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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榜神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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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兰亨等人见着刘清先是一愣,然后明白他此前是易了容,楚兰亨此番出来就是来找刘清晦气的,见他真实面貌似乎比自己还要英俊几分,更加恼怒,脸上却带笑说道:

“刘兄原来在这里消遣,好有雅兴啊。”

刘清心中一震,难道亭妹妹真派这个小白脸来杀人灭口吗?脸上也挂着笑容说道:

“随便走走而已,真是奇怪,这么大的宅子,连个问路的人都找不到。”

“嘿嘿,咱们进京是要做大事的,自然要掩人耳目,这宅子是任军师利用旧关系借来的,仆人都被打发走啦。”

“怪不得,怪不得。”刘清嘴里应酬着,所谓“任军师”似乎就是刚才那个白面长须的书生,心里却在剑神的记忆库最深处搜寻着,剑神成神升入天庭之前曾有一世是剑客,学过不少凡世的武功,不需要以仙气为根基,此时虎落平阳,只得找出来一用了。

楚兰亨又道:

“听说乌衣院十指之一的彭成果,死在刘兄手下,可当真?”

刘清心中戒备,嘴上故作轻松地道:

“他说他是彭成果,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乌衣院十指什么的,我昨天之前连听都没听说过。”

刘清说的全是实话,楚兰亨却更加认定他是个骗子,彭成果之死必然另有原因,叶亭的描述含含糊糊,想是被这个小子蒙蔽了,于是道:

“叶小姐说的大概不会错吧,听说刘兄号称‘剑神’,自是对剑术颇为精通喽?”

“老天给的封号,可不是我自称。”刘清指着天说。

楚兰亨等四人抬头看了一眼蓝天,心中全都不屑地哼了一声,其中一人说道:

“你叫剑神,我也叫剑神,天下的剑神还真是多,刘剑神,能不能给我们几个露一手开开眼呢?”

“你们谁要是觉得自己能与彭成果旗鼓相当,我就露一手,否则嘛,还是不露的好。”

刘清这句话说得重了些,四人脸上变色,楚兰亨握住腰下长剑,冷冷地道:

“在下楚兰享不材,在独冠山学得些剑术皮毛,但自认比朝庭鹰犬们强些,不知刘剑神可愿赐教。”

刘清哈哈一笑,走到一棵花树前,顺手折下一根树枝,顶端还开着即将凋谢的玉兰花,回身说道:

“楚兄既然坚持,咱们就随便玩玩吧。”

刘清在剑神的记忆库中翻了个遍,终于找着一套“独孤剑法”,纯粹的凡间剑术,不需要仙气,对内功的要求也不高,而且有攻无守招招必杀,正是刘清想要的。

楚兰亨本来多带了一柄剑,见刘清折了树枝,怒火中烧,也不谦让,拔出长剑,暗道:休怪我心狠手辣,错就错在你不该对叶小姐心怀鬼胎。

两个人全都动了杀心。

第十二章 报仇还是洗冤?

跟随楚兰亨而来的三人都是杨锐的弟子,对这位“小师叔”十分的敬佩,因此主动来掠阵,见刘清竟用花枝迎敌,都觉得他这回是输定了,但不能让他事后以没有武器为借口,因此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刘剑神,我们这里有剑,你要不要拿去削削树枝啊?”

“楚师叔,你要小心了,剑神大侠自惭形秽,要用‘兰花剑法’迷惑你哩,哈哈!”

“不不,我看是要用花香逼退楚师叔吧,其实还不如用‘嗑头剑法’更有用,哈哈!”

刘清脸上仍是笑嘻嘻的,提起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说道:

“好香好香,好臭好臭。”

楚兰亨一抖手中长剑,问道:

“什么好香好臭?”

“这花好香,马屁好臭。”刘清说道,花枝斜斜指向地面,那朵兰花颤颤微微的,似乎随时都会掉落。

楚兰亨一声冷笑,一招“仙人指路”刺向刘清右胁,从蓄势到发招不过一眨眼的工夫,那三名掠阵的师侄甚至来不及叫好。

如果是刚刚降凡,体内又没有仙气,刘清必然手忙脚乱,就像昨天面对彭成果的“四象破风刀法”时一样,但他早有准备,在剑神的记忆库中搜到了“独孤剑法”,对方甫一动作,刘清手中的花枝已经刺向楚兰亨的左眼珠。

