你转告彭先生,我真的、真的万分抱歉。如果可以交换,我宁愿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自己。”
“陆小姐,你也不要太自责了。”黄云陇于心不忍的劝慰道。
都是她的错!她怎么能不自责呢?虽然是彭槐安对她动手动脚,才令她不得不推开他,可是登徒子的罪名还没严重到必须承受跛脚的威胁。彭槐安的膝盖已经受伤过一次,这回又被她粗粗鲁鲁地推倒,韧带再捱了一次刀,也不晓得必须复健多久才能正常的行走。她……她简直罪该万死!
双丝吸了吸鼻子,瞥向头等病房的门。
从他入院、动手术的这几日,她天天前来探望,可是彭槐安却命人将她挡在病房门外。难怪他不肯见她,换成是自己,她也会放苏格拉底咬残了那个害她受皮肉之苦的家伙。
“请你转告彭先生,我愿意负担他一切的医疗费用。”她深深鞠了九十度躬身礼。
“不用了,彭先生的医疗保险自然会理赔。”黄云陇被她哀伤的表情弄得浑身不对劲。
“那么……”双丝恋恋地瞄了病房最后一眼。“我先走了,明天再过来探访彭先生。”
“不送。”黄云陇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老板的病房内。陆双丝的泪水具有致命性,足以让任何男人因为害她伤怀而自责至死。
“她走了?”病床上,彭槐安吊高了右脚,安适地靠着软枕翻他的“钱”杂志。
“彭先生,有必要这么做吗?”黄云陇太正直,不适合担任助纣为虐的副手。
“她看起来真的很难过,你就见见她又会如何?”
“不行。”彭槐安悠哉地啜了口白开水,继续研究这一期的专题报导。
他打算多考验陆双丝几天,一点一滴地加深她的愧疚感,让她的自责取代自尊,如此一来,掌控权可归他手中,日后陆双丝就会完全受制于他。
商场如战场,情场何尝不是?彭氏的作战准则向来只有四个字:绝不落空。身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他知道该如何运用各种手段夺得他看上眼的合同,而现在,他的目标放在陆双丝身上。
他要得到她,不惜一切手段。
“哪天换你自己去拒绝她,你就了解我的难处了。”黄云陇发出不情愿的牢骚。
“放心,我现在就能体会。”他好笑地透过书缘,斜觑着部属。“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推你出去代打,而不是亲自上阵轰走她?”
陆双丝属于“我见犹怜”的典型,一个寻常的眼神或笑容就能引发男人的保护欲,而且越是渴望她的男人就越逃不出她的娇弱之网。目前为止,连他这个自诩阅人无数的人,也抗拒不了她的影响力。
黄云陇还算好呢!他对陆双丝没有任何意图,所以只是单纯的为她自怜自艾的姿态感到怜惜。倘若换成他自己,包准撑不到两秒钟就挂了,什么都不计较,统统原谅她,任她予取予求也无所谓。
“不行!”黄云陇沉默片刻,断然做出结论。“欺负老弱妇孺有违我的做事原则,我要退出你的苦肉计,拒绝再助纣为虐。”
“当然,上司要追求美女本来就不应该麻烦到手下,说起来算是我的不对呢!
以后你袖手不管也罢……对了,上回我看见你和一位女士从国宾饭店走出来,不晓得是不是嫂夫人?”
“你……你别乱生事!”黄云陇顿时瞪圆了眼珠子。“那位小姐是‘笃信’的副总经理,我们没有任何私人交情,只不过约在国宾谈生意。”
“没错,”他笑吟吟的。“那位小姐的身分你知我知,就不晓得嫂夫人会不会误会?”
“你……你……”黄云陇张口结舌。
“放心,我既不是女人,舌头也不够长,保证不会向嫂夫人嚼舌根子。”他宽宏大量地挥挥手。“明天开始你不用过来了,以免担误重要的办公时间……不过咱们打个商量,在我的看护正式上任之前,麻烦嫂夫人过来医院照料我几天,你不介意吧?”
“这……我……”简直吃定人嘛!比起奸恶的上司,他这种老实人只有任凭宰割的份。
“怎么样?”彭槐安畅笑得益发邪恶。
“你……唉!”叹息声无限沉重。“我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而彭槐安铁定会在第十九层与他说哈罗。
“很好。”他满意地点点头。“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先打电话回香港告诉我母亲,我准备在台湾多停留几个月;按着再打电话到加拿大通知我父亲,他该回香港坐镇了,那个金发小姐已经看上他的钱,跑不掉的。”
“分明置我于不义。”黄云陇咕哝道。白痴才会让上司惊觉他们的家务事完全没有隐私。“接下来呢?”
