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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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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时申微微低下头看着地上的赤魔。心神一动，赤魔居然“嘤”的一声从地上竖立起来，飞到时申身边。
“它吸收了你的精血？”剑圣脸色显然吃了一惊。当下有些叹息。瞳魔千年难得一见，没想到就这样陨落了吗？
“我不知道。”时申又想起在赤山那个山洞中发生的诡异一幕。难道赤魔真的吸收了我的精血？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感应不到它呢？
“看来你已经被这等妖器吸收了精血。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彻底将它毁灭，不然你迟早会被他反噬。这样的事就交给我吧。对于剑类的法器。我自有办法。”
“前辈不要。”时申连忙阻止道。
“怎么？你不舍得？”剑圣疑惑问道。
“这把剑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所以还请前辈手下留情。”时申恳求道。他已经知道自己是魔婴了，而这把剑本就是属于他的。等待千年，悲风凄凉。千年万年的寂寞谁又能了解。
“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关系到你以后的命运。”剑圣眉头一拧，不知道时申想的什么。不过以他当年的经验，凡是血炼之物最后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前辈，我知道，但是这件事我心中有数。”时申脸上闪现出一脸坚定。
银带仙河，星辰寥落。西山飞来十万魔。乱石封天战轩辕，狼吟长空分四海。仰啸天狼，染遍西山。三千筋骨三千血，三千真火一铜炉，九九之天炼魔剑。
五洲四海，千年轮回。万世流离，寂寞流传。
“好吧。但愿你的选择是对的。”剑圣幽幽叹了口气。
“对于刘家的事，你不用过于担心。相信以我的薄面那个老家伙还不敢把你怎么样。现在你只要好好养伤就行了，其他的事就交由我来处理。”
“多谢前辈。”时申又开口道谢。
“不用这般客气。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老哥吧。”剑圣笑了笑说道。
时申差点没从床上掉下来。剑圣起码也活了百余年了。自己这般称呼他老哥，要是让外人知道，不知道幽幽何想。
“怎么，你不愿意？”见到时申犹豫，剑圣微微怒道。刚才收他为徒，他不同意便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也不同意，当下冷下脸来，“想和我有关系不止多少人。若是你不同意我也不会再勉强你。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当下袖袍一挥，望向窗外。
“前辈误会了。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们辈分不同。我若是叫了你一声老哥。恐怕让外人听到，会给你带来不便。”时申见到剑圣生气。连忙解释道。
“哈哈。。。你小子早说啊。放心吧，我剑圣从来不忌讳这样的这等无聊之事。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剑圣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时申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在他心中倒是有个疑惑，剑圣为什么这般舍命相救。两人交情并不是太深。可是又害怕问了之后，让剑圣多想。
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剑圣笑道：“小子，你不用多想。我救你的原因很简单。还记得在刘家你去送菜，结果把菜倒进了池塘中吗？”
“晚辈当然记得。”
“怎么还晚辈晚辈的叫。现在你应该叫我一声大哥才对。”剑圣哈哈大笑起来。等到一个魔瞳，他心中当然开心。当然这也只是一个原因。
“不知道这和前。。。大哥救我有什么关系？”时申着实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当你发现饭菜中有毒的时候，倒是不顾安危想起了我，这一点让我颇为欣慰。不知道多少年了，从未有人正脸看过我。”剑圣想起这些年做乞丐的日子，心中唏嘘一阵。