花枝虽然细弱无锋,刺到眼珠却也是致命一击,而且刘清看破了楚兰亨的来势,这一招后发先至,就像是楚兰亨主动撞向花枝。

楚兰亨吃了一惊,变招也快,回剑去削花枝,身子同时一矮,用了一招“回头望月”。

刘清见“独孤剑法”果然好用,心中大喜,招势略调,花枝与剑身紧紧贴在一起,借力打力,令长剑剑刃削不到花枝,反而推着长剑向外荡去。

楚兰亨握剑不稳,险些将长剑丢出去,急忙前跃,卸去长剑荡开的力道,心中暗惊,没想到这个小子剑法如此高超,只是力气太弱,自己的剑术比不上他,必须用绝招才行。

刘清也暗叫可惜,如果他还有一点仙气,或者手中的是柄真正长剑,刚才那一招不是逼对方撒剑就是削去他几根手指。

那三名掠阵弟子却看不明白,只觉得小师叔这几招兔起鹘落姿态优美,反观刘清就像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不成章法,全是误打误撞,于是都为楚兰亨叫起好来。

楚兰亨也不点破自己其实是输了半招,只想使出独冠山真正的绝学,一招杀死刘清,永除后患。

两人换位对峙,一剑一枝正要再次较量,突然一个声音道:

“咦,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来的人却是叶亭,还是书生的装扮,睁大一双妙目疑惑地问道。

刘清与楚兰亨互相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同时大笑,一个道:

“刘剑神和我切磋一下剑法,叶小姐正好来评判一下。”

另一个道:

“亭妹妹,你的小师叔资质不错,我正想教他两招呢。”

叶亭闻出了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微皱眉道:

“楚师叔、刘大哥,师父和任先生请你们过去商量要事。”

楚兰亨知道机会已失,自己总不能在叶亭面前杀死刘清,因此收剑入鞘,迈步离去。

刘清却仍握着花枝,叶亭就在面前,正是劫持她的最好机会,但是叶亭毫无防备,似乎没有过河拆桥的意思,刘清又犹豫起来,止步不动。

楚兰亨走了几步,见刘清没有跟上,又回转身来,说道:

“刘剑神,请。”

刘清仍嘻嘻地笑着,说道:

“楚兄先请,我和亭妹妹有几句话要说。”

叶亭脸上又是一红,楚兰亨却老大不愿意,说道:

“哦,刘剑神有什么难处吗?不妨说出来,没准我也能帮忙。”

刘清暗道:老子的内丹要是进了你的肚子,打死我也不碰你,直接找炼丹炉把你烧成灰。脸一扬,说道:

“报歉,我的话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

楚兰亨怒不可遏,手按长剑就要发招,叶亭急忙站到两人中间,对楚兰亨道:

“楚师叔,你们先去吧,我和刘大哥稍后就到。”

楚兰亨醋意大增,叶亭原先叫自己“小师叔”,既亲切又可爱,几天不见,称号改为“楚师叔”,敬意多了,却显得隔阂,正应了“外人”这两个字。

可是叶亭既然发话,楚兰亨也无法反对,严格来说他和刘清一样都是客人,只得将满腔愤恨都移到刘清身上,转身带着三名师侄离去,可是几步一回头,显然不大放心,那三名师侄都是叶府的护卫,都对小姐竟然倾心于一名武功平常的无名小子感到不可思议。

池塘边只剩下叶亭与刘清两人,叶亭望着刘清,眼神中流露着三分害羞、三分天真、三分热切,还有一分狡黠,刘清心潮翻涌,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巴掌,一见着这小姑娘他就束手束脚,计划的狠招一招也使不出来。

“剑神哥哥,你有什么话要说?”

“哼,我又是剑神哥哥,不是刘大哥了?”

“这里有外人,我……”

叶亭一急,眼圈红了起来,刘清受不得她这样,只得笑道:

“好吧,你在外人面前叫我几声‘刘大哥’,私下里都得用同样数量的‘剑神哥哥’补回来哦。”

叶亭展颜一笑,道:

“我偏不叫。”

叶亭一身男装,姿色不减,却另增三分情趣,刘清满脑子坏念头,又在心里将沈婆婆痛咒了一顿,自古情人之间多恶妇,看来真是至理名言,亭妹妹家破人亡,应该没有家长阻力才对,谁承想冒出一个叔叔,叔叔又派出一对老夫老妻来多管闲事,硬生生地让多情的剑神一腔柔情无用武之地啊。

“那抱一下也可以。”

刘清作势欲扑,叶亭已经跑得远远的,隔着十余步远,说道:

“还有话吗?快说,任先生和师父还在等着呢。”

刘清收束心思,认真地说道:

“我真有一句话要问,现在你有师父有小师叔,还有许多师兄师弟师姐师妹,还需要我替你报仇吗?”

