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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榜神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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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贫道想不出自己能有什么好处,神佛教要是被打败,我可倒霉了,呵呵,铁衣观已经被毁,贫道和百余名弟子连逃亡的地方都没有,不管结果怎样,逍遥宗与剑神教共存亡。”
“一定要想一个?站在别人的角度?没错,在议事厅绝智长老指责贫道贪生怕死,叛教是为了求得一命。”
德梗道长一直保持风度,说到这里时却冷笑了几声,显然对绝智长老的指控极度不满。
刘清替他说出了辩解的理由:
“可是道长是妖,神佛教以灭妖为教义之一,绝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此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德梗道长双手一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
“可不就是,贫道的胆子不敢说有多大,可是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到错认神佛教与护帝神,说句不恭敬的话,贫道就是把剑神亲手交给护帝神,他也饶不过我。”
问到谁的嫌疑最大,德梗道长又恢复老好人的性格,吱吱唔唔了半天,说道:
“贫道真想不出哪位宗主有理由叛教,薛宗主不会,这是他一手参与创建的组织,绝智长老看起来最像,但我认为不可能,就因为他太像了,早有预谋的叛教者会故意装好人,取得大家的信任,绝智长老在教中得罪的人太多了。”
“他是和尚,而且不太爱说话,也得得罪许多人?”刘表诧异地问道。
“哦,贫道说得太多了。”
“没关系,我随便问问,与这件事无关,我也想了解一下教众的情况。”
“嗯,是这样,绝智加入剑神教,是因为他一心向佛,忍受不了神佛教的教义,而本教,根本没有教义,他非常虔诚,总是……觉得自己掌握了普渡世人的真理,所以他常常向其它宗支的教众传播佛法。贫道虽然修的是道家仙术,但是对佛法没有偏见,可这个时候传法,有点……挖墙脚的意思。”
刘清笑了笑,能理解德梗道长的不满,正心法师也是差不多的性格,不过那个大和尚信的是弥勒再世,信到连命都丢了。
“还有两位宗主,你一点怀疑也没有吗?”刘清问道。
德梗道长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左手捧着拂尘,右手指尖在桌面敲了两下,说道:
“老祖是邪龙苗裔,妖族的象征性家族之一,按理说最不可能叛教,就怕他……”
“怕他什么?”
“呃,剑神受伤时,教主说过要退位,专心服侍师父,就怕老祖把这事当真了,所以……”
德梗道长总说半截话,刘清笑着替他说完:
“所以破坏‘搬运坛’,逼教主复位,他要是这么想,还真成功了。”
“呵呵,剑神可能不理解,对老祖和他的家族,妖族向来都是尊重的,所以,历代老祖多少都有点骄纵,有时做事会欠考虑,但绝不可能叛教倒向护帝神。”
“嗯,还有一位宗主。”刘清说道。
德梗道长显得有点尴尬,咳了两声,没有开口,刘清只得又说道:
“但说无妨,不要考虑我和圣女的关系。”
“贫道实话实说,剑神莫怪,要说嫌疑,圣女最大。”
“为什么?”刘清明知故问。
“呃,圣女向来好战,天生不服输,神女又是剑神的……老相识,她肯定想与神佛教决一死战,毁掉‘搬运坛’,本教不得不全体应战,她就能得尝所愿。”
“可事发之后,她又要退教,带领天地宗离开斜月谷。”
“这个,当时喊退教的不是圣女一个人,贫道说过,绝智长老说过,昆仑宗的陆韵也说过,如果我是破坏者,肯定也要喊同样的话。”
“所以,你觉得这不是一起叛教事件。”
“当然,叛教没有好处,谁会叛教呢?”
送走了德梗长老,陆辽与龚赫阳过来报告情况,教众们尚算安稳,但五位宗主一大早就聚在议事厅内,的确引起了一些猜疑,斥候与探子都派了出去,暂时没有消息传回来。
三人正在说话,孟耀祖带来了老祖,自己退了出去。
洪荒老祖显然不把问话当回事,大大咧咧地坐下,对陆辽和龚赫阳说道:
“告诉大家,不用着急,咱们这边有剑神,必胜,这是注定的。”
说罢冲刘清挤挤眼,又是那副“咱俩有秘密”的表情。
刘清让陆辽与龚赫阳继续去安排教务,向老祖问道:
“昨晚子时前后,你在哪里?”