“这个。。。”时申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其实当时他确实没有想得太多。心中只想着别让那个乞丐中了毒就好，现在想起来自己还真有些莽撞。
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天下之事，本就是如此。
“就冲这一点，我就知道你是个可交之人。小弟，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但是在西北大陆中，我想所有人肯定会给我几分薄面的。若是遇到什么事，只管提老哥的名字。”剑圣朗朗笑了起来，还拍了拍胸口，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倒是挺对时申的胃口。
“多谢大哥。”时申慎重抱了抱拳。这算是时申初次从赤山下来，得到的第一个朋友。心中也颇为欢喜。
“你好好在这儿休息。我去去就来。”剑圣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大哥，外面下着雨的。你出去。。。”
“哈哈。。。不是下场雨吗。想当年我做乞丐的时候，哪次下雨不是在外面淋着。”剑圣摆摆手，最后消失在雨林中。
时申无奈笑了笑，现在对剑圣又多了几分了解。看似他一大把年纪了，其实有时候他的心态就是一个孩子。不免有些好笑。
“轰隆——”天际之上一声巨响。
时申微微皱了皱眉头，从床上爬起来，来到窗前，望着天空中一道道骇人的闪电雷鸣。心中顿时又惆怅起来。
正当他望着天际之时，体内忽然发生了异常。天玄宗的那三道真气微微颤抖了一下，接着稍稍往后退缩几分。而刘家太上爷的灌入的真气却也跻身而上，顿时就顶了上去。
“噗——”一口鲜血吐在窗户之上，时申脸色苍白，捂住丹田之处。此时体内就像爆炸了一般。整个肚子开始涨了起来。
时申强忍住疼痛，赶忙坐回床上，盘膝而坐。闭上双眼，驱动真气奔向丹田。
只见此时两股强悍的气息正在争斗不分上下。谁也不想相让。不过相比之下，刘家太上爷的那股气息明显要略高三位长老的气息。
“必须维持他们的平衡，不然必定自爆。到时候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了。”时申信念一动，真气流传过去，直接顶住了那股气息。
再次经过一阵激烈的争斗。那股气息终于慢慢平和下来。但是时申并没有放松警惕。依然小心谨慎的观察。
过了两个时辰，依然没见那股真气有所动静。时申才略松了口起。
缓缓睁开双眼，长长吐了一口热气。时申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现在自己体内就犹如装了两个炸弹一般，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心中一滞，随后又苦笑起来。
第二十六章 危机
清晨，淡淡薄雾弥漫整个山林间。阳光透过树枝穿插下来。
时申走出竹屋，伸了伸懒腰。经过一晚上的休整，他的神色也好了许多。只是都过了一天一夜了，还未见剑圣回来。他到不担心什么，以剑圣的修为，恐怕能拦住他的没有几个。
找了相比高耸的地方盘膝而坐。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玄冥功法在随着真气在各个经脉流动。
当真气遇到另外两股真气的时候，时申犹豫了一下，接着就驱动真气慢慢靠近。他已经知道玄冥功法可以吸噬真气，将其他真气炼化。所以就打算尝试炼化那两道真气。只是上一任修炼玄冥功法的人已是百年前的事情了。时申并没有人指点，一切只能靠自己摸索。
驱动真气慢慢靠近。趁着那两股真气相持平的机会，真气直接将刘家太上爷灌入的真气包围住。
顿时，三股真气在体内剧烈翻滚起来。丹田之处疼痛难以忍受，时申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的苍白。强忍住疼痛，时申依然努力驱动真气，将全身的真气灌入丹田，死死的包围住那股强悍的真气。
“砰”丹田之处一声闷响，时申再也忍受不住，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竹屋内的赤魔似乎有所感应，剧烈震动起来。接着一声厉啸，从窗外横飞而出，转眼间，来到时申身边。
在空中围着时申转了一圈后，一道赤光射向时申的额头。冷月浮云图顿时闪现出来。等到赤光灌入之后，便又迅速消失不见了。
“铮”的一声，赤魔失去了生机，从空中掉落下来。
等到时申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转头一看，却看到剑圣就坐在旁边的竹椅上。
“你醒了。”见到时申醒来，剑圣也是暗暗松了口气。走过来把住前者的经脉，略有沉思片刻才放下时申的手道，“我已经帮你看过了，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你体内的那四道真气着实让人担忧。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自爆。”