刘清心怦怦直跳,等着叶亭的回答,叶亭却不开口,两颊潮红,不像平时是因为害羞,倒像是由于愤怒。

“刘清,你当我是什么人?”

“我?我当你是……”刘清想说“我未来的媳妇”,看叶亭的样子那么严肃,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咱们既然有约定,自然一切按约定行事,难道非要把它时时刻刻挂在嘴上吗?你心中若是不相信我,大门畅开,你自管去好了。”说到最后,叶亭两眼含泪,双唇紧闭,一副倔强不屈的样子。

刘清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惹来叶亭这么大的反应,虽然惶惑不安,心中却也放下一块石头,这样说来,亭妹妹并未变心,于是凑到她身边,笑道:

“你明知我舍不得离开你一步,偏要用这招来威胁我,别说大门畅开,你就是将我五花大绑,也扔不出去。”

叶亭扑哧一笑,握着刘清的手,低声说道:

“师父也好,楚师叔也罢,还有任先生他们,毕竟都是外人,而且有家有业,虽然对我父亲忠心,我也不能让他们为报仇而赴险,此前我一人进京,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待会不管他们怎么说,报仇也是咱们两人的事,你从天而降掉在我身上,又……非碰到我才有仙气,这一切不是天意吗?”

刘清喜笑颜开,不住声地道:

“是天意,是天意。”

心中却道:老天,别以为你安排了这一场姻缘,我就原谅你,等老子取回内丹,修成十足十的法力,哼哼……

两人手牵手去见杨锐与任先生,快到门口时,叶亭又抛开刘清。

原来众人没在前厅议事,而是移到了后书房,只有寥寥数人:“塞北神龙”杨锐,他与刘清一样也易了容,这时恢复原貌,原来是一位黑脸浓眉虎背蜂腰的中年汉子;任先生就是那名白面长须的书生,全名任效君,原是叶存的幕僚与军师;还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豹眼圆睁,身材雄壮,当年威风丝毫不减,名为陈平,当年是叶存的先锋官;最后一人就是楚兰亨,他虽然不是叶存的旧部,但武功最高,又有独冠山的背景,因此颇受杨、任、陈三人的看重。

两人一进来,楚兰亨就嫉恨交加地盯着刘清,刘清此时却不把他当作情敌了,冲其一笑,与其他几人见面。

叶亭此前向众人细说了刘清救她的经过,只是隐瞒了他的来历以及两人的约定,神仙下凡这种事情若非亲眼所见谁都难以相信,报仇约定涉及两人的隐私,叶亭一个女孩家自然说不出口。

所以在杨锐等人的心目中,刘清是一位师承神秘、刚刚出山的武功高手,偶遇叶亭拔刀相助,以深不可测的指法杀死了乌衣院十指之一的彭成果以及十几名校尉。

这几位叶府的带头人此番进京有两个目的:一是寻找叶亭,确保她的安全,二是替叶大帅洗冤。

前一件事已然实现,后一件事却有了争议,军师任效君主张“文”洗,他已联系上朝中几位权贵,他们向来对太监史大诚干政暗怀不满,对兵部首座大臣叶存的遭遇十分同情,愿意寻机在皇帝面前替他鸣冤并弹劾史大诚等人,但这种事一时半会实现不了,三五年甚至十年都有可能。

另一位原任先锋官陈平年纪在众人当中最老,脾气也是最大,力主“武”洗,不过他虽敢于在战场上冲锋,近身武功却是一般,没有一点计划,只想着冲进皇宫乱杀一气,为叶大帅死殉。

杨锐在三人当中身手最好,地位却最低,所以一直没有表态。

叶亭不愿连累父亲的这些旧部,也没有明确表态,不过她只身进京刺杀史大诚,不需要开口大家也知道她的态度。

楚兰亨一心想讨叶亭的欢心,又自恃剑法高强,站在老将陈平一边,认为报仇宜早不宜晚,应尽快刺杀史大诚与李氏父子,但他冷静些,知道闯皇宫是不可能的,所以力主在私宅暗杀。

争议了一会,刘清已明白目前局势,但是暂不开口表态。

任效君最后又重复自己的观点:

“报仇虽然紧迫,洗冤却更加重要,纵然杀死了三大奸臣,若不能洗去大帅通敌的罪名,让天下人以为咱们是奸徒,史大诚与李射虏却成了殉国的忠臣,岂不愧对大帅泉下英魂?”