“接下来帮我留意一下,外面有没有合适的餐厅店面要出租。”他放下杂志,接住病床的控制钮,整个人躺平下来。“我累了,想好好睡一觉,你先回去吧!”
“是。”黄云陇无奈地提起公事包,走没两步路,脚下突然顿了一顿,回头提出一个紧要的问题。“陆小姐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可是……白家那一边呢?”
彭槐安敛起笑吟吟的表情,淡然问道:“白家怎么样?”
“你和白小姐……”
“我和陆双丝的事情与白家的婚约无关,我看不出两者有任何抵触的地方。”
他冷冷地道。
黄云陇静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推开门离去。
※※※
八点三十分,夜幕才刚唱出序曲,然而对医院来说,访客时间即将结束,接下来该是病人安歇的时刻。
双丝放轻脚步,沿途对经过身畔的白衣天使微笑颔首。
“本院只剩下三十分钟就不接受探访罗。”
“我知道,谢谢你。”
她的脚步停顿在头等病房的门前,迟疑了一下,抬手轻轻叩响门扉。
头没人应声。
彭槐安可能睡了,而且是孤零零地躺在病房。他的家人远在异邦,特别看护也不晓得找好了没有?本来她一向在下午探病的,可是今天萌萌的心情似乎有些郁闷,所以她多花了一点时间陪继女聊天,拖延到晚上才抽出空暇。
既然病房内没有其他人,而彭槐安又睡着了……她偷偷溜进去瞧他一眼,应该无所谓吧?
主意既定,双丝无声无息地推开门。
头传来“'口白'”一声,彷佛有什么物品掉落在地毯上。
“哈罗?”她试探性地轻唤。
最高品质,静悄悄的,果真没有第二个人存在。
病房内的灯光相当明亮,触目所及摆满了花篮、水果,和大大小小的礼盒,想必是白日川流不息的访客留下来的。
床上那道突起的身形静静不动,沉睡在温软的梦乡。
她踮着脚尖来到床侧,见到一本商业周刊滑掉在地上。可能是他看杂志看到睡着了,翻身时无意间碰落的。
她低下腰捡起杂志,抬眼的第一个角度就是他吊高在床尾的伤腿。
双丝鼻子吸了两下,泪水登时落了下来。
该死!彭槐安暗暗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连两秒钟也撑不了。
“唔……是你。”他“睡眼惺忪”地撑开眼皮。
“嗯。”泪水下滑得更加放肆了。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他赶紧调高床位,将她湿淋淋的娇容按在肩膀上。
“对……对不起……”在他面前,她好像永远只有道歉的份。
“别哭了,我又没有怪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可是我一直责怪我自己……”双丝哭得唏哩哔啦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其实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随随便便跌伤脚,是我不好,求求你别哭了。”好不容易他捱了这几天,结果还是功亏一篑。
“其实……其实不是我的错……对不对?”她抽抽噎噎地接过他递上来的面纸。
“我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我只是自卫而已……谁教你……突然轻薄我……”
“抱歉。”彭槐安翻个白眼。结果居然变成是他的错!
“而且……而且厨房的地板本来就很滑……”她哭到开始打嗝。
“所以才叫‘厨房’嘛!”他只好一古脑儿地附和。
“可是……可是……”哇的一声,第二波泪水突然泄洪。“我仍然不应该害你受伤……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可以踢你受伤的脚……即使被你强暴也不应该这么做的!呜……”
什么跟什么呀?
“我从不强暴女人!”他恼火地低吼。
双丝顿了一顿。
“那我就更不应该了!哇……”地放声大哭。
天!秀才遇到兵已经够有理说不清了,他遇到的还是一个娘子军,这下子怎么得了?
只好施展苦肉计。“噢,好痛……”他的眉眼口鼻挤皱在一块儿,软软地摊回床垫上。
“怎么了?你的伤处发作了吗?”她慌张地收乾泪水,急急忙忙地站起身。
“要不要叫护士小姐过来?”
“不用,不用。”他虚弱地指着左腿。“你帮我按摩一下,应该就会舒服多了。”
“好。”她乖乖地坐回床侧,轻揉慢拈地为病人服务。
嗯……真好。彭槐安只差没呻吟出来。
“不对。”她忽然停住手。“你不是右腿受伤吗?”
他顿了一顿,脑袋迅速地开始回应。
“对呀!可是我的右脚包扎得像麻花,没办法按摩嘛。”无辜的眼神瞪望着她。
“反正都是我的脚,左边或右边也没多大分别。你帮我捏捏左腿,说不定右脚一高兴,就跟着不痛了。”
他当她是白痴吗?双丝湿湿亮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不过伤者最大,既然他希望她按摩左腿,那就左腿吧!