“我会小心应付的。”时申从床上下来。舒展了一下身子，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贤弟，我可能要出去一趟，所有生活必需品我都帮你准备好了，你好好在这儿养伤吧。”剑圣笑道。
“大哥，你去哪儿？”
剑圣的脸庞上不易察觉抽搐了一下，接着笑了起来：“没什么，就是一个多年没见的友人回来了。我要去拜会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时申点了点头笑道，“大哥，尽管去就是了，不用担心我。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
剑圣笑了笑，等到脸上的笑容收回之后，略有严肃道：“如果你的伤好了之后我还没有回来，你就不用等我了。就自顾忙你的去吧。如果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时申看了他一眼，见他的眼神闪烁不定。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当下有些不高兴，“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剑圣连连摆摆手，道，“我能有什么事。你就放心在这儿养伤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你在骗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剑圣微微叹息一声，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若是伤好了之后，尽早离开西北地区。到外面躲一阵吧。”说完之后，剑圣就无奈摇了摇头。
“若是大哥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着你回来。”时申一屁股坐在竹椅上，很生气的样子。
“我不给你说也是为了你好。这件事非同小可。说不准又会爆发一场惨无人寰的血腥。你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剑圣见时申像个小孩子一般，耍起了赖皮。心中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不给我说，我就是哪儿都不去。”时申丝毫不理会剑圣，把头偏向外面。
“唉，也罢。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要答应我，等你知道这件事后，要赶紧离开这儿。不然一切可真就晚了。。。”
还没等剑圣说完，时申就不耐打断了他的话：“大哥，你什么时候变的这般婆婆妈妈了。还是赶紧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还记得昨天我给你说的上代修炼玄冥修少年吗？”剑圣的脸色变的极其严肃起来。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怎么了？他不是在百年前就已经死了吗？”时申想不明白剑圣为什么会突然又说起他来。
“当时我们也以为他已经死了。可是根据这几天的观察，发现他并没有死。已经有很多略有些实力的人惨遭毒手了。原本我以为是你，可是发现你对玄冥仅仅停留在表面，对于玄冥的精髓，你一点都不知道。所以就排除了你。”
“他出来管我什么事？”时申想不明白，西北地区这么大，怎么可能这么碰巧，出门就和他碰面了。
“这只是一种因素，而另一种因素是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你也会玄冥功法。这才是最重要的，他们已经把所有的目光放在了你身上。现在也都开始四处寻找你。”
“你的意思说，他认为那些人是我杀的？”时申心中一沉。一个刘家就已经让他够头疼的了，若是引起整个西北地区的不满，恐怕自己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我才让你赶紧离开这儿。等到过了一段时间。我找到了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后，你再回来也不迟。”
时申点了点头，现在也只好这样了，他现在可没有那个实力和整个西北地区的强者为敌。稍有心智的人都会知道，那只会死路一条。忽然想起来什么，时申问道：“大哥，你知道那个少年在哪儿出现的吗？”
“在赤山附近。”剑圣想不明白时申为什么这么问。
“在赤山吗？”时申的脸色变的极其难看起来。爷爷现在赤山之上，虽然赤山山脉连绵百余里。可是不能代替他们真的遇不到。万一爷爷。。。时申心中一沉，脱口而出，“大哥，我要和你一块去。”