陈平原是猛将,受不得来来回加的磨叽,一拍桌子,说道:

“这也不妥,那也不妥,大帅就这么白死了吗?小姐、杨锐,你们两人也说一下嘛!”

杨锐虽然武功高强,但性格沉稳,其实是倾向于军师任效君的,沉吟一会,说道:

“陈将军报仇心切,可以理解,不过任军师所说也有道理,只是这满朝文武虽不尽是史大诚的人,却也有十之八九,想为大帅洗冤,必须扳倒史大诚,这可……唉……难上加难了。”

这又等于没表态,陈平不满地摇摇头,又看着叶亭,说道:

“小姐,你来说一句吧,你背着我们孤身进京报仇,老陈虽然不同意,不过心里可是挑大拇指的。”

叶亭站起身,先对三位长辈拜了两拜,三人也同时站起还礼,然后叶亭缓缓说道:

“叔叔也托人带信给我说,报仇事大,不必急于一时。”

三人已听叶亭说过沈公沈婆的事情,虽然对叶帅的这个弟弟都没什么印象,却都听说过确有一位叶二爷小时候被仙人接走修行的故事。

“任叔叔说洗冤重于报仇,这话极对,父亲生前最重名声,若以叛臣之名流传后世,父亲泉下有知,也无法瞑目。”

任效君见小姐似乎有意支持自己的观点,心中大慰,转瞬又明白过来,说道:

“小姐,你又想孤身报仇,不让我们参与吗?”

任效君话音刚落,刘清与楚兰亨几乎同时开口道:

“她不是孤身一人。”

陈平又拍了一下桌子,刚想说自己也算一个,书房外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诸位在这里尽商量着向别人寻仇,就没想到别人来向诸位寻仇吗?”

众人皆惊,这宅子虽无仆人,却按军营标准设置了不少暗哨,来者竟然穿堂过院没引起一声警示,实是一名高手。

第十三章 为声誉而战

杨锐一个箭步冲出书房,厉声喝道:

“什么人?”

对方却不回答,只闻一连串的笑声,那人竟是离去了,各处暗哨纷纷叫嚷起来,是他有意显示身手,故意引起放哨者的注意。

不一会,杨锐灰头土脸地回到书房,手里拿着一份名贴,说道:

“孙家的人闹上来啦,一个时辰以后人就到。”

刘清不知道“孙家”是什么人,连叶亭也不明所以,问道:

“孙家,哪个孙家?”

一边的老将陈平叹了一口气,说道:

“全都怨我一时意气,惹上了这个大麻烦。”

军师任效君也叹了一口气,道:

“这是前两天的事,我们在路上的一家酒店里遇着一伙狂徒,当众说大帅是叛国奸臣,早该满门抄斩,咱们都听不下去,就和他理论了一番,最后大家忍不住手教训了他们一顿。”

陈平再拍了一次桌子,起身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捅了那小子一刀,让孙家来找我好了。”

杨锐按下陈平,说道:

“陈将军休怒,大家都出手了,也不是您一个人的过错,咱们还怕他们吗?”

刘清听得有点糊涂,说道:

“这帮家伙当众污辱叶大帅,捅一刀也是应该,何错之有?”

任效君摇摇头,说道:

“这伙人身手一般,其中一个却大有来头,此人姓孙,是京城一霸孙铁拐的孙子,偏偏,哎,咱们这一刀捅的就是他。”

提起“孙铁拐”,众人全都默然不语,连叶亭也是一惊,用手捂口掩住惊呼,刘清的优点却是对这个世界的人物一概不知,所以报出谁的名号也吓不着他,撇撇嘴,说道:

“捅死了没?”

“没有,不过伤得挺重,大概得躺几个月。”任效君说道,对刘清如此镇定不禁又高看了一截。

“赔医药费不就得了,他们还想怎样?打架吗?暗杀大太监各位都不怕,还怕一个瘸子?”

除了叶亭谁也不知道刘清其实是一无所知,而并非艺高人胆大,楚半亨十分不服,起身道:

“孙铁拐有什么可怕的?就让我来会会他,哼,‘铁拐仙’,我倒要看看他的铁拐厉害在哪?”