“晚上病房通常只剩下你一个人吗?”双丝继续为他的腿马杀鸡。
“对。”他落落寡欢地点点头。“我在台湾没有亲戚,入了夜当然只剩自己一个人,至于白天来探病的访客大都只是生意上的客户,礼貌性的过来拜访一下而已,难道远指望他们服侍汤药?”
当场又让她的罪恶感蓬勃发展。
“那……你不考虑聘用私人看护吗?”
“不。”他一口拒绝,表情还满不屑的。“我最讨厌让陌生女人摆布来、摆布去,而且台湾正在闹护士荒,受过良好训练的私人看护并不是那么好找。”
“可是,”她有些迟疑。“你孤零零地留在医院,我不放心。”
“噢。”他老人家不说话了。
“而且,接下来几个星期还得做复健……”她的眼角余光扫描着他的表情。
“对呀!复健这一关是最辛苦的。”他的语气彷佛不胜吁。
奸诈!想要她自荐为老莱子彩衣娱亲,就直接说嘛!双丝恼也不是,笑也不对,当然更无法装傻。
道义上,是她欠了他。
“如果你不介意,以后我从店抽出空闲,家也没有事情的时候,就顺道过来陪陪你。”听出来了吧?她还有家庭、事业要兼顾,很辛苦的!
“那就有劳你了。”彭槐安就等她这句话。
唉!终究还是让这个港仔称遂了心意。
第四章
“你要去哪?”
“我……”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差点骇掉双丝的三魂七块。她闪电般回头……
大女儿维箴狐疑地伫立在楼梯顶端,打量蹑手蹑脚下楼的继母。没想到有人走在自己家,还会仿效电视小偷的步伐,难为了继母大人无惧于踮着脚走不稳,唏哩哔啦滚下一楼。
“你拿着存摺和印鉴做什么?”第二眼,维箴瞄中她手中致命的证物。
“没有呀!”赃物立刻被隐藏到背后。“因为……我想……”
“你拿着印鉴和存摺做什么?”冷不防,第二声质询又从双丝背后窜出。
而且不巧得很,刚从厨房爆完玉米花出来的人,正是她超级敬畏的叶家慈禧……萌萌是也。
“我……我……我去领钱!”她心一紧张,老实话立刻说出口。
天哪!你为何要赐给我“诚实”这项美德双丝无话问苍天。
“领钱”萌萌的眼睛眯成零点五公分宽。“领钱干嘛?”
支付人家聘请私人看护的医疗费……她除非不想活了,才能如此对女儿们老实招认。虽然彭槐安事先声明过,不需要她负责,然而她身为一个天性善良、道德感又特别浓厚的女士,必须勇于扛起一切责任。负担彭槐安的看护费用是她起码理当做到的。
归根究柢,还是在于她不愿意朝夕与彭槐安相处,宁愿把照顾他的责任推卸给专业看护。什么人玩什么鸟,那男人的侵略性太强,她自认“玩”不起。
“呃……空便当盒用完了。”继母大人支支吾吾的。
“少来。”萌萌冷冷地投下不信任票。她可不是被骗大的。“你是不是又看到哪个基金会在办慈善募捐,手痒了?”
“我……”就让她们这么想吧!虽然彭槐安并未要求她赔偿,但于情于理她都不能置身事外,起码付点私人看护的费用也是应该的。
“存摺给我。”萌萌不客气的伸出手。
双丝迟疑着。
“叫你交给我,听见没有?”继女发飚了。
“好嘛!”泪眼汪汪的继母霎时投降。好凶哦!
“我警告你,纪汉扬前阵子提到要帮你物色一间店面,如果他真的相中眼了,接下我们就得开始缴交租金和押金,家没有多少钱可以让你拿出去常散财童子。”萌萌她晓以大义,以免家仅存的余钱又被脱线后母撒光了。
“知道了。”双丝垂头丧气地走向门口。“我有事出去一下,今天不回来吃饭。”
唉!没想到她的财务顾问办事效率如此迅速,转眼间已进行到物色店面的步骤。萌萌说得对,家的每一分资源皆必须花费在刀口上。
可是,把钱花在彭槐安的私人看护费用上,也算“刀口”呀!双丝心的一个小角落发出正义之鸣。
而且,纪汉扬赚钱跟吃饭一样,短短几个月就把她们原有的三十万资本,繁殖成一百多万,她挪个两、三万出来请私人看护,应该不会被发现才对。再说彭槐安又不会一辈子住院,看护费用顶多缴一、两个月就成了,想必于大局无碍。
区区几万块便可以换得她的自由,何乐而不为?没错,就照她自己原来的意思去办吧!
存摺和印鉴被索讨走了也无所谓,幸好她把提款卡放在皮包。嘿嘿!