“哪里?就在剑神门外,一步没动,陆辽可以做证。”
陆辽正好走到门口,闻言转过身来,犹豫了一下,说道:
“是,老祖和我一直守在门外来着,不过他中间离开了一会。”
老祖一听这话急了,站起身,叫道:
“我啥时离开过?喂,咱们说好公平竞争,全凭萧萧选择的,你可不能陷害我啊!”
“你离开过,你说你要去小解的。”陆辽昂头说道,他是仙界中人,对邪龙家族没有尊敬的义务。
老祖面红耳赤,说道:
“上趟厕所而已,这也叫离开吗?人有三急,你懂不懂?这东西,它憋不住,喂,你也去小解过,而且离开的时间比我长。”
陆辽与老祖的和平相处一直都是表面上的,暗地里的争斗很厉害,这时当然不服气,说道:
“可我进不去木屋,没机会破坏‘搬运坛’。”
眼看一对情敌又要打起来,龚赫阳对种事经验丰富,说道:
“离开一小会,说明不了什么,都不用急。教主要是听说你俩吵架,而且是在剑神面前吵架……”
“教主”两个字像是有魔力,陆辽转身出门,老祖也老实地坐回椅子上。
刘清冲龚赫阳点点头表示感谢,龚赫阳则摇摇头,苦笑着也出去了。
“这么说,你昨晚一直在我房外,证人是陆辽,你中间离开过一小会,那是什么时候,子夜前还是子夜后?”刘清问道。
“我怎么记得?尿一来就得排出去,急急忙忙的。”老祖带着抵触情绪说道。
“‘搬运坛’出事,其他宗主都赶过去了,你没去。”
“呃,一群人嚷嚷,我也不知道出了啥事,心想还是保护教主要紧,就没有去,反正我去了也是这样,改变不了什么。剑神,其实我一直想和你私下谈谈,现在正是机会……”
刘清以为老祖又要说什么“五灵归一”的预言,忙说道:
“邪龙升天的事先不要忙,五灵才有一枚,其它的还没谱呢。”
三花圣女声称自己有一枚,刘清却不打算告诉洪荒老祖。
老祖皱着眉,摇摇头,说道:
“不是这事,升天我不着急,命中注定的嘛,反正我等着剑神帮我就是了。我想谈谈萧萧姑娘,剑神,我觉得你应该对她发挥师父的作用。”
“我有什么作用?教她点防身的法术?估计她也没什么兴趣。”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瞧,剑神,我都快到三十而立之年了,她年纪也不小了。”
“严格来说,她才两岁多一点。”刘清纠正道。
“对对,但是看上去年纪不小了。”
“你是说我徒弟不如两年前好看了?”刘清有意调侃,缓解一下问话以来的紧张心情。
老祖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先往门口扫了一眼,就怕被别人听见,然后说道:
“剑神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男当大婚女大当嫁,风萧萧也该到嫁人的时候了。”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剑神,你是她师父,你得替她作主。”老祖高兴地说道,瘦巴巴的脸上泛起一层潮红。
“嗯。”刘清假装沉思了一会,“难得老祖这么关心我徒弟,你觉得谁配得上她?我觉得陆辽不错。”
老祖充满期待地等着剑神提自己的名字,结果却是陆辽,蹭地跳了起来,说道:
“那个小毛孩子?配不上配不上,他连教主身边的丫鬟都配不上!剑神,不是有我吗?我配得上她呀。”
刘清脸色一沉,说道:
“教主在那边一心一意恢复‘搬运坛’,我在这里费劲巴力地找破坏者,你不帮着出力就算了,还尽想着自己的私欲,你不脸红吗?”
老祖呆若木鸡,慢慢坐下,嗫嚅着说道:
“我脸红,请剑神不要对教主提起这件事。”
刘清又露出笑容,说道:
“这个态度才对头,我问你,如果是你破坏‘搬运坛’,你能得着什么好处?”