刘清暗中骂了一句,心想:怎么这个世界学武术的人都爱起“神仙”的外号,什么“塞北神龙”、“铁拐仙”,搞的我这个正牌神仙像是个骗子。

任效君挥手让大家坐下,说道:

“咱们不怕孙铁拐一个人,可是他身为京师黑道领袖,耳目众多,比朝庭鹰犬的消息还要灵通,被他盯上了,只怕咱们在这里再难有立足之地,他若是再与乌衣院联手……哎。”

杨锐寻思了一会,说道:

“那倒不至于,孙铁拐是老江湖,最重规矩,断不会与官府联手,只是一个时辰之后他就要上门兴师问罪,怎么应对却是个难题。这场争论关涉大帅声誉,赔罪认错固然不行,动起手来难免有死伤,又要再添无谓的恩怨。”

除了老爸定的规矩,刘清什么规矩也不懂,受不了这帮人的患得患失,说道:

“让我对付他好了,保证让这个孙铁拐磕头认错,今后再也不敢让儿子孙子出言不逊污辱叶大帅。”

刘清一个陌生人都对大帅声誉这么看重,其他人更不好说什么了,楚兰亨更是不肯让他邀功,急忙抢上来说道:

“这事与刘公子无关,当时是我一剑逼倒了那小子,陈将军才捅了他一刀,待会还是由我迎战,输赢都由独冠山承担。”

刘清还想再与他争抢战斗权,话到嘴边,一转念改了主意,说道:

“楚公子说得不错,就让他以独冠山的名义将这件事承担过去,咱们谢谢他吧。”

楚兰亨抬出独冠山的名号不过是想在叶亭面前显示身份,随意在江湖上结仇乃是门派大忌,楚兰亨一时逞快,其实并不真敢以独冠山的名义挑战,尤其那孙铁拐交游甚广,与许多修仙大派都有关联。

楚兰亨大话已说出口难以收回,杨锐却知道其中利害关系,说道:

“独冠山是隐世仙派,向来不参与江湖恩怨,最好还是不要提了。”

刘清嘿嘿笑了两声,说道:

“杨师父和楚公子都是独冠山的弟子,不是已经在江湖上行走了吗?”

楚兰亨对刘清怒目而视,杨锐正色道:

“我们二人都是俗家弟子,算不得独冠山登堂入室的修仙弟子。”

刘清长长地哦了一声,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

楚兰亨受不了刘清阴阳怪气的讽刺,起身厉声道:

“怪不得什么?刘兄自认为比独冠山俗家弟子还要强吗?”

刘清正欲反唇相讥,忽见叶亭冲自己频频使眼色,哼了一声,扭过脸去,不再理睬楚兰亨。

杨锐江湖经验丰富,摸不准刘清的实力,不愿与他为敌,也冲楚兰亨使眼色让他坐下。

任效君在众人当中地位最高,叶存生前也最信赖他,所以大家都看着他等他说话,任效君拈须沉吟,半晌后才道:

“这场是非终归是叶府与孙氏之间的事,没必要抬出独冠山,如果那孙铁拐肯遵守江湖规矩,那再好不过,还是请杨兄与楚公子出面镇伏这些江湖豪客,只是千万要手下留情,不可再有死伤。”

刘清忍不住说道:

“楚公子可不是叶府的人。”

虽然对叶府不熟,但从任效君等人对楚兰亨的态度上,刘清已经猜出这个小白脸并非叶存的旧部,是打着杨锐师弟的旗号混进来的,目标与刘清一样,都是那个倾国倾城的小美女。

杨锐昂首说道:

“楚师弟来叶府已有一年,大帅与夫人都没拿他当外人。”

刘清虽然不服,却也无话可说。

杨锐又拿出那张名贴,上面名字不少,孙铁拐有备而来,邀的江湖人士不少,一共有十七位,都是京城内外耆宿名豪,众人虽久在北疆,也都听说过,只有刘清不屑一顾,只盼着孙铁拐真有两下子,能打得楚兰亨满地找牙。

叶亭只是一名十几岁的少女,任效君等人虽然尊重她,真到了决定大事的时刻,却不怎么征求她的意见,商量完对敌方案之后,陈平出书房去重新排兵布阵,杨锐说道:

“小姐是千金之体,又受朝庭通缉,最好还是这身书生打扮,待会不要出头,这位刘侠士……”

“我杀了朝庭鹰爪,也受通缉,我还是扮书童,和亭妹妹在一起。”刘清抢着说道。

刘清的话正合杨锐与任效君的意思,两人对刘清的实力与来历还是怀疑多而信任少,只有楚兰亨不愿看到他与叶亭待在一起,但也忍住不说,暗道:待会我大展身手打败孙铁拐,让叶小姐看看到底谁才是她报仇的指望。

叶府这次进京的一共有五十多人,三十余人暗中潜藏,二十来人以随从的身份与任效君、杨锐、陈平、楚兰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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