双丝转眼间开心起来,一切烦恼就此变成云淡风清。
※※※
你酥饼乾的香气打老远放散而来,冲淡了医院内的消毒水气味。护理站的白衣天使纷纷探出头来,检视甜香的来源。
双丝停顿在头等病房门口,礼貌性地敲了敲门,就迳自推门进去。
四天前,财务顾问纪汉扬安排她三加一项为期四天的美食训练营,磨练她的烹调功力。正好她也需要拉开与彭槐安的距离,让他对自己的意图渐渐淡化,所以就快快乐乐地入营去了。
足足四天不见,够他冷却下来了吧?
麻烦的是,一场美食营操练下来,她也烘焙出相当丰硕的“战果”,总计有四大篮西点饼乾、两个十一的鲜你油蛋糕、外加三份草莓派。
家的分量吃不完,而萌萌和维箴那两个丫头又不爱吃甜食,没办法,她只得抽出空闲,运输两大袋“补给品”到医院给他尝尝鲜。
“哈罗,好久不……”最后一个“见”字顿了一顿。
病房内已经先来了其他客人。一张靠背椅拉近床沿,由一位穿着白色套装的妙龄女子占据,另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士生进窗前的单人沙发,含着礼貌的笑容与另外两个人闲话家常。
举凡美女,通常不可能对另一位美女的存在视若无睹。因此双丝不由自主地瞄了那位白衣美女一眼,恰恰发现对方的眼光也朝自己投射而来。
短暂的眼神交换就成了白君兰唯一的情绪,除此之外,她精致绝美的脸蛋上完全没有表情,像煞了一尊高不可攀的搪瓷娃娃。
“抱歉,我不晓得你有客人。”双丝轻吐了吐舌头,这个俏皮的动作由她做出来,一点也不显得轻佻。
沙发上的男士欠了欠身,眸中迸射出感兴趣的意味。
彭槐安看见了,而且很不喜欢未来丈人的眼神。
“你终于出现了。”他的口气带着讥嘲。“这位是‘飞速通讯企业’的董事长白非凡先生,以及他的女儿白君兰小姐。白先生,这位陆女士是负责本公司会议伙食的……主管。”
“久仰,久仰。”白非凡温和地微笑,主动站起来执起她的玉手,凑到唇边行一个标准的欧式礼节,中年男人的潇洒魅力尽露于举止之间。
“您好。”双丝倩笑得甜美可人,突如其来的吻手礼让她受宠若惊。
彭槐安表面上若无其事,手指关节却已捏成青白色。这细微的反应被距离他最近的白君兰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什么味道?”彭槐安突兀地问道。
双丝立时想起自己的来意。
“我烤了一些小点心,顺道送过来给你尝尝。”她抽回手,提高装点得相当雅致的竹篮礼盒。
顺道?他不悦地想,如果不顺道,她是不是就不过来了?
“我是指空气有一股很浓的花香,不晓得是从哪来的?”他对玉兰花或桂花这类的香味过敏。
“噢。”双丝开心地翻开竹篮子。“我刚刚在医院门口瞧见一个小女孩在卖玉兰花,向她买了几串。来,我放一串在病房让你闻香。”
他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把碎花小布掀了开来,玉兰花的浓香陡然弥漫整间病房。
天!味道这么重!她即使把整片玉兰花的树林移植到病房,也不过如此了。
“咳咳……咳……”他止不住地呛咳着,锐利的眼神瞄向竹篮子,差点凸出来。“你明明宣称自己‘买了几串’而已,怎么会提着满满一整篮?”他失声大吼。
“因为那个小女孩说她一定要卖完花才能回家吃饭,我怕她娥着了,就……”
她无辜地煽了煽长睫毛。
“你……”他闻言气结。“天下就是有像你这种滥用同情心的人,利用婴童谋生的组织才会如此猖獗。”
双丝被斥责得好委屈。无端端扫到台风尾!
“千万别这么说,陆小姐也是出于一番善意。”白非凡巧妙地介入争执之中。“你说是吗?陆小姐。”
“嗯。”她的水眸登时流露出感激。
彭槐安更恼怒了。白老头追求美女的名声与他父亲有得拚,两人各据港台一方,情场上向来横扫千军,无往不利,连他这个正当盛年的后生小辈也自叹弗如。很明显地,白老头开始打陆双丝的主意了。
“既然陆小姐身为外烩公司的主管,或许我们日后有合作的机会。”白非凡又执起她的玉手凑到嘴边。“我正考虑在近期内举办一场商业餐会。”
“真的?”她眼睛一亮。太好了,待她的餐厅正式成立,或许第一位访客就是这位潇洒的白先生呢。
不过,白先生也得太过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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