老祖惊讶得眼珠都要瞪出来了,说道:
“不是我,我没破坏‘搬运坛’。”
“如果,我让你设想一下。”
“设想?那也不可能是我啊。”
老祖理解不了太复杂的问题,刘清只得说道:
“比如,破坏了‘搬运坛’,风萧萧就可能重新当回教主,而且事实也的确这样。”
“萧萧重新当教主是剑神要求的,跟‘搬运坛’有什么关系?”老祖还是不能理解剑神的话。
刘清摇摇头,将老祖彻底排除在嫌疑人之外,以他的智力不足以策划一件不露丝毫马脚的阴谋,除非他从两年前一直到现在都在伪装,刘清看着满脸惊讶状的老祖,还是摇摇头,抬起笔,将他的名字划掉。
老祖见剑神两次摇头,却不明所以,隔着桌子,又见他划掉自己的名字,吓坏了,说道:
“剑神,我再不提萧萧的事了,就等她的选择,你别把我的名字划掉啊,还是把我放上去吧,我对教主忠心不二,再怎么也应该是她择夫的侯选人之一啊。”
刘清哭笑不得,只好郑重其事地又将老祖的名上写上去,老祖这才踏实了,又扫了一眼上面五位宗主和后面的证人名字,说道:
“剑神,你把陆辽给忘了,他也是侯选人,还有三花圣女,她是女人,应该划掉,陆韵也得划掉,剑神,你糊涂了。”
刘清啪的一声摔下毛笔,说道:
“出去。”
老祖一哆嗦,疑惑不解地起身向门口走去。
既然是问话,就得一视同仁,问完全套,于是刘清又说道:
“等等,你没破坏‘搬运坛’,你心中有没有怀疑对像。”
老祖眼睛一亮,颇为得意地说道:
“肯定是三花圣女呗,昨天给‘搬运坛’注法添火的时候她就魂不守舍的,一看就有心思,回房时还偷偷抹眼泪,我跟你说,剑神,女人一掉眼泪,必然是做了坏事心虚,这个我最了解。”
第十百五十八章 进去的不是人
对绝智长老的问话时间最短,不是刘清问得不全,而是他回答得太简单:
“昨晚在房里。”
“没有证人。”
“没有好处。”
“如果?还是没有好处。”
“谁的嫌疑最大?除了我,嫌疑都挺大。”
“护帝神优待佛门?对我没意义,他传的是伪法是邪法,迷惑不了我。问完了吗?我走了。”
刘清想留都留不住。
最后一位才是三花圣女。
苗止清坐在刘清对面,身子挺得笔直,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刘清一直在等待着的两人的单独相处,也一直在想着要说的内容,结果还是毫无头绪,已经想好的话都像是虚伪的辩解,但总得说点什么,最后,他说:
“在第九次轮回,剑神爱上了一个小姑娘,她无父无母,被剑神扶养长大,渐渐地他发现自己有了不伦之情,于是慧剑斩情丝,独自离去,在深山幽谷中修炼,终于突破神障,进入到第五重境界,升天成神。”
刘清用第三人称讲述这个故事,因为这段情缘实际不属于穿越而来的他,三花圣女却听得入神,随口问道:
“小姑娘呢?”
“长大嫁人了,幸福美满,从来不知道剑神为什么离去,也不知道剑神对自己的情感,一直到死。剑神一直眷顾着她,跟随她的游魂到了地府,作为普通人,她的记忆要被消除。人死以后,魂魄呈现的是它成熟时的形象,所以剑神又看到了从前依在自己身边的小姑娘。小姑娘看不到剑神,她看着前面的魂魄被投入轮回池中,丧失了一生的全部记忆,叹了口气,说我真希望来生也能记得他,因为他一定会记得我。”
“后来呢?剑神帮她留住记忆了?”圣女神色缓和了,轻声问道。
“那时剑神只是小神,在天庭没有地位,在地府更没有发言权,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姑娘被投入轮回池,也不知道她希望记得的‘他’是指谁。”
“肯定是剑神,如果‘他’是普通人,就不会说‘他一定记得我’。”苗止清说道,不由自主地握住桌上刘清的手,两滴泪水在眼眶中打晃。
刘清一脸的黯然神伤,心里却将剑神感谢了一百遍,亏得他的记忆库中有这么一段记忆,否则话以自己那点经历,想编一个感人的故事还真难。