“什么？”剑圣大为吃了一惊。如果是换了别人遇到这样的事恐怕恨不得多张两条腿离这儿远远的。怎么他反倒和别人正好相反？剑圣脸色一拉，“不行，你必须尽快离开这儿。”
“大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你放心。我自有办法。”时申诡异一笑。
“你能有什么办法？”剑圣问道。
“大哥，你有没有朋友会易容之术的。我可以易容一下，这样就不会有人认出我来了。至于这把剑，我可以用布包起来被在身后。这样不就没事了。”
“不行。”剑圣一口回绝了，“此事关系重大，就连我也没有把握是否能抵挡得住那个人。现在整个西北地区都已经传开了。明天众多高手将会在钟山（注释一）见面，商议此事。”
“那是不是他们也会逼大哥将我交出来。”时申抚摸一下赤魔，幽幽说道。
剑圣脸色一变，随后摆摆手道：“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贤弟，你就放心吧。在这儿赶紧养伤，然后赶紧离开这儿。”说到这儿，剑圣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一样，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道，“拿着这封信去白明山，那儿有个白明道长和我颇有渊源。你到了那儿，他自会安排你。”
“大哥。。。”
“别说话了。就这么定了。”剑圣把信强行塞到时申的怀中，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贤弟，你放心。等我将这儿的事情处理好。自然会去找你。”
“大哥，其实你也可以离开的。为什么偏要管这种闲事？”时申有些疑惑，以剑圣的修为，想要离开，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拦住的他。
剑圣双手负于背后，望向窗外，脸色异常郑重，沉思片刻转过脸严肃说道：“贤弟，你我都是修炼之人。除魔降妖，杀恶扬善乃我等分内之事。怎么可以说闲事。不然，我等修炼为何？”
时申自愧不如点了点头，想来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境界才能达到如此地步。原本他被仇恨充满了整个脑海，从未想过这样的事。听到剑圣这般说，心中惭愧不已：“大哥乃是大仁大义之人，今日让小弟确实受教了。小弟一定会谨记大哥教诲。”说完，朝剑圣行了一礼。
“你乃瞳魔之人，千年一世。一邪一正仅在一念之差。望贤弟还要好好修炼才行。”说到此处，剑圣也是唏嘘一阵，随后道，“修炼不仅仅修炼你的皮囊，更重要的是修炼品德。贤弟切记。”
“嗯。”时申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坚定的神色。心中忽然又想起五年前，在四方客栈，那个神秘人似乎也提了一句瞳魔。难道自己真有瞳魔。这又是何物？
“你先在这儿休息。我再给你装扮点东西。”剑圣说着，甩手悠然离开。
望着剑圣离开，时申眼中闪出一道异样的神色，拳头慢慢握紧。
PS：钟山选自《山海经》，又西北四百二十里，曰钟山。其子曰鼓，其状如人面而龙身，是与钦丕鸟杀葆江于
昆仑之阳，帝乃戮之钟山之东曰山加鹞去鸟崖。钦丕鸟化为大鹗，其状如雕而墨文
曰首，赤喙而虎爪，其音如晨鹄，见则有大兵；鼓亦化为皴去皮加鸟鸟，其状如鸱，赤
足而直喙，黄文而白首，其音如鹄，见即其邑大旱。
第二十七章 出发
钟山山顶之上，汇聚了成千高手。偌大的山顶顿时显得小了许多。
山顶中央有一偌大高台。上面坐着四位老者。每一位老者皆是双眼紧闭。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丝毫没有理会台下众人。
而台下众多高手似乎也都很识趣的样子，不敢上前打扰。
剑圣亦在人群中，和众多高手乐呵呵交谈。
“剑圣，快把那小子交出来。”忽然一声冷喝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刘家太上爷怒气冲冲走过来。
“刘方，这么长时间不见，别来无恙。”剑圣脸上没有丝毫怒意，抱拳笑着迎了上去。
“少在这儿废话。快把那小子交出来，不然今天我们谁都不好看。”刘方狠狠瞪了一眼。时申把刘杰近一半的真气吸了出来，到现在刘杰还在床上养伤的。估计每个半年是下不了床。即便伤好了，恐怕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记得。呵呵。。。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小气。行了，别生气了，那都是些小辈的事情，就由着他们去吧。”剑圣得了便宜还卖乖笑道。
“不是你家的人你当然这么说了。我告诉你，这几次几位高手惨遭杀害，说不定就是他干的。若是一旦查证真是他干的。剑圣，你可有藏匿之嫌。”刘方说这话的时候故意使得声音很大。似乎是故意让人知道这件事。
剑圣的脸色微微阴沉下来，这句话很明显是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的，目的就是想把剑圣孤立起来。
然而，所有人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相处了几百年。一些人的脾性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剑圣为人豪爽，广交善友。而刘方就不同了，除了他的修为让人佩服之外，再也从他身上找不出可交之处。所以一直以来，刘方的朋友并不多。
反观台上那四个老家伙并没有因为刘方的话所有悸动。依然闭目养神，仿佛下面发生的一切都和他们四人没有关系一般。
见到众人的反应，刘方脸色阴沉起来。他本想咬剑圣一口，没想到反倒让自己落不下来台。
剑圣嘴角一撇，朝刘方笑了笑道：“刘方，凡是都要讲个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就在这儿诬害好人，岂不是遭人唾骂。”
听到剑圣的话，周围的人纷纷点头称是。刘方的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狠狠瞪了前者一眼，长袍一挥道：“我会找到证据的。更会让大家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说完冷哼一声，不再停留，甩手而去。
“哼，自欺欺辱。”剑圣望着刘方的后背，也是冷哼一声。
“轰轰隆——”东方远方云天接触传来一阵轰鸣声。只见那方彩云应声而起。光芒四色。所有人都朝那方望去。脸上尽是敬畏之色。
而在台上一直坐着闭目养神的四位老者同时睁开眼睛，往东方望去。皆是身子一跃，来到众人面前。
其中一位身穿青色道袍的老者，捋了捋胡子道：“金尘尊者终于来了。”
“想不到百年之后，尊者的实力又大增不少。”另外一个身穿亮艳红衣长衣的老者笑吟吟说道。
“这个老东西每次都是这样，伪君子。”剑圣翻了翻白眼，低声说道。对于这个金尘尊者，剑圣对他并不怎么待见，甚至说有些厌恶。
金光飘渺而来，不消片刻，那人脚踏虚空，背后散发出道道金光而来。
“拜见尊者。”众人齐刷刷的喊道。剑圣虽然有些反感此人，但是也不得不和众人一样，微微弯下腰，双手抱在一起。
“大家无需多礼。”金尘尊者缓缓落地之后，连连摆手，脸上展现放出和蔼的笑容。
“谢尊者。”
“青逸长老，此次找我来有何事？”金尘尊者转过头望向刚才那个说话的青衣道袍老者问道。
“金尘尊者，根据可靠消息，百年前那个进入赤山的东西又出现了。而且连伤了好几个修道好友。我们四人商量一下，感觉此事甚是严重，所以才斗胆打扰金尘尊者，还望金尘尊者不好见谅。”说着，青逸长老行了一礼。
“他又出现了吗？”金尘尊者脸上明显一滞，接着脸色也阴沉起来道，“相信百年前，大家都见识过那人的修为，所以这次我等务必要将他彻底击杀才行。希望大家要众志成城，一心为苍天众生方可。”
“没想到金尘尊者的修为又高了一层，当真让我等自愧不如。”身穿亮艳红衣长老说着微微弯了一下腰。
“红暝长老过谦了。我等修炼之人确该为苍天众生着想才对。”金尘尊者笑道。
“虚伪，真是个伪君子。”剑圣看到金尘尊者的样子，低声骂道。
“剑圣兄，你嘀咕什么呢？”在剑圣身旁一人问道。
“没什么，就是说金尘尊者的修为方才是大彻大悟。”剑圣不屑看了金尘尊者，冷笑道。
“是啊。金尘尊者不愧为我们西北地区最为德高望重的人。。。”
见到那人侃侃而夸起来，剑圣悄悄离开。
来到台上，金尘尊者坐在最中间，而那四位长老各坐两旁。其他人只能站在台前了。这说白了，就是实力的象征。虽然来的都是一些隐世的老家伙。可是面对他们这一辈的强者。还是不得不低下头。
经过一番讨论之后，他们决定立马出发，前往赤山，诛杀妖邪。
正当众人拿出法器准备前往的时候，刘方忽然走了出来，对金尘尊者行了一礼道：“尊者，我还有一事要告。”
“刘方，你有什么事？”金尘尊者坐在台上，一副唯我独尊的望着下方。那种感觉就仿佛他就是主宰这个世间的神。
“剑圣就和一个修炼玄冥功法的人在一块。说不定那些惨死的道友们就是他的朋友杀的。”刘方指着剑圣呼哧道。
剑圣微微皱起眉头，正要开口说话，台上却传来金尘尊者的声音：“剑圣，刘方说的可都是实话？”
剑圣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到底是还是不是。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什么？”见到剑圣的样子，金尘尊者脸色也不好看，剑圣反感他，同样，他也反感剑圣。只是有些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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