不过这段记忆将圣女感动之后,也将刘清感动了,剑神的记忆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座资料库,也在不知不觉地对他潜移默化,现在想起来,剑神对第九世小姑娘的情感,似乎的确影响了刘清对叶亭的印像,但是如果没有观音菩萨暗中种下的“一心符”,刘清还是不可能瞬间爱上一个女人。
刘清讲完这段故事之后默不作声,等着三花圣女自己接受神女叶亭引发的事件。
三花圣女突然双眼一瞪,将手收回,说道:
“我不是小姑娘,也没想要生生世世记得你。”
刘清把她的手抓回来,说道:
“剑神已经斩断了那段情丝,顶多还留下特别细的几根,结果被观音给利用了,他中了‘一心符’,你知道,‘一心符’对有前科的人影响更大,那不是他的选择,他后来也没当作自己的选择。”
“他他他,难道剑神不是你吗?”三花圣女气愤地说,但没有将手抽回。
刘清嘻嘻一笑,说道:
“错误的事情都是他做的,我只做正确的事情,就像我现在做的,还有这些天咱们一直在做的。”
三花圣女噗哧一笑,眼泪还是掉了下来,扭头忍住,说道:
“我不怪你记着从前的恋人,也不怪你不忍心杀她,但你要跟我说实话,不能表明说得义正严辞,背后又千般不舍。”
“唉,说实话,我不忍心杀她,她不是我的选择,但她也是被利用,是无辜的。”
圣女的手有些僵硬,刘清紧紧握住,补充道:
“可她现在要杀我,我还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
三花圣女默默无语,半晌之后才说道:
“去躺下,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刘清心中长出一口气,一大危机终于解决,于是老老实实上床躺下,解开衣裳,露出右肋长长的伤口。
神女的法术很特别,是剑神此前从未见识过的,所以好得很慢,皮肤已经愈合,但是仍微微鼓起,下面呈现出血红色,似乎随时都会肤裂血涌。
苗止清轻轻抚摸着红色的伤口,又查看了一眼刘清左肩上的刺伤,拇指盖大小,也是微微鼓起,里面是不祥的鲜红色。
“她已经在你身上留下两道伤疤。”苗止清恨恨地说道。
“没有你留下的多。”刘清笑道,他俩在床上进行过各种各样的冒险,在他身上留下许许多多的痕迹。
苗止清幽幽地说道:
“我留下的虽多,几天就会好,她留下的却不知何时能消失。”
连三花圣女这样的强势女妖也如此小心眼,刘清总算知道女人的不好惹了,于是说道:
“我就在你面前,自愿让你留下几个天长地久的伤疤,来吧,不用心软。”
苗止清抬起右手,指甲瞬间变得如同利刃,又长又细,还散着诡异的绿光,刘清心中一惊,脸上却仍挂着微笑,打赌她不会再下手。
刘清赌赢了,苗止清的指爪在他胸前轻轻划过,只留下一道极长但是极浅的血痕,然后俯身凑在刘清耳边,轻声说道:
“我要留下你百生百世也擦不掉的伤痕,不在身上,在你心里。”
听到这句虚幻的威胁,刘清又松了一口气,一把将她抱上床,手伸进衣裳开始不老实起来。
苗止清呻吟了几声,却又推开刘清跳下床,说道:
“剑神就是这么问话查案的吗?”
刘清以手支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啊,前四个就是这么证明自己清白的。”
圣女忍不住又笑了一声,说道:
“就爱胡说八道,你问我吧,不要搞区别对待。”
刘清没办法,只得穿好衣服,坐在床边,说道:
“坐在我身边总可以吧,五位宗主就你一个是女人,总得有点区别吧?”
苗止清不太情愿坐在他身边,但是当他的手摸过来时,却没有躲避。
“昨晚子时你在哪里?”刘清的手在圣女胸前揉来揉去。
苗止清咬住嘴唇,说道:
“在我自己房里诅咒你来着。”
刘清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吻了一下,问道:
“有证人吗?”
“没有,大半夜的,哪来的人?”苗止清双眼微闭,轻声回答道。
刘清的手慢慢向下移动,问道:
“‘搬运坛’被毁,你觉得自己会有好处吗?”
苗止清抓住刘清的手,放回到自己的胸上,语声呢喃,说道:
“那样的话就能跟神佛教决一死战了。”
“可是你又说要退教。”
“那是因为你,不是因为‘搬运坛’。”
“其他四位宗主,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刘清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问道。
苗止清终于下定了决心,推开剑神,站起身,整整衣裙,说道:
“算在我头上好了,反正大家也都怀疑我,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就说我想跟神佛教决一死战,教众未必不愿意,起码我天地宗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刘清向后一仰,双肘支在床上,说道:
“那没用,肯定有一个破坏者,而且是宗主之一,放过他只会让他暗自得意,还会搞更大的阴谋。”
“那怎么办,谁也不会承认,你也没有任何证据,神佛教随时都会打到这里来。”
刘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问来问去都是一样,谁都有嫌疑,谁都有辩词,绝智老和尚的辩词最少,身为佛门弟子,叛教的动机也最充分,但是没有更多的证据,刘清不能指控教中唯一的佛界高手。
“听说你是从海上来中土的,我看你不像啊。”刘清想起薛少安的提醒,又问了一语。
三花圣女脸色微变,旋即恢复正常,说道:
“我不是从海上来的,我在撒谎。”
圣女如此坦然地承认,刘清倒有些意外,觉得自己魅力还是不小,笑道:
“那你是从哪来的?不会是从天上吧。”
“我现在不想说,因为说了你也不信。”
刘清一下子又觉得自己的魅力减了几分,说道:
“我绝对相信你。”
“那我现在也不想说,等我想说了才告诉你,反正这和‘搬运坛’无关,也和剑神教无关。”
说罢不等剑神的允许,已经推门出去了。
五位宗主都问完了,一点有价值的线索也没有,刘清重重地倒在床上,想要休息一会,他需要整理思绪,还需要思考另一个重要问题。
神女叶亭要是带领神佛教攻打斜月谷,他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就像三花圣女指责的那样,刘清当着她的面说出的是豪言壮语,什么都不在乎,扪心自问,还是有点不忍心,两年前他抛下叶亭没有取内丹,两年后还是犹豫不决。
这不是爱,刘清对自己说,仅仅是因为叶亭的无辜,她也是天神手中的棋子。
孟耀祖送走了三花圣女,敲敲门,探头探脑地进来了,说道:
“剑神,还要找谁问话吗?”
“暂时不用。”刘清说道,仍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有个野小子一直想见您,要不要我把他打发走?”
“谁?”
“自称猫侠,还说是跟着您一块进谷的,我看他……”
“让他进来吧。”刘清打断孟耀祖,猫侠大概是想探望受伤的剑神。
孟耀祖领命退出,不一会,猫侠蹑手蹑脚地进来了,虽然是猫的姿势,却不如平时那样大胆,神色忧郁,好像心事重重。
多一个人关心自己的安危,终归不是坏事,即使这个人是个精神分裂。
“不用担心,我已经没事了,瞧,生龙活虎。”刘清跳下床,笑着说道。
猫侠却像是没听到剑神的话,像做梦似地说道:
“你惹圣女生气啦?”
刘清这个失望,原来这只猫崽子关心的不是剑神,而是三花圣女,坐回床上,说道:
“不关你事。”
“剑神,你要好好待她,圣女非常非常……喜欢你在意你。”
“你知道什么?”刘清没好气地说道,后悔让猫侠进来。
“她很伤心,我在她窗下蹲了多半个晚上,她都没发现。”
“你这只变态猫,没事蹲在人家窗下干什么?你……咦,你一直蹲在她窗下?”
“嗯,我听到她小声哭泣,还听到……”
“等等,别说你听到什么,先说你看到什么没有?你蹲的地方能看到‘搬运坛’的小木屋吧?”
“能。”
刘清一跃而起,一把抓住猫侠的胳膊,哈哈大笑,说道:
“臭猫崽子,你怎么不早来找我?”
“我想来,外面的人不让我进。”
“全是他的错,告诉我,你看到有人进小木屋没有?”
“没有。”
刘清失望地放开猫侠,来回踱步想心思。
猫侠的目光跟着剑神来回移动,过了一会,说道:
“没人进小木屋,进去的不是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的狗叫菩萨
“不是人?”刘清惊讶地反问道。
“嗯,是条大黄狗,常在谷里闲逛,进去又走了,然后圣女和其他人都跑出来了。剑神,我想说,你和圣女……”
刘清拍拍猫侠的肩膀,说道:
“我和圣女好得不得了,谢谢你,以后没事就去她窗底下蹲着吧。”
说罢,推门而出,直奔议事厅。
猫侠一个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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